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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光
难为太子妃
作者:风光

骆泽不管我会有多少妃子、皇后是谁,你在我心中一定是最重要的!

谌若青你不懂,我想成为你的百分之百,而不是三千分之一……

为了追求正义、揭发真相而被杀人灭口,她这记者死得实在太憋屈,

但穿越成太子小老婆当中地位最低的一个,好像也没有好到哪去?!

更别说太子那个有阴阳眼的女儿,整天缠着要跟在她身边,

因为只有跟她在一起才不会看见鬼,让她莫名成了全职保母,

而披着俊美外皮的大胃王太子更是因此每天出现在她身边,

美其名是来看女儿,实际是等着吃从未尝过的美味甜点,

太子不是应该要忙着争权夺位斗兄弟?可她家这只既不腹黑也不狡猾,

就是个吃货+武林第一高手,只醉心武学无心学习帝王之术,

他对她的全心信任和忠犬一样的直接喜爱让她不由自主的对他心动,

从身到心一点一点的交出自己,他的真诚鲁直让她舍不得他烦恼吃苦,

心甘情愿为他筹谋策画,为他用尽心计,更不负众望的成了太子的宠姬,

她从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爱,可也知道千年的鸿沟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无法成为后宫之一只做唯一是她的爱情底限,她愿意为此努力争取,

