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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只大雁
封栾却仍在纠结封越所用的那个自称,他想不明白,以往封越可是最为在意举止礼节的,今日又怎会口出如此粗鄙之语,这可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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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这几个字中的不耐……封栾心中一痛,有些难过,只觉得阿越果真是讨厌死他了,否则又怎么会用如此不耐烦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看着封越,欲言又止,而叶阳的目光在二人之间转来转去,迟疑片刻,莫名觉得封栾有些说不出的可怜,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看向封越,小声嘟囔:“你哥又没做错啥,怪他有啥用。”
万没想到封越听见他这一句话后浑身一抖,竟如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睁大双眼看向封栾,那目光之中的情绪先是震惊,而后又慢慢复杂,除开惊愕之外,好似还带了几分恐惧与嫌恶。
叶阳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他看了看封栾,封栾却似是对封越这般嫌恶的表情习以为常,而片刻之后,封栾猛地跳起来,抓起桌上的纸笔,刷刷刷写下几行大字。
“你是何人,你又知道什么,我如何做,与你何关”
他将那张纸拍在叶阳面前,瞪起双眼看向叶阳,叶阳有些无言,正想要开口回答,封栾却已微微挑眉,似是终于被戳中了令他愠怒的点,他刷地一把将那张纸扯过去,蹙眉与封越道:“你不许这样和他说话。”
封越微微一顿,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轮,似是终于明白了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场合,他惊恐不安,却还是鼓足勇气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再颤手将那张纸推向封栾,而后猛然一缩,抱起一只猫躲向墙角。
纸上只有四个字。
“不生,快滚”
叶阳:“……”
行。
这还真是用最怂的动作,写下最凶的话。
封栾原还想继续与封越争执较个高低,叶阳却已看不下去了,他可不想把一晚上都浪费在这儿,更何况他记得封栾明早四点多就得起来去上朝,既然要起那么早,晚上还是早些睡比较好。
护国寺回皇宫还有一段路呢,如今瞅着封越是不愿意答应了,还不如早些动身,回去睡觉。
叶阳咳嗽一声,扯了扯封栾的衣袖,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早了,先回去吧。”
封栾叹了口气。
他只能令沈少珩吩咐下去,这些日子看好封越,以防封越真的想不开逃跑了。
如果靖淮和楚和谦的谋划封越并不知情,那此事便就有些意思了,以他猜测,只怕十之八九是靖淮或是楚和谦在借着封越的名号招惹事端。
他满腹心事,叶阳的心情也有些复杂。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这个封越,有些不对劲。
等登上回宫马车,叶阳好奇和封栾询问封越的具体情况,倒也不敢直言自己如今心中那个不着调的猜测,只是问:“慎阳王以前……很喜欢猫吗?”
封栾一怔,摇头,道:“并未有如今这般痴迷。”
叶阳小声问:“那他的字迹……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问这些做什么?”封栾微微蹙眉,“你在怀疑什么?”
他嘴上虽如此问,可却也能明白叶阳如此询问的原因。
这些年来,封越身上的变化确实不小,那几乎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他也曾有些怀疑,甚至亲自去检查过——他对自己的胞弟当然了解,这的确就是封越,而一个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性情有些变化,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他见叶阳支吾,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不由叹一口气,道:“他以往用右手写字,可逼宫之时,朕伤了他的右手,他手中使不上力,自那以后,他便开始学习用左右执笔,这些年也的确渐有长进。”
叶阳:“……”
不行……他为什么更怀疑了。
“朕知你在怀疑什么。”封栾道,“朕亲自检查过,没什么问题。”
叶阳:“……检查过?”
“阿越身上有胎记,外人大多不知。”封栾答,“他右肩和手上还有朕弄伤的伤痕,每一处都对得上,朕不觉得会有假。”
叶阳:“……”
不知为何,叶阳有了个了不得的猜想。
他打了个哆嗦,只觉自己的猜想可怕,一时却也没办法证实,而看封栾的意思,保不齐过几天便要再去劝封越一次,他应当可以趁着那时候说再去试一试。
……
待二人回了宫,封栾却一路跟着叶阳,要同他一块回去,这走到半路,叶阳不由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封栾,皱眉询问:“你跟我回去……不太好吧?”
