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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主人是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昼造梦的小说
念头刚出,佩拉的手指头就隐隐作痛。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啊!
在床上挣扎了好一会,佩拉磨磨蹭蹭起床去准备早饭。刚出房门就碰到房门相对同一时间出门的飞坦。想到拔牙齿拔指甲,她没忍住后退一步,皮笑肉不笑问好:“早上好。”
飞坦将她的紧张面容瞧了清楚。昨日最后一招很有效,不确定的危机才最吓人,不落地的靴子警示效果更好。他很满意:“早上好。”
木叶村中的流言不停,飞坦均已无视。他和旗木朔茂早早就达成允诺,他和佩拉绝不改姓。那日对佩拉也侧面敲打了。谁敢拿他的东西,他的东西敢逃离?
到现在为止,旗木老师都认为佩拉是佩拉·博通。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谁。
神奇的出现在流星街,流星街没有姓名的都一大堆,一开始没有介绍姓氏他也没觉得奇怪。可现在看来,识文断字,烹饪不错,那日还提到了“家”。她绝对有自己的全名,问题是,她为什么隐瞒姓氏呢。对忍村人不反驳自己旗木姓氏,对旗木老师不反驳自己博通姓氏。
她到底是谁?





[飞坦]主人是他 旗木夫人
晚餐时间,近日都是一人吃饭的佩拉意外迎来归来的旗木朔茂和飞坦。她将最后一盘菜放上桌,顺势坐下,笑盈盈道:“今天可是难得。你们一起到家唉。”
“开心么。”旗木朔茂温柔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佩拉。
被人惦念着,归家看到笑脸感受到期待。热乎乎的饭干净整洁的房屋衣衫,充满人气烟火气,让人不想放手。
他将心上压着的石头挪开,下定决心:“我——”
“今天菜不错。”飞坦夹了一筷子菜,适时插话。
佩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他吸引,转过头确认:“喜欢?”
“嗯。”飞坦嚼了几下,避开佩拉亮晶晶期待的眸子,低低应了一声。
这次任务提早完成,走出火影大楼时他心情轻松愉悦,脚步轻巧,唇角都不禁上翘。直到他看见旗木朔茂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不快,一脚碾碎脚边的石子,老老实实上前问了声好。他对旗木朔茂的感情说不清,敬爱又讨厌。
那人出口的瞬间,他想也不想就无理插话。现在回过神,飞坦竟看不懂自己,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的原因。
一两句对话旗木朔茂没放在心上,他转着头左右看看两人,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我要成婚了。”
“谁?”飞坦反应极快,立刻追问。他压下心中难抑跳跃的不安躁动,提心等待答案。
佩拉急忙吞下口中的饭菜,向旗木朔茂投去好奇的目光。看着餐桌两人,旗木朔茂呵呵笑了几声,将他与那女子的相遇情况说明。
对方是一位普通村民,世代侍弄花草,与他在任务中相识,去年因为战乱搬到了木叶村附近,他回木叶村总会经过那处,两人见面次数多了,双方的关系逐渐亲密。近日女子勇敢示爱,他犹豫的神态惹女子伤心,直言不要见他。
“听您这样说,是一开始就有好感,那为什么……拒绝。”佩拉放下筷子,双手托着下巴询问细节。
“很多事情不是顺从内心可以决定的。”旗木朔茂想了想,给出一个简短答案。
他是忍者,尚且顾不了自己还怎么照顾家庭。捡两个小孩回家也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家的温度这么舒适。他越来越难舍离,也越来越期盼。
佩拉不假思索:“遵从内心想法、不考虑后果,自由又开心。”
“小孩!”旗木朔茂摇摇头无奈。天真的孩子,规则不可违犯。
“菜要凉了。”飞坦催促吃饭。
佩拉张开的嘴立刻闭上,冲旗木朔茂挤挤眼示意停止对话,低下头扒拉着饭,腮帮子一股一股。
旗木朔茂瞥一眼他旁边的少年了然一笑。
成婚,是好事。
战争苦不堪言,旗木朔茂的大婚成为重重危机下的一个喘息口。各个家族都给予祝贺,往日安静的旗木宅异常热闹。
旗木朔茂人缘不错,贺礼众多。飞坦得了空在家,蜂拥而至的忍者将礼物全塞向他。想到是老师的喜事,他压下不耐和火气,面无表情迎客礼。还好有面罩,没人瞧见那绷直忍耐的嘴角。
待人流少一些,他将礼物扔进一间空闲房间悄悄躲了出去。
怎么只有自己在呢?那个人还真会偷懒。
在院子的一个小角落,飞坦看到坐在树下的佩拉。茂盛的绿树下,她抱膝而坐,金发披散,垂在耳边,挡住大半神情。可周身的氛围写着她的情绪——“苦恼”。
“难受?”飞坦踏着杂草款款靠近。
“嗯?”佩拉转过头,白皙脸蛋露出,玻璃般剔透的蓝色眼眸充满疑惑,樱唇动了动:“难受什么?”
