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饺子是尤嘉的主场,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给顾盼特训,最近一家叁口最常吃的就是顾盼包的饺子,蒸煮煎炸用遍百法。
陆斯年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对食物要求不高,填饱肚子就行,但顾盼自己受不了了,整日对着饺子发力,终于生生把自己逼出了一手捏面的“绝活”。
“嘉嘉,快收了神通吧……”顾盼扯着嗓子哀嚎,“我想吃红烧肉,想吃水煮肉片,擂椒皮蛋,想吃豆腐羹,想吃松鼠桂鱼……”
尤嘉望着眼前大小均匀的花边饺子微微一笑,“准了,今天下馆子。”
她最近忙着学习,也没什么力气下厨。
顾盼终于解放,一蹦叁尺高,拉着姐弟两个就往外跑,仿佛生怕尤嘉反悔。
——至于多余的那些饺子就冻起来,等着几个月后她们对饺子没有ptsd的时候再吃吧。
人果然不能闲,闲下来就容易多想。
尤嘉身体累了,精神却变得更好,再去咨询室复诊时,连周慧文都说她的药可以继续减量。
她那天心情着实不错,勾着白思邈在他办公室里疾风骤雨地做了两次,伏在男人肩头酣睡温存,吃饱喝足后与顾盼和陆斯年一道去机场。
视频提前拍好剪好,只等着清明发布,她要回庄城答辩,还要给已故的阿婆上坟。
再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热浪迎面扑来,尤嘉只觉得恍如隔世。
庄城比北京热了快十度,穿裙子都不觉得冷。
她抽的签靠前,老师仿佛都没睡醒,打着呵欠看论文,问的问题都中规中矩。
先前顾盼给她勾的问题基本上都中了,即使是照本宣科也能对答如流。
下午出结果,她以七十五分的成绩为大学生活画上句点,分数不高不低,总算功德圆满。
隔天转道去墓园,前来祭扫的人不少,死去的人无喜无悲,活着的人心思各异。
她小时候想过一了百了,但后来觉得,该下地狱的明明是那些恶人。
她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
她活下来了,在石缝里寻得出路,以后也会如此。
温室里的娇花,几缕风几滴雨就能摧毁,然而她是杂草,只要一息尚存,历经踩踏烈火,也能在来年焕发生机。
作者叨逼叨:首-发:blpopo (woo15)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失落月光(80猪达成,免费章)
胸是会被揉大的吗?
——《饲宝日记》
或许是赶上了热度,或许是引流到位,短片制作精良,又没有同类对手竞争,接连放出的两条视频小小地爆了一次,甚至被某地方电视台引用,播放量突破五十万,粉丝数量也突飞猛进,朝着六位数奔,甚至还有诸如“如涵”之类的网络红人孵化机构前来私信,想要和他们签约。
说起来也有些动心,然而两个姑娘思考了半晌,望着发来的签约合同最终还是没答应。
有专业人士入局指导的确能帮助他们快速提升知名度,尽早变现,但同时也意味着他们失去了很大一部分对账号自主权。
签约之前说的天花烂坠,但如果有朝一日起了龌龊,她们可能就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过那些网红机构也的确提醒了尤嘉,除了油管和微博,国内的其他平台也大可运营起来。
“网红”这个词现在和嫩模一样,看着光鲜,听起来却不太光彩,总会让人有一些暧昧联想,不过顾盼心思豁达,对人一副爱咋咋地你奈我何的样子,反倒让对方想不出什么话说她。
叁个人快去快回,在庄城连一星期都没待上,临走前尤嘉还看了被自己转让出去的饺子馆,现在依旧开着,不过没什么客人。
她在车上匆匆瞥过一眼,走后店门开启,阿joe从里面出来。
店里的摆设没变过,老板却不在了,他偶尔过来待一会儿,坐在桌前处理公务,可惜抬眼时再也看不见那个对着账本笑得眉眼弯弯的人。
“您现在回国,时间正好。”
他挂断电话陷入沉思,贺家注定是场血腥乱局,她在京城能远远避开也不错。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总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或哄或骗,他能把事事都包裹得温情脉脉,由不得她不心软。
如果她还是不动心……
阿joe没继续想下去。
两个人的博主之路稳步发展,尤嘉情绪稳定,自然就想起了旧友。
自打陈非走后,最初几个月他还经常联系自己,后来消息愈发减少。
不常见面,慢慢生疏乃至渐行渐远都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人都来了,同在一城,总要见上一面。
尤嘉难得主动,陈非回得殷勤,只是提到相见时支支吾吾,纠结了许久才同意,隔了两天才告诉她,周二下午能约个饭。
陆斯年听过陈非的名字,然而尤嘉身边的一切雄性生物在他眼里都是王八蛋,对她好的是居心叵测,对她不好的是不识抬举,他瞟到两人的聊天记录后皱着眉头嫌弃,“几个菜啊狂成这样,真把自己当明星了啊?”