三个月不能来后宫,他已经来了,三个月不得宠幸后妃,他若是在自己宫中睡上一夜,那大概就真的是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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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栾咳嗽一声,答:“反正起居注不记今夜,那朕睡在此处,也没什么问题吧?”
叶阳:“……”
这狗皇帝。
起居郎不记的是去护国寺,他怎么连这都扯进去了!
他心里骂骂咧咧,正要拒绝,不想封栾又快步上前到他面前,与他说:“你放心,朕不会去睡你的床的。”
叶阳:“……”
封栾:“朕有分寸,就借你外间的软榻一用,阿阳,你不会舍不得吧?”
叶阳:“……罢了。”
他心想,这狗皇帝应当也不至于荒唐至此,就算起居郎不记,那也还有那么多宫女太监盯着,若他有越矩,一旦传出去,少不了又是满朝谩骂,而自己的那个梦境……他心中惴惴不安,好歹在他宫里,吃食用度他还可以令晚鹃盯着,他总能放心一些。
见他没有拒绝,封栾的心情显是已好极了,他果真也守着规矩,同叶阳回宫后便一人到外头的软榻上歇息去了,叶阳却心情复杂,极为疲惫。
可他睡不着。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也许是下午睡得时间太多,他竟完全无法入眠,也不知躺了多久,竟好似睁着眼等着外头天蒙蒙发亮了,他也没见封栾起身。
他记得的,以往封栾要上朝时,天擦亮可就起身了,如今天已入冬,天亮得还迟,如今他都看见外头有晨光透进屋中来了,怎么今天封栾还没起来?
不仅如此,说康宁也不来叫封栾起身,该不会是封栾昨夜特意吩咐过吧?
已经在民间传言中背上祸世妖妃的叶阳,很是紧张。
这太后昨天才大殓,皇上今日就不去上朝,还在祸世妖妃的屋中过了一晚上,怎么说都让人浮想联翩。
不行,他不能再背这个骂名了。
叶阳翻身下床,心中紧张,着急得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踩着冰凉的地面,一路着急跑到榻前,二话不说就去摇床上睡得正香的封栾。
封栾本睡得不深,叶阳跑过来时他便听见了,等叶阳伸手推他,还未来得及开口,反被他一下握住了手,拉着他往床上一带,又见他未曾穿鞋,不免蹙眉,伸手将他搂至床上,愣是吓了叶阳一大跳。
好在他也只是将锦被展开了,把叶阳身上一同盖住,便再无下一步举动。
被窝内的确暖和,叶阳只犹豫了片刻,就放弃了挣扎,此刻正事要紧,他便问封栾道:“你不上朝?”
封栾微微一怔,道:“太后国丧未过,朕的确不需上朝。”
叶阳:“……”
啥?这么不思进取的吗?
沉香凝可说封栾要守孝三月,皇帝三月不上朝?那可不是要乱套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叶阳惊愕询问,“你三月不上朝?”
“只有二十七日。”封栾纠正他,“更何况朕只是不去前朝,事情还是要处理的。”
叶阳:“……”
完了完了。
他以为封栾三个月不来后宫,自己就有三个月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呢,结果人根本不去上朝,要在宫里窝个二十七天……莫说留时间让他把事情想清楚,叶阳觉得自己都要完了。
封栾说完这句话,看一看外头天色,叹气道:“天色不早,朕也该去御书房了,今日还约了云丞相入宫……阿阳,你可有话要与你父亲说?”
叶阳:“……”
而今封栾一提云丞相,他便满脑子的昏君说历史故事,他急忙摇头,一面又想起一事,他还想让太医过来给封栾做个全身体检,这玩意得提早,不如就选在今日。
叶阳下意识脱口询问:“皇上今日可还过来?”
