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节藕
顾望抬眼,看见杜丽平坐在沙发上翻杂志,平时这个时候,她觉得在睡美容觉,看见顾望回来,她上下看了人几眼,打了个哈欠,“我去睡了,望望晚安。”
顾大志给顾望倒了杯水,推着他往楼上走,“快去睡,明天还要上课,下次再乱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别墅里的灯一盏盏的关掉,最后只剩下二楼某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贺清桓的手机响起来,是贺之岩打来的。
“我听你阿姨说,你出去了?”
“公司有几份文件,我带回来了,你看看,写几个提案,明天去学校之前给我。”
贺清桓垂下眸子,淡淡的说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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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站在窗户跟前,看见贺清桓离开后,松了一口气。
沈诏的生日,是直接到you的清吧,顾望在赶当天的作业,宋之言抢了他前桌的位置,顾望写一个选项,他写一个选项。
宋之言,“望望,搞快点搞快点。”
顾望无奈,“我做你抄,你别催。”
他们班作业是所有班级中最多的,科任老师布置了,李舒雅再来加,任务量比起高三的也没差太多。
像顾望,题目他几乎只用看,就能得出答案,每天还能按时睡,像宋之言这种的,每天熬到十二一点是家常便饭。
以前宋之言是打游戏到凌晨,现在是做作业到凌晨,一开始宋之言跟沈诏还每天在朋友圈打卡,类似于——今天也是努力学习的一天哦,加油!
沈诏在旁边,他穿了一件粉色的t恤,上面是粉红豹,特他妈招摇,以前顾望都没穿过这么嫩的颜色。
“你们快点啊,好烦。”
宋之言的笔尖都快在纸上擦出火星子了,他吼道,“催催催,催尼玛催,再催我把给你买的鞋从楼上丢下去!”
沈诏一听,激动了,“快快快,快扔,我自己去捡!”
宋之言,“……”
站在沈诏旁边的冉冉撞了一下沈诏,说,“诏宝,那是越枫吗?”
越枫从楼上上来,真的提了一个老大的蛋糕,粉色的纸壳包装,之前还在抱怨嘀嘀咕咕的沈诏看见他了,一下愣住了,“望望,你快帮我看看,越枫那逼是不是真的给我买蛋糕了?”
顾望往窗户外边看了一眼,也愣了一下,他看自己看不明白,他看别人还是可以的,这就像当代母胎单身,专业感情分析师,就是分析自己不准。
顾望还在想怎么告诉沈诏,宋之言想都没想,直接说,“越枫这是想泡你啊诏子。”
沈诏眉头皱起,越枫是贺清桓的发小,贺清桓现在跟望望之间一言难尽,按理来说,他不能跟越枫有牵扯。
越枫过来了,他把蛋糕递给沈诏。
“谢谢你昨天教我打羽毛球,祝你生日快乐。”
宋之言愣住:这特么好会泡!
越枫知道如果单纯为了沈诏生日买蛋糕他肯定不会收,但是绕个弯子找个理由,就不一定了。
沈诏比较傻。
顾望看着沈诏拎着蛋糕在走廊转圈圈,无奈的重新开始做作业,他也不能一辈子把这两人守着看着,感情上的事情,谁都插不了手。
贺清桓是在越枫之后上楼的。
现在是下午,周二的晚上是没有晚自习的,沈诏挑了个好时候,现在教室和走廊里只剩下了要去给沈诏过生日的人。
沈诏的同桌冉冉,他们的班长团支书学委,还有几个男生,顾望有印象但不知道名字,再就是越枫了。
贺清桓是抱着一束向日葵上来的,他直接塞到沈诏怀里,“生日快乐。”
沈诏呆呆的说了谢谢,周围人也都震惊了,沈诏没跟他们说贺清桓也要去啊。
跟贺清桓一起哎,有点紧张。
几个女生开始照镜子搞发型,补口红。
沈诏没那么自作多情,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贺清桓肯定是为了顾望来的,给自己买花都是顺便。
尼玛的岁数和名字都没写,敷衍成这样!
贺清桓站在顾望窗台边,问他,“还有多少?”