树枝之间,光影斑驳,倾泻在树下少女身上,金色发丝不掺杂色,光滑水润反射着光,眉长过目,眼皮窄浅,睫毛垂下一片阴影,湛蓝杏眼水光粼粼,注视他的眼神纯澈,一派天真无辜。
“你……”飞坦心里痒痒的,突然说不话来。他甩甩袖子,嘴里咕哝着话快速转身。
哎……生气了么?佩拉眨眨眼实在想不明白,她放弃这一问题,靠着树木继续思索自己的事。
她的经营计划书已经写好,可以开始选择铺子。上次打听的价位她可以接受,没想到今日来临的一位老板说什么房租涨价生活不易礼物微薄还望见谅。叫她烦得不想接待客人,只想自己静静好好想想。
开店,只是第一步都很困难!
佩拉长长一声叹息,站起拍拍屁股上的土。她还是先去招待客人,飞坦他很烦这样的事吧。
四人的第一餐极为丰盛。暖灯下,他们两两对坐。旗木朔茂脸上浮着一丝红晕,不好意思道:“她问我你们喜欢什么,我没回答上。好像没有讨厌的哎。”
“普通饭菜就可以了。”佩拉积极回应,与对坐的女人灿烂一笑,“谢谢!”
“没事没事!”女人胸前合掌握拳,诚挚道:“因为我和……朔茂,希望以后也不要觉得麻烦。这里和以前是一样的。”
亲切又善良的女子唉。佩拉吃下一口饭菜。唔,手艺也好好!
“飞坦,还需要米饭吗?”看到碗内已空,女人拿着木勺温柔询问。
飞坦摆摆手,放下饭碗直接离场。
“朔茂?”女人有些吃惊,转头求救。旗木朔茂拍拍她肩膀,安慰道:“他不善言辞,没事。”
是不善言辞。但是他今日竟吃了一碗,不合常理!佩拉扒拉掉最后一口,爽朗道:“我吃饱啦!今天饭菜好好吃。辛苦啦!饭碗我……”
“不用,我来我来。”
实在插不上手,客厅也不好待着。新婚夫妇,客厅还是留给他们吧。佩拉自书柜挑了几本抱回房间。
忍界历史短暂,可这书籍倒是有趣。由忍者写就的奇闻轶事,蛮新奇的。佩拉看得开心,眉眼舒展。
若是有空,她也出去看看好了。危险的世界,但是也会很有趣。因为怕失去不踏出一步,值得吗?到今天已经四年,任务是确确实实要放弃了。
“想什么呢?”房门大敞,飞坦慵懒地靠着门框,胸前插手,状若无意。
“如果出去看看就好。”佩拉不做隐瞒,看着飞坦,好奇道:“外面很有趣,对吗?”
