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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是风动
身下是不休不止的啪啪声响,眼前的一切都是五彩斑斓扭曲的模样,小桃呆呆愣愣地吐出舌头,涎水滴在胸上拉出了长丝,下面的肉洞也像流水般打湿两人站立的地面。夏泽抚摸着她胀大的肚子,不停地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
“乖乖好骚啊,大着肚子被操更骚了。”
“骚逼流的水也好多,乖乖天生就该是被我插的”
“阴蒂也好大了。”
男人说着,冰凉水润的手指就摸上了骚逼,指尖抠了抠小姑娘下体肿大的阴蒂,她触电一般浑身一震,撅起屁股就要往前跑,夏泽皱眉把她拘了回来发狠地揉她淫核。
“我不行了!不行了!啊!我要……我要出恭啊!”
夏泽以为她要喷了,阴茎与手指愈发用力的作弄她,“没关系,乖乖。”
“不是啊!是……是要尿了!”小桃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憋着尿意以为男人会立即带她出去排泄,却不想那根穿插的肉棒更加用力的钉在了深处。
“啊!夏泽!快点!”
男人充耳不闻小姑娘发疯一样的尖叫,他甚至还把她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抱起,“乖乖尿出来吧,没事,乖啊小桃儿。”
突然的悬空让她心中一紧,随即而来的大开大合的操弄让她的肚子也跟着晃荡,下腹膀胱都被顶到了一般,小桃逃脱不了桎梏,尿意将近,她甩着头又哭又骂又求。
“王八蛋!夏泽你去死啊!啊!……嗯!不要了!夏泽!阿泽!我真的憋不住了…我…我求求你呜呜呜呜”
因为要防着尿意冲出,小姑娘全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湿答答的阴穴把阴茎裹得难舍难分,夏泽被夹的舒爽灭顶,已然在射精边缘。他匆忙掐住小人儿可怜的阴蒂,在她最后一声变调的呻吟里,两人都到达顶峰,精液与淫液双双齐出。
与此同时,膀胱一松,小桃打了个尿颤,咬着手指浑身痉挛地看到自己下体断断续续喷出一股淡黄的水柱。她虽然淫荡放浪,却也知道尿液是脏东西。和人交合时忍不住尿出来,这让她既害怕又崩溃。
“……我坏了……坏了,我……怎么办啊,我忍不住……好脏…好脏啊……”
夏泽盯着她尿完,任她歇斯底里地在他身上抓出道道爪痕发泄情绪,随后,他扯出一件自己的衣物将哭得打嗝的小姑娘遮体裹好,再稳稳当当地打横抱起。
“没有坏,乖乖好好的呢。”
雨声渐小,他打开窗户。
男人低头吻干净她脸上的泪痕,轻轻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摇了摇怀抱。
“没关系,小桃儿不脏,小桃儿最乖了。”
“乖乖不哭哦。”
温柔的哄睡声在小屋里不断,树上成双的鸟儿落在房檐叽叽喳喳,天光拂影,万里无云。
又是一个好晴天。





剑神 困心
与往常一样,夏泽半夜就走了。
小桃又累又倦,睡得迷迷糊糊,男人具体什么时间走的也不知晓,只是到了晌午,从榻上醒来发现不想见的人已经离去,就足够小姑娘心欢雀跃了。
连着好几天,她难得一身清爽轻轻松松的起床,她甚至还花了心思在柜子里挑出一套赏心悦目的鹅黄罗裙笨拙地套上,随后坐在床边晃荡着双腿,睁着惺忪睡眼看向窗外。
原来天色大好,到处鸟鸣虫叫好不热闹。
随意洗漱后,小姑娘将哑仆带来的吃食粗浅用了几口,便起身在偏房找出一把木剑走向院子。这儿屋里屋外都被夏泽打扫的干干净净,随处可见的还有他侍弄的花花草草,品种都是她偶尔在书中看到有些欢喜的。
也不止是花草,还有其他什么首饰明珠武功秘籍,只要她想要,下次见面一定会送来。
夏泽就是这样,他愿意宠着人的时候,各方面都能面面俱到。
当然,得付出代价。
凉风习习,小姑娘压了压衣襟,脖子下一片触目惊心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被勉强掩下,她站在庭院中央,忍着酸痛的身体深深呼出一口气,起手练起招式。
她会的剑招很多,各路名门世家的剑法夏泽都从脑子里誊写了剑谱到小姑娘手上,可惜,她空会其形,剑招的真正威力却完全发挥不出来。
她的奇经八脉能运行的内力渺渺无几,先天不足导致有些重量的长剑都无法驾驭,稍有不慎伤的就是自己,所以夏泽才专门打造了各类精巧的木剑供她使用。
刺、劈、抹、挑,小姑娘提着孩童玩具似的木剑一遍又一遍反复练着飘摇十叁式,到最后,一式摇月拂影还未使完,颤抖的手腕便脱力将木剑扔了出去。
砰――木剑砸在了泥巴地里。小桃眼巴巴地跑去捡起来,拽着衣袖小心翼翼地把污渍擦净。
检查完长剑没有损坏,她才松了一口气把它抱在怀里坐在了地上,秀丽的小脸有些发愣。
头顶鸟鸣闹哄哄的,她抬脸就看见一只落单的雀儿迷失方向在院子四处徘徊盘旋,又在一声清脆的啼鸣里,展翅飞向看不见的远方。
小姑娘被彻底惊醒,精疲力尽似的,索性直接躺倒在地。薄云流转,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那一方被框架的四四方方多年不变的天空,终于忍不住举起胳膊捂住双眼,一行湿润从眼角流下。
被困在这里有多久了呢?
