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是风动
夏泽转过头,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一眼,“哦?你的护花使者徐兄呢?去哪儿了?”
“……什么护花使者!提他做什么,他走了!鬼知道他去哪儿了!”捕尘嬉皮笑脸一僵,扭过头抓了抓自己的刘海遮住眼睛。
以夏泽的眼力当然能瞧见少女哭肿的眼皮,他俯身拎起安置在一旁的包袱,粗略地检查了一遍才继续逗她道:“鬼不知道,但自称追踪术天下第一的捕尘也会不知道?”
“不知道!谁要知道他在哪儿?有本事他一辈子别回来找我了!”捕尘恨恨地放完狠话,气得把本就乱蓬蓬的头发搓得更乱了,“唉!不说他了!夏大哥,说说你,你最近做什么去了?可是碰上什么好玩的事儿了?喏,我这边有口风,传闻女和尚近日将重出江湖与秋游岛岛主约战西汀,要不,结个伴,去看看热闹?”
“不去。”夏泽摇了摇头,裹好包袱,运起内力拔地而起,捕尘紧跟其上未遂,被一股内劲屏退推回原地。
“夏大哥,那你去哪儿啊?”
女子的高声呼喊让夏泽止住脚步停在树枝上,她一喜,刚准备上前,却听见青衫少年问道:“捕尘,天煞铁匠吴天福——你可知他人在何处?”
捕尘一愣,倒也老实回答了,“许是在荒北吧,我前些时候在边城小镇见过他,那会儿二月初的时日,他却随身收着寒星草与冰虫叶,除了赶赴酷热无比的荒北大漠以外,我着实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嗯,知晓了。”
眼见夏泽转身就走,短打少女着急地又想跟上,“哎!你要去荒北?带上我啊!”
夏泽一个甩袖,内力随风推动,再次将那人挡了回去,他清楚捕尘的小心思,笑着调侃道:“捕尘,我可不当你的护身符,你还是快去找徐兄吧。”
“你!”少女捏着拳头气得磨牙想骂他,可想了想他下手杀人的模样,没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飞越远。
“一个个的!都是榆木疙瘩!气死我了!”待完全瞧不见男子的身影了,她终于忍不住恶声恶气地啐了一口,只是一个吸气的时候,捕尘一怔,反应过来。
“玫瑰?蜜蜡?”
她连忙凝神闭眼在空中嗅了嗅,回想到刚才男子怀里叮啷作响的包袱,发出的声音又杂又小,但她生来五感惊人,这会儿安静下来细细回味,就能分辨出许多。
“……珍珠?初响清脆回响急促,是……血玉?还有好多啊……”
“嗯?!”捕尘一脸震惊,“飘摇剑拿这些贵重的女子饰物做什么?”
捕尘有自己的故事~无名刀客也有自己的故事~元姑娘也有自己的故事~
想写的故事太多啦!就是我太懒了,不知道会不会等到我写他们的那一天…
有没有人猜猜夏泽要干啥呀~
剑神 升温
小院里的时光仿佛不会流逝,永远恬静祥和,亘古不变。
每日枕花听风,夏泽软了一身骨头,飘摇剑都许久不曾拿出了,他如今更像天底下所有不学无术之徒一般,贪恋起了晨时床榻间的那片光阴。
明明半点不困,他抱着身前温香软玉,迟迟不肯睁眼。
“要……要练剑,还要写字……”小桃藏在少年身前,未完全清醒却挣扎着呓语。
她在这方面的勤快真是超乎了夏泽的意料,先前自己起不来就央求男子把她唤醒,后来发现夏泽在这方面不怎么靠谱便开始自力更生。只是昨夜确实胡闹太久了,小姑娘这会儿还在迷迷糊糊地跟瞌睡虫作斗争。
少年的怀抱收紧,不让她乱动,大掌拍拍人光裸姣柔的裸背,指尖顺着肌肤下滑摸到双臀之间。
“不是喊痛吗?”
男子清晨的嗓音慵懒低沉,每一个字都唤得温柔绵长,像掺有化不开的糖蜜。这样的温存又与昨晚的粗暴有天壤之别,忽然地,小桃的委屈来得又急又快,再度开口竟然带上了哭腔,“痛的,那里被磨得好痛,我都求你了,阿泽也不轻些。”
“别哭,大清早哭什么?”夏泽无奈睁眼,大掌从她腿间抽出,微微侧身拥住小姑娘遍布痕迹的身躯。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只靠插磨私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依着对小姑娘的那分怜惜,两个在榻上坦诚相待那么多次了都未真正进入她的体内。然而至此长久,男子每每都得折腾得她要死要活才堪堪罢休。
“怪我,好不好?不哭了,小桃儿再休息一刻,我给你上完药就带你起来练剑习功,嗯?”