飞坦对着佩拉慢悠悠坐下,狭长的丹凤眼忽闪两下,鼻子挺直,鼻尖小巧,唇色淡淡;他拨了拨额前垂下的头发,眉若春山。略去那恰似剑光的金瞳,若抹上胭脂,就是漂亮的小姑娘。
他认真回答:“很危险。”
“但是有趣,嗯?”
“是。”这点无需否认,自由畅意不是囿于一地可以表明的趣味盎然。
佩拉掩下眼底艳羡,将耳侧的一缕头发拂到耳后,合上书,转移话题:“今天怎么吃那么少?身体不舒服吗?”
飞坦有些开心,自己是被人注视被人关心的。他歪头一笑,“嗯。”
“哪里?”
飞坦忽然想逗逗她,他握住佩拉的手贴上自己腹部,严肃道:“你摸摸。”
隔着衣服,手掌下的肌肤温热弹滑,肌理清晰可触。
佩拉睁大眼睛,注视飞坦的眼里全是震惊,用力回手臂,却被对方按得死死还继续使劲,手掌紧紧下压,她已经感受到比肌肤更坚硬的内里肌肉。外表瘦瘦弱弱,身体倒是强壮。
她吞吞口水,结结巴巴问:“飞……飞坦?”
飞坦适时松手,正色解释:“嗯,今天肚子痛。”
看那副美丽脸庞破功可真有趣,惊讶面容比平日从容稳重的样子好多了。明明没多大,还要当什么姐姐,啧,他们有亲缘关系吗?
佩拉快速回手臂,手心烫热,蜷着手指手足无措。目光乱窜,避开飞坦戏谑的眼神。刚刚,是做梦吧。他是飞坦吗?
她飞速瞄一下又回。
不过……手感确实不错。她也疯了!
“怎么样?”飞坦身子后倾,手臂撑地,隐下笑意一脸正经。
佩拉嘟囔道:“什么怎么样?”
“就是……姐姐觉得我身体怎么样。”飞坦在“姐姐”两字重重咬了一声。
疯了!佩拉的脸刷一下红透,这句话让人乱想。身体这个词,怎么想都不正经。眼前这个人,是哪个忍者忍术变的,是吧。
“飞坦?”佩拉小心翼翼开口。
“嗯?”怎么突然叫自己名字。飞坦坐正身子,对上佩拉的眼睛等待后续。
被他这样一盯,佩拉口不择言:“你是、你是飞坦么?”
“哈哈哈哈……”飞坦绷不住大笑起来。怎么这么笨!
笑够了,他擦擦眼泪,凑近少女,捏了捏脸蛋,低语道:“飞坦·博通!流星街。”
是他!佩拉揉揉脸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那里。可……怎么那么不一样。暗部那么变态的吗?飞坦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呐,现在回答问题!”飞坦身子坐正期待答案,眼神里掩不住邪恶。
“好像天要黑了,要不我先去洗澡吧。”佩拉看着窗外,装作若无其事,屈膝要站起。
飞坦凉凉道:“坐下!”
你说坐就坐!佩拉鼓起勇气抵抗,触到目光又怂了,乖乖坐下,沉默不语。
飞坦得到趣味,很是大度:“你的店计划的怎么样?”
“现在还有些问题。”佩拉如实相告。
“唔。”飞坦点点头,将藏在袖子中的布袋拿出,装作随意扔下,昂着头不看佩拉:“有我一份。”
佩拉拿起布袋拆开看了一眼,拉紧口袋放下,犹豫着要不要道声谢谢。飞坦那捉摸不定的性子,是道谢不道谢呢?