好像打从有记忆起,就一直呆着这个院子里。
她是林老爷子的侍妾所出,林府虽然立足于江湖,但对于一众女儿总是教养的太过严厉,没有允许是不准离府的,只得整日在各自的院里绣花弹琴。
不出意外,她在出阁之前都看不见别处人间。
所以那时候,小姑娘最快乐的日子无非是偷看兄长练剑,看他如何将长剑舞得畅快潇洒,看剑尖挽出的剑花是怎么的利落出尘。
而兄长发现她偷看也不责怪,心情好时还专门喊她到跟前与之交谈,给她讲剑法的由来,讲江湖里那些剑法高超的剑客,讲林府之外的广阔天地。
小姑娘听得很是向往,后来,在林府每一秒浑浑噩噩的枯燥生活里,只有那把剑是她的梦,是幼时的幻想里,唯一能为她劈开枷锁获取自由的求而不得。




剑神 陷阱
那年也是春分时节,万物生长,百花迎盛。
小小姑娘混在一群衣香鬓影的女眷里头,揣着两个从林府赏花宴上偷拿的糕点,逐步退出人群。
结果拎着裙摆刚拐过角落,没走两步她就撞到人了,抬头一看,竟是正房林夫人的大儿子、也是众姐妹的兄长――林锦。
林家虽然商户出身,却也把林锦养的人如其名,美锦良玉,身姿出尘。尤其今日这样的家宴,他高束发冠,一袭月白长衫,哪个女子猝不及防地瞧见都得红了脸。
可惜,小桃还只是个小小姑娘,她不仅无动于衷,还暗自把藏了糕点的袖子往背后收了收。
“兄长。”小姑娘甜甜地打了个招呼。
“不必多礼。”林锦亲切地摸了摸她的头顶,一派温文尔雅。“怎么不跟你的姐姐们赏花?往回跑做什么?”
