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混迹在五岳大陆
作者:宏乐
五岳大陆,一个最坏的时空、也是最好的时空,这里有唐风、宋俗、明制、清历,这里拥有宅男们天马行空般的世界,一个普通的宅男,他没有名字,有可能是我、是你、是他,没有傲天般的系统、没有雷劈般的口才,看他如何赏七花、阅三魁、自建百花谱在滚滚历史的巨浪中留下他一抹小小的浪花。



第一章 泗水捡尸
    五岳大陆新历1783年,寒露。

    落日下的泗水河畔,寒风悲啸,狼烟滚滚,残阳如血,苍茫的大地笼罩着一层朦胧的血色,显出一种凄美的景色。兖州,古九州之一,在黄河与济水之间,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今日的泗水尸骸横波,血流入海,平静祥和的泗水再一次见证了人类的一次自相残杀。

    这里是乌鸦和野兽的乐园。

    一批批衣衫褴褛的人进入战场,来自周边难以生计的人们,在这块土地上翻找,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被翻转,死了也不得安宁。捡尸人,都是周边的百姓,在兖州城守大人的的安排下,他们进入此地,渴望从这些尸体里获得食物或者能够换取食物的东西,比如铁甲或者剑,可事实上这个战场已经被打扫过一次了,这支是轻骑兵,铁甲不多,长剑和贵重点贴身之物大部分被负责清理战场的的一方收走,他们只不过是鬣狗,寻找战场中所有可能遗失的东西。

    初入此处,斗殴、厮打和厘语的咒骂就不绝于耳,这是战争的另一种延续,人类生存战争中最为卑贱的一种。

    她叫第花,确切的说叫做“第二花”。乌黑的脸,蓬乱的头发,邋遢的衣服让她成为了“易容”高手,没人知道她是女子。

    任何铁质的物品对她来说,太过奢侈,虽然一套铁甲能够到守军哪里换取一小斗米,一把长剑可以得到一袋面,以可她并不想只拖一个铠甲回去,更何况已经冷透的尸体,想要取下附着在人身上的铠甲,对她来说太难了,而且即便是这样,也有一些想不劳而获的人会在周边徘徊,抢夺他们这些“捡尸人”辛苦收集来的铠甲尤其是长剑,另外更主要的是方才看到被长戟拉扯出来的,被乌鸦啄的稀烂的肠子,已经吐过两次的她,没有力气,她只想找到一点干粮。对她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小时翻找,运气不错,捡到了一把长剑,这是一把西泷剑,比华夏人的佩剑要长许多,几乎到了她的下颚,长剑在一个西泷青年身上,不同于华夏男人的俊朗,脸上没有伤痕,肚子却被马蹄踏的稀烂,显然是坠马后被马匹踩死的,也许老天也喜欢他的脸,带满恐惧和痛苦的英俊的脸并没有伤痕。第花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异族人的脸,舒缓他僵硬的肌肤,让他看上去没那么“痛苦”,她甚至用裹嘴的湿布擦拭一番,高耸的鼻子,深深的眉骨,淡淡的黄发。“好俊的后生。”

    在华夏说书人的嘴里:“西方有一大野,谓之西野,野中数十部落,号诸野,有些色目、有些金发、有些尚白、有些尚红,强悍凶暴,专喜械斗,常年自相残杀,连岁不休。获胜者得以来到富饶的东方。”诸野部落毁灭的

    古老的唐朝,建造了一个又一个苍穹般的巨堡,他们没有固定的称呼,即便是后来的野人也跟先到的野人相互之间也水火不容,似乎印证了说书人的故事,他们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戮。

    在与华夏接触的日子里,为了更好的驾驭被他们征服的华夏子民,这些野人逐渐形成了一套新的自我表述,自称散落在西方的“炎黄苗裔”。于是自称来自西方的炎黄部落和中原旧有的华夏联盟的争斗却没有因为这有些许的和解,反倒愈演愈烈,而泗水河畔



第二章 雕仇丹青
    泗水,春秋时期,孔子曾带领弟子们去泗水河边游玩。宋朝诗人朱熹也在此写下了《春日》: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江水静静的流淌,宛如女人身上的流苏,已经是寒露时节了江水有些枯竭,周边的水草没有水的滋润,有些枯黄,一抹斜阳映照之下,略显苍茫,加之远处有股股浓烟,更增了几分萧索