“不够?”飞坦余光观察着佩拉面色。他完成任务的报酬优厚,钱不是问题,可拿那么多出来显得刻意。
“不是。”佩拉摇摇头,鼓起勇气开口:“谢谢你,飞坦。”
“哼。”飞坦别过头看向窗外,急忙站起。“暗部那里还有些事。”
“小心点!”佩拉攥着布袋叮嘱。“先顾自己,后顾任务。”
飞坦摆摆手示意明白,自窗口跳出。佩拉看着他背影逐渐变小,直至隐入黑暗。
那家伙,偶尔还很贴心呢。佩拉掂掂手上的袋子,眉眼弯弯。现在资金已经到位,计划可以顺利展开。




[飞坦]主人是他 秘密
要说旗木朔茂成婚后佩拉生活有什么变化,除了不用再做家务、不能随心所欲待在客厅的门廊晒太阳,似乎没什么不同。同时她多出很多时间,足以让她多跑跑训练场,提高实力。
夏季气温高,训练结束时胸前汗流不止,佩拉感觉到内里的小背心已经湿透,低头看看,胸前零星几处也有了汗渍。她擦擦汗水,毛巾搭在肩上准备离开。
“佩拉!”训练场外,飞坦直立若松,眉眼惺忪。他刚刚交付了任务,路过此处。
“回来了!”佩拉快跑几步,凑到他身边。
“嗯……”他揉揉眉心,盯着佩拉,“你的衣服?”
店铺运营不错。起初她早出晚归,步入正轨后雇佣了员工这才闲下来,两人得以碰面。大多时夜晚回房时碰见点点头。他竟不知,她的身体已经这样……
胸前鼓鼓囊囊,随着呼吸上下颤动,颈部白嫩的肌肤上渗着汗水,骨碌碌滚进衣服内。腰肢细细,玲珑有致。更不用说那印着湛蓝眼眸的脸庞,眉眼无辜,惯会装无知的清纯,想让人毁坏呢。
佩拉顺着目光找去。除了一些汗渍,自己没什么特别的。她抬起头,询问:“衣服不对吗?”
“……佩拉,和我不一样。”飞坦喉咙痒痒的想咳嗽。明明训练的衣物除了手腕没露出什么。却比他看过的风月之地的披纱露乳的女子还要诱人。为什么?
哪里不一样?或许是身高?佩拉站直身子,暗暗比较一番。她高飞坦半头,但他已经长高许多了,难道不满意?
“走吧。”飞坦别过头,先踏一步。
床铺松松软软,家中大大小小的物件被新主人心打扫,舒适安逸。以往飞坦睡得极快,可今日他毫无睡意。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不由自主想起白日与佩拉的见面。
他舔舔发干的嘴唇,一个翻身下床,捞起床头的记事本和笔推开她的房门。
佩拉还没睡,她刚刚洗完澡,头发擦个半干,穿着清凉的吊带睡衣点着灯在本子上记账,专心致志,根本没注意外人进入。待被飞坦拍拍肩膀差点叫出声,她捂着胸口大喘气。
“你怎么不敲门!”佩拉惊魂未定,扁扁嘴嘟囔。
“急事。”飞坦低下头盯着脚尖不看她眼睛。
他进来时佩拉未觉察,桌上的一盏暖灯照出书桌一隅。她低着头在本子上刷刷计算,吊带睡衣贴在肌肤,金发披肩,遮住后背肌肤。拢的腰肢纤细无骨般软软扭过,露出少女大片肌肤与惊吓转嗔怒的神态。
他手掌合了合,拍肩时触到的细腻温热还在掌心蔓延,烧得他心慌。扔下手上记事本,双手握拳垂在两侧,转身席地而坐。
家中是木制地板,一般写字吃饭都应席地而坐,可佩拉进入旗木宅后就买了两套桌椅,一是大家吃饭所用,二是她自己所用。
今日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用自己房间的桌椅,提醒着他有关佩拉的与众不同。他越来越好奇她的过去。
“什么事?”佩拉好账本,拉开椅子凑到他对面。
佩拉衣衫单薄,胸前露出大片白皙,细细带子挂在双肩,起身又坐下惹得胸脯两处起起伏伏,颤悠悠直招人眼。飞坦看得清楚,那处又白又嫩,看起来比今日吃的水豆腐汤里的豆腐还要软和滑嫩。
待佩拉坐好时,看飞坦低头着头,她不懂为什么,跪着蹭到他身边扯扯他的衣服,“飞坦,什么事啊?”