“我把送给姐姐的香囊忘在院子里了,准备回去拿呢。”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看起来倒是实诚极了。
“那快去快回,呆会儿我与二弟要给母亲献艺,会有前两天你看着喜欢的那套剑法。”
“好。”
小桃忙不迭地点点头,额角的碎发都跟着飞扬跳动,她笑得眉眼弯弯,步伐轻快地跑走了。
一路小跑到自家院子,小姑娘热得香汗淋漓,刚推开门就发现院子的石桌旁坐着一个隐在阴影中的人影。
她吓了一跳,又立即反应过来,不由得跺跺脚急道:“你怎么在这里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男子只从脚步声就能猜到来人是谁了,他慢条斯理微微仰头举起一杯茶递到唇边,在滢润的月光下露出一片尖瘦白皙的下巴。
“怕什么,你这院子这样偏僻,不会有人来的。”
“可是……可是……”小姑娘嗫嚅了半天,却辩不出反驳的话。诚然他说的的确是这样,母亲故去后她独自住在这里,平日也没什么相好的姐妹来探望,今日赴宴她连唯一的一个丫头也遣回去了,确实不会有人。
“好了,告诉我,你不是去赏花了?怎的这么早回来?”男子欣赏够了小姑娘无措的样子,才终于软下语气走到她跟前。
来者起身破开死角蔽影,长身玉立,清冷月光裁成一件莹莹发光的薄蝉衣贴合在他的肩头,明明还是少年的俊俏模样却气势逼人,唇瓣一抹清浅的笑意漾得人心醉不已。
小姑娘仰头望着越发逼近的男子,没有回话,却突然想起什么拽着他的衣袖急道:“你不是还有伤吗?不要到处走动呀。”
明明出门之前,这人还面色苍白的坐卧在榻上按着胸膛,怎么这会儿就能下地了。
少年偏不顺着她天马行空跳转的思维,反而擒住她的晧白手腕往怀里一带,“先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男性的气息猛地笼罩住她,小姑娘对于忽然的亲密显得无所适从,但她没有反抗,一则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举动是不对的,二则这近月她好像已经熟悉了少年明里暗里的贴近。
“你胸口痛,一个人呆在这里,我给你带了花糕。”
耳根一丝莫名的灼意爬上脸颊,她缩在少年的怀里晕晃晃的,本来就不怎么流利的口齿又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了。
男子耐心听她说完,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粉嫩的婴儿肥,温柔地跟她一字一句修正道:“你怕我一个人难受,就早点回来给我送糕点?”
“嗯嗯。”小姑娘娇憨地蹭着他的手掌,从衣袖里摸出两个包好了的糯糯花糕,扭头笑道:“好甜的!”
少年其实是不喜甜食,但他欢喜小姑娘的这份牵挂,便抱着她坐回石凳,打开纸包,眉眼缱绻,“难为你还记着我,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不行不行,兄长要表演剑术,我还要去看呢!”
腿上的小姑娘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少年动作一缓,语气里有暗藏的不屑,“你那兄长的剑法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我舞给你就是。”
小姑娘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连忙蹭动着转横坐在他身上,圆溜溜的剔透双瞳里惊喜与羡慕并存。
上个月她在后院捡到这个昏迷的哥哥时,就发现他身边带着一把精巧长剑,可那剑瞧着狭长薄刃,实际上却重极了,小姑娘拎不起来就也罢,还差点伤着自己。
这些天里,她也一直惦记着。
“是用那天那把剑吗,长长的,重重的,上面还有图案!”她手舞足蹈地比划出飘摇剑的特征,夏泽看着既好笑又觉得可爱的要命。
“是,它叫飘摇剑。”
“好哇好哇!”小姑娘拍拍手,然而没欢呼两下就耷拉了下去,“可是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疼,那会儿我以为小桃儿要丢下我不管,就更疼了。”杀伐果断的飘摇剑温香软玉入怀,少年闷闷的声音在与花糕比甜似的,这些年死在剑下的亡魂若是听到这一幕,只怕还得再酸死一次。
“那……那怎么办……”
小姑娘又开始抠自己的手指了,显而易见,她真的很期待。少年抬手攥住她肉乎乎乱动的小手,压下继续逗弄人的想法补充道:“没关系,小桃儿这样记挂我,我就是忍着疼为你舞剑也无妨。”
说完,少年将她单手抱在有力的小臂上,起身走进屋内拿剑。小姑娘新奇这样的高度,很快就把受伤的事抛在脑后,她颠着小脚环顾四周,开心的不亦乐乎。
(希望有评论啊…)




剑神 生厌
飘摇剑式大开大合,男子青衣飒沓,俊朗挺拔的身姿在落英满地的院子里翩若惊鸿。
