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莹润如玉的肌肤之上,露出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往日里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小师妹,居然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少女尉迟青鸟有些讶异:“快说,你既然在延州来了月余,方才女婢又说你刚刚回来,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是不是在延州遇到了哪个俊俏公子跑去给人家踏雪弄舞去了”
“还说呢,你才想起来问我。”居玲珑不满,轻捏了
尉迟一下。
“哦怎么好像我得罪你一番”
“你以为这些天我轻松呀,为了你那个台吉,我这些天可辛苦了。”居玲珑有些不满。
尉迟明鸟笑道:“那你说说看”
不说则以,一说,倒是把尉迟明鸟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随居玲珑同时来的还有延州去西域的商队,其中一对夫妇,负责一路上的起居,照顾居玲珑极好,没成想到了延州,他们得知自己去河东的儿子死于当地的匪寇,极为伤心,这居玲珑到了延州境内,土匪、马贼少之又少,正憋着劲没处使呢,就独自一人独闯河东吕梁山,前前后后挑了三个山寨、七个贼窝,并得知忽律庄园才是幕后黑手,更是一人趁雪夜入城,一把火烧了忽律庄园。
尉迟明鸟一听急了,赶紧扑了过去,也不知那里来的那么一股大力,猛然抓住居玲珑的双手,嘴里喝道:“什么你居然烧了忽律庄园”
“哟!”居玲珑愣了一下,道:“这个……”
尉迟明鸟迟疑片刻,才发现自己毫无遮拦的站在水面之上,红晕飞上双颊,低声道:“看……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还比我大……”尉迟明鸟想到自己一个小妇人,还奶过孩子,跟一个小姑娘比大小,关键还比不过,不由得耳根发烫,不好多说,转而继续问道:“你当真烧了忽律庄园”
居玲珑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害羞的笑容,稍稍低着头,道:“烧了怎样不能烧嘛”
尉迟明鸟手中握拳,义愤填膺,满脸抓狂,拍打水面:“烧的好。”
看尉迟明鸟起初的做派居玲珑心中斗然一惊,难道弄错了听了她最后一句话才如梦初觉,拍打一下:“你吓死我了!”
原来自从池仇来到延州,就着手整顿延州乱象,开垦屯田、驱逐马贼、交好周边各族,更主要的是开通商道,池仇就曾假扮过商人想开通延州到燕京的商道,一路前行,一路打点,也常拜访一些当地的有名商号,到了云中,赶上那八袂坊一年一度的八袂竞价之日。
居玲珑听得入神,她师姐在她这个岁数之时也曾游历天下,回去也曾提及“七花八袂十录事”的名头,即便远在天山,她也算是略有所闻。
据说这八袂竞价之日并无定数,皆以八袂坊的八袂牌邀约。一年只发八十八枚,此牌可转让,可买卖,可夺取,认牌不认人,一牌可入两人,进入者才能竞价。为此江湖上常有求取八袂牌的赏金令,一块牌子居然出价百金、千金,为此也惹来许多祸事。
居玲珑师姐自然没有机会竞价八袂,偏偏五王子迁居延州,周边邻居来了这么一个颇有权势的
贵胄,这八袂坊也很会办事,快马送来了一块。
于是池仇与尉迟明鸟到了大同,自然进去一睹真容,这一进去不得了,发生了一件大事,让尉迟明鸟与这忽律境结下大仇……
“什么”居玲珑脑子有些不好使了:“你居然因为这个就跟忽律家结仇了”
“这个还不可恶”尉迟明鸟
第二卷 河间风云 第191章 河间青县
