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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公子吃糖
估计他心里明白她已经和他真的决裂了,不再抱希望,出去找他的人去了。
或许我是真的把他放下了吧,所以并没有感觉到怎么失望。只是唇角轻轻弯了一弯,便把视线移开。
但飞上半空我才发现下面的黑石林和先前不一样了。
原先石头都黑漆漆的,地面如被血泼过似的。
但现在石头却是正常的青灰色,地面也是粗砂石的地面,颜色虽然还是红了点,但那是正常暗红粗砂石颜色,也很正常。
我的视线又转到天边那一轮弯月上,心中微微一沉。
刚才明明是巨大圆月的,还那么亮,如嫦娥的月宫似的,什么时候变成弯月了?
如果说刚才的圆月是十五六的月亮,那现在的弯月就像初三四的眉月了。
我停在半空一时有些愣神,我这是无意中闯进什么幻境来了?还是刚才我所见的才是幻境?
我垂眸看了看我刚才被石屑划破的裙子,裙子上还兜着一块细小的石子,我捻起在指尖转了转,那石子原本是墨黑色的,但此刻却变成和下面一样的青灰色。
我低吸了一口气,飞扑而下,重入石林之中,迅速一转,在一块大石前站定,手指拂上大石上用剑尖划上的记号。
我刚才怕迷路,出来时在一些关键点的大石上都刻下记号,现在记号还在,但大石的颜色已经变了,墨黑变青灰。
看来刚才的黑石,圆月是幻境,现在幻境被破,所以此地恢复了本色。
那——那幻境是谁造出来的?
我想起被我杀死的白衣怪,好像整个石林就这么一只。
或许是那白衣怪弄出来迷惑人的?
但那白衣怪貌似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吧?想要把整个石林都变成幻境没有上仙以上的水平弄不出来。
那白衣怪虽然厉害,但也远远没达到那种级别。
我又回想起和白衣怪打斗时,隐隐传来的雷声和爆裂声,像是结界破裂的声响,然后就是青燃帝君出现……
我微一皱眉,难道青燃帝君刚才是破结界而入的?
因为结界被破,所以这里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那风连衡呢?
我刚才已经看过,他并没有在这石林之中,明显是出去了。
他能不动声色地自由在这结界中出入,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是这个结界的设立者……
以风连衡这种功夫,既然设置这样的结界,肯定不会留个大麻烦在结界内,他也没必要在给她画个圈,嘱咐她待在圈内就安全。事实上,整个结界内都应该是安全的,那他多余的给她画个圈做什么?
除非是他知道那白衣怪的存在,又不能除去,所以才这么做。
那——莫非白衣怪其实是那个幻境的守护者?也是风连衡弄出来的?
似乎只有这么解释才是最合理的。
我又想起白衣怪的模样,像是外面那些骷髅怪的进化版……
那——是不是也证明那些骷髅怪也是风连衡弄出来的?
我越想心越沉,手脚全凉了!
轻吸一口气,我翻身就向石林外冲,想出去瞧瞧,那血色红沙是不是也没有了?
刚刚跑出几步,脚下骤然一空!像是一脚踩入什么陷阱。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提气纵身,但尚没等我做出飞起来的动作,脚下大地已经转为灰白漩涡,这漩涡吸力惊人,我一头扎了进去!霎时狂风扑面。
在掉落时我模糊听到一声大喝:“花绛!”
看到一个人影直扑而下,向我伸出手,似想拉我出去。
但我被卷入的速度太快,我甚至尚没看清人影,整个人已经被漩涡吞没……
……
我一进那漩涡就昏了过去,醒来就发现出现在这里,身下是茵茵的青草如毯子般柔软,我坐起身时,眼前所见让我直接愣住。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远处一片紫竹林,近处则是一泓清泉,泉水清澈,泉水边有宫女打扮的人在汲水,叽叽喳喳,说说笑笑的,看上去十分安宁美好。
紫竹林内有斗拱飞檐,隐着几处宫殿。
宫殿上悬有玉铃,风一吹,铃声清脆叮咚作响,如同弹响一曲天籁。
地上有雪白的兔子在蹦跶,泉水边还有仙鹤在临波照影,梅花鹿在竹林中悠闲散步,
这个地方的布局隐隐有些眼熟,竟有些像我做妖王时的布局,就连那些宫女的头饰打扮也像了八分。
这是哪里?
