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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HP耍大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徐丘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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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第三更还在改,稍后送上。
我一直都觉得,你爱和爱你的人能够改变你对自己的看法和态度,或者说给你一个新的角度,但是把自己从不好的状况中拔起来,最终是要靠自己的。靠那种内生的,植根于自己求生求好欲望的力量。





我在HP耍大刀 你和我的红发女孩
“我知道波特突如其来的魔药天赋是怎么回事了。”这天早上早餐时,斯内普一坐下就这样对玛西娅娜说。
“看来显然不是来自于莉莉。”玛西娅娜喝了口咖啡。
“当然不是。”斯内普冷笑,“除了那双眼睛,波特没有继承到莉莉的任何一点东西。”
“这个嘛,他还继承了莉莉那个糟糕的姐姐。”
“容我纠正你的错误——是佩妮从莉莉那儿继承了波特这个糟糕的儿子。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哪个更倒霉。”
玛西娅娜把一大杯黑咖啡推到斯内普面前:“来,你急需的咖|啡|因。就算是你,一大早就开始刻薄人也有点夸张了。”
斯内普从善如流地喝了好几口,重新把话题拉回哈利身上:“昨晚波特差点杀了德拉科。”
“我听波比说了,用的似乎是莱斯特兰奇伤我的那个魔咒。那是个绝对的黑魔法啊,哈利究竟是从哪里学会的?要不是你教我,我都没听说过它。”
斯内普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她左边眉骨上终究是留了极浅极浅的一道痕迹。“呃,说起来,我教你的反咒你没忘吧?”
玛西娅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见我忘过咒语?对了,你又是从哪儿学的?你和莱斯特兰奇都会,那么说是黑魔王教的?”
“不是。”斯内普把脸藏在咖啡杯里,含含糊糊地说:“……我发明的。”
“你啥?!”
斯内普叹了口气,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回:“……然后我用摄神取念发现,这一年里他一直都在用我的旧课本。毫无疑问,是我的笔记帮助他成为了斯拉格霍恩的宠儿。除了魔药笔记之外,我还在书上记了许多我自己发明的小恶咒,波特就是这么学会神锋无影的。”
玛西娅娜啧啧称奇:“你那时才十六岁!”
“怎么,只许你一个有天分不成?不用作出这副惊讶的样子,我知道你在念书的时候也发明过不少咒语。”
“是啊,可是神锋无影魔耗小,威力大,还自带流血效果,更别说你还同时发明了反咒。”玛西娅娜笑嘻嘻地托着腮,“啊,好嫉妒,你是天才啊。”
斯内普扫了她一眼,虽然明知她是在夸大其词,但心里还是很受用。
玛西娅娜好奇起来:“你的书给我看一眼呗?”
“没搜到,波特把它藏起来了。”
“好吧。”玛西娅娜撇撇嘴,“那你打算怎么罚他?”
斯内普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关禁闭,每周,关到学期结束。”
“咦,这么轻吗?你年纪大了变慈祥了啊。”
“每周六上午十点。”
这周六上午是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
玛西娅娜再一次被斯内普幼稚的执着震撼了。
事实上这幼稚的惩罚最终也只是吓了吓哈利,没给他留下任何实质性的遗憾——哈利虽然缺席,可是金妮力挽狂澜,格兰芬多还是赢了比赛。哈利和金妮还开始约会,每天都沉浸在恋爱的快乐中——玛西娅娜深深地觉得动乱时期真的是大利罗曼司,你瞧,罗恩赫敏成了,哈利和金妮也成了。
很快到了六月,外面局势一天比一天紧张。玛西娅娜和邓布利多又去了几个传闻伏地魔去过的地方,却都没有冠冕的线索。随着一年之期将至,邓布利多诈死退居幕后的时间也近了。这天下午,邓布利多传讯让玛西娅娜和斯内普到他办公室去。二人并肩往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赶去,转过一个拐角,却正好听见特里劳尼教授带这点神经质的声音:“……我必须承认,一开始我觉得他对占卜似乎没什么好感……我记得我开始感到有点奇怪,我那天没吃多少东西……但是后来……但是后来我们被西弗勒斯·斯内普粗暴地打断了!”
