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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节藕
顾望看沈诏这样子有点眼熟,“他跟谁学的?”
宋之言面无表情,“跟你。”
顾望,“……”
顾望渣了好几个学校的女生,出门就能遇上前女友前男友,到现在还有个梅丽锲而不舍,这样的人,偏偏栽在了贺清桓身上。
有点不可思议,更加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贺清桓没有给他任何回应,顾望还能越陷越深,跟魔怔了一样,可他抽身也快,快得让人同样不敢相信。
沈诏打不过顾望,跟宋之言联手他俩都打不过,原身本来就挺会,顾望本人也会,他跟宋之言球没接到几个,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快要打起来了。
顾望在地上坐着,好笑的看着他们吵。
“诏子你离我远点行不行?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挤一块?你这样我怕打到你!”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_分节阅读_95
“天,你讲讲理,你是怕打到我还是怕打到球?”
“你是不是没完了?”
“望望,宋之言他要打我!”沈诏是打不过宋之言的,他还没顾望高,也就175,宋之言比他高十厘米,也比他壮,两个人打着玩儿的时候,沈诏一般都是落了下风,除非宋之言让着他。
顾望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打算过去劝架的时候,对面球场进来两个人。
越枫把沈诏拎到一边,“小兔崽子一边去。”
沈诏用拍子搞了越枫一下。
越枫,“……”
贺清桓更衣室有自己的拍子,他站在顾望对面,“望望,我们来一局。”
顾望怔了一下,随即握紧了手里的拍子,笑了笑,“好啊。”
公平的对战,顾望从来不怕,抛去了身份立场和其他,他们是现在是完全平等的,顾望挺期待。
毕竟跟沈诏他们打,真的跟小学生打没什么区别。
沈诏被拖走,宋之言自觉离场,越枫巡场计分顺便帮忙捡捡球什么的。
沈诏挺担心的,他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贺清桓羽毛球好厉害的啊,他以前有一次,是不是用球把人脸都打肿了?”
宋之言皱眉,想了一会儿,慢吞吞道,“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我记得望望那天也在,完了望望后边那天没来上课。”
沈诏,“他打的望望?”
“鬼几把扯,他打望望做什么?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打了人,就是十一班的那个光头,死色批,喜欢把镜子扔地上,穿裙子的老师走过去,他就从镜子偷看。”
沈诏捂嘴,“是他吗?他昨天夸我戴发卡好看!”
宋之言,“哦,那很快他就要夸你不穿衣服好看了。”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没有一秒钟,沈诏就操起旁边的球拍抓着宋之言狂扇。
是顾望发的球,他穿的t恤,戴了止汗带,少年感快要溢出来,挥动球拍的时候,贺清桓像看到了之前的顾望。
顾望没有客气,对面是贺清桓不是沈诏,他毫不犹豫的发了最刁钻最难接到的球。
贺清桓能判断球的运行轨迹,他接了球,在别人眼里也是同样的不客气,划破空气打回去的时候,沈诏都替顾望捏了一把汗。
球速很快,力道也大,他们俩像要杀了对方。
宋之言麻了,“刚才顾望为什么跟我们那么客气?他是瞧不起我们吗?”
沈诏也麻了,“望望又比以前厉害了,嘤嘤嘤。”
“你别嘤,好烦。”
“嘤。”
“……”
越枫靠在两个人旁边,点点头,“顾望一直这么厉害吗?”
