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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尘无处期
云妃见二皇子半天没动静便有些着急,因而贺亦落才出言安慰!
“洛宁公主日日都来看望熔儿,有公主这般的妹妹,也是熔儿的幸运呢?”





亦*******卿 顾楚辞喜欢的姑娘
两位皇子皆脱离了危险,想必过不了几日,就会完全苏醒,贺亦落想着娘亲若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十分欣喜。
皇陵外,贺亦落独站了许久,想同娘亲说说话,却再也不会有回音了。娘亲也曾是这临渊最尊贵的安临长公主,可这世事无常,终是玉殒,死时也不曾开心过。
娘亲总是一副笑脸,与贺亦落在一处时,笑的更加自在,可贺亦落知道,娘亲从未开心过。太妃死后,娘亲总瞒着她,暗地里在调查……
那两位兄长的事情,贺亦落一直觉得蹊跷,但想到兄长若还活着,娘亲的血脉得以沿续,她便不再多想了。
皇陵外,扬风一起,周边的树木被风的做响,鸟雀在树上筑了巢,风一起,雏鸟也跟着叫了起来,贺亦落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
这风,便好像娘亲知道她要来一般,如沐春风,也不过如此罢了。
“娘亲,亦落想你了……”这个自小被弃于叶府门外的孩子,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罢了!
不远处的少年,一直瞧着她,他喜欢的姑娘心情不好,他定要陪着的。
贺亦落,这往后在临渊,我都会护着你的,以顾楚辞之名,护你长长久久。
以贺亦落的性格,她定是不愿让人瞧见自己此时的模样,所以,顾楚辞一直躲在不远去。
这般守着她,也好!
“顾楚辞,你出来吧!”
躲在树后的少年郎,踏着步子,向她走来,贺亦落一阵恍惚,好像她不开心时,顾楚辞都在身后。
“亦落,你真聪明,能猜到我躲在那里。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味道我隔老远,就闻到了!”
顾楚辞很是不解的,闻了闻自己的衣物,才发现手中的荔枝露的盖子开了,原来,贺亦落说的是这个。
“亦落,这荔枝露给你的。”顾楚辞再这般送下去,这顾记酒家,也不知要损失多少钱呢?
“你日日都送酒来,不怕宋国公责骂你吗?”
顾楚辞无所谓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家的酒送给我自己喜欢姑娘,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喜欢的姑娘?”
顾楚辞说漏了嘴,还未来的及补救,贺亦落的下一句话,着实让他气着了。
“你喜欢的姑娘,护国公府的嫡小姐么?”
“楚皎若,谁说我喜欢她!”顾楚辞有些气恼贺亦落这榆木脑袋,本公子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她还不明白吗?
贺亦落抿嘴轻笑,似乎捉弄顾楚辞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我听闻护国公府的嫡小姐也喜这荔枝露,你府上的人知道后,送了好些东西过去呢?”
“这与我何干,宋国公府是宋国公府,我是我,岂能混为一谈。”顾楚辞急忙撇清关系,可不想让贺亦落误会什么。
“是吗?你可是宋国公府的小公爷,怎会没关系!”
“我……”血缘一脉的东西,他还真撇不清呢!这还是第一次顾楚辞反驳不出话来!
“亦落,你等着,我会证明,这酒不是我让人送到护国公府的。”顾楚辞说完这话,将荔枝露塞到贺亦落怀中,急忙向宋国公府赶去。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贺亦落也不知怎的,心中的烦躁之意,消失的干干净净!
“顾楚辞,你真是个呆子!”贺亦落饮了一杯荔枝露,心情大好!




亦*******卿 劫酒
这一日,临渊京城可热闹了,听说,宋小公爷将荔枝露的配方毁了。听说,宋小公爷在半路截下了送往护国公府的酒。听说,宋小公爷又惹得宋国公大怒。听说,宋小公爷又被禁足了。
宋国公府。
“你这逆子,做什么不好,偏偏去劫自家的酒,国公府的面子都让你丢尽了。”
“这酒是孩儿研制的,本就不打算向外售卖,是父亲贪了小利,硬要卖这酒,如今反而说孩儿的不是!”
