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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尘无处期
“这宴会也是故来托我办的,他毕竟是故全的兄长,也想让大家认识一下。”
这番话一出,可没几人会信,方才出言的姑娘也是半信半疑的。
“国公夫人,我们姐妹今日过来,便是想见见李公子,素闻李公子才学颇高,在文道上有些造诣!只是未能一见。还望国公夫人告知。”
“对啊,国公夫人,我们可都是为了见李公子来的。”
……
忠国公夫人见这周围的人都是为李故来,心中有些气闷,可她知道即便再怎么厌恶李故来,此时,她也不能说出口来,否则,这些人可是会将她生吞活剥的。
李故全在一旁扶住母亲,示意妹妹李流苏说些什么话,让母亲开心些,李故全自知不如兄长李故来,他是个武人,不擅文学,他不会说些文绉绉的话,便也只能指望妹妹出面了。
李流苏似乎就在等这一刻,只见她上前一步,十分得体的向众人一礼,朱唇轻启,“众位姐姐有所不知,兄长这几日偶感风寒,身子不适,已经卧床几日,怕是不能出来见众位姐姐了。”
说完,李流苏还拿起手帕拭着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许是李流苏演的真切,到真让人相信李故来真的病了。
阁楼中李故来轻笑着,看来前院的“演员”,轻声咳了起来。
“你……真的感染了风寒?”顾楚辞瞧着李故来面上红润的样子,也不像是病了的模样。
“她们既然说我病了,我当然得……配合着演下去!”
顾楚辞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他父亲没有妾室,只娶了母亲楚氏一人,他是家中独子,因而他并不明白李故来在这忠国公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他有些迷茫的向外望去,那位叫李流苏的李家小姐为什么要说谎呢?
楚皎若似看出了他的疑问,一边安抚一旁雀跃的姐姐,一边说道:“表哥是家中独子,又没个庶弟庶妹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事,表哥自然还不明白。”
“是吗?”那李流苏也才十一二岁的样子,怎也这般有心机了。光看模样,还真瞧不出呢?
楚皎若看着顾楚辞似懂非懂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息,这姑姑是不是将表哥保护的太好了些。可仔细想想,顾楚辞似乎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事,宋国公只有姑姑这一位夫人,以后也只会有这么一位夫人。
这般想来顾楚辞似乎生来便被幸运之神眷顾,他身边的人给他的都是善意,在阳光下长大的孩子,是不会明白阳光的背面是一片阴暗。





亦*******卿 莞茗县主
几人的神态变化,贺亦落尽收眼底,此时,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能遇到娘亲这般善良的女子,与娘亲一同生活的七年,是她记忆中最为静美的日子。
那时,娘亲总同她说一些很深奥的话,她听不太懂,如今追溯这些久远的记忆,她才发现,娘亲是真心待她的,没有参一丝的假。
自小娘亲便说了,这皇权贵族间,最难得的是真心,若是不确定的事,便不要多说,也不要多做,好好保护自己,才是最为紧要的。
太妃的死,娘亲是怀疑的,可是她什么都没做,一个失了母妃,失了父皇,不受庇护的公主,是赢不了的。
贺亦落知道娘亲一直再查,却不曾想那暗地里藏着的人,竟会狠下杀手。
贺亦落有很多事不明白,她不明白娘亲去世前为何一边让她不要相信临渊帝,一边又对临渊帝叙着旧情。她不明白娘亲明明心里紧着诚国公府,又为何坚决要离开。她不明白临渊帝的伪善,更不明白叶国公的矛盾人格。
可是,她必须明白,因为她身后已经无人可以依靠了,她要让那些人露出真实的面目,就像这阁楼外的忠国公夫人和李流苏,心机外露,贪欲十足。
她要执着这一颗白子,履了这整盘棋!
……
李故来偶感风寒,让这些世家小姐心中急了,却也知自己身份不合适,她们总不能央求着再去见李故来吧!若是让家中父母知晓,怕是又要训斥,估计这一年也不许出门了。
“流苏妹妹,不知李公子可好些了?”
