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濑
“到底什么?”何淮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格外突兀的是手上抱着好大好大的一束花,何林曼的脸瞬间阴转晴,小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这是给我的嘛?给我的,哇,好大呀,有点重,抱着会不会傻的?哥哥,你给我拍照片。”
“你看看里面啊,你的项链在花里面的。”
何林曼激动地脸都红了,赶紧找好地方要拉着何淮安拍照,完了还不满意,“我觉得呢,你应该单膝下跪来求我收下。”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不然这花我给你扔出去。”
“切,人家老公都求婚的,我没有。”
“人家老婆还每天煮饭带小孩啊,你干不干呢?站好,弯七扭八没样子!高兴了吧,最大的花给你弄来了,重死了。”
何林曼耸了耸肩,重新抱着花,那嘴巴碎得很,一人念着什么不知道,何淮安只当没听见,工具人似的被她使唤。
“我们得合照,这样别人才会觉得我们感情好。喂,你给我们拍。”何林曼理直气壮地对着那边的林西寒喊道,竟让其有种必须执行,不能不做的错觉。
“拍拍拍,我是你家工人啊,不就是个花,拍上天了也是花,谁管你们恩不恩爱。”
“你嫉妒吧,嫉妒淮安有地方送,我有的收啊。嫉妒蒙蔽了你的眼睛,清醒点吧。拍好点,我可是要发出去的。”
林西寒嘁了声,还是乖乖蹲了身子找好角度给这两人拍照,刚才的争执早仍脑后了。
何林曼可美了,捧着脸凑到何淮安跟前,“你怎么今天这么好呀,是良心发现还是有危机感了呢?”
“你话少点我更好。”抬手把她的脑袋摁怀里,笑声说:“嗱,现在满意了没啊?花也送了的,不比别人少什么吧。”
“你要做得更好才是。”她挣扎着要起来,头发虽乱糟糟的,但眼里的神采却很好,拿着林西寒买的豆花给他吃,“喏,你赚钱辛苦啦,给你吃。”
“哪来的,你吃了没?”
“这是表哥买的,不过我可不爱吃这个。表哥现在都不买鱼蛋了,以前可爱吃了。”她又跟犯病似的找茬,何淮安警告性地捏了捏她的肩,“曼曼!不要犯浑。”
“sorry,我说错话了。”她撇嘴低下了头,明显是不高兴了,林西寒叹气了声道:“算了,你也别说她,都是被家里惯得!你啊,就淮安受得了你,这么爱提鱼蛋,下次买一筐给你吃个够啊!”
何林曼意外地抬起头,下意识看了眼何淮安,只看见他对自己微微点了头,才犹豫着说:“我,我也是玩笑话嘛,谁让你之前老是为了她说我的。明明我们才最亲的,难道你心里我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吗?”
“你说呢,你是我亲妹妹啊,当然很重要的啊。好嘛,我之前也不对啊,跟你道歉咯。借着淮安的花给你赔礼啊。”林西寒有意逗她,见着她笑也不由笑了,眼神柔了许多,“都是结婚了的人,不能再这样孩子气了知道吗?说话过过脑子,不要凭着脾气乱说一通。”
“哦。”何林曼乖乖点头,果然见着林西寒满意地摸摸她的脸,“要听话,淮安疼你也要懂事点,结婚了不一样的。”后一句是压着声没给何淮安听见。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失控
被水打湿的乌发柔软地贴在手臂,背上。浴室里氤氲的水汽似笼了一层纱,何林曼坐在洗手台上,裸着身,滴答淌水的发而流下的水珠滚过雪白的胴体,她抬脚提了下何淮安的膝盖笑声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送我花的,哄我跟你上床呀?”
“你有这么好骗?曼曼,什么上床不上床,弄得我们两个是干嘛的不知道,话说好听点。”两只手稍稍用力便把她抱了下来,修长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何林曼捧着他的脸笑,“你觉得我好不好骗呢?你以前不就骗得我乖乖跟你了么?淮安,你碰过别的女人么?在国外,或者是背着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很聪明,你要有心藏,我肯定是不知道的——”她闷哼一声,手没力气地打了何淮安一下,“你干嘛!”
