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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愚人不是人
经母亲一提醒,左礼音才想起来衣柜里还躺着这样一件小洋装外套;她是真的没怎么穿过那件外套,并不是因为她不喜欢,相反,正是因为她太喜欢了。
那件外套本身就十分精致,又材质特殊,清洗麻烦。再加上外公过世之后,这件衣服就被赋予了更特殊的意义,她便额外珍视。
去年夏天,左礼音不过也只穿了它一次后,便把它直接压进了柜子底,打算把它当作珍宝一样“装裱收藏”起来。
母亲劝她,说外公买给她,肯定也是想让她经常拿出来穿,而不是常年压在箱底。
熬不住母亲的反复唠叨,她只得无奈地将那件小洋装外套拿了出来,穿在了身上。
母亲离开房间后,左礼音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这件小洋装外套。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双手揣进了外套的口袋里。突然,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她拿出一看——一张被方方正正迭成了一个迷你信封状的纸。
上面写着六个大字:
左礼音收。
顾轶。
她恍然。顾轶,这个在她的回忆中和盛夏牢牢挂钩着的名字,一个记忆中模糊的身影。他曾在去年夏天突然出现,也在那个夏天的末尾突然消失。现在,冬去春来,又一盛夏,他的名字再一次突然出现,似是在如约而至。
她失措地打开已经有些陈旧的纸,开始读起里面的内容——
“礼音,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一直不敢和你说,因为我看你也一直不太说话的样子,也没好意思开口。说实话,我一直都因为太过调皮岛蛋(他的错别字)而被人讨厌,但是你竟然一点都不讨厌我,还帮我打游戏刷关卡!
“你真的和我之前遇到过的女生很不一样。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父母准备让我转学到m国高中去上学了,估计不多久我就会离开s市了。在那之前,我很想知道你的心意是什么样的,请你告诉我好吗?我真的不想在走之前留有遗憾!
“你的暑假同桌,顾轶。”
左礼音反复读了叁遍,才终于回过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轻轻地摸着信纸,又小心翼翼地把它迭回了原来的样子;一如把她那开不了口的拒绝,和无法传达的歉意,一并地被她怀揣起来。
只是自那以后,被她压在箱底、“装裱收藏”起来的,不再是那件小洋装外套,而是这封被收件人迟迟签收下的信件。
以及伴随着整个盛夏的歉疚。





所谓NP 半球
不知不觉中,左礼音已经走到了停车场内自己经常停的那个车位面前。
然而此时,停在她面前的却是一辆陌生的车。
一辆黑色哑光的牧马人。
“啊,对哦......”她一拍脑袋。
她觉得自己也真是蠢,明明白天的时候因为在出门前喝了红酒,没有开车来学校,怎么天一黑她就瞬间忘记了呢?
但既然走都走过来了,她决定还是在这个车位面前留一会儿;仿佛是在留恋这个位置,又像是在嫉妒怎么自己的领地被别人侵占了。
就这样,左礼音半蹲在这辆“大黑”面前,一遍怀念起自己的“大白”,一遍静静看着这辆车发呆。
而此时,在这地球的另一半,也有一个人正在默默地发着呆——
s市上午的阳光透过合起的百叶窗的微小缝隙投射进实验室,苏阳坐在他的试验台前,一边等着计算机上cfd的运算结果*,一边在出神。
他在思考着自己上一周和左礼音的相遇。
那时候的他,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和不可思议。但是又不可置否的是,这样失控狂怒的感觉,竟然让他觉得还蛮不错的。
他想起她身上的味道,每一次对她负距离的进入都能同时享受到她的娇喘——触觉、听觉、嗅觉,所有的部分都在最大化地享受着她的存在和对她的拥有......
苏阳觉得这种感觉或许并不坏,只是他有这么一丝惭愧,为自己的本性而惭愧;就像是一个多年戒毒的人突然又无意中接触到了那个曾让他心火难抑的毒。一瞬间,无需克制也无法克制,他竟就这么无比甘愿地陷入她制造的湍流中。
还有一件事情,他也想借着这次回s市的机会整理清楚。
那日晚上在酒店,在左音支撑不住睡过去后,苏阳将室内温度调高,把被子掀开,站在床边,开始仔细观察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拥有着绝对权力的主人,正在检查着宠物的全身上下。
他忍不住随着自己的视线,用自己的右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皮肤——
她右脚脚腕上的“太阳”疤与“月牙”疤,还是和以前一样,估计是很难消掉了。
她左手的手臂内侧多了一处纹身,似乎在表达着自我毁灭的渴望,她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后,他看到了她右手的手腕内侧,那一道又一道已经结痂,但仍无比刺眼的刀痕......