那带头的女子,是宗室宣平王的小女,莞茗县主,熙宁十六年,贺亦落回宫那日,她正巧路过殊同道观,只是这微风拂过车帘时,她偶然瞧见了一身青衣的李故来,便将这人记在了心里。
后来一打听这人正是名满京城的忠小公爷,脑海中的身影与名字重叠,她便一直等着机会,见上李故来一面,可谁知,他竟然染上了风寒!
李流苏听见有人唤自己“流苏妹妹”,心中暗喜,看来今日的剧本选对了,这李故来妹妹的身份,似乎更方便些,不知给她带来了多少好处,这莞茗县主她可是认得的,以往她进不了这圈子,没想到今天什么也没做就能和莞茗县主称姐妹了。
李流苏强压着心中的喜悦,觉着这戏似乎该进一步了,只见她又拾起帕子,“姐姐有所不知,兄长这几日食不下咽,若不是妹妹学着做了几道小菜,兄长瞧见这一片心意,便吃了些,否则还不知道兄长会瘦成什么样子。不过姐姐不用担心,兄长在妹妹的照顾下业已大好!”
莞茗县主闻言,才放下心来,虽然她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想着李流苏毕竟是李故来的妹妹,她总不会害她兄长吧!
常听说忠国公是位公正严明的良臣,这点自然做不得假,有这位国公爷在,这忠国公府一定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场面。
只不过这些,只是莞茗县主的想象罢了!




亦*******卿 三件赏赐
在院中的女子,只当李故来也喜这位妹妹,便想着若是同李流苏熟稔后,再想见李故来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一时间,这些女子围到李流苏身边,一个一个都叫着流苏妹妹,说着一些女子家的趣事!
忠国公夫人见女儿这般容易就混进了世家小姐的圈子,心中别提有多高兴,她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李故全,一事无成,还不如他妹妹李流苏呢!
忠国公正思索着用什么法子,才能让李故全混入这世家公子呢?却没发现小王爷贺子渊不着痕迹的暗示了一下一旁书生模样的男子,那男子会意,下一秒便开始行动了。
“国公夫人,您方才说过,这诗会头名可是有赏赐的,不知会赏些什么,可否让我们知晓!”
忠国公夫人觉得到了李故全表示的时候,便示意他去将赏赐取来,不多时,李故全便带着三个丫鬟来了,这几个丫鬟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盖着红布,这里面放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李故全揭开第一块红布,红布掀起,一枚纹路清晰的铜镜映入眼前,李故全是个武人,他可不会介绍这些东西,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再打算去掀下一块红布,却不想被那名书生打断了。
“这位想必是二公子吧!你好歹也同我说说这都是些什么物件吧!我等可没见过这些玩意!”那书生说完,还自信的朝小王爷点了点头,似乎再说自己很不错呢?
李故全听了书生的话,脚步一顿,他抬头望向母亲,却见忠国公夫人用欺待的眼神看着他,李故全很害怕被人这般注视,他木讷着退到第一个托盘那里,缓慢的指向托盘中的铜镜,继而又指向第二个,第三个。
李故全没有抬头,只呆呆的说了几个字,“铜镜,角杯,团扇!”
没有加一个字,像是完成任务一般,李故全不擅言词都到这个地步了,众人明显不满意他的介绍,书生还想再说什么,忠国公夫人却抢在了前面。
“各位有所不知,故全自小便是个武痴,这些东西,他也不太清楚,还是让流苏为大家介绍吧!”
李流苏又成了全场的注目点,而李故全悄悄的退到角落,给李流苏让出位置,而李流苏也毫不客气的站在李故全原本的位置。
“各位有所不知,这三样东西可都是母亲精挑细选出来的。”
说着,李流苏拿起第一个托盘里的铜镜,将铜镜有纹路的一面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铜镜可不是凡品,它又名云纹铜镜,瑞云乃是大吉,这纹路乃是大师手笔,虽是闺阁之物,却不失价值,想必放在家中,也是衬托美人的。”
李流苏说完,将铜镜放下,又走到第二个托盘那里,这牛角杯也是个工艺精湛的物件。
“第二件便是牛角杯,这可是父亲书房珍藏的宝贝,母亲第一次主办宴会,便央求父亲以这件宝贵来赠于头名,这牛角杯,是用玛瑙所制,乃是父亲年轻时学艺后亲制的!”