宴湖深夜,池仇缩在三叠泉热泉深处,这已经是多少次全身入水,他已经记不清了。
池仇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似的,并不是累到了极点,而是不由自主的哆嗦,把骨头都颠散架了。
不小心成就了葛姑的“劲梅带雪”,池仇并没有受到她的“追杀”,而是闪开闻声而来的素竹,池仇身形晃动的来到了三叠泉,他实在太冷了,一种折胶堕指的冷,那种在大雪山里遭遇雪崩的冷只怕也不过如此。
他钻进热泉之中,什么卻凤古诀、什么早期学的心法、口诀,一并用上,浑身依然冷,想到此时正是半夜,天地阴气最重之时,池仇甚至想到会不会因为这样,体内寒毒越来越盛,而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想到这里,寒气又是阵阵侵袭,不禁发起抖来。
其实他所受的劲梅带雪并非至阴至寒的纯阴功夫,所创者利用武者心境,气穴游走纯阴诸穴,掌气带寒,“带雪”教人无法回避,只能硬接这威力无俦的掌力,全身冰冻,动作迟缓。若“劲梅”打中则透骨寒冰阴,中掌者如果没有防御之法,一旦掌力入体,全身劲道消失,任人宰割。
偏偏葛姑这一掌又是第一次得势,先前为练这劲梅带雪,体内聚集不少寒气,因所练不准,大部并未发出,此次初次成功,自然这一掌极是厉害,所幸葛姑修为精深,但掌法还不纯熟,体内聚集的寒气打出了“带雪”的寒气笼罩的效果,却未打出“劲梅”主攻要害的犀利,也亏的这样,池仇外伤不重,也未及脊骨。然而全身全被罩在寒气之中,身子却十分沉重。
尤其还有些许透骨劲梅,让他脊柱发凉,难以忍受。
葛姑初练此招,也不知后果,见铁素竹赶来,不好裸身追赶,又听池仇临走前喊:他只是帮第花拿衣服的。
于是含羞带臊的拿了衣服与铁素竹去寻第花,第花见池仇没来,葛姑神情奇怪,也不好多问,三女入内洗浴,把池仇丢之脑后了。
可怜池仇在热汤之中苦苦挣扎,先跳入第一叠泉,觉得泉水不够热,又再跳入第二叠泉,最后来到第三叠热泉,才觉得稍好,但寒气逼人,就连头顶发丝都感觉结上冰棱,池仇闭气深潜,如此这般,还是难以去除。
池仇让自己的精神一直保持着清醒,避免晕厥,甚至想保持亢奋的状态,让自己的热血沸腾,他甚至想,此时此刻,若是有几个女子相伴,兽血沸腾,会不会更加好些可惜,苍天此时没给他一个美女在身边,仰望着天上的星辰……感叹这老天爷为啥这般不公人家男主要啥来啥,自己呢
其实不然,此时此刻,还真有一个美女没睡,大家猜猜是谁
闾葱娘错了,人家可是七花呢,这么她要是出门,只怕藏在暗处的宴湖影卫都忙坏了。
小县主也不对,打斗一晚上,确实需要好好休息,金香园又有现成热汤沐浴,此时此刻,她早已睡去。
丁飞烟对也不对,她要照顾丁掌旗,还没有睡很正常,但也不会出现在三叠泉。
周容齐效妁不会的,她们会安安分分在家里呆着。齐效妁白天沉睡了一番,夜晚有可能再度失眠,但她不会出城,尤其到这么一个地方来,要知道不久前她才差点在此受辱,正常人的心态下,她是不想着到这里的。
那还有谁呢素梅她可是闾葱娘的大管家,里里外外都少不了她,尤其马上就要迁到新驿馆,她更是忙碌。
素菊、许轻儿、小雪儿甚至齐效妁那未曾露面的女儿就别多想了,她们都是乖宝宝,只会在推动剧情的时候露露脸儿的。
于是乎,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素兰,此时此刻正扶在一小月湖旁边小树上,上半身的衣服虽然还在,可是已经显得很凌乱,而她的下半身**着,钗裙零散,小裤被褪到了脚踝处,一双**直接站在地上,身后整个人被一个男人压着,妖娆的身躯在男人的冲击下扭动着。
