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有归鹤(h古风bg)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浸生
炎炎夏日,我,一个主家落魄的家奴,被一个富贵人家的总管从市场上买了回去。
他本是背着手的,眯着眼睛从哈腰点头的贩子面前走过,其他家奴他一个都没看得上眼,可扫过我时,他眼睛一亮,直接把我蹬抻了出来?:&
就他了,出价吧!&
我低着头,什么也没想。与我而言,跟着谁都是一样的。我娘也是家奴,生了我后只是随便喂了喂,母爱和关怀,不是家奴的孩子该有的。于是我能从走路开始,就学着侍卫们?样子摆弄枪棒。虽没做些什么正经活儿,也练了些拳脚。
可不过经年,主家就落败了,打发了些奴才,家奴也是能卖的卖。我被塞上了驴车?,像货物一样拉到了另一个地方。
没什么可怀念的,包括那个喂了我奶后,就只会让我给她端水,过一把主子瘾的娘。
她让我知道,我的价值,在于所谓的&
生养&
,要为她当牛做马。
她在后面哀声求着这位大管事把她也收下,一副撕心裂肺的样子?,好像真的割了她的肉,而我无动于衷。
大管事看着我,诡异的笑了。
于是在大管事的注视下,我捡起一块破布,揉成团,当着他的面堵住了我娘的嘴。
贩子谄媚的凑到大管事前面,抠着我的肩膀,?参差不齐的指甲简直要刺进我的肉里:&
好小子,跟着莫管事可有福咯。&
大管事慷慨的给了他一锭银子,贩子立马眉开眼笑的推开我,宝贝似的把银锭揣进怀里。
原来,我的价值还在于一个银锭。
大管事带着我进了一个大豪宅,这里比原来的主家?好几千倍。可我来不及看,就被推搡着净了身子换了一身黑衣。
他带着我见了一个高高在上,穿金戴银的中年人,让我喊老爷。
原来,这是我的新家主。
他看见我时,也和大管事一样的惊异,甚至仔细端详了我的脸,说什么太像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可莫老爷喜笑颜开。
于是我见到了他,和我长的一样的小少爷,和我一样只有五岁。
他看见我时也无比震惊,甚至询问我是不是家主的孩子,可我又哪来的这样的福气,能做小公子?
公子叫莫天泽,是一方商贾莫家的大公子,虽小但掩不住十足的才气和头脑,是难得一遇的天才,如果忽略他皮肤苍白眉眼微蹙,自小带有顽疾的话。
公子似乎对健康的身体有莫名的偏执,见到我后尤甚。他常看着我在院子里练武,那双眼睛就紧紧的盯着我的脖颈,好像把我生吃了就能让他获得重生一样。
所以公子为我取名阿瑜。
瑜,美玉,完美无瑕举世无双。
他希望我和他融合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无暇的一块美玉。而老爷想把我培养成&
公子&
,兼他的侍卫,必要时刻可以代替他面临危险。
所以我也学习诗书,礼乐,博弈,还要更苦些,还要习武。
不过我很满足了,毕竟这里能吃饱饭,甚至和公子同吃同住,吃的都是些我从没见过的山珍海味。
虽然我学的惟妙惟肖,但总是不及里的?,公子的十分我能学出七分,剩下的叁分是天生的涵养,那是公子自带的气质,是学也学不来的。
可我不在乎。
我之所以能来到这里,是莫家新添了一位小公子,莫天赐。生的健康,可惜出身卑微,其母是个家奴。可他要比我好多了,他有个老爷当爹。
老爷很宝贝他,于是调了一部分人手去保护这位小公子,扑在大公子上的心也抽调了一部分。所以公子拼命的努力出彩,想要博得老爷全部的目光。公子总是对着我发问:&
阿瑜,你说,怎么样父亲才能一直看着我呢?&
而我是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我只是是公子的影子。
他所及之处,我就一定在,可也只是在而已。
果然当公子的都有很多烦心事,我就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如何过日子。比如今天公子赋了一首好诗老爷来了,明天小公子吐奶老爷又走了。
无趣,实在无趣。
可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我的日子却是比原先好了一大截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然是做别人的影子,平日里蒙着黑纱,只能露出两个眼睛。
许是习了些书,懂了些文化,做别人的影子也心有不甘,这是我唯一的意难平。
