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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之被迫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把骨头
敖然和景梓此刻就是这种感受。
景樊和颜枫歌就像是两个自带隐形风力炸弹的人,每一剑带出来的杀气,足以让站在远处的众人频频后退,武场的台子早已经不住二人的杀气,只一会儿功夫就破成碎片,台上的三指厚的木头板子乱飞,被冲出场外,深深扎在地上,入地三分。
那骇人的剑气时不时冲着众人袭来,敖然几人不愿后退,只得时不时的躲避,剑气刮过耳边,冲得他们发丝飞扬,耳里嗡嗡作响。
不光如此,台上二人的速度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敖然几人不得不死死盯着,稍有不注意,眼前便只剩残影,敖然几人看得骇然不已,太强了,无法匹敌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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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还算好,心态多少还平衡着,只认真的看着两人的比试,而其他人已经议论纷纷了,这会儿正好也越来越多的人来武场,纷纷被二人的比试惊到,来早的,多少还知道起因经过,来玩的还以为两人在决斗。
“是谁在决斗,怎么这么厉害?”
“怎么觉得其中一个是少主?”
“仔细看就是少主!”
“那另外一个是谁?”
“是刚刚和少主一起来的,具体是谁还不知道。”
“他们是在决斗吗?简直看不清了?”
“只是在比试。”
“我从不知少主这么厉害。”
“那是,你和他都没打过,你当然不知道。”
“说的你好像打过一样。”
“那我还真确实打过。”
众人:“真的?”
那人讪讪:“但当时真没觉得有这么厉害呀。”
众人嗤道:“怕是让着你吧。”
一人叹气道:“从前只以为少主医术强我们许多,功夫只比我们强一些,现在才发现,无论哪一样都强我们太多。”
“是啊,只是这另一人是谁呀?怎么也这般强?”
景樊对景家这群子弟,多是指导为主,很少有拼尽全力的时候,故而景家子弟多以为他医术强悍,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却从不知他功夫造诣也强到他们无法比拟。
台下众人如何议论纷纷,台上却恍若不知,颜枫歌这一战坚持的很久,却也力不从心之极,他拼尽全力,眼前此人却游刃有余,轻轻松松,握剑的手虎口已麻木钝痛,手臂更是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的似是要不受自己控制了,体内的血液似是在翻涌,随时有涌出来的感觉。
颜枫歌剑身与手臂同侧,一个飞身滑向景樊的脖颈,两人的距离极尽,景樊速度极快,整个人却漫不经心,轻轻松松挡住距颈不足一厘米的剑,两剑相撞,发出“珰——”的一声,颜枫歌手臂微颤。
“你没有用全力。”
颜枫歌收回剑,压住体内急欲翻涌而出的一口血,提着沉重的手臂,再次出击。
“足够了。”景樊依旧平静,短短三个字,也足够让颜枫歌清楚,此人隐藏的实力有多恐怖。
“为什么?”
为什么隐藏的这么深?有这样的实力让景家走向这大陆第一家族应该不成问题吧?
当然,现在还不清楚实力的汤家暂且不说。
景樊轻轻一笑,一副温和,笑意却不达眼底,冷漠的让人心颤,可惜颜枫歌正好错身,看不见,“天赋这种东西,我也控制不住呀,稍稍一努力就是别人一生都追寻不到的高度,看你的实力,应该能感同身受吧。”
颜枫歌沉眸。
是,他短短几年答到的高度,是义父一生的努力,这样的差距,他很清楚。
第八十一章
“为何要帮敖然?”
颜枫歌剑招虽在,剑气已弱了许多,景樊依旧随意,配合着他的力道,也跟着收敛了许多。
“我妹妹即救起了他,我自然也会帮到底。”景樊说这话是唇角带着温文尔雅的笑,眉眼也微弯,似是真诚认真的很,“他很值得结交,是个坦诚的人。”
颜枫歌看不透他是否是在说谎,那副表情里带着认可和喜悦,没有丝毫伪装和勉强,很让人卸下防备。
景樊说罢,转头的瞬间就收了脸上的笑,只一个转身,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又笑道,“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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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枫歌点点头,手臂微微有些颤抖,“日后还望可以多多请教。”
景樊扬唇轻笑,应了声好。
比武台已化为一片废墟,两人轻踩着那堆破木头飞身而下,景襄忙上前,追问道:“谁胜了?”