    微微睁开眼睛,貌似睡了很久,彻骨的寒意覆盖着他的身躯,全身骨头散架了,托起僵硬的手臂,雕仇丹青振作着坐起来,狠狠的搓了搓自己的有些僵硬的脸,扭扭脖子,伸展手臂,骨头噼里啪啦的作响。

    他是月亭人,前几天准备突袭河间重镇曲阜,纵横两千铁勒轻骑兵刚刚一半渡过泗水,却遭到了伏击,渡半而击,再精锐的勇士也不免慌乱,更何况这是有准备的伏击,火光冲天,炮响不断,战马嘶鸣,他落入泗水,漂泊到此,两天的昼伏夜出,他很疲倦,看看日头还有几个时辰太阳才会落山,举目四望,不知该如何回到族人身边,知晓得往下游走,因为那里远离战场。

    随意吃了点干粮,开始慢慢的欣赏这水色的美景,有夕阳余晖、还有岸边长满芸薹的大石、更有微风碧波、还有俏丽佳人。

    咦,怎么会有俏丽佳人,他暗骂自己大意,拨开枯草,只见一位姑娘从水里钻了出来,浑身**、秀发披肩、一丝不挂,肌肤在夕阳的照射下是那么炫目夺眼,雕仇丹青咽了咽口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女人的同伴,如果像书中所说,偷窥美人入浴,不是欢喜冤家就是以身相许,雕仇丹青很愿意尝试一番,即便用强,一个弱女子如何是他这种散兵的对手,可他并不会这么做,不是他心中高洁,不欺凌弱小,他在西域的时候,不知干过多少夺人妻儿的事情,那是西域游牧民族的生存法则,他亦不例外,而现在他想活着,无论是美人的尖叫还是有人失踪,家人的寻找,对于他这个身在敌国的人来说都不是好事,雕仇丹青收起了他的金刀,一样东西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女人的衣服,脏乱无比,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就放在他睡觉的枯草外面不远的地方,这里是他精心挑选的藏身之所,想必这个女子很担心有人经过,故而也选到这个离道路较远的有半人高草丛遮蔽的地方,只不过她没有发现在草丛中沉睡的男人。

    乞丐很难将这么个妙龄女子与邋遢的乞丐联系到一起,不会是丐帮弟子吧,雕仇丹青笑了,他只用了瞬息之间就决定留下,既然是个乞丐,就不必担心方才的问题,若能控制住她,乞丐的身份,似乎更容易掩人耳目,让他回到亭国。

    水里

    的少女似乎是洗完澡了。正当她回头想穿衣服上岸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放在岸边的衣服不见了。

    “咦..我的衣服呢”少女心中惊羞不已,因为一个男人正用他的刀,挑着她的衣服。

    “啊!你..你是谁你拿我的衣服干什么”少女双手护着胸部,娇叱起来。

    “你这也叫衣服”雕仇丹青耸了耸鼻子,很是嫌弃“你不想光着身子出去就得老老实实的听话。”语气温和了一些,现在面临的状态并不适合来一次露水情缘。

    “你是胡人”

    “是的。”雕仇丹青并没有否认,虽然他已经抛弃了轻骑的铁甲和军服,常来年西域汉语的语调不可能不出卖他,唯一让他欣慰的是,他的容貌似乎不是大问题,这得感谢他父母的华夏血统。

    “你就是在上游,前两天晚上打仗的”少女小心的问道:“你们打败了吧。”

    “嗯。”

    少女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你很开心”

    “自然,你们胡人掳掠杀伐,无恶不作,若要你们胜了,我们岂不是惨了。”

    雕仇丹青意兴阑珊地扫视天际:“我是沙亭人,华夏的子孙。”

    “月亭人”少女并不知道现在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只晓得在西方有着不同的部落,他们时而南下、时而东进、时而自相残杀,所有一切汇集在她脑海里,就是奶奶嘴中所说的杀人如麻、吃血就肉的胡人。

    雕仇丹青看见少女紧抿的发乌嘴唇:“你还上不上来,水里不冷吗”这已经是寒露了,要在冰冷的水里洗澡需要勇气,显然这个少女很有勇气。

    “你把衣服给我。”

