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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那好歹你是清醒的,若是你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强求!”池仇被她道破,干脆直白回复,比起其他人,似乎跟葛筝聊天直来直去。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第花不好吗我还告诉你,第花那里也不小哦。”葛筝诡秘的笑道:“你若是怕我从后背拍死你,你给她解穴不就成了相信第花不会拒绝你的。”

    说到这个话题池仇就想流汗,被子并不厚,也让他热的有些难受,稍稍掀开被角说道:“哪有这样办事的,岂不是太不尊重第花了,人家睡的好好,突然发现一个男人把她叫醒就为了欢好那还不被吓死。”

    葛筝低着头,一脸的不乐意:“怎么怕得罪她,却不怕得罪我”

    “你……”

    “行了,我懂,无非我就是寡妇,好欺负呗!”说完竟然有些赌气的转过身去,霎时把池仇的被子卷去大半。

    “哎……”池仇想扯一下被子,葛筝不松,他也不好再扯,不用看,就知道只有自己臀部遮盖了一点,哀求道:“你给我点被子!”

    “让你凉快凉快,免得多想!”

    池仇摇头苦笑,反正自己方才也是一身热汗,决定先凉快一下,被子的事情缓缓再说。

    被子被卷走,让池仇发现一个大问题,自己的裤衩穿反了,现在五岳既然有了女子内衣,男子的小裤也自然出现了比较人性化的设计,不会前后一模一样,再加上某处已经硬到现在都快生疼了,穿反了就更加难受了。

    池仇抬头瞄了瞄葛姑,心想她应该一时半会不会理睬自己,于

    是悉悉索索的准备把裤子换边。

    这男人换裤子,说快是真快,古代的裤衩总体上也大一些,比不得池仇以前穿的,什么四角、三角,又贴身又显身材,池仇算计着最多十秒这事就换好了。

    偏偏这葛筝听到旁边秫秫的声音响起,突然转个头过来说道:“憋的对男人不好,你不会自己拿手撸吧,要那个你出去呀……”

    你说就说,你回头干啥呀,池仇此时正好躺平,准备提裤子,这一刹那,两人都呆住了,池仇一脸震惊的看看葛筝,又看看自己的模样,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葛筝先回过神来,吼道:“你脱裤子想干嘛”

    池仇听了,也是生无可恋的回道:“我说我在提裤子,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葛筝抓起枕头就砸向池仇。

    池仇早就有准备,今天已经被葛筝打了一掌,心有余悸,十分小心,所以在枕头还没砸到他的时候,已经站起来跳到炕头,伸手挡住飞来的枕头,双手还暗暗运上了真气,生怕枕头后面还有葛筝的后招,然而他没有想到,五岳的裤衩还没有松紧带……

    最后到底是怎么安静下来的,池仇已经不记得了,被子枕头一顿乱飞,幸亏葛筝还有点理智,没给池仇再来一掌。

    这界堂原本是给犯戒律的和尚所用,里屋的炕自然不会特别大,葛筝、第花、外加小彘其实很拥挤,平常池仇不在,葛筝都会让第花去外面睡,至于是不是给池仇创造机会,姑且不提,反正池仇没有半夜回来过,并不知晓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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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存孝求亲
    “你干什么……”迷迷糊糊的池仇在睡梦中被一声惊慌的声音给惊醒了。

    坐在床上,池仇浑然无措。

    “第花,你听我说,在陆上有啥好的,我这几天已经整了一条船了,你跟我走,以后你织网,我打渔,没事看看落日余晖,再生一堆娃娃,多好呀。”

    “你走开拉!”

