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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陵雪
她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靠近洞口处有低矮的灌木丛,她掏出来阿项送给的匕首,将那些灌木丛的枝子砍断了,抱进山洞里。
然而问题又来了,她没有野外生活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引燃这些枝子,纵然火石已经燃了火星,可是那些灌木丛的枝子就像是成心和她作对似的,怎样都无法燃烧,曲拂儿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水——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方才的雪水了。
然后她忽然听见洞外有一声野兽嘹亮的鸣叫,方才拴好的驼马仿佛受惊了似的嘶鸣着,想要挣脱那缰绳。
曲拂儿连忙站起身,心想该不会是山里的野兽也因为这风雪跑进山洞里来了吧?她手里紧紧攥着匕首,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方才怎样都点不着的树枝子。
——这便是切萨雷一进洞时看见的情景。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所以才产生幻觉了。
白鹏在身后张开翅膀,挡住了光,于是山洞里更加黑暗了,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他连忙呵斥白鹏,坐下。那只狮鹫一脸无辜的模样,它只不过看见了那个被拴在一旁的、懦弱的驼马,想要一逞自己的威风,它做错了什么了?
他怀里还抱着木柴,就仿佛那姑娘手里拿着的枝子,他迅速扫了眼对方,发现对方的神情一如自己一般迷茫,便开口,“你手里那些木枝是生不了火的。”
曲拂儿张了张嘴,然而却只能够说出了一个“为什么?”
“那些枝子都湿成那样了,能着得了火才怪。”切萨雷把怀里的柴火扔到地上,他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似的——真可笑,他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甚至连张口询问一句你怎么在这里的勇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对视上对方的眼睛了。
“那怎么才能生火啊?”曲拂儿又问。
切萨雷把她方才扔在旁边的火石拿了起来,左右看了看,随后点燃了火星。他翻了翻地上那些灌木丛里,还有未湿的枝子,引燃了火,而后扔到了方才的木柴堆里。幼小的火苗终于燃起来了,他有些得意似的,像是那种小少年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逞能一般,用骄傲的口吻说,“看,这样就升起来了。”
然而他却没有理所当然听见少女说好棒啊,你真棒之类的赞美言语,这让他多少有点忐忑,便抬头看向那姑娘,她站在离自己大概一两米远的地方,站在阴影里,火光只能照亮她的身子,却让她的表情半明半昧。
切萨雷起身,往她的方向走了一步,然而那姑娘却往后退了一步;他又走了一步,那姑娘又退了一步。
切萨雷忽然有点生气,又有点着急,他怕下一刻再一眨眼对方就消失了,一切只是这个雪天里、也许是山鬼制造的一场幻觉。他上前一步抓住那姑娘的手,真正抓到实体了,他才知道对方是真的,不是幻象。
他抓着那姑娘来到火边,看见她湿漉漉的头发,外套,还有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心里有什么忽然被融化开了似的,口气无奈而又认命了似的,“我们俩还挺有缘的,曲拂儿。”
那姑娘嘴里一张一合了半天,却并未蹦出什么话来,然后她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一定是冻坏了——切萨雷想。
“公、公爵……”曲拂儿哆嗦的说,她看着那个人那样近的脸,在火光里格外清晰,是的,是的,确实是他。
切萨雷皱着眉头,真是懂的保持距离的女人,以前还叫他切萨雷,几月不见,就从名字又变成了那样高贵的尊称。果然是去了明夏便不一样了——他正想口出狂言讥讽一下对方,却忽然看见那姑娘的脸泫然欲泣的模样。
“喂,你别哭啊,你怎么了?”切萨雷心想自己真是从未像现在这样耐心过,他竟然还伸手去给别人擦眼泪了。
曲拂儿只觉得数日来积压在体内的委屈、辛苦、恐惧、哀伤,都在这一刻爆发了似的,她抓着切萨雷的衣襟,哭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明夏吗?”切萨雷忽然想到自己和明夏那边断了联络,“是不是明夏出什么事了?”