他天资聪颖,一叶寺的慈观大师曾称其有天生剑骨,而他也不负所望,拜入剑神门麾下勤学苦练了十多年的飘摇剑法,少年成名。
他如今的境界,也已然达到人剑从心。心有所想,剑尖一挑,一股磅礴内力便以他为中心点迸发开来,惹得一旁的桃树无风自动,满地残花随剑式飘舞。
小桃简直看呆了去,她睁大眼睛应接不暇,眼前画面的每一个组成部分都值得细细记在脑子中。
回风扶瓣,末了少年最后一记利落的收尾,满天花雨终于由着自己从半空缓缓飘下。
小姑娘盯住离得最近的那朵桃花,倾身伸手去接,快落入掌心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一道剑气贴着手面斩过,花朵届时碎成残瓣。
她茫然地看向树下的少年。
“叫一声阿泽哥哥,我给你采最好看的那一朵花。”
他的话语里有顽劣的少年意气,又带着些许挑拨诱惑的味道。小桃撅嘴捏着手里的碎花,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阿泽哥哥。”
“嗯。”
夏泽应得很快,胸腔里溢满温柔与满足,他探身而起,脚尖轻点漂浮在空中的几片花瓣,一个纵跃便立身于桃树顶的枝丫上。
仔仔细细打量了会儿,他终于选出了一朵形状最完整的桃花。
衣摆蹁跹,夏泽走到她身前,轻轻地将桃花插在了小姑娘的发髻间。
“好看。”
小桃摸了好几次头发,没舍得摘下来,腼腆道:“花好看。”
“确实,比你好看。”
“……”
瞧着小姑娘气鼓鼓地瞪着他的模样,夏泽抑制不住充盈的欢喜,他笑得畅快,一把将她再次抱起。
“走吧,最好看的这一朵桃花陪我去吃点心。”
石桌上,说是带给夏泽的糕点,其实大部分都下了小姑娘的肚子。她吃相很好,但吃得很快,一杯茶的功夫,一块花糕就只剩手心里残留的糕渣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小舌头将指尖的粉沫舔了舔,少年看得忍俊不禁。
“你不吃吗?”小姑娘把主意打在了他只尝了一口的花糕上,“你不吃那我……哎哟!”
她捂着略显红痕的手背,既委屈又不解。
“不许吃了,你在宴会上也吃了不少吧?”
“可是我想吃……”小姑娘记吃不记打,看着色泽诱人的糕点,跃跃欲试。
落座在旁的夏泽瞥了她一眼,“晚上积食,要是肚子痛了我可不管。”
“不管就不管!”小桃哼了一声,抓住糕点塞进嘴里就往屋中跑。
夏泽心事重重,懒得劝她,随她去了。
繁星点点,夜深人静时,一切都已沉睡,白日喧腾的一切,尽数销声匿迹。只有他还坐在原地,指间关节叩着茶杯,仰头心不在焉的赏着那轮新月。
粗略一算,离开剑神门已有两个多月,再不回去,估计门内弟子就要找过来了。
原先他这一趟是奉门主之令,赶赴荒北在比武大会上拔得头筹,赢下刚出世的宝刀孤鸿。
他武功高强内力不俗,本以为在同辈已无敌手,可在擂台上的最终决斗里,竟与一位年轻的无名刀客势均力敌。双方你来我往,斗了两天两夜,刀客越打越受鼓舞,他持着飘摇剑却生了一丝厌倦之心。
高手对决,分毫之差就可定胜负,他因这一息失神,输了半招,无缘宝刀。
后来的事情便是阴差阳错了。
无名刀客带着江湖人人羡慕的宝刀离开荒北失去踪迹,再有消息传出,就是有人说他在晋西的晋越城里,用孤鸿刀换了一个妓子。
夏泽听得惊奇,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转头去了一趟晋西,结果就碰巧遇见刀客被仇家寻仇,那少年失了佩刀,身后还护着一位病容憔悴的女子,终究寡不敌众。
千钧一发之际,夏泽出手了。
无名刀客领了他的情,按照夏泽指出的神医元姑娘居处的方向,带着病入膏肓的女子去了。
夏泽一人一剑与那些寻仇的厮杀了许久,当最后一个不愿离去的江湖人死在了他的剑下后,夏泽提着染血的飘摇剑,心中无端升起一片莫名的空虚。
他那晚还带着满身伤痕去喝了酒。
失血过多,酒气侵体,他放任自己倒在了回剑神门的途中,一身是血的掉进了一个小姑娘的后院里。
可那姑娘胆大,她不但不怕,还有兴致去碰飘摇剑,后来,也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偷偷救下了夏泽这个素未相识的男子。
实际上夏泽伤的不重,习武之人,皮肉伤都是小事,他内力深厚,没出十天就好全了。
至于痊愈了还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大半个月的原因,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处与世隔绝的小院子、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竟让他醉了骨头似的,心安理得的丢下长剑,歇息于此处。
夏泽有时只要闭上眼睛,便能回想到初次相见的那一幕,小姑娘扒在榻边,亮晶晶的眼睛里兴奋之意无以言表,她说:“你醒啦!我叫林小桃,你是谁呀?”
