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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只大雁
叶阳:“……”
叶阳:“我……”
“封栾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8”
叶阳:“夫君。”
第17章看戏
叶阳话音未落,便已见着了封栾的好感变化。
“封栾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3”
叶阳:“……”
加这么多!
他想也不想,豁出直男的脸面,如同抓住了在皇帝身边苟活的财富密码,反正叫一句是叫,叫两句也是叫,他先将这狗皇帝的好感刷上安全线再说!
叶阳腆着脸抬起头,以保证较他要高的封栾正可看到他微仰四十五度的绝佳角度,唤:“相公!”
封栾:“……”
“封栾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3”
叶阳想了想,还在竭力维持着他自己的直男形象,勉强伸出手,捏住一点儿封栾的衣袖,而后用力冲着封栾眨他的大眼睛:“官人~”
封栾:“……”
“封栾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23”
叶阳再凑近封栾身边,小声与他说:“夫君,出门在外,莫要太过高调,你我先寻常相称,你想听什么,我回去再喊给你听好不好~”
封栾:“……嗯。”
“封栾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38”
呵,臭屁狗皇帝。
就这点小伎俩,看小爷还不是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沈少珩在二人身后,摸摸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看不下去了,我能先回宫吗。”沈少珩说,“怎么就那么齁呢……”
康宁轻咳一声:“难得皇上如此高兴,你就忍着点吧。”
沈少珩抬眼望天,深深叹气。
……
一行人到了那三元班的戏院,便见外头已聚了许多人,将整个戏院围得水泄不通,因而三元班不得不请了人在外拦着维持秩序,叶阳越看越觉得这像是自己当初执过勤的明星演唱会现场,也不知这玉上笙是何等神仙,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场面。
有沈少珩在前开道,好容易挤到里头去,叶阳这才看清了拦在三元班前维持秩序的人身着官军服饰,他虽认不出这些人是何所属,却也能看得出他们与一般护院家丁打扮不同,他不知在书中世界这是不是正常情况,不由便转头看向封栾,有些疑惑。
封栾脸色已沉,拉着沈少珩低声询问,道:“兵马司为何有人在此?”
沈少珩虽知一二内情,可等封栾问起时,他还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小心解释,道:“公子不知,魏副指挥是玉上笙的戏迷……”
封栾冷哼一声:“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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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封栾已有愠怒,沈少珩硬着头皮往下解释,道:“公子也已见着此处的狂热之象了,若有人跌倒踩踏,势必酿成大祸,魏副指挥令人来此巡视,也有他自己的考量……对吧,云侍君。”
语毕,他拼命朝着叶阳打着眼色,似乎是觉得如今云侍君与皇上的感情如此好,希望他能劝一劝封栾。
可叶阳却一副茫然,问:“魏副指挥是谁?”
康宁咳嗽一声,小声为他解释:“是靖淮郡王……皇上亲侄儿的老丈人。”
叶阳明白了:“哦,皇亲国戚啊。”
封栾:“……”
封栾的脸色更难看了。
可叶阳看着康宁与沈少珩的眼色,隐隐觉得此事似乎没有并那么简单,他想了想,还是开口与封栾道:“难得出来一趟,今日就不谈工作……不论国事了吧?”
封栾脸色至此方稍有缓和,他微微点头,像是同意了叶阳说的话,不再多问其他。
几人总算进了戏楼,明砚为他们订了二楼雅座,视野正好,也见不着其他人,倒是正适合他们。
叶阳记得明砚给他们的戏票上写了今日出演戏名,唤作“青簪记”,看样子无非是才子佳人的戏码,叶阳兴趣不大,等了片刻,锣鼓声响,戏已开场,他支着下巴往后听戏,可越听却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对戏曲了解不多,这戏没有字幕又不是全白话,他只能稍稍听懂一些,可这绝不是什么单纯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反更像是一出借古讽今的暗喻之作。
他小心翼翼朝沈少珩与康宁那边挪了一些,问:“这是青簪记?”
康宁不住摇头:“他们是不是改了戏码了?”