“说错话不应该教训一下么?你一个我都头大了还要再去找一个,你嫌我活太久还是时间太多?lydia,我们是有签婚前协议的,只要有一方出轨,必须无条件服从另一方的决定。你肯定是没仔细看的,是不是?”
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她要说的话全被吞没,恍惚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仿佛又是当年,她才与何淮安确定关系没多久。
那时的何林曼觉得自己脏得很,一边恨着自己没用,一边又一次次地因为噩梦而往何淮安的怀里钻。
“怎么了,嗯?心不在焉的,想什么?”
“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一开始我就是因为害怕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我主动——不对,因为知道你想要……可我不想,哥哥,我不想那样的,我没有……”
“你怎么了,曼曼,你怎么了?哭什么,曼曼!”发觉到她的不对劲,何淮安也没心思做什么了,“冷静啊,冷静下来,冷静——何林曼!不要想那么多,听见了么?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想要你,你爱爸爸,也爱这个家,所以才想留下。不脏的,曼曼,性爱一点也不脏,我们又没病啊,为什么会脏?我爱你,你爱我,因为爱,因为喜欢,所以才做啊!你可以说我卑鄙,说我无耻,可是脏——曼曼,不能这样的,脏不是这样用的。不要哭了,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不要哭……”她的情绪来得太突然,何淮安虽然不能明白,但还是摸着她的发,“都过去了,不管当初怎样,我们已经结婚了。曼曼,已经结婚了啊,不要再害怕了好不好,没人会赶你走的,你是我太太,我想了好久好久,结婚的消息想告诉全世界的人,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如果我出事,你是能代表我出席董事会的人。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对不对?不哭了,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感觉有人一直一直在说我,就好像当初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说好脏……”她哭噎着把脸贴在何淮安的胸膛,“我好难受,淮安,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很坏的,我当初逼走一个姓吴的,又让周繁丹被轮奸,又因为我,你把陆倩倩杀了。淮安,有时候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我不行——我控制不了。我好烦这种感觉,我怕……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觉得我好讨厌?不要那样好不好,哥哥,我只有你了,你如果也离开或者帮着别人,我会死的,我真的受不了。”
“不会有那天的!lydia,镇定点,你听我话,深呼吸,深呼吸,对,对……没事了,啊,没事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曼曼,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很乖的,脾气也就是娇了些,没大问题的,你只是累了,曼曼,冷静下来,你只是想太多了,嗯?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断抚着她的脊背,匆匆洗了澡拉着何林曼把头发吹干,这房间是他以前住的,自然也偏暗了些,何林曼松散着头发靠他怀里,良久才轻轻道:“淮安,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叫麻烦呢?你要是少惹我生气就很好啦,老是说些有的没的气我,要么先把你的糖戒掉怎么样?”