尤嘉把他的小脑袋拍到一边,“好好吃饭。”
陆斯年近来装得好,把那点占有欲压在暗处,故作天真地朝她笑笑,“姐,我明天没课,跟你一起去?”
“去什么去,大人见面你老实在家敲代码。”顾盼不明所以,却歪打正着,正正好好戳破陆斯年那点小心思。
她自诩是个恋爱脑,认为谈恋爱可以治愈生活,巴不得要让尤嘉多谈几场解忧,所以好好的男女约会,带个孩子像什么话?
结果陆斯年气得要死,尤嘉却在一边闷头偷笑,先前两人那点不可说的悖德情愫似乎已然消弭于无形。
只是有些东西,越克制就会越旺盛,迟早有一天会长成能吞噬理智的参天大树。
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见面,尤嘉提前五分钟到,然而陈非比她来得更早。
尤嘉设想过几种情况,只是现实与想象中相比更为不同,她没想到会见到那样的陈非。
男孩身高腿长,骨架子大,本来就挂不住肉,现在更是几乎瘦脱了相,尽管眼睛依旧亮着,可眉目间的疲惫怎么都掩饰不住,出现时吓了她一跳,几乎不敢认这是谁。
“最近有点忙。”陈非挠挠头,替她拉椅子坐下点单,出手倒是很大方,“学姐,听说这家的冰淇淋好吃,再来——”
“已经点了熔岩蛋糕,很够了。”
她制止住陈非想要继续加单的手,服务生转身离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靠窗的位置能够欣赏庭院里的风景,细细的蔷薇铁栏把他们和大厅里的其他客人隔开,像鸟笼。
菜品流水一样地端上来,头盘是生牛肉薄片,上面撒了一层芝麻菜,淋了牛油果酱,肉质轻盈,口感酸甜。
接着是汤,揭开圆咕隆咚的面包盅,乳色的海鲜巧达汤味道很香。
干式熟成45天的澳洲肉眼经过炙烤后自有一番风味,油脂混合着奶香在嘴里化开,陈非用不好刀叉,尤嘉便把牛排切好,插起一块递到他嘴边。
对面的人还是那么不禁逗,红着脸张嘴,嚼几口囫囵个吞下去。
“学姐,你怎么也来了?”陈非有些呆呆地望着尤嘉,上次见面还是初冬,他眼睁睁看着她上了阿joe的车,面上红霞未散,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顺着晚风钻进鼻尖。
虽然不熟悉,但他知道意味着什么。
在夜不能寐的时候,陈非总是想象着这个人和这股气息释放入眠。
那个男人开的车价值不菲,衣着考究,看着似乎体贴周到,比一穷二白的自己更能照顾好学姐,所以他选择远远走开,不去打扰她的生活。
但是现在,好像情况又有些不一样。
“上学啊,读个研究生,混混日子。”银质小刀在蛋糕上切开一道口子,巧克力便流出来,这家店甜品果真做得好,与她在法国吃的味道不相上下。
一顿饭下来,陈非报喜不报忧,“公司管住,还让我们去外地演出,有工资拿,还说要给我们发唱片呢,上学没意思,我准备就在北京好好闯了。”
尤嘉听他胡扯,叫了酒小酌,手指托杯的样子带着股撩人的媚,又透露出几分尖锐,直指他刚才避重就轻的几个点。
有些话微醺的时候就好讲了,“其他的呢,不问你就不说了?什么时候回去上学?是不想还是被合同绑住了回不去?”
