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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商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广坤
一时间,餐厅所有顾客的目光都被摔下来的小女孩所吸引。
小女孩的“妈妈”亟亟上前,却被另一个健步如飞的身影超越。
易珩之抱起小女孩,撩起她的衣袖匆匆扫了一眼。果然他没有看错,刚刚小女孩撑地时他瞥到她手臂上有深色的淤痕,因为他这几天自己身上就有带着这样的痕迹,所以他很明了,这是用棍子打出来的。
“小朋友别怕,告诉叔叔,她是不是你妈妈?”趁着那“妈妈”还没赶来,易珩之背对着众人轻声问。
小女孩的眼神很是怯懦,浑身颤抖地摇头、再点头。
“我觉得不是。”她小声说。
“花花!”那女人上前要从易珩之手中抢过女儿。
易珩之束缚住名叫花花的女孩,就像握住了那恶棍团伙的罪证,他举起手机,对电话那头早已拨通的电话说:“警察同志……”
那女人的脸瞬间就变得凶恶至极,旁边另一个女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打掉了他的手机,一个势态更猛烈地要把花花抓过去。
易珩之根本不理会这两人的攻击,抱起花花就往餐厅的员工通道冲,他推开仓库的门,后面是给顾客用的停车场,空旷宽敞的平地,此刻却聚集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
易珩之把花花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挡住她的视线,他低声说:“别怕,叔叔在。”
“把孩子还给我们。”领头的那个举着铁质的棒球棍挥了过来。
易珩之闻着这熟悉的金属味,全身血液上涌,一个转身利落的回旋踢踹掉了那人手中的武器。
“老赵!”他高声喊道。
“来咯!”
平静的停车场,几辆不显眼的轿车背后,潜伏多时的便衣警察包围了这个“碰瓷”团伙,几分钟后,餐厅周围警笛声大作,易珩之提心吊胆四日的紧绷精神,总算在那一刻松懈。
“等我审问清楚有没有余党后,我再让我的人撤。”老赵走之前,意味深长地拍拍易珩之的肩,“可以松口气回家看老婆孩子了先。”
易珩之笑,“都追踪半年了,还没搞清楚有没有余党?”
“嘶!你这张嘴可真是!”老赵捶了他一下,“还是安全起见啊!”
易珩之敷衍点头,“为了你这破案子,我儿子会叫‘爸爸’我都是视频里听的。”
“谢啦哥们儿!那顿打没白挨!”
易珩之唇角勾起,可不是没白挨嘛!
不仅如此,他还要充分发挥这顿打的余热,好好卖个惨,收服美人心去!
易珩之回去餐厅,捡起儿童乐园里他被摔得惨不忍睹的手机,碎裂的荧幕桌面被点亮,上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他的大小姐海藻般的长发被风吹得似舞飞扬,前面拉着她的手蹒跚学步的小男孩,就是他的宝贝儿子明宜。
就跟他塞在皮夹里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来自snailkelp的留言:
易珩之:周凡个蠢货,居然没看出来乐颜手里牵着的小孩子,是和我易珩之生的!
周凡:老大,我就一秒退的炮灰,能不能别再伤害我破碎的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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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男女主都没啥对手戏……请问大家嗅出了完结的气息,准备好迎接特餐了嘛?!
***
写到现在发现下章就完结了居然!震惊!
今天日子不好过,完结章要明天见啦!





情商战 2.13月圆
乐颜当天下午在办公室听到刘娟应和邓珊珊她们讨论“碰瓷”、“拐卖”的时候,一开始还事不关己地做着手头上的工作,再后来越听越不对,她才结合关键词掌握了事情始末。
她翻出手机,想要给易珩之打电话,却又迟疑。
她看了眼墙上的班表,已经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每个月月底,作为rgm都要留在餐厅值班到晚上十点。
乐颜今天穿的是高跟鞋,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只记得今天就是易珩之去九州路一个月的期限,完全忘了自己要值班的事情。
她隐隐有些期待,却害怕什么都等不来。
可是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他不爱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害怕过,更何况是现在——拨云见日的初晓就要来临时分。
而此刻的易珩之,却在前往桑城的路上,单枪匹马杀到桑正誊的店里。
桑正誊今夜要值班,所以排的晚班,才从家里睡醒来上班,就在停完小电驴的时候被易珩之堵在后门。桑正誊明知故问:“来找我做什么?!”
