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濑
阿财停了车,开玩笑地对她挥了挥拳头,“再乱说我要生气了哦,几个流沙包啊?”
“一个!还要蛋挞,虾饺,你看着啦。”跟出来吃早茶一样的,乱报一通,阿财好脾气地记着,一路上还念念有词地背着菜单。
何林曼仰躺在后座上,翘着二郎腿唱歌,忽然看见一对祖孙,下意识地就要趴下,即便知道外面看不见,她也这么做。
那老太怎么跑这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扒着窗户,看见是往附近医院走的,还是精神病医院……脑子有问题?
那男的感觉在哪见过的,可是在哪呢,想不起来了,反正肯定见过,她记忆还是可以的,在对人方面。
“刚做好的流沙包啊,小心点,被烫到很痛的。”阿财给她一个,自己也吃一个,袋子里的保鲜盒还装了虾饺啦,糯米鸡啦,蛋挞啦,七七八八的一大堆,五个人也吃不完。
“她做的真好吃,阿财,你要加油!等你结婚了,她就是自己人啦,我天天都要吃这么正的流沙包!”何林曼拍拍阿财的肩,很认真。
“好,那我争取把她娶来当老婆,你还喜欢哪家店的东西,我把这些老板都一起娶了。”
“还有粥铺老板啊,不过他是男的,你要怎么娶啊?哈哈哈,别生气嘛,开玩笑啦……”
阿财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皮,“小姐你就该多笑笑的,感觉你最近心情都不太好的,笑起来都让我头皮发麻,好假哦!有什么事情是要一直憋着肚子的嘛,出来玩一下,吃个好吃的,不就都开心了吗?我知道嘛,是不是高小姐的原因啊?小姐啦,我从小呢就没爸妈的,十几岁跟着何生,你小时候我还经常抱着去公园玩的,在我心里,一直拿你当自己人的。你年纪小,有些事情不懂,但不懂你又不去问,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这样不好的。
你从小就被何生跟何太惯着,要什么就买什么,何生当初赚的第一桶金就带你去游乐园,去商场买公主裙啊,何太在的时候也每天来接你放学的,还会给你设计裙子穿,真的很好的。我也没念过书的,话说不来,但是就想跟你说,你就是你啊,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独一无二的,肯定找不出第二个何林曼的对不对?何生对你也是一样的,高小姐是他女儿,大少是他儿子,那你呢,你是他最疼的小女儿啊,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的。自从高小姐来了,我看你脾气都越来越差了,小姐啊,你不要把刀子对向疼你的人,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啊,虽然有时候你会乱骂人,想一出就是一出,但我们还是很喜欢你,你就是何家的小公主啊,何生也很担心你的,老问我你最近的情况。你不要让他担心啦,每次听说你没回来,一直在门口看的,得看见你才放心去楼上啊。之前那个派对你玩到凌晨,都住在黎家了,半夜突然又想走了,从小就住不习惯外面的,何生一直在家念,一接到电话马上自己开车来接你。”
“我知道,可是——”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只是抱来的,我不想做爱,可是我不能拒绝何淮安。我感觉自己好脏,可是不论我洗了多少遍,还是觉得自己很脏。我有太多的可是,也有好多不喜欢的事情必须硬着头皮去完成。
但不能说,她不敢。
于是,
“阿财,我……你觉得大哥对我怎么样?”
“挺好的呀,怎么问这个,他……欺负你了?”
何林曼靠着座椅吐了口气,“没有欺负我,他说要我听话,乖乖的。”
“你是要乖的嘛。”车子往何家的方向开,何林曼原本的好心情突然就散了,咬着嘴里的蛋挞,挺不是滋味。
好烦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觉得其实可以拒绝的,爸爸还是很疼她的,这么多年了,也没用因为她不是亲生的而怎么样吧。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尊重
于是,晚上何淮安照例开了她房间的门,如往常一样吻她,衬衫的扣子已经开了大半,何林曼突然别过脸躲开,“我今天不太想做。”
“怎么了?告诉我原因。”他的手贴着内衣的排扣,已经准备要解开了,听见何林曼的话,挑眉看她。
何林曼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睛一眨一眨的,“我今天很累,想早点睡的,明天早上还有考试。”
“你下午在家待了一天,难道没睡够吗?”只当她又闹什么情绪了,分开两条腿便撞了进去,何林曼猝不及防,吓得捂住了嘴,她刚刚叫得挺大声,就算隔音很好也怕被听到。何淮安将她的无措看在眼里,花穴里有丰沛的汁水了,知道何林曼已经情动,笑着亲她的耳根,“觉得累,你就躺着,哥哥动就行了,让哥哥伺候你啊?”
