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NP
作者:愚人不是人
“如果有人可证明我所解不实,我从未写过,而无人曾真爱过。”追·更po1sfcwoo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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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NP 「第一部」
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的寒意。又是一个看不见月亮的夜晚。
阳台面对着的似乎是一栋荒废的建筑大楼。
在这黑暗的夜晚,只有那阳台上的一个小红光兀自闪烁着,就好像是某个谨慎又神经紧绷的狙击手,在瞄准着空气中只有他看得到的猎物。
找到了,我的猎物。梣这么想着。
他推开阳台的落地窗,留下身后房间里的黑暗,和被窝上残留的余热,双目放光。他那浅蓝色的瞳孔在那红光的微微照耀下显得更加炙热而又灵异——
那是欲望的颜色。
“唔....”左礼音发出一声闷哼;小白兔被猎人找到了。
“啊..你...你就不能等我抽完烟再做吗....”她说。
梣浅笑了一声,虽然这声浅笑背后并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不能。”
礼音无奈地感受着身后这只发情的野兽,就着她阴道内还存有的、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液的混合物,一下又一下地慢慢抽插着。她一手扶着阳台的边缘,防止自己被撞下去,免得为“一名裸身女子高空坠落”这个头版头条贡献一笔;而她另一手仍在悠闲地抽着烟。
“你在阳台上站了10分23秒。”梣瞥了一眼地上,“叁根烟。在想什么?”
“在想你今晚还能发几次情...啊!!”
礼音感受到身后重重的一顶,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的敏感点,又深了几分,并还停留在那处细腻 地摩挲打转着。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人的一双大手已经钻进了礼音的浴衣中,如机械触手般十分有规律地、也十分精准地揉捏着小白兔身前的两个奶团子。
黑夜中的红点轻微地摇晃着,似乎在诉说着狙击手不稳的心境。
“想试试吗?我能发几次情。虽然这样一听很像是在讲动物。
“但如果你把这根烟扔掉和我进房间里去做,我愿意让你观测一次。”梣把鼻子埋在女孩的颈肩处,用鼻尖来回在细嫩的皮肤上游走着。
礼音微愣了一下,又被一下重顶唤回了神:“嗯...只是观测?不如亲身试用。”
“哦?” 身后传来一声不知是反问,还是呻吟的声音。而没等礼音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已经双手托起她的腿。由于体型的差距,她就这么轻易地被举了起来,只剩下两条白暂的小腿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上,以一种更加快的频率摆动着。
当然,还有那快熄灭的红光,甚至都由于快速的抖动而产生了残影。
“啊...梣......慢一点!不要这么快......会掉下去......”
“不会。”他的低音。
手中顾及不上的烟蒂慢慢烧到尽头,黑夜又恢复了往常的灰暗。
“梣!梣...进去......”
“嗯?我一直在里面啊?”胯部又是一重顶。
“不...我是说,进房间去!我抽完了!嗯...到房间去吧。”
不受控制的快感,伴随着处在高空处随时都会被抛下去的恐惧,礼音感受了一种更加极致的高潮。不得不说,这种肾上激素的产生,真的让人痴迷。
梣听后,果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其实他也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由于是后入式,礼音双脚不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出于安全考虑,他把大部分的重量都移到了自己的腰上,重心也微微后压。当然,鉴于他和礼音之间由于种族和生理性别所带来的身材差距,礼音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他慢慢把礼音的双腿放到地上,但两人相连的地方还是紧紧眷恋着彼此,发出着清晰又粘稠的液体声。
“梣,让我转过来。”
“为什么?”
“我想看你眼睛。”他确实有她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那叫一声我的名字。”
“梣。”
我是狗吗?左礼音心想。
“本名。”
“ash......”
ash la greca,他的本名。
由于礼音觉得每次自己在叫床时,总是容易把呻吟声和他的名字混在一起,听起来太过淫荡,便在叁十分钟前,给他取了另一个叫法。
“ash......”
“嗯?”
