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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家书
本相怕你们吗?
于是桌上又开始诡异而沉默且飞快地……剥坚果。
只有苏遥一个又吃茶糕,又喝奶茶,舒坦且迷茫中。
他们开始一起剥东西前,聊到哪了?
苏遥方才便没仔细听,此刻也未想起来,又咬一口红豆茶糕。
这点心做得不错。
……这几只要是给我把这一桌子坚果都剥完,我正好再做些点心。
不过话虽如此说,这三只也大有真把这一桌子剥完的架势……苏遥还是得拦一下。
都是客人,在我家不说正事,二话不说开始干活,也说不过去。
正事?
等等,什么正事来着?
苏遥瞧一遭这一圈让人眼花缭乱的手速,顿一下,才念起:“白大夫有日子不见,今儿怎么突然来了呢?”
白悯被美人翻牌子,自然得先放下。
又起了些担心:“今儿才听闻你伤着手了,怎么不早来找我?我虽然这些时日忙,但美人遣人知会我一声,我立刻就能来一趟。济仁堂又不远。”
傅陵听见“美人”这个称呼就心内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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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手,只淡淡道:“不必白大夫来回跑。我离得近,已包扎过了。”
又抬眸:“那么大一口子,若等人去告诉白大夫,又等到白大夫来,苏老板还治不治?”
白悯让他堵住话头,又甚为担心苏遥,霎时又急又怒,压住火气:“那日后也该让我瞧一眼。苏老板身子本就不好,什么药能用什么不能,都得仔细着。再说大口子最易留疤,你如何用的药,如何缠的布,不得让正经大夫瞧一眼吗?”
他越说越焦心,只望向苏遥:“美人,让我瞧一眼你的手,这都多少天了,别……”
他方有一丝动作,对面许泽便将西瓜子一放,轻轻皱眉:“白大夫不必忙。左右您当时也没来,如今且补什么马后炮?况且济仁堂中遍是风寒患者,您说是如此说,请您便当真请得动?”
白悯一个窝火,只见许泽望向苏遥,目露关切:“今日那小厮说,苏老板快好了,想来破口已结痂。这是最顶用的祛疤药膏,我问过了,你记得……”
他把药膏推了推,话尚未说完,便被傅陵冷冷打断:“多谢许先生。我为苏老板用的药,不会留疤。”
许泽面色一沉,白悯只急道:“你又给苏老板用什么药?”
傅陵平静抬眼:“祖传秘方。”
白悯气个半死。
又长压一口气,拿出大夫的耐心:“……傅先生,我不是对您有意见。”
刚说出口,便觉此话甚假。
那哪是没什么意见,对情敌的意见可海了去了。
傅陵淡淡挑眉。
白悯的话既已出口,只得耐着性子往下接:“实在是您这个做法,过于胡来。苏老板……”
“苏老板有哮症,你清楚我也清楚,我的药断不会有任何差池。”傅陵再度冷冷打断。
他眼眸沉沉,瞧向白悯:“若我当真伤着他,我也有本事治得完好如初。左右苏老板如何,同你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聊的。
是打算挑明了聊么?
白悯一时气极,却听得一旁许泽低低的声音:“傅先生说得时。那如你所说,苏老板如何,又同你有何相干?”
傅陵眯眼:“即便与我无关,也不会与你有关。许先生又是操什么闲心?”
苏遥:……
苏遥:我其实还是比较怀念谢夫子在场的时候。
起码那个时候还是文化人的互撕现场。
如今这个吵架的内容……
听起来就很像小学生对骂“反弹”和“反弹无效”。
所以这到底在争论啥……你们谁给我翻译一下?
