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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我随他入前殿,宫女们早备好膳,周欢等我们坐下才捏着筷子试菜。
午膳的菜品多,但吃惯了也就那样,等试菜结束,到我吃都差不多温凉了,人说饭菜要趁热吃,我作为一国之君,竟然总吃冷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试菜的习惯是从祖辈延续下来的,为的就是保证帝王的生命安全,以防有人下毒,我这命承载了万万人希冀,金贵的很。
他点着面前一道素白菌称赞道,“陛下,这菜入口即化,香软酥滑,真如婴儿那娇嫩的肌肤一般,叫人尝了就欲罢不能。”
他可真会形容,我不禁打了个寒噤,“你竟然吃小孩?!”
周欢扭着身唧唧歪歪,“奴才瞧您胃口不好,才想着话调动一下您的食欲,您一点儿也不理解奴才的良苦用心。”
我胃口都快被他的话倒完了,哪有把小孩比作菜的,简直丧心病狂。
秦宿瑜用筷子敲桌子,“试菜。”
周欢吓住声,赶紧将下面的菜一一试过,旋即就火速退走。
托秦宿瑜的福,我终于能吃上一口热饭了。
我吃着菜,寻前面的话问他,“东宫有事你不想跟寡人说吗?”
秦宿瑜道,“食不言寝不语。”
我还无语,不就是不想跟我说吗?还抬规矩出来压我。
我草草划完饭,将空碗给他看,道,“寡人吃完了,你没借口了吧。”
秦宿瑜放下筷子,慢悠悠盛汤,“没什么事。”
我还就不信我撬不开他的嘴,我搬椅子过去,低声问他,“五皇姐不会真给你送人了吧?”
秦宿瑜单手按在桌边,冷着眼望我。
我转过眼,手指交错的绕着,“左右东宫不能没人,等太傅回来,你就回去吧,总不能让东宫空置,要是有人趁虚而入那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寡人不举(重生) 第24节
秦宿瑜伸过来手,照我后脑勺轻拍,“太傅管外,我管内,别想偷奸耍滑。”
唉,他赖在紫宸殿我怎么赶都赶不走,这孩子实在太黏糊了。
我揉一下脸,匆忙起身道,“寡人吃完了,先去休息。”
秦宿瑜摁住我,抽出桌边的餐巾给我抹嘴,“东宫好的很,用不着你操心。”
我闲的操心他,我这不是想他回去睡吗?这么好的机会能让他扳正,可惜他太不争气,我要他做的全被他驳了。
他给我擦完嘴,便放了我,我溜回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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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所事事的过了几日,却说这天早上秦宿瑜起了大早,他出去时,要我安生呆着,我都快发霉了,只想外出转悠。
好在他还算有良心,准我去和春殿找穆娴玩。
我到的时候,穆娴在沐浴,这倒是稀奇,青天白日的她竟作洗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见什么大人物。
我一打头,大人物不就是我吗?这大陈还有什么人物有我大,想是她先时打了我,心存愧疚,所以知晓我来才特意作此行为。
穆娴趿着木屐走过来,她着一身紫纱金丝绣花长裙,歪身靠到贵妃榻上,慵懒自在。
我抱着果盒坐过去,抓一把榛子给她,“给寡人剥壳。”
穆娴手劲大,剥这些硬壳轻轻松松。
她剥一个榛子,我就吃一个,她突地笑出,“秦韶,你胆儿大了,敢指使老娘。”
她床边放着话本,我抓一本翻看,只道,“你今儿描红抹彩的,难道不是知道寡人来了?”
