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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文瑜思索了会儿,回:“不知道。”
梁安歌轻笑出声:“原来连无所不能的文秘书,也有被问到的时候啊。”
“文瑜不是无所不能,而且感情这种事只有当事人才最清楚,我并没有资格发表意见。”虽然都是谈感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恋,但这世上从没有一模一样的恋爱,更没有换位思考一说。
梁安歌听罢突然眼神一变,抬眼看向文瑜,眼神里发射出嗖嗖的冷刀子:“那凭什么叫我见谅?我在经历了他给我的种种伤害过后,我又怎么可能原谅他,我又怎么能原谅他!”
文瑜被她发狠的眼神吓到,微皱眉。
梁安歌脸上的表情又一变,恢复面无表情,随即讽刺一笑:“被我吓到了?”说着看着文瑜,莞尔:“如果他执意要把我留在身边,而我又反抗不过,那我一定不会再像三年前那样寻死觅活。我会如他所愿慢慢折磨他,让他断子绝孙,最后看着他在我面前一点点崩溃。”
她是笑着说的,语气轻柔,可说的每个字都透着狠劲。
经过三年前那次流产,梁安歌再怀孕的几率近乎为零,她已经没有成为一个母亲的资格。
文瑜没想到梁安歌的心态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当初那个脆弱敏感的人,如今已经变成疾恶如仇的人。
他不知道到底是该替莫玦青开心,还是该替他难过。
文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两个人纠缠了十多年,不知他们心中所认为的是非对错到底还是不是当初那个样子,是否在这时间的长河中早已变得面目全非。
到底是是非对错,还是执念太深,估计他们两个人也很难说个所以然吧。
夜幕降临,莫玦青再次准时准点的出现在病房。
小心坐在病床上抚着她的睡颜,也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她才不会用那双冷漠到让人寒心的眼神望向他。
“对不起,伤害你并非我本意。看你受伤,我的心都疼了。”
“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对我,但我不能忍受看不到你,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三年了,没有你的这三年我就像是活在地狱,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暗无天日的炼狱。所以就算背负骂名、千夫所指,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歌儿,我们忘记所有不开心,重新开始,好不好?”
黑暗中,只有一束月光照射在病床上,莫玦青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闭上眼喊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缱绻又痛苦。
良久沉默过后,寂静中突然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我不愿意。”
莫玦青一惊,猛然睁开眼,与梁安歌漆黑的眼瞳四目相对。
下一秒,莫玦青惊吓过度的弹开小半米远,怔怔看着梁安歌从病床上慢慢坐起。
“你…”
“你就这么窝囊敢做不敢认,只敢在晚上来说一堆废话扰我休息?”她的语气平缓,声音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莫玦青低着头,愧疚道:“我只是怕你看到我会不开心,影响伤口恢复。”
“你也知道我看到你会不开心,又何必千里迢迢的把我从意大利劫过来。”
“我怕你,不跟我回来……”
黑暗中,梁安歌冷笑了声:“原来你也知道。”
“对不起,伤害你并非我本意,可是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迟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她就会失控,他不想的,可是动作并不受他控制。
“说完了?”
“歌儿…”
“说完了就出去,别再来了。”
莫玦青上前握住她的手。
梁安歌不悦的皱眉,被他握着的地方似针扎般的难受:“放手!”
然而她越挣扎,他握得更紧。
“莫玦青,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重新开始,我一定会对你特别好的。”
“这句话你没说累,我都听累了。”
莫玦青无奈,心酸道:“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想对你好。”
“不需要,我有喜欢的人了。”
他的语气一变:“谁!”
“反正不是你。”
握着手的动作改为捏着肩膀,力道之大都要把她捏碎:“是不是应钰?是不是那个男人!你们是不是已经睡过了?嗯?!”
黑暗中,梁安歌的眼睛格外的亮:“重要吗?”
“重要!快说你没有…快说你们没关系!”莫玦青一改刚才的卑微,瞬间暴躁起来。
“如你所想,这三年应钰不知道对我多体贴,跟你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我好爱他啊,也好恨你啊。我都有了别人,你还想把我留在身边吗?每次跟我发生关系,不嫌膈应吗?”
