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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是风动
安静的黑夜里,胸前吮吸的声音在小桃耳边无限放大,度日如年,久到痛楚开始麻痹,全身的感官堆积在湿答答的两团肉上。少年望着她双颊酡红的脸蛋,唇齿叼住乳粒轻轻一扯,她全身触电了似的随之一抖,被咬出牙印的红唇立即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柔媚呻吟。
夏泽欣喜若狂,魔怔了一般,从她胸前虔诚地啃到颈后,嘬着圆润的耳垂咂了又咂,才慢慢移过去吻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秀气的眉毛,所有所有,只要是属于林小桃的一切,他都想吞食下肚,皮囊藏入心底,骨肉融进血里。
腹下阴茎亢奋不已,他恋恋不舍地扫荡她闭不拢的小嘴,挺起胯骨狠狠地撞在小姑娘的两腿之间。可隔着裤子始终无法尽兴,如痴如狂之际,他终于松开掌中钳制,脱下她的遮挡,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小桃立即抱着奶儿照着他绑满绷带的胸膛踹了一脚。
她的力气虽然不大,但夏泽毫无设防又身受重伤,伤口被冲击的再次裂开,层层绷带渗出血色。
仿若感觉不到疼痛,少年眉头都不带皱的,他毫不在意地伸手将往后爬的小姑娘拽了回来,一道清脆的棉帛裂开的声音,她的亵裤被撕开了。
未经人事的粉嫩阴户骤然失去遮蔽,杂草生在肉鼓鼓上面,一条线分开两侧厚实的阴唇,夏泽看的口干舌燥心潮激昂。
小桃着实被吓惨了,她瞧着男子低下的头颅,惊慌失措,挂着泪珠子又连踹了男子好几脚。这次力道更甚,少年那一片绷带完全被浸透,血液沿着布料纹理散发蔓延,再顺着皮肤肌肉滴滴答答地落在榻上。
“你去死你去死!”小姑娘见了鬼似的,睚眦欲裂,她拼命地推打男子缓缓压下来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跟着淌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两人几乎被血色包裹。
“好,那让我死在你身上。”
夏泽的呼吸急促灼热,他一把扯下不成形的绷带,疯狂而压抑地盯着小桃蹭满自己鲜血的躯体,白与红刺激得天灵发聩,心中病态的满足与汹涌的掌控欲得到了最大化的鼓舞。沾染血液的大掌像什么可怕爬虫一样,游离在她各个部位抚摸把玩,刻意留下一道道恐怖诡异的红掌印。
小姑娘全身剧烈颤抖,尖叫憋在嗓子眼里喊不出来,眼泪失禁胆寒发竖,哭的快要晕厥了过去。两个人胸前相抵,少年骇人伤口裸露在她乳房上,她不敢低头看上一眼。
夏泽还是兴致勃勃的,甚至伸手去捏她下体干燥的阴唇,失血过多逐渐变凉的手指戳在她因为害怕而抽动的穴口处,少年冰冷的吻也铺天盖地印在她的脸上,小桃不敢躲了,她哆哆嗦嗦地抱紧压住自己的男子,强迫自己去亲他。
“…呜…我好怕,我们先给你包扎行不行,阿泽我真的好怕…我给你吃…先包扎,包扎。”
她边哭边打嗝,说着说着又被苍白的薄唇吃进嘴里,小姑娘只好放软身子接受他给的全部,纤细的双臂环着他宽阔的背脊寸寸收紧,她还吃力地抬起屁股,用夏泽一直抠弄的出恭的地方去挤压他下腹的棍子。
真乖。
少年笑了笑,揽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算是答应了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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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无望
榻上到处血迹斑斑,小姑娘光着身子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到上次没用完的伤药,半蹲在旁边给他止血,动作不怎么娴熟,却也不耽误她一边哭得没鼻子没眼儿。
夏泽抓起散落的衣服给她披上,又用干净的手背给她擦了擦眼泪,小桃带着哽咽瞪他,“你不要动不要动!”
