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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杨秀才猜道:“难不成营口作乱是假的”

    “怎么可能自从伪钦龟缩燕京,早已对关外局势失去了把控,据说五大盟旗在关外早已猖狂至极,就好像当年北魏六镇一样,起义不断,民不聊生,别说有人举旗子作乱,就算大街上有人喊一句,只怕就乱起来了。这百万之众围攻营口,这就算是谣言,能传到




第193章 营口之乱
    秃行武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不认识,但他铁打的心依然感觉难受,这些都是和他一样,对朝廷忠心耿耿的同僚、兄弟,就算是没见过,那也是并肩沙场的战友。

    张氏更是眼角有泪,与秃行武、杨秀才、刘少白不同,她是以一个奴婢的身份北上的,隐姓埋名,潜伏于地方的艰辛,对于一个男子来说,都是极难,何况女子。

    “关外出现了大变故。”杨秀才说了一句废话,一句让人心酸的废话。

    秃行武站起来,走向红脸的关公像面前,将铁旦放下,抽出了三根长香,点燃,虔诚的祭拜那些未曾见过的同僚,当他将香插入香灰之中,脸色大惊:“少白,你的勋章呢”

    杨秀才、张氏霍然而起,金鹿角勋章虽然是奖赏刘少白一人的,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集体的荣誉,为了缅怀曾经逝去的同僚,也避免被发现,将勋章放在香灰之下,平素祭拜,既是自己的信仰也是对同僚的敬意。

    放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居然不见了,诸人惊骇莫名,皆看着刘少白。

    刘少白示意勿慌:“前几日朝廷的新人来了,正巧关外客商寻人去挖参,我就让甪里兄弟去了,他的腰牌未到,我便以勋章作为信物,让他带去了。”

    秃行武立刻显出沮丧之色,说道:“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刘少白苦着脸,点头道:“我知道,你们对这块牌子的感情,但这次那个参商是关外第一的炽颜家,而且是他们挑中的甪里兄弟,你们也知道若想在异国他乡安身立命,这机会多难得。炽颜家不但是与我们贸易最多的商户,还是索伊九颜之一,虽说平常往来的不过是他们负责商贸的家族,但一旦立足,总好过我们派人一点点渗入强的多吧。”

    “你……你送什么不行,为何要将勋章……哎……”秃行武很是不满,敲着榆木桌,啪啪直响。

    张氏劝慰道:“算了,算了……”脸上一片幽怨,但还是说道:“想必少白也是想着关外的兄弟们也见一下那块勋章吧。”

    秃行武不说话,杨秀才想安慰他,却被他拨开,摊摊手说道:“我说少白你也是的,甪里兄弟才来几天,你就把人家打发去关外了,人家可是只申请来青县的,你倒好……等等,那甪里齐呢你不会让甪里齐也跟着去了吧。”

    刘少白有些哽咽:“他们只要整户同去的……”

    杨秀才指着刘少白,激动的说不出话:“你……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哎”接着跟秃行武一样,在桌子上也拍了一下。

    似乎从来没见过杨秀才生过气,这一下,倒是把还在伤怀中的秃行武吓了一跳:“你干嘛,吓我……”

    张氏也苦笑一下:“你忘了,这甪里兄弟与

    杨秀才订了娃娃亲,这少白把人家的准姑爷给弄没了。”

    原来这甪里俊家族也算是北镇抚司系统的人,他们的任务很尴尬,甪里一家居住在太湖之滨,太湖一带水匪出没,屡征屡复,甪里庄在其中扮演水匪的中间人,既要求得水匪信任,又要把握机会让官军将水匪一网打尽。甪里庄在太湖延续百年,期间灭了多少水寨,又看着多少水寨复起,谁也说不清楚。

    然而在一次行动中,水匪强悍,首领逃脱,贼酋发现其中端倪,决意报复,从而火烧甪里庄,只留下甪里俊和他长兄之子甪里齐。

    只不过甪里俊并非家中长子,这份密牒的秘密并没有传到他这里,甪里俊收拾遗物的时候,才得到了腰牌,但他并不知此为何物,看腰牌似乎是官府的物件,也担心是贼物,故而不敢查证。他担心贼酋斩草除根,只好离开故土,为方便行走他将自己侄子认作亲儿。

    甪里俊携甪里齐,到青县闯荡,曾租了杨秀才的房子暂住,杨秀才有个女儿,玩耍之时见到了那块牌子,就与她父亲说了,杨秀才一听,本以为甪里俊曾误杀自己同僚,于是趁着甪里俊父子上山打猎之时,偷偷看过,每块腰牌之上皆有名字,只不过名字是用北镇抚司的密文刻上去的,杨秀才自然不会晓得每一个密文,只好拓印之后上交北镇抚司总部。