斯内普猛然站住,他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什么?”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哈利。
特里劳尼絮絮叨叨地继续讲:“……当时门外一阵骚动,随即门被撞开了,那个十分粗俗的酒吧招待和斯内普站在外面,斯内普胡扯说是上错了楼梯,然而我疑心他是在偷听邓布利多对我的面试被抓到了——你瞧,他自己当时也在找工作,无疑想学到一些经验……”
玛西娅娜从没在斯内普脸上看见过这样深的羞耻、痛苦和憎恨,他的脸像是大理石一样坚硬冰冷,但他的双眼烧红了,看起来像是个重病之人。她担心起来:“你没事吧?”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一切表情都被抹去了。
“没事,我们走吧,邓布利多还等着呢。”
玛西娅娜有点不安——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和恐惧。
他们走到石像怪兽前时,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哈利正在暴躁地走来走去,大声喊叫着各种可能是口号的词组。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哈利转过身来。在看见斯内普的瞬间,少年的眼睛红了,像是一头看见红布的公牛一样扑了过来。
“是你!是你!!”哈利疯狂地大喊,伸手要去揪他的衣领,玛西娅娜连忙一手拦住他,可哈利挣扎不休,好像没有看见玛西娅娜一样,直向斯内普扑去:“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你害死了我父母!”
斯内普脸色死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哈利仇恨的眼神是一大杯朝他泼去的滚油,他条件反射地要躲避。他抬起头看向她,这时玛西娅娜突然领会了他眼中的绝望和恐惧。
“是你偷听了预言!你把那个预言告诉了伏地魔!你和彼得·佩迪鲁一起害死了我爸爸妈妈!杀人凶手!凶手!”哈利嘶声大喊。
玛西娅娜一手拦住哈利,左掌一挥,一股魔力涌出,把斯内普推开了好几步:“进去。”
他抬起头来,玛西娅娜扭过头大喊:“进去!马上!”
斯内普犹豫了一刻,终于还是转身喊出口号,消失在了旋转楼梯里。
哈利扑上去,泄愤般捶打着挪回原处的石头怪兽,发出愤怒的嘶吼声。
“哈利!停下!”玛西娅娜厉声喝道,她把魔力注入声音,“冷静下来!”
带有震慑力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哈利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玛西娅娜把一只手安抚地放在他肩膀上,“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少年红着眼看了她半晌,终于摇了摇头:“没什么,拉罗萨教授。”
“那好吧。”玛西娅娜叹了口气,“你的手擦伤了,还是去医疗室包扎一下比较好。”
哈利闷闷地嗯了一声,不甚在意地看了看刚才因为击打石像而受伤的指节。目送哈利离开之后,玛西娅娜才向石像怪兽说出口号,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去。
她走进办公室,先是看了斯内普一眼,发现他面色十分苍白,但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了。
“今天叫你们来,是因为我要交代后事。”邓布利多开门见山地说。