我亲身经历的第一个花朝节,跟着公子一起去了安定侯府。是一个女娃娃的生辰宴,他的娃娃亲。
我是没有兄弟姐妹的?,纵使公子有,可公子也是百般不待见。所以作为兄长的爱就全部倾注在这个还被奶娘抱在怀里的小娃娃身上。
她就像一件巧夺天工,水灵灵肉乎乎的艺术品一样。
公子喜欢抱着她坐在树下,树荫就会洒在她脸上晃动,逗的她咯咯的笑。?后来公子常带着我出入安定侯府,给小娃娃读诗书,推摇篮。
我听公子叫她瑾仪妹妹,原来她叫瑾仪,真真的好听名字。
公子看着她从婴儿长成一个会走会跑的小娃娃,她会趴在公子的背上奶声奶气的叫&
天泽哥哥&
?,乖乖的听公子讲诗书。
而我,阿瑜,只是默默的站在公子身后,也看着她长大,仿佛工资的一举一动也是我所为,也参与了她的生活。
原来我也是渴望当兄长的,只是孤独一人惯了,情感迟钝。
公子和她在桃花树下吃茶饼,她像一只贪食的小猫,几口下来也不喝一口茶,最后噎的小脸通红,怪公子取笑她。
看着她像小猫咪一样的奶里奶气,我竟有一种想伸手替她顺顺后背的冲动。可公子先一步了?,他已经伸出手,弯着眉眼安慰她。
我是公子的影子,自然是公子动了我才会动。所以无论何事,我都会比公子慢半拍。
等她顺下去,我回过神,她已经端着碟子提着小裙子跑到我这里,有些愣愣:&
侍卫哥哥,你要不要尝一个呀。&
?我也愣住了,我没有料到她会到我面前来,小小的,矮矮的,软乎乎的一小团,于是我皱着眉看向公子。
我在公子眼里,看见了一片寒意,冻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平日里,公子是最平易近人温文尔雅的,他的眼神也像是秋天的潭水一样温柔深邃。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好像秋湖结了冰。
于是我无视了她。
可她却不依不饶,喋喋不休的说如何如何的好吃,伸手来拽我的衣角。
我承认我当时心软了。
可公子及时的把她抱了回去,我面前顿时空落落的。
我第一次如此厌恶做别人的影子。
尽管它带来了富贵,高等的生活,不用为温饱而发愁。可我贪得无厌,想要更多。
我收敛气息,站的离他们远远的。可那小姑娘的笑脸像是无限放大了一样,充满了我整个头脑。
桃花开了,忽然想起公子教我习的书,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春季里柔嫩的柳枝后是含羞而娇艳的桃花,正如诗人那年轻貌美的新娘。
一种奇怪而无法抑制的情愫在心里蔓延开来? 我第一次萌生出不属于自己的想法。
我一丝一毫?的举动自然是躲不过公子的眼睛,他天生极度敏感,纵使我掩饰的再好,在他面前也是赤裸裸,毫无遮拦。
那天夜里不冷,倒是带着万物复苏的蠢蠢欲动,桃花从隔院被风吹上天落了进来,公子罚我跪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明月。
仪有归鹤(h古风bg) 阿瑜(h)
我不明白公子为什么这样做,明明他的眼睛里流不出一丝爱意,可他结结实实的把我又拉回了他的影子里。
公子看我的眼神一瞬间的阴冷,?就好像他看小公子一样。
那日过后,公子去侯府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倒是瑾仪妹妹常来莫家玩。我只是隐在树上,静静的看着他们。
金童玉女,真叫人刺眼。
不知何时开始,我本应逍遥自在的心就开始变质,变得无比贪婪。一开始我只想要衣食所安,而现在我已经开始渴求旁的了。
我也曾祝福过公子,可现在不再了。我甚至不想看见公子和瑾仪妹妹如此亲密,他们砸开一块玉佩,一人拿走一半,拼起来就是完整的。
青石板上留下了一小块玉佩的边角,我只会了挥衣袖就顺走了它。如果公子不是公子,我才是公子,那瑾仪妹妹是不是也会对着我绽放笑容,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把碎玉包在离胸口最近的位置,企图通过这个边角料来满足我的幻想。
公子的病越来越重,已经到了起不来床的地步。可我没告诉他,我夜里回来时从不把门关的严实,他的药我也会多尝一口少了他的计量。
直到老爷单独安排我假装成公子的样子,去安抚几日都没能进莫家来的侯府千金,我的心砰砰的跳。公子是不知道的,他躺在床上,整日整日的咳。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替代了公子。