沈少珩神色凝重,他好似已经坐不住了,道:“应当是哪儿出了差错,属下先去问一问。”
他起身向外,屋内仅余三人,叶阳只得暂先继续往下听这出戏,这会儿他打起了精神,几乎聚精会神认真辨认台上人的每一句唱词,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云上笙乔饰的年轻小姐恋慕一名生自言本是京中之人,祖父重病时家中争斗,言语描述与当朝隐有相似,到了后半场,更是干脆直言,说他叔叔为了家财杀兄弑父,将他孤儿寡母赶出家门。
叶阳觉得极为不妥。
民间传言封栾为了皇位杀兄弑父,但没有多少实证,封栾也未动他兄长子女,平日虽是厚待,却将他们禁锢于京中,只享俸禄,没有实权,甚至日常交游来往,都需得受禁卫监视。
叶阳觉得,这戏中骂的,分明就是封栾。
果真台上唱词未毕,封栾神色已沉,好在他并未发作,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叶阳胆战心惊,颤声提议,道:“皇上,这戏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封栾却充耳不闻,只是一动不动盯着那戏台,像是想听一听他们还能再唱出什么来。叶阳不知所措,求救般看向康宁,却见康宁也同他一般,全然不知该要如何才好。
沈少珩已推门进来了,一面道:“皇上,这好像是临时换的曲目……也许是有人故意为之。”
叶阳却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这戏票是明砚给他们的,明砚特意选了这日玉上笙这一场次的戏,戏中借着那书生的口,暗喻辱骂他的叔叔为财为权不惜杀兄弑父,罔顾伦常。恰巧,封栾也有个亲侄儿靖淮郡王,这人的岳父又正是玉上笙的铁杆粉丝,玉上笙开场唱戏,他必定要来,十有八九还会专权私用,带着兵马司的人过来护着玉上笙的场子。
太巧了,巧得简直像是有人刻意安排过,而这人,十有八九和明砚脱不了关系。
“戏不可能说换就换。”叶阳问沈少珩,“这戏他们总该事先排演过吧?”
沈少珩万般无奈,道:“我问过那班主,与玉上笙同台搭戏的人,一向都是他自己带来的,今日临开台时,玉上笙忽而指明要换这一出,否则他就不肯上台。
封栾问:”这戏是谁写的?“
沈少珩:”这……属下再去问问。“
封栾却微微一顿,转眼看了看叶阳,蹙眉道:“罢了。”
叶阳以为是自己在场,他们不好谈论这些机要事端,他能理解,便也不曾多问多说,不想却听封栾轻轻叹气,道:“难得出来一趟,不要被这些事坏了心情。”
叶阳有些惊讶。
他想象不到封栾竟还能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这作风有些不像是狗皇帝所为,他正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封栾便已说出了下一句话。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封栾低声道,“何况此事毕竟并非空穴来风,他们想说什么,朕不拦他们。”
叶阳傻了。
这算是哪门子的暴君啊?
这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怎么还能被说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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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封栾已如此说了,沈少珩和康宁自然不好再多说其他,而封栾许是觉得败兴,还朝叶阳招招手,问他接下来还想去什么地方。
叶阳抬眼见封栾看着自己的目光又复温和,好似已将方才所听的谩骂抛之脑后,心中却五味杂陈,隐隐觉得有些难受。
他也只能与封栾笑一笑,说:“戏院边上有家酒楼,看起来好像很不错。”
他不能将谣言谩骂止之于外,便只能想法子让封栾的心情好受一些。
吃当然是最好的办法,反正难得出宫一趟,就当作是散一散心,不去想这些引人烦闷的事情,等到回宫之后,他一定要找到明砚,问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待戏收场,沈少珩恐散场时人多再出意外,他们便又在此处多坐了一会儿,等到人群散尽,沈少珩方请封栾等人出雅间下了二楼,却正见一个中年胖子在官军簇拥下大摇大摆进了那戏班后台,而封栾顿住脚步,微微挑眉,道:“他还真来了。”
叶阳一脸茫然,下意识转向康宁。
康宁轻咳一声,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那就是魏副指挥。”
叶阳:“……”
完了,这人是撞枪口上了啊。
叶阳跟在封栾身后,由沈少珩开道,一路畅通无阻,直至后台。
那兵马司的官军中不少人都认得沈少珩,一时并无人敢阻挡,沈少珩也特意令他们噤声不必声张,因而待他们进了后台时,那魏副指挥还未有所察觉。
此刻后台正上演着一出经典场面,叶阳往里一探头,正见那中年矮胖子笑嘻嘻伸手去掐一个小美人的脸,而后者脸上的戏妆方卸了一半——正是传闻中拥趸无数的三元班台柱子玉上笙。
三元班班主慌得满额是汗,在旁劝阻,那魏副指挥却纠缠不休,一双油手恨不得立即摸到玉上笙的脸上去,一面道:“笙笙~今日你随我去,这事就算了了。”
玉上笙不加理会,魏副指挥便忽地变了脸色,压低声音百般威胁,说:“尔等妄议朝政,还造谣皇上家事,这可是欺君大罪!待我在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各个都得株连九族!”
