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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公子吃糖
在酒楼门口被一名侍从拦了下来,他含笑道:“这位仙子,接帝君吩咐,任何仙子都不得提前离场,饭毕还有活动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丹青高手,能将一副画完全临摹下来。”
“什么画?”
那侍从唰地一声,亮出来一副画,我心里莫名咯噔一跳!
画中画的是一位男子,俊美如玉树,洒脱如清风,眉目若含情,看上去颇有魏晋风骨。
说也奇怪,这画中男子我明明在脑海中没有印象,却偏偏感觉极熟悉,极亲切。
尤其这画风,这笔法——
有些像我的手笔。
“这画哪来的?”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侍从却只是淡淡笑着,很明显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也是,他没有向我解答的义务。
这场宴是青燃帝君设立的,他设这宴的目的是找出给他设劫的仙子,那这副画肯定也是他预备的……
奇怪,这副画中的男子明显不是他,他好端端地让画这个做什么?
我左右端详了一下那画中人物,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忽然闯入我的脑海。
不会是青燃帝君在下界喜欢了一个男子,被那设劫的小仙挺大棒打散,搞不好这男子还死在这小仙手上。
现在他回归了依旧对这男子念念不忘,一直留着他的画,睹物思人。顺便找到那设劫小仙报仇,说不定他找到那小仙后,会将那小仙烧化在画前——
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越想越感觉有理。
所以我果断摇头:“对不住,我画不了,我最多就会画个鸡蛋,像人物画这种高难度的我还真驾驭不了。”
那侍从也不恼,只说了一句:“那就对不住了,仙子请回吧。待会席散再走也不迟。”
我只好回来。
我闻不得红烧肉味,就在门厅这里溜达。
那侍从问我:“仙子为何不回大厅?”
“我吃的有些撑,溜溜食。不会这也不准吧?”
“哦,您随意。”那侍从终于不再管我了。
我溜达了一会,顺便整理思路,总感觉自己像那造劫的小仙……
我丢失了一段记忆,这我自己也知道,但并不感到奇怪。
一般下界历劫的神仙回来后,都会喝一碗忘尘汤,将在下界的事情都忘掉,免得影响现在的心智,影响修行。尤其是功力低的小仙,回来后是必然要喝一碗的。
本来我没怀疑什么,但帝紫烨有些小心过头的嘱咐让我感到怪异……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帝紫烨让我处处小心,倒像是做贼的意思。
想到这里,我暗中打了个寒颤。
如果真是我——
不行,我得捂好我的小马甲!
我回到大厅的时候,谢天谢地,那道红烧肉终于全撤走了,我又坐回原位。
后面的事就乏善可陈了,席毕,有侍从每位仙子发下一张纸一支笔,然后亮出了那幅画,让大家照着临摹。
说谁画的最好会有重赏。
那赏赐是一颗真正的蟠桃,个头大颜色正,摆在案几上的时候那香气氤氲了整个大厅,很勾人的馋虫。
这蟠桃是五千年一成熟的那种,吃了可以增长两千年功力,凡人吃了能长生不老,就算神君这个级别的都未必有资格‘’尝到一口,现在帝君居然把它拿出来当奖品。
众仙子们眼睛几乎要放光了,果然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做这件事。
我也很想要那颗桃子,但口腹之欲和小命比起来,我还是果断选择了要命。
我也随手画了一张,画画这个东西画好或许很难,但要画差就太容易了。
于是,我画的那张惨不忍睹,就是几根火柴棒线条上顶着一颗大脑袋,脑袋上再添上一个鸟窝似的头发……
“噗!”我刚刚放下笔正端详自己的大作,有人在旁边笑了一声。
我侧头,发现是九婴。
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正倒背着手像老夫子似的看我的画,毫不客气地批评:“太丑了!”
我笑的谦虚:“这已经是我画的最漂亮最像人的一张了。”
“一般修仙女子都琴棋书画极为精通,你怎么差成这样?”九婴一脸的好奇。
小崽子真会向人伤口上捅刀!