她一着急就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只能把已经出口的那一句重复好几遍来表达情绪。
夏泽好整以暇地张开手臂,由着她用冷水擦净身上的血痕再次绑上布条,他望着小姑娘头顶可爱的发旋,低头将下巴磕在她的发上,轻轻地吻了吻道:“乖乖不急,慢慢说。”
重新感受到少年的温柔,小桃再也忍不住了,黏黏糊糊地环住人精壮的窄腰,抽噎了几声,“夏泽夏泽,你不要这样了,我好怕呀,我怕死了。”
“那你要乖,小桃儿要乖乖的。”这副依恋的样子从来都惹人怜爱,少年俯身扶住她的腋下,将光溜溜的人儿一把举起圈在怀里,像对待襁褓中的孩子似的哄哄抱抱。
小姑娘红着眼眶,心底最后泛起的丝丝后怕也都烟消云散了,她那么的贪恋这些温慰,那么的依赖这个怀抱,可却又讨厌极了少年说出的每一个“乖”字。
他要她乖的时候,怜惜是真的,无情也是真的,好似在对待一件可以随心所欲的物品,就像她只是少年舞剑时掌控的长剑一般。
小桃闷闷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故意跟人唱反调,“我不乖!我就不!”
“你乖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如何?”
这个交换让她眼前一亮。小姑娘性格纯真,哭是哭,笑是笑,遇到了开心的事就立马喜笑颜开了,“真的吗?阿泽,什么条件都可以吗!那我想出去!我要出去!”
她太想离开林府了,她好想看看兄长口中那个刀光剑影自由自在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的。然而林府女儿家唯一能见生人的出阁机会,都得遵循姐姐们常说的什么出嫁从夫,她想,她就算出阁了,也只是从林府被关到另一个府罢了。
但她还有转机,面前与她亲密无间的少年剑客就是她的意外。
可是这个要求没有立即得到应承,小桃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攥着手心开始绞尽脑汁地想,除了“乖”,她还可以用什么来作交易呢。
夏泽将小姑娘变幻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松弛的肌肉一顿,没回答可以或不可以,只是扶住她臀部的大掌缓慢游走在光洁的后背上,直至五指摸到脊椎突起的那块骨头,才柔柔地挠了挠。
老茧磨人,痒得小桃打乱了思绪,咯咯直笑,她下意识地往始作俑者身上靠,想躲避又麻又酥的奇特触感。
“出去干嘛,外面多没意思,一些人总有理由打打杀杀的,没意思。”
少年终于开口了,他掰正小姑娘的身子,捏住一团干着血渍的乳房,像吓唬人一般,“外面那些人呐,动辄要砍要杀,放他一马也不逃命,非得都是血淋淋的你死我活才算结束。”
说到这里,夏泽笑着揪了揪她的鼻尖,才继续道:“冰冷冷的剑,戳开热乎乎的人心,划开脖颈跳动的脉搏,那身体里发臭的、发黑的血会直接喷得你一身尽是,可我的小桃儿连我胸膛上伤口的血都怕,出去了岂不是会整日只晓得哭鼻子?”
“我不怕!我不是!我以前救你都没怕,我……”小姑娘什么都没见过,连反驳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而本就发疼的乳房现在还被人握在手里,她记着教训不敢挣扎,只能一个人着急的生气。
屋内有片刻沉寂,夏泽忽然又说道:“小桃儿,就呆在这里吧,我在这里陪你一辈子。”
呆在这里一辈子。
流云遮月,小小的屋子在这一霎那掉入了无垠墨海,似乎看不到黑暗的边际,少年的温柔在这一刻显得尤其可怖,小桃愣愣地坐着,发觉自己竟要喘不过气了。
半响,她突然笨拙地牵引他的手掌来按压自己的胸口,软嫩的可怜奶团被挤成两个奇怪的形状,疼得大汗淋漓她也不再喊痛。
“我乖,我乖,好阿泽好阿泽。”小姑娘泪眼朦胧地去取悦他,夏泽就势将她压在榻上,低头舔她簌簌发抖的嘴唇。
黑暗中两个人影缓缓重合,小桃紧紧地搂住在她颈间烙下深吻的少年。灵动的双眸失去神采,她仰头看着漆黑的一片,上面吊着几只凶恶的伥鬼在搬弄榻顶,身处的四周建筑随着开始倾斜坍塌,小姑娘躲避不及慌得四肢抽搐,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叫当中,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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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沙雕(划掉)小剧场1
许多人应该都欠过飘摇剑的人情。
毕竟少年人真的太闲了。
身在剑神门,当同门为了一个剑招茶不思饭不想时,他却因为学得太快只能蹲在屋顶望着茫茫大雪装深沉。
后来学成踏足江湖,飘摇剑就跟撅着蹄子的阿拉斯加,哪里热闹往哪里凑,虽然他自认为他的心就像南霄巅顶不染尘埃的高处雪。
武林之中的热闹多半都是些爱恨情仇的打打杀杀,最开始飘摇剑看得很是迷茫,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他们武功好差。
忍不住出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总是随着自己的心情帮顺眼的那一方,一来二去,飘摇剑夏泽的名头慢慢变得响亮。武功高长得好,帮人看眼缘,拽哥这么拽,是人都想教教他天高地厚。
江湖人来人往,又经过了好些磨练,飘摇剑已经能随意在野外用来烤兔子的时候,夏泽回剑神门了。
少年抱着剑,看着屋底下一如既往整齐练剑的弟子。
心想,啊,人生,寂寞如雪。




剑神 心思
习武之人都会基础的认穴诊脉,尤其夏泽这种常年行走江湖的剑客,他翻手把住小桃的脉象,便发现小姑娘只是因为体质太弱,气血瘀结一时急火攻心。
得知并无大碍少年就不怎么担心了,他将人安置在榻上,打扫了房间再去小厨房烧上热水给她净了身子,才暂时离开林府。
他去了一趟阳东有名的食楼。
小姑娘太瘦了,平日里叁餐吃的不好,还挑食,除了脸蛋有些肉,其他地方都干巴巴的,得让她多吃点。
回到小院子天蒙蒙亮了,小桃已经清醒,她人坐在了门槛旁,面色不好,无精打采恹恹的。夏泽一身晨露水汽地半蹲在她面前,给她捋了捋鬓边发丝,问道:“我走之前给你留了张字条的,怎么还作出这副样子?”