叶阳嘴角一抽,回首看向身后封栾。
封栾:“……”
那三元班班主听他如此说,已经有些慌了,又转而过来劝说玉上笙多加忍让,魏副指挥见状更加得意,以为此事已成,便得意洋洋伸出手,揽着了玉上笙的腰,还要掐一掐他的下巴。
叶阳看不下去了。
光天化日!有人在他面前耍流氓!
这能忍?!
叶阳已大声喊道:“你干啥呢!”
魏副指挥掐着嗓子愠道:“谁敢多管闲事啊?”
魏副指挥说着一面转过身来,往他这儿一看,那目光顿时便直了,黏黏腻腻贴在他身上,连声音都荡漾着打了几个弯:“这哪来的美人啊~”
叶阳:“……”
以魏副指挥的角度,好像是看不到拐角后的封栾等人的,而云阳少出家门,也不怎么出宫,魏副指挥好像也不认识他。
……这就有些刺激了。
魏副指挥已松开玉上笙的腰,色迷迷走上前来,唤:“小美人,一个人呐?”
叶阳:“……”
叶阳抿起唇,对魏副指挥笑了笑。
他这一笑动人心魄,那魏副指挥登时被迷得五迷三道,正要朝前伸他油腻腻的小肥手,叶阳已经抬手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让你看看我管不管得着!”
封栾:“……”
第18章又是药膏
打架这种事,比的就是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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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如今虽然是个弱鸡,可一拳几乎用了他浑身的力气,打得他的手背隐隐作痛,而魏副指挥本还沉浸在美人一笑中,这一拳下去,他满脸涕泪横流,抹一抹脸上的鼻血,懵了半晌也回不过神来。
他好歹也是个武官,就算如今发了福吃得脑满肥肠,可习武的底子还在,若是较起真来,叶阳肯定要吃亏。此时他心中无名火起,捏着拳头转过身,恶狠狠地骂:“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未落,却见一人挡在叶阳身前,伸手护住了他,可那魏副指挥被这正中鼻梁的一拳打出眼泪,眼前一片模糊,头晕目眩,一时看不清此人样貌,只觉此人神色冰寒彻骨,目光锋锐如刃,竟令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沈少珩已疾步而出,抓住魏副指挥的手腕,以免他真落拳伤了人,而康宁在二人身侧,高声大喊:“圣驾在此,魏时,还不跪下!”