她明显怔住,竟不接我话。
我板着脸道,“前几日你打寡人的事寡人勉强原谅你了,只你往后不准再打寡人,要不然寡人就再也不来找你,让你感受一下失宠的滋味。”
穆娴嗤出笑,手一伸拧到我胳膊上,“你敢让老娘失宠,老娘让你失去当男人的本钱。”
当男人的本钱,我唬得捂住下面,半晌又空一只手捂到胸口,“你,你别乱来,皇儿可交代了,你再打寡人,他会来替寡人教训你。”
穆娴单臂枕着头,哈哈笑,“太子殿下忙碌的很,他可没工夫掺和咱们的破事。”
秦宿瑜这两天是有些忙,但我问他他又不告诉我,我想着总归是朝政,他跟我说也说不到个所以然,我也就没再关心。
现下她一说,我又起了好奇心。
我蹭到穆娴身边,晃她道,“皇儿忙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篇文是第一人称,所以小天使们看到的只是陛下视角里发生的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后面会出太子番外,然后如果小天使们喜欢的话,可能娴妃娘娘和太傅的番外也会出,然后文案上的梗最迟在周六出来。
然后再再再强调一下下,咱们是沙雕甜宠文,不会虐,不会虐不会虐(重要的事说三遍哈哈哈),我写的时候很欢乐,也希望把快乐传递给每一个小天使,所以有的逻辑可能会咋说,不经推敲,但是能看到大家哈哈哈哈哈就是我最大的动力,真的很感谢你们!
最后明天的更新在在明天下午六点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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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叫爸爸31
穆娴将剩下的榛子剥完,全塞给我吃了,她吹吹手,道,“前儿晚,孙昭送了个男人进东宫。”
孙家这一代,就孙昭一个嫡子,往先我还是太子时,他差点成了我的伴读,后来还是亚父出面才把这事给黄了,孙昭这人跟我是一个性,我爱看美人美物,我好歹有节制,他就比我混账多了,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他都会想尽办法弄到,便是抢也一定要抢到手,据我所知,他那后院里光是通房就有三四十个,更不用提什么小妾外室了,这零零总总一算,我这个皇帝都没他快活,他进后院就跟进后宫一样,我进后宫反倒像去串门。
我还真是羡慕他。
孙昭的胆子向来大,这回都卯上东宫了,看来是我五皇姐出的馊主意,只不知秦宿瑜收没收人,他要收人了,我定是要发火的,成天和男人厮混能有个什么结果,该是往正途上走才好。
“皇儿收了吗?”
穆娴拽走我手里的话本,冲我挤眼睛,“你希望他收,还是不收。”
“那自然是不收,”我想当然道。
穆娴那双眼吊起来,促狭地看着我道,“怕太子殿下喜新厌旧了?”
我摆摆手,板正着声道,“寡人只有皇儿一个儿子,宗室血脉单薄,皇儿身上地担子重,断袖这种玩乐物事断断不能影响他的繁衍大业,没得回头过了年纪,再想娶妻生子倒生不出来了。”
我说的可都是实诚话,皇族嫡传男丁里,就我和秦宿瑜,我是没法了,现在希望全寄托给了秦宿瑜,以我的意思,我是恨不得他钻女人房里别出来,但他现在有断袖倾向,我也不能太逼他,只要他能安分的待在我身边,我会寻机给他疏导,让他知道女人的好。
穆娴低头又抬头,面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良晌她总算稳住了表情,道,“太子殿下没收。”
我开心了,“寡人就知道皇儿是个识大体的。”
穆娴没所谓的晃着腿,“因着这事,太子殿下直接将孙昭暴打了一顿,那个娈童约莫是活不成了,臣妾听闻孙丞相递了折子上来,痛批太子殿下残暴,不过也被太子殿下压住了,昨儿御史台和大理寺那边联合上奏,要求将孙昭的职撤掉,太子殿下准了。”
孙昭目前只是个从五品的吏部员外郎,我记得还是他爹搞关系将他塞进去的,没想到还没上任一年,就要告老还乡,大陈的臣子中,官员在职期他创了最短。
“皇儿做的好,孙昭这人就是国之蛀虫,有他在朝堂,寡人还得给他贴俸禄,寡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没个用,滚回家最好,也算给大陈省粮食了。”
穆娴朗声笑,旋即转到别的话上,“谢弭今儿回来。”
我微惊,“寡人都不晓得,你怎知道的?”
穆娴站到地上,用手缕缕衣衫,道,“你晓得什么?你就晓得吃喝拉撒,前朝后宫臣妾就没见你注意过,现在又有太子殿下顶着,臣妾看你废的差不多了。”
什么话!我也有建树的,我能让秦宿瑜为我尽忠,这就是我最大的功劳,现在镐京能这么安宁和谐,那都是我辛辛苦苦将他扳成自己人得来的,我可是将秦宿瑜造反的念头掐死在摇篮里,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懒得跟她废这些话,只道,“既然太傅回京,那寡人就不在这里多呆了。”
我得赶着回去多温几本书,免得到时候谢弭考我,我一无所知,我不想挨打。
穆娴抬脚拦住我,鬼兮兮道,“陛下,咱们去谢府看看呗。”
可是秦宿瑜说过,让我不要到处乱跑。
“爱妃你还是消停点,谢府的人见着你都怕,别去害人了。”
“去不去?”
