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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HP耍大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徐丘骆
“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关于提庇亚斯·卡萨斯的一切。”
“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我不知道他是谁。”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低声对玛西娅娜说:“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伏地魔一定不仅仅是入侵了他的大脑,还制造幻象拷问了他。他现在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也许在虚假的场景中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回到过霍格沃兹。不得不说,伏地魔当真是摄神取念的大师。但是看来西弗勒斯成功取得了他的信任,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们应该怎么让他好起来?”
“他身体上没有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但看来他挨了很多折磨。也许是钻心剜骨,也许还有别的。让他睡吧,我也不知道要多久,但是他迟早会能够清醒过来的。西弗勒斯有一颗坚强的心。我必须离开了,我还要拜访好几个人——你能帮我照顾他吗?”
玛西娅娜点头,“没问题,交给我。”
“给他喝生死水,他需要一些无梦的睡眠。他可能会惊醒,也可能会痉挛,尽量让他放松下来。醒过来之后如果他仍然无法辨认现实和幻觉……”他叹了口气,“尽量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吧,拖得越久他的精神状态越危险。”
说完,邓布利多匆匆离开了。
玛西娅娜回头,发现斯内普正皱着眉观察自己的客厅。
“你要休息了。”她把他搀扶起来,带到卧室安放在床上。她抽出魔杖把他身上的袍子变成了柔软舒服的条纹睡衣,打量了一番觉得白底蓝色条纹看起来太像病号服,委实不吉利,就把条纹变成了红色。
“为什么是红色的?!”斯内普抗议,“还有,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不应该在这里!”
“行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她挥一挥魔杖,把他的睡衣变成了墨绿色底点缀着银色心型波点的样式,“喏,斯莱特林学院色配斯莱特林院长。不用谢。”
斯内普要跳起来摸魔杖,被她单手按回了床上。
他一只手指颤抖着点着她,“你是个噩梦,你绝对是个噩梦。”
“你开心就好。”她把一杯生死水递到他唇边,“无梦安眠药,喝了就看不到我了。”
斯内普没有喝,只是接了过来,皱着眉看她,“你不该在这里。”
玛西娅娜看邓布利多在时他喝药甚乖,此时却各种不配合,觉得自己被无声地鄙视了。她走到浴室里,一边拧了一条面巾,一边问,“那谁该在这里?”
“……我不知道。”
她转出浴室,见斯内普皱眉盯着杯中紫色的液体,继而叹了口气,仰头喝了。
他把杯子放到床头,自己躺好,闭上了眼睛。待她走到床前,他已经沉沉入睡,却还是皱着眉。
她坐到床边用湿毛巾轻轻地擦拭了他的脸,脖子还有双手,最后把他的手掖到被子里。她坐在床前垂头看他,伸出一只手去抚了抚他的前额,他脸上的表情舒展了一些。
真像一个长得太大的男孩。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大概是因为他安安静静躺在被窝里,而自己坐着俯视他这个角度吧……她赶紧在脑子里把躺在被窝里的人换成邓布利多。
唉哟,罪过罪过。就算是胡子一大把,乖乖裹着被子的时候看起来大概也像个孩子的——没错,肯定是这样,绝对是角度的问题。
玛西娅娜给自己灌了一杯精力药剂,把床头灯调暗,拿了本书找了个远些的角落窝起来。
看了不过一个小时,床上突然传来痛苦的喘息声。她放下书轻轻走过去,发现床上的人像虾子一样蜷了起来——果然如邓布利多预计,痉挛开始了。
她连忙抽出魔杖,吟唱起舒缓的咒语来。她的手才触碰到他,他就猛然躲开了。
“是我……是我……没事的……”她赶紧轻声说,“马上就会消失了……马上就会过去了……”
她继续吟唱,杖尖的白光柔和地照亮了半个卧室。她手掌碰触到的地方痉挛停止了,肌肉重新松弛。她拉过他捏成拳头的手握住,打开攥着的拳头揉他的手心,等他双手放松,她又轻轻用拇指按他紧张的脖子和肩膀。最后,他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仿佛一口气泄了,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重又安静了。玛西娅娜扶他坐起来喂了一些水,把半梦半醒的巫师重新塞回被窝里。
如此折腾数回,这个夜晚倒也过去了。
在清晨的阳光带着黑湖湖水的碧色颤巍巍地照进卧室时,斯内普醒了。他自己坐起来,揉着鼻梁打量身周的环境。
玛西娅娜放下书,“你醒了。怎么这么快?我给你喝了足够你睡十小时的量啊。”
斯内普有一点警惕地看着她,但仍回答了:“我要比普通人喝更多才行。”
此君都有抗药性了,可见常年乱喝安眠药——她一点都不意外。
“你感觉怎么样?肚子饿吗?我给你弄点早餐怎么样?”