魏副指挥还呆了片刻,反倒是那玉上笙最先回神下跪,高声唤了万岁,其余人才匆匆随他跪下,而魏副指挥呆怔原地,如是五雷轰顶,一时不知所措,半晌才扑通跪下,贴着地面不住发抖,几乎要瘫倒于地。
叶阳从封栾身后探出脑袋,他打了流氓,封栾替他兜着,不知为何,他莫名就有了一种恃宠而骄的奇异感觉。
可他还来不及去想更多,便已见着封栾回首看他,那目光中似是仍带着些愠怒,也许是不喜他的莽撞,叶阳低了头悄悄打量,却始终不曾看见封栾的好感有所变动。
这怒气不过浮于表层,他并没有真的生气,那也就是说……此刻这般的愠怒神色,不过是在担心他太过鲁莽,也许会将自己弄伤。
他心中那股奇异之感更甚,只能心虚低头,等着封栾说话。
封栾看向魏副指挥,冷冷开口,道:“魏时。”
他还未说出后面的话,魏副指挥却已吓得不住磕头,颤声求饶,道:“皇上,臣有罪,臣知错了,皇上饶命……”
封栾垂眸看着他,眼中均是嫌恶,足过了半晌,方侧首与沈少珩道:“将他带回去,革职查办。”
他话音一落,魏时瘫倒于地,万不想自己的前途尽数交代于此,好似一时神志不清,口中隐隐带些哭腔,喃喃道:“不……不过一句戏言……”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封栾脸色再沉,握着叶阳的胳膊,揽着了他的腰,将他带到身旁,康宁见状,立即会意开口,道:“魏时,你以为这是何人?”
魏副指挥茫然抬首。
康宁道:“这是云侍君!”
叶阳:“……”
整个戏班后台这么多人齐刷刷盯着他看,他觉得很尴尬,更何况封栾还与他贴得这么近……叶阳微微扭了扭身子,不想封栾皱了皱眉,将他搂得更近了,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微微侧首低头与他耳语,语调之中尽是说不出的醋意:“你方才为什么要与他笑。”
叶阳:“……啊?”
封栾好像更生气了。
等等。
叶阳忽而意识到一件事。
这难道不是个绝佳刷好感还能打击臭流氓的机会吗!
他默默朝封栾身边略退了一步,再抬起眼看向封栾,可怜巴巴道:“我……我害怕。”
封栾:“……”
“封栾好好感度+10,当前好感48”
眼见沈少珩令人上前将魏副指挥拖出去,封栾恨得咬牙,不忘再补上一句,道:“先押进天牢,明日让靖淮自己来领他!”
叶阳:“……”
不,岳父调戏了婶婶这种尴尬事,就不必让靖淮郡王知道了吧?
呸,什么婶婶,他才不是婶婶。
处理了魏副指挥,三元班内其他人反倒更加惊惧不安,毕竟魏副指挥所言不假,他们可刚刚才在戏中暗骂了天子,封栾便即刻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谁能不怕皇上降罪?可还未等叶阳好奇开口问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玉上笙已抢先一步开口,道:“皇上,写这出戏的人,是墨侯先生。”
封栾微微蹙眉。
“他说只要说出这个名字,您就知道他是谁了。”玉上笙道,“请您去找他,便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写了。”
叶阳并没有听说个这个名字,封栾却好似已经懂了,他面上不喜不怒,只是微微抿唇,不像是生气了,那玉上笙方再俯首于地,道:“草民妄言朝政……”
封栾打断他的话:“与你们无关。”
言毕,他似已不打算再多听玉上笙的话,拉着叶阳的胳膊朝外走,康宁在他们之后,小声与玉上笙等人说:“放心吧,皇上不会怪罪你们的。”
叶阳满心茫然。
封栾已经暴露了身份,他们自然不可再同来时那般随意,沈少珩为他们寻了车马,封栾径直拉着叶阳上了马车,一面道:“看来那酒楼是去不得了。”




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_分节阅读_47
叶阳见他心情尚好,不由小心翼翼询问:“皇上,玉上笙所说的墨侯先生……”
封栾道:“回去你就能见到她了。”
他还未松开叶阳的手,反是轻轻将叶阳的手拉到面前,叹气道:“你都不觉得疼吗?”