可当她无法改变他的守旧思想时,即使再痛苦,她也只能选择放弃……





难为太子妃 楔子
“请问黄议员,对于你收受荣原建设公司四千万贿款,为其关说荣海大楼建地地目变更一事,你有什么说法?”一道冷冷的女声,有礼却犀利地质问道。
“四千万不是贿款,是政治献金,收受政治献金不犯法吧?我有开收据的。”被指控的黄议员毫不在乎,还犹有余裕地喝了口茶。
“政治献金的收受必须在任期届满前八个月到选举日前止,也就大约是竞选期间,否则都是违法。黄议员收受那四千万的时间,似乎是在这段期间之外?荣原建设出示的黄议员服务处开的收据,上面的时间经我寻找专家监定,证实是变造的,和荣原建设的内部帐目也不合。”当然,那一针见血的女声,不会说出她从哪里得到这些收据和帐目。
“你从哪里得到的资料?一个小小记者,会不会知道的太多了?!”黄议员的语气骤变,一向慈眉善目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而在黄议员收受那四千万后,不到一个月,荣海大楼那块地的地目就马上变更了,事情会这么巧?”女声依旧平缓有力,似乎不受黄议员威胁的语气影响。
“而且,我这里还有你事后宴请市政府建设局官员上酒店的消费纪录,公务员接受招待,很显然是贿赂,如此推断,能不能说是罪证确凿呢?”
“你……这件事都三年了,荣海大楼昨天也落成了,你居然还能追到这些?”黄议员的脸已经铁青了。“你现在提这个做什么?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要钱,我只是要为那些被你们官商勾结、暴力非法抢走土地的民众讨个公道。”那女声终于提高了一点,却是更严厉的语气。“我谌若青花了三年的时间在上面,就是要证实,你根本没资格当个议员!”
半夜十一点,谌若青打完了最后一个字,将这份她花了三年的独家报导用电子邮件寄到总编的邮箱里。
当报社记者已经六年了,她由没没无闻到成为政治线第一流的专业记者,而今天藉着采访荣海大楼落成启用,接触到黄议员的专访,便是她六年来最大的成绩。
她追这个弊案追了三年,案件一开始的蛛丝马迹便触动了她灵敏的政治神经,后来越挖越深,事实就越不堪,不仅牵涉到议员收贿、官员贪渎、官商勾结,更隐隐牵涉更高层的人,最后终于让她抓到了这个机会,做成了这一篇独家专题报导。
明天报导一出来后,就是她大放光明的日子。她从小就是个孤儿,靠自己努力好不容易读完大学,政治系毕业后便在新闻界努力至今。她投注在工作上的拚命,连她大学时期交往到现在的男朋友都因此和她分手。她已经失去了感情,这空缺下来的一块,她只能更努力工作将它补满。
一夜过去,谌若青由与男友分手的恶梦中惊醒。
坐在床上好一会儿,被梦境折磨一夜后,她朝镜里气色难看的自己笑了下,便起床梳洗,随口吃了两片土司,画了一个精神奕奕的妆后,便赶往报社上班。
不知道那篇独家的反映如何,现在应该引起政坛风波了吧?估计那么多官员涉案,就是连市长都要出来解释……谌若青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踏入了办公室,但却发现办公室里员工看她的表情都怪怪的,连招呼都不和她打。她心头闪过一丝不妙,连忙取来今天的报纸仔细一看--
第一页的头版新闻,确实是关于荣海大楼的弊案,但里头所有她质疑黄议员及市政府的重点,却被改得面目全非。荣原公司的帐目,莫名其妙地一点疑点也没有,还有该公司总经理出来澄清,黄议员得意扬扬地撇清了收受贿款一事,连招待官员的酒店,都能在报导里杜撰出一个公关主任否认一切,而谌若青提供的画面及照片,不是被篡改就是没登出来。
更重要的,撰稿的记者不是谌若青,却成了另一个政治线的老记者苏珊!
原本荣海大楼的弊案,因为谌若青追得紧,最近在业界已经有了风声,大家都知道有问题,只是没人敢碰,因为没人拿得出证据。每个人也都期待着谌若青能交出什么成绩,却想不到最后竟出了个四不像的报导。
谌若青顿时脑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呕心沥血、花了三年搞到男朋友都丢了的报导会成了这个样子。她霍地站起,正想去问总编,总编的办公室里却传来了叫声。
“谌若青,你给我进来。”总编的声音带了点怒气。
谌若青沉淀了下心思,冷静地走进总编室,里头除了显然怒气冲天的总编,还有一脸古怪坐在一旁的苏珊。
谌若青多看了苏珊一眼,后者却回避了她的目光。
“总编……”谌若青才开口,便被不客气地打断。
“我废话也不和你多说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寄的那一篇错误报导,会害死我们报社!”总编生气地往桌上一拍。
谌若青并没有随着他的怒火起舞,只是有条不紊地解释道:“总编,我是有真凭实据的,我也在邮件里附给你了。那些变造的帐目,酒店的收据,甚至酒店重点时段和路段的监视录影带,我都剪接好了内容……”