“不行!不可以那样。”
“我就知道啊!做什么呢,lydia,你乖乖的我不习惯啊。”
“那你是不是贱嘛,非要人家说你的。”
“你啊!臭脾气,专门来磨我的是不是?”他轻笑了声,拍了拍何林曼的脑袋,“你个傻蛋啊,当初你说要跟我分开找别人那才叫麻烦啊,你十八岁生日,我不能回国,那也是麻烦。行啊,你笑笑咯,干嘛这样沉闷闷的呢?你可是何林曼,港城圈子里出了名不好惹的,不该要害怕的啊。”
“可是我刚才——莫名其妙哭,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嗯……这样想想倒也是,不过你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习惯啦。lydia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什么不自在的。”
“哥哥,我总觉得有些事情我不能按着自己去做,很烦,我真的有时候受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他当然知道原因。
“我本来以为今天会和西寒吵一架的,我都已经做好要跟爸爸解释的准备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让你别说我,平常碰到陆倩倩这个名字,他可是炸了毛的猫,抢母鸡跟别的公鸡pk的公鸡。”
“你讲人话行不行,我真觉得你有病了的啊。公鸡就公鸡,还pk抢母鸡,干嘛不去抢鸡蛋啊!什么东西不知道。”
“就是他会很激动,不能多说半句陆倩倩不好嘛。”
“你要学会低头,你跟他是从小玩到大的表兄妹,感情肯定比跟陆倩倩好的。你不要去激怒他,提到陆倩倩你就少话不多嘴,要么你就说些软话,譬如你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什么,都可以啊,反正陆倩倩死了,听不见的。这样时间长了,他自己也会慢慢淡了不想的。”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听我的没错。”
“你为什么这样懂呀,淮安,你好像很会这些的。”
“嗯……因为以前我看那些阔佬养的小老婆都这样干的,这叫以退为进!对,就是以退为进!”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番外
伞盖在何林曼的头上遮去了雨水的侵蚀,何淮安撑着伞站在她面前,终是叹气一声:“回家吧。”
“没有家了,哥哥,没有家回了。”何林曼极少这样狼狈,伸手抱住他,“爸爸不要我回去,他要送我去国外……哥哥,没有人要我了。”
“先回家,跟我回去。”何淮安见她的裙子都湿了,粘着身上不感冒都有鬼,“以后就住我那可以吗?跟我一起。”
其实不管何林曼愿不愿意,她都得跟何淮安走,没有选择。
“把姜汤喝了,这几天都降温了,怎么还穿这么少?”那碗姜汤还冒着热气,可冲鼻的姜味让何林曼根本喝不下去,她下意识地想把碗推开,若是平常,撒娇打混过去就好了,最多是换别的喝,可现在……
“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骂你。怎么了?不想喝就不喝,我让人弄别的。”
“大哥,爸爸全都知道了,他生我气了,怎么办?我真的要走吗……我是不是以后不能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国外,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不想去那么远,我一个人会怕的,哥哥,我真的不想去……哥,你最疼我了,你最疼我的对不对?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走。我以后会听话,真的,会听你的,求你了,我不要走。”她这时哪里还想什么关系距离,全身心的精力都在何淮安上,她知道,这时候只有何淮安能帮她了。
安元已经由何淮安接手,何家的事情大多也都是他出面,如果他愿意,何先生再怎么样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先把眼泪擦掉,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可以吗?曼曼,你不会走的,以后就住这里可以么?不要哭了,爸爸那边我会去说的,你要乖对不对。”手指拂过柔嫩的肌肤,稍稍用力些便红了,何林曼真的可以说是被娇养长大,一点苦头也没吃过。
所以啊,性子娇,人也娇,就像被精心呵护的玫瑰,艳丽却带着刺。
但马上就会属于他的,很快。
“喝点热的会舒服很多,一会回房间睡一觉,醒来以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保证,还会和从前一样的。”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诱使着何林曼一口一口地将牛奶喝完,完了仍是确不确定地再问:“我真的不会走吗?”
“我保证不会的。曼曼,我没骗过你对吧?”
她终于放心了些,黑亮的眼睛里透着些笑,起身说:“好,那我就不怕啦,谢谢你哥哥……那我先回房间。”走路时才觉得人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人也有点晕,她不得不靠着墙一步步上去,最终回到房间,本以为是感冒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却越来越难受,浑身像是被烧着一样很热。
何淮安接到电话很快就过来了,见她躺在床上要哭不哭的,哑着嗓子问:“你怎么了吗?”
“好难受,你帮我叫医生过来。”
“好,不过医生可能要晚点,今天下雨,路肯定很堵的。”
“没关系……”可是她却蒙着被子哭,何淮安拉着她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很难受是不是?你乱吃东西了吗?”
“没有,我就在家里……家里好像有高茜弄得什么东西,是她害我吗?哥哥,她害我……她给我下药做什么呢?”她意识都快不清了,不断催着问:“医生还没来吗?”
“快了。”
“我不要快了,我要他现在过来!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我要死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死掉了。”
“那我抱你去冲冷水,但可能没太用。”
“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何林曼喘着气问他,突然脑子一热脱口道:“你帮我叫鸭好了,我给钱!”