叶阳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一片通红,大概是云阳从不打人,这一拳下去,他手背红肿,怪不得方才隐隐觉得有些发疼。
出门在外,一时难寻合适的药膏,并未携带合适药膏,封栾只得令康宁四处看一看可有药店,临时去买些消肿的膏药回来。
叶阳急忙叫住康宁,表示自己带了药膏。
容太医送来的药膏虽然用处奇怪,可药效确实很好,换了正常的伤药后,反而没这个效果了,叶阳将那药膏分装到了其他盒子里,忘记这药原本的功效,反正伤药涂哪儿不是涂啊?今日他的屁股虽然不疼了,可谁也说不准待会儿会不会再疼,于是他将太医的药膏贴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叶阳掏出药膏,将那药膏涂在手上,手背一片清凉,原还有些疼痛的伤口霎时好受了不少,封栾却皱眉看着他,似是有些疑惑,问:“你为何会带着伤药。”
叶阳略有些尴尬,闭着眼睛往下扯谎,道:“前些日子不小心蹭破了点皮……”
封栾顺手从他手中接过药膏,一面道:“这是太医院的药?你该与太医院说一声,仔细别留了疤。”
话音未落,他已打开了这药膏的盒子。
……等等,这药膏的气味,有些熟悉。
像是前些日子太后逼他早日宠幸后宫时,托侍女带来的药。
若他不曾记错,这药应当是用在——
封栾:“……”
……
封栾握紧手中药膏,看向叶阳:“你说你哪儿受伤了?”
叶阳:“就……就蹭破……”
“封栾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47”
不该啊……难道封栾已经看出他在说谎了?
天底下的药膏不都长得一个样吗?封栾是怎么认出来的?
“就那天出门,波棱盖往砖伢子上卡秃噜皮了。”叶阳随口胡扯,“不信你问鹃啊,她瞅着了!”
封栾微微蹙眉,他好像没听懂叶阳的这句话,可他一看叶阳如今的神色,就知道叶阳是在说谎。
“封栾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42”
叶阳:“……”
不行,好容易涨了四五十的好感度,哪禁得起这么折腾啊!
认吧认吧,不就是掉面吗?那还能比好感度重要啊?
叶阳老实承认:“骑马的时候蹭破皮了。”
封栾的好感总算没再往下掉,只是看他神色,叶阳之前的几句谎言显已让他心生疑虑,哪怕叶阳如今说了实话,他也仍是有些疑虑,挑眉问:“蹭破皮?”
叶阳硬着头皮直言道:“是啊!屁股蹭破皮了!还不是都怪你!就不能找个软一些的马鞍吗!”
封栾:“你可知这药……”
”马应龙还能当眼霜呢!“叶阳急了,脱口直言大声道,“怎么滴,还不信啊!是不是要我脱裤子给你证明啊!”
封栾:“……”
叶阳:“……”
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
第19章叶阳,危




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 帝王的东北宠妃[穿书]_分节阅读_48
还未等封栾有所反应,叶阳率先脸红了。
他在说什么胡话,脱……脱什么裤子!他才不会在这狗皇帝面前脱裤子呢!
封栾先是为他此言一怔,很快便回过神来,抑不住微微弯唇,道:“你若是想脱,倒也不是不可以。”
语毕,他又给自己加了五点好感,显是心情愉快极了,甚至抖开了手中折扇,饶有兴趣地看向叶阳。
叶阳半晌方才憋出下一句话。
“这……还……还在外面呢。”叶阳磕磕巴巴说道,“不不……不太好吧……”
封栾:“那你是要回去再脱了?”
叶阳:“……”
狗皇帝!
“朕可还记得,你方才说过的。”封栾道,“待回去之后,朕想听什么,你都要叫给朕听。”
叶阳:“……”
这狗皇帝的记性怎么就这么好呢?!
他窘迫不已,一时不知所措,封栾却心情颇好,笑吟吟与他道:“那朕等着你回宫之后,脱裤子证明,再叫给朕听。”
叶阳:“……”
这就不了吧!!!
说好的短小障碍纯情小皇帝呢!这臭流氓是谁啊?!
叶阳耳尖脖颈皆如火烧,一片绯红,不敢再接封栾半句话,并拢脚尖挺直腰板坐在一旁,乖巧得像是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心中却万分忐忑不安,不知该要如何逃过这一遭。
若是只听封栾的语气,他觉得封栾应当是在开玩笑,可以他二人的身份……将此事当做是二人情/趣,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阳觉得自己危在旦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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