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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陵雪
龙戈尔是个粗人,他看了眼茉莉,“你慢点,别呛到。”
话还未说完,茉莉就咳嗽了起来,她有点不好意思,胡乱的擦了擦嘴。“我太渴了……”她声音小得很,仿佛在说着什么不齿的事。
龙戈尔却瞥了她一眼,将盘子里剩下的一片肉推给她,“吃。”
茉莉见他用手抓着肉,便吞了口口水效仿对方,什么礼义廉耻, 什么身为帝女的道德举止,似乎都抛到脑后了似的。她只知道此刻能吃到肉能喝到水,总好比这一段时间的偷生。
那是她根本不肯回想的经历,以至于每个夜晚,当她闭上眼睛,就会看见血流成河的梦境。起先是阿靳的,而后又变成了卡恩,索米勒人用斧头砍掉了卡恩的头,他的脖子还连着皮,就那样耷拉着倒在了茉莉的身边。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却看见男人们充满欲望的眼神。茉莉除了跑之外没有他法,直到她一脚踩空滚到了山坡下。而后从哈桑城去往暗语城的奴隶贩子捡到了她,而后他们辗转便来到了这里。
“你们中途遇见袭击然后你和家人走散了?”
——茉莉却这样告诉龙戈尔。
“是。”茉莉点头,她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肉汁。
龙戈尔却玩味的看着茉莉,他精明的眸子里不置可否,他只是将盘子一推,“你要是不走的话就麻烦把我推到房间里,然后你住哪个房间随便你,反正空房子多着呢。”
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皱着眉头跟茉莉说,“你有时间洗个澡吧,说真的,臭死了。”他扫了一眼茉莉胸前那一片白腻,“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对你这么臭的女人喊出来五百金的价钱的。”
与此同时的富美尔公爵府,尖锐的叫声响彻在府内。
公爵夫人终于听说了自己儿子的死讯,她悲伤而愤怒的几乎得了失心疯一般。她指着富美尔公爵吼道,“都是你!都是你!为什么要让卡恩去娶那个明夏帝女!”她像是发了疯似的扑到富美尔公爵的身上用力捶打着。
“你为什么要让儿子去送死啊!你还我儿子啊!”玛丽特哭嚎到,“你自己忘不了那个贱人,为什么还要我的儿子去送死啊!!”
富美尔公爵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妻子推开,身后有仆人上前抱住了公爵夫人的身体,“玛丽特!你冷静点!”
然而公爵夫人却像恶狠狠的盯着富美尔公爵,她的脸干瘦,眼睛却格外大,几乎要凸出眼眶了。“是谁杀了我的儿子。”
“殿下!”有人进来通报。“哈萨罗公爵来了。”
富美尔公爵颓唐的说,“快请吧。”
哈萨罗公爵进了书房后便看见自己妹妹异样的神情,公爵夫人连忙抚上玛丽特,“富美尔公爵夫人,您还好吗?”
玛丽特却像是溺水的人忽然遇见了浮木一般,她拼命的抓着丹妮斯特的手,“我的儿子死了,我的儿子死了……丹妮斯特,我的儿子死了。”
“节哀啊,玛丽特。”丹妮斯特自己也有孩子,她有些同情起来富美尔公爵夫人——纵然她们其实并不和睦。只是那种身为人母的同理心让她多少有些感同身受。
“哥哥……我的卡恩死了,哥哥。”玛丽特抓着丹妮斯特的手,又看向自己的哥哥,她终于开始哭了,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身上,而后她终于开始哭嚎了起来,“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丹妮斯特只能一遍一遍抚着对方的脊背,她看向自己身后的孩子们,示意他们先离开,不要让他们的出现刺激到此时的公爵夫人。
兰瑟和瑞贝卡还有银鸽叁个人一起站到书房外,仆人上前带他们去了起居室,瑞贝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才吓死我了,姑姑发起脾气来好吓人啊。”
银鸽却不说话,她多少觉得那位刚刚失去儿子的公爵夫人有些可怜。
兰瑟却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瑞贝卡,你不去找维克吗?”他看见花园里的维克似乎在和弗兰瓦说些什么,便转头问向自己的妹妹,他知道最近瑞贝卡和维克走得很近,而卡恩的离开,最受益的莫非维克了。
“咦?他在花园吗?” 瑞贝卡连忙凑到卡恩身边,她看见维克站在那里,便匆匆说,“我去找维克!”