这荔枝露本就是顾楚辞为贺亦落所制,在顾记酒家也屯了一些,方便贺亦落拿来玉牌来时,也能饮上这上好的荔枝露,不曾想这国公爷竟将这酒都往护国公府送。
“这……这荔枝露,怎就不能卖了,你这小子不知个好歹,护国公是你舅舅,皎若是你妹妹,怎么就不能送酒了!”
宋国这番话,顾楚辞可不依。“父亲送什么都可以,唯有这荔枝露不能送!”
“为何?”宋国公满脸疑惑,实在想不明白。
顾楚辞支支吾吾道:“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你小子快说!”宋国公可没什么耐心,这小子若是敢骗他,有他受的。
“因为这荔枝露……是孩儿为自己喜欢的女子一人研制的!”
“你喜欢女子,不就是你皎若妹妹吗?”
“孩儿不喜欢她!”
“哦!那你喜欢谁?”
“孩儿喜欢亦落……洛宁公主!”
宋国公脑中闪过许多名字,护国公府的二小姐楚皑如,忠国公府的李流苏……他没想到顾楚辞喜欢的竟会是洛宁公主贺亦落。
“你,当真喜欢洛宁公主。”
“这是自然,孩儿只喜欢她!”顾楚辞以为父亲会高兴,却不想瞧见的是宋国公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罢了,今日为父不罚你了,你去看看你母亲吧!”
顾楚辞如临大赦,一眨眼便消失在宋国公眼前。
“辞儿,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洛宁公主,你以为宫中的那位,是个好相与的吗?自打先帝去世后,这临渊何曾干净过。只愿你不要陷的太深……”
……
宋国公让顾楚辞去寻母亲楚氏,他才不去呢,母亲一向喜欢楚皎若,巴不得他早早将人娶了。母亲是前任护国公的小女儿,先任护国公的亲妹妹,母亲素来与护国公府里的人亲厚,他劫了酒,母亲肯定更生气,他才不要去触眉头呢!
正想离府,却被人叫住。
无忧从不远处追了过来,恭敬道:“小公爷,夫人唤您过去,说是护国公府的夫人来府上了。”
这一过去,定要被骂,我才不去呢!
“无忧,你方才有见过我吗?”
“见过!”
“你再想想!”
“见过!”
“无忧,你好好想想,你见过我吗?”
……
这一来三次,无忧才明白顾楚辞的意思,自家公子,又想逃出去,去见洛宁公主了吧!哎!他都不知道被迫说了多少次谎了!
“回小公爷,无忧没有见过你,无忧会如实回禀夫人的!”
……




亦*******卿 初闻暗墨阁
公主府今日来了客人,那位从墨朝来的无名大夫不请自来。
公主府外,无名大夫牵着他的小毛驴,毛驴上驮着一堆行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行李,他进临渊城时,可是什么都没带呢?
贺亦落听闻无名大夫来府上拜访,放下手中的《楚辞》,出门迎接!
“老先生,亦落还不曾谢过您救了兄长,不知您来我府上,可是有事!”贺亦落有此一问,是因为这无名大夫的行李,实在是多了些,那头小毛驴,硬生生被压的矮了一截。
“公主有所不知,老夫虽来自墨朝,但自小便是个无家的,如今来了这临渊,到是喜上了这里的风气俗物,自在这皇宫中又太闷,所以,老夫想请求公主收留几日。”
贺亦落可没有什么公主架子,她让平儿收拾好厢房后,便让人将无名大夫的行李都搬了出去。
上了客茶,贺亦落见无名大夫似有话要说,便坐下与他闲谈。
“老夫听闻,公主并不是陛下亲女,为何陛下会待公主这般不同,让人瞧着就像亲父女一般。”无名大夫是怀着目地来的,可有些事不能直说,得一层一层的引出下文。
贺亦落没想到无名大夫会问这个问题,她是个弃女,后被娘亲收养,这件事,好似从未有过人问起呢!
“老先生有所不知,亦落自小便是个被收养弃婴,娘亲去世后,皇伯伯见我可怜,才给了这公主身份。”
“原来如此,那日,老夫见了公主,总觉得公主像极了一位故人,只是以为公主是陛下亲女,便没敢多问!”