“我,我真的不想啊……我好累了……我不要啊……恩……不……”含着春意的眉眼微微蹙起,她喘着气想要推开何淮安,可不断贯穿身体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发狠的撞向花心,弄得她腿软了,心颤了,娇滴滴地伸出舌头给何淮安吃,原本要推开的手,也虚虚搭在他的背上。
“乖,今天多肏会,你经期快到了是不是?”
“恩……好像是……不记得了呀……太重了哥哥,轻……太用力了呀……”不满地捶他,引得何淮安发笑,缓了些速度,可每每都往最深处撞,“这样速度够了吧,逼里的水都溢出来了,都这样了,还不想哥哥肏?”
“不,不想,我才不稀罕……谁要你——啊!你干嘛?”雪白的小屁股上突然挨了一掌,何林曼又气又羞,使劲拿腿要踢他,又夹紧了甬道里的肉棒,差点没让何淮安射出来,“做什么,恩?想哥哥肏死你是不是?”
“我今天……真的不想……你好烦啊……”她软绵绵地要推,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何淮安扣着她的手,在细嫩的颈子上烙下痕迹。
“你有病啊……被人看见了怎么说,不准……啊……我说了,不准呀……”脚尖突然绷紧,指甲掐着何淮安的手,趁着她失声神的功夫,又换了姿势,捏着小小的乳尖,何淮安低头要吻她,被何林曼躲开了,生性强势的人怎么可能就罢,不过换了方式罚,逼得何林曼眼睛泪汪汪的,嗓子都喊哑了,灼热的性器深深的研磨着她的花心,何淮安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有些冷,“还躲不躲?”
“我就躲,我就躲!恩……别以为……以为我怕你……你发什么神经,好痛啊……不准打我屁股,你有病啊,我说了……啊!神经病,滚开……滚开啊……”她被压了一段时间,本就心里不舒服,这下全爆出来,猛地就咬了一口在何淮安脖子上,血都出来了,趁着一时不注意马上就要跑开,埋在深处的肉棒瞬间拔出,蜜液一下子全流了出来。
何林曼哭着穿好衣服,很快就跑浴室,锁了门,热水浇在身上,眼泪也哗哗地流,很委屈,一直拿毛巾搓身上,只要何淮安亲过的,她都要搓。
“你在里面干嘛,把门开了,曼曼,曼曼!”门锁了进不去,何淮安在外面敲,浴室有回音,在外面都听见何林曼的哭声了,“你开门啦,我跟你道歉嘛,你在里面哭干嘛呢,快点,衣服换好啊,难道一直穿着脏衣服吗?”
“你滚,不要看见你,你走了我才出来,不然我一晚上都住浴室里了,我就睡在浴缸,你滚啊,不要你在我房间。”
“好好好,我走,我走,那衣服给你放门口,你早点出来可以吗?我们明天聊可不可以呢?”他叹气放下衣服,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何林曼才停了哭,等了一会,慢慢开了一点缝,又大了些,很快把门口的睡衣之类的拿进来换上,何淮安真走了。
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可又空落落的,垂着脑袋,头发还滴着水,抹着眼泪,哭久了,还一抽一抽的。
“头发不吹干,还哭啊……”
她差点吓梗死了,就看见何淮安靠着衣柜那,手上拿着浴巾,“过来嘛,我给你吹头发啊。”
“谁要你吹,不是让你滚吗?不要看见你,神经病,你跟高茜就知道打我,我才不要看见,你个扑街!”门开了就跑楼下,何淮安在后面,又不敢追,怕她一激动直接摔下去。
“干嘛啊,你头发还湿答答的,怎么哭了?”何先生刚回家,就看她这样子从楼上跑下来,后面还有个何淮安。
何林曼嘴巴一下子就瘪下来,吓得何先生以为怎么了,坐都没坐就拉着她问,“怎么了啊,你哭什么?”
“他打我……”
“谁打你?啊,谁又打你啊!”
“何淮安!他打我,爸爸,你打他,打死他啊!”
何先生沉了脸,把何林曼拉到身后,“你解释,为什么要打妹妹!”