“您这话说得多不吉利。”玛西娅娜大大方方地坐下。
“我今天要讲的恐怕确实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第一,我‘死’了之后,玛西娅娜,西弗勒斯,我将和你们二人单独联络,虽然很抱歉,但是为了保密,你们不能再有交流,也不能再见面。”
玛西娅娜和斯内普对视一眼,她率先转过头来,点了点头。
“第二,西弗勒斯,我需要你尽全力保证你在伏地魔面前仍然受到宠信。而玛西娅娜,”老巫师转向她,“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取代我在凤凰社的领袖地位。”
玛西娅娜也答应了。她知道作为凤凰社年纪最轻的几个社员之一,这未必容易,但如果邓布利多要继续对凤凰社有一定的控制力,只能通过自己,所以她必须做到这点。
“第三,西弗勒斯,等时机到了,你就动手杀我,计划的其他部分你不需要管。记得你答应过我和纳西莎·马尔福的事情。”
“你就不怕我真的杀死了你吗?”斯内普皱眉问。
“如果是这样,那就证明我们的计划失败了。”邓布利多斩钉截铁地说,“你只管动手,就当我换了你和德拉科好了。如果是那样,玛西娅娜,你就正式接管凤凰社,成为西弗勒斯的上线。”
“放心吧,不会失败的。”玛西娅娜很有信心地说。
见斯内普点头应了,邓布利多才露出了一个微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珍惜这最后的相处时间吧。”
“这怎么越说越不吉利了?”玛西娅娜很不高兴,“阿不思啊,我没见过当上司当成你这样的,我俩要是最后因为缺乏沟通分手,那都得怪你。”
“讲句实在的,我马上都要社会性死亡了,还有心思管得着你们恋爱顺不顺利?”邓布利多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巧克力蛙丢进嘴里,露出一个和平常大不相同的狡黠笑容,“年轻人啊,坠入爱河的人们都是相似的,分手的原因却各有各的不同。祝你们好运。”
出了校长办公室,玛西娅娜转头观察了一下斯内普的神色,看向城堡之外:“我想到禁林去走一走。”斯内普同意了。
他们游荡到了禁林边缘的悬崖上,两人并肩坐在粗糙的山岩上,看着苏格兰高地粗粝的山脉被夕阳映成粉紫色,看着橙红的夕阳一点点西沉。
“我知道失去非常爱的人是什么感觉。”她轻轻地说道,“是我找到我妹妹的尸体的。他们把我妹妹就那样杀死在床底下,连把她抱出来的尊重都没有——就好像她只是一只动物。那是我最宝贝的人。”
斯内普摇摇头:“不一样。那是我的错。”
“你已经在做你能做的一切来弥补了,不是吗?而且我知道这种疼痛是不会停止的。你已经受了这些。”
她把左手五指穿进他右手五指间,紧紧握住。他也回握她,长长的手指包裹着她薄薄的、带着茧子的手掌。
“西弗勒斯,你以前说我不怕死,你错了。我其实很怕死。我怕我死了之后就没人记得他们了,我的家人。没人记得他们,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沉默了一会,说:“那我帮你也记一份。”
“你说什么?”
“我也帮你记得他们。”
她笑了笑,斜着眼看他:“你帮我记?你记得什么?”
“我记得你的父亲是黑头发,你的母亲是红头发。他最喜欢吃的披萨是玛格丽特,她很擅长烹饪。他们是很棒的父母。你妹妹也是红头发,她爱干净。你弟弟四个月大,”他回过头来把她的一绺头发拨到耳后,“他的姐姐们很爱他。”
玛西娅娜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紧紧地捂住了脸,压抑的抽泣声从指缝里滴下来。
“这就够了。”
“我其实见过他们。我曾在丽痕书店见过你们一家,有一年快圣诞节的时候。你妹妹和你一样眼睛是蓝色的,也和你一样是个聪明姑娘。你用打工攒下的零用钱给她买了两本书,自己一本也没有买。你父亲的下巴好看得令人讨厌。你母亲说你们是好孩子。她是一个真正的好母亲。”