若不是由于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身体里那个巨大的热源处正喧嚣着生命体的存在,他冷静的音调都快让左礼音怀疑他只是个幽灵,在房间里漠然地旁观着。
“ash tree 在中国我们叫梣树。”
“所以?”
“啊...再用力一点...所以我叫你梣好不好?”
不得不说,哪怕是在那么暗的房间里,那浅蓝色的眸子也像是自带光芒一样让人好找。礼音就这么盯着那双眼睛。
“好。我都无所谓。这个速度可以吗...” ash又把他的眼睛闭了起来。
唉,美人惜物啊。左礼音心想。
回到叁十分钟后的现在,梣还是抽出身,让左礼音转过了身来。他用那双好看的蓝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正吃劲地踮着脚,舔吮着他的下唇。
那一刹的微愣过后,他竟也没有绅士地弯下腰,让对方舒适一些。他反就这么任由面前的小人把小舌钻进他的口中嬉戏,然后戏谑地看着她使出吃奶的劲,努力保持着能够着他的高度。
一吻完毕后,礼音微喘。
她不想承认,微喘竟是因为她长时间踮着脚,而不是因为激吻而导致的。
“你不喜欢烟味吗?”
“还好。”
说实话,他那精密的脑子有那么片刻的掉线。这对话有逻辑吗?
左礼音微皱双眉,因为她原先以为梣执意要让她把烟灭了,是因为他不喜欢烟味。
而且更因为他刚刚说的话,让她想起,前几日似乎也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抗拒她抽烟。
她胯下一推,抽回了自己的下身,裹紧了浴巾,又一头钻回房间里已经凉透了的被窝:“那就请不要管我抽不抽烟。”
其实礼音小时候也经常劝她的父亲抽烟,可是真的等到自己开始抽烟后,她才明白,很多事情是旁人劝不动的。
你若是喜欢二手烟,我便去别处抽;你若是喜欢干净的吻,我便漱口;你若是实在接受不了抽烟的人,大不了我走。
她已经花那么多、那么多的时间,好不容易学会了不讨厌自己。虽然也留下了这么几个在外人看来不太好的小瘾,但无伤大雅——
因为起码活着。
所谓NP 约吗
chén,她好像是这么发音的。
ash当然知道为什么礼音要换个方式叫他,尤其是在床上。
哪怕看不到她脸上的红晕,但每次只要她在床上叫他本名时,她就会微微躲开脸颊。而在他的呼吸下,她那皮肤上根根竖起的小绒毛,还是在隐隐透露着主人的娇羞反应。
ash反正从小就对他的名字没有什么感觉,更无关喜恶。
他也曾听过很多次,床上的其他女人在和他交欢时叫着他的名字。那种尖锐感,就真的好像要穿破天际,唤来一道天雷,把他劈成灰烬一样。如其名,ash。
而今天,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可以这么清甜又媚人、含蓄又放荡地,从一个女人口中被叫出来。
这也是第一次,他开始有那么一点觉得,有这么一个奇特的名字也还算不错。
ash看了一眼被窝里已经缩成刺猬一样的“一团”礼音,思考了一下,决定先让她睡一会儿,再解决他还没发泄完的性欲。
于是他轻声地走进浴室,脱下浴袍,把它端正地挂到衣架上后,又把衣架和浴袍一起平稳地挂回到墙上。
乍一看过去,若不仔细注意衣服下摆上干掉的精液痕迹,都会有人把这错当作是一件没有人穿过的浴袍。
他打开淋浴,在水雾的遮掩下慢慢地闭上了那双如海蓝宝石般的眼睛......
左礼音,他第一次当助教时课上的学生——
生物课,医学预科。
严格说来,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已经快有两年了,但那也不过是知道彼此在这个校园里的存在而已。直到前一天晚上,两人在一个冗长的特殊嘉宾演讲会上坐邻座,才又一次遇到。
那时,礼音已经整个人倚着她自己的右肩睡着了。他也无聊,就那么在旁边,一边研究着这个亚洲小女孩是怎么做到不借助任何外力地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边分析着这样奇特的睡姿对脊椎神经的压迫。
就在这时,礼音迷迷糊糊地醒了。两人正好对上目光,礼音也就这么懵懵地看着他的双眼,然后微微眯了一下,此是看穿了他的无聊,挑了一下右眉:“溜吗?”