    池仇一个机灵的翻开被子跳了起来,只见炕上现在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从窗户射进的阳光看,真的是日上三竿了。回想着入睡前的记忆,先是想到昨夜与葛铮一宿同眠,手上似乎还有面团般的温暖再一想又是手刃贼子的血腥场面,刹那间又一阵冷汗。

    难道出事了池仇担心第花出了什么事,穿上外衣外裤,随手拍了拍,平整了,一个箭步冲出了院子。不过一看眼前的情景顿时就哭笑不得了,原来是王存孝在求婚呢。

    这王存孝平日里咋咋呼呼的,见到第花就成了一个二愣子,沉默寡言,只会憨笑,谁都晓得他对第花有情。

    王存孝是个渔民,与宴湖城里的人也是不大来往,人也比较简单,就自个上门提亲来了,其实也是池仇想多了,现在貌似不算兵荒马乱,但许多人都在不停的迁徙,华夏风俗,三媒六聘,在河间本就不太兴盛,城里的居民稳定点,还遵循旧俗,一些渔民、流民,不说无媒苟合,私定终身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要青年男女私下敲定后,再托媒人送来了聘礼,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伤风败俗。

    王存孝拎着一个猪头,一对大鱼,现在上门自谈婚事,也算是客客气气,可惜第花不同意呀。

    院子里,第花被王存孝缠着,左右躲闪,一脸的无奈外加一点嗔怒也显得那么的有风情,一看池仇匆忙穿了个裤子就跑出来,脸上不由得一红,有些乱了分寸。

    王存孝见到池仇,也是一脸不悦,第花曾与他在微山湖上一起打渔好几个月,王存孝看着第花娴熟的打渔姿势,能干的操持家务,心里就一直惦记着第花,唯一让他犹豫的是有两个拖油瓶,那时葛姑还有些疯,当有人问及小彘和雪儿,第花都只说是自己的,懒得跟人家嚼舌根,为此王存孝的母亲死活不同意。

    在普救堂得知小彘和雪儿落户都是葛姑名下,王存孝其实乐开了花,回去就说服他娘,昨天在市集卖鱼,见到在买下水的第花,就找了屁颠屁颠跟了回来,想探探葛姑的口风。

    葛姑忙于练武,也不好管,就让他自己跟第花谈,第花同意她同意。

    王存孝一听乐了,又得知池仇这些日子都不在界堂,更是一颗石头落到肚子里,回去就找人问,这亲该咋提受人指点,今天就拎着东西上门来了。

    也正因为昨天王存孝突然的出现,第

    花心想自己的婚事还是得跟池仇说清楚,于是晚上就去找池仇。

    池仇见门外这幅情形,就知道王存孝必定会失望而归,于是假意呵道:“看你那大嗓门,乱叫一通把我都吵醒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池仇不由得噗哧一笑:“这是我家,还是你帮忙砌的炕,我怎么不在这里”

    这话说的,第花脸色不由得红了一下!身子不免就想躲到池仇后面去。

    昨天她等池仇一起去沐浴,就有把事情挑明的想法,结果男人没等来,只等来葛铮和铁素竹,失落无比。

    王存孝听了,气得呼呼地喘着气,咬牙骂道:“我可不是给你砌炕的,我是帮第花的”

    “有区别吗”池仇搓了搓手,一把将第花搂在怀里,第花慌张地别过脸,显然她还有点不适应。

    王存孝见了第花有些扭捏,大叫道:“你放开第花……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看着王存孝这个虎虎生威的大老爷们竟然如此可爱结结巴巴,池仇笑道:“怎么不可以,这第花可是即将要与我订亲的人呢,只不过我们在宴湖还没买房子,所以嘛,婚事的时候只得往后延一延了。”

    说着看着如同惊吓小鸟般的第花,很诚恳的说道:“第花,你说是吧。”

    第花从牙缝里挤出疑问:“你……说啥……”

    怎么这么不上道池仇挤了挤眼睛,第花对于婚事并不排斥,只是此时说出来,就好像骗王存孝似的,这让她觉得不合适,可她又怎么会违背池仇的暗示呢,红着脸如同少女般的点点头:“你说咋办就咋办!”