素兰女娘自从被尔朱荏非礼之后,一直在养伤,作为烟花胡同的女娘,在闾葱娘的呵护下,从未受过如此欺辱,精神一直萎靡,但毕竟只是勾栏女娘,这等事情说一千道一万的,也没人当回事,闾葱娘和素梅她们还好,嘱咐她好些休息,一个嬷嬷小厮反倒嘴里不干不净的,甚至还有小厮趁着人少上手占她便宜。偏巧有个宴湖影卫严春负责后院的安危,跳出来帮她把那小厮赶走,见她支不住身子,忙搀稳了她,这影卫自然是英俊威武,举止得体,因为资历浅,也就在后院执勤,两人一来二去,看着顺眼。
这素兰遭尔朱荏强暴,心道回去就落得个接客的命,跟随闾葱娘多难,虽是个婢女,却也有些清高,自认找不到才子郎官,觉得这严春也是英俊后生,有意为自己寻个出路,那严春也是年少气盛,经不住撩拨,夜里无事,两人偷偷约会,这就成了野鸳鸯。
这严春执勤,知道这小月湖并无守卫,便约
素兰过来,两人恩恩爱爱,好不热闹。
正在兴头之上,忽地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歌声。两人顿时一诧,深更半夜的,怎么可能有人唱歌难道有鬼
两人强抑惊慌,侧耳听了半晌。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
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仿佛天上星最亮的一颗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
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唱的那严春热情高涨,只当有人喝醉了酒在瞎喊,紧紧抓住素兰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肆意的驾驭,素兰不停地发出呻吟声,趴在树上摆动着挺翘的臀部……
池仇并不知晓他不远的地方野鸳鸯,他依托自己的嘶吼,勉强维持自己内心的热血,然而寒气依然透骨,这个唱歌的法子只不过心里有作用,对生理上没啥效果,突然想到这热泉自有来处,来处之水必定更加炙热,于是池仇憋足气,鲤鱼打挺游入泉水深处,暗里说,这泉水涌出之处,必有气泡,池仇遍寻池底却寻到水源之处,不禁纳闷,出水之后,进气凝神,朣朦境大开,感受水流和热度的差异,发觉里面还要玄虚。
又憋了一口气,凭借感识,潜入水下,原来有水池之下,有一排青石条砌成的石墙,几乎完全没于水下,仅有一点点在水面边缘,也被芸薹所遮,看不出任何异常。
青石条那是原始青石打磨而成,宽有七八寸,长有十五六寸,质地坚密,常人单手不可拖出,亏的池仇臂力本就不俗,加上朣朦元力以及对水的浮力巧用,废了许多时间才搬出两块,再无力气搬那第三块了。
池仇尝试用自练“缩骨功”反复尝试,勉强入内,一入水洞之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别有洞天,热泉源头就在洞口不远,是个天然洞穴,但紧窄蔽塞,上方巨石压顶,难以伸展,下方水下潭底地势比外面热泉要高,所以热水下流,涌到洞外。池仇夹在其中,无法站立。
可巧池仇在源头处盘坐,还刚刚好,亏的此时入冬,水位略低,池仇干脆端坐其中,大半个身子伏于水下,只留头颈在外,此处虽有冷流入内,但常年热泉蒸腾,上方巨石也自带热气,一丝冷流就算到了池仇这里也化作热气,还便于呼吸,于是池仇打坐入定,尝试运功驱寒。
若是前方无水,外人见了必像一老僧面壁思过一般,如此这般运行了三十六个周天,等他再度睁开双眸,精光四溢,神采奕奕,已不见之前的透骨寒气,俨然已经恢复如初。
河间青县
海浪滔天,浪尖儿上有几道
第192章 唯有金盔