“月底了,老师。”易珩之态度温顺。
“嗯,”桑正誊假装失忆,“你不用值班?”
“今天下午新的rgm就会来交接了。”易珩之迫不及待地说,“老师!你快去办公室开系统看营业额吧!”
“出息!”桑正誊老神在在地负手进了办公室,登录系统前他别过头,定定地望着易珩之,“你先说吧。”
易珩之有些激动:“自然是颜颜了!”
桑正誊:“?!”
半分钟后,易珩之被推出办公室,他敲着门叫魂似的干嚎:“老师!您可得说话算话啊!”
十秒后,门从里面打开,一串钥匙被丢了出来。
易珩之精准地接住,“谢谢您嘞!”
“她房间床底下有个糖果盒,”桑正誊的声音从门内缓缓传来,“猜得没错的话,你可以看。”
当易珩之坐在乐颜闺阁的小轩窗前,打开乐颜的糖果铁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里那只废弃的香烟纸盒。
打开已泛黄的纸盒,烟草味已经消散,内里用铅笔淡淡写了四字,易珩之看清了后,霎时泛红了眼眶。
他知道,那四字曾包含了乐颜这一生,对他俩之间的情愫,唯一的期许。
或许,这世界上有很多像“大小姐”这样的人,他们这一生都对爱情至死不渝,然而最后过尽千帆,留下唯一的期许,就像乐颜留在烟盒上的字迹一样,那种已不再等待的期许,叫——
若有来生。
易珩之忙活了许久才去接乐颜,到成章路店的时候乐颜已经打的回家了。他紧赶慢赶,才在易宅所在的别墅群前的马路牙子看到乐颜跌跌撞撞的背影。
很难得的穿了高跟鞋,套裙依旧是她经典风格的英伦卡其格子图案,走在昏黄灯光下也是抬头挺胸,步步生莲的大小姐模样。
原来她是真的一直一直,都是那么那么闪闪发光的啊。
易珩之远远的就把车子停下,不紧不慢地跟在乐颜背后,手抄在口袋里摸摸里面那个硌手的绒布盒,嘴角就会时不时上扬。
而走在前面的乐颜可就不是这么想了。
尽管知道这一区的治安条件很好,但她第一次独自回去,还是暗自在心底发怵。
连树木影子的摇曳,月光位置的变幻,都让她心生不安。
渐渐的,她心中的恐惧感随着耳边一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攀升至顶点。
乐颜慌了,撒开腿就在夜深人静的大路上跑了起来。
乐颜跑得太急没注意脚下,没跑处几步路,高跟鞋的鞋跟卡进了排水道,几乎是瞬间,她整个人就被带着摔倒扑地,所幸鞋跟被卡住的那股后坐力缓冲了一下,不至于摔破皮。
易珩之一个箭步冲上来,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膝头,细细翻找有可能受伤的地方,他被她刚刚一系列的动作吓得不轻,“颜颜,你跑什么?!”
“易珩之!”乐颜急眼了,扬声叫道:“你吓我干嘛!”
“你不接电话,又不肯让我接你下班,我只好偷偷跟着你回家了。”易珩之连她脚后跟都察看得很仔细,“还穿着高跟鞋。”
乐颜想要俯身去捡被卡在两条排水栅栏间的高跟鞋,被易珩之抢先拔了出来。
他动作幅度大了点,她心疼的接过高跟鞋就在他肩头砸了一下:“谁要你帮我捡了?!”
易珩之莫名其妙,乐颜看着他一无所知的脸,气得差点把鞋子甩到他脸上:“你不会告诉我不知道这鞋子是哪里来的吧?!”
月黑风高、黑灯瞎火中的易珩之持续性一脸懵。
乐颜从他腿上退开,直接坐到地上,在四下无人的别墅群外,她对着绿荫远山无望地把鞋子举起来。
“这是我十七岁生日,你送给我的礼物。整整七年,我穿它的次数屈指可数。”
说完,乐颜就这么坐在地上,双手环着膝头,可怜兮兮地不断擦拭着乳白色的淑女鞋跟掉漆处。
“别擦了,颜颜。”易珩之随着乐颜双膝跪坐,他拉住她的手腕,“这双鞋不是我送的。”
“什么?!”
——老师,颜颜十七岁生日我也送个礼物给她吧?
