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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陵雪
奈菲尔叫道,引来众人的目光。
然而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骑士团团长与他的弟弟新晋的辅理主教之间的日常兄弟爱罢了。
切萨雷却一本正经的把奈菲尔拉到一旁,“说正事,去我家。”
奈菲尔有些警觉的看着切萨雷,他实在不太明白自己这个哥哥脑子里头究竟在想什么。
到了公爵府之后切萨雷直接把奈菲尔抓到了书房,而后关上门,他沉吟片刻,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又问了一次,“奈菲尔,我很认真的问你,生孩子疼么。”
奈菲尔本想夺门而出,可是当他看到切萨雷认真的神色之后,忽然意识到也许有些事情不太对。
“听着,奈菲尔,我没在跟你开玩笑。”切萨雷说,“我有个女人,她有孩子了。”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奈菲尔问他。
“不,我想要这个孩子。”切萨雷认真说,“就是因为我想要这个孩子,所以我必须要小心才行。”
奈菲尔心里明白切萨雷的小心翼翼源自于何,他也明白对于切萨雷来说,有女人和有孩子其实并不是什么太过让人惊讶的事儿。然而他感到莫名的是这个男人的态度,他太过小心谨慎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奈菲尔知道切萨雷找他绝对不是心血来潮。
“在现在这个时候,她和那个孩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切萨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
奈菲尔挑眉,“可是你告诉了我。”
“因为你是我弟弟,而且你救了我的命。”切萨雷说,“我信任你。”他看了奈菲尔片刻,随后又说,“我们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甚至以前你我之间也许还存有隔阂和芥蒂,但是奈菲尔,你是个好人。”
奈菲尔听了这话多少有点脸热,他没继续接切萨雷方才的那些肯定。
“说你的要求。”他似是就这样应了这事儿。
“她刚怀孕,而未来几月也许我并不方便出面见她,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她的身体。”切萨雷格外认真的请求着奈菲尔,“而且她绝对不能曝光。”
“为什么?”奈菲尔问,他隐约觉得可能是因为血缘和阶级的差距导致他做事如此小心谨慎,然而他找个平民女孩当情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会招来杀身之祸。”切萨雷感慨,“我和她之间有点复杂,以后等事情都过去之后再慢慢给你讲,我想拜托你,我很珍重她和那个孩子,所以拜托你在这几个月帮我照顾好她。”
奈菲尔点点头,“好,我答应你。她在哪儿,我怎么找她。”
“西街的雀屋。”切萨雷说。
“什么?”奈菲尔惊讶,雀屋?那不是个妓院吗?他忽然想到了银鸽,银鸽不就是雀屋出来的吗?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又不是亚文尼。”切萨雷说,“她住在雀屋,是雀屋管事妈妈一手养大的女孩。把她留在雀屋是为了掩护,毕竟那里女人多,怀孕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奈菲尔想了想,“好,我去见她,你要不要先和她打个招呼。”
“我会的。”切萨雷苦笑道,“我很快就要和那个龙族的女王结婚了,可能有一段日子不方便去看她。”
奈菲尔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切萨雷,“你这算是恋爱了吗?”