“一时不注意,情绪没控制住。”
“混账东西,今天没注意打她,明天呢,是不是要把她抓起来再打啊!你几岁了,路上随便抓个人都知道要让着妹妹的,你还打她——打你哪了,你跟爸爸说。”
何林曼僵住了,怎么说,打她屁股吗?
“他,他……他乱打我,哪都有,好痛哦爸爸,我要去医院,我要拍片啊!”
何先生瞪她,“胡说八道,你以为那些东西对身体好的啊!乖,你上楼把头发吹了,淮安,你到我书房!”
何林曼还挺气的,走的时候又踢了他一脚,何淮安拽住她,把浴巾披她肩上,“自己把头发吹干再睡。”
“要你管,你等着爸爸打你吧!”
回了房间,床上还乱糟糟的,她弄不来,又不能叫保姆,坐在床尾只能等何淮安回来。
都快等睡了,何淮安那死人还没回来,挺烦的,何林曼摸着手机开始想该找谁帮她解决温洋的事。
这人也得看温洋不顺眼,又可以……
心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一个名字,刘嘉楠。
“喂,你给我把床单换了,我不能睡。”憋着气跟何淮安说话,头发早就吹好了,披散着。
“恨上我了?”他拿了一床新的出来,看何林曼躲得远远的,也没说什么,弄好了,就坐在小沙发上,“谈一谈。”
“谁要跟你谈,我不要!不听,不听!你走开,不然我还喊爸爸过来!”她闭着眼睛很抗拒何淮安的靠近,牛乳一样的肌肤泛着淡淡红晕,眼睛还是有些肿的,声音听着也比平时要哑。
“行啊,你喊就是了,顺便告诉他,儿子跟女儿已经搞一块了……怎么样?相信爸爸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把我打死的,正合你意啊!”
何林曼气得拿枕头砸他,“你威胁我?何淮安,你要逼死我吗?就这么想我被赶出去?你想看着我去死吗!”
“你在胡说什么,话不能乱说的你知不知道?”何淮安阴沉着脸拉她,脖子上还有齿印,“你觉得我在逼你?你以为我想吗,你要能乖乖的,我用得着?何林曼,我要不看着严一点,你早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跑了!”
“那你拿链子把我关起来,用绳子把我捆起来啊,你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陆越从来不会对我动手的。”
何淮安冷笑,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可现在没有陆越了,只有何淮安!肏你的就是何淮安,你为什么一定……你今天很奇怪知道吗?平常我们都很合拍的,你高兴我也高兴,都很享受的啊!我没有打你,情趣你懂吗?那只是情趣!ok,我承认后面是有点生气,你躲我!为什么?”
“一定要做吗?我今天不舒服,说了我不想,你干嘛一定要逼我!你拿我当什么,你要做就做,我不想还一定要配合,我是妓女吗?人家妓女上床还有钱拿,你能给我什么?”气上来了什么都能说,往往也是心里的真话。
“sorry,sorry!我跟你道歉可以吗?你不要激动,你这样我们很难再说下去,我现在就已经很生气了!”他闭眼深呼吸好久,“首先我以为你只是跟我闹情绪,不知道你身体不舒服,下次我会改,我会尊重你,可以接受吗?然后,你到底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sex partner,恩?曼曼,你告诉我,到底怎么想的。”
————
首-发:2(wo𝕆18 νip)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梦
自有记忆以来,几乎每个晚上,何林曼都会做梦。幼时的梦境无比奇妙,有长着翅膀的大象载她绕着地球转圈,像旋转木马一样。又有父亲口中的仙女带她划船游银河,走鹊桥。也有力大无比的巨人将她捉走,安置在一间堆满玩偶的房间,巨人的妻子与好多的女仆保姆在哄她,陪她玩,还有差不多年纪的一对精灵姐弟终日伴在身旁,会唱歌,也会拿出精灵最宝贵的东西逗她。
巨人是那个世界的王,所有人都要听他的话,于是他下令不准何林曼回去,要永远的留下。精灵姐弟也使了劲的想办法讨好她,变出各种没见过的玩意出来,所有人都要她忘记那个家,并说爸爸妈妈再不会来接她了。
那梦很长,醒来时她躺在父亲的臂弯里,眼前是苍白的医院病房,母亲红着眼圈,不住地抚着她的发。
那是何林曼童年里,为数不多的,可称之噩梦的一次。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住的房子越来越大,佣人也越来越多。父亲成了家喻户晓的何生,母亲便也被称为何太,她是夫妇的独女,所有人都知道,何生有一爱女,视为明珠,爱如珍宝,尤其何太去世后,更是眼珠子般疼爱,命根子一样的护着。