苏遥这枣泥糕吃得实在迷茫。
还让这一桌子火花闪电闪得脑壳疼。
他稍稍一顿,饮口茶,在座的三只还在互相嘴炮。
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还“反弹”不完。
苏遥又拣一块核桃酥,刚咬一口,却听得后院又门响。
打门后却进来一喜气洋洋的小厮,捧着一大礼盒,上头还绘着白头翁并蒂莲连理枝,一步三跳地跑来。
苏遥一疑,便听得他欢天喜地的语气:“见过苏老板。咱们家刘掌柜听闻您喜事将近,特地给您重新送了应景的摆件!我家刘掌柜说,先前不知道,刚刚知道了,赶紧就给您补上了!可新鲜的样子了呢,正时兴的!”
“您快来看看喜不喜欢,还有您夫君也……”
这欢乐的小厮一抬眼,却瞧见苏老板身边坐着三个人。
一个瞧着脸很黑;
一个瞧着脸也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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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没那么黑,但一看就不好惹。
小厮懵了:掌柜方才没带我来,这哪个是苏老板未婚夫啊?
苏遥也懵了。
刘掌柜……您这是什么个意思?
第47章风雨(五)鸡汤面
苏遥懵上一瞬,尚未来得及开口,便见得这直来直去的小厮抬眼,甚为踌躇:“……三位公子,谁是苏老板的夫君呀?”
暴雨惶惶砸下,他这话直直问出,整个花厅都凝住了。
白悯与许泽紧紧皱着眉头,心内一急,皆只盯向傅陵。
傅鸽子泰然自若。
眸中甚至挂着一抹笑意。
这位刘掌柜还是挺有眼力见的么。
谢氏刻坊有前途。
小厮偷偷瞅一眼,也没等到回话。
许泽正忿忿蹙眉:苏老板应该没和姓傅的在一起吧,哪里来的小厮这样冒犯苏老板?
白悯只暗怒:胡说什么混话!苏老板怎会与姓傅的定亲!
傅陵不说话。
这诡异的场面……
不能吧,我没记错吩咐呀。
掌柜坑我吗?
不是说苏老板的未婚夫就在店里,与他长得一般好看吗?
这三个都挺好看……哪个是啊?
无人开口,年纪小的糊涂小厮又急又委屈。
大风把檐下灯盏吹得摇摇晃晃,苏遥一时反应过来,忙上前一步推拒:“许是有何误会,我还没定亲呢……大抵是弄错了,我如今尚谈不到这些事上。是记错吩咐了吗?”
苏遥一开口,厅中气氛骤然松上些许。
小厮很是一怔,又忙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冒犯苏老板!是我糊涂,我还以为……”
白悯面色稍霁,但瞧着那红木雕花的礼盒,转瞬又有些微失落;
许泽眸中落寞更甚;
傅陵虽料想到苏遥必会解释,眸中亦划过一丝失望。
但失落也只稍纵即逝。
没事,虽然我还没拐跑,但你们不也没有么?
三人皆想到此处,互相挑衅地对视一眼,又高贵冷艳地错开。
苏遥背对着他们,并未瞧见一花厅眼刀。
这小厮也不轴,苏遥既如此说,他只忙不迭地连声赔礼道歉。
苏遥只得按住他,又笑笑:“是不是刘掌柜交给你别家的事,记混了?再仔细想想,别耽误正事。”
小厮面红耳赤,又羞愧难当,只垂头:“都是我的不是,冒犯苏老板了。苏老板别和我计较,您若是心里不舒坦,只管遣人告诉我家掌柜,掌柜自会处置我……还……还有另外三位公子……”
小厮想起方才三张黑脸,都不敢抬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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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遥安抚他两句,又笑道:“别担心,他们都最好说话了,不会为难你。”
真的吗?
小厮有点不敢信。
那个长得最出挑的,明明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概天底下唯有苏遥觉得傅鸽子是个好人。
还是面冷心热的人设。
连傅鸽子亲弟弟都吐槽自家亲哥心黑手毒。
苏遥又温声安慰小厮两句,把人送走,返回花厅中,才微微起了些局促。
毕竟被人当做那种关系……
不过依苏遥的性子,没有之事,大大方方解释清楚就成。
但此番不知为何,却有些微……害羞。
怪怪的感觉又来了。
苏遥暂且压下,复缓缓心绪,索性直接抹过这遭,瞧一眼桌上,笑道:“劳烦吴叔再知会齐伯一声,上些茶点来。”
许泽闻言,又一蹙眉:“傅先生究竟要在此处住多久?”