然而他却并未得到自己兄长的明确答复,奈菲尔只在切萨雷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格外陌生的、透明的表情——宛若窗外艾利玛碧蓝碧蓝的天空。
冬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再过几天,就要到春天了。
银鸽站在自己的房间,看着对面的房间里,那个男人在收拾行李的模样。
他和米兰妮就要搬出这幢大宅了,她多少有些羡慕的望着那个人。
而奈菲尔在一个转头的时间也看见了站在对面的银鸽——他忽然意识到,原来银鸽早就知道对面的房间是他的。
楼下米兰妮和达米斯兄妹两人拉着手进行着道别,奈菲尔向银鸽指了指书房的位置,而后便消失在了房间里。
他知道银鸽看到了,便去书房等她——
银鸽按捺住自己的心跳,她走进了那个地方,她装作自己只是来拿几本书,而非与奈菲尔见面的。
男人的面部表情在书架后显得暧昧不清,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奈菲尔大人。”她开口。
“这个瓶子里的药,混合着熏香,放在他的屋子里。”奈菲尔说,“我知道他有熏香的习惯。”
银鸽惊讶的看向那个男人。
“不是什么能涉及性命的毒药。”奈菲尔说,“只不过会丧失一些生理机能。”他低头看着银鸽。
他犹记得自己地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是那样生机勃勃的,可是此刻,她快因这宅子的腐朽而枯萎了。
“谢谢您……”银鸽把那瓶子紧紧的握在手里,“您不用对我这么好。”
“我走了之后保护好自己。”奈菲尔将银鸽抱在怀里,他似乎那样自然的便伸出手去,而反而变得僵硬的却是那个蜜色长发的姑娘。他只是安慰着,却没想到在那个拥抱分开时,看见了那个姑娘的眼中泛着泪光。
“谢谢您。”银鸽小声呜咽着,“谢谢您……”
奈菲尔摇摇头,他颓唐的想,自己又有什么可值得感激的,他只不过是个怯懦又愚蠢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待到知道了,却为时已晚。
“我送送您吗?”银鸽小心翼翼的说。
奈菲尔却摇头,“不用了。”
“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银鸽又问,她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姑娘一样,焦急的看着奈菲尔。
“不知道,也许不会了。”奈菲尔苦笑着说。
银鸽咬了咬嘴唇,“请您原谅我——”她踮起脚尖,像是不顾廉耻似的将自己的双唇轻轻印上奈菲尔的,那个吻竟是苦涩的,原来是银鸽的眼泪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那个轻轻的吻结束了,银鸽羞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她不好意思的笑着,好像为自己的错误而感到了羞愧。“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您了……”
然而下一刻她却被那个人抱在怀里,一双温暖的唇印上了她的,那男人用舌头舔干了她嘴唇上的泪水,而后剩下的,便再也没有苦涩了。
他们唇舌纠缠,似乎将这些时日压抑在心中的苦涩、委屈、爱恨都释放了似的。奈菲尔几乎要将那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了似的,什么信仰,什么忠诚,都是狗屁。他只知道此刻应该遵从于他自己的心。他想抱她,想要抚摸她,想亲亲她的眼睛告诉她不要再哭了,银鸽,我的银鸽——然而银鸽已经不可能是他的了。
银鸽闭上眼睛,她接受着那个男人带来的激烈而又炽热的吻,她心想这竟然是她从未曾经历过的、那样甜蜜而又激烈得让人无法呼吸的感觉。
她因为这吻而颤抖,然而这却是他们的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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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散众人的我……嗯……





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chapter52.明夏
去过明夏帝国的旅人曾经带回来他们的见闻——大海的另外一边有个富饶而美丽的国家,那是个遍地黄金、平和而富饶的国家。宫殿的墙壁是红色的,而屋顶则是金色的,在阳光好的时候望去,那是一片金灿灿的宫殿群。山北郡的宫殿里有偌大的庭院,庭院中种植着各种各样的树木和百花,饲养着各种各样珍奇的动物。
当今的皇上只有一个独女,那是个名叫茉莉的少女,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样貌楚楚动人——