难道那灰白漩涡是出来的通道,我无意中踩中了通道,终于脱离那个诡异沙漠,回到现实世界了?
那其他人呢?
出来了没有?
我坐在原地,懵了片刻,一跃而起。正要四处转转看,有两名宫人女子飘飘走了过来,向我行礼:“花绛姑娘,我家主上有请。”声音娇脆,如风送银铃。
“你家主上是?”
那宫人抿唇而笑:“姑娘去看看就知道了,放心,是姑娘的故人,姑娘见到了肯定欢喜。“
我冷眼暗观这两位宫人,看出她们功夫都极不低,最少是上仙水平。
用上仙做宫女,看来这位主上也很强大。
我又瞧了瞧颇为熟悉的周围环境,心一横:“好,前面带路。”
那两名宫人一笑,柔声道:“姑娘累了罢?还是容婢子们用软轿抬了姑娘去吧。”
其中一位宫人一招手,原地凭空出现了一顶轿子。
这轿子模样很奇特,居然是用各色花枝缠成的,色彩鲜艳明丽,漂亮的很。
“姑娘,请!”那宫人躬身请我上轿。
我心中异样的感觉更重,但还是一抬脚就迈了上去坐下。
身下花瓣极柔软,坐在上面像是坐在云里,很舒服。
两名宫人抬起轿子向着紫竹林方向走去。
这轿只有轿身,没有轿厢,我坐在上面,清风吹动我的发丝,鼻中氤氲着淡淡花香,周围环境一览无余。
这么美的景致像我曾经的窝,却又精致得多,倒像是我梦中幻想出来的。
不会又是一个幻境吧?!
我手指捏了个法诀,向前面的那宫女轻轻一弹,她耳朵上悬着的一串坠子落入我的掌心,我手法轻巧,那宫女压根无所觉,依旧前行。
我瞧了瞧那坠子,摸了摸它的质感,是真的。
最起码这坠子是真实的,不是幻化出来的。





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第99节
两名宫人抬着我如同飘行,片刻后已经深入紫竹林内,抬到一座宫殿前。
宫殿很大气,既有皇家的富丽堂皇,又有幽雅之气。
宫门前分列着两对金瓜武士,看到我这一行人也没阻拦,还向我弯腰行了一礼:“花娘娘,请进,主上正在里面等着您。”
我:“……”什么时候我成娘娘了?也或者是想称呼我为花姑娘,一时口误?
我自然懒得纠正他们,被那两位宫人一直抬进大殿之中,然后一眼看到端坐在大殿上的那人,脑袋轰地一声,如被雷劈!
他——他是?!
第99章 . 求婚 殿上那人一身锦绣白袍,头戴羽冠……
殿上那人一身锦绣白袍, 头戴羽冠,容貌俊美秀雅,眸光转侧间如有水光流动。正是曾经被我念了很久, 惦记了很久的风衍君。
可风衍君明明是帝紫烨的转世, 难道他又下凡历劫来了?还在这里称王……
那两名宫人把我放下后,就低头退了下去。
我站在大殿之中, 看着已经在王座上站起的那个人, 试探着问:“太子殿下?”
风衍君眸光微微一闪, 眼角微弯, 叹了一声, 向我招手:“什么太子殿下,花绛, 过来, 让我好好看看你。”
如在以往我还是花妖的时候, 他这一声呼唤, 我保不齐就不管不顾地直奔过去了。
但现在——
现在我站在原地没动地方。
他缓步走向我:“怎么了?看到我欢喜傻了?”