顾望笔没停,“还有一张卷子。”
除了在写的,还有一张数学试卷。
贺清桓跟他们不一样,他是专门的提优卷,量没其他人的大,提优卷对于贺清桓来说也不算难,他在下课之前就已经全部做完了。
顾望话音刚落,贺清桓的手臂从他眼前横过来,勾了他桌子上的另一只笔,将他放在一旁的试卷直接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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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着,试卷垫在窗台上,窗台很窄,但因为是顾望的试卷,贺清桓比写自己的试卷还要认真。
宋之言脑子一抽,“贺哥,帮我也做做呗。”
大概是顾望面前的贺清桓看起来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才让宋之言如此放肆大胆。
贺清桓做题速度比顾望要快很多,这些题目,贺清桓都快做烂了,别人刷一百道,他刷一千道,就是已经上了最好大学的顾望的题量,都不一定有贺清桓的多。
贺清桓做完了顾望的,直接把宋之言的抽过来,三分钟,他把宋之言的试卷丢了回去。
宋之言,“……”这别不是瞎做的吧,但是不是对的他也不知道啊。
顾望试卷上边的字工整好看,还贴心的写了顾望的名字和学号,宋之言的试卷,选项直接飞到了括号外边,简答题全是连笔。
宋之言:这大概就是爱情叭。
“做完了!”顾望把笔一扔,伸了个懒腰,贺清桓在窗户外边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顾望往后一躲,差点连人带凳子倒下去。
冉冉跟沈诏走在前边,她压低声音问道,“顾望是在跟贺清桓谈恋爱么?”
沈诏,“没有,是贺清桓在追我们望望。”
冉冉惊讶的捂住嘴,“不可能吧,之前不是顾望追贺清桓吗?怎么现在又是贺清桓追顾望?”
沈诏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也不清楚这两人在干嘛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但他完全是站在顾望那边的,他凶巴巴的,“怎么,是我们望望不够帅还是不够优秀,让他贺清桓追怎么了?”
冉冉掐了他一把,“凶尼玛凶,我就问问!”
you清吧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天还没完全暗下来,但每条商业街道的灯已经亮起来了出来散步的人也多,广场上的鸽子还在。
他们从广场路过,沈诏提着蛋糕在前边跑,“艹尼玛,别追老子!”
或许是他身上带了蛋糕的甜味儿,他一进广场,鸽子就追着他跑,不是因为要吃,纯粹是好奇那种甜甜的味道。
一群人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格外惹眼,尤其是走在最后面的几个男生,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来的男孩子。
贺清桓看着地上的鸽子,白的灰的都有,擦着地面到处飞,喜欢呆在喂食的人的身边。
高一下学期的春游,顾望抱着一袋喂鸽子的跑到贺清桓跟前,“阿桓,我们喂鸽子去啊?”
贺清桓本身就不爱参加集体活动,春游都是不情愿的,他也不喜欢鸽子,更别提去喂。
“不去。”他拒绝得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好吧,那我自己去。”顾望又噔噔噔的跑开了,那群鸽子围着他,往他头上跳。男孩子终于烦了,他抓着食乱撒,“妈的别跟着老子,你们好烦!”
“在拍鸽子吗?”文婷戴着遮阳帽,走过去问道。
贺清桓把照片按了保存,又摁灭手机,淡淡的嗯了声。
有个小孩子朝着鸽群冲过来,鸽子四散飞开,一只飞到了顾望肩上。
顾望的表情淡淡的,他把鸽子从肩上赶走,淡然得跟以前像是两个人。
晚上的清吧最是热闹,沈诏订了包厢,在二楼,面对着大厅那面是玻璃墙,可以从包厢看到下面全部,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宋之言似笑非笑,“诏子你挺大手笔的。”
沈诏挥挥手,“洒洒水啦。”
两秒钟后,沈诏被按在沙发上捶,他花的宋之言的钱,预订的钱自己付,今天宋之言付剩下的,沈诏毫不心疼。
沈诏许愿的时候,慢吞吞的想得还挺认真,他把包厢里的每个人都考虑到了,轮到贺清桓的时候,他在心里默念。
“如果他喜欢望望是认真的,那我希望,他能喜欢望望比望望喜欢他,要多,要久。”
到越枫了,
“希望下次能买覆盆子的蛋糕,我不喜欢车厘子的。”
他许得太久,其他人都已经在磕瓜子了,他感动的睁开眼睛,以为会得到一阵掌声,结果看见,他们看的看菜单,点的点歌,望望竟然在用叉子戳他的蛋糕!