玛西娅娜想起来了那一天,是的,她记得那一天。一种温暖安心的感觉从心里涌出,她不知道仅仅是这么一个平凡无奇的记忆,就能带来这样大的安慰;仅仅是知道,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活着的灵魂和她分享这样的记忆,竟能让她如此感激。
我们都会失去一些永远无法被弥补的东西。比如说莉莉之于西弗勒斯,茱莉亚之于玛西娅娜,阿利安娜之于阿不思,詹姆之于西里斯。有些人永远无法被取代。他们离开了,在你灵魂里留下一个叫做“爱”的大洞。然后你才发现,爱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因为它带来世间至深的疼痛,以至能把你的心化成灰。
然而我们还有希望。在灰烬中,爱还能生长。新的爱无法取代失去的爱,然而爱就是爱,新的和旧的一样强大。而我们曾经热切爱过的人与我们一直同在,因为他们就是我们的一部分。
他们肩并着肩,看着天空从浅蓝变成深蓝,满天繁星渐渐升起。
忽然间,玛西娅娜心中一跳,似乎在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什么。她站起来,向霍格沃兹的方向望去。漫天星斗之下,一道碧绿的光缓缓升起,化成了一个口吐毒蛇的骷髅。她和斯内普对视一眼:他们原以为他们还有数周、至少是数日的时间,没想到就是今晚。
时候到了。




我在HP耍大刀 天文塔之战
玛西娅娜骑在召唤来的扫帚上,飞快地向挂着黑魔标记的方向赶去。她的扫帚是一把火弩|箭——玛西娅娜向来是一出了更快的型号就会买下来——全速之下飞到霍格沃兹不过数分钟。斯内普必须自己赶回霍格沃兹,找到德拉科和邓布利多,完成他的刺杀。邓布利多则要合情合理地死去。而她必须担负起原本属于邓布利多的,保护霍格沃兹学生们的任务。
在这场性命攸关的戏剧中,他们三人各有各的角色。如今他们都只能靠自己了。
玛西娅娜朝打斗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走廊里,几个食死徒正和唐克斯、卢平、米勒娃还有纳威罗恩金妮几个战斗,更多的黑袍人跑来跑去,似乎在找什么人。
“玛莎!快封锁那个走廊!”麦格教授看见她出现,大声喊道。
玛西娅娜躲避着朝她飞来的魔咒,一边用无声咒和圆盾阻挡食死徒,一边举起魔杖艰难地分心说:“我——玛西娅娜·瑟莎·拉罗萨,霍格沃兹教员——请求封锁走廊!”
她的话音刚落,走廊尽头的楼梯就嘎吱嘎吱地移开了,那些著名的任性楼梯此时纷纷转了方向,在走廊尽头留下一个黑洞洞的深坑:食死徒们要想到下面去就只能跳楼了。不仅如此,装饰在走廊两边的石像鬼纷纷移到了走廊中间,一个叠一个,把去路挡成了一条死胡同。
玛西娅娜和麦格同时松了一口气——这个时间很多学生在大礼堂或是图书馆,如果让食死徒闯进去可就糟糕了。
那几个食死徒面面相觑,见玛西娅娜孤身一人,背后也没有退路,纷纷露出狞笑用魔杖指着她。一个块头奇大的金发食死徒率先大喊:“阿瓦达索命!”,一道极其明亮的绿光朝她飞来。玛西娅娜根本没有闪避,那绿光差得离谱,在离她还有半米的地方飞了过去,炸飞了她身后一个石像鬼的头。玛西娅娜被魔咒的威力惊了一瞬,左手持盾接连拦下几个魔咒,嘴里低声念颂,右手她魔杖一指,那几个食死徒脚下的地板突然变成了沼泽,沼泽里伸出泥浆一样的大手紧紧抓住他们的小腿、膝盖往下拖。等他们陷到腰间,玛西娅娜右手一扬撤了魔咒,地板重新又恢复了石砌的质地,可那几个食死徒半个身子都被埋在里面,困得死死的了。她用魔杖指着他们大喊:“除你武器!”两根魔杖顿时飞了起来。那个大个头食死徒受困,越发疯狂地挥舞着魔杖,嘴里胡乱喊着各种不可饶恕咒和恶毒的黑魔咒。他魔力虽强,却毫无控制力,魔咒四处乱飞,炸坏了不少墙壁,打中了一个正在和金妮对战的食死徒,又炸掉了一个和他一样受困的食死徒半根手臂,把场面弄得十分血腥。
