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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濑
“不记得了,应该是关了吧。”何淮安有心要逗她,说得也像是无所谓的,果然吓得何林曼脸色都变了,不断地拍着他的背,“你去看看呀,啊!你先,你先停下来,你去看看……”
“你咬得这么紧,确定要停下吗?你的身体倒是要比嘴巴诚实。”
平日里何先生盯的紧,最多就是给待一块的时间多些,亲密举动就不要想了。何淮安总共碰她的次数也就那么几回,好容易找到机会,自然是要多多讨回来的。
“你先去看看门啊,外面,外面人好多,万一有人听见——啊!”她马上捂住了嘴,含着薄薄水雾的眼不满地瞪着他,似嗔非嗔的娇态于何淮安而言是催情的媚药,想在她白净的胴体上留下无数个痕迹。
“还有换的裙子么?”
“当然有啦,谁,我,我是谁啊——嗯……嗯啊……我可是,有准备好多裙子换的……你问这个干嘛?”
“你既然有裙子就好办咯。”软薄的料子轻轻松松地在他手中成为一堆废布,何林曼都要哭了,伸腿踢他骂:“我最喜欢这件了,你凭什么撕掉!你是不是变态,你干嘛要撕我的裙子!我要让爸爸打死你,你是活该!”
“在跟爸爸告状之前,先顾好自己吧。”何林曼跪坐在一堆的碎布上,双手撑着墙,原本精致的发型完全不复存在,粉白的双乳被何淮安握在手中把玩。
“我不要,我——啊啊!我不要这个姿势……哈,哼啊,好重……我不要,你听见没!”
“乖,就一下,你不是也很舒服么?水这么多,你也很爽的,是不是?”他哄着吻她的脖颈,肩胛,脊背……感受她快感时身体的发颤。
何淮安一直知道何林曼很美,她的美是纯与欲的结合,像掺了鸦片的蜜,但凡沾了便是再难戒断。足够吸引异性的外表与魅力,将随着她的年纪与日俱增,这是何淮安相信且担心的。他过去曾在书上看过金屋藏娇一词,那时倒也没什么感觉,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串文字。
而现在……金屋藏娇,若真可以,他倒是想弄个金屋将何林曼藏起,困住。
“曼曼,lydia……”他吻着她纤细的脖颈,轻轻舔舐着柔软的耳垂,“lydia,你爱我么?”
“不,我不爱。”赌气地扭头咬他,咬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发出声音,“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lydia,你恨我吗?”何淮安忽然停了动作,交合处有黏湿的液体流出来,“你会恨我么?或者你心里就是有恨我?”
“你觉得呢?”
何淮安笑了,吻着她被汗与泪浸湿的脸,“lydia,我很爱你。不过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可是她不会明白的,她的年纪太小了,如果不是太着急,或者他根本不知道所谓剧情小说,两人的关系根本不会确定这么早。
何林曼甚至对喜欢都不知道有没有概念。
“不要忘记我好不好?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我们就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在一起,可以么?”
外面有人在催了,何先生拍着门,声音从外面传来,“林林,林林你在里面做什么,快点出来啊,你今天才是主角啊!”
“马上,马上出来!”何林曼吓得伸手推他,寻找着自己其他备用的裙子要换上。
何先生在外面等,见着她出来,才松了眉头,“在里面玩游戏了是不是?我跟你说了的啊,回家有的是时间的……你哥哥呢?他又死哪去了,一天到晚跟鬼一样,他没在里面吧?”
“爸爸你又说什么东西啊,他不在为什么要怀疑我的。我还在等他呢!你看,我今天靓不靓的?”
“这还用说吗?没有人比得过你的,我们林林要是再大一点了,在学校肯定很受欢迎啊!就是头发有点乱,这个发型师是干嘛的,怎么把你头发搞成这样的,重新弄吧!”
何林曼闻言颇为心虚地摸摸鼻尖,“不用吧,那样要好久的。走啦,我这样也很ok啊!爸爸,你看!”她说着在原地转了个圈,像是将满天的星子于一身,晃得何先生都怔了怔,继而嘴角便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弯,连声道:“好好好啊,这裙子很合你的!啊呀,我们lydia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再过几年就要成人了吧?十八的嘛!”