这一串哄人话一向有用,小姑娘点点头,哭得悄悄的,白皙的大腿紧密缠在少年身上,胸脯跟着一颤一颤,又纯又骚。
夏泽看得心中起火,俯身亲了再亲,小桃流着泪珠子也温驯地仰脸张嘴,乖的一塌糊涂。
两人在帐里卿卿我我,又是许诺下次一定轻些,又是应承她那个提了好几次想要小兔子的要求,终于将人哄睡了。
这一觉睡得舒坦,待她醒来洗漱用食时,身上也早已清爽。小姑娘咽下几口饭,招呼不打就提起木剑一板一眼练起来,夏泽双臂抱胸懒散地靠在门边看着她,偶尔出声纠正动作。
他看得很是无趣,小桃的资质连剑神门末等弟子都比不上,可总归练剑是她喜欢的事情,算作打发时间也好。
等练够了时辰,夏泽就不许她继续了,小姑娘不舍地放下剑,锤了锤酸痛的腿,休息半会儿,又开始写字。
她初学字,歪歪扭扭难看的要紧,夏泽便让她临摹名家字帖,给她准备的也尽是簪花小楷一类,可小桃不愿,非要照着他龙飞凤舞的行草来学。
仿他人字迹在江湖上是大忌,少年捏了捏她戴着珍珠的圆润耳垂,看着她明亮眸里映照出的自己,温声应允了。
连飘摇十叁式都教了,字又算得了什么呢。
日子便是这样缓缓地过,小姑娘练剑习武看书,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难得给自己空闲还得应付夏泽的索取。
她之前长期营养不良,男子费心的调养滋补立竿见影,气色好了不说,因为习武,身量也跟着长了,身上该发育的地方面团似的膨大。
尤其乳房大了许多,乳头红地发胀,少年偏爱这处,每日都要吮上几遍,被吃多了也变得及其敏感,隔着衣物就能捉到那双变硬的淫荡奶尖。夏泽会捻着细细地搓,力道越来越重,逼得小姑娘痛呼也不罢手,非要等她自己扯开衣襟哭求着来吃才作数。
夏泽喜欢看她在榻上哭,喜欢她一丝不挂随着他的动作哭闹求取的下贱模样,小桃的廉耻感极弱,玩得疯了在院子幕天席地也能掰开淌水的逼,扭动臀肉引他来舔。
对,她已经知道这个老是湿嗒嗒的地方叫“逼”了,夏泽教的。
她经常痴迷于少年给她舔逼的快感,迸发地一瞬间天灵炸出烟花,跪在地上的膝盖破了皮也无所谓,她好像变成了一只患有性瘾的母兽,愿意一辈子夹着男子的舌头用淫水哺育他。
而泄身之后小姑娘会非常缺失安全感,心里空落落的,一定要夏泽抱着才好,亲吻当然必不可少,小嘴红肿她都不拒绝少年。
两团乳肉在大掌里指印斑驳,她会泪眼汪汪地望着男子,小舌头蹭着他的津液不愿离开,只能发出哼哼唧唧令男子勃起的淫喘。
这时,夏泽通常会让她口交。
粗长的肉棍插在嘴里不会舒服,夏泽控制不住还会时不时地进行深喉。小桃两颊凹陷,小圆脸被捅得变了形,止不住地干呕,难受地眼泪鼻涕一把流。口水因为大开大合地抽插被阴茎带出糊了整个下巴,一张脸脏的无法入眼,对照着耳垂洁白的珍珠更是不堪入目。
夏泽亢奋的毫无道理,愈发凶猛的动作引起小姑娘的挣扎,少年会甩着她的奶子低声威胁道:“忍住,不想被插逼就把嘴巴张开。”
男子的阴茎尺寸是下体无法容忍的可怕,硕大的龟头多次只插在穴口就足够她痛得发慌。小桃瞪大了泪失禁的双眸,拼命张嘴裹住他的粗大,最后在咽喉里,白浊尽数射了进去,小姑娘呛得直喘气,抖着小手捂住嘴巴,逼迫自己吃下浓稠。
这是他们的新约定,吞下精液就酌情满足她一个要求。
夏泽把赤裸的人儿揽在怀里顺气,小桃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边哭边道:“唔……今天下午……不要,不要喝好苦好苦的药汤了。”
少年答应得很利索,“嗯,可以,还有呢?”
