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穆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半句话不说。
我从她眼里看出杀气,我禁不住抖一下,退到秦宿瑜身后让他给我当挡箭牌,秦宿瑜让到窗边,留我一人受她目光屠戮,我只得挺直身强忍住害怕,但愿她不会突然冲过来打我。
“这屋里病气重,白荷你身体不好,先回你院子吧,”谢弭道。
白荷蓄着泪道一声是,踏出房门时望过我,那眸子里颤泠泠,有幽怨透出,叫我心生愧疚。
秦宿瑜这时陡然横过来,阻隔了我和她的视线,我气愤的拧他,“你碍寡人眼了。”
秦宿瑜偏过脸,眼眸下垂,直看着我,“我给你脸了?”
我抿抿唇,终是屈服于他的威慑下,我去握他的手臂道,“皇儿,寡人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你别误会。”
秦宿瑜不理我。
我按着他的肩探头去看门,白荷已经出去了。
秦宿瑜一手绕到我身后捏着我的后脖子将我提到前边,冷声道,“我看你不开窍,谢太傅的表妹也好意思惦记,论辈分,你得叫人一声师姑。”
按话说,我确实得叫白荷一声师姑,谁叫谢弭是我的先生,我要是顺他的位序叫人,我得矮一截。
寡人不举(重生) 第26节
可我还是微有不服气,“只要胆儿大,师傅都能入榻,师姑怎么了?”
我这话一出,顿时四双眼都瞪向我,这第四双眼是躺在床上的亚父的,我混嘴说连他都惊着了。
谢弭道,“微臣不在的日子里,陛下又浪荡了几分,连这浑话都说的出口,明儿微臣就将这话说给崔大人听听,叫他给您在史册上加一笔,罔顾人伦!”
好嘛,我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又没真想上他的榻。
秦宿瑜侧眸警告我,“父皇一出来就跟风筝似的没了线牵引,左右是以为没人管得了你,你是忘了回宫后吧,儿臣看你得意忘形过头,今晚回去抄三十遍《清心咒》,叫你醒醒神。”
说好的乖儿子,转眼就变了样,动不动拿抄书练武威胁我,关键我还不能跟他硬碰硬,谢弭和穆娴这两人都不会帮我,我势单力薄,跟他吵他会变本加厉折磨我。
我只得忍气吞声。
外屋忽地传来一声惊呼,谢弭疾走到门口,问道,“什么事?”
小丫鬟走过来,俯着腰道,“表小姐昏倒了。”
谢弭说,“先扶回屋吧。”
小丫鬟匆匆说是就跑开了。
我担忧道,“白姑娘身子骨也太弱了,怎就晕了?”
谢弭淡着情绪道,“她有哮喘。”
哮喘是个麻烦病,心情波动不能过大,稍有不慎就会出事,白荷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病,真是,“天妒红颜。”
穆娴拍着桌子大笑,“说的好,谢太傅没白教,这词用的甚妙。”
我还是头次得她夸赞,不免羞涩,我拉着秦宿瑜问他,“寡人真用的对吗?”
秦宿瑜摸摸我的头,道,“用在她身上就对,这个词不能给旁人用。”
了解。
我想去看看白荷,“白姑娘身患重病,咱们要不去看一下?”
秦宿瑜皱眉,瞧着不大愿意去。
穆娴起身道,“谢太傅的表妹是个娇人儿,这谢府能养的住吗?”
谢弭看向她,“贤妃娘娘想说什么?”