    声音小到池仇都听不清楚,更何况正在上蹿下跳的王存孝。

    池仇斜眼觉得王存孝的样子实在是好玩。他其实蛮喜欢王存孝的,比较单纯,又不缺乏正气,可惜他跟第花貌似缘分不够,以第花的性子,池仇看的出,她对池仇谈不上信心,那份感情未必真挚到非君不嫁的地步,但她对王存孝,显然是此君肯定不嫁。

    让王存孝早点死心,总归是好的。

    池仇上前拍了拍他魁梧的肩膀:“我说存孝呀,你呢有热情,待人也诚恳,其实第花也有点点喜欢你。”

    “什么”

    此话一出,王存孝顿时心里一喜,搓着手,渴望的看着第花。

    第花更是一惊,不知道池仇要做什么

    “但她也有大点点喜欢我”池仇

    王存孝闻言,又见第花眼神,顿时大失所望,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郁闷,苦笑道:“你这什么意思”

    “但是呀,娶妻就是为了生子,生子就得养,我知道你是湖上的渔户,第花呢,虽然以前也靠打渔为生,但她总想着在陆上生活,跟你的生活目标不同呀。”

    “我可以上岸,上岸生活,我家儿子多……不不不,是兄弟多,只要第花肯嫁我,我一定在宴湖,在宴湖买地,买房,让她过上好日子。”

    池仇点点头,说道:“这些话,我也会说,但没房这婚怎么结呢方才我也说了,第花是有点喜欢你,可她也喜欢我呀。”

    王存孝摇头,他自然是跟不上池仇的思路,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池仇唉了一声,说道:“其实你也知道,我也才到宴湖,没根没基的,别的不说,连个朋友都没有,咋外乡人到了宴湖,人在异乡处处难,你虽然是个渔户,但好歹也算是个本地人吧。”

    “诶”

    “这样吧,既然我们现在条件差不多,岁数也差不多,都想娶第花,那不如比一比如何”

    “比怎么比”

    “我不要!”第花一脸正经地说道:“池哥儿,你……”

    池仇察觉出第花声音里的异样,马上说道:“我们就比半年内,咱们谁先买地买房,如何”话音一落,就感觉到一阵不太友善的眼神,一种让人无比蛋疼的惆怅。

    这眼神并不是来自王存孝,他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当即答应,并反问到:“那万一咱们都买了呢,那咋算”

    “哪个房子大,哪个地多,总归算的出来的吧。”

    “那……”

    “池哥儿,为什么这样呢”看的出来第花有点失望,但也知道池仇可以完胜,毕竟池仇现在已经开了工坊了,王存孝虽然有点不长眼,却并不是蛮不讲理,要抢亲的人,兜兜转转这么多,池仇是担心以后王存孝不服气,打扰他们吗虽然不是很懂,但打从心里希望池仇的主意能奏效,这表现能明显感觉到她心里微妙的变化



第201章 宴谵议事(一)
    宴家大厅上一片肃杀,整个宴湖,此时一片紧张,最近宴湖不太平,幕后黑手居然设计围杀锦差,可谓宾主异位,说明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厉东明解下佩剑,垂手侍立,面前的宴湖城城主宴谵,面色凝重。

    厉东明瞥见城主带着一脸轻蔑的颜色,与平素那种温和慈顺模样大为不同,心头不禁泛起一层寒意。

    宴谵精神矍铄,看上去三十多虽,实际上已有年近五旬了,是宴家的中兴之主,自有一番气势,在位数十年,早已练就一番处变不惊的本领,但此时他铁青着脸瞧了厉东明一眼,强压心中浓浓的不安,问答道:“东明,你且把这几日宴湖情形详细道来,孤听一听。”

    君名孤寡。——《吕氏春秋君守》。都是人君谦称,宴湖现在也是河间侯爵。

    厉东明收了心神,作揖回禀道:“这几日城西官道上,已经出现六次针对商旅的劫掠案件,其中,三队商户,分别是薛城昌丰商号,山亭顾晓商号以及枣阳一户杂货铺子,经过初步了解,他们都是与宴湖有正常的往来,出发行程也并非定期,交易物资也并非粮盐,枣阳的杂货铺子虽然要进盐,也只是进冬节的货,每队商队都只杀了一人,伤及数人,在下问过,这三队商户说,对方武功高强,来去无声,原有机会将他们都杀了,但是却没有,可以猜测,在商道这一条线上,歹徒并没有特定的目标,有制造恐慌的嫌疑。”