从一个咿咿呀呀的奶娃娃到如今的少女,何先生完全可以自信的说他是一点没错过何林曼任何的成长轨迹。这个女儿他是真的一点点地养大,也是看着一点点地长大。于他而言,何林曼是叁个孩子里最最特殊也是他最最疼爱的一个。
不仅是因为一手养大,也是因为何林曼跟着他从一无是处的何诚介到如今家喻户晓的何生,他这人是信些东西的,也一直觉得何林曼这孩子很旺他,跟他特别有缘。
是以当他看见何淮安挽着何林曼出现在众人前时,脸色就跟花园里的土一般。
林生看得奇怪,悄悄问他:“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俊男靓女的多好啊,人家都羡慕你有这么一对兄妹的。怎么,是觉得哪里不好吗?还是你自己想跟林林跳舞啊?”
“我一把年纪了,去凑那个热闹做什么啊。我是——还不如让寒仔跟林林跳啊!”
“那以前淮安没找回来当然是寒仔,既然回来了,肯定让亲哥哥来啊!干嘛,觉得这两兄妹有问题么?”
“你说什么鬼话,我儿子跟女儿有什么问题的,真是奇怪。”何先生脸马上就变了,连着骂了好几句,把林生都骂懵了,摸着脸悻悻道:“我也没说什么啊,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就该骂!”何先生黑着脸,恨不得上去把何淮安的手给拿开,他对这两兄妹还是很不放心。
宴会结束后,已是深夜。何林曼洗漱后擦着头发走到阳台,何淮安靠着栏杆在那抽烟。
察觉到脚步声,他掐了烟,隔着段距离跟何林曼说话,“不去睡么?很晚了。”
“那你为什么不睡?你怎么又抽烟了,我不喜欢烟味——不过也没关系,以后你想抽就抽吧。”
何淮安默着声,背后是深夜的天与皎洁的月,唯有虫鸣依旧执拗地歌。
“我今天生日,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那你过来啊。”何淮安当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待人到身边了,才拿出一条手链,在朦胧的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拿去随便戴吧,反正你不缺这些东西的。lydia,生日快乐!我希望你以后——不,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开开心心的。曼曼,不要想太多知道么?有事情说出来就好了,放心里对谁都不好。”低着头将链子给她戴上,颜色很衬她的肤色,腕子似雪如霜。
何林曼过了好久才环着他的腰,赤脚踩在他的鞋背上,“再跳一支舞吧,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不会打扰。”
“好。”
与其说是舞,不如说是何淮安揽着她在慢走,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何淮安身上了,靠着他的颈窝,只听见何林曼细声问:“不走好不好?”
“不可以啊,曼曼,不能这样。”
“哦。”何林曼轻轻地应了,半闭着眼,“那我以后不问了。”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验孕
生日一过,何淮安就要准备回学校了。
越是逼近要走的日期,何淮安就越觉得不安。他总觉得不对劲,至于不对劲的源头也只能是何林曼。何林曼太不对劲了。但凡她要是能大吵大闹得嚷一顿,反而说明没什么,在一方面来说,何林曼的脾气烂归烂,哄也是很好哄的。
可是她不吵,也不闹,静得出奇。
事出有妖必反常,何林曼越乖越懂事才有大问题。
把手咔地转动开,不对劲的人背着手笑眯眯地踩着拖鞋进来。
“你在做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一些手头上的作业整理一下,怎么了?是想要出去玩么?”
何林曼摇头,今天穿了件娃娃领的连衣裙,头发还是卷卷的,斜靠着书桌,微微俯下身,披着的长发落在了他书本的封面上。
“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你说。”
“啊——”她又像是很苦恼地皱着脸,舌头抵着上牙床,“该怎么说呢,淮安,你确定你每次用的套没问题吗?”
“你什么意思?”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唰地站了起来,“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咦?你为什么看起来很急啊,我说错话了吗?你的反应好搞笑啊!”她一只手捂着嘴,隐隐露着那对笑涡,弯弯的眼丝毫不错过何淮安的不耐与焦躁,“哥哥,你的反应很激烈呢,不开心吗?”