李流苏有意停下,她在等众人的反应,忠国公府亲制的东西,怎会让人不惊讶,这等精湛的手艺,便是这临渊一朝,也没几个人会吧!




亦*******卿 小王爷要捣乱!
“忠国公亲制的东西,定不是凡品,这东西如果拿回府,父亲一定会爱不释手,也连带着我也沾几分喜气!”
“玛瑙所制的东西,还真不多见,这东西应该可以卖不少钱吧!”
“只是可惜了,这些东西,都是这小王爷的囊中之物了,早知道有这么个玛瑙牛角杯,我就也写几首诗了。”
众人心思各异,脸上全是得不到宝物的失望之色,李流苏很满意眼前人的反应。她拿起第三个托盘里的莲叶团扇,很是不解,她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稀奇的,很简单的木柄团扇罢了,不过这团扇中央画的莲叶到是栩栩如生,大概是刻好后印上去的吧!
这团扇也太普通了些,李流苏没有介绍它的兴趣,只轻声道:“这团扇便是前两件的赠品,虽没多大用处,解解夏日暑气还是可用的。”
这三样东西一对比,这样世家公子还是比较倾向于那个玛瑙所制的牛角杯,也不知忠国公从何处学的艺,他们也想学呢!
那些个世家小姐同这样世家公子却不一样,她们呀!想要的是云纹铜镜,这大师手笔就是不一样,即便是隔得这么远,她们也能感觉到这镜子照得十分清楚。
至于那柄莲叶团扇,在这么世家小姐中,大概只有莞茗县主,有几分兴趣吧!
她见过各样的团扇,有美人图,有山水画,亦有鸟雀花卉,却从未见过这般素雅简洁的莲叶团扇!
小王爷贺子渊盯着那柄团扇,将目光在忠国公夫人与李氏兄妹身上来回转悠,丝毫不避讳。
“不知今日的头名是哪家公子?”李流苏见无人认领这些东西,只好发问,许是因了李故来的面子,那群世家小姐接话很快,没有丝毫冷场。
“流苏妹妹,今日的头名,可是小王爷呢!”其中一位世家小姐抢先说了。
那群才子本想待会再写几首诗,如今也只得将这些宝物让给小王爷。
李流苏让丫鬟将这三样东西给小王爷送去,不曾想贺子渊一脸嫌弃!
“这铜镜我家里有百来个,有什么稀奇的。”小王爷贺子渊的这句话让李流苏不知如何接下去,也没等她说些什么,小王爷又道,“这牛角杯我府中库房也有十来大,前些日子陛下又赐了几个,比这个精制的多,也大的多,如今也还在我父王的书房呢?你们偌大的忠国公府,就送这些东西,打发本王么?”
小王爷懒散的半靠在案几上,嘴里面也嚼着东西,他说的这番话,让人觉得这几样东西对他来说平凡的很,不值得一提。
他这番话一出,这院中的气氛尴尬到极点,李流苏本就厌恶这臭名昭著的小王爷,只不过象征性的送了张请帖,没想到他竟然还真来了。
人来了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要挠乱母亲的宴会,可恶致极。
“小女子极少出府,也不曾去过安平王府,不知何时这安平王府竟然富可敌国了,我们国公府自然是比不得的……”




亦*******卿 莲叶团扇
李流苏这番话,可是大不敬呢?忠国公夫人想说些什么,却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法子,而一旁的李故全也是有心无力。
小王爷轻蔑的看向一脸稚气的李流苏,这个小她三四岁的姑娘,也并不是很聪明吗?随便刺激一下,就怒了。
“小姑娘,你可知你方才那句话,可是污蔑我安平王府有反意,你可知就凭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割了你的舌头!”
小王爷恶狠狠的盯着她,好似真的要割了她舌头,李流苏小意识的捂住嘴,眼中含泪,生怕小王爷派人过来割她的舌头!
小王爷示意一旁的护卫去将那三个物件拿过去,那两名护卫授意,可这一幕去让李流苏以为,这两名护卫是来割自己舌头的。
只见李流苏将嘴捂的更紧了,大喊着“不要割我舌头,不要割我舌头……”许是太害怕了些,她躲到母亲身后,却没注意一旁的兄长李故全,拦在了她和忠国公夫人的前面。
众人见了这一幕,心想着这小王爷以后还是不要惹他为好。那些个方才同李流苏称姐妹的人,没有丝毫帮她的意思!