封栾微微一怔,回首,讶然看他。
叶阳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匆匆改口:“我……臣待会儿有些事——”
他话音未落,封栾唇角一弯,似是听见了什么极让他开心的事情,他本撑着床榻要跨过叶阳到外头去,而今动作一顿,一手还撑在叶阳身边,便已极快地在叶阳脸侧轻轻一啄,待叶阳惊愕未曾回神时,他方翻身下床,却又实在收不回唇边笑意。
叶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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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人相候。”封栾说,“朕怎能不归。”
叶阳:“……”
叶阳垂下眼睫,不作任何言语,直至封栾走到外间,传宫人进来伺候穿衣,过了片刻,有名小宫女轻巧跑进来,帮叶阳在床边的鞋子提了过来,放在榻下,笑吟吟同叶阳道:“云侍君,皇上说,你小心一些,莫要着凉,午后再来同你一块用膳。”
叶阳才抬手按住自己胸口,像是想将已有些微快的心跳压下去。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觉得,这狗皇帝咋……咋还越来越能撩了呢?
第56章动情
待那宫女下去,叶阳方觉……自己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假装镇定自若。
他试图装作无事发生,好以此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
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也知道自己如今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困局——哪怕最初封栾曾说过愿意放他出宫,他也相信若自己执着坚持要离开,封栾应当也不会阻拦,可如今……
他离不开。
他给自己找了无数冠冕堂皇的借口,告诉自己留在宫中是担心封栾中毒,是害怕沈少珩等人惨死,可他也知道,若一切要发生,就算他留在宫里,他也阻止不了什么。
借口。
一切不过都只是他试图用来欺骗自己内心的借口。
而今的他,如同墙头草一般,摇摆不定,甚至只差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事再推他一把,他大概便会直接放弃所谓的心中坚守,直接倒向自己从未想过的那一方。
这让他有些害怕。
在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对于未来美满生活的期望,无非就是赚点小钱工作稳定,再结婚成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后来他生了病住院,他的期望依旧没有多大改变,他希望病愈,然后再过上大多数人的普通生活,他从头到尾都把自己放在一个普通男性的视角和位置上,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还能和另外一个男人结婚。
这反差太过于颠覆他这些年以来的认知,着实令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可他也知道,像封栾这种性格还对他这么好的人……他这辈子也许都遇不见第二个了。
可封栾太主动了,双方对比之下,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他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受人保护且处于被动的一方,他并不是觉得这样不好,只不过……
这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像是他。
叶阳靠在那软榻上,觉得自己已要想透了,却又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儿,他昨夜一夜未眠,如今困倦不已,被窝内又着实温暖得很——他不由又往下缩了一些,方才嗅到那锦被上淡淡的香气。
宫中各处本都有燃熏香的习惯,叶阳宫里本来也要,只不过叶阳不太闻得惯,早就让宫人撤了,如今这锦被上的香气,显是封栾身上带来的冷香。
这气息熟悉,也许是因为是安神香而逐渐令叶阳沉心静气,他冷静了一些,方觉困意袭来。
这榻上被褥中着实温暖,反正封栾已不在此处,他懒得再换回自己床上歇息,脑中念头方才一转,他竟真的就睡着了。
可待他闭上眼后,他却又觉得有些不对。
如今这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令他有一种古怪的熟悉之感,像极了那一日他梦回现实时的感觉,却已没了那一日的彷徨不安。
他总算脱了昏沉之时的窒息之感,却并未同上次一般在梦中醒来,他仍在他宫中,周遭景致却已熟悉得令他开始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他想唤宫人进来,却无人回应,一时心有疑惑,而四周静极,他听见外头簌簌声响,好奇推开软榻一侧的窗,朝外一看,方觉昨日初雪过后,院中不知何时又已下起了雪。
而今院中大雪簌簌,寒气扑面而来,他裹紧锦被,心中却还莫名想,此番景致,是该温酒一壶,再来点儿花生米,好好享受。
晚鹃至此刻方才进来,为他点了暖炉,小声嘱咐他开着窗莫要吹寒风着凉了,而叶阳昏昏沉沉,只顾看着窗外大雪,点头应过,片刻之后,却又听得封栾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些无奈关切,叹气道:“这么冷的天气,你开着窗,倒也不怕着凉。”
叶阳蹙眉回首,见封栾披着狐裘,发上肩上均落了白雪,似是一回来便迫不及待来寻他,连身上落雪都已忘了拂去,他怔了片刻,好似不受控一般伸出手,轻轻捂住封栾狐裘之下的手。
那手冻的冰凉,他摸上去时,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而后便抬眼看向封栾,竟好似连一丝迟疑也没有,一手扯着狐裘上的系带,一点点将那裘衣扯落,另一手则捏着封栾的手指,自个儿往床榻内侧让了让,腾出一个人的空位来,方吟吟同封栾笑道:“皇上可要到榻上来?”