小姑娘没理人,一言不发地挥开了他的手。
夏泽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他强硬地单手将她抱进屋里,打开食盒呈出一碗熬得又香又稠的莲子粥与几迭补菜。
“小桃儿饿了吧,来用粥。”
也确实是饿了,再加上摆的都是她爱吃的,小桃囫囵了整碗才作罢,她擦擦嘴,吃完放下碗筷跟他说要去睡觉。
算算时间,小姑娘的睡眠太过异常了,夏泽看她还是没有精神,便从食盒底部端出一把瓷壶,掀开盖子,一股刺鼻的呛人味道泛在空中。
“不急,把这个喝了。”
倒出来的是褐色的汁水,再搭配扑面而来的苦味,小桃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后退几步,她马上捂住嘴巴甩甩头。
这一连的动作倒是又恢复了平日的神采,夏泽弯了弯唇角,解释道:“是养身体的汤药,乖乖喝了,喝完我今天教你练剑。”
练剑对小姑娘有绝佳的吸引力,她犹豫着放下手,可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却响起了少年昨晚说的那句话。
陪她一辈子呆在这里。
一辈子。
这叁个字像一个禁咒,只要一回想起便让人浑身发冷,小桃不禁悲从心起,对以后的一切都绝望了,她白着脸站在原地许久,在少年再次出声之前,猛地将桌子上的所有杯盏推了出去。
“我不喝!你走!我不要你陪!”
一阵清脆,瓷器应声而碎,满地的瓷片摔在地上向四周飞溅。
夏泽眼疾手快,在小片残瓷打往小姑娘的眼睛时,两指稳稳接住。
而下一刻,急风掠过,少年指尖水白的碎瓷随气劲而掷,眨眼间擦过她的发丝深深地嵌入背后的墙面。
“闹什么?”
这脾气在夏泽眼里着实无理取闹了,他双眸眯起,语气暗露危险。
二人相对而立,刚刚长到少年胸膛的小姑娘倔起脸,明明泪珠子在打转了,可就是憋着劲儿瞪他。这气势看起来倒像一头张牙舞爪的狮子,其实不过是一只没有爪牙身形瘦小的娇憨猫儿罢了。
夏泽从容地望着她,少年的锋利眉眼在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是唬人,然而直到对面的小姑娘终于蓄不住水珠子了,一行晶莹从脸颊滑过,坠在下巴要落不落。
夏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算了。
幼时,飘摇剑也不是直接能为他所用的。
想通了这点,少年的青衫在空中飘过几个弧度,他驻足在人身前,伸手欲给她擦泪,在小桃躲闪偏过头后,就强势地掐住了她的脸颊。
他稍加斟酌,勘破了她的心思,“好,我应你,只要你乖,昨天的事我都应允。”
“你说话算数!”