“多尔芬·罗尔你在搞什么?!!”他的同伴惨叫一声,几乎崩溃。玛西娅娜也惊了:这位大哥——似乎还是提多斯·罗尔的亲戚——虽然不是凤凰社安插的内奸,但在短短几分钟里杀伤的食死徒比谁都多。
人才啊,这种猪队友一定要保住留给伏地魔。
玛西娅娜优先把他的同伴逐一除了武器弄晕,很贴心地把多尔芬·罗尔留到最后。罗尔果然没让她失望,就那么点工夫,他又炸了一个石像鬼,石像鬼的翅膀掉下来,把一个食死徒砸得人事不省。可惜他本人也被掉落的砖石打中脑门昏了过去,不然以他的效率,这里也没凤凰社什么事儿了。
玛西娅娜扔下那几个食死徒,向凤凰社社员们跑去。昏暗的走廊里,一个红发鲜艳的娇小身影尤其醒目,是金妮——可她这时正被一个狞笑着的黑袍女巫用魔杖指着,一步步后退。
“哟,贝拉!”玛西娅娜大喊,一边往金妮身前甩了一个铁甲咒。黑袍女巫一下子抬起头来,看见是她,眼睛噌地亮了,立刻扔下金妮大笑着朝她扑来,一连发射了三个钻心剜骨。
玛西娅娜侧身一一躲过,魔杖冒出火焰长鞭朝贝拉特里克斯抽去。她发现金妮已经机灵地远离了她们的交战范围,朝麦格教授靠拢。玛西娅娜右手长剑瞬间成型,火焰布满了剑刃,她一甩长剑,星星点点的火花就朝贝拉特里克斯飞过去,粘在了她身上。
贝拉特里克斯向她扔出一个拳头大的金属小球,那小球看着不起眼,却在空中突然冒出黑色火焰,连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起来。玛西娅娜听见小球里的魔力狂暴地尖啸着,知道不好,飞快地往前一扑一滚,同时拼命往自己身上打防御咒。小球炸开,黑色火焰奔涌而出吞没了走廊,走廊上方的玻璃窗齐齐震碎,无数砖石瓦砾下雨一样往下掉——城堡的顶被炸塌了一角。几个离得近些得食死徒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巨大的声音让走廊里的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贝拉特里克斯看着烧得一片焦黑的残垣断壁,兴奋得满脸潮红,欢叫着回过身去,开始追着学生们攻击。
玛西娅娜被瓦砾和砖石半埋着,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背后火|辣辣的,耳朵里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她抓紧了魔杖向贝拉特里克斯笑声传来的方向一挥,之前粘在贝拉身上的火星竟然同时明亮起来,随即爆炸,贝拉特里克斯尖叫一声晃了晃倒在地上,身上的袍子熊熊燃烧,两个食死徒朝她身上施了好几个魔咒才扑灭这火焰。
玛西娅娜从废墟中爬出来,握着燃烧的魔剑冲向贝拉特里克斯。贝拉特里克斯也站了起来,她周身都是流血焦黑的伤口,黑色长袍破破烂烂,但她看起来更兴奋、更疯狂了。她一手推开了身边的食死徒:“滚开别碍事!”自己则劈砍一样挥舞着魔杖。玛西娅娜左手持盾撞开那个魔咒,右手也一挥,走廊两边的石像、盔甲纷纷动了起来,展开双臂把贝拉特里克斯身边的几个食死徒紧紧困住。不过一瞬,玛西娅娜已经逼近了贝拉特里克斯,火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她砍去。贝拉特里克斯更加敏捷地放出一个魔法盾,火剑砍在上面发出金属碰撞般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贝拉仍然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啊呀,小狼崽子的爪子不够利,怎么办呢?”