穆娴张手掐我下颌骨,疼的我龇牙咧嘴,我只能屈服于她的淫威。
“去去去,去还不成吗?快松手!”
反正是她要我去的,到时候被秦宿瑜抓到,我推她身上就好,我什么也不担。
穆娴乐悠悠搭到我的肩膀上,推我进了里间更衣室,“臣妾给陛下整个俊雅的发饰,保证陛下走出去,就是整个朱雀街最俏的儿郎。”
我被她哄得服服帖帖,但凭她捣鼓。
她让我换了件民间男子常穿的直缀,我出来时,她贴身的宫女芙妍一双眼对着我瞪圆。
我知道我帅到她了。
穆娴递了一把粉色折扇到我手里,我想耍耍威风,便单手一挥。
气氛凝固,我的折扇不仅没被我打开,还丢了出去,正砸到芙妍头上。
穆娴拍着腿狂笑,“秦韶,老娘就说你骚,这也骚的太丢人了吧。”
我尴尬地抹袖子,朝芙妍冲道,“扇子还给寡人。”
芙妍托着扇子过来,她翘着小指,矫揉造作的低眉道,“陛下请拿好。”
她这声儿属实清凉,凉的我拿起扇子往旁边站,这回我聪明了,先将扇子撑开再扇风,我作清高状,“寡人没看上你,不会跟你的情哥哥抢你,你不必提防。”
穆娴瞅我,“你还瞄上臣妾的宫女了?”
我赶紧撇清,“寡人还不至于瞧的上村花儿,再怎么个也得是县花级别的。”
穆娴打着帕子讥笑,才待跟我说话。
芙妍吊着嗓子就泣出来,“奴婢清白水灵的一个人,到您嘴里就跟进臭水沟淌过一样,脏了!”
……我想杀人。
穆娴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歇声道,“得得得,陛下不好宫女,你收收泪。”
芙妍捏着袖子糊脸,脚一跺,扭身跑了出去,那架势倒像是要我去追,我瞪大眼望向穆娴。
穆娴拽我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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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在朱雀街东头,我们乘车过去要小一个时辰,到地方时,正见秦宿瑜和谢弭两人要往出走。
秦宿瑜先瞧见我,一把将我扯到面前,黑沉着脸道,“谁准你出宫的?”
我指指穆娴,“爱妃非要寡人来。”
穆娴老大不高兴瞥我,倏尔冷笑道,“陛下说的是,确实是臣妾要你来的。”
我骨子透凉,缩秦宿瑜手边死也不跟她站一道。
秦宿瑜搀住我的手,对穆娴道,“娴妃娘娘,宫外不及宫里安全,陛下若有闪失,你担待不起。”
穆娴抱着手臂懒懒嗯声,转而将眼睛投向谢弭,“呦,谢太傅下了趟江南人都变样了。”
我瞅瞅谢弭,还是那副菩萨像,哪儿也没变啊,我才要接话,秦宿瑜捏一下我,我看他,就见他对着我摇首,我自觉安静住。
谢弭抬手给穆娴施礼,“微臣见过贤妃娘娘。”
穆娴哼笑,“哪能啊,谢太傅见没见过本宫不都是这副死人像。”
谢弭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了。
这当口正是日头最烈的时候,我嫌晒得慌,又见这两人剑拔弩张,我根本不敢出声,我悄悄拉秦宿瑜道,“皇儿,寡人热的很。”
秦宿瑜摸一下我的脸,侧头跟谢弭道,“谢太傅,河道的事迟点再说吧,在在太阳底下晒,只怕陛下要中暑。”
谢弭道一声好,返身领着我们入府。
谢府我只在少年时来过几趟,谢家的府邸在朝臣中不算最大,但谢府的位置却是整个镐京最好的地段,这附近除了有街坊商铺,还毗邻国子监,文商汇合中心,简直是朝官梦寐以求的福地。
我好些日子没过来了,自然是要四处探看,整好那院门边站着个女子,被我看个正着。
那是怎样的一个姑娘,她杏眼桃腮,身姿窈窕,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淡淡忧伤,恰如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花。




寡人不举(重生) 第25节
第32章 叫爸爸32
空气中仿佛都沁出芬芳,诱的人生醉。
我霎时被定住。
秦宿瑜瞧我不走,拉我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我腼腆起来,揪他的手道,“寡人瞧见美人了。”
秦宿瑜面色发青,硬声道,“那真是巧,合着你是不是还想过去跟她打声招呼?”
