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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主人是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昼造梦的小说
宇智波崇拜强者为尊,恰好,飞坦也是。





[飞坦]主人是他 好好学习
田中家的糕点铺开了分店,由忍村的武器铺老板投资。位置也好,位于木叶村中心区域。好味道加上优越的地理位置,分店比总店更受人欢迎。佩拉被占据投资大头的武器铺老板钦点为分店的帮工。
拿着崭新的服装,佩拉看着笑眯眯的胖肚老板内心发毛。之前板正着脸,现在全然是亲切。还好,薪资有所提升,她还是应了要求。
分店是总店两个大,除了柜台外带,还加上了堂食。站在柜台处,佩拉依着顾客闲聊,集到许多情报。比如:宇智波族长的大儿子交了女朋友、初代火影的孙女兼叁代火影的徒弟纲手在赌场又输了光,债主追到了火影办公室、叁代火影的徒弟自来也好像最近在写书……
打工因为各种八卦多了几分趣味。
“什么天才啊。记得吧,上次传来的情报都看不懂。还发火让我口述,笑死了。”说话的人头戴护具,右眼红肿,一脸愤愤。
“哼,他倒是幸运,一个破落孤儿,求了旗木朔茂为师父。走了狗屎运。就认识几个字,随意出手就捏死了。”
“是他幸运吗!他姐姐都住进旗木宅了哎,你想想。”
“看不出来啊,旗木朔茂,啧。”
“毕竟是男人。”
“别的不说,他姐姐真不错,那脸,那身材,虽然还不成熟,可小有小的滋味。想想有些嫉妒旗木。”
“哈哈哈哈哈……”
“别别别,飞坦就算了,随意揉捏,还是别说旗木朔茂。那家伙很强的,追随者也不少,小心点!”
“知道啦知道啦。”
“这家甜品真不错,蛮不错的。”
……
背对一方餐桌的佩拉身子僵住,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下,脚步轻移,滑进后厨。一位服务生正端着盘子要出去,上面写着4号,正是多嘴的几人的饭桌号码。佩拉掩住双手,结印释出忍术“水遁·雾化时雨”,一滴融合毒素的水珠自碗沿滑进甜汤。
不是什么强效毒药,只是让人上火几天,说话嘶哑疼痛。
佩拉脸上失了笑容。今日言论让人生气,还提醒了她忽视的部分。
飞坦他不懂文字吗?也是,在流星街捡垃圾为生,没有系统性学习。况且这里和猎人世界文字不同。
她自己倒没注意这方面,许是因为那神秘人的馈赠,那些文字看一眼就懂了,从未带来困难。那家伙要强,也没开口。也就奇怪那些忍术卷轴他到底怎么看懂的?
至于她的流言,倒是没什么。若是离不开,旗木朔茂倒是一个好的选择。人啊,总要为自己早早做出打算。
今夜月明星稀,飞坦放弃快速移动,走路回家。权当散散心。暗部任务繁多,且都不可声张,他技艺提升不少,只是队伍内斗争执让他不堪其负。尽管只有几次,也着实恶心到他。几次会议他都压抑着燥火,闷得要死。
第一次,觉得杀人都不畅快哩。仰头望去,零星的星光异常明亮,如他那“姐姐”的蓝眼睛一般。那么弱,眼睛倒好看。
姐姐?他懒得解释。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飞坦合眼等待睡意。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飞坦不动如山:“有事?”他不必相看就知道推门者是谁。露出的微微小缝已经泄露信息,她身上的气息,虽然味道奇怪,但他不否认自己蛮喜欢的。
“嗯……要睡了吗?”门缝探进一个小脑袋,窗边月光泻下,女孩的脸蒙上一层清辉,小心翼翼试探的面容哀切了几分。
惯会装模作样。飞坦坐起身,垂目咕哝了一句。那副面容他不忍拒绝。低声道:“还没有。有事说事。”
佩拉挤进房间,手拿红皮本子和两支笔,“我想,为了不让我们忘记故乡的文字,以后抽时间来回忆学习吧!”她将脑海中组织好的话语吐露:“我们……我们不要忘记流星街,好吗?”
流星街啊。念出这个名字时,飞坦难掩怀念,低头沉默不语。等待良久,在佩拉腿麻快要忍不住时,听到了回答 “好。”
佩拉松了一口气。直接学习怕伤了他自尊心,她绞尽脑汁想到这个办法,若是拒绝可就完了。
“明日开始吗?”