房间里便只剩下银鸽和兰瑟了,他心中得意,看见银鸽波澜不惊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多少有些惊讶。
难道她不知道两人独处一室意味着什么吗?
兰瑟心想,他慢慢踱步到沙发旁边,正想伸手,却听见银鸽悠悠的说,“兰瑟少爷,这是在富美尔家,最好还是不要太放肆吧。”那女人将手中的茶杯放在盘中后,抬起眼,媚眼如丝的扫着他,仿佛在他心里点了一把火。
“这里没人,他们都在书房里……”兰瑟低声说,他猴急的凑到银鸽身边,想要将这个女人搂在怀中。
银鸽却勾起个笑,她不动声色的移开身子,“用得着这么急吗?”她声音柔柔软软的,让兰瑟心都快酥了。
“你别想耍什么花样。”兰瑟惊讶于银鸽的转变,他急匆匆的揽着银鸽的腰,隔着衣服揉弄着她的胸部。
“兰瑟少爷,”银鸽轻声喘息着,她拍掉兰瑟的手,“若是别人推门进来,丢得可是您的脸。”
兰瑟一把抓住银鸽,“哼,你是又打算让我用强的吗?”他皱起眉毛眯起眼睛,他轻声威胁银鸽。“你不怕我把那件事告诉亚文尼吗?”
银鸽有些为难的看着兰瑟,真是个无耻的家伙,“你不要告诉亚文尼。”她连忙说,“我……我……”
“银鸽,你知道我的心意的,你若是从了我,我就不会告诉亚文尼。”兰瑟见银鸽多少有些心软了,便连忙保证着。
“可是你就要结婚了,还这么色。”银鸽伸手,轻轻勾了兰瑟的下巴,指甲轻轻刮着那男人的喉咙,“若是林赛小姐知道了,那可不好办呢。”
兰瑟皱眉,“你威胁我?”
“我哪敢。”银鸽自嘲,“这家里谁肯听我的,我斗不过你的。”
“你知道就好。”兰瑟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窜了火,那女人欲迎还拒的样子太过迷人了,哪里是那些普通的莺莺燕燕能比的。他拉着银鸽的手来到自己胯间,然而那里纵然肿胀得很,却依然还是软的。
他并不当回事,只当若是银鸽用手帮他几下就会硬起来。
银鸽怯生生的躲闪着,“兰瑟少爷,不要……”她站起身来,“回、回家好么……”
兰瑟一听银鸽的言语,忽然来了精神,“你说的,回家之后晚上到我房间来。”他紧随着银鸽,“亚文尼这几天不在,你晚上到我房间来……”他见那女人的耳尖都红了,更加兴奋。他一想到能够肆意的占有这女人了,喜于言表。
银鸽轻轻点了点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看兰瑟,“你不要告诉亚文尼啊……”
原来她还是怕亚文尼,兰瑟心想,真是个笨女人,亚文尼是她的弱点,他便能握住那个弱点威胁她一辈子了。
房间里没有灯,却有女人的物品。
茉莉摸着黑洗了个澡,而后随便换上了女人的衣服,只是那衣服多少有些暴露,露出茉莉纤细的腰肢——她低头,心想这究竟是谁的房间?
好似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而类似如此的房间有那么几间,都是空荡荡的,里面却有女人居住过的痕迹。
她心想应该和龙戈尔道声谢,顺便问下怎么点灯,于是便去敲了对方的门。在得到应允后茉莉进了屋,却看见那男人正费劲的从轮椅起身,想要坐到床上。
“你来得正好,快搭把手。”龙戈尔冲着茉莉招招手,“我要到床上去,你也看到了,我这种废物连自己上个床都麻烦。”
茉莉皱着一张小脸,“你能不能别老说自己是废物呀。”她上前将龙戈尔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费劲的将对方的身子支撑得站了起来。
“本来就是废物了。”龙戈尔感慨,他低头看见茉莉身上的衣服,“你在哪儿找到的。”
“你对面的房间,我看有好几个房间都有女人的衣服。”茉莉说。“以前是谁住在那里?人呢?”
“我的那些女人们。”龙戈尔说,然后他便感受到身下那少女的僵硬,他玩味的看着茉莉,“我这么大年纪了,有女人有什么可稀罕的。”
茉莉点点头,她以为他是个洁身自爱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却是妻妾成群。“那她们人呢?”明明看起来是个富丽堂皇的宅子,却只有他一个人住,还是个行动不便的人……
“散了。”龙戈尔嘲讽的说,“听说我被俘了,就都跑了。呵,女人啊……”
“那她们一定不爱你。”茉莉自言自语道。
龙戈尔一听这话来了气,仿佛戳到他的痛楚似的。“你懂个屁啊。”他一挣,茉莉一个趔趄倒在床上,而龙戈尔也砸到床上,他不仅暴怒,“你打算摔死我啊!”