他飘飘而行, 一举一动都极似当年, 每一步行来都仿佛有着韵律, 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同。
终于, 他站到了我的面前, 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小花花,回魂了。”
五指修长如玉,中指上戴着一枚白玉扳指,中指的指甲底部略有点洼,有个白点儿,那白点细瞧像只微型的小鸟儿, 正在展翅欲飞。
我轻吸了一口气。
太像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手势都和当年没区别,如果有人想要冒充他,不可能模仿得如此像的。就算是同卵双胞胎也达不到这种级别。
“风衍君……”我抬头看向他:“你不是飞升了么?天界的太子殿下难道不是你?”
“他不是我。”风衍君悠悠一叹,直接否认:“至于我的飞升……一言难尽,回头我再和你细说,来,先让我查查你的功课有没有落下,真落下的话,我可是要罚的。”
我略一恍惚,他这套词儿是当年常对我说的,他督促我练功一向督促的很紧,只要见面必然要查看功课,一旦完不成就会罚我……
我忍不住一笑:“落下的话,你要罚我什么?面壁思过三天,还是画后山的竹子画一百遍?”
这些都是当年他常罚我的项目,我随口就说出来。
“真难为你都还记得。”他叹气。
“当然,让谁被这么罚了几百次,都能记得牢靠。”
“那你还记得我什么?”
我:“……”
我揉了揉眉心:“时间太久,记不得了。”
其实我还记得很多,譬如他爱吃笋,我那时每天都会为他挖几颗,他亲手做熟了,然后我们一起吃。
譬如他喜欢在紫竹林中打坐,每天必然要采集竹叶上的晨露,收集起来让我为他酿酒……
譬如……
但我一时不想提,虽然眼前的他像是真的,但我总感觉诡异。
他眸中划过一抹失望,却温暖一笑:“没关系,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
我和他相对而站,不知道为何,居然有些尴尬气氛在缓缓升起。
当年我和他相处时很自然,就算相处一天,一句话也没说也不觉得尴尬,自在的如同山谷里的风。
但现在我俩就这么站着,明明才沉默了片刻,但我已经感觉尬得不行。
终究是变了啊,现在不是从前,也回不去从前了。
当年我对他念念不忘,思之欲狂,但现在面对活生生的他,我竟然奇异地没有了当年的那些感觉……
他向我伸出手:“走,我带你去看几样东西。”
原先他如果主动伸手给我,我立即就会把手放在他掌心,现在——
我向前走了两步,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手:“好啊,你要给我看什么?走吧。”
他眸中划过一抹失望,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和我并肩而行:“你一定喜欢的。”
……
风衍君带我看了不少东西,譬如飞珠溅玉的瀑布,就在紫竹林的后面,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引用李白的诗哈)
离很远就能听到隆隆的水响。
譬如开满辛夷花的山坡,有蜂绕蝶舞,有小亭休憩。
譬如有高大的凤凰木树林,林中有紫藤编织的秋千,随着微风一荡一荡。
再譬如还有一座宫殿,殿顶是深蓝色的,上面缀满各色宝石,坐在宫殿里仰望时,那些宝石一闪一闪,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还譬如……
我越看心里越震动,这些东西都是我曾经向往的,也无意中和风衍君说过的。
只不过他那时教育我修仙要排除外物干扰,对身外物无欲无求才是正途,所以我也就有样学样,和他学住竹楼,吃青菜萝卜皮,餐风饮露,摒弃一切影响修行的外物,几乎要忘了自己的爱好究竟是什么。
现在看到这些,我心里百味杂陈。
看看周围的景致,再看看身边陪同的风衍君,只觉这就像是一场梦。
梦中我所求的那些都有了,一一实现,但我心里却说不上有多开心。
“阿绛,你不开心么?”风衍君问我这句话时,我和他正在开满辛夷花的山坡上作画。
他擅长山水画,我还曾经收藏过他好几副画作来着,我只是没想到他还擅长人物肖像画,他说要为我画像,我还没摆出什么姿势来,他已经寥寥几笔勾勒出来。很形象,很传神。
再然后他将这画送给我,问出这样一句:“阿绛,你不开心么?”