景樊还未说话,颜枫歌便道:“我不及景公子。”
景襄乐呵呵的笑了
就连景梓瞬间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景樊是景家的天才,若是输给一个无名小子,那日后可难在景家立威了。
其余围观众人更是围上来,议论纷纷,夸赞不断,景樊倒也还一一回应。
站在远处的王怀磊,忍不住伸手摸摸胳膊,讪讪道:“景樊表弟居然这般厉害。”
王怀磊虽说有想拉拢拉拢景樊的意思,毕竟这位是景家未来的家主,若是能结交,以后于他也是一大利事,但打心眼里,他还真未看得起景家,也更不怎么看得起景樊,景家能在这并不太平的大陆活这么多年,多半还是因为这一身救济天下的医术,虽说景家半隐世,但在这大陆上的知晓程度还是很高的,平常百姓对景家多有推崇和膜拜,各大家族对其也是抱着面上敬两份,内心不屑一顾的态度,
至于不拿景家开刀一是因为这些大家族多少有些伪君子的心态,这种悬壶济世受世人尊崇的家族,众人难免要顺着民意,顺便表现自己温和善良的一面,二是因为在他们看来,景家一群大夫,于他们实在没什么威胁,毕竟医术可不及大杀四方的功夫来得实在,若是真有人想动景家,景家估计也没什么抵御能力,毕竟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能用的无非就是毒和药,但这些总有办法破解。
医术,终归只是附庸,而景家,如有可能早晚也会沦为强者的附庸。
不过现在,王怀磊当真有些瑟瑟发抖,景樊和那个冷脸少年,这两人都强的不像人一般。
王怀磊不算顶有天赋的人,但也比无数普通人强多了,他自认为他年纪尚且轻,不及王家那些年长者也是理所当然,且他自认为在他这个年龄,能和他匹敌的除了那几个顶级大家族,应该是没谁了。
但景樊二人那般身手和内力,怕是同龄的没谁能比上他二人了,王怀磊深觉景家,是不是也应该重视了,而他是不是也该传信给自己父亲。
亦或是,景家也就景樊一人有这本事?那,那个冷脸小子是谁?这片大陆上的天才要汇聚一堂了吗?
某种程度上,王怀磊还真预言对了。
王怀磊带着试探的语气道:“还不知景家诸位哥哥弟弟这般厉害,何时有空了比一比。”
王怀磊说完,半晌未见景柯回应,转头却见,景柯神色木然的站在那儿,整个人像是被人那绳子勒在那儿了一样,紧绷不已,尤其是握剑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似是用了极大的力。
“表哥?”王怀磊被景柯这满身骇然之气搞得有点怂,怯怯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被唤回神的景柯打了个激灵,握剑的手放松又握紧,手心濡湿,回了王怀磊一个强装镇静的笑,“无事,看到景樊他们比试,不由得有些心痒痒。”
王怀磊:“!!!”景家这些人都是疯子吗?难道这些年对他们的实力有误解,他们才是大隐隐于市的高手?