宋之言跟不熟的人很难一起聊天,沈诏也是,但沈诏有一个地方跟宋之言不一样,别人如果夸顾望,他一定能跟人聊得起来,越枫是抓到了沈诏的命门。
沈.望吹.诏,“对啊,望望一直这么厉害。”
越枫,“不错。”
沈诏,“那是。”
宋之言在旁边,神色复杂,五味杂陈。
顾望单手撑在膝盖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捡起地上的球,这是最后一个,跟第一个球比起来,只有更狠的。
他接球的时候,脑子里零碎的闪过一些画面。
是原身的,又像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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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识那个人,是个光头,地点也是在综合楼,他站的这个羽毛球场。
他是以贺清桓的视角在看,不是以顾望的。
光头流里流气的舔舔嘴巴,“贺清桓,你喜欢顾望吗到底?人都追你这么久了,你好歹吱个声。”
贺清桓一个球发过去,“与你无关。”
光头笑嘻嘻的把球打了回去,“那我不也是看你俩这么耗着,挺没意思的,你要是不喜欢,把他让给我呗。”
贺清桓的球在加力道,“你想要?”
光头理所当然的样子很猥琐,就是顾望看了都觉得反胃,他听见光头说,“想啊,长那么好看,虽然脾气挺烂,人也莽撞,但脸好看,反正玩玩嘛,无所谓,你要是想玩,我可以等你玩了我再……”
羽毛球场空旷,光头的哀嚎响彻了整个球馆。
羽毛球场旁边是打网球的,网球四处飞,有的滚到贺清桓脚边,贺清桓用羽毛球拍打了一个网球过去,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光头应声倒地,捂着脸哀嚎。
贺清桓手里球拍的透明的胶线都崩断了几根,从拍子里脱离出来,随着贺清桓的走动,一路走,一路散。
“别打顾望主意……”
贺清桓后面还说了一句什么,顾望没听见,画面被切断,顾望跟贺清桓的最后一个球应该也快结束了。
顾望在加力道,球回的越发刁钻。
贺清桓仍旧能接到。
贺清桓的视线落在顾望的脸上,顾望做事专注,贺清桓出神,就给了顾望机会,顾望扯了扯嘴角,球拍一挥,羽毛球直接朝着贺清桓的脸飞了过去。
贺清桓没接到这个球。
不是他接不到,他想输给顾望,他想让望望赢。
可能是羽毛带着尖端那处划到了贺清桓的脸,贺清桓的下颌出现了很明显的一道血痕,越枫看见他顶了顶腮帮子,。
他走过去,想问一句没事儿吧,还没走近,就听见贺清桓低笑一声,轻声道,“望望真棒。”
越枫,“……”
该!
顾望跟贺清桓打完了,越枫拉住沈诏,“来来来,你跟我打一会儿。”
越枫,“我不怎么会,你教教我,我刚才看你跟顾望打,挺厉害的。”
第一次有人夸沈诏厉害,他踩进了别人的陷进都不知道,他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我只教你一点点,我也不太会。”
宋之言,“……”不忍直视。
顾望把球拍递给宋之言,他自己先回教室,他还有题没做,宋之言可以再打会儿。
顾望的位置在窗户边上,窗户开着,走廊里不时有人路过。
他刚翻开数学的练习册,里面是一些比较基础的题目,他准备自己做一遍,找出比较简单好记的方法,再掰碎了教给沈诏和宋之言。
走廊里出现了一个女生,很嫩,像是高一的。
长头发,大眼睛,是大多男生都喜欢的清纯那一挂的,她双手搭在顾望旁边的窗台上,喊了声顾望的名字。
顾望被她吓了一跳。
“你有事吗?”
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也都没事儿干,陡然看见这么一个眼生的妹子出现在他们教室外,纷纷往这边看。
顾望心里已经预料到了几分。
“那个,顾望同学,我是高一二班的林萌,我……我,你上次国庆表演的节目,我很喜欢。”她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是半路变了话道。
高一才十五六岁,顾望已经在心里措辞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会在大学遇到更加喜欢和优秀的人。
女生红着脸,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顾望同学,我喜欢你,那个你……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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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是装作思考了一会儿才拒绝的,想也不想的拒绝会很伤人的心。
“学习为重,你还小。”
林萌快哭了,“可是,你也才十七啊。”
顾望,“……”
顾望还在想怎么拒绝,林萌突然把头伸进了窗户,在顾望侧脸碰了一下,顾望躲得快,只是若有似无的擦了一下。
他表情淡了下来,“对不起,我暂时没有想要谈恋爱的想法。”
即使不开心,顾望也很难直接甩人脸子。
林萌点点头,泪眼婆娑,“我明白了,我来之前,我朋友说,如果亲一个人他不脸红,就是不喜欢你,没希望,怎能努力也没用。”
她捂着脸跑了,教室里几个人嘻嘻哈哈起来,“顾望,那是高一二班的班花哦,在学校很有名的。”
“哇,望望好狠心,好冷漠,好无情!”