我在老爷的安排下挑走了公子的衣服,戴上了公子的发簪,独自一人坐着马车拜访侯府,叩响了大门。
瑾仪妹妹扑进了我怀里,我愣愣得接住了她。软软的一小团,好像棉花一样用不得半分力气。稚嫩的花香钻进我的鼻子里,她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娇嗔着天泽哥哥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她玩。
我伸出手把她箍在怀里,说了老爷让我说的套话,享受片刻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温情。
尽管是偷来的,我也十分享受。
低贱的血统在作祟,我天生就是如此的龌龊。
她惊愕于"公子"?的主动,像个小燕子一样叽叽喳喳在我怀里说个不停,譬如昨天又吃了什么,在街上看到了什么云云。
我安安静静的听?,时不时点头附和给予一个微笑,把公子的每个细节都学的极为到位,心底却愈发厌恶这种感觉。
明明她在对着我说,一颦一笑皆是为我所展露,她的眼睛里倒映着满满的都是我的影子,可我却永远触及不到她那一侧的海岸,仍然挣扎与黑漆漆的影子里。
"天泽哥哥,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哥哥尝尝瑾仪做的小方糕好不好?我做了一个早晨呢。"
她把方糕喂到我嘴边,和上次一样,眼睛里装的是星辰。不过这次我抓住了机会,乖乖张开了嘴。舌尖撩过她的小手指,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刷的一下红了脸,把手抽了回去。
这般可爱。
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匆匆告别了。她拉着我的衣袖和我约定下次也要来看她,至少每十旬就要来一次。
白白软软的手指和我的拇指贴在一起,犹如滚烫的烙铁一样在我心上烙下一个烙印:"天泽哥哥,一定要来找瑾仪哦,我们盖章!"
回去后,公子看到了我,他没有说话,默许了我的所作所为。我还在想为什么,老爷就给了我答案。夜里,我越睡越沉,想要醒却已经醒不过来来了。
再醒过来时,已经换了一番景象。
我再次,被卖掉了。
我的价值又变了,我可以替别人办事,最后值不知道多少银子?再被卖掉。
原来我也不过如此。
我仍不是自由身,因为这里是春满楼?,中原最大最繁华的春楼。?大概是完不成刚和她约好的事情了。
其实完不成到也没什么吧??毕竟她不是真的在和我约定。
可我好不甘心,我宁愿独自赴约,尽管看到的全都是她的背影,她一次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窗户紧紧的关着,我想逃出去却用不上一丝力气。
夜里,有人进来,携着一股刺鼻的酒味混合着胭脂俗粉的味道。我被蒙上眼睛,只知道她点了灯,坐在我旁边吐息如兰:"生的好生俊俏啊。"
些许?沙哑带着半分醉意,房间里点着的熏香让我没了半分力气,变成任人宰割的案上鲈鱼。
那个女人指甲极长,剥开我的外衣划向我的胸口,不疼但痒,留下一道道红印。
"叫什么?"?她好像有种蛊惑的魔力。
"阿瑜。"
"阿瑜可真是个纯情的小郎君,都立起来了。"
可恶极了,房间里的熏香果然有问题,不仅能让人丧失了功力,还胜比春药?。
公子说,小公子的母亲先前是个婢女,就是用了熏香爬上了老爷的床,于是他讨厌所有耍手段的女人。
做他的影子久了,不免一些兴趣和厌恶也越来越像?,比如,现在我也恨极面前这个耍手段的女人。可她说的话惹得我满脸通红,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胀痛。
那女人又开始笑,虽看不见?但火辣辣的视线明明白白的集中在我的下身上。她的手凉凉的,就像是一汪泉水,扑进去就可以浇灭身上熊熊燃烧的烈火。
好热,真的好热啊。
我极力的挺起了腰,想让她多碰一碰我。
第一次有人触碰的我的下体,平时我也是不去看的,从前主家的侍卫闲时总会去看一个小册子,我也懵懂的跟着看了些。后来才知道,那是春宫图。
就像小时候看到的图画一样,女人像画中似的握住了我的棒子,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着下面:"阿瑜好可爱呢,有没有和别人行过房事?"