斯内普没作声,阴沉地看着她。
玛西娅娜皱起了眉头,试探道,“你……你说我们的课程是不是暂停几天,让你休息一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拉罗萨小姐。你已经毕业了,不再是我的学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入我的私人休息室的,我需要你马上离开。”
好么,这位仁兄的疯病还没好全呢。
玛西娅娜摸着下巴,要想个法子,什么东西是斯内普能够确认伏地魔绝不会用来试探他的……最好就是伏地魔本人都不知道的……甚至不能是他自己记忆中的内容……
唔。有办法。
她叫道:“嘟嘟!” 小精灵嘟嘟立刻出现了,“劳烦你到我房间里,把一只龙皮手提箱带给我可以吗?”
嘟嘟不一会就把箱子带回来了。玛西娅娜爬进去,很快就举着一个大大的匣子爬了出来,一张黑胶唱片飘飘浮浮地跟在她后面。
她捧着匣子——显然是一个唱片播放机——小心地把它放在桌面上,爱惜地拂了拂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又轻手轻脚地把黑胶唱片从空中摘了下来。
斯内普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看起来越发确定她是个幻觉了,还是在没什么逻辑的梦里出现的那种,“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拉罗萨小姐,请你离开。”
“嗯嗯没问题,给我……十分钟。”她好脾气地一指床头,“你的魔杖就在那儿呢。没什么可担心的。”
斯内普这才发现自己是赤手空拳在赶人,连忙抓过魔杖。
真奇怪,他想着,这个幻觉里他也未免太过松懈了。
玛西娅娜把唱片固定在播放机上,把唱针放好,轻轻一按,交响乐庄严的和弦响起。
斯内普愣住了,他认得这个——《魔笛》的序曲。小提琴的合奏欢快动人,他却惊疑不定地看着玛西娅娜。
一曲终了,一首协奏曲响起——他从未听过这首曲子。这样和缓优美的旋律,让人想起乡间的小路,清晨的空气,穿透林木的金色阳光,还有平湖上宁静的晨雾。
玛西娅娜倚在窗边,入神地看着黑湖湖底穿梭的人鱼。黑湖水波摇曳,微碧的晨光在她脸上变幻莫测。斯内普忽然觉得,这段他并没听过的旋律,必然也是莫扎特。
这样纯粹的美,这样的安宁,他怀疑黑魔王本人是否曾经体验过。
如果从未体验过,只怕是没办法编织成幻境的。更何况,黑魔王这样的人,必然对“美”这种脆弱而多余的东西嗤之以鼻,他不可能明白它对斯内普的意义和重要性。黑魔王会用安全、财富、名望、权力,甚至色|欲来试探他,但他不可能用音乐来引诱他。
“你是真的……”他轻声道,“我真的回来了。”
她转过脸来,微微地笑了,“是啊。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必了。”
“那么……”她走到床前坐下,笑得露出了酒窝,“早餐?”
他不晓得这人想起吃的怎么能高兴到这个地步,不得不给她泼冷水:“现在还早,还没到早餐的时候呢。”
“无所谓,你饿了吗?”