顾望跟他们笑闹了两句,看见贺清桓过来,站在了窗台边。
顾望仰头看着他。
贺清桓看向他的桌面,“在做作业?”
顾望点点头。
其实这两人现在奇怪的相处模式早就引起了班里人的注意和猜测,只不过他们不说,他们安安静静的看戏,看完了私底下分析,虽然迄今为止,他们屁都没分析个出来。
贺清桓的手绕过顾望的后脑勺,搭上了顾望右边的侧脸,将他面向了自己,等于是整个搂着对方。
顾望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了。
刚才那个女生的话出现在脑子里:如果亲一个人他不脸红,就是不喜欢你,没希望,怎能努力也没用。
顾望想往后退,他以为贺清桓也……
但是没有。
贺清桓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按上了刚才女生碰到的地方,他手估计刚洗过,很凉,碰上顾望脸的时候引起人的战栗。
他慢慢擦,用的力道也慢慢大了些,眼神也阴郁下来。
戾气跟着缓缓渗出来,缠着顾望。
但他动作看起来却又很温柔,他完全不顾忌是在教室,他眼里只有顾望。
他擦完了,满意了,捧起顾望的脸,微微抬起来,轻声道,
“望望,我没资格管你,你是自由的,可我最近常常忘记这一点。”
我总觉得,你本应该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是的
第40章
走廊尽头传来一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顾望垂着眼,抬手将贺清桓捧着自己脸的手掰了下来。
“你想多了。”顾望翻开练习册,淡淡道。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顾望的指尖抽了一下,神经上的痛感沿着手臂而上,引起半边身体都跟着麻麻的疼起来。
贺清桓站在走廊里,他神色晦暗的看着顾望,压得顾望觉得有些窒息。
但也只是有些。
如果他现在是原身,有着原身的情绪,他肯定会喜极而泣,他肯定会开心得立刻扑进贺清桓怀里。
但不是,可不是,顾望却觉得很难过,他分辨得清,难过的情绪一定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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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诏拎着球拍和宋之言一路从走廊过来,他趴在了顾望旁边的窗台上,问道,“望望,我明天生日,你快问我想要什么?”
顾望放下笔,顺着他,“你想要什么?”
沈诏惊喜的捂住嘴,“啊啊!真的吗?你要给我送礼物吗?那怎么好意思?”
“……”顾望笑了,“那我不送了?”
“别呀,我想要,就是你给我弹吉他。”沈诏羞羞答答的说了他想要的生日礼物。
顾望一愣,随即应了,“好啊。”
原身爱玩儿,电吉他和民谣吉他都能上手来两首,算不上特别好,但要是练练,也还可以。顾望也会,他当时在大学是音乐社的,听学姐弹了一首《送先生》之后,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门乐器,后来也有去外边的琴行当过老师。
沈诏高兴的跳起来,“那我去订位置,you在市中心开了一家清吧,明天开业打五折。”
他们三个人中,沈诏是最囊中羞涩的那一个,不是家里给的零花钱不够,是他太能花,吃的喝的玩的,在月初的时候,下单时眼睛眨都不眨,大概怎么形容呢?如果购物网出了农药味儿的饮料,他都要买来尝尝。
因为总在买无用的东西,他家里人就在严格控制他的零花钱,于是一到月底,准确来说,是一到每月中旬,他就开始吃顾家饭和宋家饭。
他刚说完订位置,旁边的宋之言就炸了,“求你了,你省着点,我也没多少了。”
顾望笑出了声,合着沈诏过生日请客是宋之言花钱。
沈诏,“我听不见。”
“但我还没想好请哪些人去,我跟班里人关系都还可以,我同桌肯定得叫着,还有我们班长和团支书和学委,他们平时也给我放了挺多水的,但越枫也说要去,可我跟他不熟哎。”沈诏划着手机,嘀嘀咕咕,完全不在乎旁边的宋之言脸黑得像锅底。
顾望有点惊讶,“越枫自己说的要去?”