封栾唇边带笑,道:“莫要让朕冻着你。”
他转身传宫人上前,为他清理发间落雪,换了身常服,方才挥退宫人,揣了个手炉过来,见叶阳还趴在窗边看雪,他先将手炉放进叶阳怀中,方脱鞋爬上软榻,侧首在叶阳唇上一吻,道:“你既开着窗,还是注意一些好。”
叶阳捂着手炉,被人在唇上一吻,却未有其他反应。
他心中有个声音在质疑如今所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绝不会真的如此去做,可他着实不曾反抗,甚至还抑不住胡思乱想,觉得这寒冬大雪,除却温酒之外,倒还可以同人一道依偎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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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不自觉地便贴到了封栾身上去,而后唇舌交缠,吻得深了,衣衫尽褪,叶阳方觉有些不对,却也只是推了一把封栾,道:“你先把窗关上。”
封栾闷声笑道:“你放心,没有人敢往屋里看的。”
叶阳:“可如今是国丧……若他们听见——”
封栾却凑近他耳边,唇舌濡湿舔舐在他耳尖,声调沙哑:“你若害怕,小声一些便是。”
不对劲。
这发展太不对劲了。
叶阳脑中越发昏沉,他抬手揽住封栾的肩,甚至翻身跨上,紧盯着封栾双眸,微微挑眉,反问:“为什么不是你轻一点。”
他脑中更是昏沉,似是只懂得纠缠求索,已将一切抛之于外,情到深时,他主动捂住了自己的嘴,那手炉已自他手中滚落,滑抵在二人交贴的腰腿之间,似是燃了一身炽火,灼烫难耐。
终于他意乱抬首,望向窗外。
院中大雪纷扬,廊下寒梅傲雪,细碎飘雪点点倾入梅瓣,而他咬住了自己的手,将一字一句低沉喃语咽入腹中,却丝毫未解心下沉沦,他于此耽溺彷徨,只在脑中一遍遍重复——
这是梦,这只是梦。
梦不该如此,可既然是梦,就算如此,又有何妨?
……
叶阳仓皇惊醒,恍然许久,方才惊觉这梦究竟如何。
他面上滚烫,只有说不出狼狈,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做这种梦,而更不必说梦醒之后他也着实起了反应,他出了一身汗,衣服也已弄脏了,他觉得自己应当起身沐浴清理,可他若叫宫人准备沐浴,那换下的衣物……
他满面通红,不敢再想。
外头院中静极了,他缩进被窝里呆了片刻,听见院中的落雪簌簌,他不由一呆,裹紧被子爬起身,小心将那窗户打开了一些,往外一瞥——院中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这景致,和他在梦中所见的差不了多少。
叶阳浑身一僵,正觉有些不妙,身后已传来了晚鹃的脚步声,为他点好了暖炉,一面小声与他说:“小公子,外头下雪了,您开着窗,莫要着凉了。”
叶阳:“……”
叶阳砰一声猛地关上窗户,只觉心中有说不出的惊恐。
等等啊?啥情况?这还是个预知梦?!