他倒确实有些饿了。昨天晚上他心不在焉,晚餐就没吃多少,后来又心力交瘁地折腾了一整晚:不提也罢,一提起就觉得肠胃里空得发慌。
“那成,马上就回来。”玛西娅娜拍一拍手,昂首挺胸地走了。
过了不到半小时,她托着一个满满的大托盘回来了,里面装着一碟拳头大小、色彩缤纷,约有一寸半厚的圆饼,另外还有切成片的面包,新鲜水果,黄油,果酱,还有咖啡,她一样一样放在桌子上,“先吃着吧。我没做复杂的。”
“这是……你做的?”他用叉子戳了戳一块圆饼。
“意式烘蛋饼(frittata),我想着你还没完全恢复,做点清淡的。没有放特别多乳酪。”她切开一块烘蛋饼,一股咸香的热气直扑鼻端,融化的奶酪流了出来,“趁热吃呀。”
他切了一块放进嘴里,一口咬下,先出现的是山羊乳酪的浓郁,烟熏咸肉的香脆,帕马森干酪的咸鲜,接下来是红椒青豆的清爽,最后隐隐有一丝青葱和罗勒的芳香,数种滋味被热乎乎地烘在一起,加上一点儿炙烤的焦香——非常美味。
他几口吃掉了一块烘蛋饼,见玛西娅娜正全情投入地享用自己那份,迅速又拿了一块。
她做得分量不多不少,自己吃了两块,斯内普摊到了三块,二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这样正好,”玛西娅娜煞有介事地说,“我还有一些想吃,却已没有了,这样下回才还再想吃。再好的东西,如果一次吃尽兴了就难免腻烦,吃到最后也就觉得不过如此,很对不起美食。”
斯内普觉得她歪理真是一套一套的,但他吃人的嘴短,不好马上吐槽,十分憋屈。
他喝了口咖啡,开始往外焦内软的面包片上抹黄油——平心而论,他每天吃的都是这个,只是这朴实的老伙计在妖艳的烘蛋饼衬托下,一下子就变得不如人意了。
斯内普觉得人生有时真是戏剧性,一天之内你的生活就可以彻底反转。昨天晚上他还忧心黑魔王不知何时回归,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不过十几个小时后,第二天的太阳升起了,他还活着,听玛莎议论烘蛋饼。
她平时用餐礼仪很好,但是没什么人的时候喜欢像现在这样,双手捧着咖啡杯或是茶杯喝热饮——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他觉得第二天的太阳还是很有些可看之处。活着比他从前认为的有意思一些。
不过一旦想起昨晚,真实和诞妄之间就被撕扯开来。他暂时不想复盘昨晚自己在食死徒中的应对,但是幻影显形回到霍格沃兹之后的事情……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绿底点缀着银色心形图案的睡衣。
七窍生烟。
他一挥魔杖把睡衣重新变回了黑色的袍子,玛西娅娜有点遗憾地耸了耸肩。
他想问她是不是照顾了自己一晚,却又觉得这是明知故问。他想问她是不是一夜没睡,要不要休息一下,又觉得这么问有赶人的嫌疑。他想问她为什么要去等他,却觉得不如不知道答案。许多话题都被他掐断,最终到舌尖是不痛不痒的一句,“你在哪里学的做菜?”
玛西娅娜莞尔,“小时候看我父母做菜,打打下手,看多了也就会一些。后来就是自己摸索,做给阿拉斯托吃。你不知道他的厨艺有多次。”
“唔,原来是生存所迫。”
“嗯,生存所迫。你呢?不过你毕业之后没多久就入职霍格沃兹了,应该没什么机会自己烹调吧。”
“我会把死蟾蜍丢进坩埚里煮,算吗。”
玛西娅娜哈哈大笑。
“别笑,我煮得非常好,这可是我吃饭的本事。”
她继续笑,手里的咖啡杯晃来晃去:幸亏已经空了大半,不然非洒她一身。
“……也没有那么好笑。这个笑话超冷的。事实上说它是笑话都太抬举了。”
玛西娅娜辛苦地顺着气,“暂停!暂停!我要笑岔气了。”
“我不认为我有这样出众的幽默感。”
“你有。我做学生的时候经常要忍着不在你课堂上笑出声来。你刻薄得不得了,但你损人的话都很有创意。”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终于混成了你的同事,总算能想笑就笑了。”
“我会找由头扣格兰芬多的分的。”
“那是米勒娃和现任级长要担心的事情了。”她毫不负责任地挥了挥手,“况且,说得好像你不是一直都在这么做一样。”
斯内普过度频繁使用己方威慑性武器,以至在关键时刻失去威慑力。他非常不甘心地说:“我当年还以为你是个好学生,现在才知道你的真面目。当初扣你分扣少了。”
“不得了,你知道了那么多我学生时代的秘密——我也得抓一些你的把柄才行。”玛西娅娜又倒了一杯咖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起来,“告诉我一些你做学生时好玩的事情吧。”
“没有这种事情。”
“不行。”玛西娅娜完全不买账,“我一个晚上没睡照顾你,我要报酬,我要听故事。”
“就是没有。我一个贫穷混血的斯莱特林,每天都被波特他们四个人追着打,你觉得我学校生活会有多愉快?”