卡恩贪婪的望着四周,他从兰海镇下船之后便被明夏皇帝派来的人接上了马车,他甚至还来不及观望四周臣民们的生活,便被送到了宫殿里。
这高大的红墙仿佛一座堡垒一般隔绝了宫里与宫外的世界,卡恩想,即便是在艾利玛,也见不到这样宏伟的建筑——它们并不高,然而层层迭迭,蔓延开来。
而后他见到了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那是个娇小而美丽的东方少女,她眉间与两颊上贴着金色的花钿,嘴唇上涂了胭脂,仿若樱桃一般。她的头发被梳成一个高髻,上面插着几朵方才从院落中采下的芍药;她一身红裙,腰身不盈一握,胸前佩戴着金丝璎珞,上面缀着红色的宝石。
卡恩几乎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姑娘,仿佛从画册中走出的似的——他甚至忘了行礼,只是呆呆的站在茉莉的面前。
而后有人推了他一把,小心翼翼的提醒他不要忘记礼数。于是他行了个礼,向那东方女孩说,“你好,我是来自艾利玛的卡恩·富美尔。”
那姑娘却只是微微服了服身,却并不说话——卡恩觉得她有些冷冰冰的,然而明夏的皇帝和皇后却格外热情。
卡恩在宫里的几日每天都会参加宴席,宴席上的美酒与美食让卡恩称赞不已,而那妖娆的舞姬与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更是让他有些深醉不知归处。
他几乎要深陷在这宫里了,它们是那样宏大、豪华、它们是那样与众不同。而年轻的卡恩·富美尔一想到未来这里也许会归属于他,心中便格外激动。
眼见这次出访的时间快结束了,他恳求明夏皇帝能够将茉莉公主带回艾利玛,完成在那边进行的婚礼仪式,而后再在明夏完成这边的婚礼仪式。
皇帝格外痛快的答应了,这让卡恩多少有些意外,可是皇帝却告诉他,希望艾利玛不要忘记与明夏的友谊——
茉莉被驿馆窗外的大风惊醒了。
明夏大陆什么都好,除了每年春天开始的风季,仿佛能把一切都吹走似的。
她明天就要乘上开往艾利玛的船了,兰海镇最近宁静得让人心生恐怖——皇帝下令采取宵禁,于是那些曾经热闹的夜市,全都被禁止了。
那个艾利玛男人——茉莉站了起来,她拉上衣服,镜中的脸是那样惨白。她看见了她即将要嫁的男人,她已经不去反抗了,在各种哭闹、绝食、寻死,却依然无效之后,她终于不去反抗了。
阿靳终究还是死了,他的尸体都不知去向。
茉莉听说亚兰将军反了,她似乎并没有那么哀伤或者愤怒,父皇焦虑的模样看在她的眼里,也似乎并没有那样让人心疼似的。
她眼睁睁的看着阿靳被漫天箭雨射穿身体,然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那血流了一地,他似是死不瞑目似的,手却还伸向茉莉。
然而很快他们就被分开了,茉莉甚至连阿靳的手都没有摸到,他的尸体就被人带走了。
总是噩梦,无休无止的噩梦纠缠着茉莉,阿靳死之前的眼神,还有那一地的血,仿佛要吞噬了她似的。她只有十六岁,尚且不知道这世间险恶,却已经用这样最为残忍的方式目睹自己的爱人离去了。
她问她的母亲,为什么。
皇后却告诉她因为阿靳咎由自取想要太多。
她又问她的父亲,为什么。
皇帝却轻哼一声,并未答复女儿这样幼稚的问题。
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告诉她什么叫做功高震主,什么叫做身为皇帝的恐惧。
而后亚兰将军终于反了,皇帝终于可以昭告天下,亚兰·努哈是明夏最无耻的叛徒,他竟然公开反了。然而铁飞骑的战士们也反了,阿项成为亚兰将军的一把利刃,直刺入明夏那摇摇欲坠的皇权中心。
皇帝命军队围剿亚兰将军,将他们从山南打到洛北,以保全山北郡的安定。然而亚兰将军的造反却像是连锁反应,洛南、幽郡、淮水,都开始纷纷有叛军作乱,皇帝却置若罔闻一般依然在山北的宫殿里歌舞升平。
茉莉站在殿外看着父亲和母亲,而那些大臣们也却置若罔闻似的,依然在歌颂天下太平。
真是荒谬,茉莉心想。她忽然对这宝座产生了质疑,那是她曾经以为的、天下大爱的东西,是父亲和母亲教她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是父亲和母亲教她的体恤民情爱民如子……
茉莉终于开始懂得用自己的头脑去思考了,去睁眼看这国家了,可是却已经没有那个笑着摸她的头说“你可长点儿心吧”的人了。
她认命了,那个刹那她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弱不禁风,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同卡恩一起坐在一辆车里,那个男人拉着她的手说,“你真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姑娘。”
茉莉抬眼看她,她纳闷这个男人怎么能对只见过一两面的女人掏心掏肺呢?甚至他们只交谈过几句话。
而后他凑过来了嘴唇,在她柔嫩的、吹弹可破的皮肤上轻轻的吻着。