他这牛脾气又犯上来,我又没惹他。
我绕过他,对谢弭道,“太傅,你给寡人介绍介绍这位姑娘。”
我这话一出,就感觉四周的气氛凝固,我疑惑的望了望秦宿瑜和穆娴,两人死死的看着我,那视线跟刀子似的,像是能在我身上扎几个窟窿。
我怕是怕的,但机会难得,若是就此错过美人,我约莫要抱憾终身。
所以我挺直着背,强撑着脸装看不到他们。
谢弭朝那女子招手。
那女子扭着小细腰慢吞吞的走过来,那身姿,那脸蛋,再加上那楚楚可人的气韵,穆娴往她跟前一站,说她是男人我都信。
我心里这么想的,眼睛就不自觉瞟向穆娴,她一脸灰败,素来的骄傲都在这时被卸下了,我瞅着又心疼,她这就像斗败的公鸡,又颓唐又可怜,她最是争强好胜,从不愿被人输一分,现时出了这么个美人,她难免要自惭形愧。
要我说,也没差多少,穆娴虽凶了些,但也是朵不折不扣的喇叭花儿,喇叭花艳了些,是比不得白莲花清雅,但我不挑食,只要好看的,我都乐意观赏。
谢弭指着那女子道,“陛下,她是微臣的远房表妹白荷。”
白荷羞红着一张小脸,屈膝对我道,“白荷参见陛下。”
真是人如其名,这聘婷婉约的气质,不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吗?
我慌忙要扶她,秦宿瑜一手扣住我 ,恶声道,“你只参见父皇,把孤放在哪里?”
穆娴撩过鬓边发,也冷不丁接话道,“白小姐的眼里恐怕只有陛下和谢太傅了,本宫和太子殿下她可都装的瞧不见呢。”
白荷眼圈一红,无助的看了看谢弭,又看了看我。
这小鹿般的目光看的我心口软成一片,我瞬时就觉得穆娴和秦宿瑜两人太过分了,人姑娘恭顺的给我行礼,他们跑出来捣乱,他们的身份高能压到我吗?她就是先向我行礼也没什么不对,反倒是他们咄咄逼人,把她吓哭了。
我觉着是要好好说说他们,这般想着,我便抬头看向秦宿瑜,他阴冷的瞪着我,眸中尽是警告,似乎只要我敢说出一个字,他就能不顾众人在场将我拨皮拆骨。
我怯怯的跟他笑,指责的话绕在喉中吐不出。
我转而望向穆娴,她冲我微微一笑,将手指掰得咯咯响。
屁股上才消得肿隐隐作疼,我朝秦宿瑜身边躲,半句话道不出。
谢弭咳嗽一声,打着圆场道,“太子殿下和娴妃娘娘今日的火气不小。”
秦宿瑜低头乜我,寒着脸不应声。
我赶紧将眼睛转到旁的地方。
穆娴挑着唇轻笑,“谢太傅好兴致,入锦州勘察都能有佳人伴在身侧,只怕整个锦州都要疯传谢太傅办公还要拥美在怀,这样的风流韵事几人能肖想啊?也就你谢太傅才有这福气。”
谢弭的笑脸便收起,他淡漠的瞥着穆娴。
穆娴随他看,轻蔑道,“这年头不知道多少人打着表兄表妹的幌子行苟且之事。”
大陈的习俗里爱个亲上加亲,表兄娶表妹也不是没有,谢弭这人是个怪胎,打从我认识他起,就没见过有女人近他身过,便是穆娴以前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他也能将人隔绝在外,可现时他却让白荷住进府中,要说没点别的意思,连我都不信。
我难免失落,即是有主的女子,我便不能多看了。
这厢白荷却出声了,“小女子家中双亲亡故,表兄怜小女子孤苦无依,才准小女子住进来,小女子和表兄情同手足,断无别的歪心思。”
原来是孤女。
这么说她和谢弭之间只能算是兄妹了?我实在感慨,这样的姑娘难得,竟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澄清自己,可见是个有主见的人。
谢弭若有所思的望她一眼,垂目作画像。
穆娴咂一声,“谢太傅苦啊,麻雀看不上你这根枝桠,想攀更高的枝,可惜了你这块垫脚石。”
她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才要问问。
秦宿瑜拽我到旁边,道,“陛下既然来了谢府,不若去看看谢老吧。”