“不。现在!”飞坦制定了学习时间,“今日开始,每晚如此,一个小时。”
学习方式是将忍者世界的文字与猎人世界的文字一一对照回忆。佩拉想凭借这个方式来让飞坦间接实现听说读写的目的——一个特别的扫盲方法。
飞坦很聪明,词语写两遍就记住了发声和书写。佩拉都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有血继界限,只是颜色发生变异,名字就叫写轮眼,用于拷贝文字。只是一夜,他便记了大半。
临走时,他还提出语法也需要回忆下。佩拉忍住闷笑,抱着本子,严肃地点了点头。
别别扭扭的还蛮可爱的。
目送佩拉离去,门被细心闭上。坐在地板的飞坦无奈叹息一声,手枕脑袋在地板躺下,盯着天花板咧开嘴无声大笑。
笨蛋呐,好笨!但是为什么心里暖暖的,好温暖哩。可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飞坦笑完沉下脸。
那人一开始就接近自己,当初自己有什么?
现在更是如此,旗木朔茂——他的老师,比起他更厉害。他那老师,也有想法吧,对自己处处周到,去铁之国时还问他佩拉喜欢什么首饰。他真佩服,那笨蛋笼络人心的方式还真特别。
即便夜晚两人学习,可关系倒还如往日一般。甚至更差,飞坦拒绝佩拉的碰触,冷言冷语十分欠揍,偶尔还会刁难她,明明记住了还要问上十几次怎么念、怎么写、怎么造句、怎么辨别……
几日下来,佩拉的耐心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你的名字怎么写?”飞坦拿着笔,低头看着笔记本无厘头发问。
嗯?佩拉一怔。他们已经学习了两个月,全部文字都已熟悉,可不知为什么,飞坦没有停止,她也不点破。
佩拉素手执笔,在洁白的纸张上一笔一划写下。
“你受伤了?”飞坦猛然抬头,鼻尖嗅嗅,肯定道:“哪里?”他已多次外出任务,人血的味道他熟悉。
“啊?”佩拉一脸茫然。“我……没有受伤……吧?”原本是陈述句,可在飞坦坚定不移的目光下转成疑问句。
飞坦抓着佩拉手腕将她拖起,仰着头,语气严厉:“回答我!”
“没有。”佩拉弱弱应声,转着手腕试图挣脱。飞坦劲太大,好痛。
手臂一用力,飞坦将佩拉拉到了怀中,另一只手捏着佩拉后颈,靠在颈窝,缓声软语:“哪里受伤了?告诉我。”
“我……”佩拉讶异得失声,脸颊羞红,逐渐蔓延到脖子。
前段时间根本不和自己接触,突然这样……她不想承认,这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与不想抗拒的亲昵着实迷人。
后颈的肌肤缓缓热起,飞坦搁置的手没忍住肌肤滑嫩在后颈上下抚摸了两下。鼻尖凑近颈部,吸了吸,话语轻飘:“我自己找。”
身子贴紧,胸前的软乳被飞坦硬挺的胸骨压下,轻薄胸衣内乳尖受了刺激,羞答答挺直蕊尖。少年的鼻尖从颈部滑下,蹭开衣领在肩膀处停留,呼吸之间,酥酥麻麻的气息自上至下,窜到胸乳,搔得蕊尖越发挺立。后颈的手掌一边滑动一边揉捏,似要搓出汁来。
佩拉身子僵直,呼吸急促,贴着腿根的布料黏在肌肤上,窗边吹进一阵风,忽觉凉意。她猛然惊醒,大喊:“是——”
“嘘!”干燥的手掌贴上佩拉的嘴唇,手掌主人低声:“其他人在休息。”
佩拉点点头,拉下手掌认真解释:“我不是受伤,是……身体本就这样。”
“嗯?”后颈的手掌滑到背沟,贴着衣物传递掌心的灼热。飞坦被手下的柔软吸引着,不忍放手,他故意不满道:“骗我。”
“没有!就是……一个生理现象,女孩子的生理构造决定的,一般在十几岁会发生。之后一个月一次。”佩拉尽力忽略外物,认真做出解答。
好软,她身子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软软的、嫩嫩的,摸起来真舒服,胸膛下更是如此,像甜丝丝的糯米团子,他不喜欢团子,但身下这个他好想吃一口。腹下好胀,急需什么抚摸,好奇怪。
飞坦快速呼吸几次,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后退一步,继续话题:“哪里?”
“这个也要知道?”佩拉小声反问。迎着飞坦锐利目光,瘪瘪嘴,破罐破摔:“就是小解的旁边!”随便说好了,再详细还怎么解释啊。
少女脸颊红红,纤长的睫毛眨了眨,露出心虚和羞怯。飞坦知道事实不是如此,他装着恍然大悟,继续询问:“我那里以后会这样吗?”