“闭嘴!闭嘴!闭嘴…”他突然发狂般的掐着梁安歌的脖子摁到了床上。
梁安歌也不挣扎,只是在哪儿越发嘲讽的笑着。
莫玦青气红了眼睛,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改为抓着她的手腕俯身封住她的唇,让她不能再发出声音。
那晚被他侵犯的画面历历在目,梁安歌挣扎着拒绝,然而不仅没能阻止他的暴行,反而被钳制的更厉害。
“莫玦青,你又想强暴我吗!”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去喊,终于让他停止了动作。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惊慌失措的看着别过脸不看他的人,既后悔又抱歉:“对不起…”
梁安歌惊魂未定的盯着空气,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颤抖道:“…滚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不停道歉:“对不起…”
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他抱着,深深叹了口气,身心俱疲的闭上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已经没了莫玦青的身影,倒是多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梁安歌起身靠着枕头,沙哑着声音:“今天是你吗,文秘书呢。”
“公司有事,文瑜脱不开身。”说着递给梁安歌一杯温水:“润润嗓子。”
“谢谢。”喝了几口,捧着双手握着杯子。
“没想到你真的是安歌,是我眼拙没看出来。”方怀瑾怎么都没想到晏冬就是梁安歌,真是被她的演技骗过去了。
梁安歌没有灵魂的轻笑了声:“本来就是为了躲你们才弄了个假身份,要是被发现了,我不就功亏一篑了。”
“放着好好的家不回,非得跑那么远,知道我们有多伤心吗?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梁安歌有片刻的恍惚:“回家么,可是我哪儿来的家?哥哥死了,我早就没有家了。”
方怀瑾紧跟着回:“你有家,阿玦一直在等你回来。”
梁安歌摇摇头,眼里闪着恐惧:“不,那里才不是家,那里是炼狱。”
方怀瑾无奈道:“…安歌。”
她像是着了魔般摇头否认:“不…不是家,不是……”
“他这三年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完全想象不到。”方怀瑾道。
“他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想知道。”
“他…”
梁安歌突然提高音量:“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见她的情绪波动大,方怀瑾不敢再说下去:“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冷静下来。”
梁安歌跟着方怀瑾的指示做着深呼吸,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方怀瑾放轻了声音,问:“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嗯。”
“那就好。过两天就是新的一年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跨年?”
梁安歌摇摇头拒绝:“我很累,想休息。”
他只能就此作罢:“好,那你先休息,改天我再来。”
躺回床闭上眼,她真的不想再听任何有关莫玦青的事情,也不想再见这些来为他当说客的人。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149章 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走到头了
年末最后一天,梁安歌终于出院。
她不知道这辆车要开到哪儿,然而她知道旁边坐着的这个人是没办法甩掉的。
这几年冬天北方雪下得少,但温度却是只低不高,梁安歌怕冷的毛病还是没能好转。
在云南待的那三年没有像现在这么冷过,银杏村的一年四季是冬暖夏凉,最适合梁安歌这种体质的人生活。
连羽绒服都穿上了,但从有暖气的车里下来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还是忍不住一哆嗦。
北京,真的好冷,不是刺骨的冷,却是让人透心凉的冷。
放眼望去全是金灿灿的银杏树,是那幢别墅,是之前说好要儿孙满堂的共享晚年生活的地方。
梁安歌望着被大片银杏林包围着的房子,眼底满是落寞与孤独。
然而物是那个物,景也是那个景,却早已人非。
晚上带着梁安歌去参加了宴会,与其说是宴会倒不如说是扩张人脉关系的一场商业应酬。
原本他是不想带梁安歌来这种烟火气太重的地方,但放她一个人在家又不放心,只能带在身边。
梁安歌倒也听话,除了对他爱答不理外,他说的基本都会照做。
这不说要带她参加宴会,梁安歌早早穿戴整齐的等他。
莫玦青看到她的衣着打扮,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不舒服,旗袍本身就会把人的身材勾勒出来,这旗袍叉又开得这么大,走光了怎么办?
以前她穿旗袍,他是非常愿意看的,觉得赏心悦目。但现在她要是穿旗袍,他只觉得怒从心中起,恨不得她穿修女服只露出脸和手。
不爽道:“换身衣服。”
然而梁安歌偏不:“我就喜欢这么穿。”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穿这么暴露成什么样子!”一想到别人会看到,他就气的胸腔都要炸了。
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玉簪,梁安歌已经用玉簪三两下挽好了头发:“我是谁的妻啊?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结婚了?”
莫玦青从西装外套内兜里拿出结婚证:“看清楚了,你是我法律上名正言顺的妻子。”
梁安歌夺过他手上的结婚证,在他面前撕成了两半:“你趁我不在偷偷做的手脚,我不会认,你的做法就是没有道德的小偷。”说罢甩到了他的脸上。
莫玦青低头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结婚证,半天没缓过劲。过了好一会儿屈膝蹲下捡起撕成两半的结婚证放进口袋里,起身低声道:“要是撕结婚证能让你痛快,你可以尽情撕,我再去补办就可以。”说着抬头看着她,勾唇一笑:“就算你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也是受法律保护。”
梁安歌惊诧的看着像个没事人一样说出这些话的人,不能理解:“你都没有自尊的吗?”