像一条濒死的鱼,她的手仿佛能把我放归于海,我想紧紧的抓住这跟稻草:"没,没有……"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不过,我喜欢。"
手开始动起来了,握着柱身?开始上下撸动越缩越紧。可热浪还是一阵一阵的要吞噬我,我的理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开始渴望更多。
凉凉的身体贴向我,我下意识的抱紧了她,她并非少女,而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上绵绵的沁着乳香,两个?软软的肉团贴近了我的胸膛。
她引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身体,热气在我耳边喘息:"阿瑜也摸摸我好不好?嗯~"
我快要溺死在这淫靡的温柔乡里。
手指绕着顶部旋转着,似乎有些东西要出来,我憋红了脸,像是尿意一样。
"小郎君不要忍着呀~快射出来哦?"
她开始攥下面的两个卵蛋,拇指在关口挑拨着神经,我最终还是没能憋住?,头脑中化为空白,下身失守。
好丢人啊,居然当着人的面尿了。
我抿着嘴,一声不吭。
女人好像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仍抚摸着软下去的肉棒,另一只手回到我胸前,指头夹着乳粒:"害羞了?那不是尿,是阳精,男人都会在行房的时候射出来的。"
我还是不说话,企图装死。她的目的应该就是这样吧,结束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显然没有。
她跨在我身上,坐着摩擦我的下身,它好不争气的又跳了跳,涨起来了。
她一语就刺穿了我的想法:"阿瑜不会是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夫人我还没爽呢。"
我坐在床沿边,她扶着我的柱子伸进了一个肉洞,那明明是往她身体里戳的。四周的软肉蠕动着勾引着我向漩涡深处,湿湿滑滑的要把我吸进去,粉嫩的肉茎憋的通红,刺入温热的凹陷中。
女人扶着我的胸口,捏了捏我的脸:"这次可不要泄了。"
我咬着牙别过脸去,她好生蹬鼻子上脸。
她的腰开始慢慢的滑动,像刚才的手指一样套弄起来,抽出去时层层迭迭的肉壁拦着肉茎不让它退出去,被凸起不平的软肉用力吸允。
我攥紧拳头,绷紧了身子,极力忍住想要泄出来的冲动,肉茎又涨大了一圈。
手臂撑在身后,上身立起来绷紧,女人跨坐在我身上,说着让人脸红的话:"阿瑜好棒,唔~好爽啊~阿瑜再用力一点嗯~啊~"
我只是撑在那里,任她摆布。
穴口的肉被搅得翻了出来,?肉茎被潺潺留出的水裹住,顺着柱身流到我下腹上淋了个湿透,随着女人的起伏啪啪直响。
她似乎累了,直接坐在我身上前后的挪着,肉茎在那处凹陷里搅动,刮蹭到了一处凸起,女人猛然紧缩夹住下身,昂着头呻吟不断。
"嗯~阿瑜好棒啊~就是那里,啊~要到了……嗯~"
理智即将被抽离大脑,我愈加的没了心智。
她又要离开,腿部没了力量支撑自己,忽的没了力气直接坐了下来被肉茎极速的贯穿?,我闷哼着没有忍住,射了她满穴滚烫。女人瘫软了全身,痉挛了一阵伏在我身上粗粗的喘息。
似乎,结束了。
女人没有着急抽离,歇了一阵才爬起来,浓精混着汁液哗啦啦的淋下来,她收拾了一阵,沙沙的更衣声后便离开了。
燥热退去,我却花光了力气,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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