“我……”他低着头,余光已经看到凑到他手臂旁的那两块嫩豆腐,挨挨挤挤一起,中间陷出一条缝隙,让他想用手破开那处分开它们。
任务中清醒理智的大脑这时有些恍惚,他牙齿咬了咬舌尖,疼痛让他立刻清醒。他扬扬头示意佩拉去拿地上的记事本,别别扭扭道:“一些字看不懂。”
佩拉依意拿起记事本,本子被他甩得有些远,佩拉伸长手才够到。侧身的一瞬让飞坦饱了眼福,一侧的乳肉露出大半,圆溜溜的,他才察觉与他那嫩豆腐不同,它还有着一抹嫩粉颜色。
“这是古文。”佩拉翻了翻就明白了情况,学习时大部分文字都学到,单个字他是看得懂的,应该是不明白意思。她合上本子,给他说明:“这是很早的一种语言,每一个字的意思和现在不同。我一会儿把这些字给你标注上。”
“不教我么。”说什么标注不就是赶自己离开?飞坦不情愿,握拳甩了一下地板。
“疼么。”佩拉抓住飞坦的手看了看。
“不疼。”手掌被佩拉捏着看来看去,他越来越慌,快速抽出,转过身给佩拉一个后背。
“因为不常用,学起来好像没什么用,你任务都这样累,不要再添负担了。”佩拉手指戳戳飞坦后背,忍着笑一字一句解释。
赌气的模样还蛮可爱的嘛。
还未等飞坦回应,忽传来一阵声音,似哀怨似欢愉。
“唔……啊……朔茂,好舒服。”
“喜欢么,唔……别夹了……”
……
这、这、这!
佩拉脸涨得通红,她清楚明白这是什么——欢爱的呻吟。她不禁看向背对她的飞坦,急忙捂住他耳朵扯他起身。可她力气不足,飞坦轻巧拉下,反身抓着她的手,挑挑眉:“干什么?”
“很晚了,快去休息!”
“听这声音你睡得着?”
“……声音,什么声音。”佩拉声若蚊蝇装作听见。
“说谎!”飞坦半抱着她将她向房门推,一边走一边低着头在她耳边低语:“我那边听不见的。”
说话的气息拂过耳朵,佩拉不禁缩了缩脖子,她拗不过飞坦力气,半推半就到了飞坦房间。她顺从飞坦的意思被推上床,可当她看到飞坦正欲上床时猛然跳起。
飞坦已经上床,手臂一伸轻轻松松拦住她,反问她:“不想和我呆一起?”