——你想送什么?
——送她一双高跟鞋?
可是最后,易珩之送给乐颜的礼物,是一场小提琴演奏会的门票,塞在桑宅门前的信箱里。那个时候他的想法很简单,他想让她来他的世界看看。
然后再来斟酌,他们到底适不适合一同成长走向未来。
只是他没有想到,乐颜根本就没有来,而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跑来质问她为何没来。
第二天,他就拿着他爸爸给的九州路公寓的钥匙,回了z城。
从此以后,他就像报复似的,成为了一个小提琴狂热分子。
这么多年,他对“小提琴”的执着缘何而起他都快忘得精光了,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此刻。
易珩之不用多想也知道了,一定是桑正誊丢掉了那张门票,换成了高跟鞋送给乐颜。
或许当年,他的老师,情商超群的桑正誊,就从那么一张门票里,看透了他所有的踟躇退缩,与摇摆不定。
所以他替他送了一双十七岁的高跟鞋给乐颜,让她的少女时代,美好得没有瑕疵、无法落幕。
想到这儿,易珩之忽然就明了了桑正誊所有的用心良苦。
他伸手,把乐颜抱入怀中,他的胸膛与她的心窝紧紧相贴。
“颜颜,对不起。”他的眼泪划过面庞,他恨透了那个曾经怯懦又执着,举棋不定间就伤害了乐颜的自己。他对她,太残忍了。
他的自以为是,他的瞻前顾后,蹉跎了数不尽的大好时光。
“可是啊可是,我的颜颜啊……”易珩之松开乐颜,他双腿仍是跪着,腰板挺直了从口袋掏出他挑选了一下午的钻戒,他解开绒布盒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他说:“你十七岁的时候,没能送高跟鞋给你,我很遗憾。”
“现在,你二十四岁,我想送戒指给你……”他举起戒指,低头抹掉脸上摇摇欲坠的鼻涕眼泪,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他的大小姐也是第一次就这么坐在马路牙子上面,满脸震惊地呆望住他,“请求你,嫁给我!”
“我知道,求婚要单膝跪地,要鲜花气球。可是现在,我易珩之,哪怕双膝跪在这排水道上,也要让你知道——”
“我爱你啊!颜颜、颜颜!嫁给我吧!”
乐颜望着眼前流泪的男人,热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了。
她说:“我十七岁的时候,没能学会你爱的小提琴,我很遗憾。”
“可是,我二十四岁,在你面前第一次拉小提琴,那首歌的歌词里有一句我最想对你说的话。”乐颜接过易珩之指间的钻戒,“我且爱且走,其实在等你。”
易珩之一下子就觉得万籁俱静,耳边只剩下乐颜说的那最后一句。
她说,她且爱且走,其实在等他。
他为她戴上钻戒,她没有说“我愿意”,也没说“我答应你”。
可是她的答案,早就摊开,铺陈在他不留意的一字一句、一点一滴之中。
易珩之将她抱起,回头走向车子。
她在他怀中,用戴着求婚戒指的右手给他擦掉脸上的泪水。
情绪平复后的乐颜小声埋怨:“哪有人求婚是在臭水沟上进行的啊!”
易珩之颠了颠怀中已经成为他未婚妻的大小姐,他忍着膝头未愈的伤痛,面上带着劫后余生的莞尔,“那你也不能后悔了!”
“易珩之!”
“在!”
“你干嘛这么突然就求婚!本小姐一点准备都没有?!”
“少骗人了!你要是没准备,你今天穿什么高跟鞋!”
“……”
微风拂过柳梢,月光照进年少,那对走在藕池底河畔的师兄妹,终究随着时间长河的洗刷,蜕变为恩爱两不疑的未婚夫妻。
这场以爱为名的情商战,无论如何都找不出输家了。
因为,不必等来生再约了。
今天,易师兄就和他的大小姐,定下此生啦!
从此——
花好月圆,平安喜乐。
《情商战》正文完结
2018年8月9日 23:21
来自snailkelp的留言:
正文就这么完结啦!!!
撒花!!!
接下来可能还会再捉虫修一下bug!
我们番外卷叁见啦!
特餐见!