讵料总编根本不听她说什么,指着她的鼻头大骂。“哼!你还敢说!你一个小记者为了出名,竟伪造这些内容!幸好有苏珊提醒我,取来了真正的证据,否则我真会被你害死!得罪黄议员和荣原建设,甚至得罪市长,你觉得很好玩吗?”
“苏珊……”谌若青不由得又看了过去,但苏珊却是尴尬地笑着向总编点点头,依旧不把目光放到谌若青身上。
谌若青只是冷冷一笑,继续对着总编道:“苏珊所谓的证据,才是假的!她这些照片和影片,根本经过影像处理,只要随便找一个专家都可以破解……”
这话像说中了什么,总编眉头一皱,又一次无礼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了。总之你明天亲自去和黄议员道歉,再送份大礼过去,这个责任,我不会替你担!现在你们都出去。”
谌若青整个心都寒了,原来所谓诉求正义的报社,水准不过如此,甚至不惜牺牲真相颠倒黑白。她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自己坚持这么多年的某些信念,似乎在这一夕崩塌了。
走出了编总办公室后,谌若青叫住前方的人。“苏珊,你……”
苏珊没有回头,只是心虚地道:“对不起,若青,我在报社已经十年了,连个组长都升不上,你却已经是副总编的候选人,我、我总要为自己打算。但你知道,总编是个精明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
谌若青看着她的背影,再联想到方才总编一副盛气凌人不让自己说话的模样,她突然什么都懂了。
她的好友同事,串通了她的长官,陷害出卖了她。
谌若青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公司的,她只知道自己再也受不了报社里那污浊的空气和同情的目光。
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却没有人站在她这一边。她没有人可以相信,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挺直了肩背走出来。
正义?全都是狗屎!
新闻界传递消息是很快的,她这个原本人人看好的明日之星,经过这一役,大概在新闻界黑定了。或许是她太出风头了吧,居然连她以为是好朋友的苏珊都在背后捅上一刀。
去找黄议员道歉?送份大礼?哼!她多年来累积的经验,以及自己多方涉猎的学习,甚至从高中就在立委的国会办公室打工,让她对许多政治上的阴谋手段都十分了解和敏感,无论她再怎么道歉,那些上位的人,都不会让她继续留在位置上。
想想也好笑,有人像她这么惨的吗?先是男朋友和她分手,再来是工作前途堪虑。想不到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却是落到这样下场。
不知道在马路上走了多久,腿也酸了,回过神来眼前的景物她几乎都不认识。朝着夕阳西下的天空自嘲地笑了一笑,她走出了巷子,想找大马路认路回家,此时却有一辆厢型车开到她身边,突兀地停住。
谌若青警觉地退了一步,却是来不及了,厢型车的车门突然打开,里头两名蒙面大汉硬是拉住她,将她往车里拖。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两名大汉,谌若青一被拉入车里,车子立刻疾驶前行。几名路人见到这画面,全吓呆了,想报警却发现这厢型车连车牌都没有。
“闭嘴!”见谌若青尖叫挣扎,一名大汉毫不怜香惜玉地赏了她一巴掌。
“大哥,这女人挺漂亮的,不如先让我……”另一名大汉淫笑着开口,却也被赏了一巴掌。
“黄议员交代要做得干净一点,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被称为大哥的大汉喝斥了自己的小弟后,突然拿出了一块白布,上头有着刺鼻的味道,二话不说就撝住了谌若青的口鼻。
“女人,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威胁黄议员及荣原建设,还握有那么多证据,你以为他们会让你活在这世界上吗?就当我同情你,先把你迷昏了,让你死得不那么痛……”
谌若青终于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这辆厢型车,是来送她到地狱的。然而现在的她却是意识渐渐涣散,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抵抗,即使她已生无可恋,但却还是不想死。
在她眼前完全陷入黑暗前,她不甘心的想着,若是人生可以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改变做法,不再凡事冲在最前面;若是人生可以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懂得隐忍和收敛;若是人生可以再来一次,所有会威胁她生存的人,在他们动手前,她一定会做好准备先出手……
若是人生可以再来一次,该有多好。