我如果真的水平如此,再玻璃心些,估计就满面羞惭地掩面而走了。
但现在,我依旧笑的四平八稳:“所以我是极特别的仙子。”
九婴被我怼得没话说了,他身边的人替他开口,几个字就是大杀招:“特别脸皮厚?”
我瞧了瞧那人,那人穿着一套流光溢彩的紫金衫,长眉入鬓,凤眼凌厉,薄唇抿成一条线。
说实话,这人容貌还是不错的,但他虎着一张脸,瞧我的眼光像我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气场也很强。
他在这里一站,唬得旁边桌上的小仙禁不住地抖,还有的已经悄悄挪窝去其他桌了。
我倒没怕,视线落在他的眼睛上。
他眼睛是深琥珀色的,盯人的时候能让人打心里冒凉气。





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第38节
这眼睛颜色很眼熟——
“你是那只漂亮的孔雀护法吧?”我问。
我这一句显然踩在他的痛脚上,他脸色微微一变:“你……大胆!”
他手指一握,有绿光瞬间在掌心凝聚。
“老孔!冷静。”九婴握住了孔雀的手,沉声道:“这是帝君的宴席,她们都是帝君请来的客人,你别动蛮……”
那孔雀哼了一声:“小丫头油嘴滑舌,牙尖嘴利,实在是不可理喻!”
我一边将桌上的画收起,一边淡淡开口:“孔雀护法,有一句话也送给你,辱人者,人恒辱之。我虽然是名小仙,但也不是让人随便辱的。告辞。”
将画向案几上一抛,啪地一声正好插进画堆里,转身就离开了。
这次倒是没人拦我,很顺利地就离开了。
我出了这里后就想联系一下帝紫烨,想和他聊聊这件事,再说他说来宴会上来照应的,结果他也没来。
他这人答应别人的事极少爽约,这次算是特例。
点开传音符后,那边一直没人接。我接连连接了三四次,都没反应。
我摇摇头,看来他有要事忙,每次他有要事的时候都是联系不上的。
难得来一次九重天,我对天河又闻名已久,这次既然有这个机会,我决心沿着河岸溜达一圈,欣赏欣赏这天河美景再回去。
天河和人间的河明显不一样,天河中也有水,但水中浮动着的不是鱼虾,而是星星石。
那些星星石大小不一,个个如星星般闪亮,浮动漂游的时候,如同漫天的星辉闪烁,蔚为壮观。
紫烨曾经和我普及过天河的知识,他说天河中漂浮的星星石和星空中的星星是对应的,一颗星星石对应着一颗星星,连形态都一模一样。算是袖珍版的。
而且这些星星石在天河中的运行轨迹和星星们是一样的,我顺着河岸溜达,看得目不暇给。深深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
在天河中的一艘小船上,有两人在下棋。
一人玄衣黑发,坐姿却很懒散,正是青燃帝君。
而另一人则是白袍如雪,坐相优雅安静,则是帝紫烨。
帝紫烨略略有些神思不属,一招不慎又输一局。他苦笑着一推棋盘:“皇叔,小侄委实不是您的对手,求放过。”
青燃帝君身子闲闲向后一靠:“你的棋艺倒是比从前提高了一些。”
帝紫烨一挑眉:“皇叔从前看过小侄下棋?”
青燃帝君没回答他这问题,而是敲了敲棋盘:“再来一局?”
帝紫烨实在忍不住,问:“皇叔今日不是要宴请人么?这时间已过……”
“既然已过,还何必再参加?”青燃帝君再敲敲棋盘:“再来一局。”
帝紫烨终于沉不住气了,躬身一礼道:“皇叔,小侄委实还有其他要事在身,改日再奉陪吧?告辞,告辞。”
不等青燃帝君再说话,他转身就飞走了。
青燃帝君懒洋洋倚在小船上,拿出传音符,联系自己的大管家:“白泽,如何了?”