梦境依然不变,仍是匪夷所思的人物或是动物陪着她玩。天空蓝蓝的,飘着棉花糖似的云,梦里是国王的何先生带着他的王后与公主,一齐站在城墙上与百姓挥手微笑。
可后来,梦变了,天空似乎罩了一层雾,她站在家里大厅,一个人站着,对面是何先生与被他护着的高茜,还有……谁呢?她不认识。
何先生很凶,大声呵斥着将什么东西扔在地上,好像是报纸,又好像是一堆照片。
最后像是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耐心,他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回来了。”
何林曼害怕极了,跪着扑在何先生的腿边求,终是无用,孤零零地走在街上。
梦境再次发生变化,灰蒙蒙的天,压得很低的云,她颤颤巍巍地站在悬崖上,下面是万丈深谷,头顶是千斤重的巨石被一根磨损很严重的绳子吊着。
只要有人在后面一推,或是轻轻割破绳子——
“啊!”她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捂着胸口,一旁的电子钟在黑暗中发着光。
凌晨两点。
何林曼抱着被子,不断地往角落缩,她垂着脸,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下来。
房门开了,何淮安明显是被强叫醒的,走廊没开灯,何林曼站在外面不说话。
“怎么了?”见她不吭声,皱眉,“说话。”
腰被两只细软的手环住,何林曼吸着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做噩梦了。”她将脸贴在何淮安的胸膛,低声啜泣,只听见一声叹息,温暖的掌心抚着她的脊背,“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梦都是假的,你哭什么,吓怕了啊?”他关了房间门,拉着何林曼到床上,声音很低,抚着微微发颤的脊背,“睡吧,没事的,那都是假的,傻孩子!噩梦哪里能当真……你只有这时候才会想起我……药涂了没,下面好像有点肿啊。”
“好痛,淮安,我要你抱抱。”她的脸埋在何淮安的颈窝,明明之前吵翻天了,哭闹着逼人从房间出去,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可转眼做噩梦又巴巴地跑过来。
何林曼是离不开何淮安的。
“药擦了还疼吗?是我不好……不要哭了,不然明天眼睛要肿的。”浓浓睡意地轻拍着她的背,又爬着起来,褪了她的内裤,吓得何林曼拢了腿,“你,你干嘛啊!”
“我看看有没有流血啊,不是很痛吗?”
“也没有很疼……我擦了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
“痛要说的。”他掰开阴唇看了会,又把内裤拉上,重新抱住她,“睡吧,好晚的。”
“淮安,你还怪我吗?”
“你说呢?好好跟你说也不听,软硬不吃的。算了,下次你不想就直说好了,我肯定不逼你。”
“那你不要再那么凶了,还打我……”她也想睡了,说话也模模糊糊的。
“不打你,不打你!那你听不听话啊,老是不长记性的,话也不听完就睡。”把她的被子掖好,何淮安嘟囔着也阖眼睡去。
早晨醒来,何淮安已经刷完牙换好衣服了,见她还半睁半闭地坐在床上打哈欠,身子不住地晃啊晃的,没骨头撑着一样,头发乱糟糟地有些炸。
把拿来的校服衬衫放她手边,“该起了啊,把衣服换好。”
“可以请假吗?我好困……没力气了……你跟爸爸说,我要请半天……就半天。”她说着又要睡了,很喜欢赖床,请假都请习惯了。
何淮安坐床边把人抱怀里,跟给洋娃娃换衣服似的,衬衫裙子一件件地套。搓着她脸上的软肉,“起啦,你可以起来的对不对?不要赖床啦,这习惯不好的。”
“可是我的眼睛睁不开啦……”嗓子还是哑的,趴着他身上,声音拖得长长的,哼哼唧唧的被抱着去浴室,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张着嘴,何淮安拿电动牙刷给她刷牙。
“头发怎么办呢?我扎不来的,别个卡子行不行?”把沾了水的毛巾拧干,给何林曼擦脸,但拿着她头发是没办法的。
“随便啦,你喜欢就行嘛。”
“这么乖啊,恩?以后都这么乖好不好?”何淮安亲了亲她的嘴角,抚着她的肩胛,心软还是让再睡一会。
————
首-发:dy(wo𝕆18 νip)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刘嘉楠
今天是阴天,看着就要下雨的,踩点进班级,林西寒一下子就把人拉外面角落,“你跑周家干嘛了?周繁丹说什么了没,有没有给你气受啊!”