“在老婆面前尊严脸面算什么,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梁安歌无语一笑,了然的点点头:“好,希望到时候你真的可以说到做到。”
去宴会场的路上,梁安歌坐在车后座的另一边望着窗外,一路上跟莫玦青零交流。而他也乐得清闲,也不去招惹,只要她不想着逃跑,怎么样都可以。
果真,怎么样都可以么?
等到了会场下车,莫玦青都没说她已经自觉的挽上了他的胳膊。
见此,莫玦青满意的勾唇。
进了会场,果然发现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梁安歌以多年与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练出的眼力与直觉,很快就在会场里面找到了今晚的倒霉鬼。
随即看了眼身边人,见他犹豫,说:“带着我怕被惦记就自己过去,我既然来都来了,就不会跑。”
刚刚就看他一直盯着一个人看,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想结识的商业伙伴,何况看那人的眼睛一直不规矩的打量对面老总的女伴,估计是个色胚子。以他的变态占有欲,会犹豫情有可原。
他还是不放心不肯轻易放过她:“你总是骗我。”
“随便你。”不信就算了,反正损失的是你又不是我。
莫玦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是要把她看明白,而她也大方的让他打量。
最后还是没能抵挡商机带给他的诱惑,妥协:“我会一直盯着你,乖乖的别搞小动作。”
服务员经过,梁安歌拿了杯香槟小抿了口,歪头示意他随便。
等他离开,梁安歌冷哼了声向着早已锁定好的目标走了过去。
既然你的妒火那么旺,那我就再给你加把油,刺激刺激你的小心肝。
梁安歌举着香槟杯走到主办方身后停下,背对着小抿了口香槟。
主办方跟对面的人有说有笑的,拍了拍身边站着的男人:“他啊今年刚从美国读完mba回来,有很多东西都不懂,我这儿子以后就有劳金总多多关照了。”
梁安歌小抿了口香槟,撇撇嘴:也不知道读的是nba还是mba,以为mba学位那么好拿呢。
被叫做金总的男人拍了拍主办方的儿子,客气道:“姚总这么优秀,儿子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金某能帮上的,一定尽力帮。”
主办方用胳膊肘捅了捅像个木头一样杵在一边的儿子:“还不快谢谢金总。”
那人敷衍一笑:“多谢金总。”
姚总:“那金总慢聊,我去招呼其他客人。”说罢带着儿子离开。
见他们挪地方,梁安歌也跟了上去。
姚总:“臭小子给我机灵点,老子好不容易托人给你弄的美国mba学位,别给我丢脸。”
那人不耐烦道:“哎呀知道了,烦不烦。我去趟厕所,您老先去招呼着吧。”
姚总:“你!”看着自己儿子吊儿郎当的背影,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没再管。
见状,梁安歌跟上了主办方的儿子。
从一开始她的目标并不是主办方,而是他落单的儿子。
梁安歌手里的香槟杯很快就空了,随即又拿了杯走到主办方儿子身边,似是不经意的用胳膊狠狠撞了下他的背,把香槟全倒到了他的衣服上。
很俗套是不是?但是没办法啊,谁叫它这么好用。
那人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谁那么不长眼睛敢撞本公子,然而看到是梁安歌后,瞬间被她的样貌身段蛊惑。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梁安歌装成自己是无意识的举动,抱歉的不知所措。
男人嘛,最吃楚楚可怜这一套,也最怜香惜玉,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
那人瞬间挺直腰板,大方道:“不就是洒了点酒,没关系,擦擦就好了,美女别担心。”说罢眼睛在她身上留恋往返,笑容越发猥琐。
梁安歌急得不行,眼泪在眼眶打转:“这怎么行呢,都怪我太不小心,湿了这么多该怎么办啊。”然而在心里嫌弃的翻了不知道多少次白眼。
那人一看梁安歌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心都快柔出水了:“那这样吧,你陪我喝一杯就当是道歉了。”
梁安歌眨着大眼睛,无辜道:“真的吗?”
她这一看,看得那人心都酥了:“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就喝一杯?”说罢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后又不胜酒力的揉着太阳穴,一下跌进了那人怀里。
软香在怀,那人瞬间红了脸,手也不规矩的搂着她的肩搭着她的腰。
梁安歌的手搭在那人胸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酒量不是很好,我这就起来。”说罢对着那人露出风情万种的笑容。
看了眼远处还不知所云的谈笑风生的莫玦青,梁安歌微勾唇邪恶一笑。
心领神会的男人抱着梁安歌就要走:“没关系没关系!我这就扶你去休息!”
正相谈甚欢的莫玦青瞥了眼梁安歌,发现人不知跑到哪儿去,心里一慌抛下快要谈好的一单生意去找她。
场子就那么大,很快就找到倒在男人怀里被带走的人。
莫玦青的表情一变,走上前一把揪着男人的领子推开,随后把梁安歌搂进怀里。
男人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摆满香槟杯的展台,香槟杯碎了一地。那人起身理了理衣服,生气的指着莫玦青的鼻子:“你干什么!”