情商战 3.1浴缸***
乐颜是第一次来易珩之的公寓。
她知道公寓是他很私人的处所,除去他那二皮脸的堂弟易准,连他爸妈都极少来。
易珩之给乐颜设置了指纹锁,密码竟然是她的生日。
“那天拿到的钥匙,凑巧而已。”易珩之边说边蹲下去给乐颜解高跟鞋的系扣。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全然是发自本能地为她而做。
只是当她穿着丝袜的纤纤玉足在他大掌中,盈盈一握,脚踝弧度优美地从脚跟蔓延至足尖。
易珩之拇指指腹在乐颜脚心摩挲,乐颜痒得有些站不稳了,索性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在他肩头撒娇,“我好困呀!”
易珩之就着她的姿势把人扛到浴室,乐颜昏昏欲睡,感觉一离开他的支撑就会瘫倒。他把乐颜抱到洗衣机上,分开那丝袜包裹着两条美腿,熟稔地一颗一颗解开乐颜的衬衫裙扣。
才扣开叁粒,他就急不可耐地将手从她前襟的风琴褶间擦了进去,掌心一触及那片滑腻娇嫩的肌肤,乐颜的喉间溢出了一声嘤咛。
易珩之就像是得了信号的捕手,掌腹收拢、指节微张,乳肉就飘着奶香被挤了出来。小红莓被夹在指缝,因为被挑逗而挺立得愈发饱满,殷红中透出点熟韵的微褐色。
乐颜坐在洗衣机上的高度,正好方便了易珩之把头探进她耻骨联合下、被掰开的大腿中间那处肉丘。
鼻尖还没挨近,易珩之就闻到了空气中那股酸甜的水汽味。
“嗤!”他热乎的鼻息喷在隔着丝袜也能看清的湿润处,他舌尖舔了下上唇,其实现在不滋润等会儿也是会沾湿的。
坏心眼的男人露出了獠牙,挺身一口,连皮带肉叼住了那块小鼓包,他把上下排牙齿前后碾磨,韧性极佳的连裤袜就这么被破开了一道口子。
“嗯~”乐颜被易珩之的牙齿磕到酥麻感密布,要命的是他连舌头也抵上了底裤,没了丝袜的阻隔,她湿得有多快水有多丰沛他了如指掌。
但这都比不上他灵活地挑开裤沿,直接吻住了那片丛林。
“不要啊!”乐颜清醒过来,亟亟将人推离,“脏!”
她说着就要从洗衣机上跳下来,易珩之却两手扣住她腿弯,她失衡得后仰,被底裤重新包覆住的肉丘回到他口中。
内裤是米白色的,带一点她喜欢的小花边,做工精致又舒适,他揉弄多久也不会皱。
易珩之喜欢她穿的这种内裤,或者说在他的认知里,他只接触过桑乐颜一个女人的内裤。不至于到性感,但一想到他爱不释手的花穴蜜臀被这块小小的布料覆盖,他就怎么看都觉得顺眼,更别提可以上手乱摸的时机了。
他把乐颜的一只脚踝握在手心,将那条内裤轻柔地从她腿心往下撤,那粘腻的蜜汁随着内裤剥落的动作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易珩之把坠到她丝袜上的银丝舔舐,一寸一寸,不紧不慢。
现下她分泌出来的爱液还是有些浓稠的,涩比甜味醇,说明水还出得不够多,等多了自然就更甜润。
“师兄~”乐颜难耐地双手后撑,就被这么安置在洗衣机上她没什么安全感,“放我下来。”
易珩之早已被她裙下的风光冲昏了头,哪肯答应:“再一下就好。”
他不长的发有点扎人,整个脑袋都在她大腿内侧碾磨,唇舌所到之处,皆是燎原之火。她身下的暗涌已卷得体内都瘙痒万分,潮汛来得一波比一波汹涌,春水泛滥得洗衣机盖被打湿,她已不受控制地整身往下滑。
“嗯!”他最后的侵袭令她潮喷,她无力地用手臂压抑唇间的粗喘,他刺得太快太重了,她无法不投降。
易珩之掐着乐颜的腰把她抱下来,他彻底剥掉她身上刚刚挡得他发闷的衬衫裙,胸罩也顺手一丢。
乐颜没被满足的欲望也悄然释放,她解开易珩之衬衫上叁颗扣,丁香小舌划过他的耳廓、下颔角,沿着侧颈一直亲到那上下滚动的喉结处。
听说男人的喉结也能激发性欲,易珩之也不能免俗。
可是他偏要她从耳朵一路沿着亲吻到他吞咽时滚动的那块软骨,才会兽性大发。
他说过,喜欢她吻他,耳朵听她的,声音也给她,她是他全部的感官。
最后,乐颜吻上他的唇,青涩又色情地勾出舌头挑逗。
她吸吮他那条折磨人的软刀,甜味却不见了,全是他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易珩之嘴上反客为主地缠着乐颜,手下飞快地褪去了两人所有衣物,他把乐颜放进浴缸,加水。
水还没有越过乐颜的肉丘下部,易珩之就找到了着力点坐下,双手掰开乐颜的臀瓣,看也不看就把她下压,利刃对准了刀鞘,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乐颜被这又深又重的第一下爽得呻吟而出,“好重呀。”
易珩之就喜欢她撒娇,似俏似媚,激荡起他所有波澜壮阔的胸怀。
水波荡漾,他啄啄她的乳沟,下体深埋在她体内,叁浅一深,他很有耐心地抚慰她所有敏感的命门。
腋下的副乳、乳晕、沉甸甸的下缘……他下流地捏着她另外一只奶尖儿,舌头边打着圈边拷问她:“舒服吗?”