而那少女却龇牙咧嘴的嘀咕,“我也摔疼了呀……”那腰上的一小截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是那样诱人。
龙戈尔只觉得下身一紧,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然而自从他受伤之后,便再也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曾经他那样生龙活虎,然而当双腿废了之后,他连肖想那事儿都开始自卑起来了。
龙戈尔用手覆上眼睛,“你来干嘛的?没事儿赶紧滚蛋。”
“哦,我是问你,哪里能点灯呀?那些房间都暗暗的。”茉莉连忙问。
“在地下室里。”龙戈尔说,“你凑合一晚上吧,等明天白天来人了再让他们帮你找。”
茉莉有些失望的点点头,“这样啊,好吧……”
“要不你把我屋里的拿走。”龙戈尔指着桌上,说。
“你不用吗?”茉莉问他。
“我能干什么?坐在轮椅里在屋里来回转圈?”龙戈尔反问茉莉,“别逗了,我这种人只能睡觉了。”
茉莉知道自己似乎又戳痛了那个男人,她连忙起身去拿油灯。
“那我拿走了呀。”她轻轻在门边说,“晚安……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男人躺在床上,依然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用手覆住自己的眼睛,“龙戈尔。”
“龙戈尔……哦,那龙戈尔先生,晚安了。”
茉莉轻轻说,然后掩上了龙戈尔的房门。
因为玛丽特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哈萨罗公爵和公爵夫人格外担心,便让兰瑟带着瑞贝卡和银鸽先回家。途中瑞贝卡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兰瑟说,“哥哥,我的耳环忘记在富美尔家了。”
兰瑟心想这姑娘肯定是去和维克幽会了,谁不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只是维克那小子,又岂能是瑞贝卡能用身体套住的呢?
但是他无所谓,若是那样更好,家里就剩下他与银鸽,更方便他与她的欢好。
他兴奋而雀跃,在马车里手便不老实了起来。银鸽却挺直脊梁正襟危坐,兰瑟心中暗骂,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什么雏呢。
一回到家他便迫不及待,屏退了仆人们之后,连饭都没顾上吃,便拉着银鸽去了自己的房间。银鸽一路挣扎不情愿,却哪里抵得过兰瑟的力气。
她的挣扎让兰瑟更加高昂,方一进屋便伸手解开她背后的裙带,他想念多久那女人的身体了,他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边将银鸽按到床上,那女人躲避着他的亲吻,却在挣扎的时候露出破绽,兰瑟一把抓起银鸽的裙子,将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卧室里的香气是那样旖旎,伴随着银鸽的喘息声,她的丰胸不停上下起伏着。兰瑟终于将那诱人的乳房含入口中了,他用力吸吮着,而上方银鸽的呼声更大了,“不要——不要啊……”
“家里谁都不在,你随便喊,越喊我越亢奋。”兰瑟笑嘻嘻的说着,他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那肿得难受的玩意儿,可是那东西却软趴趴的,丝毫不昂首挺胸。
银鸽抹着自己唇边方才兰瑟留下的口水,眯起眼睛,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兰瑟的那玩意儿,“兰瑟少爷,看来您并不是很想要呢……”
“你含住它。”兰瑟把银鸽的脸往他的胯下按着,然而银鸽却用手摸了两下,摇了摇头,“您对我没意思,自然不会硬的。”她慢条斯理的抽回手,随后拉起来内衣盖住自己的身体,“我看您年纪轻轻的,没想到也不行啊。”
银鸽的言语仿佛讥讽一般刺进了兰瑟的心里,他一把推倒银鸽,“谁说我不行的!”他用手拼命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可是那玩意儿根本不肯遵从他的意志,依然还是那样半死不活的。
银鸽古怪的笑看他,那笑容让兰瑟无地自容。她一把推开兰瑟,她知道这男人此刻的自尊就快土崩瓦解了。她起身,“兰瑟少爷,我劝您还是别费力气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欢快的笑说,“我呀,以前在雀屋里看见过太多这样有心无力的男人,你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吗?他们只能靠舌头来舔我的下面,我爽快死了,他们却连硬都硬不起来。”兰瑟愤愤的朝着银鸽扑来,然而银鸽却一把躲开,兰瑟踉跄几步,靠在墙上。
“呵,还是不是男人。”银鸽撇了一眼兰瑟胯间那依然软软的玩意儿,“还不如亚文尼。”她轻描淡写,随后便推了门出去。