沈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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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从书包里扯出一个纸袋子,袋子被压皱了,他抖了两下,递给沈诏,“这是礼物,唱歌算另送的。”
“这多不好意思,我……啊啊啊啊啊!”沈诏捂着嘴,“这这这,这不是我购物车收藏了的sty那件外套吗?”
sty专做年轻人的生意,算是潮牌新秀,款式新颖,价格也走在别人前边,这件外套是秋季上新,出来就是好几万,对于学生来说,的确是贵了,不管他们家里多有钱,他们平时的零花钱还是定额了的。
沈诏绝对是没这个闲钱的,他还要去买农药味儿的饮料和葫芦娃。
越枫又给沈诏送了一块手表,沈诏看也没看,丢进书包里,“好的,谢谢,下一位。”
越枫,“……”
宋之言买的鞋,是上个月就请人排队抢的,宋之言爱运动鞋,沈诏爱帆布和板鞋,恰好上个月出了联名款,限量限时,宋之言提前就买好了。
沈诏贱兮兮的,“下一位。”
宋之言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差点没给他拍背过气去。
沈诏对剩下的人的礼物表现得很惊喜,不管送的是什么,他都表现得好喜欢好喜欢的样子,本来冉冉他们看了顾望他们送的礼物还觉得不好意思,见沈诏喜欢才松了一口气。
礼物送完了,沈诏凑到顾望身边,“望望……”
顾望答应给他唱歌的,他在物质上实际不缺什么,显然,顾望唱歌更加吸引他。
“那你们先切蛋糕,我下去给你唱。”顾望起身,拉开门出去了。
贺清桓坐在窗户边上的位置上,他看见顾望跟台上的人礼貌的说了什么,那人也是大学生的样子,他把吉他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顾望,顾望把麦调矮了些,坐在了凳子上,他不喜欢站着弹吉他。
他还穿着校服,校服上印有校徽,一看就知道他是附近金阳的学生,金阳都是好学生啊,要么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面前这个男孩子,看着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养出来的,但也绝对不像平时在清吧酒吧甩头的草包富二代。
他能让你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然后沉浸。
顾望嗓音压低也不会太低沉,他本身就是少年,嗓音清朗,压下来慢下来听起来就柔软温润些。
唱的是他们从来没听过的歌。
“踏过山川和湖泊,
越过江河和溪流
你说有点累,想停下,
抬头是繁星,低眸是流萤,
别停下,
别停下,
前面还有雪域和草原。”
这是顾望在大学自己写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那天下特别大的雨,他从琴行回来,灵感来了,就记下来了,曲子是后边抽空作的,他没想到,竟然还真能有用到的时候。
沈诏跑下楼,跳上台给了顾望一个大大的拥抱,泪眼汪汪的,“望望,我爱你。”
顾望擦掉他脸上的眼泪,把吉他还给了他的主人,“谢谢。”
男生说不用谢,称赞道,“唱得真好!”
他往楼上走的时候,身后有人追上来,拉住他,是昨天广场上唱歌的那个流浪歌手,他把一张纸塞到顾望手里,“你上次跟我一起改完了这首歌,你没来拿,昨晚你为什么没认出我?”顾望表情那么陌生,他当时都不敢确定是不是之前那个男生,直到今天看见他在台上唱歌的样子,他才确定。
顾望有些懵,他看清之上的字,上面写了很多,实际上词不多,但本来的曲都做了改动。
顾望惊讶的是这首歌《送先生》
是原身写给贺清桓的,他说要改,已经改好了么?