“嗯嗯!”
“那叫我什么?”
“师兄!”
“换一个。”
“易珩之!”
“还行,还有呢?”
她倔犟地摇摇头:“没有了。”
“叫我一声‘好哥哥’!”
“不要!”她推开他的脑袋,耍脾气了。
“那‘情哥哥’也行!”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胸前种下痕迹,宣示主权的方式直白又黄暴。
“你就离不开‘哥哥’这两个字了是吧?呃!”乐颜被顶得失了魂魄,脑子也依旧灵光,“恶趣味!”
易珩之把水龙头上抬,淋浴头就这么泻下一面水帘在两人之间,乐颜被水花溅得睁不开眼,只听见他说:“名正言顺。”
然后她就被他控着后脑勺一起进入到这场爱意翻涌的雨幕中,他就着水珠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尖,唇还没吻到前,他就将她掉了个儿,她双膝跪在水位线越来越高的浴缸中,下巴被他的两指捏着。
他的下体骤然抽离,她不适应地扭了下腰,凹着曲线要去找准心。
“给我叫!”
“我不!”
易珩之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后入,“不叫哥哥就操死你!”
“哼!”她缩着小腹克制自己风雨欲来的春汛,“谁怕谁!”
被激起胜负欲的两人,相互抵制着各自体内的波涛汹涌。
这场角力的尽头,以乐颜阵阵来袭的水波浇灌到易珩之顶端,他也被那暖流淹没,精门松懈、精液喷射告终。
“啊!”乐颜率先回神,“你怎么射进去了?!”
易珩之就从来没想带过套,他开始清理赤身裸体的两人,还大言不惭:“我不射进去怎么给明宜生个妹妹?”
“你怎么不自己生去?!”乐颜低头,想尽办法将那被射在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别弄了。”易珩之给她打泡沫挡住她视线,“要一个宝贝女儿,像你一样,做我们的小小姐,不好吗?”
乐颜想起自己衣柜里些囤积着的花裙子、可爱的小衣服,就沉默妥协了。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乐颜困得眼皮子都打不开了,易珩之裹着浴巾把人抱到床上,头发刚刚已经吹干了,全身上下还剩脚没有干透。
易珩之盯着那对莹白可人的小脚,指甲盖圆润中透着肉粉色的光泽。
就是这双小脚,那晚狠狠踩上他命根子,却硬是让他勃发得不可自抑的小脚丫子。
他把睡得毫无知觉的乐颜从浴巾里剥出来,双手邪恶地攀上了她的脚后跟,她的双腿复又被折起,脚心向下,踏住他鼠蹊部那坨黑色丛林,上下摩挲、按压。
不多时,被美足勾起的欲望硬挺得发烫,急需纾解的易珩之一个挺身,搅进乐颜那层层迭迭的花穴蕊部,频率规则地鞭挞起将将入梦的人儿。
“易珩之!!!”
终于,乐颜被他捣鼓得越来越清醒,她烦躁地问:“怎么又来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执拗地在她入睡后欢爱。
易珩之把她的腿盘到自己腰间,握着那段细腻美妙的脚踝,他忘乎所以地放肆挥霍着所有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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