曲拂儿点点头,张着嘴,却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无法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切萨雷见那姑娘哆嗦得更厉害了,他伸手解开她那件银狼皮袄,他起身,看向那匹战战兢兢的驼马,上面还挂着她的包裹,那包裹看起来简陋极了——她是来逃荒的吗?恐怕连逃荒的人都比她看着体面。
切萨雷没好气的想,曲拂儿真是挺有能耐的,明明体内流着如此高贵的血统,却总能把自己弄成那副狼狈可怜样。
他上前解开那包裹,发现里面的衣服也没好到哪儿去——她随身带的都是些什么衣服,明夏那些绫罗绸缎夹棉花的小袄,怎么能扛得住艾利玛的风雪。
“你这带的都是些什么呀。”他回头和那姑娘说。
“我、我没有别的……”曲拂儿哆嗦的说。
切萨雷只能解开自己的袍子,“把你身上那些湿透了的衣服都脱了,放火边上烤烤。”他把外袄扔给曲拂儿,自己则穿着便服,他见那姑娘一时半会儿是站不起来了,便将那银狼皮袄搭在火边上烤着。
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曲拂儿扭捏的看着切萨雷,对方却说,“你要是不想冻死就赶紧脱,还有,你的身体我看过多少次了,你用不着害羞。”
然而切萨雷定然不会知道自己这话对于曲拂儿来说代表着什么,那倔强姑娘的手指头本来已经放在纽扣上了,此刻又颓唐的落了下来。
切萨雷晾了一圈衣服,回到火边上,看见那姑娘还一身湿衣服,顿时着了急,他在这种雪天与龙族打过仗的,知道若是一直冷着会得病,也许还会因病而丧命也说不一定。
他一把抓过曲拂儿,“你不听话是不是?”
“我不想脱还不行吗?”曲拂儿却冲他嚷嚷。
“去了趟明夏,成了明夏的公主,就学会这么大声嚷嚷了?”切萨雷故意挑衅,那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在火光下看起来美极了——她又长大了一些,头发也已经很长很长了。
曲拂儿紧紧抓着切萨雷的外袄,盖在自己身上,她抱着膝盖,把头别过去不看他,“你都要结婚了……”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没来由的说,那声音仿佛委屈的又快哭了似的,“我怎么还能在你面前脱衣服呢……”
切萨雷方才还理直气壮的手,此刻却忽然变得犹豫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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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章更适合叫山洞.avi……
章节没错,之前有一章重复了。
哪怕只有一个读者,我也会继续更的!





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chapter40.山洞里i
山洞里一片寂静,除了柴火发出的声音。
切萨雷坐在火堆边上,他明明和曲拂儿如此之近,却又因为那一句话,仿佛咫尺天涯。他曾经那样霸道而强势,此刻却颓唐的坐在地上,不敢接近对方。
“我以为你在明夏过得很好。”切萨雷低声说,仿佛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那些一贯的优雅与强势此刻都消失不见了似的。
“亚兰将军反了。”拂儿回答他,“茉莉和阿靳的婚事因为艾利玛提亲而取消了,阿靳气不过,去宫里想要带茉莉私奔,然而却被乱箭射死。”她低着头,声音带着些许哭意。“我逃了出来,因为我想回艾利玛。”
切萨雷心中一惊,原来在这几个月,明夏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对于艾利玛来说无疑是件好事,然而此刻这种时候,若是还要区分对国家的利弊,就太过煞风景了。他当然明白一个孤女从明夏一路辗转回艾利玛是有多么困难,而她,这个傻姑娘,她竟然就这样逃出来了——他的心里忽然被一种柔软的东西填满了,不知道是心疼还是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胃痒痒的——她得吃了多少苦啊。
“我才不是什么明夏的公主,”曲拂儿抱着膝盖,把脸扎进臂弯里,“我想回家。”那身边的篝火终于让她身体暖和一些了,她方才已经变得僵硬的脑子,也终于开始转动了。“可是没想到还会遇见你,真奇怪啊,缘分这种东西。”她有些尴尬的笑着,抬起头,讪讪的看着切萨雷。
“我想你了,曲拂儿。”然而那人却忽然说,“让他妈的龙族人见鬼去吧。”他伸出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住那种痒,他想碰她,想抱抱她,想听她叫他切萨雷,用那种熟悉而又亲热的声音。
曲拂儿惊讶的看着那个男人,她仿佛听到他说了什么他想她了……这种暧昧的、亲密的言语,怎么能够从他那样的人口中说出来呢。
而后是吻,那个冰凉的嘴唇覆住她的,吻却浓烈得很。那男人几乎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似的,死命不肯放开她。