“表哥!她答应这事跟我们两个没关系的。你看我干嘛,本来就是,我们又不知道的。”
“她这么好心?你是不是跟她做承诺了,林林,你不要怕的,我肯定有办法让咱们脱开的,别去答应乱七八糟的条件。”
“没事的,表哥你不要多想,好啦,不用这么紧张。”何林曼很敷衍地推着林西寒往教室方向走,同一时间,走廊对头走来一群打扮流里流气的,有模仿古惑仔味道的男生。
被拥在中间的染着一头红发,脖子上挂着乱七八糟的链式,嘴里还叼着烟。
曲靖是私立学校,校部有很多,光光港城这边的就有初高中两所,但凡在港城有排面的,有势力的,有条件的,都能把孩子送来,为着日后出国做准备。
“什么东西。”林西寒很看不上刘家。
同样混黑发家,陈家人都低调的很,完全不给家里添麻烦的,只要不去招惹,都很好说话。而刘家却恨不得让全港城的人都看见跑走一样,脏事乱事什么都沾,名声很差。
刘嘉楠本打着电话,嘴里冒着一大串难以入耳的脏话问候人,一见着何林曼,突然哑巴了,咳了咳嗓子,莫名其妙地红了耳尖,又把嘴里的烟拿出来,恨不得就地埋了。
“走吧,要上课了。”何林曼收回视线,挽着林西寒背道而去。
刘嘉楠怔怔地站在原处,人都看不见了,还望着空荡荡的走廊,身旁的人试探地出声,“楠哥,楠哥!洋娃娃已经走远啦!”
“死货,吵什么吵!人在不在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瞎了!”回过神又恢复以往的样子,吸了口烟对身旁的跟班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会对我笑,就笑一下也好!林西寒每天看贼一样防着,不让什么男生瞎靠近的。”
“哪有,温洋那天就挨着过去,我看洋娃娃都要哭了,还好我站在边上,喊了一声,那小子心里有鬼,一下子就跳起来,还想打我啊。”
刘嘉楠鹰眼一瞪,马上就问候了好几遍温洋的祖宗,又啪地打在走廊的栏杆,“他算什么东西,lydia是他能想的吗!我都——你干嘛不早说,死东西!”
“我看洋娃娃也没说什么啊,楠哥,刚才她好像有看你的,还笑了,你们有听见吗?她真的好靓啊,皮肤也好白的,要是头发也变成金色,卷卷的,完全就是真人版娃娃啊!”
“要你说啊,什么洋娃娃长洋娃娃短,lydia才不是洋娃娃。她有名字的。”刘嘉楠不悦地掐了烟,心里还是挺失落的,从没说上一句话。
“还不是楠哥你先叫的,我还记得那会林西寒知道了,差点跟你打起来,他好宝贝这个妹妹的。不过人家可是何生的女儿,学校里的人都喊她lydia的,别的名字都不给喊的,除了林西寒!”
刘嘉楠不爽地拿拳头砸栏杆,可又能怎么办,何林曼那样的,他就是做梦也不敢上去招惹的,见了面话都说不清,脸也巨红!
下午果然下起了雨,何林曼打了电话给阿财,说要他晚叁四十分钟来接,只说学校有事。
支开了林西寒,故意换了一边的楼梯口下去,包里面的书还装了很多,听见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何林曼才扔了书包,靠着扶手,一副很累的样子。
“烦死了……”她嘟囔着踢了一脚在地上的包,从楼上下来的刘嘉楠愣了愣,心扑通扑通的跳,那包看着很重。
何林曼抿着嘴,看了眼手机,又抬头看见他傻愣愣地站着,小声“哼”了声,听得刘嘉楠心都酥了,差点要化了。
“很,很重吧,我给你拿吧……”他的声音几乎是含在嘴里的。
何林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突然说:“我知道你,你是十叁班的刘嘉楠对不对?喊我洋娃娃的那个!”
一瞬间刘嘉楠的脸爆红,幸好他黑,看不出来,都觉得脸上的温度能烫熟鸡蛋了,嗫嚅道:“恩……对……我是刘嘉楠……洋娃,不对,lydia,我帮你提吧,看起来很重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