梣快速地点了一下头,便和礼音一起低身从后门溜出了报告厅。
初春,黑夜,凉风;但是有月亮。
“ash,对吧。”
“liyin,对吧。”
俩人看着月亮,似是对暗号一般搭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
“神经实验室怎么样啊?”
“哲学专业怎么样啊?”
礼音一歪头,心想这个人有点意思。
在这么大个m国校园里,她算是个很低调的小透明,也没有什么人能在那么久没见过面后还能叫出她的名字,就更别说外国人了。可面前这个在各种课题报告大会上经常出现的研究生大神,竟然还会对她有印象,甚至还知道她转专业的事。
她能说什么呢?只能感叹聪明的人记性真是好,连不想记住的小百姓的名字也逼不得已都被自己的大脑储存下来。
但礼音绝对想不到的是,在两年前,当梣还是她的助教的那第一个月,她就成功让他记住了她——
“助教好,我收到邮件了。我来取一下我的试卷。”
礼音慢慢地走到梣的助教桌旁边,为了不打扰房间里其他几个助教的工作,用食指点了点梣的肩膀,微微弯下上身,轻声地说道。
一股淡淡的中性清香随着女孩的动作传来。他抬头看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女孩,无意识地用鼻子多嗅了几下她的味道,然后从一迭试卷中抽出最上面的一张:
“恭喜,考得很不错。200人里唯一一个满分。”
适当的嘴角弧度,适当的眼神,适当的伸手;一切都像是机械一般准确无误、精准到位,同时一切也都像机械那样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也不是他不想流露情感,而是他本就感知不到。
上帝给了他一个聪明的大脑,从而也夺去了他对情绪的感知。
他不知道考满分是什么样的感觉,并不是因为这不是一份值得开心的事,而是因为他真的感受不到,所以他不知道。他一头钻进神经学里,试图找到一个答案,但也仍是无用。因此,他只能经常通过观察人的面部表情和无意识的动作,来努力判断他人的情感。
而此时的他,注意到了面前这个女孩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眉头下压,双眼快频率眨了两下,唇尖快速一抿,头微不可见地一侧,颈下肌肉微收——
疑惑、奇怪、怀疑。
原来这就是拿满分时应该有的情感吗?
好的,学到了。
接着他就听到女孩以一种尴尬的表情轻声说了一声:“可是...”
“可是我最后一提简答题,句子都没写完啊......”
男孩脸上那精准的笑容弧度突然出现了一丝偏差。
不得不说,对梣来说,那一瞬间的他大脑停止了运转;但很快,他反应了过来,开始自动进行理性的分析,然后说出了那一秒钟内大脑给出的最优解释:
“这说明你写下的东西已经把采分点答齐了。”
“哦这样啊...”
女孩的的苹果肌克制地上扬了一些,上唇下压了一下,眉峰轻提。
她在嘲笑我?梣心想。
女孩似是对两人之间那短暂的交锋很无所谓的样子,顺手把试卷了起来,插进了裤子后腰口袋里。而全程她的双眼也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男孩。
不得不说,那一刻对梣来说十分的煎熬。他像是被面前的这个女孩看透了,就像是被脱光了衣服,串在了烤串上,在女孩炽热的目光下泛起了鸡皮疙瘩。
无关恐惧,无关尴尬,无关羞辱;只是单纯的,被一个人看透后,一种很舒畅又很憋屈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当他和她在一年多后重逢时,又一次无情地像他袭来——
“神经实验室怎么样啊?”
她知道他在神经实验室做研究。
“哲学专业怎么样啊?”