他们只要一开口,就能形成战场,我看着都捉急,要是穆娴没忍住当着亚父的面狠揍谢弭,我是拉还是不拉,要不然就装劝架吧,等穆娴将他揍得服帖了,我再拉开人也不迟。
我想的美,他们却没打起来。
穆娴冲他浅笑,那神态温婉非常,“宫里有太医,谢太傅若舍得,本宫倒是愿意勉为其难接白小姐进宫医治,保证她药到病除。”
这个可以!我就能时常见着美人儿。
“不行!”秦宿瑜突然道。
我急着要说话,他寒凉的瞥我,我便哑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谁叫他凶。
穆娴耸眉,“太子殿下不必急着反驳,太医院在外宫,白姑娘暂居太医院即可,本宫得空会过去照看,这样碍不着后宫什么事。”
外宫有崔湛,我敢去太医院他定会盯着我,穆娴这一招太损了。
秦宿瑜弯唇,“孤没意见。”
谢弭挑眉,“但听娘娘吩咐。”
这事就算敲定,当晚白荷就被送进了太医院,我连面都没见着。
本来这位白荷姑娘于我而言并不算什么,他们这般一闹,我反而起了逆反心,就想着要去看上一看。
我自己是不敢去的,我想叫秦宿瑜陪我一起,但他这几天都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我白天见不着他人,晚上也难见到,我寻思着这不是个办法,我得去御书房找他谈谈。
我挑了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佯作轻松的踏进了御书房。
秦宿瑜坐在窗边批阅奏折,倒没碰我的龙椅。
我坐到龙椅上,支着下颌看他。
他的眉目沉静,神情专注,没了平日的冷冽,他的五官变得更加出挑,是那种锋芒毕露的俊气,很惹眼,我看着就舍不得转眼。
秦宿瑜批好手里的奏折,抬眸望我道,“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天妒红颜:引申意思是红颜薄命,死得早。
小剧场:
白荷:小女子有哮喘
陛下:天妒红颜
太子:妙啊
娴妃:妙啊
谢太傅:……
求一下预收《他让白月光当外室》,么么哒!
沈初婳上辈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终。
再度睁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锦衣卫指挥使裴焕冷漠的睨着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还打过他。
沈初婳揪住他的衣角,“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
裴焕轻蔑一笑,“好啊。”
一朝身份转换,她成了裴焕的外室。
刚进宅子时,沈初婳蜷在他脚边,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盖疼。”
裴焕沉着脸托她起来。
两人关系缓和后,沈初婳窝在他怀里,纤手抚着他脸侧的伤疤道,“我不愿嫁徐琰昌,他说能救沈家,我才答应的。”
裴焕扣紧她的细腰,没几日就找个由头将徐家流放了。
后来沈初婳遭老仆欺压,她湿着眸,“我只是个外室,他们自然看轻我。”
起初裴焕只是想折辱她,未料却不忍她心伤,等娶她为妻后,他想再问问从前的事。
沈初婳环着他的脖子,悄悄在他耳边道,“我有孕了。”
裴焕:“……”
食用指南:
1,女主美冷欲,男主口嫌体正直。
2,男主超宠女主,女主是男主白月光。
3,全文架空明朝,不过本文锦衣卫身份比东厂高!!!!!
4,双处!1v1!he!!!
第34章 叫爸爸34
我直起身, 飘着眼不看他,“唔。”
秦宿瑜放下笔,将奏折理好放一边,他交握着手道, “说事。”
我转眼看他, 思忖着他面色尚好, 不像是随时会发火,我才眯住眼往桌上一靠, “皇儿, 寡人肚子疼。”
秦宿瑜果真担忧起来,他走近我,将我扶住道,“吃坏肚子了?”
吃没吃坏肚子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左右我撒谎了, 还不如一撒到底, “约莫是多吃了两块酥山。”
酥山是个绝妙的吃食,御膳房特特为我创出的夏季降暑饮品,只是酥山一般得用冰鉴才能做出来, 故而我也不能多吃, 吃的多了我常拉肚子。
秦宿瑜按我到椅背上, 他撑着扶手,凉着声道,“吃酥山?”
我觉出他不信,便犹疑着加一句道,“还喝了酸梅汤。”
酥山加酸梅汤便是没事也能吃出事,没几个人敢尝试。
秦宿瑜寡淡的哦着,“那你找我, 我能给你看病?”
我连忙道,“寡人要请太医。”
秦宿瑜审视着我,良晌道,“入秋后,我交代过御膳房,不准他们再做冰镇饮食给你吃,酥山和酸梅汤你打哪儿吃到的?”
“……寡人的话,他们敢不听吗?”我越说声音越小,宫里人都是人精,谁顶事儿便听谁的,我当下被秦宿瑜管住,他们都看在眼里,寻常小事或许顺我意,一旦有秦宿瑜叮嘱,他们定是以他为先,我再不承认也没法,谁掌权谁就是大爷。
这谎我圆不了了。
秦宿瑜拍我的脸,“不是说请太医?我现在就叫王太医过来。”
我这算蒙混过关了?