她一连串的问题怼到陈非脸上,让他脸色发白,垂首不语。
该怎么说呢?叫他怎么说得出口呢?
他心中有明月,想早日出人头地去追月亮,却心急吃了闷亏,要么干足五年脱身,要么赔违约金滚蛋,于是终日疲于奔命,与理想渐行渐远,甚至连学校都回不去了。
凡事欲速则不达,陈非心中酸涩,收到消息时既想再见尤嘉一面,又怕自己这副落魄模样让她厌烦,于是把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取出来和她装样,想要告诉她自己其实过得还不错。
只可惜装的就是装的,越掩饰就越狼狈不堪。
他也曾臆想过自己会有功成名就的将来,能体面地走向她,只可惜这些念头都没有成真,而是化作了五光十色的泡泡,被尤嘉轻易戳穿,仿佛在告诉他,别做梦了。
——好丢人啊。
“多少钱?”
“我问你,违约金到底是多少钱。”
一日为老板,终身为老板,学姐毕竟是学姐,陈非被她吃得死,不敢不答话,沉默一会儿后小声回道,“十八万。”
十八万。
钱不算少,至少对于陈非来讲是天文数字。
尤嘉知道有些事情其实做出来并不精明,但是人生总要做点“上头”的事,满足一下个人的英雄主义,况且这个数字对她来讲还在可接受范围内。
她实在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陈非失去上学的机会,消耗挥霍自己的天赋,最后泯然众人,更何况他这种无可奈何又挣扎求生的样子……
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所以喝大了的尤嘉决定趁着酒劲当即拍板,在自己清醒前打电话给陈非的经纪人。
多一秒都嫌迟,因为她怕自己理智上线就后悔。
十八万给经济公司很亏,但买陈非一个自由身,给他的未来多点可能性,不亏。
作者叨逼叨:追-更: (woo18)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明明我已经不怕黑了,可以自己睡觉。
——《饲宝日记》
经纪人最初还以为是骗子,等尤嘉带着律师和陈非一起到公司的时候才知道是来真的,于是不免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大男孩。
性格腼腆嘴又笨,模样还行,唱歌倒是挺好听的,基本上不挑活,县城门店开幕都去得,不怕苦不怕累,仿佛一头老黄牛,就是不太招富婆喜欢,怎么看在自己手底下都是平庸至极的叁流货色。
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还能吊到年轻小富婆来给自己“赎身”。
毕竟是曾经是大佬手心里宝贝了叁年的雀雀,尤嘉只要想装,多少也能装出点气势。
天子脚下藏龙卧虎,经纪人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但阅人无数的他单看这副姿态,就直接把她定义成金主。
——跟着这样的美貌姑娘,可比伺候那群老女人强多了。
既然觉得尤嘉背景不俗,一个陈非哪里够,于是经纪人神色暧昧地推销,“您不知道,其实我们这边也还有一些更好的……”
她学着当年的贺伯勤那样,摆出一副神仙下凡普度众生的劲儿,懒懒歪在沙发上用眼尾看人,“我就要他。”
表情冷漠,态度坚决,逼得对方愈发奴性坚强,觉得尤嘉不好惹。
为了以防万一,她从律所另请来位律师审合同打嘴仗,确认无误后直接刷卡打款,省得夜长梦多。
十八万转瞬即逝,比扔进股市里没得都快,但好像并没有那么可惜。
签完解约合同,她陪陈非回了趟所谓的住处。
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老楼,阴暗寒冷,半地下的建筑,进屋就要开灯,屋子里乱糟糟的,垃圾满地,混合着开始腐败的泡面和烟草味,让人忍不住思考城市改造时竟然能容得下这条漏网之鱼。
一套小两居东隔西隔,能容纳八个人同住,陈非的房间大概有六七个平方,虽然收拾得整齐,但东西太多,连尤嘉都觉得呼吸局促,更不要提高高大大的他。
狭小的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挂在床头的吉他,大概是常常使用的原因,琴身已经泛旧,换了新弦,仔细保养,悉心擦拭,看得出是主人的心爱之物。
桌上相对其他地方就凌乱许多了,全是谱和词,还有用完的碳素笔,垃圾篓里满是字纸,都是他写废了的。
为了省钱,房间只用木板做了隔断,几乎没有隐私可言,左边邻居打游戏,右边邻居和姑娘聊骚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所以陈非傍了“富婆”的消息在巴掌大的房间里不胫而走,引得众人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看看有什么必须要带的,其他的就扔这儿吧,不要了。”尤嘉站在门口,精致到头发丝的女孩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需要花钱买爱的模样,与这间陋室格格不入。
众人皆羡慕陈非的好运气,甚至有的还跃跃欲试,想要毛遂自荐。
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尤嘉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拉着背好吉他拎着行李箱的男孩转头就走。
接人的车就停在外头,两个人扬尘而去,徒留满地七嘴八舌的“传说”。
走出那扇门,陈非竟然有些不敢看她。
本想鲤鱼跃龙门,没想到最后还是学姐替自己收拾烂摊子。
很多年前就是这样,迎新晚会也是这样,兼职还是这样,哪怕到了京城,他仍旧要靠着她才能苦海脱身。
在他的世界里,她一直都是个救赎者,哪怕有时候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做过些什么,帮过什么人。
而他当初竟然敢向她表白。
这样的他,怎么配开口,奢求得到她的喜欢呢?