“总不能一点有意思的事情都没有。”玛西娅娜并不放过他,“那行吧,告诉我一些关于莉莉的趣事吧!”
这话说出来,两个人都吃了一惊。刚才令人愉快的气氛一下子冷却了下来,玛西娅娜只好默默地端起咖啡掩盖自己的尴尬,可就连热咖啡都好像变温吞了,索然无味。
她后悔极了——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一个晚上没睡,连脑子都变笨了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方才一下想起莉莉,为什么一下无法遏制想询问的欲望。
玛西娅娜拼命想着该怎么岔开话题,抬起头来,却发现斯内普在发呆。
斯内普少见地陷入了不知怎么回应的情况。他这么多年不敢提起,甚至不敢想起这个人,记忆像是被堵塞了十几年的泉眼,早就长满了青苔杂草。
关于莉莉,他能说什么呢?
“莉莉她……她很有天赋,有正义感,也很有魅力……”他张开嘴,试图描述记忆中的莉莉,可脑中出现的只是这样空泛干涩的词语。他看向对面那个恨不得消失在咖啡杯后面的女巫,知道这不是她感兴趣的内容。
可是关于莉莉,他还记得什么呢?
在他的记忆里,莉莉发着一种接近神性的光。她拥有他所期望而没有的一切——美,魅力,热情,纯洁,正义和善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从一个活生生的朋友,变成了他理想的投射。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最好的朋友,她原本是什么样的呢?
“莉莉她……她几乎每天都会吃胡萝卜。”他突然说。
“什么?”玛西娅娜呆滞了,甚至忘记了懊悔,抬起脸来。
“胡萝卜,切成手指粗细条条的那种。”斯内普比划了一下,笑了一声,“她其实很讨厌那个——她讨厌所有蔬菜。”
玛西娅娜也笑了,“真的吗?那她为什么还要吃?”
“她迷信胡萝卜能让她的头发鲜艳亮泽,我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这种谬论——也许是她姐姐编出来骗她的。”他摇了摇头,“莉莉最恨别人叫她“姜”,但如果别人叫她“胡萝卜”倒是会假装不高兴,但心里沾沾自喜。”
“你到现在都还在背后叫韦斯莱家的孩子们“姜”!”玛西娅娜忍不住大声抗议。
“是啊。不行吗?”斯内普毫无愧色,“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她挑食的吗?”
玛西娅娜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追问道:“怎么?”
“我刚认识她的那个夏天,她邀请我到家里玩。我们会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莉莉的父母总是会给她们姐妹准备一大盘胡萝卜和芹菜条。莉莉会一边抱怨一边吃掉萝卜,然后把芹菜全部推给我——难吃死了。”
“电视!”玛西娅娜羡慕地说,“我小时候家里可没这个……你们都看些什么节目呀?”
斯内普的脸扭曲了:“你非得问我这个问题不可吗?”他揉了揉眉心,“天呐……听着,这是莉莉的最爱,本人可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东西!一个肥皂剧,说的是一个美国男人为了追求一个女演员,假扮成女人,到伦敦当模特……请你不要再笑了玛莎。”他无奈地看着笑到抽搐的女巫,“我当年只有九岁,而且我特别需要一个朋友。”
“好吧,我满意了。”玛西娅娜坐起来擦掉眼泪,“这个故事太棒了,可我也该走了。可怜的阿不思一百多岁了还忙通宵,我要去给他帮忙——好歹得告诉他你醒了。”
玛西娅娜离开后,斯内普还在困惑地思索着她的大笑。
她真是个怪人,他想,有那么好笑吗?他很少能把一个人逗得哈哈大笑,童年时莉莉对他的冷笑话最多也只是捧个场,抿嘴笑一下。是个性的差别吗?莉莉有这样大笑过吗?