这哪是愿不愿意的事!他们都不小了,这样亲近明面上是不行的。佩拉认真解释:“飞坦,我们不适合同床睡觉。”
“在流星街就是这样的。”飞坦低下头,佩拉看不清他表情,只能听到他忽然软和的语气。她张张口吞下千言万语,飞坦顺势将她推到躺下。
两只枕头挨着,她清楚听到对方的吸气呼气。她以为自己睡不着,可随着那平稳的呼吸竟熟睡过去。
飞坦在她睡下一瞬睁开眼。他睡不着唉。
腿间的私处酸酸麻麻,潺潺的液体流出,湿哒哒、热乎乎一团,睡梦中的佩拉不自觉合拢双腿;她胸乳发胀,乳尖硬挺,顶着棉料灼灼发热。
她热得发慌,急需抚慰。一具身体靠上,耳边是温热的喘息,肌肤上是温热的抚摸,明明那么热却让她极为舒适,她不禁靠近蹭蹭。
那手掌似乎很犹豫,慢悠悠抚上一处胸乳,她察觉舒服快慰,挺着胸送上双乳,惹得手掌又使了点劲。胸乳隔着衣物被那掌心揉捏,私处的酸麻褪去,袭来一阵欢愉,腿间的液体“咕嘟”一下泄了出来。
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逸出,飞坦手掌下滑摸到湿漉漉的布料,借着夜里的好视力看到佩拉动情的脸庞,眼睛紧闭,眼下红艳艳的,额间还有几颗细细的汗珠。
这么敏感……
他舔舔唇,忍住留下痕迹的欲念。
旗木夫妇的恩爱声音完全勾起他的欲望,根本抑制不住。他牵着佩拉的手摸上自己的肉棒,柔软的手指碰到,唇齿间不禁泄出一声闷哼,震颤的愉悦在脑后发麻。这事竟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青葱玉指在自己的硬挺处上下拂动,跟随自己意愿任自己差遣。几下后他忍不住泄了出来。
两人腿间的衣料已经湿透。他脱下佩拉衣服内裤,少女的私密处适才泄出,那里暖烘潮湿,白白嫩嫩的馒头穴面沾有一层透明液体,粘腻腻的。
飞坦手指点着闻了闻,腥甜腥甜的,不难闻。他有些好奇泛出淫水的构造,手指轻轻触到缝隙间,手指一节都未完全进入,少女身子就动了动。他回手,老老实实用毛巾将私处擦得干干净净,给她换上新的睡衣和内裤。旧衣物被他手指搓火烧得干净。
衣服变了。
这是佩拉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床铺一侧空荡荡的,飞坦不知干什么去了,床上就她一人。她跑回自己房间要确认自己想法。拉开壁橱数了数,确定少了一件睡衣。
昨天有效果么?佩拉在桌前坐下,撑着下巴思考。她没有放弃任务,现在的每一步都在加紧两人的关系。当时握住他手他不愿意么?可不愿意又怎么有后续的事,主动提出同床而眠。
佩拉低头看看自己的睡衣,拉拉肩膀垂下的吊带。这睡衣也是她故意买的,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多买了好几件呢。她心里都有数的。
原本计划是做好账本拿到他房间让他看,没想到他主动过来。一切都是顺势而为,应该没露馅。




[飞坦]主人是他 弱点
外出任务多,为了掩人耳目,有几次交流情报在风月场合。作为忍者,情欲之事太过平常,紧张焦虑的心在温柔乡里得以抚平。能执行任务的忍者,对此稀松平常。
此次飞坦去了惯常到的风月之地,作为一个望风人员,辅助传递情报。
他站在走廊,等待目标人物上门。身后一排房门传出暗语低吟,有几个激烈的,还伴随床铺摇晃的撞击。他抱着剑老神在在闭目养神。
伴随着各处呻吟,身后的房屋噼里啪啦一阵闹腾,不久又归于平静。门被打开,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拢拢衣领,自怀中拿出卷轴,递给他:“带回去。我明日回去。”
飞坦点点头,好卷轴径直离开。身后那人,他不用问就知道要干什么。他对那事倒没什么旁的心思。
他有自己的东西,干什么碰其他人。想到此,飞坦眼底浮现怀念。
出来任务已经一周,他竟有些想那软和的身体。他不是正直人士,邪恶不择手段才是真。以流星街做筏子要同床而眠,熟睡的身体掌握在他手中。
飞坦隔着遮脸面具摸了摸自己的脸,唇角上翘。他第一次体会到这张脸的一点好处。
幼时的飞坦眉眼秀气,干瘦瘪小的身体套着宽宽大大的衣衫,头发脏脏的,粘成一片又一片,看不出性别。有那么些人就喜欢这幼齿小孩,对他说了些浑劣话语。那肮脏的手指头还在他脸上刮蹭。他很幸运,当时被朋友所救,他们联手杀死了那人。那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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