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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举(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山居士
雨鸢道声是,默默退出暖阁。
我余惊未消,转头问秦宿瑜,“你为何做我的脸?”
秦宿瑜下地,端来一碗参汤喂我,“以备不时之需。”
我望他,“我是不是不能当皇帝了?”
秦宿瑜笑,“没不让你做皇帝,就是防着会有人惹事。”
我沉默片刻,道,“我哥哥死了,那张脸是我的。”
他要给我做一个假妹妹,我有点慌。
秦宿瑜道,“你就是你哥哥,青史上书写的也是秦韶两个字,我只是为你准备好退路。”
方便我走的容易。
我明白过来,顿时感激道,“你想的真周到。”
秦宿瑜弯弯笑,“等过些时候,我就放出消息,说你一直被寄养在莲汀庵里。”
镐京的寺庙有许多,莲汀庵我却没听过,光名字就很水,不像个宝相庄严的大寺院,我不大喜欢。
我建议他道,“我可是公主,那么个小庵能按的下我这尊佛吗?我觉着光德寺才配我身份,大气辉煌,香火还旺。”
重点是人多,我要是被寄养在这里面,才能让世人知晓父皇对我的宠爱。
秦宿瑜撂下勺,将碗放一边,他要笑不笑道,“你个姑娘怎么进去的和尚庙?”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今天太卡了,就更一张哈,要梳理一下剧情,然后咱们进入收尾了,这篇文要完结拉!!!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大家陪我到现在,然后后面太子的番外一定会出,娴妃和太傅的番外也会出,就是有一个问题,还有别的人的番外想看吗?只要大人们想看的,我都会写出来
第71章 叫夫君71
我怎么把自己是个女人的事给忘了?我只能进尼姑庵, 和尚庙就没我份,我要进了和尚庙,我得败坏人家和尚的名誉。
我抱住他的手,陪着笑道, “你给我挑个人气旺点儿的尼姑庵, 什么云水庵、藏月庵不比那莲汀庵好听?”
秦宿瑜揉一下我的耳朵, 道,“名气大的不好藏身, 名不见经传的更容易行事。”
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人多不定是好事,毕竟这是在诓骗世人,闹出来了还要算皇家丑事,能少点人知道最好。
我爬到他膝盖上坐好, 双手交握道, “我以为你要害我了。”
秦宿瑜用薄毯团住我, 笑道,“瞎想。”
我抬头,正见他眼眸专注的望着我, 我心热起来, 扭着腰往他怀里蹭, 嘀咕着声跟他道,“要你摸摸。”





寡人不举(重生) 第69节
秦宿瑜拂去缠绕在他手臂上的发,一手探进了毯中,他凝视着我,嘴角微微勾起,竟莫名的专情。
我撑不住腰卧倒,伸手拉他脸下来, 微闭着眼去吻他。
他回应着我的吻,没了先前的急切和狠辣,温柔的让我又能遐思无限,我感觉到他的怜惜与克制,我没劲,只能由着他牵引,他的手牢牢的压着我,我迷糊着眼瞅他道,“阿瑜,我想跟你睡。”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再来一次,这回我有信心可以和他再战三百回。
秦宿瑜吻着我的眼睛,道,“今天不行,你身子挨不住。”
我动动腰,他嘴上说的好听,该直立的一点不含糊,我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细着声道,“你总说我,我就是想,你也不让我如意。”
秦宿瑜含回到我唇上,极有耐心的安抚我,“你乖乖的,等你好了,随你玩。”
我挺好的,除了肾虚。
真是壮士扼腕,我就折这上面了,虚什么不好,把肾给虚了。
我瞧他此刻柔情的很,便想把心中的苦闷都倒出来,他要是不对我好生安慰,我就哭。
“你刚刚还嘲讽我,你是不是嫌弃我没别的姑娘克己复礼?”
秦宿瑜用鼻尖碰一下我的鼻尖,道,“没嫌弃。”
我开心一下,然后却又怕他哄我,我说,“你老拿这个事说我。”
秦宿瑜定定的看着我,须臾缓声道,“外头的人惯会用礼数约束人,男人该怎么样,女人该怎么样,在他们眼里已然是个规矩,你爱玩爱闹,整天没个心眼,呆房里我瞧着是招人疼,但出了房门,你就会被一群人盯着,他们会借这个事小题大做,甚至会指责你,坑害你,我不是说你,我是让你有个提防心,在我怀里怎么闹都没事,一旦离了我,须得学会警惕。”
我听明白了他的话,赶紧搂住他道,“我晓得了,以后你叫我不睬谁我就不睬谁。”
秦宿瑜低声笑,“跟投诚似的。”
我立马冲他抱拳,“大哥!只要有需要小弟的,小弟一定鞠躬尽瘁。”
秦宿瑜拉下我手,轻刮着我的腮,“能的,多看两本书我就开心了。”
我扒住他的肩,犹疑着道,“我,我以后当皇后了,还能睡紫宸殿吗?”