小姑娘掰着手指,借此要了许多书里看到的东西,有些甚至是什么世家的祖传宝贝,但她并不知晓那些玩意儿的珍贵。
从来如此,她想要的东西只要说出口被应了,跟摘手边花似的,总会按时送到她手上。
又有谁能想到,这么个偏僻的女子闺房,居然随意摆放了许多名满江湖的奇珍异宝,虽然大多数只让小桃新鲜一时,玩腻了就丢在角落。
夏泽把她的话记在心里,见她不吭声了,躬身将人放在榻上,自己则去偏房烧水。
“还有!”
小姑娘急忙扯住了他的衣袖。
“嗯?”少年回身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你说。”
“就是,你……你一会儿可不可以,给我演练一遍飘摇第二式呀?”
“怎么?给你的剑谱看不懂?哪里没看懂?”夏泽挑眉。
“不是的,剑谱不好看。”
小姑娘反驳得很快,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拉起少年的手掌,嫩白指尖勾住他粗粝的指腹轻轻触蹭。
她抿了抿唇,在夏泽即将开口时,又软声道:“阿泽,好看。”
少年一愣,嘴角应声漾出的笑意自己都未察觉,他反握住她的小手,笑得眉眼生情。
“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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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随心
夏泽偶尔得不定时地返回南霄执行师门任务。
小桃习惯了他来去匆匆的作风,经常睡到半夜,少年留下一张字条或一根崭新的发簪就走了。再等个短则几日长则月余,下个清晨,小姑娘就又能在枕边看到一身风霜的归客。
只是这期间出了点小插曲。
夏泽离开小院的第十天,被小桃遣走的懒丫鬟回来了。那丫鬟本来乐得清闲,却莫名其妙地被管事喊去训了一顿,扣了月钱。她以为是林小桃告的状,回院子越想越气,本就没把孤女一样的小桃当回事,这次就更是藏着坏心不给人好日子过了。
最开始只像从前一般,时不时地过来指桑骂槐两句,小姑娘现在识了好些字,知道她说的不是好话,但也没什么,装听不到就是了,然而后来越发过分。
那丫鬟经常去厨房冒领了小姑娘的那份用食,自己吃了或倒掉,存心饿她。小桃找她理论过,可因为不太流利的话语,反倒被讥笑是个傻子。
意外就发生在那天晚上,懒丫鬟难得进了小桃的里屋,看见梳妆台上的首饰,招呼也不打就拿走了许多,小姑娘要回无果,还被推搡了几把。
小桃的气力哪比得过身体壮实的乡野丫头,被推得四叉八仰之际,她怕得闭上眼睛,失措地抽出挂在一旁的木剑迎了上去,木无刃,但丫鬟来不及躲闪,一剑接得严严实实,径直捅到心口。
是夜,无月无星。
夏泽衣携风尘,轻快地翻身跳下围墙,前脚才踏进小院就嗅到了血腥味。
紧忙上前掀开珠帘,竟看到一个丫头倒在血泊里,他俯身一探脉搏,早就没了气息。
都不用怎么搜寻,夏泽没一会儿就在偏房柜子里找到了蜷缩着的小桃。
她吓得不浅,身上血淋淋的,一瞧见少年就如同揪住了救命稻草,嘴里哭哭嚷嚷囫囵半天,却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怎么了,你慢慢讲。”夏泽听得直皱眉,强硬地将她拉出来。
“你,她……我,救救她,她打我,我没有……就是,想要她别打了,我不想,你救救她……”
一段话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每个字在她口中硬凑起来似的,夏泽越听越脸色越难看,瞧她哭嚎的快要晕厥了一般,伸手想把她抱起来。
“救她!救救!救救她!”小姑娘拼命地躲过身不让他碰,心脏震鼓雷似的嘭嘭直跳,她大脑空白,一直重复着同样的话。
尖细的女子哭叫让夏泽疲惫的心神烦躁不已,不过短短十日,好不容易教会言语的小姑娘竟成了这副模样,着实让他恼火。
少年粗鲁地把人拽出来,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字眼里大致了解了事情原委,他动手制住小桃的挣动,语气颇有不耐,“救什么,早就死了。”
“死……死了?”小桃呆住,眼泪含在眼眶里欲落未落。
她对死亡是有理解的。
死亡意味着消失,就是因为母亲死了,所以院子里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她,而就在刚刚,她竟然掌控了一个人的生死。
小桃出神地望着自己的手掌,泪珠蓦然滚落。
夏泽抱着她轻颤的身子,捏了捏眉心,不知从何开解。
一直以来,死在他剑下的人有太多,地位低如匪徒草莽,贵如名门望子,有来找死的送死的,也有他以命赌命的,生生死死,人命好像对于许多江湖人而言,都算不得最珍贵的东西。
踏足江湖,总有其他东西比命还重要。
可小姑娘只是守在窄窄闺房里的小小姑娘,人命也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能背负起的。
夏泽叹了一口气,疲倦地靠在柜子边单膝屈起坐下,他已经很累了,清理叛出剑神门的逆徒,又连日奔波赶回来,现在还得费神哄一个小姑娘。
“小桃儿。”
他拥住缩成一团的人,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发顶,清俊的眉眼下敛,填满倦意。他尽量温和道:“那个人欺负了你,对不对?”