白泽尽职尽责地回答:“帝君,各项测试已经测试完毕,完全符合条件的有六十二位,其中有十一位临摹那幅画惟妙惟肖,尤其是一位叫林湖的小仙所画的更是几可乱真。属下正在统计她们所有的资料,半个时辰后属下会将这些资料全部送过去。”
“可有仅有一项符合者?”青燃帝君沉声问。
“这——有十八位。”
“各有哪项符合?”
“有爱吃之物符合,也有爱喝之物符合,有爱玩之物符合……”
“可有最讨厌之物符合者?”
“有三位,她们都讨厌红烧肉,一著也未动就让撤下去了。”
“可有看到这物端上来就欲吐者?”
“这个……她们不敢吧,最多就是让端下去。”
“那可有在此期间离席者?”
白泽不知道询问了谁,片刻后回答:“有一位。”
“谁?”
“是那名叫花绛的小仙。”
青燃帝君手指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抹微光,唇角轻挑了一挑,果然有她——
“把她今日具体表现留影符给本君传过来。”
“这……帝君,她其他都不符合的,画的画也巨丑……”白泽的语气有些一言难尽。
“无妨,送过来便是。”
“是。”
爱好可以掩藏,但极厌某物时是无法完全掩藏的,尤其是她闻之就想吐的红烧肉……
在下界时,他记得陪她在酒楼吃饭,邻桌点了一盘红烧肉,她无法让人家不吃。干脆直接离席而去,连她刚刚点好的一大桌菜的也放弃了。
回去的路上,一向佛系的她,还难得说了一句杀气腾腾的话:“这世上怎么会有红烧肉这么难吃的东西?好想把会做这道菜的厨子都打死!”
片刻后,他所坐的这小船上就有一颗星星石自动跳上来,星星石像一面镜子,将花绛在席间的所做作为都映在上面,事无巨细,纤毫毕现。
青燃帝君开始还懒懒倚着船舷瞧着,但看着看着就坐直了身子,手指在袖中缓缓握紧,眸中神色渐渐深幽,
他正瞧着,忽似感应到了什么,视线向极远处的岸边看去……
……
我在岸边溜达,把这些日子得到的线索慢慢汇总,得出一个不太妙的结论——我十有八九是那造劫小仙!所以紫烨才会这么小心翼翼的!
啊,这可怎么办?
这位帝君看上去确实不是好相与的样子,而且看他寻找的劲头很锲而不舍,那我是不是会最终被找出来?
我打了个寒噤,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扯个理由再到下界躲一躲,避一避风头——
脑海中正各种思绪奔腾来去,一道声音忽然隔着哗哗的水声传到我耳边:“花绛。”
我下意识转头,看到身侧的天河里泊来一艘小船,船是天蓝色的,两头尖尖,像一艘月亮船,在船上坐着一位男子。
我看清这男子容貌时,一股凉气瞬间从脊梁骨窜上来,让我脑袋里轰地一响!
第38章 星河游船 虚虚实实幻梦相
青燃帝君。
船上的是青燃帝君。
别的小仙或许一辈子也未必能看到这位帝君一面, 我最近却像是撞大运似的,三天两头地遇到。真不知道是缘还是孽。
我现在看到他就紧张,说话都结巴了:“帝……帝君。”
向后退了两步, 终于又想起了该有的礼数, 向他行礼:“参拜帝君。”
他倚着船舷靠着,似笑非笑望着我:“这么紧张?心虚?”
我心里虽然慌的一批, 但很快镇定下来, 回答:“帝君威武, 小仙被帝君威势所摄, 紧张是在所难免的。”
所有仙子看到他都很紧张, 所以我现在的紧张倒也不显得太特别。这番话回的很是四平八稳,让人找不到破绽。
果然青燃帝君微微笑了一笑, 夸奖我一句:“说的很在理。”
我刚刚松一口气, 他又说了一句, 让我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上船吧。”
我后退了一步, 谨慎地道:“帝君有事在这里吩咐小仙就可以。”
“上船。”
他要做什么?!
难道看出我来了?