“自然算数,你瞧,我说要教你剑法,就特地做了一柄可以供你驱使的木剑;我今日既然答应你,日后也绝对会让你出去的。”
男子说着,细长漂亮的手指下移捏住她的下巴,小姑娘随着手掌的力度转过头去,还真就看见了一把做工精妙的崭新木剑,仿佛得到了什么依仗,她努力梗起的身躯立刻软了下来。
“小滑头。”
夏泽瞥了一眼她开心地自言自语的模样,挥袖内力平地起,大大小小的瓷片由气旋聚拢丢出窗外,他又从木盒里拎出一包药材,熬药去了。




剑神 短安
让小桃自觉喝下苦汤药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一碗药汁来来回回地热了许多遍,糟蹋了小半碗都没喝完。
少年的不耐攀上了顶峰,他语气淡淡,居高临下地望着缩在床角的人,“最后一次,喝完,不然别怪我把你下颌卸了灌进去。”
小姑娘又恨又气,拿枕头砸他,然而出手绵绵无力的,枕头丢过去只软塌塌地掉到少年身旁。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很乖了!我喝不下去!我真的!”
她幼时就怕苦,也不懂得什么叫调养,在她的想法里,只有生病的人才需要吃药,可她明明好好的,夏泽却非要逼她,真是委屈得要紧。
少年稳当地举着碗,懒得继续啰嗦,轻轻松松将人擒住困在身前,仰头含住一大口药,扣紧她的下巴渡了过去。
一碗苦汤就这样见了底,喝到最后嘴唇竟掺杂了丝丝咸味,夏泽环住小桃的身子,分开的时候舌尖在她嘴里扫了一圈。
“这么怕苦啊?”
少年调笑地遮住她带着一层水润的眼睛,啄了啄她唇边漏出来的药汁,喝下准备在一旁的白水与她深吻。
小桃被迫张着嘴,整个口腔都淌满了苦涩,她抱住男子,急切地吞下他的口津来冲刷苦味。
腻腻乎乎唇齿搅弄,小姑娘才气喘吁吁放开了他,出口尽是气愤与埋怨,“不理你了!你怎么总是这样!我不要理你了!”
前脚才缠着别人的舌头不放,后脚就喊着不理了。夏泽好笑地给她擦净脸抱出屋子,散漫道:“哪儿来的这些脾气?”
小桃把头磕在他肩上,气鼓鼓地扯着他黑发,出口有些条理不清地,“下次,那,那你喝你讨厌的东西试试?”
少年将她放在布置好的院子里,自己去试了试木剑的轻重,随口哄道:“好好好,下次乖乖让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
夏泽自记事起便拜入剑神门开始习武,他无愧于天之骄子之称,入门就与同辈拉出差距。起码在叁年之前,他的剑途都是顺理成章的无阻。
而小桃便完全极端的相反了,她不是个学武的苗子,底子薄弱。好在意料之外能吃练剑的苦,不怕风吹日晒,不惧练武带来伤痛,与此同时又能保持着一颗对长剑充满积极热情的心。
当晚入夜歇息,夏泽一边给她揉散淤青,一边问她明日要不要继续,小姑娘闻言抱着木剑舍不得松开,翻来覆去重复着“要继续要继续。”
少年挑了挑眉,随她去了。
只是从这以后,小桃开始无比痴迷于她的这把木剑,每次练完剑后,她还会央着男子给她讲故事,讲江湖上的各种。
大多时候夏泽是不愿意的,他连敷衍都懒得作出,抱着兴奋乱动的小姑娘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阿泽阿泽,兄长以前都会讲给我听的!”小姑娘坐起身摇了摇他的手。
少年冷笑一声,抽回手便往她的下体抓去,入夏穿的亵裤薄而透,男子修长的两指能轻易抠挖到她的阴户。
小桃被养肥了的臀肉刺激地发抖,尽管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作弄,可心中还是免不了有些抗拒,她闷哼几声,逼着自己忍下来。
“你兄长给你讲故事?还有呢?你兄长也这样抠你的骚逼吗?”
男子的话语轻浮而刺耳,寻常女子听了怕是要气哭了去,但小姑娘不懂,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撑起下体乖巧地回道:“没有,只有阿泽摸过这里的……啊!进去了,不要!”
白色的亵裤被濡湿了一圈,黑色的阴毛都能瞧见了,夏泽用手隔着湿布扒开她的阴唇,小桃疼得一个激灵,叫得放荡勾人。
少年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湿了?这么快?”