茉莉皱着眉头,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接触。
她的瑟缩让卡恩更加欣喜,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卡恩想起来自己的父亲,他似是以一种接近病态的方式迷恋着来自东方的处女,这已经是富美尔家公开的秘密。卡恩多少有些理解了父亲,她闻起来是那样的清香,皮肤也是细嫩紧致得很。
他只觉得喉头有些紧,便不顾那姑娘的挣扎吻了她的嘴唇,反正她嫁给他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卡恩想,他多少有些猴急了起来。
然而茉莉却给了他一个耳光,她捂着自己的嘴唇,怒目圆睁,“放肆!”她是帝女,帝女怎能容他人如此侵犯。
卡恩因为那一耳光也多少有些恼火,他是富美尔家的长子,未来的公爵,他哪里受到过来自女人的耳光,他承认方才是有些鲁莽,可是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咬着牙心想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将这一个耳光连同整个明夏都获取过来,让她心甘情愿的跪拜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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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加班……
更新少了一些……




光明与黑暗[西幻|剧情] chapter53.秘药
亚文尼最近隐约觉得自己的妻子好像有些和刚进门时不同了,她似乎并不是那么沉默了,会和仆人们聊天,偶尔也会在吃饭的时候和家里人对上两句话。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只是他多少觉得银鸽似乎比以往更美了。
早晨他同银鸽一起吃完早饭,而后吻别,“我要去上学了。”亚文尼亲了亲妻子的脸颊,随后说。
“路上小心呀。”银鸽笑着说。
“过两天我有个学研会,要去卡拉斯城几日。”亚文尼揽着银鸽的腰,“你在家乖乖的,我回来会给你带礼物。”
“要去几天?”银鸽连忙问,“过几天就是家里的大日子了。”她意指兰瑟和林赛结婚的时间。
“就叁天,肯定能赶上兰瑟哥哥的婚礼。”亚文尼有些贪恋的看着银鸽,“很舍不得你一个人在家。”
银鸽点头,“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她装作娇羞的靠在亚文尼的怀中,“我在家等你。”
亚文尼乘上马车往神学院走了,银鸽则转身走进宅里。
艾利玛的春天快到了,正如他的夏天一样,这个靠近北部的国家,春天只有短短一瞬。经过花园的时候银鸽发现树上还未抽芽,她在园子里驻足了一阵,盯着不远处顶层那个已经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兜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瓶子,她没事的时候就会握着那个瓶子,只是这样,心里便会变得满满的——
那个吻绵长而让人心碎,她激烈的喘息着,同样,她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呼吸,竟也是与她相同的。
她抵着他的额头,他们的嘴唇依然若有似无的碰触着。接吻成了甘甜而充满诱惑的小事情,她忽然变的大胆起来,便伸出舌在对方的嘴唇上轻舔了一下,而那男人也是如此,他勇敢而坚决的回应了她,他用舌那样毫不留情的撬开她的嘴唇——银鸽纵然明白他此刻的应允,她却又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想搞明白那是什么,便抬起身,看向奈菲尔。
她的眼中充满迷惑,却又有些羞赧,她张了张嘴,却还未说出什么眼泪便落了下来。银鸽看见奈菲尔眼中的无奈与哀伤,她便猛地擦着自己的眼睛,拼命笑着说,“我不想在您面前哭的……”
“银鸽……”奈菲尔轻轻念着她的名字。
“您就要离开了,我得笑着才行呀。”然而那个有着蜜色长发的姑娘却这样说着,她拍拍自己的脸,抬头扬起了那样明媚的笑容。
——她知道他的心意这就足够了,银鸽低头看了看那个小瓶子,又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她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她这种在风月场上经营了那么多年的姑娘,早就看透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儿,拥抱,接吻,抚摸,交欢,千篇一律,又有谁对她付出的是真心呢?