“你说什么呢!”曲拂儿伸手去打他,“你说什么呢!”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能说这样扰乱人心的话呢?“你说什么啊……”她的手被切萨雷抓住了。
“我想你了,曲拂儿。”那男人用那样坚定的声音和口吻在她耳边重复着,“听明白了吗?我想你了。”他说。
曲拂儿心想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只是单纯因为这几句话,便再也无法抗拒对方了。
白鹏将身子蜷在一起,闭上眼睛睡了。
那战战兢兢的驼马也终于累了,窝在旁边闭目养神。
山洞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也许要下一整天也说不一定,强风鬼哭狼嚎一般卷着雪片,在山林中肆虐的吹着。
切萨雷像猫一般舔着那姑娘的嘴唇,他说我不是个会说情话的男人。声音小小的,他似乎并不擅长承认自己的弱点。
曲拂儿却认命了似的,她方才还抵抗在切萨雷胸前的手,终于落了下来,“我不喜欢听情话。”她说,“以前银鸽告诉我,情话绝对不能相信。”
切萨雷忽然笑了,他说你这个幼稚的小脑袋里面终于装了多少男人有罪论的言语啊。
拂儿却鼓着嘴,“我幼稚吗?”她看向对方。
“幼稚。”
嘴唇又一度如影随形。
他们似乎从未如此欢快的接着吻,切萨雷轻啄着拂儿的嘴唇,仿佛游戏一般。而那姑娘也似乎学会了一般,她赌气的想,为什么自己不能也反客为主呢?然而这种反客为主在男人的眼中却变成了主动的迎接,这让他多少有点欣喜若狂,便更加放肆了起来。
天知道他想念这人想念得都快疯了,而此刻她就在自己身边了。他微微用力让那姑娘抬起身子,将她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我后悔让你去明夏。”切萨雷坦白。
可是曲拂儿却没说话,她看着那男人抬起头,而后她捧起他的脸轻轻吻着他的额头。
男人的手指头攀上她的衣服扣子,那些潮湿的衣服终于被解开了,雪白的皮肤在火光的映衬下变成了瑰丽的暖色,切萨雷将脸凑了上去,在她的怀里轻轻的蹭着。
“我在明夏和亚兰将军学了功夫,也许现在比以前要好一些了。”曲拂儿却轻声给他讲着,“那里和艾利玛完全不一样,人们也不一样,风俗也不一样。”
切萨雷的喉咙里传来笑声,“那你喜欢明夏吗?”
“喜欢。”曲拂儿说,“可是只能是喜欢的程度,再喜欢也不如家好。”
那男人微微往下拉了拉她的衣服,露出一只乳房来,他用嘴含住了乳尖,轻轻吮吸着。
拂儿轻声嘤咛了一声,“唔……”
“那你喜欢我吗?”那男人却忽然问,问得曲拂儿措手不及。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喜欢,甚至喜欢得心都快要不属于自己了,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不喜欢也得喜欢。”那男人没有给拂儿回答的机会,随后又说。他终于将那看起来一点都不耐穿的绫罗小袄给解开了,于是那姑娘的身子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
曲拂儿羞赧的别过脸去,她看见那男人赤裸裸的眼神,正直勾勾看着她,而他的口中却还含着她的乳房。那种酥麻让她无法忍耐,她轻轻推了推那人的肩膀,“你别这样……”
切萨雷却不说话,他用舌头在她的乳尖上轻轻舔了舔,而后又用嘴唇在她的胸前轻轻吮吸个印子,他抬起头,有点满意的看着那个红紫色的印记,伸手摸了摸。他迫不及待的将这个姑娘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让他感到格外满足。他咧开嘴冲着曲拂儿乐,神情得意洋洋的。
“真幼稚……”曲拂儿皱着鼻子,她伸手捂上自己的胸口,方才切萨雷的行为,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是那男人却哈哈笑了起来,曲拂儿从未见过他这样单纯的开心过,也因此而柔软了心思。她伸手摸了摸那男人的鬓角,而后她的手被切萨雷抓住了,拉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吻着。
那手心中的茧子,与在外面冻裂的口子,他都一一亲吻着,那浓郁的情绪让曲拂儿有点难以自持了,她怯生生坐下身子,仰头看向那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明夏的时候,我会想你……”她定定看着那个那人的眼睛——他起先是惊讶,而后转为欣喜若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曲拂儿小心翼翼的向他吐露着自己的那点心思。
她最后的言语被那个男人的吻再度吞噬了,又有什么比心意相通更加让人喜悦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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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觉得,应该叫山洞.avi……
emmmmmmmmmmmmmmmmmm……
还有比骑士长更爱解锁各种地点各种姿势的男人嘛?