远在人群中的景樊目光正好投递到这边,似是看到了二人,远远递了个温和的笑,景柯又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剑,倒是王怀磊,立刻笑得一脸灿烂的招手回应。
“表哥,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刚景樊表弟应该也看到我们了。”
景柯绷着声道:“我还有事,你先过去吧。”
王怀磊想了想,便点头应了。
景柯看着急急忙跑过的王怀磊,只觉一口气卡在喉头,难以下咽,忍了许久,才将其忍下去,转身朝着其父景文山的院子走去。
景文山及其子孙的院子在景家东侧,院子极大,里面又有重重叠叠无数个小院子,景文山是个好面子又注重形式的人,他自年轻时就渴望成为景家一家之主,而且,他自认为他的几个弟兄,没有哪个有他的野心和抱负,几个兄弟,不是不理世事,就是病秧子,唯有景文河能和他相提并论,结果众人就认定了景文河为家主,住进了景家主院。
景家院子虽因地形,多少有些不规整,但大体还算明了,主院在正南,东西两侧各是景家其他直系族人的居住地,北面是学堂和武场,再往北深处就是药草园子和一些族中威望较高的长老们居住的地儿。
景文山对于不能住在主院也是耿耿于怀,但家主之位已定,只得退而求次,景文山便选了东侧这片的一个大院子,院子初时修建装饰都比较普通,如今在景文山真金白银的堆砌下已经富丽堂皇的很,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宛若一副画中美景,若是敖然见了,必然要感慨一番,这景文山是个有品位,有格调的人,没让这院子成了一片金光闪闪的黄金屋。
景柯到景文山屋子时,景文山正和人商讨着什么,景文山是个严苛之人,对景柯向来提以最高的要求,要求他事事都做到最好,对他也是寄予最大的期望,景柯自幼也是一板一正的生活,一切顺从他父亲的意思,这会儿景文山在和人谈事,他也不好进去,只得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等着景文山谈事。
好在里面应该说了挺久了,景柯在门口站了没多久,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出来的是景柯远了八辈儿的一个叔叔,景柯勉强行了个拱手礼,道了声:“八叔这么早便来了。”
“景柯侄子呀,来找你父亲呀,快进去,快进去。”那人身材模样倒是直挺消瘦,留着两撇胡子,时不时还摸一把,看着人五人六的,就是那脸上的笑,实在看着有些奸诈和不怀好意,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养成。
景柯低着头,忍不住皱皱眉,正好又看见他怀里鼓起的一团,景柯估计此人又问父亲要了钱,不由得厌恶更深。
景家的子弟继承制度有些地方比较像周朝的分封制,或者说,这片大陆大部分家族都是这样的制度,主要像是像在旁系子弟安排上。
继承不了家主之位的子弟,景家不会放着不管,自会安排他们景家药铺,商铺这类事情,血缘关系越是近的就越是能接触到景家的核心生意,安家之地也越是离景家本宅越近,至于那些远的,景家会为他们在大陆各地置办店铺和银子,让他们自己开店,并全权交由他们自己打理,至于能不能经营下去,并发展壮大,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当然,景家老宅也会每年给一定的补助,或是实在经营困难的,上报景家,景家也是会管理的。
这位景八叔便是景家旁系子弟出来的,此人原名景大涛,祖辈便被安排在大陆中部。
这人祖辈上倒是老实安分的很,兢兢业业的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的店铺,每年再领了景家本族的补助,生活倒也小资的很,可惜到景大涛父亲就不行了,其父是个好逸恶劳,整日想着银子从天降的懒蛋,虽继承了店铺,却整日不务正业,花天酒地,跟着一群混混混儿,后来硬是混得自个儿家徒四壁,好在这人再混,还畏惧他爹生前留下的余威,愣是没敢卖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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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到景大涛这就彻底跨了,把家里能卖的全都卖了,弄的自个儿几乎流落街头,沿街乞讨了,奈何偏偏老天不长眼,非给这偷鸡摸狗,奸淫抢掠的恶狗一条生路。
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一张嘴倒是能得很,且此人年轻时长得也着实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模样,当然这也是景家人特有的优点。
仗着这张嘴和脸,他硬是勾了当地一个还算有地位的家族中的花黄闺女,迷得那姑娘非他不嫁,那家人也就这一个女儿,宠的不行,又听他是景家的,无奈之下便让他入了赘。
景大涛也算是有本事,这几年硬是在中部混得像模像样,虽都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这些勾当也有这些勾当的好处,比如,景文山需要,所以他又能攀上了景文山,攀上景家这棵大树。
不提景大涛,景柯进了屋,景文山正坐在上位上,手里端着盖碗茶,轻轻撇过茶叶,茶香远远飘来——是上好的西湖龙井。
景文山放下茶盏,“不是说去武场吗?怎么又回来了。”
景梓恭恭敬敬的行了里,绷着一张脸,看着一丝不苟,严肃至极:“刚在武场见到景樊了,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看着十八九岁。”
景文山皱眉,“如何?”
景柯:“他们在比武。”
第八十二章
景文山颇有几分不耐烦了,语气粗粝:“那又如何,人家要在景家武场比试,我也拦不住呀,你若是有本事,那你就当了家主,勒令景樊不准去,最好能将他们一家子赶出去。”
景柯听闻,心中莫名有些压抑,这些话,多年来他也没少听,但每次听,心中多少又会被刺痛,咬了牙,景柯依旧恭敬道:“父亲莫要生气,并非如此,实在是景樊功夫强的有些骇人,怕是比父亲还强,还有那和景樊比试的小子,也是如此?”