她如愿以偿听到房间里兰瑟大发雷霆的声音,她在那悠长的、昏黄的走廊中慢慢走着,伸手将方才被弄乱的头发轻轻掖好。奈菲尔告诉她也许兰瑟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再勃起了,银鸽却握着那瓶药水说,就是这样,这比直接杀了他要解恨一百倍。
奈菲尔怜惜的摸着她的头发,而后又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却只能将头埋在那个男人的怀中,格外贪婪的享受每一秒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了。





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chapter57.性虐游戏
衣物被随意丢了一地,床上的年轻男女肆意交欢着。
瑞贝卡跨坐在维克的身上,放肆的晃动自己的身体。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与维克偷欢,而这个房间,便是他们偷情的场所。
“维克!维克!”瑞贝卡仰着头,红唇中吐露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只觉得自己快被身下这男孩操弄死了,他明明比她小上几岁,却熟练地像个老手。瑞贝卡双手撑着维克的身体,“我快不行了……啊啊,快不行了……”
她俯下身子,用嘴唇亲吻着对方,她太需要那个男人来抚慰她的身体。
“真是个贱货啊,自己跑来让我操你。”维克在她耳边说着,然而瑞贝卡却更加兴奋了似的。维克一个翻身,将瑞贝卡压在身下,他挺起身子,抬起瑞贝卡的双腿,“湿成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哈萨罗家的次女是这么个淫物,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维、维克……快给我啊……啊……”瑞贝卡双眼迷离的望着维克,她的双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双乳,慢慢的揉弄着,“快点,快点啊……”
维克心中暗笑着,眼前的女人已经陷入到情欲的深渊之中了。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她明明想用身体套牢自己,却不小心自己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维克缓缓在瑞贝卡身体里抽动着,然而那女人却因为这种仿若挑逗一般的行为而几欲哀嚎了,她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维克心中忽然有些厌烦,他一把抓住瑞贝卡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拉了起来,这女人格外喜欢这种略带暴虐的性爱,维克心想,他还未有下个动作,那女人变张着口将他坚硬的玩意儿吞在口中。
她宛若一条发情的母兽——平时竟是那样骄傲的女人呢,维克心想,哈萨罗家的瑞贝卡,那是贵族女眷们都艳羡的女人,然而却是个热衷舔他鸡巴的母狗。他一脚蹬开瑞贝卡,见她用手擦着口中的液体,满脸谄媚。
“跪下。”维克把她拉下床,对她说。
瑞贝卡顺从的跪在地上,仰着头看向维克。
他坐在窗边,用脚顶开那女人的双腿,从下往上用脚碰触着那女人的阴部。
“唔……”瑞贝卡轻哼。
维克轻笑,而后赐给她他的男根,那女人欢快的将那玩意儿含在嘴里,媚眼如丝的盯着他。
维克年纪轻轻便在欢场中驰骋了,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呢?雀屋的女人也好,或者是其他妓院的女人,那些人发起骚来可比这种贵族小姐要有意思的多,维克心想若不是他需要别的势力助他一臂之力,他又哪里需要和这么无趣的女人做爱。
他是次子,次子意味着没有继承权,也不会成为公爵,一辈子在那个鼎盛家族的荣耀之下,却无法享受那种荣光。
他是羡慕卡恩的,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富美尔家族的荣耀,可以迎娶明夏的帝女。然而他呢?他明明比卡恩更像他的父亲,那样狠辣,果断,不留情面,然而父亲依然只将目光凝聚在卡恩身上。
瑞贝卡卖力的吸吮着维克的阳具,她奢求着何时维克能够赐予她那玩意儿,她体内痒得很。忽然她一个不小心牙齿刮到了那玩意儿的表皮,一阵疼痛传到维克身上。
维克眼神发狠,伸手抓起瑞贝卡,“刚才怎么回事?是要我惩罚你吗?”
瑞贝卡连忙道歉,“是我不小心。”她娇羞的低着头,却期待维克接下来的动作。
维克嘴角勾出个阴鸷的笑,他说瑞贝卡我最喜欢你这一点了。“站起来,嗯?”他见那女人满怀期待却又佯装恐惧的站了起来,真是个做作的女人啊,他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他的那些玩具。他知道瑞贝卡并不排斥它们,或者说,她爱死它们了,于是便在那女人期待的眼神中开始了他们那些邪恶的行为——
哈萨罗公爵让丹妮斯特陪同玛丽特一起回屋了之后,书房里终于就只剩下他同富美尔公爵了。
“佩萨罗,这件事我明白你很伤心难过,但是事已至此,还是要节哀啊。”达米斯恳切的对富美尔公爵说,“究竟是谁做的,查出来了么?”