傅陵微微一笑:“我总得等房子修缮好。”
白悯问:“什么时候修好?”
“看老天爷的意思。”
傅陵理直气壮地挑眉,“就好比今儿这个天气,再巧手的工匠也没法修不是?”
说罢淡淡一笑,留下两只无可奈何的暗怒。
苏遥又顺手拾起核桃酥,却见齐伯来了,略微为难地附在苏遥耳边:“公子,家中就这些点心了。原是要买,但今儿凑巧下雨……”
苏遥稍稍一顿。
余下几人一瞧见齐伯只端来两壶茶,便也了然。
白悯忙道:“不必了,我也不是外人,不必苏老板这样招待。”
他语中只提自己一个,为避免被划为“外人”,许泽也接口:“苏老板太客气了,桌上的瓜果尚吃不完。”
傅陵扬眉笑笑:“齐伯留下照顾,让吴叔出去帮忙买点?”
这顺口的话。
这就是住在一起的好处。
白悯和许泽终究是客人,闻言暗自不爽。
但苏遥也并没有不把傅陵当外人:“怎么好劳动傅先生?去也该是成安去的。”
正要唤人,齐伯只得提醒:“阿言下学,成安去接了。”
苏遥略一顿,许泽却已起身。
他自幼规矩得很,主家暂无茶点,且子侄下学,虽然苏遥并非有意赶人,也把他当相熟的友人,但他毕竟还是客人,不大好再坐着了。
白悯与他想得一样。
是有些不甘愿,也只得起身,又终究挂念:“手当真没事吗?”
苏遥不免先就待客不周致歉,又笑笑:“原也不是大事。也没有伤筋动骨,倒劳动白大夫走一遭。多谢白大夫。”
白悯点个头,又关切:“不必谢我,若有何不适,只管遣人喊我。如今济仁堂内风寒病患多,你尽量别来,喊我就是。今夏雨水多风大,又是极潮,你虽已大好……”
苏遥又有大半月未找白悯瞧过了。
白大夫此刻念起先前未嘱咐的话,一时大夫的心思上来,又事无巨细地叮嘱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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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伯一一记下。
一路送人走,许泽倒插不上话,只临出门时嘱咐一句:“我给苏老板的药膏,若用得上,尽管用就是。”
苏遥正想还给他:“当真不用,想来也不便宜,你……”
许泽现出淡淡笑意:“苏老板不必再挂念我。先前您劝我,我也想通。这些时日,正好有几户富贵人家寻人作画,手头倒也宽裕些。只是……”
他微微一默:“毕竟有悖外祖教导,不好落名字。”
许泽终究还是有些文人傲骨。
苏遥温和一笑:“暂且如此度日,待绣本大卖,便又有钱两了。”
又念起:“青石书院旁听之事,可有着落?”