答案是没有。




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chapter41.山洞里ii
“冷么?”
切萨雷问她。
曲拂儿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再也没有什么体验会比在山洞的地上做爱更加难过的事了吧,她想,而后便被那人抱在了怀里。他靠在墙壁上,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说再也不想在山洞里发生点儿什么了。
曲拂儿却扬起眉毛,“发生点儿什么?”
“该发生的事。”切萨雷伸手去摸进她的裤子,他说这东西好麻烦。
姑娘却用再也不能更小的声音告诉他,“那就脱掉呀。”
切萨雷的眼神让曲拂儿的脸羞成红色,她只觉得自己怎么变得那么不知道羞耻了呢?而后她微微起了身,将裤子褪了下来。两条光嫩的长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了,洞外的风吹进来,竟然还有些冷。她连忙蹲了下来,用身子抱着自己光裸的腿。
而后她看见那男人也起了身,他将身上的长棉袍解了下来,铺在地上,他解开裤子的扣子,那玩意儿就在里面若隐若现的,曲拂儿歪着头想,他们好像总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
她的脸上又露出那种有点迷茫的表情了,切萨雷心想,那表情真是让他喜欢。他伸手拉过那姑娘,让她扑进自己的怀里,她有些趔趄,一下撞了他个满怀,切萨雷作势坐在袍子上,他轻轻在她耳边说,“坐上来,拂儿。”
他喜欢这姑娘那种青涩的风情——她身上还穿着那来自东方的小袄,却敞着怀,一双嫩乳被火光里映衬得是那样诱人,她咬着嘴唇,双腿紧闭着,似乎若是分开了,便是多么羞耻的事情。
可是切萨雷却熟悉那姑娘的身体,他知道她的敏感,以及她一旦被撩起便汹涌到无法自持的欲望。于是他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尚未硬挺的玩意儿,他伸出手,对那姑娘说,“来,拂儿,坐上来。”
他看见那姑娘咬着下唇,再吐出来时的嘴唇娇艳欲滴。她仿佛认命了似的分开腿,缓缓在他的身上坐下。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碰触自己的阳物,他又垂涎她胸前的春色,切萨雷轻轻亲着她,然后教她慢慢套弄着自己——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他做这种事了,可是那姑娘却还是害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纵然手指头上的动作并不生涩了,可是那种反应实在是有趣极了。
他一把抱过拂儿的臀瓣,让那姑娘不得不将双腿曲起在他身体两侧,于是那双腿之间的蜜穴便暴露无遗了,曲拂儿低声叫了一声,她伸手想去遮掩那地方,却被切萨雷一把手拉开,他说有什么的,让我好好看看——
曲拂儿的膝头情不自禁往中间并着,她还是无法接受那么赤裸的直视,那眼神几乎快灼烧到她的那活儿了,她只觉得那里热热的。
切萨雷再度用手扒开了她的双腿,于是那蜜穴便那样暴露在他的面前了——那两片柔嫩而肥厚的花瓣羞涩的并着,中间是那一丝令人朝思暮想的粉红,然而已经有些晶莹的液体染上了,切萨雷用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他觉得自己在用浑身解数去取悦这个姑娘,他的手指在那蜜穴的洞口处轻轻揉弄着,偶尔又来到花核处——她的那里最敏感,果然只是轻轻扫过,她便开始轻轻颤抖了。
“轻、轻点……”姑娘扶着他的肩膀,小声说。
可是切萨雷却不听她的话,他将手指探了进去,那姑娘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还是太快了吗?切萨雷心想,他用拇指揉按着她的小核,“舒服吗?”