    “你这也叫衣服简直就是都潲水桶里捞出来的。”

    “要你管,走远点。”这个月亭人到底要做什么若是想侮辱自己,她宁愿淹死在这泗水河里,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漂浮在水岸边,被人指指点点,她宁愿先穿好衣服。

    “我去生堆火。”雕仇丹青转身:“你不许跑,跑了你就死定了,而且我会把你扒光的掉在树上,让路人参观。”说罢走到一旁。

    少女强自遏抑的心中怒火和不安,拿起裹胸布简单擦拭一番,将自己装了进去,浓烈的酸臭味让她窒息,这也是她能够忍受寒冷,非要下河的缘故。

    这个野蛮人会不会真的玷污自己的清白会不会真的将她**的吊在树枝上雕仇丹青隐约察觉到少女内心的不安,一种近似于畏惧的紧张情绪。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你讨厌我,却不敢违背我。

    一男一女围坐在火堆旁边,一近一远,一个思量着生存



第三章 第花之家
    第花很不舒服,方便之后的她依然冷的厉害,雕仇丹青并不认为她是在拖延时间,因为那种痛苦很难伪装,脸色苍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丝,但到底是寒气入体还是什么雕仇丹青有些狐疑,不敢乱说。

    “要不,我背你吧,等会找一处地方,你先歇息一下。”雕仇丹青缓缓蹲下,已然疼的直不起腰的第花很自然的躺在他的背上:“附近哪里有地方可以歇脚”

    “唔”第花疼的厉害,汗水渗出,肚里一顿绞痛,就好像有人把手伸进她的腹腔之中,捏了一把,不,是扭了几下,咬牙说道:“我能相信你嘛”

    “啥”

    “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

    雕仇丹青沉默了:“是的,你可以相信我。”

    他的话让她稍微安了点心:“回头,刚才路过的路口向左两里地……”

    “娘希匹”雕仇丹青心中咒骂两句,早不说,上一个路口,都走过去四五里了。他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已经痛晕的第花,满脸无奈。四周的夜冷入心扉,好荒凉的,虽然看不清,但他知道周边都是农田,起码以前是,如此好的农田却荒凉如斯,让他暗叹世道的不公,在西域多少部族为了一片绿洲就家破人亡,在这里大片的田被荒废了,实在要遭天谴的。

    背着沉睡的第花,闻着酸臭的味道,那种酸爽无以伦比,不知走了多少里,雕仇丹青有些吃不消了,在他决定叫醒第花,问问她是不是指错路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处火光。心中暗骂道:“这哪里是七八里呀,你这个坑货。”

    慢慢接近星星点点的火源,心头泛起某种潜藏的不安,一种血腥的带来的惶恐感,他将第花轻轻放下,一个人潜行而去,没有任何动静,微微放心,再看那火光中间,让他汗毛竖立走到近只见火源旁边横七竖八躺着一些尸体,身上中箭,有些背上有刀伤,俱无头,更可恶的还有一个孩儿……而火光只不过是流浪者的窝棚被点着了。从还在冒烟的情况来看,这里是白天被洗劫,谁会对这些流民下手实在难以理解。【¥# #!免费阅读】

    这些都是第花的家人吗雕仇丹青泛起一股子胃酸,再往里面的情况更是触目惊心,凄惨无比,两个年轻女子赤身露体惨死在地上,两腿间污物夹杂血迹,明显遭受了侵害。祸害了人家,还不留条性命,雕仇丹青翻检了尸体,五男二女,外加两个孩子,第花曾经说她排行第七,雕仇丹青心中泛起一丝戾气:要不让第花“长眠”吧,醒来看到这种情形,只怕还不如不醒来。

    雕仇丹青检查了附近,应该是些骑士所为,因为周边的马蹄印还很清晰,火堆中央只有一个被踢翻的破瓦缸,如同清水般的“粥”散落一地,倒是在火炭

    里发现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雕仇丹青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烤熟的红薯!