富美尔公爵摇摇头,“这知道现场是几个索米勒人,但是你知道,那都是些雇佣兵,背后的主犯是谁,根本没有任何线索。”
“会不会是乌利亚纳那边。”哈萨罗公爵纵然不问世事,然而却明白近日来乌利亚纳人对艾利玛与暗语城通商、以及与明夏帝国联姻的事意见很大,他们认为自己的利益被稀释了,而这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富美尔公爵的办事不利。
富美尔公爵摇摇头,“乌利亚纳人纵然不满,但是暗杀不是他们的风格。”
“你觉得会是谁?”哈萨罗公爵问。
“不知道,也许是龙族人,也许是艾利玛哪个看不惯这场联姻的人。”富美尔意有所指。
然而哈萨罗公爵却坚定的摇摇头,“佩萨罗,请你立刻停止那种想法。”他有些遗憾的看着富美尔公爵,“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那么看不惯切萨雷,论辈分你还是他的姨夫,他究竟哪里让你不顺眼了?”
“他从来没惹过我,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富美尔公爵低沉的说,“只不过他的存在让我时时刻刻想到我还有一个孩子。”他看向哈萨罗公爵,“你和玛丽特都忘了,可是我忘不了。”
“那个孩子也许早就死了!”哈萨罗公爵苦口婆心,“更何况,佩萨罗,我是玛丽特的哥哥,当年那个女奴离开富美尔家我也有责任,是,我承认,玛丽特是说了一些偏激的话才导致那个女人离开的,可是这么多年了,你们都已经有了叁个儿子了,你为什么还不能释怀呢。”
富美尔公爵盯着哈萨罗公爵,却并未开口。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古怪的笑,哈萨罗公爵见了,多少有些心慌——太多年过去了,佩萨罗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风流公爵,而他也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少年了。他们都变老了,变得与这个世俗的眼光妥协,他们纵然是这个国家的强权,却也有着身不由己与无法追溯的遗憾。
“佩萨罗,我在这里还想跟你说件事,希望你能答应。”哈萨罗公爵叹了口气,这是方才来之前丹妮斯特跟他说的。
“什么?”富美尔公爵问,他脸上尽是疲态。
“我希望你能答应让瑞贝卡嫁给维克。”哈萨罗公爵说。
富美尔公爵却只是轻蔑的笑着,“不愧是你们哈萨罗,你儿子要娶朗尼卡的女儿了吧。”
“就过几天的事了。”哈萨罗公爵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诚然,哈萨罗家一直以联姻这种古老的方式得以自保,这又有什么错吗?也因此他并不以为然富美尔公爵话中的讥讽。
“维克……”富美尔公爵想到自己的二儿子,“随你们吧,我没意见。”
瑞贝卡是在午夜时分才回到家的,那会儿家里已经熄了灯,她悄悄的从旁边的小门进了院子,生怕被人撞见了。纵然丹妮斯特保证她和维克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然而若是让人知道她还未出嫁便与人颠鸾倒凤,也会成为上流社会的丑闻的。
她推开大宅的门,心想兰瑟他们应该睡了,而下人是不允许进屋的,便放松了精神。维克为了羞辱她似的让她只穿了外裙,没有了束身衣与内裤束缚,一种强大的不安与莫名产生的刺激双重加持在她的心中。方才维克对她施展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过兴奋,以至于此刻的她乳头还是挺立的,在外裙紧致的包裹下,那两个显眼凸起是那样的诱人。
她只觉得伴随着每次行走,腿间都会有些许液体流出来,她太想把腿间的那玩意儿拿出来了,然而维克却不许,他的强势宛若一种毒药一般让她着迷,然而那蔓延进她体内的硬物已经让她举步维艰了。
马上就要到屋了,她想,她轻喘着,脸蛋因为那情欲而变得泛红。
然而却在此刻有人打开了门,瑞贝卡被吓了一跳,连忙往旁猛跨了一步,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出身雀屋的贱人。她多少有些生气,皱眉想像以往那样羞辱她一番,然而方才的举动却让她腿间的那玩意儿掉了出来,混合着她的那些液体,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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