后宫那么大,等穆娴再出去,我就没人陪着了。
秦宿瑜莞尔,“我睡哪儿你就睡哪儿。”
我立刻欢喜,“你说的,我要一个保证。”
“小机灵鬼,”秦宿瑜兜着我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纸提笔书写。
我就见他在上面写道,“不纳嫔妾,不冷落阿韶。”
我高兴得傻笑,“不对不对。”
秦宿瑜故作疑惑,“要我冷落你?”
我瞧他坏的要命,只气道,“我是秦筱,你写我哥哥的名字,以后你想抛弃我,我没地方说理去。”
秦宿瑜抿唇轻笑,重又拿纸写道,“不纳嫔妾,只宠筱筱。”
他的笔一停,我慌忙拿到手里,看着筱筱那两个字就有些泪目,我小心翼翼的将纸卷好,仰头在秦宿瑜脸边亲一下道,“你都没叫过我。”
窗边的红梅开的正艳,秦宿瑜摘下了一枝别到我的发间,我从他瞳孔看见我的模样,也看到了他的满腔温情,他浅浅翘唇,道,“筱筱。”
我顿时热泪盈眶,一下捂着脸道,“以后你睡我的时候能不能这样叫叫我?”
屋内将好的氛围骤然变冷,我撤下一只手,就见他皱着眉看我。
我将脸靠到他的胸膛上,小声道,“你摸我的时候,我也想你叫我。”
我才不要脸,我这叫为自己讨快乐。
秦宿瑜关上窗,将我抱回床,他慢慢道,“半句正经话不到,就扯到歪事上。”
我看他急着穿衣,便道,“你要跑吗?”
秦宿瑜碰一下我的唇,伸脚穿进靴子里,“要去清点孙家。”
我也来了劲,想起来跟他一起去,“我也要去看看,什么叫金山银山?”
秦宿瑜按我躺着,道,“睡着吧,不是什么清闲活,等理清了我回来告诉你。”
我也还腰酸腿软,他即这般说,我就没了要去的心,但我还是垂涎孙家的钱,我说,“你能不能给我带回来两个金元宝,要这么大的。”
我张两只手划拉着,生怕他不知道多大。
秦宿瑜戏谑道,“整个大陈都找不到这般大的,干脆叫银作局给你专门订制。”
我挠挠头,“那也行。”
秦宿瑜扭身朝外走,“没有。”
我抓起枕头朝他砸,“没有晚上就别想上床,你跟周欢去睡!”
秦宿瑜一手抓住枕头丢到椅子上,侧目看我道,“我晚上不回来。”
我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真要走,我才觉着他待我好,现下他又原形毕露,他个老混蛋。
我呜着声躲进被里,我明儿就找个乖巧听话的。
秦宿瑜唉了一声,回坐到床侧,扒开被子刨出我的头道,“清点完还要把钱分发下去,回来的可能很迟。”
我吸溜一下,巴巴的看着他道,“那我洗干净在床上等你,你回来早点,我怕我睡着了。”
秦宿瑜忍着笑,“我早点。”
我抓着他的手,“金元宝也不用太大的,心意到了就成。”
秦宿瑜说好,旋身去书柜边拣了本书放在床边。
我瞅见书,又是难过,“我不要看书。”
秦宿瑜轻声道,“睡不着看看这个就能睡着。”
我唔着声推他手道,“你快走吧,免得回来就晚了。”
秦宿瑜捏一下我的耳朵,快步离开了。
我翻了翻那书,枯燥乏味的很,没两下我就困得睁不开眼,我合着眸要睡着时,心里赞叹了一句,秦宿瑜说的委实对,这书有魔性,看了能睡觉。
我醒来是在黄昏,雨鸢坐在窗边坐着针线活,瞧我醒了,忙跑过来扶着我道,“陛下身上好些了吗?”