“不一样,可能会有特别的……东西。”佩拉面红耳赤,脸蛋烫得都要冒烟。
飞坦彷佛得到新知识一样,又连问好几个问题:“会是什么颜色?”、“气味呢?”……
回答完问题,佩拉已经口干舌燥,腿根的布料越来越潮湿,小肚子坠疼。飞坦大手一挥,终于放过了她。
一早佩拉就去了医疗中心。之前在糕点铺打工获知,若有了生理期,可以去医疗中心领取公益棉条。
自漩涡水户时期发明推广,以封印术和空间忍术制成,帮助女性忍者去生理期的不便,有一日一支、七日一支等分类。一般提供一日一支,女忍者有任务时特派七日一支。
拿到棉条佩拉就赶快换上。棉条效果极好,下身顿时透气舒畅。东西不错,唯一缺点就是只能忍者使用,需要以查克拉触发棉条上的忍术。
飞坦的多个任务完成优秀。不过几月成为代理队长,开始执行更加严苛的暗杀行动。每每回家都疲惫不堪,仅有的休息日也蒙头大睡。学习安排默然结束。
那日奇怪的一夜也被佩拉有意忽视。
自小没有获取知识,对某些方面不懂也是正常的吧。
“吃完就去睡觉吧?” 飞坦少有的一次在家吃饭,结果眼皮还耷拉着,佩拉看得心疼。
飞坦随便塞了几口,点点头离开饭桌。因为疲累,他脸上的表情都少了许多,面无表情成为常态。
咬着筷子,佩拉目送着飞坦离去。他背影都晃晃悠悠的,想是累极了。
旗木朔茂安慰:“最近比较忙,过段时间会放假的。”
“真的吗?”佩拉放下筷子,转头看着旗木朔茂确认,微微睁大的眼睛盛满期待。
“当然。”旗木朔茂伸出手,在女孩脑袋上揉了揉。佩拉展颜一笑,眼睛弯弯,贝齿洁白。他继续说:“别这样笑。”
“为什么?”
“太可爱了。”
佩拉扑哧一笑:“旗木大人哪里学到的?”
“嗯……”银发男子露出窘色,“不好吗?”
“挺好。但是用不到。”佩拉忍着笑认真点评。
“为什么?”
“您这么温柔强大的人,不需要这些。”




[飞坦]主人是他 不落地的靴子
直到开春第二年,旗木朔茂口中的休息日也没有兑现。局势越发严峻,已经隐隐感受到大战将至。战争加大规模,大范围忍术不断释放,平民死伤惨重。
偌大的旗木宅,过去的一个月只有佩拉一人。她倒是自得其乐,每日按照安排上下班,得空了在院子练习结印和体术,乏了就翻翻书,时而懒洋洋躺在客厅的门廊晒太阳,一边被阳光照得暖和一边梳理已有的信息。
已经在这里待得够久,不知道回去的机制是什么,也不确定是否要放弃。她不能一直这样待下去,算算现在存起来的钱,买个小铺子可以吧。自己忍术进展缓慢,行商蛮不错的。温饱不愁,而且有钱才是万能的,钱多了雇佣忍者为护卫,很好的选择嘛!
越水晴越想越美,小跑回房扒拉着钱深深叹了一口气,打工还是赚得少,忍者辛苦是辛苦,赚得也多。不知道现在这些钱够不够,下次去店里打听一下为好。
民以食为天,她就做些新式甜点售卖,应该不错。越水晴美滋滋地畅想未来计划。拿出纸笔,将记忆里的各种点心做法写下。
这是飞坦第一次来雨之国,天天都下雨的小国,雨从来没有停。云雾弥漫中,雨水淅淅沥沥。
飞坦修炼了念能力,启用“缠”包裹全身,掩盖住查克拉波动。雨之国没有如日向家族的瞳术看穿内里查克拉流动,他以武士自居,自大门坦坦荡荡进入。
外围森林,茂密枝叶下蹲坐着两位忍者,一人眼部青筋暴起,正是日向的白眼,评价道:“那家伙的秘术够厉害啊。”
队友急切询问:“成功了?”
“没错!”