“你做梦!你有没有叫过,你为什么会懂这个东西?”
“我难受,我真的难受,你再催催医生……”何林曼哭唧唧地挨着他,跟一滩泥似的趴他腿上,“好难受,哥哥,我要死掉了……”突然感觉有异物掰开阴唇,研磨着凸起的阴核,何林曼不由叫了声,随即飞快地捂住嘴,双腿合拢,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跟猫似的窝在何淮安怀里,“嗯……不,不对……”
“没什么不可以的,你难受,我帮你,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是——”她也不过是挣扎一会,便半推半就的由着何淮安把她裙子褪下,其实两人又不是亲兄妹,做了就做了,能有什么大关系呢?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何林曼当然想过最坏的结果,如果给何先生知道,两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而且最吃亏的必定是她。
可是如果……如果何淮安的身边只有她呢?不给何先生知道的前提下,跟何淮安搅在一起倒也不是不可以。她并非何家的孩子,离开了何家她什么也没有,父亲已经放弃她,唯一能指望依靠的也就是何淮安了。
握紧的的手指慢慢松开,主动地搭在何淮安的脖子上,掉落在地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可无人去理会,交缠在一起的欲与情伴着窗外的雨到了半夜。
“什么事?”助理连连打了十多通,何淮安回了电话问。
“董事长那一直没联系到您——”
“不用管,你让人盯着高茜,还有刘嘉楠那也让人注意点。”
“是。”
床上,何林曼睡得很熟,白皙的肌肤还泛着粉,眼尾也因为哭过的缘故红红的,散乱的碎发被汗水与眼泪沾湿而发干,他抱着人去浴室清洗,极具耐心地用毛巾擦拭着每一寸肌肤。
这是一个机会不是么,白送上来的机会干嘛不利用呢。
如果不出问题,那么何林曼——以后就是他的了,独属于他一人。
醒来时外面仍旧下着雨,房间挺暗的,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衣套上,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到浴室洗漱。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叁明治吃不吃?”何淮安不知何时进来,从后环着她的腰,透过衬衣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以后就在我身边好不好,我跟你保证你以前过得怎样,现在就是怎样,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受委屈的。”
“可是……你要结婚的不是么?你的妻子会受得了我?”何林曼讽刺地扯了扯嘴角,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比从前更添几分娇意。
“如果你愿意——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这点我可以百分百说,不会有人到你跟前闹的。”
“那我还不如去国外!至少我,我——我一会买票去英国,以后我不会回来的。哥哥你就和嫂子好好在港城吧,我一个人在那没关系,可能开始我会难过,但是时间长了就没事,哥哥你就让我一个人去吧,让我死在国外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嫂子死的,啊?我有说要结婚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找别的女人了,什么臭脾气那么大,站好!哭哭哭,现在知道哭了,再苦就把你送非洲好了,晒死你啊,苦几天就知道错了。”何淮安脸色难看,随便抽了几张纸给她擦眼泪,“不想走那就不走,闹什么脾气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你不想我身边有别的女人?”
“很重要吗?”
“对。”
“ok,对,我就是不想。你——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哥哥,我只有你了,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你跟爸爸一样吗?”何林曼转过身抱住他,哭声道:“我会很乖的,我只想要你,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那,那你就是找,你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会走的……”
“不需要,不会有别人。别哭了,我就你一个,别的女人不会有的。”
“那我——我到底算你的什么?妹妹,还是情人,或是你的炮友?淮安你把我当成什么,泄欲的工具吗?你想碰我的时候来一趟,发泄完再走,是这样吗?”