银鸽低了头,将那小瓶子放在兜里,往回走着。
她知道那个男人喜欢她,这便够了。
他是前途无量的年轻主教,她是公爵府小儿子的妻子,这中间的鸿沟又岂能是那样轻易跨过的——更何况她已经不干净了,银鸽自卑的想着,她生怕奈菲尔是因为可怜她,于是她便抢先一步将那个男人对她的感情理解为那是因为他可怜她——也许这样想她就不会受伤了,不会觉得自己真的那样可怜。
“夫人!”有仆人喊她,银鸽回头,看见是负责家里采购的曼迪,笑盈盈的向对方问好。
她已经决定带着那份心意好好活下去了,便又逐渐恢复成以前在雀屋时那样的青春活力。
“这是您吩咐买的香,您闻闻?”曼迪说。
银鸽将自己的私房钱塞给对方,“真是太好了,这种香只有在乌利亚纳有,艾利玛人反而不太用呢。”
“那是,整个家里的熏香都是我来管,我知道谁都喜欢什么香的。您也许不知道,府里的仓库里有很多香的,您要是喜欢也可以去看看。”那人骄傲的说。
“家里人都喜欢熏香吗?”银鸽装作惊讶状,“那太好了,我来这里没什么朋友的。”她拉着曼迪的手,一同和曼迪往仓库的方向走,“你知道,我的出身不好,所以她们都不太爱与我讲话。”
“夫人,我在家里工作十多年了,说真的,这些话我只和您一个人说。”曼迪的一只手死命抓着因给塞她的私房钱,“夫人和小姐的脾气都不好,尤其是小姐,所以你看我们下人也不太敢和小姐讲话的。”
银鸽却笑,“瑞贝卡还小呢,又是家里的独女,娇纵一些是应该的。”她们出了住宅,穿越过花园来到一个小屋门面前,曼迪将门推开。
“您小心点,有几个台阶。我实话告诉您啊,我们都怕妇人和小姐,可是我们不怕您。”曼迪说。
银鸽笑了几声,“为什么要怕我呀,虽然我嫁给亚文尼了,但是我也没有把你们当成下人。”她叹了口气,“我……大概也不被这个家接受吧,除了父亲会和我讲话,其他人也都对我爱答不理的。”
“老爷是个好人。”曼迪点燃了灯,指着其中一个架子,“这都是老爷他们喜欢的熏香,前几天还有人送来了几盒东方的熏香,您要不要试一试?”她抽出来一个小盒子,端给银鸽。
“我怎么好意思呢。”银鸽有些为难的推着,“若是夫人她们问起来,你就不好办了。”
“您真是个好人啊……”曼迪感慨,“您放心,这些香都是我管的,夫人她们绝对不会察觉出来什么。”
银鸽在架子前好奇的看着,她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就像个进了糖果店的小女孩似的。“这个是谁用的香啊?瓶子好雅致呀。”她指着一个暗绿色的瓶子,问曼迪。
“那是大少爷喜欢的,”曼迪撇撇嘴,“那可是稀罕货,原料的产地是索米勒东南边的一个岛,大少爷在这上面从来都舍得花钱。”
“这样啊……但是亚文尼就不怎么用香。”银鸽自言自语着,“都是一家人,兴趣差的还真挺多的呢。”
“就是说啊。”曼迪点头,“这不是兰瑟少爷也要结婚了吗,我们最近都在准备那些结婚的东西。不得不说兰瑟少爷和林赛小姐的婚礼真是豪华啊,前几天我听说有人专门去乌利亚纳进行采购呢——您也知道,最近咱们和乌利亚纳的贸易往来减少了许多,买卖街上的乌利亚纳店铺都关了好多。”
银鸽摇摇头,“我不太懂那些事啦。”她将那暗绿色的瓶子打开,轻轻闻了闻,“味道好浓。”
曼迪点头,“是挺浓的,”她神秘兮兮的凑到银鸽身边,“据说是能够遮盖住兰瑟少爷身上的其他女人的味。”她小心翼翼的告诉银鸽,“兰瑟少爷在女人这方面,可和亚文尼少爷一点都不像。”
“哦?”银鸽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连忙问到,“怎么不一样了?”
“兰瑟在女人这方面挺那个的,外面有好几个女人呢。”曼迪说,“驾车的贝利,他经常送兰瑟少爷去那些女人那儿——可怜的林赛小姐,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嫁的是这样的男人吧。”曼迪像是想起什么,又或者觉得自己多嘴了,连忙讪笑着,“当然啦,兰瑟少爷是贵族嘛,您知道的……”
银鸽没接话,她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绿色瓶子,仓库的灯光是那样阴暗,曼迪回身去整理方才的东方香的盒子,自然也就看不到银鸽从兜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瓶,将其中的药汁倒进了那个绿瓶子里——
兰瑟精疲力竭的躺在卧榻上,他全身赤裸,方才射精过后的阴茎依然还保持着挺立的模样,那龟头上还留着女人体内的爱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模样。
而屋内的淫糜却依然持续着,他刚抽身,另外一个那人便插入了那躺在桌上的女人,女人的笑声伴随着呻吟声充斥着这个并不算大却装修豪华的房间。“啊——嗯嗯,好棒,啊……”与此同时,那女人的手中还努力套弄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那男人的双手正贪婪的揉弄着她的双乳。
“喂,兰瑟,你这就快结婚的人了,还这样好吗?”他回头看向躺在软塌上的兰瑟,“林赛要是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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