贝拉特里克斯失望地发现敌人没有流露出恐惧,只是一剑连着一剑砍在她的护盾上。诡异的是,每砍出一剑,对方的速度就快一点,力量就大一分,连剑刃上的火焰都变得更加灼热。到后来,贝拉特里克斯完全没有反击的时间,只能用全部力量维持着护盾不被击破。她身上渐渐出现了一道道焦黑的痕迹——她的护盾已经无法完全隔绝玛西娅娜剑上透出的魔焰了。贝拉特里克斯又惊又怒——这怎么可能?贝拉特里克斯天生力量极强,魔力到现在都还没有停止增长。她天赋既高,又从少女时期就有伏地魔教导,向来自负除了伏地魔和邓布利多,没人能在技巧和魔力上胜过她。从阿兹卡班逃离之后,她发现恢复过来的自己居然比入狱前更强了——和摄魂怪共处的十几年让她失去了一部分理智,但这种失控反而让她更加不可阻挡。玛西娅娜·拉罗萨没有这样的奇遇,比她还小十几岁,怎么可能比自己更强大?
就在这时,一道明亮得不可逼视的剑光闪电般划破黑暗。玛西娅娜把剑上的魔焰压缩成了一条剑刃般的细线,乍一看,那把魔剑上的火焰好像熄灭了,变回一把普通的剑,但贝拉特里克斯知道,全部的魔力都被凝在了那一道细细的、太阳般不能直视的剑刃上。她用尽全身的魔力阻挡,但剑刃像是热刀子划过黄油一样斩破了她的护盾。一股热浪涌来,贝拉特里克斯往后倒飞出去,从肩膀到前胸出现了一道长长的黑线,头一歪昏了过去。如果不是玛西娅娜没有瞄准她更加脆弱的腹部,高温又同时烧焦了她的伤口,阴差阳错地起到了止血的作用,这一剑就能要了她的命。
其他几个食死徒见连贝拉特里克斯都被击倒,玛西娅娜提着一把火剑杀神一样朝他们走去,完全丧失了战斗的勇气,拼命朝相反方向跑去。这时候,走廊连接天文塔的门里突然冒出几个黑色的身影,领头的一个大声喊:“任务完成了,该走了!”
那声音比常人低沉——是斯内普。他一手提着一个穿着斯莱特林校袍的苍白少年,身后还跟着两三个食死徒。走廊上的食死徒听到他的声音,有些人犹豫地看向他们,有几个则显然还是想杀人立功,并没有停下手上的攻击。
斯内普看向玛西娅娜的方向——走廊的那一头灰尘弥漫,遍地残垣碎砖,隐隐还有火光,什么都看不清。“这一边!”他当机立断地一挥手,往走廊的另一边跑去。
他这样的行动倒让几个还在犹豫的食死徒跟了上去——他们知道半条走廊已经被封锁而且炸毁,出路只有那一边了。那弥漫的灰尘里走出一个苗条的黑影,原本跟在斯内普身后的芬里尔·格雷伯克回头看见,狞笑着停下脚步。
“是你!你是我的奖品,黑魔王把你赏给了我!”
说着,他手臂变得粗壮,牙齿指甲伸长、变得锋利,脸上出现了毛发。半狼人化的格雷伯克速度惊人地向她扑过来。
玛西娅娜冷笑一声,摇身变成了一条巨狼也朝格雷伯克奔去。格雷伯克发出一声兴奋的嗥叫,张口朝她咬去,巨狼一爪子挠在他脸上。那条银灰色巨狼力量不如半狼人化的格雷伯克,但敏捷异常,它绕到对手身后,重新变成了女巫,朝格雷伯克发射了一个昏昏倒地。半狼人显然还保留着一点狼人的魔抗,竟然只是晃了晃,并没有昏过去。玛西娅娜啧了一声,左手持盾挥出。蓝光闪过,格雷伯克被一股大力击飞,像是一袋石头一样摔到卢平面前,头破血流,显然还没落地就已经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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