许泽扬眉,终于在沉郁中,现出几分少年气:“一回便过了。徐夫子还说,秋闱已近,让我早些去听讲。”
复斟酌一二:“我打算,待绣本之后,便先不画了吧。”
如今这个世道,写话本、卖字、作画皆不是正经营生,科举入仕才是读书人的正途。
许泽于此有意,苏遥自然鼓励,又打趣:“许先生先前应给我的画,可是食言了。”
许泽望着他清澈眼眸,只稍稍颔首,轻声道:“苏老板的画,我最放在心上,早就画好了。”
他生性不如谢琅一般温厚从容,又比不得白悯的洒脱自在,少年情愫,总是欲说还休,丢下一句“我改日送与苏老板”,匆匆便走了。
苏遥自回去。
花厅中还坐着位大鸽子。
鸽子又在醋溜自己,因为苏遥送俩情敌出门。
瞧着还说笑一路。
但他又不用走,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只能原地吃吃醋。
苏遥踏进来,仍有些歉意:“今儿确实招待得不好,正巧客人来,又正巧没茶点了……”
苏遥把两只情敌喊成客人。
傅鸽子微微开心。
但苏遥又笑道:“多亏白大夫与许先生是相熟之人,不计较,不然当真有些……”
傅鸽子又眼眸一沉。
天色微暗,苏遥也未注意傅陵丰富的微表情,只望着一桌子剥好的坚果,笑叹:“剥完倒没怎么吃。待我手好了,正好做些点心。”
齐伯也笑:“今儿招待的点心,还是先前在承平坊的吉祥斋买的,但还是不如公子做的。”
那当然了。
便是拿到京中也鲜少能有有名气的店面媲美。
傅陵再次感叹自个儿眼光好,一开心又嘱咐今晚让福客来多加两个菜。
雨天潮湿,福客来送来凉拌肚丝、小葱煎蛋与香芹牛肉,又端来一个小锅子。
苏遥掀开,竟是一锅子极鲜的鸡汤。
送菜的小厮恭敬道:“雨天该吃些温补之物,鸡汤面正好,但一路送来,怕面就坨了,是以面得请客官自个儿煮。”
不愧是旧京最老字号的大酒楼。
周到细致。
这一小吊热腾腾的清鸡汤鲜香扑鼻,炖着枸杞山参红枣等物,咕嘟咕嘟沸着泡泡,确是大补之物。
这得等人齐才能做。
苏遥只站在后院檐下张望许久,却也不见阿言与成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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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略微焦急,自肩后搭上一件大氅。
傅陵与他披上,又十分顺手地绕到人面前,稍稍低头,系上衣带:“虽不是风口,也避着些。”
傅陵比他身量高些,既是系衣裳,离得便极近。
苏遥只觉得傅陵的气息就擦着他额前碎发,一时心下微乱。
他不由自主地颔首避开,却又正瞧见傅陵白皙的指尖绕着衣带,近在咫尺。
苏遥一阵局促,忍不住要后退一步,便察觉傅陵捏住天青衣带。
傅陵微微低头,眸中却含几分调笑:“苏老板,躲什么?”
是……是呀,我躲什么?
苏遥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又站住。
傅陵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瞧着苏遥微红的耳尖,心下浮起淡淡笑意。
就势要再开口调戏两句,门外忽传来马车响。
苏遥要去开门,傅陵只得三下五除二地系完,又跟过去。
雨幕连绵,却见成安自一辆富丽堂皇的大马车上撑伞下来,又接下阿言。
再掀帘子,竟是尚云朝。
大雨溅得地上层叠水花,尚云朝跳下车,便有仆从打起大伞。
尚云朝拱手一礼,再瞧见傅陵,微微一怔。
傅陵神色平淡地点个头。
尚云朝只得压下,对苏遥道:“苏老板有礼。今日雨太大,苏言没带伞,我瞧着苏老板的人也只带了一把伞,便自作主张,留苏言坐我家马车了。”
又解释:“夫子留我讨论一处文意,耽误些时辰,让苏老板担心了。”
苏遥笑笑道谢:“多谢尚小公子。今日雨大,麻烦尚小公子了。”
又客气几句,回头才瞧见阿言一脸不自在:“公子,我明明带伞去了,但满书院也没找见。”
许是丢在何处了。
谁上学时候不整天丢伞?
苏遥揉他一下:“丢就丢了,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又抬头瞧一眼天色:“若你和成安一把伞回来,可要淋成落汤鸡了。这次可多谢尚小公子。”
阿言略一顿,忍不住回头望一眼。
院门早关上,云朝也早就走了。
阿言默默收回视线,低声道:“他对我是好心,我知道的。”
这话散在风雨里,也并无人听见。
尚云朝自然也听不见。
只从座下取出一把半新不旧的家常伞,心道:若不是今儿把他的伞藏起来,苏言还不肯与我说话呢。
这人真狠心,说让我少管他的事,就当真不理人了。
这怎么行,书院本就没几个人聊得来。其他人的见识都差那么老大一截,苏言再不与我说话,我日日就要憋死在书院了。
尚云朝自觉重新开个好头,再度琢磨,要是明日还下雨,再来接人一趟?