就在陈非心里颓然不已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覆上来。
尤嘉粲然一笑,“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陈非呼吸一滞,“愿为驱使。”
——万死不辞。
“啊……好酸……”
这是尤嘉,哼哼唧唧地开口。
“马上,马上就不酸了。”
这是陈非,语调温柔,仿佛在哄小孩。
“你骗人……上次就是这么说的。”
她气鼓鼓地,似怨似嗔。
“明明弄完很舒服。”
他有些委屈地弱弱反驳。
陆斯年觉得自己人都要炸了,甚至开始怀疑他为什么要走自主招生这条路,拿了保送本以为是喜事,结果要日日听这些壁角。
他深吸一口气,本着“毁灭吧”的心情推开家门,结果就看见尤嘉趴在桌上,陈非的手搭着她的肩,然而两个人都穿得整整齐齐,看不出有半分逾矩。
“你看看你,总架着摄影机,肌肉僵得不行。”陈非一边按揉一边说。
现在不是开店,没有外卖要送,也没有客人要招待,陈非的老板只尤嘉一人,便终日围着她打转。
尤嘉没有拒绝,眯着眼睛享受陈非的伺候,他力气掌握得恰到好处,由轻至重缓步徐进,按完了筋骨舒畅,一身轻松,让人由衷觉得那十八万花的可太值了。
“斯年回来了啊。”
陈非笑着和陆斯年打招呼,“学姐中午卤了鸭翅和百叶,特地给你留了一份,我放在厨房的保温桶里了,快点过去尝尝。”
陆斯年望着陈非这副殷勤样就烦,仗着自己年纪小吃味道,“那是我姐,你换个称呼。”
他不明所以,改口道,“阿嘉?”
陈非眼睛不瞎,自然看得出陆斯年脸色更差了。
“那叫嘉嘉?”他想照着顾盼喊,两个迭字滚过喉头,唇畔轻碰,多亲热啊。
对面的人面色黑如锅底,觉得自己都能看见陈非身后那条尾巴在摇,“算了,别改了。”
陆斯年换鞋进屋,心道还是叫“学姐”听起来最生疏。
作为饺子馆前优秀员工,陈非手脚麻利,自从尤嘉把人带回通州小院安顿,生活水平便突飞猛进。
刚到就张罗着要给这一亩叁分地大扫除,看到尤嘉画的秋千图纸后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帮她实现心中所想。
为了让他待着更自在,不觉得自己吃白饭,尤嘉提议让陈非以工抵债,每月两千五包吃包住,等过完休学的这一年就滚回去上课,等以后工作了再继续还。
有他接手杂务,尤嘉终于清闲起来,好像回到了最初离开贺伯勤开店的那段时间,有空发呆走神,有空因为不爱自己的人无病呻吟,没客的时候就能懒懒趴在桌上晒太阳。
只不过现在晒太阳的时间少了,她需要学着写脚本,做摄影,视频调色带剪辑,争取早日熬成个后期小天才。
过了一会儿,这边陆斯年抱着电脑看人热火朝天地在院子里架秋千,心中默默下了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批语。
那边正挥着铁锹夯土的陈非站稳,与状似偶然抬头的少年目光相碰,明明他才是更为强壮年长的那个,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接下来还有个新赛,陈非决心再试一把,反正休学为期一年,闲着也是闲着。
晚上的时候他在院子里唱歌,吉他拨起来,不光尤嘉和顾盼,连隔壁都勾着头听。
你得承认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天赋存在。
正如陆斯年,正如陈非。
穷山恶水走出来的男孩,但仿佛就是为音乐而生。
“……唤醒谁的向往,温柔了寒窗,从此少小别乡他乡化作故乡,归来心头犹豫,眼底留伤……”
世界太大,人太渺小,卑微如草芥,举杯同消愁。
人类的悲欢大抵相同,尤嘉早已见识过生活苦涩,些许欢快的曲调听来满是忧伤。
此心归处,何处是吾乡?