像极了一位故人!这几个字,让贺亦落心中微动,这会与他的身世有关吗?她到底是谁呢!明明心中十分激动,可贺亦落面上却装着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是吗?那不知老先生说的故人是谁。”
无名大夫就等着贺亦落问这句话呢!十多年前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一切都要从那个从地狱爬出来的男子说起,无名大夫的女儿也因了那男子而死!
他也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老人罢了!这往事,你若不说,待死后,便无人知晓了。
无名大夫仔细瞧了瞧贺亦落,“像啊!真像,若不是我知道,她早已不再人世,我当真会以为公主就是她!”
无名大夫的眼神真挚万分,没有丝亳假意,贺亦落心中被莫名触动,眼前的这位老人,与她又是什么关系呢?
无名大夫同贺亦落讲了好长的一个故事,他缓慢说着,像在说自己的故事,“好像是二三十年前吧,一名墨朝少女不顾父亲的反对,只身一人来到临渊与北楚的战场,救了许多人,可最后她却因为自己所救的一个男人而死。
墨朝的暗墨阁天下皆知,刺杀,情报,他们什么都做,因此,世人对他们望而却步,可没人知道这暗墨阁是何人建的,但我知道,这阁是那个男人建的……后来,男人去世,这暗墨阁传到了他儿子手上,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阁中有奸细,一个妄想毁了暗墨阁的小人……




亦*******卿 莫名其妙
“后来,再也没有暗墨阁了,自打阁主夫妇死后,我那些个故人都没了,而公主与那阁主夫人楚之瑶长的真像,这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
以贺亦落的年纪,必是不知道“暗墨阁”,但她十分好奇,如此厉害的暗墨阁是如何被毁的,还有这故事中的人,到底是谁呢?阁主夫人,与她真的很像吗?
“老先生说这些,是想让亦落去寻那阁主夫人吗?”
无名大夫本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说的这么直白岂不是太刻意了些,“公主误会了,老夫可没说是这个意思,那位阁主夫人失踪多年,如今怕也不在了,老夫同你说这些,只是有些怀念以往罢了!”
贺亦落觉得眼前这个老头十分奇怪,跑到她府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老先生若是喜欢这府上的景致,大可在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唤平儿就好。”
贺亦落虽不明白这无名大夫唱的是哪一出,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即便这人救了她兄长,并不代表,她会完全信他。
待无名大夫去了厢房,贺亦落命人搬了一张贵妃椅来,这般躺着,左手捧书,右手拾茶,好不自在!
如这般清欢白茶无闲事的日子,贺亦落喜欢极了,也不知怎的,这几日迷上了《楚辞》,看的入了迷的竟读出声来:“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贺亦落读的入迷,并没发现门外来了人,只见门外走了一人,玉带白冠,一身素白色的锦袍,腰带上挂着上好的白玉平安扣,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跑来见心上人呢?
“亦落,你在思哪家的公子啊!”
贺亦落闻言,放下手中的书,撇了一眼顾楚辞,轻笑道,“我读的《楚辞》,你却这般玩笑,说吧你又来干吗?”
“你不经常出去走动,京中的大小宴会也不曾见过你,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府上无聊吗,所以来找你喽!”
顾楚辞一边说着,一边很自在的命人去端椅子过来,就像这公主府是自己家一样!
“听平儿说,今日忠国公夫人办了场宴会,各家公子小姐都去了,你怎么不去!”
“这有什么好去的,那里又没有你,我去了也是无趣,那些个世家公子小姐用重金买来的诗词,我才不感兴趣呢,一群假才子假才女罢了!”
贺亦落抬起头,看了顾楚辞几眼,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正气的世家公子呢?”
“这当然,本公子一直行侠仗意,从不说假话的,对了亦落,昨日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贺亦落疑惑道:“什么大事?没听人提起过!”
顾楚辞正打算跟贺亦落说说昨日劫酒的大事,可贺亦落转身就向门外走去。顾楚辞急忙跟上。
“亦落,你不想听听昨日京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想!”