我一边欣赏他的画作一边回答他:“倒不是不开心,就是感觉太像做梦了。总有种不真实感。”
“哪里不真实呢?”他含笑问我,忽然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尚没等我做出反应他就开了口:“你瞧,我的手是热乎的,我画的画是真实的。”
他手掌微微用力,让我感觉到了一些疼:“感觉到疼没有?感觉到就不是做梦。”
是的,他的手很温,画作很真实,我甚至能闻到画作上的墨香,被他抓握的手腕也有些痛楚,这确实不是梦。
可是——
“风衍君,你能不能再画幅山水画给我?”我提要求。
“好。”他答应得很爽快,还给我指派了任务:“来,为我磨墨。”
我磨墨很拿手,他看着我的手法夸奖:“看来这门手艺你没落下,还是和从前一样磨得又快又好。”
他一边夸奖一边随手作画。
画得正是后面的瀑布和高山。
我一边欣赏他作画一边问他:“你当年飞升之后去了哪里呀?这个世界没见你,上界倒是有太子殿下历劫归来,他还有你的记忆,知道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所以我把你当成他了……”
他笔走龙蛇,声音淡淡的:“我当年确实飞升去了上界,不过感觉那里和下界并无多大区别,飞升上去的神仙并没有多少自由,甚至还不如在下界,让我很失望,在上面被管束了两三年,不得脱身。我更怀念你我相处的时光,后来才终于又找到个机会下来了,本来想找到你后告诉你不必再修仙,结果你已经飞升而去……”
我:“……”
各界飞升去了上界的神仙确实不少,基本都在底层,如果他飞升上去成为什么天兵之类的,还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除非去掌管仙籍的仙官那里查仙薄,当年我飞升后确实费尽周折去查过的。
那是个大工程,这类仙薄浩如烟海,我在那里蹲着查了十几天,也没找到他的名字。
当时的仙官告诉我,没有留下名字的要么太籍籍无名,要么就是天上哪位神仙历劫下凡,他归来会回归本体,自然不能算在飞升者里面。
我那时觉得风衍君极强大,籍籍无名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哪位神仙历劫,于是才找到帝紫烨那里,时间日期都对得上,他又认下我,还记得不少我和风衍君的事,我自然就把他当成风衍君的本体了。
我把我当时在天界查找他的事简说了一遍,风衍君垂了眸子,浓长的睫毛挡住他的眸色,让人看不到情绪:“那位太子殿下功夫不低啊,他如果想自承认是我,为取得你的信任,暗中读取你这部分记忆就可以,自然就知道我和你的事了。也不奇怪。”
“可那些仙薄上也没找到你的名字呢。”我提出第二个疑问。
风衍君嗤地一笑:“掌管此事的仙官是个酒鬼,做事常常丢三落四的,他记录这个漏掉的小仙多了去了,也不缺我一个。”
我默然,他没说错,那仙官确实嗜酒,我当初去查资料,还是用两坛子好酒贿赂的他。
看来他确实是曾经到过上界,然后又下来了。
“原来如此。”我叹气:“如此倒是我们生生错过了,我在上界不但认错了人,还接了个苦逼任务……”说到这里我顿住。
风衍君倒是有些好奇:“什么苦逼任务?”
“给一位仙君造劫……”我不想多提那个人,含糊略过去了,转移了话题:“风衍君,你是不是就是星皇?”
风衍君笔尖一顿,原本流畅的瀑布里多了个大墨点,他趁势润开,将这墨点染成一块被瀑布冲刷的山石。
他转了转手腕,像是歇了一歇,瞧我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是星皇?”
这句话等于是默认了。
我说:“我这十年间隐隐听说有一位自称星皇的大神存在的,是众修仙者心中的圣者,但也听说这位皇者做事风格极低调,轻易不会现身,百十年也未必能在大众面前露脸一次。身为稍稍低一些的未必知道星皇的存在。当时我就感觉这处事风格有点像你。只不过一直没以为你会留在下界,没真想到你身上。”
他似笑非笑打趣我:“怪不得你下界以后也一直没设法找我,我还以为你早已忘了我……”
我挑眉:“原来你早知道我下来了,那这十年怎么没来找我?”