青年还在说话,“你说是写给你喜欢的人的,我觉得这个对你肯定很重要,你走的时候忘记拿了,以你的天赋,或许有没有笔记都不重要,但我还是不放心,你没给我联系方式,我在这里等了好几个月,东西物归原主,我就走了,我从来不在一个城市呆这么久的。”
尽管顾望现在脑子里一团乱,他还是说了谢谢,看着人出了清吧的门,沈诏一脸讶异,“望望,你还……”
顾望把纸撕了,扔到了旁边的垃圾箱,“我早忘了,上楼去吧,我想吃蛋糕。”
他们前脚上去,早就已经下了楼的贺清桓从旁边出来,顾望唱歌的时候他就下来了,他坐在一旁的卡座,说话的几人都没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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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箱刚换过,很浅,上面还做了装饰,如果不是写了说明,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垃圾箱。
贺清桓把纸一张张捡起来,最后一张碎片下面,写了一行字——天呐,我真的好喜欢阿桓,他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的?好烦。
贺清桓眨了一下眼睛,他眼神阴郁又柔软,一滴眼泪就趁着他眨眼睛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贺清桓:我会改
其实有很多细节哇,贺狗微信置顶是望望,望望好几次表现得很抗拒他,他都把控制欲压下来了,包括这次他想把人关起来,最后还是心软了,我们阿桓,他真的会改的
第43章
贺清桓的眼泪是无意识的,这滴眼泪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沾上的水,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的痛楚或者其他。
他自己也有点奇怪。
什么是喜欢?
如果想把人关起来锁住是,那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顾望,很久之前就喜欢,现在更加喜欢。
无论是以前张扬舞爪惹人烦的男孩子,还是现在冷静优秀的顾望,他都很想,很想把人关在家里。
沈诏不能喝酒,他偷着喝了两杯白的,下楼的时候一头撞在墙上,顾望和宋之言还没来得及上前扶住他,后边的越枫跑上前把人拉住了。
沈诏泪眼朦胧,“你说,我还能永远十八岁么?”
越枫一脸复杂,“可是你不是才十七么?”
沈诏,“……”
他们一路出去,冉冉他们打车先走了,就剩下宋之言沈诏和越枫,还有走在后面的顾望和贺清桓。
顾望在想医院里的顾奶奶和家里几道没做出来的高数题,之前突然出现的青年完全没影响到他。
那是原身跟贺清桓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
他们落在了后面,贺清桓穿的校服,比他穿常服要低调不显眼许多,所以导致杜舟一时没认出来,加上又是晚上,四周霓虹灯影影绰绰,他就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贺清桓。
杜舟搭上顾望的肩膀,他一开始只看到这个男生,背影清瘦,气质干净,他本意只是想看看男生的脸,但在看见是顾望的时候,他笑得有些耐人寻味。
“好巧,顾望,我还记得你的名字。”杜舟说道,他的手还没从顾望的肩膀上放下来。
不用他自己放下来,贺清桓抬手就捉住杜舟的手腕,用力甩到一边。
“贺清桓?那更巧了。”杜舟笑容冷了些。
两个人一直没跟上来,前边三人回头就看见顾望和贺清桓已经被围着了,越枫卧槽了一声,把沈诏塞到宋之言怀里,“你们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
宋之言皱眉,“买尼玛的橘子!”
杜舟晚上喜欢带着自己一群兄弟在市中心打转,要么翻进别人学校找好看的女生,或者男生,越枫是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也这么晦气。
这里有些僻静,再过去就又是一段繁华地带,越枫有些发愁。
贺清桓每次遇上杜舟,十次有八次要打起来,他们俩是同一个散打老师教的,打起来的时候旁人插不进手,但让越枫收拾杜舟的七八个大兄弟,他也解决不了啊,尤其是还有顾望,顾望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这打架肯定不行。
以前几乎每次都是杜舟先动手,这次却是贺清桓先动的手。
顾望往后退了几步,越枫拉住他,“你别跑,帮帮我。”
杜舟的几个大兄弟已经围过来了。
顾望看他一眼,“不帮。”
越枫哀嚎一声,“阿桓,你看看你家的小白眼狼!”