这一动静吸引了会场其他人的目光,纷纷走上前准备看戏。
莫玦青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狠着双眼瞪着那人:“她是我的妻!”
那人无语的看着莫玦青:“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说着指着倒在莫玦青怀里的梁安歌:“是她泼了我一身酒先对我投怀送抱的,你跟我横什么?”
梁安歌把脸埋进莫玦青的胸前,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莫玦青垂眸看着她,笃定:“她不会。”
“呵,那就让她自己给你说!”说罢就要去抓她。
然而都没能靠近梁安歌,就被莫玦青一脚踢开:“别碰我妻子!”
无缘无故被踢了一脚的公子哥能就这么甘心吗?当然不会。放下站住脚指着莫玦青,愤愤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姚总的儿子!”
“要不是看在姚总的面子上,你的手早被我砍了。”
那人捂着肚子看着他们:“好啊你个不知检点的贱人,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可以啊。以后你们再也别想跟我们公司合作!我会告诉我爸!”
莫玦青一个眼神犀利又狠的扫过那人:“再说一句侮辱我妻子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什么事这么大动静啊?”作为主办方的姚总此时拨过人群走了过来。
莫玦青没说话,搂着梁安歌保护起来。
那人见自己老爸来了,赶紧上去告状:“爸,这两个狗男女合起伙来阴我,他还踢了我!”说着指着莫玦青,下巴扬的高高的,一副你死定了的架势。
“满口粗话!”姚总先是说了自己儿子口头上对莫玦青的不敬,转而又面带微笑的问莫玦青:“莫总,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莫玦青冷冷瞥了眼那人:“他辱我妻。”
姚总看了眼自己儿子,又道:“犬子虽年纪小,但不会不知礼节的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或许是他从小在美国长大的缘故,可能在举止上有些外向开放,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梁安歌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身体,莫玦青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心里越发笃定是他对梁安歌做了什么,冷冷道:“姚总是觉得我分辨不出外向和骚扰?”
“莫总误会了!姚某不是这个意思。”
“爸!明明就是那个贱女人先勾引我,如果早知道她结婚了,我怎么可能会碰她那种女人!”
莫玦青那青瓷色眼睛里闪着凶光,望向那人的眼神里像是藏了刀子。
“你给我闭嘴!”姚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没眼力见的儿子,觉得自己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像他这么蠢的儿子。
“姚总,我想以后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今日就多谢姚总的款待,后会无期。”说罢搂着梁安歌不顾姚总的挽留决绝走出会场。
走出会场走了一段路,梁安歌躲在莫玦青怀里颤抖着身体。
莫玦青停下来把人抱进怀里安慰:“没事了,我在呢。”
谁曾想,梁安歌噗嗤一笑推开莫玦青,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莫玦青后退两步皱着眉看着梁安歌,这才知道是自己中了计,其实那个公子哥说的没错。
莫玦青握紧拳,怒火未消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梁安歌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重新用簪子盘起头发,无所谓道:“知道啊,不就是寻欢作乐。不是你说的嘛我可以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我现在想做的就是寻欢作乐啊。”说罢不知道从哪儿顺的烟含在嘴里,准备点火。
莫玦青抢过她嘴里的烟,气愤道:“我是你丈夫,你想寻欢可以找我,为什么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公子哥!”把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了两脚:“还有,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梁安歌啧了声:“怎么,怕我顶着莫太太的名义给你戴绿帽子啊?可我不说,你知道我跟谁睡过吗?呵,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梁安歌!”莫玦青气到发抖,眼白爬上了细细的红血丝:“你一定要这么作践自己才满意吗?”然而除去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是!”梁安歌也是忍无可忍,收起所有玩笑,认真道:“我就是想看你没面子,看你生气才满意!我这么说,你现在高兴了吗!”
“你!”本想生气,但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你想报复我,可以,我接受!但你可以打我骂我来撒气,就是不能作践自己,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梁安歌嗤笑了声:“我就不!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关你屁事。”
莫玦青看着如今性情大变的人,寒心道:“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噗呲一笑:“我以前什么样啊?我自己都忘了,你还记得吗?记得就跟我说说,让我听听自己以前到底有多蠢。”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嫌难听你可以赶我走,我走了你不就听不到了。赶我走这种事,你不是最在行。”
她这一句话让他比死还难受,随即放下尊严,低声下气道:“歌儿,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们把那些不开心的事都忘了,重新开始。”
梁安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忘了?重新开始?那我爸妈能活过来吗?我的孩子能回来吗?重新开始,你怎么还有脸提?”
莫玦青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
梁安歌气的在发抖,没说话。
“要我跪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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