苏阳想不通。
他真的不知道当初他们是怎么就突然散了,正如他也不知道今天又怎么会突然再次遇见她。
他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样难隐的痛苦,为什么不能和他说;他更不知道的,是她在m国的每一天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低下头,用唇舌取代了右手指腹的摩挲,开始不断地微微舔舐那她手腕上的刀痕处——温暖却也炽热,轻柔却又强势。
这是一下又一下的抚慰,更是一下又一下的他对她刻下的标记。
他开始意识到今晚他所有的表现都非常态,从对她发火,到求她原谅,从对她的侵占,再到现在对她如视珍宝,忍不住怀揣在心。
他觉得他不仅不了解礼音,更不了解自己了。
这时,左礼音似是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异样,睁开了双眼。
他看到她的第一反应是下意识地将手臂抽回,这无意识的反抗无意之间激怒了他。她越想要挣脱开,他便擒得越紧。他狠狠地盯着她流露着不配合的双眼,威胁般地对着她的手腕伤口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叫了一声。应该很痛。
他听到她的呻吟声后,发现自己还是狠不下心地松开了口。
她的手腕处留下了他的几个牙印。他看着那几处暗红色的结痂处已经开裂,被更年轻、更鲜红,不断向外渗出的血液取代着。每渗出一分,他便用舌头舔去一分。伴随着口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他感觉到自己心中的那个暴虐与温柔的复杂矛盾体越来越明显——嘶吼着、狂啸着、催促着。
血已经停止向外溢了,他才停下了舔吮。
他站起身,将她眼角留下的泪滴抹去,又覆上了她那因为被牙齿紧咬着而更加血红的下唇——
“对不起。”
他感受着她的微微颤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一面吞咽下自己也搞不清楚的复杂情愫,一面在心中感叹着每次面对她,自己那潜在的s属性倾向总是会被意外激发出来......
当然,科研讲究避免偶然误差,所以在这个小插曲之后,他又带着她连做了叁次“实验”,最后是彻底把礼音给弄累了。
第二日,苏阳便赶往机场。候机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苏阳吗?我是雨樱,昨天陪礼音一起去酒吧的。她的朋友。”
事实上,雨樱、左礼音、苏阳,叁人念的都是s市的高中。
当时雨樱和他们二人并不是同一个高中,她在e校,他们在h校。但他们两个学校经常在一起举办活动,再加上左礼音和苏阳本身在h校就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两个名字,因此雨樱其实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有这么两个人存在。
至于为什么雨樱和左礼音那么凑巧能进m国的同一个大学,并那么凑巧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上帝的眷顾,而另一方面的原因,便也只有雨樱自己知道。
“对,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苏阳有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后来的整个通话内容也确实证实了他一开始的预感。
听完这通电话,他一是感叹雨樱对左礼音的关心真是异常地无微不至,让他心觉一丝不适;二来,他决定回一趟高中去打听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这过去的一周里,他一直在顺藤摸瓜,试图找到一些关键的信息——
“啊,原来左礼音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啊。啊,怪不得...我就说她每次怎么被别的男生表白的时候,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瞎猜的,瞎猜的。”
“对,我当然记得她......当时我们住一个寝室的时候她失眠就很严重了,班主任还抓到她过量服用安眠药,后来她就被要求休学一段时间,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非是不肯,硬是要每天来学校......”
“那个学姐超有名的啊!你认识她!她那流体力学和仿生学的课题还被拿去做过国际科研交流呢!没有,我真的没有在夸张...你看我们物理导师,叁天两头会拿她做例子......”
“你刚刚说你最近也有和她碰过面?哦,那她现在应该还可以...也不是说她曾经怎么样了啦,只是那时候我还真的蛮担心她的。”
“唉,有一段时间我批改她的语文作文啊,就发现这个小孩还真的蛮阴郁的。之后我也有找她谈过,但她也不愿和我多说......”