越枫打架不行,他都是叫别人打,贺清桓他们学散打,他在旁边吃吃喝喝,但他下手狠,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让越枫掐到脖子的,绝对会怀疑人生。
越枫被人从后边踢了一脚,他往前趔趄几步,看着自己校服上的鞋印子,气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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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看不过去,他离战斗区挺远的,越枫只感觉一阵风扫了过来,顾望一脚将踢越枫的人扫飞了出去。
越枫怔住,“尼玛的,有点帅哦。”
不是顾望心软,他只是看不过去。
原身是不怎么会打架的,喜欢偷袭人,顾望喜欢光明正大跟人打,那个男生被扫到贺清桓脚边,贺清桓担心顾望,往后看的时候被杜舟一拳打在脸上。
杜舟笑了,“阿桓,这不像你,你怎么了?”
贺清桓反身就是一脚踢在杜舟的肩膀,杜舟捂着肩膀倒退几步,他阴恻恻的笑起来,“我今天,非要把顾望带走,当然,你可以选择弄死我。”
他不是非要带走顾望,他是非要抢贺清桓的东西。
贺清桓千捂万捂,都没捂住。
顾望不知道这些,他跟越枫在打那七八个,顾望身手好,不是那么专业的打法,但一看就是老手,一拳能把人打懵过去。
宋之言在后边看得热血沸腾,他把沈诏扔在地上,“你在此地不要走动……”
沈诏睁开眼睛,“你们要去哪里?”
即使有宋之言的加入,他们也落了下风,对方人多,贺清桓顾忌不到他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望已经挨了好几闷棍。
越枫和宋之言更甚,宋之言一打架就挂彩,一打架就挂彩,越枫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知道谁朝他脸上扇了一棍子,越枫现在鼻血横流,哪看得出之前那副志得意满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贺清桓空出手去替顾望挡,对方人多,又因为叛逆期耍帅在身上带了棍子,杜舟看着贺清桓有些狼狈,生平第一次觉得扬眉吐气了。
只要赢了贺清桓就行。
杜舟给旁边的人使眼色,顾望没注意,被身后的人拉住手臂按住了肩膀,贺清桓眉眼的戾气比之前忽然要重。
越枫气喘吁吁,“杜舟,我劝你赶快撒手,你别动顾望。”
杜舟不是很懂,“顾望是他心肝吗?连你也这么……啧啧,不要这样嘛,我们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小男生没有,你们还把这些小朋友放在心上?”
他话音刚落,一根钢筋从越枫身后飞过来,直接插进了杜舟的肩膀,旁边是一家正在装修的金品店,拆了不少的东西扔在门口,贺清桓从底下抽了一根钢筋出来,想都没想就朝杜舟扔了过去。
他还觉得不够。
越枫把人拦腰抱住,扭头朝杜舟喊,“憨几把批,还不滚?”
他几个兄弟放开顾望,顾望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贺清桓走到自己面前,蹲下,垂着眉眼,仔仔细细的给他拍裤子上的灰,最后是衣服上的,背上的,在看见后背几个黑色的脚印的时候,贺清桓顿了一下,他叹了口气。
“越枫喊你打的?”
这样的贺清桓,让顾望抗拒不起来,他摇头,“我自愿的。”
顾望底气十足,还隐隐有点骄傲,贺清桓看了他一眼,有些想笑,心里又有些烦躁。
为什么非要出头?不出头就不会受伤?如果关起来,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杜舟他们没跑多远,就被几名警察揪住了,杜舟无所谓,他家有钱,但他顺手把贺清桓也拖下水了,他爸不会饶了他的。
这片区的警察跟他们学校旁边的警察是不一样的,那边的处理学生打架处理多了,往往都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这里不一样,他们被拎在走廊,站成一排,其中包括喝醉了的沈诏,他被吹了这么一路冷风,也清醒许多。
“天,为什么?我今天生日哎!结果我是在警察局过的!”
顾望和宋之言,越枫和贺清桓,都选择沉默。
“天,为什么?我又没参与,我怎么这么倒霉?”
旁边的人仍旧沉默,装没听见。
先被问话的是杜舟他们,杜舟没进去多久,就又走了,他受伤了,脸都没了颜色,里面的警察当即决定先让人去医院,他出来的时候,朝贺清桓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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