难为太子妃 第1章(1)
一名蛾眉淡扫、五官精致柔美,却表情冷漠的宫装仕女,静静地坐在一座花厅里。花厅的装潢不算金碧辉煌,但从随便一张紫檀木桌椅、墙角不起眼的宝珠馏金镂空花瓶,也能看得出绝非一般民家能负担得起的。
因为这里是皇宫,一座名为紫霞的宫殿。而坐在花厅里的宫装仕女,便是太子奉仪赵于凤。奉仪是太子的妃子里最小的封号,而赵于凤听说更是几个月前才入宫,连太子的面都还没见过。
为什么用“听说”?因为……
“见鬼了!我不是什么赵于凤!我不是!”那仕女柳眉深皱,像是思考到了什么极限,脑子里理智线啪一声断了,让她不由自主地大喊了一声。
可是宫里依旧静悄悄,连外头的侍卫都不会想往内看一眼。
在他们的理解中,这个赵奉仪因为年轻貌美,自入宫就被其他太子嫔妃排挤,约莫一个月前出了意外落水,醒来后就有点不正常,老说自己不是赵于凤。
但事实上她出了什么事,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宫装仕女走到了铜镜前,冷冷地瞪视着镜中那张陌生却正在渐渐熟悉的脸。如果不是打自己会痛,她真想多打几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在作一个长达一个月,又太过真实的梦。
她,真的不是赵于凤,她是谌若青。
她记得,当自己被人用厢型车绑架后,最后被迷得不省人事。之后醒来,居然就醒在这个皇宫里,身旁还有太监宫女服侍,活脱脱像出古代宫廷剧的场景。
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她像个疯子一样冲了出去,却被外头壮丽辽阔的皇宫造景吓呆了,而架住她的侍卫和宫女,更是说着一口京片子,最恐怖的是她全听得懂,而且自己一开口,说的也是一样的话。
在震惊及混乱中,她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依她的猜想,自己似乎因为某种机缘,灵魂来到了一个未曾听闻的朝代,进入了濒死的赵于凤的身子,取代她成了太子奉仪,否则不会明明心智是自己的,脸和身体却是别人的。
如果她再让自己死一次,会不会有机会回去呢?
光是这样想,谌若青就不由打了个冷颤。现代的谌若青,大概已经死透了吧?
而现在身处的这个朝代,她在和宫女打听过后,却是完完全全没听过,虽然礼制与阶级似乎与她读的那些历史相似,但仍是有些不同。
所以她更傻眼了,这根本是将她换了一个时空。若现在的“赵于凤”再死一次,天知道灵魂会飘到什么地方去,要是不小心转生成了个有触角的外星人,估计她会闷死。当个奉仪,至少衣食无缺,而且还年轻了十岁,体制与观念原则上也都是她熟悉的,就当自己赚到好了,所以到目前她还没有了结自己的想法。
不过这一个月,她还是很难接受外界换了个朝代的事实,无论是思考或是生活,都和她习惯的迥然不同。先不说这里的衣服繁复难穿,远没有她现代穿的套装运动服方便;吃的东西是够高档,但她还是很想念自己爱吃的西式甜点;一头秀发都长过腰际了还不准人剪,卫生棉像小朋友的棉布尿布还超级难用,想找个宫女侍卫聊天,每个都当她不正常,闪得远远的……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因为谌若青发现,这个赵于凤的落水,根本就是别人故意把她推下池子,还差点就挂了。显然以前常在电视或书里看到的后宫所有会发生的排挤欺负、阴谋诡计,赵于凤似乎就遇到了好几次。
唯一的好处就是因为赵于凤不受宠,被赶到了偏远的紫霞宫,原本奉仪这么小的品阶是不会有自己宫殿的,但紫霞宫与冷宫也没什么差别,别的太子嫔妃不愿意住,赵于凤因此得以独居在此,一个人占了好大的屋宇和庭院。
“招喜。”谌若青手一挥,唤来了赵于凤的贴身侍女。
“奉仪娘娘!”一名绑着双丫髻的年轻宫女小碎步跑了进来,乖巧地立在一旁。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赵于凤。”听到奉仪娘娘,谌若青很想翻白眼。
“是,娘娘说过很多次,娘娘不是赵于凤,是叫谌……喔对,谌若青。”招喜可是很机灵的,即使主子只是说过一遍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忘。
听见自己名字,谌若青心里好过多了。“我也不是你们这时代的人。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是个记者,我会来这里是因为揭发了弊案,结果被黄议员绑架撕票……”
虽然知道她不该随意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若传出去,她会遭遇何种危险也很难说,但……她想回家,真的好想回家。在这里没人能倾诉,她真的会疯掉的。
“是,招喜也知道,娘娘是二十一市集的人,是个妓……呃,妓……来这里是因为结筏至彼岸,结果滑一圈散架湿掉。”招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总之迎合主子总是没错的,因为这些话,赵奉仪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只不过,胡言乱语招喜还能招架,但犯忌的事她就心里惴惴了,不由苦着脸建议道:“娘娘,你要从一号五号还是七号市集来,或是要结几艘筏,那都不是问题,但你一直强调自己是妓……呃,妓者,那在宫里可是会惹出大事的啊!”