“lydia!这不是好笑的事情,你把事情讲清楚!”
他越是急躁何林曼越是开心,背靠着书桌几乎要笑弯了腰,“你是生气吗?为什么呀,不好意思,你的反应太搞笑了。”
“何林曼!”何淮安冷着脸唤她名字,警告地眼神终于让她收了笑,耸了耸肩,“ok,你这样会让我很怕的。”
到底是真怕还是说说的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我昨天上课的时候,学校里又在进行健康教育课。我这次听得很认真,非常,非常!我记得其中有个案例,我记得很清楚的。那个女的跟人拍拖,有天喝醉了,就——你懂得咯,然后呢,女的就大肚子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呢,难道他们没戴套吗?所以我就问老师,但是老师说,戴套了也不代表百分百,也有小部分几率,比如质量啦,或者人为。”说着何林曼刻意顿了顿,饶有兴味地打量何淮安的表情,放低声音道:“于是我就更好奇啦,放学的时候,我自己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哥哥,两条杠是什么意思呀?”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何淮安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拽着何林曼的手,完全说出清自己的心情是如何,害怕,急躁,不敢置信……每个都有。何林曼去药店的事情他知道,昨天他还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买了什么药回来。
“我说两条杠呀,两道红线,我是有了吗?”
“两道?你确定吗?看清楚了,你看清楚了?啊,曼曼,曼曼,何林曼!这很好笑吗!”何淮安罕见地对她发了脾气,一脚踹开隔在中间的垃圾桶,完全不明白何林曼为什么能笑得这样开心,孩子,如果怀孕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难道不值当开心吗?怀孕了,这该叫什么呢,是我们爱的结晶吗?噗,淮安,真奇怪,原来爱是这样的呀,爱的结晶……嗯,这名字倒是挺有意思的。”何林曼随手把什么东西扔在地上,何淮安顺着声音看去,果然是一支验孕棒,赫然显示着两道红线。
“两个……两个……”他蹲下身把那验孕棒捡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久,哑着声道:“你买了几个,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问题?什么问题呀,我买了叁个,都是两道呢,你要看吗?我有照片呀,将来孩子出生了,还有个纪念!啧,叁个,这算一个预告吗?就像电影里的,主角登场前都有个很惊讶的开场。”何林曼自己悠哉悠哉地坐在转椅上,将两只腿放在书桌上,在透过玻璃窗的阳光下,白得晃人眼。
“不是——曼曼,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现在才几岁,你都没成年,怀孕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何淮安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抓着她的手却凉得心惊。
“你害怕了?”何林曼原本弯着的嘴角慢慢回拢,“既然害怕那为什么要做呢?你在做的时候就该想到不是吗?没有百分百的呀!是谁哄骗着我做呢?我生日那天也做了,前天也有……这样算算,原来我们做了好多次呀!你现在才意识到我年纪小么?做的时候为什么不想,后悔么?还是说——你要带我去打胎流产呀?”
何淮安头痛死了,捂着额角深吸了好大一口气,“你先别说话,让我一个人静会。”
“与其这样不如想想孩子的名字吧,你说是男仔还是个小囡囡呢?啊,你要出国,那孩子短时间是看不见你的,那就我带吧,我一定是个好妈妈。你放心吧,孩子一定会姓何的,不会有别的姓。”
“安静点,lydia!”
安静?何林曼要安静就不会过来了,完全就没打算要何淮安好过。
“你在跟谁说话呢,现在我肚子里极有可能怀着你孩子啊,你难道不高兴么?哦,你摸摸咯,你看,我肚子都有点鼓出来的。”说着就掀高了裙摆,露着光滑的肚皮,确实微微有些隆起。
“你先不要说话,lydia,安静点……我说安静点!这事情不是小事好吗?”
“什么不是小事?”何先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何淮安脸色一变,忙要将验孕棒藏好,可是来不及,何先生已经看到了,“那什么东西,拿出来。”
“什么都没有啊,爸爸,你看错啦!”何林曼坐在靠椅上,懒洋洋地晃着腿。
“拿出来,淮安,我看到了,我希望不是我想的那个东西。”何先生又没瞎也不傻,看个大概轮廓心里已经有点数了,心率开始加快,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血压要开始飙了。
“爸爸——”何淮安话都没说完,何先生直接上前,到底是当爸的,力气也比何淮安大,夺过他手中的东西,看了好几秒,猛地砸在地上,“哪来的,这东西哪来的!”