贺亦落越说走的越远,顾楚辞不知何故,向着贺亦落的方向喊道:“亦落,你要去哪儿!”
“去看看,你说买诗的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们!”
“等等,我也一起去!”
正巧,这时平儿将椅子搬来了,可这院中已经无人了!
平儿望着门外,怒道:“这宋小公爷着实麻烦,每次来都要小姐房中的这张红木椅,这椅子又重,他下次来,说什么也不给他坐了!”
(注:宋国公府,因此,顾楚辞也称宋小公爷。)




亦*******卿 忠国公府上的宴会
忠国公府中的诗宴,各家的公子小姐好似都到了,正如顾楚辞所言,只有他二人不曾参加过这宴会!
“亦落,这种宴会无趣的很,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从未参加过这种宴会,也想瞧瞧你说的假才子是什么样的!”
只要是贺亦落想去的地方,顾楚辞一定会跟着,一个是临渊帝亲封的洛宁公主,一个是宋国公的独子,文武兼修的世家公子,这两人一起出现,怎会不引人注目呢?
“快看,那不是洛宁公主和宋小公爷吗?”
“他们俩怎么来了。”
……
自打他俩走进来,这里的议论声便起了,在右侧的假山旁,一女子听得“宋小公爷”几个字,手中的茶杯便停在了半空中,那屋外走来的一男一女,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当真是金童玉女呢?”
那女子正是楚皎若,护国女府的嫡女,与她同行的是她的嫡妹楚皑如,这位二小姐,脑子一直不太灵光,她并不知道自家姐姐在说什么,这几日姐姐心情都不大好,所以,她才会拉着姐姐过来散散心,可不曾想姐姐一直在这坐着饮茶,也不去前面凑热闹。
“姐姐,你再说什么金童玉女啊!”
“没什么,小如,同我去前面瞧瞧吧,听说今日这世家公子都到齐了,也不知有几个是真材实学的!”
楚皑如不明白姐姐为何一时性起,要去瞧那些才子的酸诗,但想着姐姐能开心些,便踩着步子,跟在了楚皎若后面。
有些人的相遇,便是精心谋划的刻意,只因你若不去寻他,他便永不会来寻你。
“表哥!”
楚皎若径直走向顾楚辞的方向,就好像是偶遇一样。前几日的劫酒,顾楚辞是幼稚了些,今日再见到楚皎若,难免有些不自然。
但仔细想了想,还是贺亦落更重要些。
“表妹也来这凑热闹?”
“小如想来看看,我便陪她来了,只是不曾想会在此处遇见表哥!”
楚皎若眼神亳不避讳的瞧着顾楚辞,只是他不曾正眼瞧过她罢了。
这时的贺亦落可不在此处,她极少在人前露面,知道她是公主的人并不多,自从进了忠国公府,这府上的世家小姐总盯着她,好似她做了什么罄竹难书的恶事一般,她喜欢这种感觉,一进府便同顾楚辞分开了,再同顾楚辞站在一处,那些个世家小姐们,还不得吃了她。
也因此,楚皎若与顾楚辞打招呼的这一幕,贺亦落没能看见,而楚皎若从不惧这些世家小姐的目光,她若喜欢一个人,便不会惧怕什么,她会义无反顾的留在他身边。
顾楚辞也不知道这贺亦落躲到何处去了,楚皎若,楚皑如两姐妹又一直跟着他,他总不能把她们赶走吧!
不远处喧哗声四起,顾楚辞几人走过去瞧瞧,一见是安平王府的小王爷,这人又出来了活蹦乱跳了,看来,在秋猎场上,贺亦落下的迷药已经解了呢?
这京城,又得鸡飞狗跳一阵子了!




亦*******卿 小王爷是诗神?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
眉眼盈盈处。”小王爷闭眼,只走了几步,便成了一诗,这周围的人忌惮他的身份,便一直附和他,安平王嫡子,这宗室的掌权人之子,能不怕吗?