就是这样,在这一周内,一些他曾经从来没有知确过的事开始慢慢浮出水面。一片片丢失的拼图也渐渐失而复得,让他一点又一点重新了解了左礼音在过去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时,在苏阳发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研究室,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的导师在他面前放下一张录取通知书。
“放假还来研究室,你也真是硬脑壳啊。哝,不过你小子运气也真是算好的,可算是拿到这个名额了。
“你说说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之前我劝你那么多次,去争取一下这个c校湍流研究所的交换生名额,你非不听,还非得要等报名都快截止了,你才又突然冒出来和我说你想报名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
他也懒得听他导师的啰嗦。他知道他是在为他着想,只不过他真的太吵了。
他拿起面前的这张通知书。
c校,位于m国的西海岸,与她所念的u校都处于l城。
湍流,或她;是沉是浮,一切未知。但起码,苏阳他心甘情愿。
c校的湍流研究所和他们x校的流体力学研究所一直有合作关系,又加上z国和m国近年来的科研交流目的,因此这交换生项目便在这两所大学里备受瞩目和重视。
苏阳觉得,并不是因为c校和左礼音的学校在同一个城市,他才决定申请这个项目的。因为他觉得对他而言,就算左礼音这个人再怎么让他放不下,亦或是再怎么勾起他的占有欲望,在正常情况下,他也清楚自己不是个一头热的人。
感情终究只是感情,取代不了个人前途在他生命中的重量。这一点是肯定的。
因此,就算是去c校,也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最佳决定——因为说实话,c校的湍流研究所也是世界排名前几的。
而它离她的u校很近,这不过是附带的好处——对,附带。他心想。
看来下半年会变得非常有趣。
地球东半球的事情告下了一个段落。
而此刻,在另一半球上,左礼音还是保持着那半蹲的姿势观察着这辆黑车。突然的脚步声,成功将她的思绪从游离的边缘拉回来。
她猛地一站起来,却又被双腿的麻木感给打趴到地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
深夜的停车场内,声控的灯随着那脚步声一盏一盏地打开,倾洒下来的灯光不断扩大着暗黄色沼泽的面积,也扩大着做左礼音心中莫名的不安和恐惧。
她坐在停车场粗糙的地面上,心里后悔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拜托顾轶送她回家,还非得回学校来取她那辆根本不在这里的“大白”。
嗒,嗒,嗒,嗒,嗒......
就在她感觉自己呼吸快要停止的那一刻,一个低压着棒球帽、全身黑衣的高大男子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
男子停住脚步,盯着她狼狈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左礼音也就这么僵在那里,看着面前背光的男子用一只手摘下了那顶莫名带着“连环杀人犯”气息的棒球帽。没了帽子的遮掩,男子那张五官鲜明、此刻却也无比疲惫的面容也终于让她看清楚了这人是谁——
“左礼音啊,怎么我这个助教,还需要教你如何从地上站起来啊......”
梣蹲了下来,和她保持平视。
那疲倦的面容上也终于出现了一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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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d:computational fluid dynamics的简称,可以理解为是相当于虚拟地在计算机上做实验,用以模拟实际的流体流动情况。
p.s. 当然,湍流(作为流体力学中的一个”困难大户头“),无法用cfd进行计算,因为它尚没有完整的理论模型,目前也只能依靠经验公式来对已有的公式进行一定程度上的修正和补充。
——来自作者真实的诉苦orz…




所谓NP 公共场所
梣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把左礼音从地上拉了起来。
“原来这是你的车啊。”她说。
“是啊,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发现车如人一样阴冷。”
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怎么这个点蹲在我的车前面?睹物思人来的?”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这车是你的。”
他笑了一下。看见面前的人是左礼音,梣也就将他的疲惫全权显露了出来。他身体半倚在车头上,似是不这样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般。
“那你呢?怎么那么晚还在学校?”她问他。
“做实验,最近忙着数据分析。”
他含着头,微闭着双眼休息着。他今天确实有一点累了。
“哦,这样啊。真辛苦。”
她也低下头,又继续盯着地上的停车位边缘的白线。
一时间,两人就保持各自的姿势,想着各自的事情,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凌晨的寂静。
啪——
终于,最后一盏声控灯也似是受这份寂静所感染而默契地熄灭,将两人就这么静置在黑暗中。唯有透进来的几缕月光还屹然尽责地临描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轮廓。
“梣,我有个请求。”
“嗯?”
“我可以抱你一会儿吗?”