他急忙裹紧被子,下床穿鞋,要赶紧挪回到自己床上去。
晚鹃在身后不解看着他,问:“小公子,您这是……”
叶阳匆匆道:“待会儿皇上回来,你就说我不在,要不说我睡着了没醒,甭管你编个啥借口,总之拦着他,别让他进来。”
话音未落,他已听见封栾的声音在后响起。
“不让朕进来?”封栾虽有些许疑惑,可一句话中还是带着笑的,“怎么?又想瞒着朕使什么小聪明?”
他披着狐裘,发间衣上均已落了雪,也实在像极了方才叶阳那一梦中的模样。
叶阳:“……”
行,还真是预知梦。
叶阳勉强转身,对封栾尴尬一笑,道:“也没啥,我就是想搓个澡。”
“那又何必瞒朕。”封栾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没见过的吗?”
叶阳:“……”
晚鹃听他二人如此说,已然意会,悄悄退了下去,而叶阳尴尬裹着那软榻上的被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至他抬眼看一看封栾的脸,脑中都是方才梦中对方克制隐忍的模样。他不由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往自己床边挪了一些,一面谨慎开口,道:“皇上,要不你出去等吧?”
“也已快到用膳的时候了。”封栾道,“不如你吃过再沐浴?”
叶阳:“……我还是先洗吧。”
封栾并不制止他。
他令人为他换了衣物,拂去肩上落雪,又吩咐宫中人准备云侍君沐浴所需的东西,自个坐在一旁又看起了折子,叶阳尴尬不已,好容易等到一切备齐,他简直恨不得立即冲到屏风后去,一颗心紧张得砰砰乱跳,可方才迈出一步,封栾却已开口让他稍微等一等,一面起身走到他面前来。
叶阳尴尬得一动也不敢动,一面战战兢兢抬头看向封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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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栾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略有些担忧地开口问询:“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可是发热了?”
他的手冰凉,显是在外头冻着了,而叶阳怔怔看着他,如同看见现实梦境交织,睁大双眼,全不敢言,好一会儿方往后一缩,微微张唇低语,道:“我……”
封栾似是明白了什么,低笑道:“是朕冻着你了。”
他令人去拿手炉,而叶阳抬手挡脸,尴尬不已,冲到屏风之后,只觉狼狈不堪,而他心中……
方寸大乱。
第57章隐藏数值
叶阳在屏风之后稍停片刻,总算冷静了一些。
他深吸了几口气,褪去衣物爬入浴桶,想将那黄粱一梦彻底抛之脑后,可他越想如此,反倒是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做那种梦,偏偏这梦又和现实发生的一切如此契合……这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梦。
叶阳觉得,这应该是那个所谓的好感度系统在搞事情,不仅如此,之前那个回到现实看到小说结局的梦境,应当也是这个系统的杰作。
叶阳很少听见系统和他直接对话,封栾等人的好感度变化,多是以文字形式显示,除此之外,自他到书中以来,他也只见过系统出现过两三次。
他从未尝试过主动唤醒系统,可他今天都出现这种奇怪的梦境了……
叶阳皱起眉,试图在脑中问一问这个向来只和自己单线联系的系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不知道怎么唤出系统,他只能在脑中不断重复着自己想问的那个问题,他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着实有些弱智,可却也不得不如此去做,好在很快,系统便对他的呼唤和疑惑有了回应。
“叮。”
“因角色封栾好感度已达二阶,特意对宿主发放对应阶层梦境奖励与原书连载剧情告知,此为系统额外惠赠奖励,无需另行偿付代价。”
叶阳:“……”
谁想要这种破奖励啊!
还惠赠?没有别人家穿书系统送的金手指也就罢了,咋还成天给他增加穿书难度?
叶阳很绝望。
只不过这梦都已经做了,他也不能让系统收回去,他还能怎么办?
叶阳深深叹气,决定和系统讨个商量,在脑中问询:“下次再有奖励前,先和我商量商量好不?”
过了片刻,他听见系统回应。
“角色好感进阶时将会有系统奖励,请宿主先突破角色好感度”
叶阳:“……”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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