“何林曼!你到底在轻贱自己还是觉得我很闲,我,我脑子有病吗?玩自己的妹妹传出去给人知道很好听,很风光?这里是我住的地方,除了我以外,就你住过。我以后也住这,结婚了当新房,就我老婆住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林曼没想到这个回答,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还要再问,可何淮安已经没耐心了,催着她早点弄好去吃早餐,如往常一般板着脸走了。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番外
住在别墅的何林曼完全不清楚外面找她已经找疯了,何先生早早就打电话让何淮安把她带回去,那会说的就是气话,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会不要自己的女儿呢?更何况还是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孩子。
“林林呢?你到底把她带哪去去了,你让林林回来,她一人住在外面不习惯的。”
“她最近情绪不太好,因为高茜的事情。爸爸,我很早就说了,高茜在一天,家里就一天不会安宁,我妹妹脾气娇,做不来低叁下四的事情,她在家住的也不舒服,还不如搬出来。”
“那在外面就很习惯?你还由着她胡闹,你到底是害她还是疼她,国外现在这样乱——你,你到底把她送哪去了,为什么我一点也查不到?”何先生气得一掌拍在桌上,从小就养在身边一手带大的孩子,根本不敢想万一出什么事……他现在只想知道何林曼到底去哪了,那个地方危不危险,“你老实告诉我,林林到底在哪?你送她出国了还是把她送大陆去了,或者人就在港城?你要急死我才开心么,我那天就打你电话让你把她接你那住几天,等她脾气过了再送回来——是不是就在你那?林林现在就在你那对吧?”
“她现在就是回家也没用,高茜!爸爸,你忘记这个人了吗?你疼lydia没错,可是高茜呢,你也疼,而且这些年你好几次都是帮着高茜那的。lydia什么脾气你也知道,既然回去也是受气,倒不如住我那。”
何先生气得喘了好一会,特别想动手给何淮安来几拳,“所以人就在你那,你瞒着我这么多天很有意思吗?你知不知道我整夜整夜的都睡不着觉啊,你,你趁早给我把林林送回来,她在你那住我不放心,我女儿我自己养,用不着你这个当大哥的操心。”
“她不会回去的,不信你打电话给她咯,不过接不接我可就不清楚了。”
何林曼脾气大,生气时候不接电话很正常,但——何先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你说,林林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爸爸——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何先生分明看见那显示的是何林曼的名字,马上拉住他,“不准走,你在这接,给我摁免提,我倒要听听林林到底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不要我这个爸爸了吗?”
“是我,怎么了吗?”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我有点想吃蛋糕,就是我平常在家吃的那个冰淇淋蛋糕。”
“我回来时候给你买。”
“那——好吧。”她挺想问问家里到底有没有消息,爸爸什么时候才消气呢,什么时候才会来接她。
“你问她回不回家,问!”何先生压着声使唤,何淮安无奈只得重复,“你想不想回去?”
“我当——你要送我走吗?哥哥……不,我不要走,回去爸爸还是会生我气的,他还是会帮着高茜,爸爸,他已经不要我了,对不对?”
“不是的,林林,爸爸没有,爸爸没有不要你,你回家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再好好说,爸爸那天实在太生气了,跟你道歉啊,林林,林林?”何先生急于解释,却没看见何淮安早早摁断了电话,他是疯了才会让何林曼回去。
“她可能还是不太明白,回去了我跟她好好说。”
“对对对,你是她哥哥,淮安,你好好跟妹妹讲,她其实心很软的,你好好说会听的。那,那不回来也没事,你多看着她一点,要吃什么用什么就给她买,我出钱没事,你不要凶她,也不要吓她知道吗?林林不能吓的,以前小时候留下的旧毛病……她快26了……淮安,你一定要看着她一点,林林26这年很重要的,如果她不回来,就让她住你那里,你少让她出去乱跑,只要过了26岁,一切都会很好的。”
何淮安本要走,闻言停了下来,“什么意思,为什么26岁很重要?”
这种事情何先生不想多说,但现在女儿在人家手上,回不回来不一定,还是让何淮安帮着看一点才好,“在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找了一位懂相术的先生帮忙,当时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和林林。那位先生有本事,当初也是他我才有今天的。你的生辰八字爸爸是一直放身边的,给那先生看了他说没事,你很快就会回来。但是林林,林林才是最让我头疼的。那个先生说林林有大小劫,那些小的倒也没什么,林林都已经熬过去了,主要还是26岁这年,熬过去福气又安康,熬不过——左右你千万千万把她看好,不行就送回来,我就是关也要把她关到二十六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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