皇权和宗室明面上,暗底里斗的死去活来,要不是这安平王还在,这小王爷贺子渊,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顾,叶,楚,李,这四姓国公府自然不怕他,谁都知道这临渊一直都是三方势力的,皇权,宗室,国公府。
顾楚辞一直说的假才子,没想到还真有呢?那一群才子围在小王爷贺子渊身旁,听了上阙,等下阙。
“小王爷,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的下一句是什么啊!”
“对啊,对啊,小王爷,我等可是被你的诗吸引过来的,快说下一句啊!”
小王爷贺子渊望着眼前的一群才子,对自己崇拜的模样,心中高兴极了!脑中思索着昨日自己苦苦背了一宿的诗册,那个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的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本王想起来了……不,本王有了,下阙应是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也不知这位一向只爱女色的王爷,怎么也开始装才子了,心中虽瞧不起这位小王爷,但面上却是一幅小迷弟的样子。
“小王爷,有如此诗才,我等自愧不如,小王爷能写出此诗,想必一定还有更好的诗句吧!”
“对啊!对啊!小王爷,你可不能藏拙啊!”
“小王爷,再来一首吧!”
“小王爷……”
……这一种众人求诗的场面,小王爷贺子渊还是第一次瞧见呢!这种感觉还不错呢!
“好了,既然各位喜欢本王的诗,那么本王也就不藏着了,你们听好了,我这几首诗一出,这临渊第一才子就是我了。哈哈哈……”
众人正襟立坐,似乎听这诗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顾楚辞瞧着这一幕,更觉着假,楚皎若也发现顾楚辞没了兴致,轻声道:“表哥若是不喜这地方,我们便去别处吧!”
顾楚辞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想听听这贺子渊口中的好诗!”
只见小王爷翻身上桌,呵道:“将军发白马,旌节度黄河。箫鼓聒川岳,沧溟涌涛波。武安有振瓦,易水无寒歌……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
若不是众人都知晓这小王爷以往的做派,他们还真会相信,眼前的浪荡子就是一位有着壮志豪情的将军,有的人,天生就会演戏呢!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小王爷又朗诵了几首诗来“男儿生世间,及壮当封侯。战伐有功业,焉能守旧丘?召募赴蓟门,军动不可留……”
明明都知道,这诗不是小王爷做的,这些个世家公子们,却并未揭穿,反而是一脸崇拜的望着他,更有甚者,将这诗当场记下,说是要珍藏起来!
可笑至极!
“表哥,我们走吧!公主在那边的阁楼上和我们打招呼呢?”
楚皎若也不喜这小王爷的做派,正巧看见贺亦落同李故来站在不远处的阁楼中,她也想去见见这洛宁公主呢?这位公主在殊同道观时,便极少出现,楚皎若与贺亦落也不过几面之缘罢了!
(——此篇引用诗词如下:1.宋代,王观《卜算子·送鲍浩然之浙东》。2.唐代,李白《发白马》。3.唐代,杜甫《后出塞五首》)




亦*******卿 合作
顾楚辞也瞧见贺亦落同李故来站在一处,心中有些吃味,要不是他知道这李故来是这京中少有的正人君子,他才不放心贺亦落同李故来待在一处呢!
顾楚辞见到贺亦落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楚皎若从未见过表哥这般喜悦,原来,不只有女为悦己者容,这男子若见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这由内而外的喜悦溢于言表,楚皎若不紧不慢的跟在顾楚辞身后,这步子愈发重了。
远处的阁楼上,李故来站在贺亦落一侧,手中扇着一把不知从何处来的墨色扇子……
“我原来以为公主只是个没有庇护的挂名公主罢了,却不曾想公主竟是个暗中藏着的狠角!”这位外表人畜无害的女子,竟将这临渊城看的这般通露,也难怪在殊同道观里的六年,李故来也极少见到这位公主!
贺亦落,一直在装傻,配合着这些个皇室贵族在演戏呢?
李故来,自诩谋略第一,自母亲逝世后,他愈发隐忍,却不曾想将他看穿的竟是眼前的女子!
此时的贺亦落似变了一个人,以往脸上总是会挂着淡淡的笑意,可现在眼神带着刺,深邃的不知边际。
“李公子,对我到是有些抬举了,我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弃婴,早些年失了庇护的可怜人吧!若是与李公子相比,可是有过之无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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