李故来又不在,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没那么重要吧!否则,他怎么不出来呢?
……
阁楼之中,李故来几人似乎一直在望赏这院中的戏码,割舌头这事几人是不信的,唯有顾楚辞道:“你不去救他,好歹是你妹妹。”
“贺子渊不会这么做的!”
“他可是臭名远扬,说到做到的!”
“你且看下去吧!”
……
众人只见那两名护卫径直将这三个托盘里的东西装好,丝毫没有理会李流苏的哭闹,待两名护卫回来复命,贺子渊将身上慵懒的气息收了,理了理衣襟,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正色道:“这莲叶团扇委实不错,我府中到是没有,看在这团扇的份上,今日之事,我便不允追究……”
说完,贺子渊便起身向门外走去,临走时,还抱怨了一句,“这忠国公府灰真多,将我这上好的云锦袖蒙了尘,下次不来了!”
……
小王爷走了,李故来也不会出来,众人便都告辞离开了,李流苏自觉丢了面子,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里,任凭忠国公夫人说什么也不开门,而李故全一直站在妹妹门外,不言不语。
……
阁楼中的几人看完了戏,对小王爷的印象有了改观,贺亦落突然有一种错觉,那日乞图侮辱平儿的小王爷与方才的小王爷,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
也不知什么时候,楚皑如竟然沉沉睡去,她靠在贺亦落身旁,睡的十分香甜,楚皎若有些尴尬,自家姐姐什么时候,这么易睡了,在府上,她得哄上好久,姐姐才会去睡。
楚皎若见贺亦落神态自然,对姐姐也没有什么厌烦,才松了口气!
“姐姐因了那痴傻症,与常人的作息有几分不同,还望公主不要见怪!”
“无妨,这时辰还早,我们再待些时候,让小十一睡会也好,她许是玩累了!”




亦*******卿 夜会
阁楼中的几人,待楚皑如醒后,方离去,李故来将他们送至门口,便又向阁楼走去。
直至深夜,李故来也没有歇下,只见他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盘棋,却没有落子,他闭目养神,似在等人。
忠国公府外的护卫开始换班了,只是突然刮起了风,差点将人吹倒。
这个夜晚极静,只听得那护卫抱怨道:“这鬼天气也够奇怪的,这风吹的我都站不稳了,今天怕是又难熬喽!”
“好了,好了,好好站着吧!可别漏了什么,公子小姐都在府中呢?若是出了什么事,国公府可挠不了我们。”
……
他们不知道的事,方才的风可不是风,只见那“疾风”,直奔李故来所在的阁楼。
这夜色可藏行踪,那股子“疾风”潜入忠国公府竟无人发觉。
唯有闭目养神的李故来猛的睁开眼睛,落下白子,他朝着那股疾风笑道:“子渊,我已静候多时。”
那股“疾风”赫然是小王爷贺子渊,他很自然的坐在李故来对面,解下面巾,拿起一旁的茶水便饮了起来。
“故来,你这府上监视你的人可真多,也只有这个时辰他们才会散去,也不知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那子渊,你呢?日日演着纨绔,定也是累的。”
“你知道我今日会来?”
“嗯……那扇子!”
“喏……给!”贺子渊从怀中取出那把莲叶团扇递给李故来,李故来小心接过亲抚这团扇中画着的莲叶,喃喃道:“今日多谢你了,要不然母亲的东西不知道会如何被他们糟蹋呢!”
“你我之间,何必说谢字,这些日子你得提防那薛氏与她的子女!”
“我知道!”
“你今日怎么一直呆在阁楼里,也没出来看看这诗会,我为这头名,可是背了好些诗呢!”
“子渊,其实你不必如此!这……”
贺子渊知道李故来要说什么,便打断了他的话,他拿起一旁的黑子放到李故来的所下白子的一侧,肃然着说道:“这是最好的保护色,让那些以为我们已经将过去遗忘,待他们松懈时,一网打尽!”