    这块牌子名字部分早被甪里齐当作磨具划烂大半,只留下“甪”字的密文,北镇抚司仔细核对以后,甪里的姓氏太过稀少从而确认了这是“太湖甪里庄”的腰牌,自从甪里庄被贼人焚烧之后,甪里家族就与北镇抚司断了往来,这种事情在庞大的密牒系统里经常出现,因为没有人能保证一定把秘密传下来。

    甪里俊爷爷曾经与镇抚司高官相熟,得知甪里家族仍有后人,北镇抚司还特意安排人到青县与甪里俊相认,甪里俊方知自家家族秘闻,按照父死子继,兄死弟及的原则,甪里俊自然也成为密牒之一。

    因为原腰牌已经划损,虽然大部分人传几代也不会更换,但是按规制“名字不清楚的”必须更换。北镇抚司来人又是甪里俊爷爷的旧友,想留个纪念,于是将腰牌带回,制作个新的再派人送回,按理再过不久,新腰牌就会送到青县。

    既然误会解除,杨秀才家和甪里俊父子自然亲近,那甪里齐虽然不满十岁,也面相俊朗,常随甪里俊打猎,里里外外都是一个好苗子,杨秀才越看越喜欢,想着自己家族本是行伍之家,却因为自己体弱,成了一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秀才,有心改换下家族血脉,也想着自己儿子以后若是继承家业,身边也有个同行妹夫帮衬,于是借口自己闺女曾在一床跟甪里齐午睡,男女授受不

    亲,需要负责,强拉着甪里俊订个亲,甪里俊见那杨秀才女儿眉清目秀,乐见其



第194章 岩羊兑禽
    “哈哈哈哈……精彩……”

    “谁……”

    只见一人从屋檐倒挂而现,头上戴着黑色羊角兜鍪,犹如一只黑色羚羊。

    屋里四人大惊,他们竟然不知道此人何时而来,听了多久,此时他居然现身露面,不用想,此事绝不会善了。

    “没想到南颂朝廷果然人才济济,区区一个青县北镇抚司分旗四个不入流的密探就能将督主大人谋划数年的计划猜的个**不离十,说真的我还是挺佩服你们的,我岩羊跟随督主大人多年,为了这个计划忙前忙后这么久,也不能猜透全貌,今天算是开了眼了。”

    “炽颜阳!”刘少白看清此人,心头大惊:“不好,中计了。”

    炽颜阳也不惊慌,翻身而下,秃行武站在房中,额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动,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位脾气称不上好的差人已经打算先下手为强了,但是他依然不敢动,就方才那人展示的一下,落地几乎无声,他们四人之中,就算是轻功最好的张氏,只怕拼尽全力施展轻功,也恐怕难以做到。迤逦境的高手。

    “你现在才觉悟,太晚了,在金盔之中,盛传锁夏刘少白,算无遗策,当初我们金盔本来稳操胜券了,鸢都普家一统齐鲁,没成想你的一道密折,居然说动颂皇命水师北上,打乱了我们全盘计划,鍪主很不开心,后来多方打听才晓得是你做的手脚,不错嘛,你倒是春风得意,不但得了金鹿角勋章,还负责掌管关外分旗,哈哈哈,这是我们鍪主给你的礼物。”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袱,慢条斯理的解开上面的结,哗哗哗,一个个腰牌如同万箭穿心一般掉落在地上。

    刘少白气急攻心,脸色刷白,手抚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张氏慌忙上前搀扶。

    看着跌落的腰牌,那都是同僚的性命,秃行武老羞成怒,猛喝一声:“臭蝙蝠,我给你拼了!”手里两枚铁胆,像流星一样,向炽颜蝠这边扔了过来,接着,从腰里抽出绣春刀,杨秀才见了绣春刀,有些眼红,这是锦卫的象征,他却一辈子不曾真正拥有过,杨秀才就是杨秀才,根骨极差,文有成而武不就,却从手中袖兜里摸着一把短铳,只等也动手,好寻机一枪把炽颜蝠击飞。

    炽颜阳一闪身,轻松躲开了扔过来的两枚铁胆,看到几人架势,只冷笑了几声说:“阿唷!恼羞成怒了疯狗要咬人啰!可惜豹子胆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一双流星豹子胆打的这般软绵绵的,既没准心又没力度,可惜可惜!”【#… !最快更新】

    秃行武父亲因善使铁旦,经常一招制敌,作为捕快又有股子韧劲、执着,江湖朋友给了“豹子胆”的花号,听炽颜阳如此说,摆明是嘲笑他不学无术,辱没了家学,顿时气得极了,两眼圆睁,直要喷