第一、拿到间谍情报;
第二、杀死该间谍;
第叁、斩断此条情报线上相关人士。
脚踏积水,任务要求在脑中回忆一遍。飞坦慢悠悠行走在雨水不停的街市。
虽有雨水,平民生活依旧规律,有店铺、有行人,交易物品也在争执议价……穿着比火之国贫穷,大体还算和平,只是天气奇怪,雨没有停下,不过这也是当地的防护之术。
城外的两位忍者等待两日,迎回风尘仆仆的飞坦。面罩遮面,斗篷披身,除了眼里的疲惫不耐,似乎没什么不同。
两位忍者对视一眼。暗暗叹服飞坦的能力。雨之国戒备森严,进出严苛,在内执行任务难度极大,眼前这小鬼倒是厉害。规定时间内回到集合点。
“成功了?”其中一位再次确认。其实飞坦能回来已经验证了结果。他只是惊讶。
飞坦平静地点点头。脚下一踏,沿着森林树干快速移动,率先离开。
在情报科递交信息、与暗部队长汇报任务情况、核销任务。一圈流程下来,飞坦眼里的疲劳更甚,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出了办公处,周围叽叽喳喳的话开始喧闹。忍者也够八卦的。
“旗木大人有了交往对象?真的?”
“喂,为什么不相信呢。我出马,情报绝对准确!对方那么漂亮,蛮相配的。”
“哈哈哈……这样也说得通,近水楼台,挺好。旗木也需要找一个人了。”
那个家伙!飞坦咬牙切齿,快速向旗木宅奔去。近水楼台?他可是有好好学习呢,佩拉老师。
客厅被打扫得干净整洁,暖灯下,佩拉正捧着书。只听见一阵撞击声,她回头一看,飞坦气汹汹冲来,长臂一挥抽出书,大怒:“浑蛋!”
正看着书,书被抽走,还受到劈头盖脸一顿指责。佩拉整张脸都写着茫然。
“心设计这么多。”他扔掉手上的书,拽着少女衣领将她拉起,威胁道:“我要杀了你!”空闲的一支手抽出身后的剑,反手用剑柄怼在佩拉咽喉处,鼻息急促,红眼怒目。
“发生、发生什么事了吗?”佩拉没有挣扎,她抬起手轻轻碰了碰飞坦脸颊,不顾少年避开动作,贴着他脸颊问:“有人欺负你了?”
纤细手指微凉又柔软,蓝色双眸盛满关切,他余光看到剑柄按压的颈部已经变红,往日疼得要哭,可现在……
“飞坦,是有人刁难你吗?”佩拉双手捧着少年脸颊,不顾颈部疼痛盯着他的眼睛询问。谁能把他气成这样?会是谁呢?
飞坦急忙避开少女关切眼神,手上的力气逐渐变轻,心中火气被浇灭,在他松手时,一声呵斥同时响起。
“飞坦!”旗木朔茂站在玄关满脸严肃,脱下鞋子踏进房间,继续说:“你在干什么?!”他快步走进两人,手臂用力将飞坦拉开,手指勾起佩拉下巴俯身细心察看伤势。还好问题不大,回头斥责飞坦:“剑不是对着亲人的!”
原本熄火的飞坦噌得来了怒火,那勾在下巴的手指越看越碍眼,他恨不得……
抬眼看了看两人,飞坦对旗木朔茂强调:“老师,你答应我的。”说罢不看两人,冷哼一声回了房间。
旗木朔茂内心叹了一口气,他后悔与飞坦的约定。低头看看一头雾水的少女,他不禁弯了弯唇,拍了拍圆溜溜的脑袋,再次确认:“需要用药吗?”
“没事。”佩拉摸了摸咽喉处,“就是热热的,没什么大碍。”
“他今日不妥,我一会儿再说说。不过你是姐姐,要拿出气势。”
“今日压力太大了吧。往日他不是这样的。”佩拉找了个借口。
想到那些忍者对飞坦的抱怨诋毁,她到底不会真生气,看着面前强大的旗木朔茂,她想拜托他帮忙,张张口又觉得不可以,工作的争斗哪是那么容易处理的,反而会让飞坦陷入更大的争论漩涡。
看她不愿提,旗木朔茂转移了话题:“抱歉。之前还和你说他会休息。最近突发了一些问题。你多多注意,不要去忍村外围。”
月已升高,忽然来了一阵冷风,硬生生吹醒熟睡的佩拉。迷迷糊糊中猜想窗没关紧。她在被子里翻了翻,挣扎着起身。眼睛半睁,摸索着要下床。
一只脚正要下床,便见一双脚在地。
佩拉猛然惊醒,回腿脚,缩到床里面,压下冲破喉咙的呐喊,眯着眼睛去看眼前景象,一点点挪移目光将人影全貌看清。
“飞坦?”