“对啊,”沈诏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慢吞吞道,“我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他说给我送大蛋糕,那我……”
顾望和宋之言对视了一眼,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顾望又觉得不可能,越枫在书里被提到的并不多,但只要他出现,作者基本都会形容一下,
如果说贺清桓是下达斩杀命令的人,越枫就是刽子手,贺清桓如果杀人,越枫绝对会是递刀的那一个。
这样的人,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平易近人。
宋之言看着顾望和沈诏有点愁,怎么一个两个都被那样的人看上了呢?更愁的是,好像只有他不是被人追的。
外面起风了,本来晃晃悠悠挂在枝桠上的枯黄树叶被吹落地,地上卷起一层薄薄的金黄色的浪潮。
下午的夕阳是粉色的,映的整栋教学楼都处在暧昧的黄昏里。
它穿透玻璃窗户,洒在教室的每个角落,将每个人都笼罩其中。
顾望已经练了大半个小时的字了,写字使人心宁,自贺清桓之前在自己耳边说了那句话之后,顾望就一直觉得闷闷的,静不下来。
顾望下手狠,字帖那层临摹纸被他用钢笔划破,他翻页的时候,眼前被放了一杯奶茶。
越枫笑嘻嘻的趴在旁边,“阿桓给你的。”
顾望收回视线,“我不喝奶茶。”
越枫往旁边看了一眼,犹豫一下,又看向顾望,“顾望,阿桓之前不懂事,你原谅他一次,就一次,我们阿桓对人可好了。”
只要你听话,他是一定不会把你关起来的。越枫在心里默默想道。
顾望没说话。
他懒得说,没人知道,原身吃了多少苦,他们都以为,原身只是追了贺清桓大半年没追到而已,他们不知道,原身已经因为贺清桓死过一次了。
越枫叹了口气,开始真情实感的卖惨,“其实我们阿桓吧,从小就过得特别苦,你看他锦衣玉食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继承人的身份,众星捧月。”
越枫看见贺清桓站在走廊里,神色淡淡的,心脏抽了一下,他沉下声音,正经了些,“阿桓他,不会喜欢人,也没喜欢过人,他妈生他时难产,保大保小选保小是犯法的,但是他妈当时是自己喊着,如果保大她就去死,阿桓他爸吧,也不是什么好人,阿桓于他而言,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就够了。”
“阿桓五岁就被人绑架过,后来家里多了一群私生子,阿桓可能是狠了些,但他不狠活不到现在,他习惯了,他没对人好过,也没被人单纯的喜欢过,你要是生气,你打他都行,你别这样,阿桓知道错了。”
顾望的笔尖在纸上停了很久,越枫以为他没听,又连着叹了几口气,准备走了,走之前,他看见顾望面前的透明临摹纸被滴下来的几滴水晕湿。
越枫怔了一会儿,越发的搞不明白了。
搞什么啊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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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来气,他说不清楚是难过还是别的什么,他明明是一个很洒脱的人,如果没有贺清桓,他可以让原身过得很好,让沈诏和宋之言成为与原本书里完全不一样的人。
但随着贺清桓的靠近,顾望能感觉到自己也在改变,他的情绪越发的容易被贺清桓牵动,毫无感情经验的顾望,除了茫然,就是慌乱。
是避不开原剧情还是自己不够坚定?