    一出火来,也不答话,只顺手把当中那张八仙桌子,往旁边一推,马上一个箭步,纵了过去,扬起绣春刀,大声叫到:“让你尝尝你爷爷我的豹影刀的威力。”说罢,连出十来刀,刀连刀,影连影,刀不透风,水泼不进,犹如一只猎豹直追羚羊,将炽颜阳逼到墙角,炽颜羊连声嚷叫地说:“哎唷!不得了,这豹子扑羊,我可要遭殃了!”话虽这么说,身形却是一扭,像幽灵一般,悄没声地就躲到了来到秃行武的左侧,手为掌刀,不劈不砍,在他腹部狠狠地搓了进去,同时嘴里说道:“嗯!你没打着,哟!羊角顶腹,感觉如何,哈哈哈!真以为叫个豹影刀,就能豹扑羊跟你老爹一样,不自量力。”

    秃行武身一体正向前倾,软肋被人一扎,犹如铁刺入骨,几乎跌倒,他父亲就是捕快,从小便也教他用刀,这豹影刀法在华夏武林成名已久,天下刀具何其多,先不说奇形怪状的弯刀、短刀等,就算是形制差不多的刀也有环首刀、唐刀、戒刀、仪刀、鄣刀、横刀、陌刀,起先是直脊有刃,刀柄与刀身无差,再后来刀有了进一步改进,从狭长的长条形,改成刀头前锐后斜形,并有护手,去掉了扁圆大环。形制不同,刀法自然不同,正如戚继光《纪效新书》所述:“长刀,自倭犯中国始有之。倭善跃,一进足则丈余,刀长五尺,则丈五尺矣。我兵短器难接,长器不捷,身多两断。”。简而言之,倭刀的用法就会许多“跃”姿。

    豹影刀,处处透着一种灵气和与剑所不同的特有的杀气,形制与绣春刀相似,却以双手握柄为主,凸显豹一般的刀影令人生寒,如此一来,左右两肋空门极大,秃行武之父本是公门中人,绣春刀法纯熟无比,做了密探,为免他人生疑,早年苦练豹影刀法,也堂而皇之的教授秃行武,秃行武这套刀法苦练三十年,有着独特的造诣,不料却在炽颜阳面前如同小孩舞刀,被他轻易破解。

    秃行武又气又急,左肋被刺,只得单手挥出绣春刀法,可炽颜阳本领足足有余,不慌不忙,含笑而闪。

    看到炽颜阳戏弄秃行武的那股轻蔑的样子,杨秀才、张氏、刘少白,不禁面面相觑,知道对方武功高出他们许多。

    他们乃是密探,首要任务就是“求活”,自然不会谈什么江湖道义,杨秀才武功平平,站到一旁抽出短铳掠阵,刘少白抹干嘴角血迹,他虽以智谋、推断擅长,但太极八卦掌从未断过,但见他“白蛇缠身”,身形如影附形,直奔炽颜阳的背心。那边张氏也同时抡起自己随身携带的银丝缠布,此布一面银丝,一面如同抹布,平常都是小心叠放,搭在肩头,偶尔帮客人拍下桌椅灰尘,实际上若是将它银丝面翻

    过来,却是一个软兵器,张氏蹲下身体,贴着地面来了个“银丝扫灰”,向着炽颜阳的下三路,横扫过去。秃行武在数人之中武功最高,多次与江湖大盗交手,见杨秀才掠阵,就知道要配合同僚的攻势,躬身后退,让出空间来给两人进招,手里的绣春刀,却不闲着,“豹影随行”,打算通过三人之力



第195章 金盔之谋
    延州,大雪浸染着大地,鲲鹏溟时代之后,人烟稀少,农耕活动减少,植被稍多,但黄土高原是风尘堆积物而形成的,黄土高原依然是那个黄土高原,千年的黄土依然可以为窑。五王子的窑洞里灯火点点,在风雪之中摇曳,遥远的青县,生死相搏,而这里依然温暖如春。

    尉迟明鸟双眼微微一眯,低声问道:“金盔的目标是谋夺整个河间”

    居玲珑静静的躺在那儿,一副恬静的神色,那份安静,让她显得悠远的不像这世间的美人儿,倒像是另一个世界,天上的仙女儿。

    见居玲珑没有反应,尉迟明鸟以为她在入定,方才居玲珑讲了许多金盔的事情,她一时还难以接受,金盔骑士团在关中负责人叫坎精,一个聪明绝顶却又胆小如鼠的人,尉迟明鸟打过交道,当年关中大乱,据说就是他一手策划的,邀请沙亭入关的折白金城伯爵唯一的要求并不是要获得当时泷朝悬而未决的皇位,而是让沙亭人掘地三尺也要把坎精从地缝里揪出来,为此雪貂支队付出了十二条顶尖高手,而铁勒也死了三十七人。