少年睁开眼睛,浅浅一声叹息。
这场酒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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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滋生
小桃半夜肚子疼醒是夏泽意料之中的事。
透过窗叶,能看到小姑娘蜷缩在乱糟糟的榻上,小猫儿般细细碎碎的呻吟从帐内传出,她脸色苍白地翻身俯躺,将睡枕压在了肚子底下。
小桃以前也经常腹痛,有时是因为丫头送饭送得太晚,饿疼了。有时是厨房留下的吃食太多,她贪吃,吃胀了也疼。不过后来她痛多了便有了经验,总归捱一段时间就会好,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这会儿跟往常一样,从肚子扩散蔓延的痛苦丝丝缕缕地传遍全身,小姑娘冷汗直冒,手脚凉冰冰的。她盯着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咬着手指关节希望这一次的难受能早点过去。
“嗒”,是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一簇微弱的光亮从缝隙里出现又立即被切断,少年随手掀上门,大步走到床榻边,将汗淋淋的小人儿捞起。
“为什么不叫我?”
黑暗里所有的感知会被无限放大,小桃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她立刻仰头仓惶地抱住身边人,开口就是憋不住的哭音,“呜呜呜……你…你在生气……”
干燥的大掌准确地抚上她的小腹,一股暖烘烘的内力送入小桃的体内,为她减轻疼痛。夏泽环着人单薄的肩膀,抵着额头教训她。
“我生什么气,痛的又不是我。”
小姑娘不说话了,抽抽搭搭地哭个没完没了,干枯的长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脸上,让夏泽看不清她的表情。
“肚子都是冷的,躺好我给你揉揉,好不好?”少年缓了语气跟她打商量,作势将她放进被窝里,可小姑娘死活都不撒手,夏泽无可奈何,弯腰任她搂着,后来又干脆抱着她一起坐在了榻上。
少年的身躯并不能把小姑娘圈得严严实实,可小桃依然紧紧地攀住他,软软的身子伏在他身上,像是全心全意的眷恋。
夏泽靠在床栏边顺了顺她的长发,问道:“肚子舒服了点吗?”
“嗯。”小姑娘吸着鼻子轻轻地应了一声,怕他没听见,藏在他颈间的小脑袋又点了点。
被眼泪打湿的长卷睫毛刮在少年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痒,夏泽喉头不由地有些发涩,他把人往怀里再送了送,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久违的奇妙感觉,那感觉就像……
就像他第一次掌控飘摇剑杀人后的那种兴奋。长剑在手,随他心意出鞘,只属于他的飘摇剑,只听命于他的飘摇剑。
可一晃多年,这种快感已然逐渐麻木、日益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厌倦。
他厌倦了拿剑。
他或许快要失去剑客的剑心了。
夏泽低头嗅了嗅小姑娘发间令人着迷的淡淡花香,就在一念之间,他蓦地做了一个对于寻常剑客来说,自毁剑道的决定。
他心潮澎湃地想,荒北的无名刀客能用孤鸿刀换一名妓子,那他呢?他为什么就不能用飘摇剑……
夏泽心下愈想愈痴,在看不见一切的紧闭小屋中,突然开口的低沉声音里有一丝难以捕捉的诡谲。
“小桃儿。”
“嗯?”
“你喜欢我的飘摇剑?”
小姑娘抬起头,把疼都忘了似的,满是渴望的望着他。
“喜欢。”她重新趴回少年的耳边,粉嫩的唇瓣擦过他的耳垂作回话。
气氛灼热,夏泽不自觉地吞咽着喉结,附满老茧的手指划了划她软绵绵的肚子,有条不紊地说出无情似多情的话。
“我把飘摇剑给你,作为代价,你归我。”
“你要完完全全的归我,成为我的东西,要听我的话,要乖。”
“如何?”
温柔的少年声音明明和平时没有变化,可偏偏让小桃无故的毛骨悚然。她虽然不谙世事但也不傻,相反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夏泽的不对劲。
小姑娘试着坐起身,在一团漆黑中,一言不发地往后退,刚挪过屁股,就被男子一把搂了回去。
掐在腰上的手抓得有些痛,小姑娘掰着他的手指,喏喏道:“你怎么了啊?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喜欢飘摇剑吗?他就在门外的石桌上,我给你,好不好?”少年继续穷追不舍,小姑娘无处可逃,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我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的东西!”
少年嗤笑一声,直勾勾地捏住她的下巴,暂且放过了她。
更得这么勤便,但是没啥人呀23333




剑神 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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