“我还没预备好。”
“啊?”我不解。
“我想给你个惊喜。”他抬头看向我,那一双眼睛如同黑曜石般闪亮:“我带你看了这么多,阿绛,我不信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垂眸,我知道他在借机表白,他给我看的这一切都是当年我最渴望的,完全是按照我当年求而不得的要求布置的。而且也明白将这些全部搞定有多么不容易,他确实极为用心了。
曾经深深喜欢,苦追不得的男子如今精心为你准备了你所喜欢的一切,然后向你求婚,这简直是每个女孩梦寐以求的事。




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场 第100节
如在当年,我估计能开心到起飞。
但现在——
我似乎无感,甚至还有点莫名焦躁和心慌。
我视线又落在他刚刚画好的画上,他的画技又进步了,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画画时的一些小习惯小毛病并没有改。
譬如他画山石时喜欢微翘了小指,喜欢有顿笔,画云海时必然会画一朵棉花状的云朵,而且当运笔到云朵最右边时必然会挑上一挑。
这些小习惯是别人无法模仿的,也或者也未必有人会注意这个。
我如果不是常跟在他身边看他作画,对他太过熟悉,也不会注意这些。
而且画出来的画就是他的真品,再像的赝品也达不到这种程度。
也就是说,眼前的风衍君确确实实是风衍君,如假包换!
我在沙漠中跌那一脚,居然跌进了他所在的地方,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他在这边早已预备好了我的到来,那是不是也证明我在沙漠里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知道的?
他是用什么工具暗中观察?
还是他本来就在里面?
也或者他派的有眼线?
那个沙漠里的情景诡异无比,很多现象无法用常理来解释,连青燃帝君也被困在里面。
按道理说,这种沙漠是无法监控的。
那他或者他的眼线本来也在我们那一行人中。
会是谁呢?
再想下去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的。
——风连衡。
他了解那沙漠,甚至那白衣怪都是他设置出来的,不用问,沙漠中那些骷髅也是他的杰作。
那他到底是风衍君的眼线?还是本人所化出来的?
不对,如果是幻化出来的人,以青燃帝君的本事是能识破的,风连衡确实是只凤凰,是我曾经的好友阿凤。不是高手幻化出来的。
那——风连衡是他眼线?最起码他们是一个阵营的。
那那些功力奇高的怪异骷髅又是哪里来的?不会是——不会是那些飞升失踪的仙人吧?
我磨墨的手指有些凉。
第100章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我……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 我一惊,想撤,但没撤回来。
“怕什么?”风衍君笑, 用手指轻轻拭去手背上沾染的一点墨:“阿绛, 你变得小心了不少。”
我也笑了一笑:“人都是会变的。”
“这倒是,你变了, 我其实也不是当年的我了。”他叹息了一声:“不过有些感情是不会变的。譬如我对你, 始终如一。”
他握住我纤细的手腕, 我总有一种心惊的感觉, 似乎他只要稍一用力, 就能将我手腕拧断。
我想撤回来但他把控的力道掌握的刚刚好,除非我和他撕破脸一拳捣过去, 要不然休想在不动声色间撤回自己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凉?冷?”他问我。
“是有些凉。”我正要再撤一下自己的手, 他倒是松开了。
我刚暗松了一口气, 身上已经多了一件白狐皮披风, 披风很暖, 皮毛也极顺滑。
他二话不说帮我系上带子, 又后退两步端详我片刻:“这披风果然适合你, 衬得你脸色很好看。不枉我当日猎杀了那千年狐妖, 它这一身皮毛做出来的披风就是华贵好看。”
我:“……”
我摸了摸那披风, 说实话,手感不是一般的好,顺滑如水,甚至还闪着微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我似乎闻到上面飘着极淡的血腥气。
我有些冒汗,将披风解下来,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他:“你不是一直教育我要戒杀生嘛, 连我弄死一只兔子你都要念我好几天。现在怎么猎狐去了?”
我再看看那披风:“那狐妖应该是修仙的仙狐吧?我瞧着皮毛上有仙光。它是犯了什么杀戒做什么坏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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