我做出难受状,一手抓到他腰边的穗子上,道,“寡人要去太医院看病。”
秦宿瑜的脸逐渐暗沉,他没应我,只冷冷的望着我。
我被他瞅的禁不住打颤,“这,这么晚了,王太医又是老寒腿,夜深露重的叫他来跑一趟,他得受罪。”
秦宿瑜翘一边唇笑得冷淡,“父皇真是通情达理,以前怎么不见您这般为他人着想?”
他这语气转变的太快,我一时摸不着他的想法,但还是强作镇定道,“寡人最是善解人意,王太医又待寡人好,寡人当然得体贴些。”
秦宿瑜半个屁股坐到桌角,微低身探向我,我看着他眼里的戾气蹦出,想跑腿又发软,我筛着身道,“寡,寡人也没说错什么……”
秦宿瑜眼尾上挑,寒声道,“父皇春心复苏,又肖想起野花来。”
这话说的难听,白荷能算野花吗?那怎么着也是一株娇艳的芙蕖,我作为惜花人去慰问一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他这么推三阻四的,我委实有些许气愤。
“皇儿,你挑刺挑的有些过了,寡人只字未提白荷,你缘何要紧抓着这个事不放?寡人就是去太医院,都想着要你陪寡人一起去,便是为了避嫌,你竟一点也不理解寡人的良苦用心。”
秦宿瑜冷哼着声,“儿臣有说白荷吗?您自己心里有鬼,先将她捅了出来,您要儿臣一同去,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外宫守着崔湛,您总不至于想他在史册上再给您记一笔贪恋美色吧。”
我的心思在他这里瞒不住,他根本不给我留情面,全数撕开来让我难堪,我这个父皇他当真是没放在眼里,纵使我再自我安慰,他是向着我的,我还是有怒气。
“寡人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你怎么污蔑?寡人算是看清了你,在你心底寡人是十恶不赦之徒,任凭寡人待你再好,你总会将寡人往坏处想,你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秦宿瑜那双细长的眸子顷刻觑起,他笑起来,“我是白眼狼?”
寡人不举(重生) 第27节
这几个字他说的极慢,一个一个往外面蹦,如顽石般砸进我的耳朵里,威压便在这瞬间落下,我终于将他激怒了。
“寡人的事轮不到你来说,你是寡人的儿子,不是寡人的老子,别说寡人去看个女人,便是寡人广纳妃嫔也不是你能管的,”我硬气道,他事事将我束缚住,我总归要冲破这层枷锁,让他明白,我绝不屈服。
秦宿瑜的眉际有青筋迭起,他轻着话重复我说的,“父皇还想广纳后宫?”
我忍住害怕,垂首抿声,与他抗争到底。
他张手过来,掐起我的下巴□□我抬头,“父皇果然博爱。”
他这回用了力,我吓得叫唤,“先前你还带寡人去看柳小小,现在带寡人去看白荷就不行了吗!”
秦宿瑜手便松了,只还贴在我脸边,他说,“那女人心术不正。”
怎么就心术不正了?这才见过一面,他就给人定了性,这不是空口栽赃吗?
“寡人瞧她正派的很。”
秦宿瑜抬我起来,讥讽道,“哪个正派的女子见着男人恨不得黏上去?父皇和她两个眉来眼去,当儿臣等人瞎吗?”
他这话说的,我那是眉来眼去吗?我那是用观赏的眼光去看白荷,至于白荷,她定是透过我的皮囊看出我有一个有趣的灵魂,故而才会对我频频相看,“寡人和她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秦宿瑜笑了,我看着像是被我气的,他咧开嘴,眼底有阴鸷,“您怎么不跟柳小小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甭说我,谁都没法跟柳小小相见恨晚,这世道畸形的很,有张好脸就是比普通人得机缘,再说柳小小性子刁,比不得白荷温柔,是个男人都知道选谁。
我转过脸,局促着声道,“你见过柳小小,她那般……”
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我一向怜惜女子,纵然柳小小刁蛮,我也难诋毁她。
秦宿瑜道,“父皇可真是个多情种,只要是个女人,您都要惦念,太傅教您忠义礼智信,您一个没学进去,倒是勾搭女人无师自通,也不嫌丢人现眼。”
我听明白了,他不会让我去见白荷,我来找他,他除了斥责我不会有其他的话,便是我跟他说软话,他也不会顺我意。
我挥开他放在我脸侧的手,站起身就要走,“寡人要回去睡觉。”
秦宿瑜眼眸一动,他一手将我按回龙椅,随即探身过来,与我脸对着脸道,“父皇不长记性,您忘了儿臣之前说过的话,要儿臣提醒您吗?”