似乎也是有的。
莉莉会被詹姆·波特逗得大笑。哪怕在她还认为波特是个自大狂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被他的一些逗趣的行动惹得大笑起来。虽然在波特看过去时莉莉会掩饰住自己的笑意,狠狠瞪他一眼,骂他哗众取宠。
斯内普低低叹了口气。很多事情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刻意视而不见罢了。
他原以为自己会和以往一样被痛苦和怨恨淹没,但此刻心中涌起的更多是酸楚。记忆中的红发少女身上光晕渐渐褪去,回过头来,对他俏皮地一笑。他觉得胸口一个化脓的大伤口里渐渐流出新鲜的血液——那伤口不能愈合,也许永不会愈合,但至少一些有毒腐坏的东西脱落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玛西娅娜没有带走那个唱片机。他走过去,发现播放机角落里用金色斜体字描着主人的名字。他用拇指轻轻擦过那些字母:m-a-r-c-i-a-n-a。
一个杀伐气那么重的名字,倒有着婉转的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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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笔下的教授,惨都惨得别开生面有木有!没错,他,脑子瓦特了!(顶锅盖跑走
呼,终于改完了!不过今天只有这一更了 :p
1. bgm=黑暗之魂3的 secret betrayal + piano concerto no. 21 in c major k. 467: ii. andante + 黑暗之魂3 的 epilogue
2. 玛莎放的第二首莫扎特是piano concerto no. 21 in c major k. 467: ii. andante
3. 杀伐气重是因为含义。marciana, dedicated to mars,war-like,意为献给战神玛尔斯(即火星),战争。
玛西娅娜这个名字虽然长而拗口,但的确是有来由的。一者,我觉得它的含义很符合玛莎的命运;其二,这的确是意大利语地区会用的女名,适合她父亲是意大利裔的设定;其三,这名字是我将就着西弗勒斯这个名字挑的。
来,搬个马扎听作者科普。
罗琳给斯莱特林的很多人都起了罗马帝国时期执政官的名字——比如说卢修斯(lucius),西弗勒斯(severus),马科斯·弗林特(marcus),安东宁·多洛霍夫(antonine),还有后来《神奇动物在哪里》里面的克雷登斯,原名是奥瑞留斯·邓布利多(aurelius)。
我想这是因为她学习过拉丁文的缘故。我试图沿袭她这种做法,比如说提多斯·罗尔的名字就是titus(圣经中这名字译为提多),一个罗马帝国时期的名字。
罗马帝国时期有数个名为安东宁或是卢修斯的执政官,西弗勒斯亦有数个,其中最有名的也被认为最有能力的(我认为)是septimius severus. 他的第一个妻子,在他还没有成为执政官之前的妻子,名为paccia marciana———帕齐娅·玛西娅娜。
除了这点作者的私心,玛莎的性格和motivation带着第一次巫师战争的烙印,所以“献给战神玛尔斯”我认为是一个非常适合她的名字。
4. 胡萝卜和姜:carrot(胡萝卜)和ginger(姜)都是英文里对红头发的人的绰号,ginger尤其常用。





我在HP耍大刀 凤凰社重启
拜伏地魔重生所赐,这一年的暑假很是多事。
且不论霍格沃兹学生们的家人如何面对邓布利多在学期最后一天时的宣告,魔法部是如何不遗余力地抹黑邓布利多和哈利,国外媒体又是如何猜测不休,对于玛西娅娜来说,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凤凰社的重组。
当年她跟着穆迪来到初代凤凰社的时候,她的主要任务还是写暑假作业,如今也算是骨干了。虽然在老社员眼里她还是那个背着书包的丫头片子,可有比她还小上几岁的韦斯莱家小子们和尼法多拉·唐克斯垫着,她好歹不算是最嫩的。
当年的生瓜蛋子卢平和西里斯如今坐上了前辈宝座。卢平给新人们介绍了很多凤凰社的风云往事,一众后辈听得两眼放光——尤其是唐克斯。
哦,当然了,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鬼神退避的个性在凤凰社得到了最大的发挥。不只是西里斯、卢平这种和他素有旧怨的人讨厌他——他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第一次亮相就极有效率地得罪了所有人,面面俱到——连性情最为温和的亚瑟,对谁都像母亲般热情包容的莫莉,还有大大咧咧的唐克斯都不例外。
天地良心,他总共就出现了九十三分钟,而且其中八十七分钟都在开会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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