“嗯。”那人动了动,在床边坐下。身上的衣物都未更换,黑色遮面斗篷。
佩拉长长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口大喘气:“怎么了?这么晚了。任务很辛苦,要多多休息。”
飞坦耐心等待她讲完,他蹬掉鞋子上床,在佩拉身边躺下。佩拉被他吓到,捏着被子手足无措。大半夜突然出现在床边,现在又和她躺在床上。
“不睡吗?”飞坦转个身,手臂撑着脑袋看向她。
“你怎么了?”佩拉摸上飞坦的手,拉着要他起来,“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他身子没用力,被拉起坐着,少女跪坐在他面前。金发柔顺披散,宽松的长袖睡衣在身,胸部顶出浑圆弧度,适才拉起时他看得清楚,那处抖了抖,如面团般柔软。素面朝天,湛蓝眼睛与自己对视,又乖又粘人。
飞坦心情忽然极好,他抚上两人相拉的手,装作委屈道:“你会丢下我吗。”第一次直白示弱,语气别别扭扭又死板僵硬。
他内心嘲笑自己,按照外出任务时住宿的那位花娘所言,以他的长相,若服软撒娇,没多少人可以抵挡,他当时嗤之以鼻,不屑至极,没想到自己今日还是用了这招。
没用吗?她没反应。飞坦忐忑地等待回应。
佩拉憋着笑,那怪异的语气是他吗!她慢了半拍反抓住飞坦双手,举在两人中间,做出允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至少她毫无选择,即便在这里生活,她也没有丢下飞坦独自生活的想法。他可是已定的目标人物,她这辈子、在完成任务之前,都不会对他放手,并且要牢牢抓住他。她已经做好用一辈子来完成任务的准备。
“你永远在我的未来计划内。”怕飞坦不信,佩拉将自己的计划简单描绘一通。
“卖点心?”飞坦反问,“你会做?”
“我家以前——”佩拉脱口而出又紧急打住,“好了好了,快去休息吧,你看你,眼底都有黑圈。”
她指尖点了点少年眼底,嗔怒道:“是不是不好好休息!”
飞坦快速捉住少女手指,抓在手中摩挲,不做应答。
指头痒痒的,佩拉试图抽回没成功,松了力气不动,任由飞坦玩弄手指。
陷入沉默时,佩拉才发觉这紧密又让人喘不过气的氛围。房间昏暗,他们面对面而坐,距离不过半米,呼吸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循环往复,脸侧垂下的发丝一会儿飘起一会儿落下,刮得肌肤痒痒的。
“我……”她急于打破沉默,吐出一个字又没了音信,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说什么。
“什么?”飞坦好整以暇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愉悦。
尽管他更想佩拉跟着自己脚步行动,但行商这件事他不讨厌,也可以允许。但是没有和自己商量就做出决定还是不能原谅,得降一降性子。在流星街唯唯诺诺,以自己为首,在这里大胆许多。也是,旗木朔茂撑着呢。
想到此,飞坦内心又不舒服了。
“我今日要拿点东西。”飞坦心平气和说出要求。
平静的话语里,佩拉读到一丝兴奋。
“你说,要给我什么东西呢?只限于你身上的哩。”
我身上的?佩拉低头看看自己,睡衣软软的贴在胸脯上,察觉到多了一双目光逡巡,她缩了缩身子,一只手臂抱胸要挣出目光注视。被注视那处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指甲?牙齿?嗯?”飞坦平静地回目光,咽下一口唾沫,紧握手中的手指,大拇指抚摸着少女光洁的指甲。
什么!!佩拉怕痛极了,大脑飞速旋转起来。待手被狠狠捏了一下,她灵机一动。怕不妥当,又再次确认:“只要我身上的?”
“是你自己的。”
空闲的手拔了一根头发,递给飞坦:“诺,符合要求的。”
“哦?”飞坦捏着一丝金发,双指摩挲,喉咙哼笑一声,“可以。”心念一动,指间的金发成了灰烬,他转个身坐在床边,趿拉着鞋子站起身,背对着佩拉挥挥手:“好好休息。”
还能好好休息吗!佩拉盯着飞坦离开的背影腹诽。他究竟怎么回事啊!她哪里惹到他了吗?指甲牙齿什么的,好可怕。
今夜佩拉睁眼到天明。听到啁啾鸟叫,成大字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连连叹气。
飞坦是不是进入青春期了?算一算,现在十叁岁。想一出没一处的,没有安全感?可为什么要烧掉?最最重要的是,下次他真的会拔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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