景文山桌上的杯子一声清脆,碎在地上,茶水漫了一片,还冒着热气。
“你说什么?比我还厉害?”景文山整个人都站起来了,眉头紧皱,“这不可能?他吃了大补药了,怎么也不可能多出来几十年的功力?”
景柯皱眉:“怕是一直藏着掖着?从前和族中子弟比试也多是切磋为主,看出不出深浅,即便有比试,估计也只出了三分力。”
一想若真是如此,景柯心中咯噔一声,他,和景樊的差距就如此之大吗?
“再藏着掖着也不可能藏这么多!”景文山皱皱眉,“别是找托演戏给这帮傻子看吧,立威呢吧?”
景柯摇摇头,“我在旁边亲眼见着,是真的厉害。”
景文山坐在花梨雕花木椅上,神色沉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静坐半晌,又想摔东西,却发现桌上那杯子已碎在地上,只得握了拳,狠狠地砸在桌上。
“我不信他功夫能这么突飞猛进,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吧!”
景柯踌躇半晌:“若万一是真的呢?他真的这般厉害呢?”
“那就让他消失!有景文河一个绊脚石就够了,这个小杂碎也来挡我路!”景文山似是气急,气息重了不少,胸膛起伏,引得一片哼哧哼哧声,“若不是景文河半途中堕落,整日什么事都不干,只想着风花雪月,硬是将所有的事交给景樊,怎么可能让景樊抢了先机,顺了这少家主之位?景文河!哼!还以为他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这么有心计。”
景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顿了顿安慰道:“父亲莫要生气,我先安排人试探一下。”
景文山喘了半晌气,又慢慢平复下来,深思道:“不用找人了,景家这几年太平静,太无趣了,添点热闹吧。”
景柯疑惑:“父亲是什么意思?”
“你此次下山不是也接触了几个家族的年轻一辈吗?联系一下他们,还有之前结交的。”景文山鼻孔出气,哼笑一声,眉目狰狞,“我会去找几个长老们,景家这么多年一直隐在东部,不能总是与世隔绝呀,多与外界交流切磋才能进步。”
景柯迟疑道:“父亲是想办个比武赛事?景樊会同意吗?”
“若他真想立威,必然会应,至于比武中出个什么‘意外’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景柯着实有些不解,“景樊这些年谦和的很,怎么突然要锋芒毕露了?”
景文山哼了一声:“估计是发现觊觎他家主之位的人还不少,装了这么多年伪君子,装不下去了。”
景柯多少有些认同,又想起景大涛,不由道:“父亲,那景大涛又来要钱吗?”
景文山召唤了门外的小丫鬟,让又送一杯茶进来,听了景柯的话,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
景柯皱眉:“父亲,这人越来越贪婪了,不能再惯着他了。”
小丫鬟将新置换的茶水放在景文山手边,又收拾了地上的残渣,默默的出去了,景文山慢悠悠的喝口茶:“中部那边似乎不太对劲儿,中徐家是中部有名有望的顶级大家族,但其似乎又忌惮当地一个小家族。”
景柯扬声惊讶:“忌惮小家族?怎么会?”