“爸爸……”何林曼压根就没见过何先生发那么大火,就上次两人事情暴露也没这样,吓得人都站起来了,结结巴巴地说:“爸爸,你,你冷静……有些误会的……”
“什么误会,是这混账把你肚子搞大了是不是!畜牲,畜牲东西,你不把她害死心里不好受吗?”何先生气得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在何林曼的惊呼下,不知往何淮安头上砸了什么东西,得亏她手快把人拉开,不然直接可以call医院救护车了。
“林林,你出去,回——不,去医院,你跟爸爸去医院!”何先生拉着何林曼的手就要往楼下走,见她不动,厉声道:“你脑子也糊涂么,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听爸爸的话,爸爸不会害你的,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啊。”
“爸爸,你冷静点,这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啊,真的。”
“真的假的你都要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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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分开
“胡闹!”何先生一掌拍在桌上,连带着那些文件钢笔之类的都震了震,“这种事情能开玩笑么,是可以当玩笑玩得么!lydia,你头抬起来,告诉我,能开么!”
“不能。”何林曼小声回了句,双手背在身后,再无方才的嬉笑样。
何先生又灌了好几口凉茶,“啪”地把杯子放在桌上,“既然不能为什么要做,难道很好玩吗?要是给别人知道,你名声要不要了,啊,你回答!”
“我,我就是……就是想和他开个玩笑,因为他……我不是故意的。”
“这东西哪来的?”何淮安心有余悸地问她,甚至他还不确定何林曼到底是不是开玩笑。
“就是那天随便看见的,说是恶作剧用的,只要水放上去就行。我肚子隆起来也是因为吃太饱了,吃太饱没消化……”何林曼搓着手,低着脸,脚尖支着地板晃啊晃的,看得何淮安拧着眉,特别想出声骂她。
“你老实告诉爸爸,有什么问题我都不说你。真的是恶作剧么?你别怕,爸爸没有要骂你的意思,要是真有了……林林啊,你跟爸爸说实话,到底有没有?”
“就是玩笑,我都来例假了,怎么可能怀孕啊。谁让他要出国!都是他骗我,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何林曼小声嘟囔,不满地瞪了眼何淮安,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惹得何先生的火又冒出来了,“你气归气,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吗!我看你是越来越胡闹了,把手伸出来!做错事情就该要有惩罚!”
何先生的书房放着把戒尺,这东西是何林曼打小就怕的玩意儿,但凡小时候闯祸都是被这戒尺打手心。
“我就是开玩笑……”何林曼还要做狡辩,可何先生瞪着眼睛厉声喝道:“伸出来!”
“哦。”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颤悠悠地伸了半截,正想缩回去,何先生直接拽着她的手臂,戒尺高高扬起,重重打在何林曼的掌心,痛得她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嗷呜地哭出来。
“你还哭,自己做错事还哭!下次还敢不敢开这种玩笑了?”何先生这回没有心软,捏着她的手臂,沉脸问:“以后还敢不敢了?要不要再这样胡闹?”
“不了,我以后不会了。”她痛得喘着气,哭得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何淮安冷眼站着边上,有心要她吃点苦头,毕竟何林曼这脾气不搓一搓很容易吃苦头,太能胡闹了,完全猜不到她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但是当何先生还要再打第二板时,何淮安拉着她护在身后,“爸爸,这事情我也有责任,剩下的就打我好了。”
“你?你当然要打,要不是你这事情也不会有!”何先生就等着他说这话,杀鸡儆猴的效果也很好,打何淮安他就更不需要顾虑了,又不是何林曼那样怕疼的。
何林曼捂着手缩在何淮安身后,边抽着鼻子边看他被打,嘴里不知还嘀咕了什么,惹得何淮安回头几乎怀疑地看向她。
教训完两兄妹,何先生也不想看见这两人了,再看可以进医院去了。
何林曼臭着脸大步往房间走,何淮安在她身后,“你站住,我们要谈谈。”
“不谈。”
“站住,我说站住lydia!”何淮安对她这样子很不满,一把扛起她捂着她要喊人的嘴,“安分点,你还想被爸爸打吗?这回我可不会帮你,就冲着你刚才说我活该我就该揍你的!”