确实,我好不容易过来,亚父却到现在还没见到,属实不像话。
我急着叫谢弭,“太傅,先领寡人去看看亚父吧。”
谢弭点头,转过脚准备往后院去。
“……表兄,我,我也想去看看舅舅,”白荷望过我,怯着眸向谢弭道。
谢弭还没说话,我就怜心大起,张口道,“一起来吧。”
秦宿瑜凶恶的掐我手,将我朝前拖走。
亚父住在随园,往先我还是太子时,常过来蹭饭,亚父是个和善的小老头,他会做很多菜,还会给我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只是可惜他后来中风,那些好吃的好听的就都不见了。
我们一行人进到屋里,婢女端着水盆出来,谢弭对她道,“今早吃的多吗?”
婢女点点头,“老爷早间喝了碗粥还吃掉两个大包子,将才奴婢又喂了些鸡汤。”
嚯!这饭量还可以。
我偷着声跟秦宿瑜道,“亚父比寡人还能吃。”
秦宿瑜噙着笑捏一下我的脸,“你也不遑多让。”
男人就得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这是父皇跟我说的。
他说我能吃,那说明我身强力壮。
谢弭引着我们到里头,我先跑到床边,蹲身下来,抱着亚父的手道,“亚父,寡人来看你了。”
亚父说不出话,只眨眨眼,呃了一声。
我知道他看到我开心。
我回头看他们都在屏风边站着,没近前,我就爬到床边,悄悄在他耳边告状,“亚父,谢弭教不好书,被寡人说了一顿,还气急败坏打寡人,等你病好了,一定要替寡人教训他。”
作者有话要说: 白荷:小女子无父无母
陛下:孤儿。
太子殿下:妙啊
娴妃娘娘:妙啊
太傅:……
咳咳,那个周六入v,到时候再爆更哈,这两天压一下字数哦,回头会全数补给宝贝们的,么么哒!
感谢在2020-09-06 19:42:41~2020-09-08 20:44: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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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叫爸爸33
我自认为他们听不到,哪想秦宿瑜耳朵尖的很,走过来将我拎下床道,“你就糊弄谢老。”
我哪里糊弄亚父了,我说的是事实。
谢弭失笑,“陛下可安静罢,父亲这病要静养,你少些事让他烦,他能好的快点。”
我撇撇嘴,懒得搭理他们。
穆娴往前走一步,到我身旁帮我理好衣裳上面的褶皱,“陛下,您端着些,省的谁见着都以为你好骗。”
我好骗?我如此精明强干谁能骗到我,秦宿瑜在我面前说了那么多瞎话,哪次我信了?
我不以为意道,“寡人独具慧眼,骗子在寡人这里无处遁形。”
穆娴呵一声,旋身转到桌边喝茶。
我听出这一声里的讽刺,但我心胸宽阔,不想跟她掰扯这样没有意思的小事,而且我瞧她心情不怎么爽利,要这时往她火头上撞,我免不得还得遭她毒打。
我才不当刺儿头。
室内稍微安静下来,便听见有人低泣,我寻声去看,就见白荷泪眼汪汪的看着床畔,哭的梨花带雨,叫人忍不住生怜。
我琢磨着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人。
穆娴道出话,“嚎丧呢,也不嫌晦气。”
这不是埋汰人吗?我望着她皱眉,她甩着帕子抖腿。
白荷张着水眸瞅我,我自是要摆正身板,为她说两句,“爱妃,白姑娘也只是担心亚父,你这话说的未免太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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