她昏昏沉沉,伏在绳边不说话,任由陆斯年的大手抚过脊背,宛如一只慵懒至极的猫。
几个人的温馨被摄像机诚实地记录下来,放在视频里,虽然没有多少水花,然而也幸亏有这些稀琐的生活碎片,帮陈非度过了出道后最艰难的时刻。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诊室偷欢(h)
手和舌头,那是爸爸对妈妈才能做的事情,可是家里没有妈妈。
——《饲宝日记》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咨询室周叁人最少,尤嘉复诊结束后便敲响了对面白思邈的门。
这里之前都是小张和阿姨打扫,最近她偶尔会过来,两人总要发生点不能说的事,白思邈便开始亲力亲为地收拾卫生。
打印的文献杂乱无章地码在桌上,尤嘉匆匆扫过一眼,被其中一份吸引住,视线忍不住往上瞟。
“怎么?”白思邈双手撑着桌桌沿,把她环在其中,两人四目相对。
她勾住白思邈的脖子吻上去,“没什么。”
拉起帘子,办公室内自成一隅。
隔着裙子按压阴阜,她很快就呼吸不稳。
白思邈摸着阴唇,女孩爱俏,穿的底裤薄薄的,没过多久便被汁水打湿。
手指插进去,向上一按就轻松找到了那一点。白思邈抠挖着那处凸起的软肉,在褶皱周边打着圈的揉搓,除了饱胀的满足感外,她有些酸,更多的是麻和痒。
“当我女朋友……?”
“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最近……和一个大学生搅在一起?”上次送尤嘉下楼的时候,白思邈看见了。
模样生涩的青瓜蛋子,瘦的跟猴一样,傻乎乎的,不知道哪好。
“那是我学弟。”
“上过床的学弟?”
是个男人都会有独占欲,然而没有身份,连问一嘴都觉得多余。
听他抱怨,尤嘉面露不虞,“我和别人什么关系,难道还要事无巨细的和白医生报备么?”
她站起来起身欲走,却被白思邈连忙往回拉。
女孩看着软和,脾气可大,只有在床上才好哄一些。
然而拉扯的时候没轻重,尤嘉脚下一滑跌下来,直直坐在了白思邈的手指上,有重力加持,一下子径直顶到了最深处。
她还没被这样弄过,禁不住当即失声叫了出来。
好深,花穴下意识地收缩,明明手指才是入侵者,弹性十足的肉壁却将它一点不剩地吞吃进去,随着呼吸的频率吮吸。
白思邈抱着女孩止不住地啄吻,呼吸潮湿温热,沿着耳畔一路向下,扑打在脖颈和锁骨上。
他嘴里小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问了……”
手指在里面作乱,等满手湿滑,尽是她的水液时才艰难地撤出来。
解开裤子放出已经硬挺的阴茎,在花缝中摩挲几下,沾足淫液做润滑后才开始往里顶。
花穴又湿又软,布满褶皱的肉壁夹着他粗长的肉棒,任龟头一点点劈开狭窄的甬道。
滑腻的淫水潺潺不绝,裹着他的欲望坠入情爱的深渊。
白思邈以九浅一深的频率往里送,肉棒抵着尤嘉的敏感点戳弄,搞得她脚背都绷直了,脚趾用力蜷缩着,那股酥麻的快感从花心传到脊椎,让人欲罢不能。
“啊……要到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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