哦,原来被听到了呀。
何林曼也不过是心虚了几秒,随后就挣扎着要下来,可嘴巴发不出声音,就是咬他也没用。
“你解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何淮安丝毫不怀疑何林曼还有什么幺蛾子要做,与其被打,倒不如一次性讲清楚。
“我说了啊,就是玩笑,是你太小气,开玩笑也开不起。”
“玩笑?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这种算玩笑么?曼曼,你不是幼稚园的孩子了,你连这种基本事情也不清楚吗?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直接说出来就好了,我真的没精力陪你胡闹。”
这话迅速点燃了何林曼的怒火,猛地抬起头道:“什么叫胡闹,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爸爸说我也就算了,你呢,你何淮安最没有资格了!我为什么这样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不要装模作样来管我,滚开!”
“你现在不冷静,我们没法说下去。”
“那就永远不要说,我才不稀罕!”何林曼阴着脸摔门而去,独留何淮安一人在房间。
“砰!”书桌上的书本猛地被砸在门上,何淮安双手撑着桌子,面色如冷冬,寒意逼人。何林曼真的,有时候真的有想把她关起来的冲动。太难管了,如果没有东西要挟的话,何林曼真的很难听话。
“开门,lydia!你把门给我打开。”站着门口拍了好几下,最终何淮安已经完全不耐烦且不想再跟她好声好气说话时,门才开了,何林曼红着眼,硬邦邦地问:“干什么?”
“你又哭?这事情难道你没有做错吗?你还自己委屈起来啊。”他满腔的怒火瞬间熄灭了,缓了声音,“手还疼不疼?”
“你不是不想和我说话吗?”
“说这样说,难道真的不说话吗?这肯定不现实的啊。”何淮安关了门,把还站着不动的何林曼拉到床边,“你把手伸开我看看。”
意料之中的红肿,就是碰一下她都喊疼,何淮安也不想多说,抱着她坐在床沿,“下次不要这样子可以吗?这种事情说出来真的一点也不好玩的,嗯?对我一点笑脸也没有的,都帮你办事情了,也不和我笑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办得怎么样。”跟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地被何淮安抱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斜坐在他的腿上,样子有些怏怏的。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至于结果如何,要你怎么看了。”虽然他个人还是很不放心。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件事,我想了好久好久,甚至做梦也在想。”
“是什么?”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至于结果如何,要你怎么看了。”这话她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只不过何林曼自己是挺满意这个结果的。
何淮安摩挲着她的鬓发,目光落在她腕上的手链上,“那我拭目以待?不过结果如何,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那很好,真的,哥哥。那很好!”
因为这次的乌龙,何先生直接让何淮安提早回校了,开始就不给何林曼去送机,但碍不住她撒娇哀求,软磨硬泡了几天才松口,只不过何先生得亲自盯着。
出发那天何林曼似乎很兴奋,就跟要去街拍似的,打扮的很漂亮。何淮安放心不下她,登机前拉着她嘱咐了很多,再叁叮嘱要她把高茜拉回来住。
“高茜很重要吗?”
“是,对你很重要,在一些时候,她甚至可以教你些事情。”
“好吧,那我让她回来。”这话说得她自己觉得很舒服,高茜回不回来取决于她个人,这个认知是她很满意的。
何淮安点头,面上露着淡淡的笑,“要听话,在港城这边没人敢给你受委屈的。别和爸爸因为有的没的闹,知道吗?”
“知道啦,对了!哥哥,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
何林曼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站在何先生的角度只能看见何林曼的一个侧脸,笑得比花还灿烂,“我跟你说啊……何淮安!我才不要等你,这么久的时间你自己一个待国外吧,我不会等你,完全不会,你想也不要想!我要找新的男伴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会过得很开心很开心。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呢,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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