“子渊,你……”
“无妨,我还活着不是吗?好了,我也该走了,若是让这府中的人发现了,还不知会如何对付你呢?”
“你武功这般厉害,他们伤不了你!”
贺子渊不赞同这句话,只见他咧嘴一笑,微叹道:“我父王武艺高强,不是照样没能护住母妃!”
“子渊!”
许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伤心事,这阁楼中的人沉默了,贺子渊走至窗前,翻身而下。
“故来,保重!”
……
这夜色之下,又只剩下李故来一人,这忠国公府似乎与他没什么关系。
李故来将所有的黑子摆满棋局,将让白子团团围住,这棋似乎是死局。
再这夜幕下,阁楼中这位十四岁的少年,盯着这棋盘,自语道:“我尚且只下了一子,而你们已无余子,这一次,你们无路可逃了,等着吧!你们欠下的债,也该还了!”




亦*******卿 皇宫地图
这个夜晚很快就过去了,没人知道忠国公府的这次暗谋,这京中的权贵在梦中,亦是主权在握……
翌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贺亦落醒的早,闲来无事便在府中走走,这公主府是在娘亲的府邸上扩建的,保留了以前的痕迹,每次散步,贺亦落都会走到娘亲的那个小院,六年前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可这京中已经没有人记得她了,这位长公主因何而死,也没有人关心。
她已经不在了,可为何还要邸毁她!
贺亦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让平儿去将叶文叶武唤来,她今天密谋着一件大事,还是她反击的第一步。
不多时,平儿便领着叶文叶武过来,自那日贺亦落有意提醒后,他们便一直唤他小姐,还不是公主,贺亦落并不喜公主这身份,但她如今的处境,又不得不依赖这个身份。
“小姐,唤我们兄弟过来,可是有要事?”
“我想要皇宫的分布图,你现在能否画来给我!”叶文叶武此前在皇宫中做过禁卫,也任过禁卫统领,只是贺亦落建府后,两人便请辞到了这公主府做总管和护卫统领。
对于贺亦落的要求,他们一向不会多问。
“请小姐稍候!”叶文说完,便从平儿那拿来一张画纸,拾起工具便画了起来,两兄弟合作,相互补充。
叶文从熙宁殿着手开始,而叶武从宫门开始,所幸这画纸够大,他们一旁画,贺亦落一边记。
叶文画到宣文殿时,似乎是有意放慢动作,一笔一画的勾勒,从前殿到后殿,连这换班的时辰都注明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完功。他们猜出了贺亦落的意图,却没有声张,也没有阻止。
贺亦落紧盯着宣文殿,将这殿中的结构记下。她记性不错,记下这张分布图也不是什么难事。
平儿正想将图收起来,只见一个人影奔来,将这画抢了去,那人一看便知这画便是皇宫的分布图。
“亦落,你画这图做什么,你若想要皇宫的图纸,我可以去姑父那里拿几张给你不就好了!”
见这人影是顾楚辞,一旁的叶文叶武才将手中的暗器藏起来。
也不知怎的,这顾楚辞日日往公主府跑,这日子一长,公主府的护卫也见怪不怪了,由着他四处逛,也没通报一声。
贺亦落并未恼,只是耐下性子说道:“这京中就数你最闲,别家公子都在宫中谋了差事,你怎么不去?”
顾楚辞拾起一旁的糕点,一边嚼一边说道:“难有什么差事,不过是靠着家族得来的官职,我才不要去呢?”
“那你想做什么?”
“做个侠客多好,将临渊的宵小之徒都抓个遍!”这似乎也是顾楚辞去殊同道观学艺的原因,侠客,仗剑江湖吗?贺亦落觉得这件事被实现的机率并不大,宋国公怎么允许他唯一的儿子进入这危险的江湖呢!
顾楚辞发现贺亦落有些失神,他对着贺亦落挥了几下手,笑道:“亦落,你想什么呢?可是再想我……白衣持剑成为侠客的样子?”




亦*******卿 假扮丫鬟
顾楚辞又开始不正经了,贺亦落轻推了他一下,正色道:“我今日有要事,可没时间同你胡闹!将这糕点吃完就走吧!”
贺亦落让他离开,他可不会听了,好不容易从府中逃出来,他才不要这么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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