取而代之,取而代之,我知道!所以我怂了。
我颤着声道,“……寡人自问没有犯错,你也答应过寡人,不会对寡人动手,你如今因着这点无伤大雅的小事就迁怒于寡人,你以为寡人不知道,其实你就是瞧寡人碍事,随便寻个借口将寡人弄死,你好上位。”
秦宿瑜唇线绷直,半晌他张口道,“儿臣曾经说过,皇祖父把您给了儿臣。”
我蜷起腿,往后躲,“借口……”
父皇的话在他这里俨然成了捆绑我的绳索,我定然要否定,我是天子,从来只有世间万物皆属于我,没有我被他独占的道理,他这就是歪理,便是父皇的话我也不想遵循。
秦宿瑜钳住我的胳膊拖我近眼前,他的眼目凌厉,“儿臣不想看到父皇和任何女人纠缠,父皇明白吗?”
我这下听清了他的意思,他这是一心要和我断袖,我瞧瞧别的女人,他还会吃醋,在他眼里,我已然是他的所有物,正如我有爱妃一样,他把我当成爱妃一样的存在,他不准我接触旁人,只要我和女人有一丝暧昧,他便会发疯,我得和他说清,我不要和他拉扯不清。
“皇,皇儿,寡人只当你是儿子,你想找寡人断袖,寡人早跟你明说过,寡人不干的。”
秦宿瑜冷笑,“断不断袖有什么关系?您永远是儿臣的人,您这辈子只能跟儿臣,旁的男人女人儿臣劝您最好歇了心思。”
我不想跟他,天下美人数不尽,我不想栽在他手里,我还没看够万千人物风景,我还没完成父皇交代的传宗接代,我不能和他断在一起,我们老秦家没个着落,我死后都愧对列祖列宗。
我试图跟他说说女人的好,“皇儿,养个把女人就跟养花儿似的,莺莺燕燕看着心情都能好,你养寡人只会糟心,寡人又不会那些个娇嗲的小脾气,你心情不好寡人只会让你更加暴躁,但是乖顺的女人却能安抚你,你何必要死磕寡人呢?寡人是男人,男人都有气节,谁也不愿意弱势,寡人是没你拳头硬,但寡人有一身傲骨,宁折不弯。”
“宁折不弯?”秦宿瑜一只手缓慢的抚到我的肩膀上,转而滑到我的背后,那骨节摁着我脊骨,令我控制不住震颤,他将我环住,眯眼道,“别抖啊。”
我没想抖,但是我的身体不争气,哆嗦的像得了鸡瘟。
我在脑中飞速思考着,他想找男人断袖,对方必须是个身体健全无病无灾的正常男人,我是有问题的,我不举,从某种层面上讲,我算不得一般男人,他现下急色,约莫是把我不举的事给忘掉了,我得提醒他。
秦宿瑜轻捏起我的下颚,翘唇淡笑,“父皇自称寡人,儿臣自称孤,我们合在一起就是孤寡,天造地设的一对,谁也不能将我们拆了,便是父皇自己不认也没用。”
扯犊子!自古帝王储君都是这般称呼,照他这么说,难道都要断袖,这不仅是断袖,还乱/伦,他也不脸红。
我没胆和他反驳,只怯怕道,“寡,寡人不举。”
我想我这么明晃晃的说了,他再好的兴致应该也会被我败掉,哪还会揪着我不放。
可惜我低估了他禽兽的程度,他饥渴了这么多年,好容易遇到我这个好拿捏的,岂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他伸出一条腿将我抵住,手指抚摸在我的唇上,我看着他眼中升腾起的漩涡将我尽数淹没,他的嗓音在我耳边呢喃,“父皇不举,儿臣举是一样的。”
我被他的无耻震住,只张着嘴道不出话。
秦宿瑜压身过来,点点我的唇道,“父皇知道怎么举吗?”