一句话迟迟等不来回应,半响,林小桃才在他胸膛前点了点头。
“那杀了便杀了罢,她欺负你,是她自己找死。”
“小桃儿,你不该哭,你该高兴。”
男子的声音轻飘飘地,循循引诱,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仿佛不值一提的小事,可偏偏话里的内容是惊世骇俗,正道难容。
“可是……她…她……”小姑娘抬起脏兮兮的小脸,木讷地张了张嘴,话到口边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是嘴笨,但人不笨。
她知道的,人命怎么可以这么……
小桃惴惴不安地死盯着手掌,然而奇怪的是,满怀的惊恐害怕在某刻竟然变得有些不同了。她呼吸一窒,再发出声音时却说出了一些和之前所想天差地别的话。
“……她欺负我……”
小小的嗫嚅声钻进夏泽的耳里,他握住小姑娘沁满汗意的手微微收紧,肯定地嗯了一声。
“所以,你可以杀了她,小桃儿,你的剑只需随心出鞘即可。”
“……随心…出鞘。”
迟钝地重复了男子所言,说完,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身子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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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 生根
小桃情绪低沉了好几天,白日里她总是神色恹恹地坐在院里新架起来的秋千上,捧着书卷发呆。
自从发生那事以后,她就不肯常呆在屋子里了,尽管夏泽早就把一切处理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腥味儿都没留下。
浓荫遮蔽,夏风吹得头顶的树叶哗啦作响,小姑娘环抱双膝,名贵纱裙散落一地,满头未梳起的细软发丝随风扬起擦过脸颊有若有若无的恼人,她只得偏着脑袋在肩头蹭了又蹭。
“看了一上午,看到哪儿了?”少年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五指收合替她顺了顺乱飞的黑发,瞄了眼她一页未动的书,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小桃眨了眨眼,回过神迟疑地翻开书封。
装腔作势的举动惹得男子轻笑出声,他伸手包住少女柔嫩的婴儿肥,逗小猫小狗一般地慢慢抚摸,嘴里却是换了个话题。
“带回来的东西拆开了吗,喜欢吗?”
小姑娘点点头,习惯性地将脸靠在他的掌心里,脸颊被捏疼了才说道:“喜欢的。”
“嗯。”少年低头看着她状似认真地翻页,应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只是不规矩的手顺着她脸颊而下,指尖没入衣领。
清晨起身的时候夏泽没给她穿肚兜,只套了件轻薄纱衣,走起路来胸前两团肉一颤一颤的,男子肖想已久,这会儿终于可以送进大掌里反复揉捏。
乳头几乎在触碰的一瞬间就凸了出来,少年捞起一团有些份量的乳肉,在手上掂了掂,低声在她耳旁闲闲自语:“那丫头真是该死,饿着我家小桃儿了,连乳儿都不长了。”
耳廓滚烫,带着胸前不正常起伏的大片衣襟,小姑娘捧着书卷的小手一抖,整本书掉在地上。
“她……你别说了!”