堂堂帝君让一名小仙上船同游怎么看怎么诡异。
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撑着淡定, 拼命找理由拒绝:“帝君, 这个……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仙界, 不用管人间礼仪那一套。”青燃帝君见招拆招。
“可小仙是下界上来的, 这些礼仪规矩还是刻入小仙骨髓,一时突破不了。”
“你在下界没和男子单独相处过?”
我:“……”
事实是有,还很不少,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个,兴致来了,能随便扯一个人去喝酒。不过我还真没把那些男子当男的。
我轻吸一口气,谨慎回答:“偶尔有的, 不过我只把他们当成朋友,压根没把他们当男子。”
青燃帝君手指敲着船舷看了我一眼,安详地说了一句:“本君也压根没把你当女子。”
我额角青筋一跳。
我这相貌,这打扮,那可是女子的不能再女子,还是绝顶大美女,他居然没把我当女子——
那他把我当啥了!
哦,对,他如果认出我,只会把我当仇人——
我脑中急剧转着脱身念头,忽然福至心灵,故意让术法让袖里的传音符亮了一亮,忙拿出来,佯装点开,放在耳边说了几句:“殿下?嗯,嗯,好的,我这就过去……”
收起传音符,我歉然向青燃帝君请辞:“帝君,太子殿下找我还有要事,小仙就不奉陪了……”
话刚说到这里,青燃帝君淡淡一句话让我噎在那里:“这是天河,附近数里之内是无法开启传音符的。”
谎言被当面戳穿,我脸上有些发热,垂眸纠结了数秒,抬头看过去,发现这位帝君坐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仿佛在等我编下一个理由。
那我还不编了,我抿紧了唇不说话。
青燃帝君耐心等了片刻,问我:“现在可以上船了?”




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第39节
“小仙不太明白为何要我……”
“因为你特别,你不是个特别的小仙么?”
我又被他噎住了,几乎怀疑他在那酒楼布置了顺风耳。
“叩!叩!”两声轻响,青燃帝君敲了一下船板:“花绛,本君如果想要处理你,一抬手就能让你在这上界消失,压根就无需拐这些弯子。你还纠结什么?上船,别等本君再吩咐第二遍。”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贼船。
小船悠悠荡了开去,下面有星星石一闪一闪,小船行进在上面,如同在星河中徜徉,这景致壮观绮丽,让人移不开眼睛。
我听帝紫烨说,这天河之上是无法行船的,所以历年来天河看星星的都站在岸边看。
我没想到的是,有朝一日我能坐在船上看。
如果不是对面坐的青燃帝君存在感太强,让我时时提着一颗小心脏,我想我会为此沉醉的。
小船悠悠,在天河中越荡越深。
终于,我再看不到岸边,坐在小船之上,四周天上水里都是闪耀的星星,美丽的几乎让人窒息。
我以为到船上后,他会有一番刁难。
却没想到我和他在这星河里荡了接近一个时辰了,他尚没有找我茬的意思,甚至也没再问什么。
这让我颇为纳闷,他到底让我上来做什么?
当然也暗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靠近船舷?”他忽然状似闲聊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怕掉下去,这天河可是有名的深,而且这水也挺特别的,据说是鹅毛不起,无论扔什么进去都是直接沉底。至于帝君这船为什么能飘着,他是大神嘛!大神常常是例外的。
但我如果掉进去,估计就直接沉到天河底去了。
“怕水?”他又问了我一句。
“……是,我小时淹到过,有阴影……”
“放心,有我在。”他说。
我心中一跳,隐隐感觉有人似在水里救我时这么说过。当然这感觉一闪而逝,我甚至来不及抓住。
我搞不清他此时的想法,所以就谢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也没说话,周围静了下来,只有天风刮过的声音。
我看了一会景致,又悄悄侧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坐在那里,明明极强大的人,却偏偏给人一种落寞的错觉。
他存在感太强烈,一直不说话的话,我总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这人一紧张就话多,就和他说了一些闲话。
他默默地听着,倒没插嘴。
说着说着就扯到了看的戏剧上,上界没有这一行,但下界却不要太多,我在下面当花妖的时候,还挺好这一口,常常变幻成人形去听戏,听过的戏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因为扯到这上面,我心中一动,就想借题发挥一下:“帝君,您看,戏台上的那些生旦净末丑们,在戏中各种恩怨纠葛,各种生死离别,让人很能掬一把同情泪,但那些人都是按剧本演的,谁也不会投入真情实感,也不会把恩怨发展到台下。譬如一人在戏中是另一人的杀父仇人,另一人恨他恨的要死,但那也仅仅局限于戏中。不能让这仇恨蔓延到台下的。这两人肯定不能在现实中也以要杀对方为第一要务,说不定这两个生死仇敌的扮演者在现实中还是好哥们,您说是不是?”