黑暗中,他终于睁开了眼,觉得有些奇怪,便好笑地看向她。
“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当我大晚上吸一点阳气吧。”
这是她的解释,但其实他也不太关心。
“好吧,来。”
他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半倚在车头上张开双臂。
其实左礼音自己也不是完全清楚为什么想要抱一会儿梣,又或者说,是被他抱一会儿。
她确实从小就很喜欢肢体接触。有着这么清冷的性格,却时不时总是向亲近的人身上爬,便总是让别人突然吓一跳。从那以后,她便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这么多肢体接触的,于是她每次想要贴到别人身上之前,就总会先寻求同意。
知道她这个坏习惯的几个朋友总是笑她就像是别人身上的爬山虎,又或者是某种无骨的生物,自己一个人站不住。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每当靠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自己总像个在努力吸人精气的妖精,仿佛是只有依靠对方身上传来的能量才有办法继续存活下去。
由于梣半倚的姿势,正好与她在同一个视平线上,便方便她很舒适地靠上去。
隔着那柔软的黑色棉卫衣,她能隐隐感受到梣的体温正从那宽大的肩膀处传递过来。
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梣整个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其实在这种不自主的“讨抱”行为发生过多次了之后,左礼音自己也慢慢发现了一些规律,即一般她会向旁人主动寻求肢体接触的时候,便是她真的感觉自己心力几经耗尽而无法自持的时候。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若不是梣突然出现在面前,她还不知道要怎么自己熬过这个无力的冥夜。
啪——
梣感觉自己的左肩被直接一掌推开,见面前的她也立刻后退了一步。
他看到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了他的下半身。
“对不起,生理反应。”
他平静地说道。
“嗯,看出来了。”
他觉得她在反讽。
也是,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
拥抱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这样抱在一起,身体紧贴着身体,自己自然就感觉到了她的曲线。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器官越来越有存在感,慢慢地在她的双腿之间上升,就仿佛是一台跳楼机,不断提升着势能,就等着蓄势待发的肾上激素外涌。
梣觉得也不能就干让它这样立着。
于是他把左礼音已经移开的身体又轻轻拉了回来。他用他那修长的四肢将她锁在面前自己圈出的小空间里,同时双手极富暗示性地抚摸着她的腰。
他见她无奈地提了下眉峰。
也对,明明离早上两人分开,也不过才经过了十五个小时不到,现在又要水乳相融,她可能还是有一点受不住的。梣这样想着。但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又会遇到她。他以前还从没有和哪个固定炮友约得这么频繁的。
“所以你们实验室这学期在做什么项目?“ 她问。
这很突然。
他就这么看着她站在他面前,一边接受着他肢体上的调戏,一边面不改色地、硬生生地转换着话题。
他的前戏技术退步了吗?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步骤,同样的位置。
“实验机密。”其实并不是。
他继续说:“但你要是选择用一个秘密交换的话,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他其实也不是很好奇什么别人的秘密。他只是在努力维持着一段看似比较正常的对话,来让他的生理反应显得没那么尴尬。
“那算了。我到时候直接去你们实验室官网看得了。”
“随便什么。比如”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绕在放在她身上的双手开始一个往上一个往下,肆意徜徉着,隔着衣服抚摸着,感受着她的热量。
“原来你是指这个啊。”
他见她抬起了双臂,勾向了他的项颈处。
“不就是
“叁围尺寸吗?告诉你就是了。”
很好,她在耍他。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由于忍不住的发笑而快速地上下抖动着。
真是一段无聊的对话啊。
“胸围85.3厘米, 腰围60.6厘米, 臀围86.4厘米。误差范围在0.5厘米左右。”
他把自己含在她胸前的头抬了起来。
在终于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他想要讨好地朝她笑了一下。但马上他就注意到她嫌弃的表情。她似乎一直不太喜欢他假笑时的表情。
于是他干脆一改强势,将头低了下去,开始沿着她脖子处的左侧颈动脉开始舔吮着。他用双唇感受着她逐渐加快的心脏,一点一点缓缓地向上爬着
然而,就在他快要从她的颈动脉慢慢舔到左侧耳后动脉的时候,他一下子又被她拉开。
他有些无力了,今日处处碰壁。
只见面前这个脸上已经开始微微充血泛红的小人儿,正认真地对他说着:“是87厘米。”
“嗯?”
“胸围。”
他注意到她微微地撇开了脸。
“好。你说是87厘米,就是87厘米。”他说。
“你真是眼力好得都可以直接去内衣店工作了吧。”
“内衣店啊”
他还真的想了那么一秒钟。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更适合走医学这条路。
然后他又一次贴到了她身上,把她往自己身体的方向压得更紧了一些,同时开始用自己的下身慢慢地在她的双腿中前后摩擦着。
“这么说来,更衣室似乎是个不错的性爱场所呢,考虑一下?”他说。
其实他是认真的,因为这起码听上去很有趣。
“嗯”她左侧的殷红被他隔着衣物轻轻地咬扯着,一下子便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嗯?答应了?”
“狡猾。”
她看出了他的诡计;他也便松开了,不再继续扯咬她的那点殷红。
“多没素质啊。”她又说,“怎么能在公共场所”
“我们现在不也在公共场所?”
他抬起了头,打断了她。
衣物尽在、却四肢交缠的二人终于分开了些距离。
他盯着她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看了一会儿,伸手摸向口袋里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锁,再轻松无比地一把抱起她,把她带向了车后座。
“那车里总不算是公共场所了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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