粗糙五指陷进乳肉,小桃忍不住弓起背脊,胸前一空,竟然躲过了抓弄。她诧异地抬头一瞧,才发现原来少年松开了把玩,从身后走到跟前,也坐在了秋千上。
秋千是夏泽闲时特意给小桃打造的,座位不大,男子的身躯直接就能占去大半,小姑娘歪着肩膀,被挤得快掉下去了。
“来,坐这里。”夏泽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小桃抱住一边的秋千绳,努力稳住身子,扭过头瞪他。
“来,乖一点,掉下去会摔着腿的,虽说腿断了没什么,我接得上,只是到时候得难为你喝药了。”
僵持不下,小桃带着恳求开口,“我今天不想做那个。”
“我想。”
没有任何余地,少年摊开手,定定地盯着她。
当然还是过去了,小桃敞着纱衣,岔开腿坐在男子身上,任由他掌控自己的身体,白花花的乳房被玩得烂熟,奶肉被粗暴地抓住,一颗殷红的乳头卡在指间抵进他嘴里。
胸前的濡湿粘腻刺激着小姑娘的感知,她低头看去,却瞧见埋在她胸前的少年俊脸被树荫空隙投射下的光斑分割开来,变得暗一块儿亮一块儿,形貌可怖的好似一只在啃咬血肉的寻仇恶鬼。
嘬吸声咂咂入耳,乳头被磨得生痛,容不得再乱想,小桃仰脸轻呼,身体被迫前倾,两团泛红的绵软肥硕挤在中间,淫靡放荡。
宽厚大掌扶住她软塌塌的腰,乳晕都快被吸大了一圈后,恶鬼才将将离开了她的胸前,光影挪动光斑隐去,少年还是那张人人夸赞的好皮囊。
“坐好,自己把腿抱住。”
少年把她放在秋千上摆成双腿分开的样子,整个肥厚阴部露出,艳红的阴唇被这样的动作扯开,夏泽着迷地用拇指摁了摁,忽然发现没怎么湿。
小桃忍着戳弄,白花花的臀肉一跳一跳地抖动,她吃力地抱握着自己的双腿,细声细气地求他,“今天真的不想,不想……唔!”
刻意大声的舔吸音炸在她脑子里,眼下的言语想法在少年肆意的唇舌下变得无关紧要。肥美阴唇被这人的舌尖刮得外翻,薄唇堵在穴口狠咂几次,五脏六腑都快从阴道里吸出来了一般。
敏感身子禁不住舔弄,小姑娘下体的淫液来得很快,只是被嘬了几口,整个白馒头就发了大水。夏泽连忙含住阴户啯嚅,吞咽了几次才稍微离开,大掌接着用力摁住她的大腿往两边再分了分,窄小穴口的皱褶都被拉平成红嫩嫩的一片。
他视奸着这块肉地,轻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喷在那里烧遍全身,小桃不自然地扭动屁股,难捱地掰着双腿,酡红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或是舒爽。
“不想吗?嗯?”
男子用性感的鼻音反问,手上突然扇起的巴掌却相反的粗暴,落掌没有太重,可再轻的力道对于娇嫩花穴来说都是剧烈的刺激。“啪”地一下,小姑娘身子一弹,把不住乱蹬的双腿,白花花的肉体在秋千上扭动得丑态百出,随着尖叫出的奇怪长吟,她不受控制翻出白眼,红通通的阴户喷出一柱透明的淫液。
而此刻夏泽没有放过她,水柱减弱他便再次用手指扣搅穴口,甚至捻着阴核在指间慢慢地搓动。小姑娘全身战栗不止,努力迎合他的动作悬空抬高臀肉,口中失语,宣泄般喊出拼不成任何字眼的破碎音节,意识蒙蒙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化身成了书里剥皮待宰的愚昧二脚兽。
良久,万般难熬地缓过这一次强迫性的高潮,小姑娘仰头靠在秋千椅背上气喘吁吁,她满脸泪水,轻轻翻过还在颤抖的手心,黑色的瞳仁眨也不眨地看着,风起心动,一些念头落地生根。
最后一章存稿
朋友们有缘再见…
剑神 暗涌
一入秋,阳东特有的灯节便到了。林府重节气,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欢天喜地地布置一番,邀府里人齐聚同乐。
已至未时,林小桃的院子才迎来傍晚去主院赴宴的通报。
传告之人是个小厮,不好进女眷院子,在院外高呼说明来由,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边儿弱声细语回了一句。
听到应答,他不多逗留,嫌恶地扫了眼这灰尘四起的破败院门,拍拍衣袖走了。
他是林锦林大少爷的书童,说到底这一趟不该他来,通报这些杂事一直由管事直接告与各院主子的随身丫头就好。可管事说这院儿的丫头不见了许久,莫约私逃出府了,又偏偏他们大少爷知道了这事,竟然责令让他来这偏僻地方代为通报。
书童踢了踢地上没人收扫的落叶,探究地回身观望,心下直道“古怪古怪”。这院子听说青天白日总是紧闭大门,可不就是古怪吗?其实要他说啊,找不到丫头通报就算了,反正是个过不了几年就会被送去当妾的不受宠庶女,耐不住大少爷看重手足同胞,硬是遣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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