    不多,就几个,这玩意不错,顶饱,来不及多想,他拨开其中一个就往嘴里塞,温度适宜,口感不错,即便有几颗沙子也不影响他对果腹感的追求,正当他还想再拨一个时候,眼角有一个身影,他原地打转,抽出金刀,全身一阵发寒,面无表情的第花正站在哪里,如同死灰一般,雕仇丹青脑海里泛出一丝愧疚,她的亲人都死了,他却在哪里津津有味的吃着“他们的遗产”。

    瞅见孩子的尸体,第花哀怨一声,昏倒在地。

    等她再度醒来,篝火已经燃起:“把火灭了。”

    “放心,有我在,我来保护你。”雕仇丹青心中涌起某种豪情。这句话他曾经对某个女人说过,而那个女子现在是他的妻,他的阿依克。

    第花脸上尽显柔软,感动的看了雕仇丹青一眼,低下头,小声道:“那些人人多势众,何必枉费了你卿卿性命。”

    “卿卿性命”好耳熟,这等软语从第花嘴里说出来,雕仇丹青倒是诧异。

    “肚子还疼吗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来守夜。”雕仇丹青将金刀放在膝盖之上,颇有点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的意思。

    “我肚子……”第花脸上泛起一丝娇红:“没事,就是有点饿。”

    “给你。”雕仇丹青“馕”撕扯一点递给第花。这是他们的军粮,虽说泡在水里又晒干的,口感自然不好,但是面,确实是实打实的足。

    第花吃了几小口,喝了雕仇丹青送来的水,便停下了:“他们呢”

    这里没有别人,说的自然是死去的人,雕仇丹青说道:“旁边有个土坑,我将他们都安放到那里了,明日天亮,我寻个器械再掩埋,你也去给他们告个别。”

    “告别”第花有些不解。

    “他们不是你的亲人吗”

    “不是。”

    雕仇丹青不死心:“那不是你孩子吗见到他,你都晕了。”

    “我只是饿了。”第花当然不只是饿了,见到那么血腥的场面,不是她一个女孩子能够承受的。

    “那你的亲人在哪里,是不是在附近”

    第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走错路了。”看着雕仇丹青一脸懵逼的样子,让第花觉得这个沙亭人也许并不是那么可怕,甚至还有些可爱。

    说了半天,雕仇丹青才明白第花昏睡前说的“路口向左”其实是来的时候向左,而他背着第花走回头路,顺势就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我们走吧!”雕仇丹青看看天,差不多都下半夜了,道:“此地还是不要久留了,按照你说的,差不

    多也就一两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到你家了。”

    第花于心不忍地道:“这些都是无头的亡魂,在阴间只怕路都找不到。”

    “那怎么办”雕仇丹青不以为然的说道:“难不成去找到他们的头颅给他们按上”

    第花说道:“这两个女子有头,不如将他们的手绑在一起,这样他们到了阴间,也有人领路不是吗”

    “你真天真。”雕仇丹青不以为然,曝尸荒野就不是个事,在西域,黄沙卷过,就算是更大的骆驼也会没入流沙之中,更何况在那里流行天葬,人和动物在那一刻完美的融合了。奈何入乡随俗吧,雕仇丹青一直告诫自己和他的族人,尊重“善良”才是人。一个人可以不善良,可以刀口舔血,但是遇到别人善良,你保持“敬重”,那么你才是一个人,而不是兽。雕仇丹青寻到一处大沟,先把几具无头尸拖到旁边,当他准备挪动那两具女尸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给她们穿衣服。”女人的身体是圣洁的,第花不愿意她们赤身**的转世。

    雕仇丹青指着那些衣服说道:“这些衣服虽然破旧,总比你身上的衣服好,都发馊了,不如你跟她们换换呀,反正她们入了土,穿什么都一样。”

    “不要,我娘说了,死者要带着她们生前最喜欢的东西,我不知道她们喜欢什么,但肯定喜欢穿着衣服。”

    看着第花的脸如此坚决,雕仇丹青只得等她忙完,将两具女尸搬到一起,一




第四章 意外之喜
    兖州之南,一处林中的小屋传来吵闹声,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冲出房间,嘶喊的叫着:“我的孩子,孩子呢”这时一个矮胖的男人笑嘻嘻的走出来,露出泛黄的牙齿,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拽着往屋里走,女人死命挣脱,看上去头皮就要连同头发一起凋落,几个凶神恶煞的兵卒冲上来,把她抬举走,她边挣扎,边尖声诅咒。
12345...9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