我知道,睡一起他就能给我渡精气,我不举就成了承受精气的一方,便是我不愿也没办法。
他如果真的要逼/奸我,我没地方跑,只能被迫让他睡。
我张嘴要哭。
他低首吻住我,这王八羔子阻断了我的哭声,我只听见我在蔫蔫细叫,娘气的要命。
我想挣,他扣住我的腰,覆在我嘴巴上的唇极尽耐心的舔舐,我听见自己在呼气,也感触到他如野兽进食般的凶厉。
我怕他把我嚼碎了吞吃入腹。
我手脚没用,成了烂泥,只拼着仅剩的那点劲将手挂到他的脖子上,我跟他哭,“寡人给你吻,你不要睡寡人。”
秦宿瑜低笑一声,兜手托抱起我,他的唇碰了碰我鼻子,道,“不是天天都睡?也没见你不情愿。”
是哦,我跟他睡在一起多少天了,要按照正常男女同房,我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回,但我自己也没甚感觉,断袖断的不知不觉。
反正我不承认这是断袖,我是和他父子同被,他逼我断袖没可能。
我想跟他辩驳,他又将我裹住,我便极安分的趴他怀里,他这回待我温柔不少,我整个人都被他安抚住了,就像在云里打滚,周身没力又好玩,我喊了他一声,他没睬我,我就迷糊着眼去看他,他垂视着我,手贴在我脸边轻轻摩挲着,让我的惧怕逐渐消散,我心里涌出一些怪异的情绪,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我喜欢这种感觉,比任何东西都喜欢。
我盘住腿,极敞亮的跟他道,“你把寡人伺候好了,你提的话寡人通通允诺。”
秦宿瑜愣住,倏忽道,“你说真的?”
我当然说真的,我岂会说假的,我凑近他道,“寡人还要。”
秦宿瑜叹笑着,又来吻我。
我学着他慢慢探进他口中,我伸舌碰一下他,他立时绷住身体,扣紧我的后腰任我玩。
我没他熟练,长了觉得累,我催他,“你来。”
秦宿瑜单膝跪在龙椅上,放我靠好,他望着我,瞳孔里深的很,“往后不准看别的女人。”
他的眼神莫名炽热,我被他看过直觉燥热,我胡乱点头道,“寡人应你就是。”
秦宿瑜摸到我的头发上,拔掉我的发簪,他顺着落在我肩侧的长发道,“也不准看别的男人。”
我又不会像他那样,随便断袖,男人什么的我根本没想看。
我不耐烦的抓他,“你再墨迹,寡人就走了。”
秦宿瑜捏我一下,慢慢将唇印在我耳侧,我有点无促,只抱住他的肩膀细声道,“寡人好慌……”
他轻声笑出,“别怕。”
我摇他的肩,“寡人依你就是,你别拿棍子威胁寡人。”
秦宿瑜当即懵住,我睁眼来,只见他脸又拉起来,我锤他,“吻寡人!棍子拿开!”
他没动。
我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将才好好的现在又犯起执拗,真是扫兴。
我摇他的手道,“皇儿……”
“别叫我皇儿,”秦宿瑜打断我。
我被慑住,呐呐道,“你,你不想当寡人儿子。”
秦宿瑜笑了笑,没答话。
我皱一下眼,试探着话道,“寡人有老婆了。”
秦宿瑜在我嘴边嘬一口,道,“娴妃娘娘算什么?”
好像是不算什么,她现在又不能给我生娃,我也很少去她殿内,她连我寝殿的摆设都不如。
但她到底是我的妃子,哪怕她没用,也占了个名。
“寡人是有妇之夫,你想跟寡人断袖,你就是跟她抢人,你这样算背德。”
我看着他俊朗的脸,咽一下口水,我不心动。
秦宿瑜搂我在臂弯里,他又来吻我,我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但还是安然享受这感觉,我依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吻里喃着声,“……寡人不会屈服的。”
秦宿瑜一手摸到我腰间,“闷吗?”
闷,又闷又堵,我想解开缠布,我揪住他的衣襟道,“你给寡人解掉。”
秦宿瑜的手指滑进来,绕到我背后停住,他轻咬我的唇道,“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瑜。”
我蹙眉摇头,“不,不要……”
秦宿瑜碾在我嘴角,“叫秦哥哥也成。”
情哥哥,我肉麻死了。
“寡人是君,寡人最大,谁也不能当寡人哥哥。”
秦宿瑜的手就松了,“选一个,要不然自己解。”
有人服侍我才不要自己动手,我勾他的颈子,囫囵着话道,“……阿瑜。”
秦宿瑜低低嗯一声,就手帮我解了布,我顿时轻松,只撅嘴对着他,“寡人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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