景文山摇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景大涛给的消息,中部并不像表面那么太平,怕是暗潮涌动,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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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大涛也先留着,给他几个钱也无妨,毕竟还有些生意要靠他来牵线。”罢了又有些讥讽,“不怕他有欲望,就怕他没欲望,以后没用了,就杀了吧。”
景柯点点头,心里对景文山所说的中部之事有些奇怪,实在觉得这是景大涛为拿钱故意扯的谎。
景樊在台上随意比划了几招,惹得一众有心的无心的心里都怪怪的,当然还有类似敖然景襄之流的,只剩下羡慕和盲目崇拜了。
不管怎么说,别人如何想管不了,景樊在想什么也管不了。
一场比试结束,颜枫歌问景樊寻了个清净地,和敖然也只匆匆到了个别就走了,敖然深觉,颜枫歌目前应该很有奋斗目标,景樊估计要成了他日后追逐的对象了,想来两人日后可有好一番纠缠了。
一大早来武场,受了这么一大波刺激,深深感受了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敖然只觉自己实在浪费时间,小半早晨的光阴就这么被刺激过去,这得要少记多少个药草呀。
敖然和景襄他们挥了挥手就去了药草园子,王怀磊既想和景樊聊聊,又想找敖然聊聊,奈何这两人分道扬镳,王怀磊实在分身乏术,不知如何是好,景襄和景梓厌弃他的人品,又不能揭穿,硬撑着二分皮笑肉不笑,只想匆匆撤了。
好在他还有西王少家主这个牛逼哄哄的身份罩着,景家很多子弟还是非常愿意和他深入交流,只消一会儿,他就被景家一帮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景襄几人一见这情况,立刻就撤了。
敖然去了药园子,人还是挺多的,不过认识的倒没多少,毕竟景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能见过的也就没多少,聊过的就更不多了,所以那几个即便认识的,也只是客套客套地回应了敖然的招呼,估摸着还是看在景樊的面上。
敖然默默的拿了自己的东西,开始投入药草识别的大道,有昨日抄过一遍的记忆,敖然对着实物和药方子又加深了解了一遍,效率高了许多,印象了深刻了不少。
其余众人见敖然认真的样子,还真有几分不可置信,想想又忍不住嗤之以鼻,一个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落魄公子,如今傍上了有钱有势的景家,自然紧抱大腿不肯放弃,说什么想学医,想来不过是找个理由厚着脸皮留在景家罢了,也就他们那个心地善良,不谙世事的少主才把他的别有用心看作是“赤城之心”。
人对他人目光的感知力是相当敏感的,虽说隔得远敖然听不见他们的窃窃私语,但对他们带着鄙夷和不屑的目光还是能感受到的。这世上,凡是人都想抱个团,毕竟是群体动物,但这人一多,抱起团来就有分歧,这个团里有你喜欢的,那个团里有你讨厌的,很明确,不需要理由。
景樊不是神,有喜欢他的自然也有讨厌他的,当然,即便是神,也有拜他的,也有不拜他的。
景家处世平和,但那是大潮流下的平和,内里总会有些波纹及拌人的石头,不看好景樊的也有不少,觊觎景樊位置的更是不少,其他讨厌的,嫉妒的怎么也会来几个吧。
敖然自动屏蔽了前前后后的目光,只当不存在,一心投入他的学医大业,但你想清净,不代表别人想让你清净。
敖然头上投下一片阴影,仰头却见一容貌不凡但笑得诡异的少年,近在咫尺,看惯了景家上上下下的花容月貌,敖然就像是体内自动产生抗体了一样,对美貌这种“病毒”有着顽强的抵抗力,保证三米开外,连身都近不了。
面对呼吸都在他脸上的人,敖然动不动,淡笑道:“不知公子有何事?”
那人见敖然镇定自若,着实有几分恼火,压着脾气,又凑近一分,鼻尖已贴着敖然,笑得更是邪恶,“敖公子倒是淡定的很。”
虽说敖然对美色有抵抗力,绝对可以做到坐怀不乱,但不代表他能容忍一个大男人凑到他跟前,与他呼吸都交织在一起,实在他妈有些膈应。
敖然身体后移,拉开两人的距离,勾着唇笑得一脸担忧,着实有几分虚假,“公子是有眼疾吗?这般近的距离也看不清人吗?要找你们少主看看吗?”
那人嘴角邪恶的笑瞬间僵硬,随即便被愤怒代替,笑容和刚才刻意装的勾人的眉眼瞬间扭曲,浑身的气势也凌厉起来,像是亮出利爪的猫,还真有几分吓人。
四周的人窃窃私语声多了起来,敖然多多少少能听到“要倒霉了”、“死定了”、“景盛发火了”……
敖然皱眉深思,这人没听过呀,如此有性格特色的人怎么书中都没有写,还不及个路人?
敖然的皱眉,让这位还不及路人甲乙丙丁的少年彻底恼火,扬手一个巴掌要甩在敖然脸上,敖然正想事情,虽及时起手抓住,但那少年的指尖已划过脸颊,脸上微辣的疼让他不由得也有了几分脾气:“公子怕不只瞎,还分不清楚自己是男是女吧?非得凑到一个男人跟前卖弄风骚,孔雀开屏吗?别人不理你你就打人巴掌?这是女人的专属吧?要脱了裤子看看自己是男是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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