好多了,除了腿软没其他毛病。
我点着头,“寡人比先前好了,就是腿打飘,恐站不动。”
雨鸢红着脸看我,“陛下如今真个和往日不同了。”
我迷惑,“哪里不同?”
雨鸢指指我的胸,又指指我的腰,羞声道,“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身酥腰软,奴婢瞧着都脸热,您这样的好皮肉合该养着,怨不得太子殿下这么疼您。”
我被她夸得飘飘然,搓着手奸笑道,“都是秦宿瑜滋润的好,寡人没白废功夫。”
雨鸢揉两把脸,笑疯了,“陛下威武。”
我伸脚下地,走两步才稍微镇住,雨鸢拿了贴里让我穿,道,“太子殿下吩咐说您多穿穿贴里,眼下过冬了,衣裳都穿的厚,就不必老是缠着布……”
她边说边抬手遮嘴笑,“没得压伤了陛下的胸,倒不美了。”
我咧嘴笑,“他如此照顾我,我也该好生顾及他,这几日让御膳房多烧点补肾的膳食,寡人要养出最强健的肾,好跟他玩的尽兴。”
雨鸢道,“陛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有句话叫虚不受补,补的狠了,反而伤身,您的膳食太子殿下都看着呢,您平日得空在院子里晃晃,也能攒些力。”
我一抱手,赞道,“对哦,寡人被他压得死死的,就是因为没他力气大,等寡人身体壮硕,还怕他不顺着我?到时候寡人要怎么玩他就怎么玩!”
雨鸢在我后头笑岔气,半晌她缓过来,与我道,“陛下,和春殿那边传来话,说是娴妃娘娘偶感风寒,从早上就卧床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穆娴的身体壮的像头牛,我极少见她生病,这突然风寒,倒叫我有点心慌,我匆匆朝外跑,“快去叫太医。”
雨鸢在我后面追着道,“陛下您慢点儿,太医清早就去看了。”
我稍稍定心,由着她托我手出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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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和春殿的时候,正是吃晚膳的时间,那些个宫女候在外头,瞧我来了就自发站到员外。
雨鸢自觉到屋外守着。
我踏门进去,绕到里间,却见穆娴敞着衣裳,豪放的跨着腿坐在凳子上啃鸡腿,瞧得我都嘴馋。
我走到她旁边的凳子坐好,看着她吃直咽口水,“爱妃,病里少荤腥,这腿还是别啃了吧。”
穆娴将鸡腿扔桌上,盯着我眼睛像铜铃,“秦韶,你胆儿够可以的啊,敢让尚衣局给老娘做近身衣,你活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九点还有一更哈,么么哒!
然后推一下基友梨衣不急的现言甜文《高中生妹妹》
白屿家住进来了一个问题学生。
是父母那辈,败落世交家还在上高中的女儿。

领人第一天。
幼稚的小孩儿,脸蛋儿收拾得白白净净,亭亭玉立站在门口,提着比她人还大的行李箱,乖声喊,“哥哥。”
当时的白屿捏着一瓶可乐,倚着门框,看着她锁骨处遮得若隐若现的纹身,心想这小孩儿还知道做表面功夫。
“你的房间在一楼,没有事情,你的活动范围在一楼,懂了吗,平日里乖一些,少给我惹是生非。”
阮软:“好的。”

阮软果然听话,每日不是在家写作业背单词,就是在厨房学做饭,相比之下,整日打牌的白屿更像是问题学生。
阮软性格大变后吸引了不少追求者。
曾经对她嗤之以鼻的心中白月光,追她上同一所大学,捧着花求她在一起。
没等到阮软拒绝。
只见闻声驱车而来的一个俊脸男人,黑沉着脸,斥声问她,“户口簿都上我家了,你还想跟谁跑?”

阮软被情敌带人群殴,不小心磕墙摔了脑袋,醒来之后啥都忘了。




寡人不举(重生) 第70节
只记得自己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乖宝宝.......
第72章 叫夫君72
我怵的往旁边跑, “寡人给自己做的,就是报了你的名儿,你别气……”
穆娴捏着桌布擦手,站起来朝我走, 她冲我和蔼可亲的笑笑, “陛下如今也是大人了, 近身衣做了百八十件,还要赖臣妾头上, 再让太子殿下知晓了, 臣妾是不是今晚就要睡大街啊?”