    宴谵冷笑不语,厉东明略一沉吟,说道:“还有两家秀才和一对官道边居住的夫妇,两家秀才是听闻闾葱娘在宴湖,想来一睹芳容,皆在路上被人劫掠,他们随从中的婢女,无一幸免,受辱者有四人,其中包括一个长相姣好的秀才,都没死。但其中官道边居住的夫妇二人,均被杀,女子被辱,应该是歹徒落脚的地方。”

    宴谵眉毛一扬,问道:“就这几个”

    厉东明继续说道:“还有六个流民被抢,死了两人,应该还有未报案的。”

    “那昨夜的事情呢居然让小县主涉险,你们锦局没人了吗”宴谵双眼微微眯起问道。

    在河间不兴跪,厉东明面露难色,回道:“最近城西官道案件颇多,锦局合计只有三十六名锦差,都派出去了,只有数人值守,昨夜的事情有庄丁报案是灭门惨祸,需要尸检,没想到是歹徒的圈套,在下……”

    宴谵转头看向另外一边:“锦局建制粗陋,怎么城衙的人都吃干饭的吗”

    晏成铁青着脸,嘴唇儿抿成了一条线,身旁的宴湖提辖张冬一怔,见自家上官居然没回话,上前说道:“这些案件都在城外,又是伤人死人的大案,按条例皆归锦局管辖

    ,我们城衙……”

    宴谵不悦道:“这是出外行商两年的男人回家见媳妇,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当年设立锦局,将一部分权力从城衙剥离出来,应对一些棘手的案件,在两者管辖范围方面有所出入,现在城衙的衙役捕快,大多以内城治安为主,遇到生死案,大多还会丢给锦局。虽然张冬说的是规矩,但显然有怠政的意思。

    晏成出列说道:“张提辖说的是,我们城衙也是有力无处使呀,锦局办案,又不许旁人插手,案件有时候拖的太长,后续就算派我们去跟进,那都物是人非,如何办的了案而且城外的案子不归我们城衙,这报案人都不来城衙敲门,昨夜的事情,我们也确实不知,若是知道,如何会让菟儿深夜去验尸呢”这晏成乃是宴家支族,五服开外,已经改为晏姓,但跟宴谵同辈,宴菟儿见了她也会称之为族叔。

    类似的话城衙也不知说过多少回了,这里面自然涉及到一些敏感的问题,在缺衣少粮、人相食的鲲鹏溟时代,西唐东虞甚至天下九牧不过是名义上主人,民间百姓经历数十年逃荒后,很少迁徙,因为他们发现各地都是一样,为了活命,他们会抢夺尸体,流民反倒成为最容易受到攻击的一群人,甚至不同村子相互攻击,官衙也无力管理,于是百姓之间开始形成庄头,也就是归顺某些强人,建寨自保,寻求庇护。

    随着天气好转,牧守代成为了九牧的代理人,他们开始管辖这些庄头,也纷纷任命自己的亲友接管这些庄园,他们为了接管这些庄园,自然少不得跟那些强人们作战,好勇斗狠成为那个时代的主题,拥有世家背景的领主和苦难中熬出来的庄主成为势不两立的对头,弹丸之地的河间争斗不已,在河间,大部分都是平原,一旦气候好转、水质变好,农业恢复极快,这种争斗也随之成为各自扩大势力范围的恶斗。

    庄园制度是军政合一的制度,在辖内,各大小庄主不仅是地方上的最高行政长官也是最高军事长官,各自拥有数量不等的军队。




第202章 宴谵议事(二)
    厉东明听了暗道:“这晏成果然老狐狸,不但把自己的干系撇干净,还暗里损我锦局办案拖拉,这些案子明显刻意而为,又是高手,尤其是昨夜的灭门案,针对的锦差的围杀事件,这是对宴湖威权的一种挑衅甚至宣战,这晏成难道看不出,这都不是城衙出不出力的问题了,而是关系宴湖国本的大事,他还想着夺权,当真愚蠢。”他目光微微一扫,只见宴谵如同铁铸的一般,脸上、眼中神色并无一点变化,心道,城主城府果然厉害,更是暗暗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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