锁夏大乱之后,他们这些人依然留在了青县,他们可能是利用各种理由迁入锁夏,甚至父母之辈就来了,大乱之后,尤其是锁夏大火之后,随着颂人北迁,颂军的驻扎,他们和其他锁夏本地人完全融合在一起,以前若是有老锁夏、新锁夏之分,现在他们已经融合了,为了更好掌握舆情,北镇抚司并没有将他们撤离,也没有让他们与新到的北镇抚司新派遣的青县镇抚情报科交接,而是成立了特勤辑事组专门负责,因为在北镇抚司西厢房办公,故而称之为西组,就是让他们完全融入到原住民中间,了解民情,收集情报。其实这样也好,他们之中很多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多年,唯一有些想法的就是秃行武了,他本就是北镇抚司的老人,却要在镇抚衙门里听一帮新蛋蛋的指挥,还要因为他“旧民身份”,而被层层调查、提防,这份心情,当真想想就难受。
刘少白的神情很冷,蹙额锁眉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一股冷意便从他身上静静地散发出来。
几个人发现端倪,也不再多言,秃行武性子急,敲敲桌子:“少白,醒醒,有什么事你就说。”着向张氏递个眼色,张氏会意,也伸手握住刘少白的手臂,摇了摇他。
“恐怕河间要乱了。”刘少白语出惊人。
“哪里乱锁夏吗”杨秀才一脸苦像,他爷爷就到了此地,执行任务死了,五年前,他父亲也死了,现在他已经是个完全的书生秀才了,青县已经开了鹿颂科举,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考个好名次,又再次凭本事迁回金陵,离开这块杨家的伤心地。现在刘少白一句乱了,把他的心都打乱了。
刘少白简单的推演了一下,听得几个人面面相觑。
“你是说,营口作乱,整个河间就乱了”张氏很是不解:“这北钦自从龟缩在燕京城这一百年,关外各旗变乱那不是很正常的,这钦朝早已日薄西山,没有了他们祖先清鞑的勇猛了,这不前几年营州不也乱了,最后一入锦州,这乱兵都还出锦州西门呢,那边燕京城就开城投降,这几年还不是泥捏的似的,还被鸢都占了沧州,就算是营口现在乱了,最多打到锦州,这锦州有钦朝大将哈赤督旗的埃钦也算是名将了,只要紧守锦州城,等燕京援军一到,守个三年五载的不成问题,何况只要两三个月,叛军就阵脚自乱了。”
便在此时,杨秀才说道:“是呀,这毕竟不是十年前了,埃钦可是觉罗,皇家子弟。”
“可是,你们看”刘少白拿出一张白纸,上面画了一个兜盔。
秃行武是个武人,对金铠甲胄非常喜欢,他自己就藏了几套在家中密室之中,可那年的大火,他家因为靠近主城,也受灾了,他也不敢去挖,这件
事情让他心伤不已:“兜盔缇骑铁面兜盔”【¥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杨秀才年岁虽小,却博闻强记:“金盔骑士团。”
秃行武身材健壮,举手投足间都有那种久经沙场的大将风采,勇武之气十足,却没想到听到金盔骑士团之名,粗壮的身子往后一靠:“真是阴魂不散呀。”
杨秀才没有听讲他的话,他努力地回忆着,他脑海里对金盔骑士团的一些只言片语:“索金的余孽,真是阴魂不散,两百年前他们通过暗杀、勾连,居然让微末的河间联盟一举击败了大明王军,四十万大军毁于一旦,也毁掉了华夏再度一统的机遇,他们现在想干嘛”
“他们还能干嘛,这二百年来,金盔毫无踪迹,又无处不在,华夏联盟现在分崩离析,不都是它做的”秃行武愤愤不平:“传闻太宰之死也是金盔所做的手脚”
“传闻不可信。”刘少白打断了两人的絮叨,摆摆手说道:“不管如何,金盔出现,天下必乱,远的不说了,数十年前,若不是金盔在江南作恶,我们大颂也不至于立国六十年才偏居江南,这些年没有金盔的消息,现在有了,还在辽东,我是不相信它会对一个营口感兴趣,金盔这些年所作所为,无一不是谋夺岩煌入主中原,分散我们华夏联盟的凝聚力,我思来想去,这次营口之乱只怕是个陷阱。”
“陷阱”
“陷阱”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