那姑娘羞赧的点点头。切萨雷发现她连耳尖都红了,便再度开始耻笑起她。
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中四处探寻着,而他的嘴唇也开始不闲着,他亲吻她,伸出舌与她纠缠,曲拂儿也效仿起他来,她的口唇几乎无法承载那激烈的蜜意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唇角落了下来。
切萨雷的手指忽然来到了一处地方,他用指间微微碰了碰,便感到里面的液体愈发喷薄,拂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触而曲起身子,她摇头,“不行——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切萨雷问她。
“那里……那里……”曲拂儿急得快哭了……“那里感觉好奇怪……”她只觉得切萨雷的手指头越是碰触那里,她下面流淌的便越多,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袭上心头。
“那如果是这样呢?”切萨雷抽回手,他将自己胯间已然挺立的玩意儿用手握起,他盯着曲拂儿,用挑衅的眼神看她。
那姑娘又别过头去,真是个不肯乖乖就范的丫头。
他抱起那姑娘的双臀,而后让她顺势坐在了上面,他一松手,那姑娘方才已经虚软的双腿哪里还能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她一股脑坐了下来,那粗大的进入几乎要撕裂她的身体。“啊……太、太深了……”
“自己动——”切萨雷抓着她的腰,教她该如何让自己更快乐一些。
那姑娘扶着他的肩膀,在他的指引下开始扭动起腰肢,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发出格外淫糜的声音,而她太紧了,几月不见之后,又更加紧了,她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切萨雷只觉得格外销魂。
他双手捉着她的腰,眼前便是一双上下摇动的奶子,那挺立的乳头仿佛邀约似的,于是切萨雷再度咬住了它,他狠狠的吸吮着,仿佛回到了战场上一般,那姑娘因此而呻吟了起来,那混合着疼痛的快感让曲拂儿更加燥热了,甚至连洞外的风雪都不足以浇灭那股燥热了似的。
她的小穴里已经泥泞不堪,那淫荡的汁水落在切萨雷根部的丛林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了,她眼中含着泪,她说切萨雷,我坚持不住了……怎么办……啊……啊……
切萨雷爱怜的看着那个因为情欲而迷失自己的姑娘,他感受到那姑娘的内壁已经开始轻微的抽出,他说你这个坏姑娘,你敢夹我——他一把压下她的身子,他跪起,将那姑娘压在自己的身下,“你敢夹我?”
他终于拿回主动权,于是更加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着,他几乎将她的双腿压在臂间,那花穴里太过迷人了,那汹涌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包裹着切萨雷,伴随着每一次的插入,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发出了格外淫糜的声音。
“好紧……”那男人说着,他的冷酷,霸道、独断专行此刻通通不见了似的——曲拂儿想,然而下体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身体,她因那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而失声尖叫,可是那男人却说他喜欢听她的呻吟,再大声些。
她又在他手里忘乎所以了,变得那样淫荡而不知道羞耻,她分开双腿接纳着那个男人,却偶尔依然心存挑战似的夹紧自己的内壁。
“看我怎么惩罚你——”那男人说着,他忽然将阳物停在了她的入口处,那姑娘只觉得痒,她扭动着身体,如同一条美女蛇一般,而切萨雷的手指按上她的阴蒂,狠狠揉捏着,那一股子异样的快感又袭来了。
再然后他猛地刺入,她只觉得自己快被穿透了,她的一只腿情不自禁攀上那男人的腰肢,“啊啊——啊……切萨雷……”
她终于又肯喊他的名字了,切萨雷身躯一紧,他低头,看见那姑娘的眼神是那样温柔,于是他上前抚了抚她的头发,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别过而后——她的头发长了,于是更加妩媚了。
“好深……”拂儿轻声淫叫着,那龟头直逼进她的子宫口,她不得不叫出声来。她声音甜甜的,好似蜜糖一般。
切萨雷低头去夺取她的嘴唇,曲拂儿只觉得自己上方的口和下面的都被那个男人夺走了,她轻轻哼鸣着,格外享受。
然而那男人的邪恶的手指又再次四处游走了,他所到之处便引起了欲火,曲拂儿说不要了,求你了,切萨雷……不要了,可是那男人却不肯罢休似的,几乎要把她身体的全部位置游走过才可以。
他的下面依然不肯停止,即便曲拂儿一次又一次的流落,他依然还向深处顶弄着她的小穴,那姑娘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时而小声求饶着,时而又想要更多,真是个被情欲喂馋了的姑娘,切萨雷心想。
她不知道何为高潮,只觉得自己时而被扔到高空,时而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她哭着说切萨雷求你了,你快把我弄坏了——可是那男人却依然拍打着她的阴部,激得她阵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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