他低着头,窗台边的人何时换了都不知道。
贺清桓来到顾望身边,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儿,才俯身把人的脸抬起了面向自己,用纸巾把顾望眼下的泪擦了。
“你别哭。”
哭也没用,你跑不掉。
那杯奶茶最后是被扔了,顾望当着贺清桓的面扔的,因为垃圾桶在教室后面,顾望在第一排,他拎着奶茶一路往后走,就有人朝他看。
“砰”的一声,奶茶砸进桶里,顾望神色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之前哭过的样子,他仍旧认为那是原身的情绪,理不清楚的东西,索性一杆子打死。
[你们分析出来没有?这两人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还不够明显吗吗?贺清桓在追顾望啊。]
[!!!!!!!!!!!]
[我需要证据!]
[这需要什么证据?你自己没长眼睛看不见吗?刚才贺清桓给人擦眼泪来着,哇哦,好苏好苏好带感,明明想把人一口吞下去,但动作还是那么温柔,与这样的男孩子在一起,会很性福吧。]
[我上头那位大概是在ghs吧。]
[来,压吧,来压贺清桓能不能追到顾望!]
[肯定得是能追到啊!顾望之前喜欢贺清桓喜欢得死去活来,现在顶多算闹闹小脾气吧,而且我看贺清桓这段位,比顾望高啊。]
[我也压能追到。]
[我压能,但我觉得应该很难,你们不懂,被伤过的心还能爱谁,还有,早干嘛去了?]
[其实,我觉得,他们不在一起挺好的啊,我们正好可以一人一个。]
[是姐妹了是姐妹了,我早在这么想,他们在一起纯属浪费资源。]
[+1]
[……]
晚自习快下的时候,李舒雅拿着几张表进来,给了体委,才上讲台慢悠悠说道,“秋季运动会在下周举行,要是我们班的总分能在全校拿第一名,晚上我们看电影,老师请喝奶茶。”
李舒雅话音刚落,教室里一群人就鬼叫起来,十分捧场,电影不电影的不重要,主要是运动会那三天全校停课,没有项目的话,还能溜到校外玩儿。
李舒雅走了,体委拎着他的报名表到处抓人报名。
短跑跳远之类的项目一般比较抢手,属于热门项目,像一千三千五千这样的长跑,每回都是几个班干部顶上,跑得半死不活不说,还拿不到名次。
体委站在讲台上,喉咙都喊嘶了。
“没有团体精神!太失望!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几千米而已,洒洒水啦!”
“想想电影,想想奶茶,还不够你们振作狂暴起来吗?”
体委在讲台激情澎湃,下面的人在讨论当天是上午打游戏还是下午打游戏,体委的脸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黑,最后他嘴一撇,把头往讲台一磕,“我求你们了,报个名吧。”
顾望抬眼往讲台上看。
他与体委对视了。
体委,“!!!!!”
顾望,“……”
“好!我就知道,望望是个有奉献牺牲精神的好孩子,三千米归你了!”体委还算没太过分,他没让顾望跑五千。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_分节阅读_10
五千每个班得出两个,体委准备自己报一个,剩下那个爱谁谁吧。
他站在讲台上,开始按着学号自己往上填,下面一阵哀嚎。
“老体,我不会跳高,上次给老子裤裆都扯破了!”
“体委,我跳高吧。”举手的是曾晓,她还是在原来的位置,看见她主动要跳高,体委把“我觉得不太行”几个字都写脸上了。
“我初中跳高队的,你别看我只有一米六。”
“那行吧。”
报完了,还剩最后一个五千的,体委扬着报名表,在过道走来走去,“快点啊,还有一个五千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这次五千米第一名有巧克力哦,是外教从国外带回来的!”
他刚走到他们班长的位置旁边,手里的报名表被人夺过去。
体委傻眼了,他看着这个宛如高岭之花的男生,磕磕巴巴的问,“怎……怎么了?”
贺清桓勾了笔在五千米那一栏的后面写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体委,体委接过后看着上面五千米项目后面的名字,愣了一下,说,“班长你确定你要报五千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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