他的琢磨,阿言自然也听不见。
福客来咸香醇厚的鸡汤底,他热腾腾地吃过一大碗,又与苏遥喝一碗姜汤,只觉周身终于暖和。
烛火莹莹,苏遥坐在柜台算账目,阿言欲言又止好一会子,终究凑来:“公子……你今儿那件大氅……”
苏遥点着单子,未抬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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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一边自居小辈,大人的事原不该他张口,一边幼小的心灵里又全是对自家苏公子的担忧。
权衡一二,再张口:“是……傅先生给你穿的吗?”
苏遥原该大大方方答个“是”,但明亮的烛火一晃,他心下不由也跟着一晃。
故作寻常地点个头,又不由小声:“怎么了?”
阿言微微蹙眉。
我就知道。
齐伯才不会系那样的花结,看方向也不是苏老板自己穿的,一定是那位傅先生。
这么快,这都开始帮忙穿衣裳了。
虽然瞧着傅先生是个品性端方的纨绔子弟,但苏老板毕竟还不完全知道他的身份。
名字就还不知道呢。
阿言复念起今日朱家之事,顿一下,只能拐弯抹角地提醒苏遥:“公子听闻朱家之事了吗?”
苏遥停下手,明烛摇曳,他猛然念起阿言先前说过的那番话。
阿言趴在柜台处,低声道:“公子,咱们手上的话本先生有不清楚身份的,要不要也简单了解一遍?”
这位傅先生的身份,您要不要也去了解一下?
苏遥稍稍蹙眉,略一沉吟。
阿言一向谨慎小心,担忧得有理。
不过苏氏书铺的话本先生皆是签过许多年的。不是如周三先生一样的老年闲散人士,便是如许泽一样的生活窘迫的读书人。
当世正经识文断字之人,也很少以此为生。
但这位傅先生,就不同了。
出身士族,朝中有人做官……
可话也得说回去。
虽说朱家之事正当前,但也不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并非所有出身士族的话本先生皆别有用心,如此一竿子打死,避之不及,也不是什么好事。
苏遥思索片刻,只得道:“那我,改日先与傅先生简单聊一聊?”
第48章入夏(一)莲花酥
话虽如此说,苏遥措辞数日,还是不知如何开口。
既谈及出身,必会涉及家族内事。
苏遥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外人,怎么好探问这样的事。
他一连斟酌好几日,又兼大雨洗刷之后的天气极为炎热,心思越发静不下,索性拖上一拖。
他这厢拖着,旧京的许多话本先生倒不敢拖。
以此为生的许多位先生连连自证清白,苏遥数一遍,连新签下的尹先生都遣人递了句话。
也是自然。
虽士族中人鲜少以此谋生,能一本接一本与书铺签合约的先生,大都是老实写书的白身,苏遥手中,又皆是经年来往的老人,从未惹过事。
但风口浪尖上,许多位话本先生难免前来多言一句,也让书铺放心。
唯有鹤台先生还八风不动。
鹤台先生的作风一向旧京独一份。
苏遥客气送走尹先生的书童,回头瞧一眼晃晃悠悠的傅鸽子,只想着,那改日还是得他主动去多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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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一句也好。
如今朱家刚出事,校对司新换人手,必然于书纲内容上审查更严。不聊别的,多叮嘱一句也好。
说到书纲内容,这位鸽子又好几天没提笔了。
干嘛取笔名叫“鹤台”,正经该叫“鸽台”才是。
大鸽子身为畅销书作家,一向毫无写书的自觉。
瞧见苏遥望过来,只弯起眉眼:“苏老板不是说今儿做糕点吗?”
不写文整天光想着吃。
不给你吃!
但苏遥也就是想想,打算做糕点的栗子花生瓜子松子有一半还是傅鸽子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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