谌若青真的翻白眼了。“我说的记者和你说的妓者是完全两回事……唉,你一定觉得我神经病对吗?”
“生……生惊病?”虽然没听过这个词,但招喜想当然耳的联想,似乎颇为切合赵奉仪现在的情况,所以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娘娘落水受到了太大的惊吓,现在神智还没恢复,这叫生惊病啊?”
“我神智没恢复,我明明就没事……唉,我原只是一缕幽魂,趁赵于凤落水殡命时,及时借尸还魂,取而代之,才会让你觉得我变了,因为我们根本是两个人!”她干脆把自己的猜想全说了出来,否则怎么会明明有谌若青的记忆,但光看外表却是人人都认为她是赵于凤呢?
“娘娘,你说的故事好恐怖。”就算对主子的话存着极度怀疑,招喜依旧打了个冷颤。
“我说的是真的,不是故事。”谌若青认真地道。
招喜也很认真地回视着谌若青,似乎挣扎了半晌,才曝嚅道:“……娘娘,你生惊病有药医吗?”
完全无言以对的谌若青,只觉自己又被这小婢女完败一次,一点也没有倾诉心事后释然的感觉,反而更郁闷了。
“算了,我看,我的神经病是没药医了。招喜,我出去花园走走,你别跟来。”
在这里生活一个月,谌若青至少已经知道前往花园的路,即使她走出紫霞宫外,侍卫也不会拦她,因为知道她不会乱走。这个时间应该接近傍晚了,太阳西斜,既然心里这么烦,她索性到花园里看看夕阳,催眠自己在淡水还是西子湾好了。
信步来到花园外,有几个宫女经过,有了人气,似乎也不那么郁闷了。谌若青站在花丛间,心情沉重地看着夕阳,心里胡思乱想着,听说傍晚是阴阳交界的时候,最有可能发生一些灵异的事,自己的灵魂,不就是在这时候落入古代的吗……才想到这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喧闹传了过来。谌若青因不喜被打扰而眉头微皱,一眼望去,却看到一个滑稽的场景。
只见一个华服小女孩,约莫五、六岁,一脸慌乱地在花园里乱冲,一边喊着:“有鬼啊!有鬼啊!鬼不要抓媛媛,不要抓媛媛……”
后头,几个宫女追着她,宫女之后还有一名显然也是太子嫔妃的仕女,跌跌撞撞地跟着,一群人因为小女孩东躲西窜,也跟着在花丛树林里钻来钻去,狼狈不堪之外,还显得相当可笑。
谌若青莫名其妙地盯着她们,正考虑着是否该离开这个吵杂的地方,那小女孩却诡异地绕了个弯,直直地朝着她冲过来。
还来不及躲避,那女孩已然一头冲进她怀中,小小的身躯竟将她撞得退后了两步。
“有鬼啊!有鬼!呜呜……”那小女孩紧抱住谌若青的脚,小脸蛋儿鼻涕眼泪齐流,全擦在了她右边的裙子上。
“小郡主,你天天说看到鬼……但我们从来没看到过,你说的鬼是你自己想的……根本就没有鬼。”一名宫女见小女孩终于停了,不由松了口气,也气喘吁吁地劝说道。
小郡主?在宫里会被叫郡主的,应该是太子的女儿吧?
谌若青挑了挑眉,原以为那小郡主说的鬼,是指她身后的宫女和嫔妃们,没想到似乎真是在说那无形的好兄弟。
不过身处皇宫这个诡谲的环境,她并没有马上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事情如何发展。
“有有有,”小郡主哭哭啼啼,“那个鬼就站在黄良娣后面啊,她总是跟着黄良娣的……”
那跟在宫女之后赶上的,便是黄良娣。良娣在太子嫔妃里算地位最高的,她自然不会将谌若青看在眼里,但当她好不容易能停下脚步,却听到小郡主这么说,脸色不由一阵青一阵白,气呼呼地指着小女孩道:“你……年纪小却胡言乱语……郡主,快过来!”
见她这么凶,让小郡主黏谌若青黏得更紧了,但还是本能地回头一看--“咦?没有鬼了?”
小郡主的目光左右张望一下,眼泪都还挂在脸上,但可爱的小脸蛋却微微笑了开来。“今天鬼居然都不见了!平常这时候最多了……”
小手终于松开了谌若青的腿,但她才刚放手,那黄良娣的宫女却粗鲁地将小郡主拉了过来,也不管她会不会痛。
然而,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那小女孩目光瞥到黄良娣身后,突然又惊恐地哭叫起来,以不符合一个五岁小女童的力量,甩开了宫女的手,又往谌若青那里冲过去。
这次谌若青有心理准备了,为了避免被撞得掉入花丛,微弯下身,将小女孩接个正着。
小郡主又是哭叫道:“有鬼啊!有鬼!呜呜……”
谌若青感觉自己左边的裙子也湿了,无奈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没有鬼。”
小郡主哭得惨兮兮地回头,指着黄良娣身旁,“明明就有……咦,又不见了?”
小郡主怔怔地放开了谌若青,才前进两步,又马上脸色大变,倒退三步背靠着谌若青。“呜呜,又有了又有了……咦?”
又没有了?
她试探性地再离开谌若青往前走,又马上惊吓地跑回;再往前,又跑回,就这样众人傻眼地看着小郡主又哭又笑的重复了前进后退的动作好几次,最后她终于选择继续抱谌若青的大腿。
“我不要跟黄良娣回去!我要跟着她。”小郡主认真地抬起头看着谌若青。
“只要靠近你,鬼就不见了耶!”
谌若青不由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有了恶灵退散的能力,让这个嚷着有鬼的小女孩死巴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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