他转头看向我,那一双眸子如映了千百星辉,平静问我:“所以?”
我咳了一声:“小仙听说帝君这次下界历了三次劫,让帝君很受了一些折磨是么?”
青燃帝君唔了一声,再问:“然后?”
既然打开了这个话匣子,那我就把心里话全说了:“我觉得帝君这次历劫是帝君自己要求的,要历三苦,而为您造劫的神仙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并非本意。就如同排练了三次剧,一切按照剧本上演的。无论她做过什么,都是按剧本行事。就像那演员,最多就是投入了点真情实感的演员,但历劫一结束,这出戏也就彻底结束了。帝君身份高,地位尊崇,想必也深明这个理儿,不会找那神仙的麻烦是吧?”
青燃帝君问我:“你是那位造劫小仙?”
我心里咯噔一跳,下意识否认:“哪里,哪里,小仙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青燃帝君眸光隐隐锐利:“你如果是那小仙,也是将那造劫任务当成几场戏么?”
我:“应……应该吧。”
青燃帝君没再说话,只是周身的气息冷了下来。
这星河中原本就冷,这位帝君身上的气息再一冷,我瞬间感应到了彻骨的寒意,忍不住在那里缩了一缩,裹紧了身上的衣袍,有点后悔没穿件厚衣裙出来。
好在他身上的冷意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半刻中的功夫。
他唇角忽然微挑了挑,似是自嘲又似是释然:“你说的对,本就是几场戏而已,倒是本君有些着相了。”
那些恩恩怨怨,喜欢与不甘,愧悔心疼,不过都是戏中人物的悲欢而已。
青眉仙尊,魔子苍羽司……也只是一场幻罢了。
他堂堂帝君尚没有一个小仙看得透彻,倒也好笑。
他低头笑了起来。
我被他笑的心里发紧,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完,瞧了我一眼:“本君送你回去。”
也不知道为何,他这句话明明说的很平常,我却忽然感觉和他的距离骤然拉远——
刚才和我聊天的他给我一种颇为熟悉安心的感觉,而现在——现在他彻底恢复成高高在上的冷漠青燃帝君,虽然他并不是以俯视的目光看我,但我依旧感觉到了那种天与地的距离。
青燃帝君说完那句话后就将小船靠了岸,让我下船后,他便荡船而去。
一人一船在天河之中渐渐隐没,让我恍如做了一场梦。
我隐隐感觉这场危机已经安稳度过去了,这位帝君应该不会再找我麻烦。
但不知道为何,心里有几分淡淡的不是滋味。
……
我回到百花司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在中途接到帝紫烨的传音符,接通后他和我聊了几句,他主要问的是我在酒楼里的表现,我简略说了几句话,他很满意,夸奖了我两句,又嘱咐我好好休息休息,就把传音符挂断了。
一切倒是很正常,但我心里总隐隐感觉有点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我一头扎上床,呼呼睡了。
等睡醒一觉起来,我坐在那里把昨天的事想了一遍,总算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紫烨昨天说宴会上来照应没来,说宴会后会接我回去也失约,接通传音符后,对这些失约他更是提也没提,生像是没承诺过。
我联系了他,问了问。
他声音里有着歉意:“花绛,昨日我父皇有事唤我,一直忙到半夜……等闲了,我带你出去游玩当赔罪如何?”
我还是说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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