他知道她从生物转去了哲学专业。
两人都笑了一下。他们谁都没有直接回对方的话,就这么转过头去看着彼此,维持着一种微妙又谨慎的张力。
一年多后的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梣细品着。
她那黑色瞳孔中散发出的信息,让人感觉她好像长大了很多,也疲惫了很多。但庆幸的是,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还在。
于是他又忍不住偷偷嗅了一嗅。
就这么在双方沉默了五秒左右后,梣看着面前的女孩突然扭过头去,看向了月亮:
“所以,约吗?”
“约什么?”
梣不明白,为什么和这个女孩说话总能让他感到脑袋卡壳。
女孩转过头,就像是在告诉他:嗯,月亮不好看,还是看你好了。
只是这次,不如之前疲惫又无望的眼神,女孩眼里有的是坚定、清明。
“约炮。” 她说。
还有欲望。
所谓NP 还不够
听着几不可闻的淋浴声,赶在喘不过气的前一秒,左礼音钻出了被窝。
不得不说,作为人生中第二次的性事,体验还算可以。
前一天晚上的约炮行为,甚至有点出乎了她自己的预料。
虽然对象仍算得上是个可观又可靠的炮友,当下的那一刻自己也确实对那两颗过于清澈的海蓝宝石有了一些欲望。但可能归根到底,左礼音自己也还是不太清楚,为什么站在月光下,那个刚从瞌睡中醒来,又从讲堂溜出来的那个自己,会在一个小时后和浴室里的那个人滚到宾馆的床上。
她可能只是单纯地好奇,好奇正常的性事应该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也可能只是在逃避,想通过体验更多的、不同的性事,来让那不愿回忆起的第一次性事显得更加久远。
这是她能给出的最好的解释。
最适合藏一片树叶的地方是一片森林。
所以还不够。
左礼音起身,缓缓地拖着她开始抗议的身体,打开了浴室的门。
“起来了?”
梣似乎也并没有被这突然的开门声给惊诧到。
“一起洗。”
她慢慢脱掉身上的浴袍,踏上了冰凉的浴室瓷砖。
“好。”
冰凉、规整、坚硬。
不论是瓷砖,还是面前这个人。
当然,二十分钟后,当礼音透过层层水汽看着浴室的天花板,感受着身前的人在她体内的徜徉时,“坚硬”又被赋予了第二种含义......
要知道,哪怕是不信宿命论的人也必须承认,有时候在生活里,是存在着这么一些必然的因果决定关系的。
就像是此刻,礼音正在经历着的放纵,早在她踏进浴室的那一刻,就被命运之笔谱写下来了。
逐渐打湿的秀发、时不时彼此触碰到的双臂、被蒸红的双唇——
一个又一个的零件已经就位,已被写下的程序开始慢慢地带领着机械运作起来,缓缓地放映着故事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举动……
目标坚定的探险者花了一段时间留恋在那香甜的湖口,沉迷在与那略显木讷又有着一丝傲气的小红鲤鱼的来回摩挲中。每一个细小的鱼鳞都被他抚摸过去,他一会儿在湖面装作徘徊,勾引着对方,一会儿突然深入水底,抓住对方的鱼尾根部,似是要一并把它和这湖水贪吃入腹……
一时间,湖水、汗水,难以分辨。
探险者体贴地放过了小鲤鱼,慢慢顺着溢出来的湖水往低处走。
一入其他的地方,是光滑、温润、细腻,有如被每日清晨的露珠滋养千年,才形成的上古宝玉。
而令探险者更为激动的,是在他面前的两个白玉山坡。
他缓缓地攀登着,丝毫不露内心的急躁。走叁步,退两步,反复地留下着他那贪婪的痕迹,似是要将白玉的每一处地方都染上他的颜色,留下他的温热。终于,他到了山坡顶端,这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山坡,而是两个小火山口。
那火山口早已抛却了它沉睡的模样,随着之前探险者临近的脚步声,火山口已经似是蠢蠢欲动,等待着探险者的开拓……
“嗯...梣......”