小姑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她最近被摸久了总是会痒痒着流水,甚至有时没有触碰都会这样。就像前天早晨,刚睡醒就被赤裸半身的夏泽亲了好久,唇瓣交磨,她感受着男子的清列气息,下体湿答答了一片,整个上午亵裤一直黏在那里,难受地没办法好好练字。
小桃磨磨蹭蹭了半响,终于沮丧地问出声,“我是不是病了?胸脯也总是难受。”
夏泽衔着笑意,倾身捏了捏她胸前隐隐透出地红点,捧住敏感的身子示意她趴跪好,“是,小桃儿害了骚病,只有我能治。”
这姿势不是第一次做了,有一天半夜就是这样被硬硬的棍子捅得疼痛不已,小姑娘频频回头看少年已经勃起的阴茎,主动地扯开自己的衣服蹭在他身上,“阿泽阿泽,我好乖的,摸摸好不好,想要阿泽摸奶,还想要亲亲。”
夏泽就势吻了吻她的眉心,倒也没有强硬的让她听话。
她还是个小小姑娘,未经人事,穴口窄的只能放进手指,上次刚刚插进龟头就怕的差点又晕了去,再者这段日子她的确乖巧,再等上些时日也无妨。
“是啊,小桃儿好乖,我就看看,不插进去,只看看,好不好?”
温柔的夏泽让小桃感到安心,她终究同意了这个说法,转过身褪下裤子,生疏地趴着撅起了屁股。
“嗯,我乖,阿泽看完要给我讲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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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求饶
林小桃趴在床头大敞着双腿,一只青筋隆结有力的手臂伸在她的胯间,来回摩挲着腿心那条肉乎乎的细缝。她发着抖,努力抬起双臀,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于私处的触碰上。
少年的手掌干燥干净,但习武之人的指关节与虎口总会有许多老茧,平时包住脸颊都会感受到的那份粗糙,现下,正细密地磨蹭在她全身最嫩的那片肉上。像一块有温度的树皮一般,这份走南闯北提剑端酒的少年沧桑,缓慢迂回地从尾巴骨剐捻到少女深深庭院的花苞里。
新鲜的细小刺痛与痒意逼得小姑娘夹紧了屁股,她双臂在松软榻上快要撑不住了,只得转过头咬着下唇求他,“唔……不要了,痒……”
夏泽充耳不闻,以他的的力气能轻而易举地掰开少女的双腿,五指深深陷在白白软软的大腿内侧,呼吸粗重,几乎是在视奸小桃的阴户。
其实女子的私处不是他第一次见了,这些年行走江湖,少年越发挺拔俊俏,青衫落拓长剑出神也是满楼红袖招,投怀送抱皆不少。
但他从来都可以谈笑风生地委婉拒绝掉,少年心中只觉得无趣,过去的十多年里,他以为有剑便足矣。
可如今看来,巧铁寒光,倒比不得入手的一片绵软滑腻。
夏泽全心全意抛开一切地享用着眼前手下,目光灼热地叫小姑娘发慌,几个呼吸都是漫长的难熬,她杵在上好丝锦做得床面上,手肘也开始打颤。
屁股被分得太开了,一直以来藏得紧紧的花穴被蛮力不自然地扯动,小桃不仅身上大汗淋漓,连那里都像在流水了。
她没有办法,毫无希望地再次求他,“阿泽阿泽,我……啊!”
不正常的滚烫突然包裹住了脆弱的阴户嫩肉,潮湿灵活的舌头像蛇头一般在两瓣阴唇里逗弄搅缠。这种可怕体验让小姑娘上半身猛地弹跳起来,又立刻失力摔在榻上,两只布满痕迹的乳房在空中甩出圆润弧度后被压成饼状,从身体两侧溢出乳肉。
“啊……夏泽!夏泽!你干嘛!啊!”
花心流出的淫水被干渴的少年吸得咂舌,他紧紧扣住小姑娘乱扭的身体,双唇嘬在艳红的穴口用力的吞吮,那骚腥淫液像在与她的眼泪打赌一样,谁都泛滥成灾。
小姑娘被奇妙的瘙痒空虚掠夺,可更多的还是害怕,身体的异样、粘腻的水,以及男子用嘴吃她的下体,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灭顶之灾的可怕,她抖得合不上嘴,哭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啊!我杀了你夏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
她颠着腰肢骂他,小手攥住床棉指尖都泛了白,扭过来地整张小脸糊满了眼泪,鼻涕也顺着流,小姑娘哭起来就是个小孩儿样,跟幻境里什么梨花带雨完全沾不到边。
少年抬眼瞧她,忽然就觉得,有病的应该是他夏泽才对,哭得这么脏兮兮又难看的一张脸,他竟然想一辈子留在怀里。
裤裆里的阴茎勃起发涨,男子起身捞过一丝不挂的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嘴唇去亲她。
强势的唇舌突袭,小桃将近窒息,她摇着头去躲,却被脑后的大掌按了回去,淫水汗液眼泪混杂在两人的交缠里,她来不及抗拒,便又察觉到了双腿之间被舔得软烂的下面,贴上了一根不容忽略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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