我抖了抖肩,“也,也没那么多吧,贴身穿的一天一换, 这一个月都得要三十套呢, 而且花样也不能重, 老穿一样的会腻。”
其实我真没想到雨鸢让尚衣局做了那么多件,贴心是真的贴心,我瞧着挺好, 我要让秦宿瑜夜夜金枪不倒。
穆娴古怪的瞄着我, 半晌哈哈大笑, “秦韶,你晓得你现在什么样吗?”
我什么样,雨鸢说我现在是一副被男人疼宠的样子,总归是娇滴滴的,可比不得穆娴这般粗糙,我精致的很。
我捏着袖子翻看,状似不经意道, “寡人现在是小女人,哪能成天蓬头垢面的,这从里到外都要散发着无比的娇气,是个人见着寡人那都要小心侍奉,没得捏重了,寡人就没了。”
“你当你是瓷器啊,手一松碎一地,再沾回来都没可能,人瓷器还能插花,你能插什么?”穆娴讥讽我道。
这我就听着不乐意了,瓷器有我娇贵吗?我可是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被秦宿瑜呵护在手掌心,我怒道,“寡人能被秦宿瑜插!”
穆娴双目一凝,眉头蹙起,那嘴抖着又僵,半天说不出话。
我得意的靠到她的美人榻上,招呼她道,“还不快伺候寡人用膳,杵在那儿像个大傻子。”
穆娴那放在身侧的手张了又松,松了又张,我看她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恐她忍不住要揍我,赶紧抓过鸡毛掸子放身边。
好在穆娴冷静下来,她捧来参粥喂我,咂嘴笑道,“陛下一脸被掏空的肾虚像,还想着穿近身衣,可别真被太子殿下给睡的爬不起来床,臣妾第一个嘲笑你。”
我满不在乎道,“寡人现在是秦宿瑜的掌中宝,他才舍不得让寡人死床上。”
穆娴夸张的哦着声,舀一大勺粥塞我嘴里道,“是舍不得,要不然你过来臣妾这里还嘱咐臣妾给你喂些补品,瞧瞧这小脸小腰,怕是要把太子殿下的魂儿给勾断。”
我被她吹捧的高兴,扬手挥道,“寡人也能给爱妃找个身强力壮皮白肉嫩的男人。”
穆娴伸手拧我腮肉,“你瞧瞧你现在骚成什么样,站外边生怕人不知道你是女的。”
我疼的纵起来,推开她的手爬到边角处,我气呼呼道,“寡人可没在外面招摇,该如何还是如何,你别诬赖寡人。”
穆娴舀起粥递给我,“吃粥。”
我谨慎的一口吃掉,旋即又退回原处,我跟她说,“寡人不骚,寡人这是内里的女人气散露,挡都挡不住。”
穆娴呵呵笑,“挡都挡不住,那你是想被人揭穿然后钉在耻辱柱上吗?”
我噎住话。
穆娴将勺放碗里,叹着声道,“陛下,臣妾也爱看你小女儿姿态,但外头人你该装点,你现下还当着皇帝,只要出了紫宸殿和臣妾这屋,就不能爱娇,你今儿刚进门,臣妾怕的要死,走路就走路,扭什么屁股,一副弱柳扶风样,谁见着都得生疑,往先怎么走的,现在就怎么走,什么时候你从这位置上退下来,你才能放松。”
我连忙点头,“寡,寡人知道,寡人不是有意要扭屁股。”
穆娴又给我喂粥,“是不是下午跟太子殿下睡一起,腿上不得力?”
我想到下午的场景,脸红起来,“原本是不要出来的,听说你生病了,寡人不放心才想来看看。”
穆娴的脸色才柔和,她给我喂完粥,又塞了点肉让我吃,“臣妾就是昨夜踢了被子,刚刚去练武场耍了些时候,早好了。”
她身边一个知心人都没,我瞧着心疼。
我拉她手道,“爱妃,寡人真心想给你选个夫婿,你喜欢什么样的,寡人保证给你挑个顶顶好的。”
我迟疑着补了一句,“除了秦宿瑜,这满朝只要你想的,寡人都能给你安排。”
穆娴眼珠子四处晃,飘着声道,“陛下不用操心臣妾。”
我怎么能不操心她呢?都是我将她连累了,她都快二十一了,人又彪悍,等回头放出宫,哪家男人敢要?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跟谢弭杠上吧,谢弭这样的也就她瞎眼能瞧上,正常女人看到他都得绕道走,他就是打光棍的命。
“爱妃,你就别耽搁谢弭当光棍了,他瞧不见你的好,寡人给你找个温柔贤惠的,绝对能让你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穆娴缄默住,须臾她狡黠的看我笑,“那你拿主意,先说好,臣妾就喜欢书呆子,最好是那种文采出众的,臣妾一眼就爱上。”
我拍着胸口道,“包在寡人身上,定给你找个出口成章的。”
穆娴便坐过来给我按摩腰,“陛下晚上睡这里吧,等太子殿下回来,臣妾让他来接你。”
我点点头,“都听你的。”
我们两人对着笑,一时倒没话。
阁门忽然被敲响,雨鸢在门口道,“娴妃娘娘,芙妍说要见您。”
我一下爬起身坐好,穆娴理了理我的头发,拎了个小手炉让我抱着,她转身朝外道,“让她进来。”
阁门打开,芙妍背着个包袱走进来,脸上挂着泪,对着我和穆娴拜了拜,“奴婢给陛下和娘娘请安。”
我瞧她哭的挺惨,就指着她的包袱道,“这家当都搁身上,宫里谁还偷你的不成?”