    金盔,居玲珑说金盔的目的就是祸乱华夏,尉迟明鸟却很是不解,泷朝明明是岩煌一系的帝国,金盔为何会将泷朝整倒这让她难以理解,不过现在的她受池仇的影响,似乎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华夏还是岩煌,“她的王”让她迷惑,唯一清明的就是池仇在河间,不管金盔银盔,若是让池仇陷入危难,就是不行。

    尉迟明鸟负责王府的密探工作,对这个世界的夜色之后的博弈有些了解。

    现在的岩煌和华夏的争斗在六夷乱华、大梁北伐以及太宰北伐之后,部落和联盟达到了一定的平衡,而金盔似乎在幕后在操纵着什么,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做是金盔在再一次策动新的岩煌对华夏的攻击。五年前,远在西域的沙亭部落能够入关建立西亭帝国,可以看做是金盔的手笔,只是没想到池仇作为白皮黄心,反手将金盔的在关中的代言人坎精抹去了。尉迟明鸟虽然不理解,但她相信池仇所作所为是有道理的,作为一个新兴帝国,为何要受一个藏在黑幕之下的金盔组织操纵

    金盔组织在关中的折戟沉沙,显然他们把目标放在了河间,(在尉迟明鸟的思路里,暂时没有考虑到关外营口之乱是金盔操纵,她现在只是因为居玲珑带来的纸条,联想到河间,金盔有举动)。明鸟甚至觉得这次二王子亭池骨质突然建言奇袭曲阜,还安排五王子做先锋,是不是金盔在背后的操纵寂静的夜色中,尉迟明鸟越想越担忧,觉得池仇解散雪貂小队是不明智的,若是让金盔得知池仇依然在河间,那危险系数大大增加。

    尉迟明鸟,喃喃自语

    :“不管怎样,我要去河间。”必须回到男人身边,他有危险。

    “你不回去找你的旖旎了”

    思绪还有些飘渺的尉迟明鸟被居玲珑的反问吓了一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入定了呢。”

    “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居玲珑眸看着尉迟明鸟的脸庞,气质沉静,轻轻说道。

    听到居玲珑这么说,尉迟明鸟有点诧异,在熟人面前,居玲珑并不会在意跟人玩闹,打趣,即便是池仇,一个男子也能跟她说上两句,但是在陌生人面前她就是冷艳绝俗的冰山美女,确切的说,她很冷,冷的让人觉得她是块冰,并不会思考什么问题,就是那种藐视沧桑的冷,于是很不解的问道:“你也会想问题”

    “我又不是猪,只会吃了睡,睡了吃。”居玲珑嘴角抽了下,看来心很是不满。她一向清冷,但不意味着是个冰块。她此次来中原,也是有事要办,可自己的事情还没着落,就先去帮延州处理了河东商队被袭之事。

    “对不起哦!”尉迟明鸟第一反应赶紧道歉。但当看到居玲珑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脸部肌肤十分滑腻,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尉迟明鸟一向自认自己的肤质好,的确她的肤质,但去了一趟河间,她不得不承认,华夏女子在肤色上兴许稍逊一筹,但在肤质上,就连第花也显得比她有弹性,尉迟明鸟不禁想到:第花,你有没有好好伺候我的王呀。想到这里,她俏脸上满是羞红。

    “好了,没事了,你脸红什么呀!”



第196章 灵犀观主
    河间,宴湖,界堂。

    月儿已经爬过了中弦,步入下弦,池仇从三叠泉缓缓上岸,一身湿衣,突然想起有内功的人能够运用真气蒸干湿衣湿裤,心道自己现在也算是“内功雄厚”,于是尝试此法,可惜运功半天,也不得其法,一阵凉风吹过,池仇瑟瑟发抖,拳着身子往界堂跑去。

    严春热情如火了一把,此时已经把素兰送了回去,自己继续执勤,他也曾四处查探,想查一下方才“冬日之火”是哪位大哥助兴的,可惜一无所获。

    池仇钻进界堂,内屋一片安宁,想必第花和葛姑均以睡下,于是也不开灯,寻了一套衣服就要换,突然有人开门。

    “谁”

    “池哥儿,你回来了”原来这葛姑心知打了池仇一掌,那一掌威力到底如何,葛姑心里并没有个准数,毕竟也是第一次真正发出那“劲梅带雪”,不过她依然觉得那威势不小,起先还暗骂池仇活该,再后来不见他归来,第花原本要去找,葛姑却碍于方才的事情,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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