当白玉山丘上的小火山口得到探险者的抚慰时,她感觉到她体内的火山口也终于爆发了。
不行,她还要更多。她想被滚烫的岩浆覆盖住全身,通过那最深的洞穴,将热度传到她的心口。
“梣...进来。”
有如海妖的勾引,又有如归巢的呼唤。
而她没有意料到的是,此刻的探险者仿佛像吃了神奇小饼干的爱丽丝,变得巨大无比,超乎了她的想象。而这洞穴也似乎有她的脾气,不过才被探险者冷落了一会儿了,就气得缩紧了小入口。
肉嘟嘟的爱丽丝就这么顶着它那鹅蛋似的脑袋,在洞口慢慢地摩挲,似乎是在找一个最好的角度来挤进洞穴。
它开始急得两眼发红、发紫,身上的青筋也不知何时面目狰狞地凸起,似乎与它那泪腺处时不时溢出的几滴透明眼泪有一丝违和感。
“不急,看来要先扩张一会儿。”
梣看着左礼音那迫切得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发脾气的小脸,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宝物似的,也不顾他自己身下已经肿胀万分的热物,竟起了那么一丝想要调戏一下她的情趣。
他的左手勾着礼音的窄腰,右手慢慢地游走到她的大腿处,开始在两片柔软的肉片处有规律地盘旋,但就是不如那雄鹰一般爽快,直入洞穴深处,而是一直在猎物藏身的洞口处,故意般地宣扬着自己的主导权。
“天啊,你别......唔!”
很明显,那贪睡的小鲤鱼又再次被大鲤鱼捕住了。
只是这一次,大鲤鱼以退为进,又似碰不碰,只是渐渐的压迫感让小鲤鱼慢慢地感觉到一点缺氧般地窒息感,因此只能从大鲤鱼那里贪婪地吮吸一些供她存活下去的生命力。
梣就这么眯着眼,欣赏着面前的女孩全然依靠在他身上的模样,这种将自己的欲望和需求全然交给他人的模样。
真是怪可爱的。
嬉戏够了,灵活的手指开始慢慢找向了那株小肉粒,时而不分轻重缓急地揉捏着,时而又状似不小心一般,尖锐地刮过,引来女孩一声又一声闷在两人口腔里的小小呻吟。
男人的手指一如他的体格,有着他独有的刚烈粗壮的气息和比常人大一圈的尺寸。
因此,光是这一根手指的进入,就让礼音一下子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有那么一瞬间,这种充实感甚至让礼音觉得,也许这根手指就应该是属于她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这么永远地填补着那块缝隙。
肉壁上无数的软肉似长着小嘴,又似长着吸盘,似乎想要把这根侵入洞穴的手指引向更深的地方。礼音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处,仿佛能从那肉与肉的贴合处听出自己和对方的心跳声。
而就在此时,狡猾的手指在左右巡视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它的目标;它就着那块带有额外褶皱的小凸起,竟还与外面的一只手指里应外合着,一并快速地打圈按压着。
礼音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了某个烫人的真人电椅上,电流一点一点地加大,窒息感和道不明的愉悦感在她的体内慢慢地堆积,直至那到达顶峰的时刻,如一道天雷劈下般地猛烈。
酥麻、酣畅、欢愉,伴随着她体内的阴液,如柱般淋漓而下,倾涌而出。
梣终于放过了礼音已经被吻得微肿的双唇,抽出了那根刚立了一个大功的手指,换上了那已经叫喧许久的热物。
“ash!!”
“进去了。”
哦,谢谢你的通知;我当然感觉到你进去了。礼音汗颜。
她原想让他容自己稍微缓一缓,细品一下人生中第一次潮吹的感觉。
不过也算了,无伤大雅。
礼音就这么看着面前这个仍然冷静得不带一丝情绪的人,不由得笑了一下——
第叁次性事,好像开始有那么一点味道了。
但是,还不够。
礼音慢慢闭上了双眼,以防那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缅怀还是释怀的眼神被对方看见。
但既然还分不清,那换言之,这也说明了——
还不够。
还不够。
所谓NP 灵与肉
左礼音,她的名字好像是这么写的。
他如往常一般,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备忘录,再翻到加密的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