芙妍幽怨的望着我,“娴妃娘娘要放奴婢出宫。”
我一把摸到头上,望过穆娴,只想跟她说声,干的忒棒。
但我得装相,我抚过胸口,痛心疾首道,“寡人才听闻噩耗,料到你也想回家去探亲……”
“奴婢不想,”芙妍急切地抢话道。
我呃着声,转头看穆娴。
穆娴将眉一皱,长叹一声道,“芙妍,不是本宫不留你,你母亲病逝,你不回去看,往后会抱憾终身的。”
芙妍咦呜呜的哭着,眼睛还往我面上瞄。
我扶额哀声道,“你替寡人回去看看你母亲。”
王嬷嬷照顾了我那么久,她死时我都不在她身边,我确实难过。
我对她道,“寡人赐你些嫁妆,你回去也好嫁人了。”
芙妍手脚直颤,一脸难以置信的问我,“陛下真要奴婢走?”
我面无表情,“昂。”
芙妍瞬时泪如雨下,她寒凌凌道,“奴婢第一次的话您要记一辈子吗?那时奴婢不过时心气儿高些,您便要把奴婢往死里记恨,奴婢如今悔了,您就不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我听着脊背上的汗毛竖一片,直扯穆娴道,“爱妃,寡人这一生只宠你一人,别的什么人寡人根本看不在眼里,她就是在凭空造谣寡人,寡人对她没心。”
穆娴原本在一旁看笑话,被我一拉,立马就显出一副吃醋的表情,直朝外道,“胆敢当着本宫的面调戏陛下,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
这一声出,就见几个宫女跑进来,抓着芙妍的手朝外拖。
芙妍此刻再没了那点矫情,连忙挣扎朝地上磕头,“娘娘!娘娘!奴婢知错了,请您快快放奴婢出宫去吧……”
我也在旁边帮腔,“爱妃算了吧,看在她是寡人嬷嬷的女儿份上,就放她走吧。”
穆娴故意抱着手侧身哼道,“还不快滚出去。”
芙妍连连称是,一溜烟跑了。
将才还跟我黏糊糊,跑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说的情深似海,其实还不值一根狗尾巴草。
我冲穆娴挤眼睛,“爱妃,高啊。”
穆娴嗤着声,旋身站到窗边,抬手将窗户关了,她道,“宫里人市侩着,比谁都知道逢高踩地,芙妍蠢了些,要是像白荷那样的,陛下没个人看着就要着了道。”
我颇为赞同,“嗯,寡人确实不会看人,这是祖传的毛病,要怪也只能怪寡人的先生是谢弭。”
穆娴绷住声,未几扭着身坐到桌前,与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去清孙家了?”
我嗯着声,“他忙死了,三天两头没得歇。”
穆娴点点手,道,“男人就得这样,成日吊儿郎当成个什么气候。”
我拘谨的蜷着腿,难得羞涩道,“寡人就是看他忙,总想补偿他。”
穆娴对我上下一打量,“臣妾瞧是你贪他的□□,恨不能挂他身上。”
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补偿他。
“寡人向来善解人意,你别把寡人想的有多龌龊。”
穆娴呸着声,“你个臭丫头,瞧着老实,心里花花肠子一堆,得亏太子殿下身子健壮,要不然你早晚得爬墙。”
我朝她吐舌头,“寡人是天下第一痴情种,只爱秦宿瑜。”
穆娴推我上床,“睡你的吧。”
我一侧身翻进床里,再不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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