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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落心泽(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络绎
“无生庄与我响翎庄一向不和,我竟想不到他们如此大胆。”柳遥也是恨急,“趁庄主旧疾复发,庄中都是年轻弟子,竟敢擅自绑人,私刑逼供!”
“那王谋鼠辈一向如此,我与他早就有纠葛在前。”辛潇劝道:“此事更加恶劣,我大师兄已经放下话了,此事响翎庄必会追究到底,与他们盟中再见。柳姨你放心,沁环也是我们楚门弟子,我们作为见证人,肯定是要一同前去的。”
两人在外厅坐了一会,祝沁环醒了,见是柳遥卧室,安下心来,她身上伤不算重,是在被抓时受的,被拷问时倒没有被上刑,没多久就被辛潇她们救了,因此身上只有些痛,倒没什么大碍,睡醒恢复了一些,唤道:“娘!”
柳遥应了,又赶紧进去问她身上痛不痛,饿没饿。
辛潇笑吟吟地跟在后面,祝沁环赶紧推她母亲,道:“怎么没让辛潇师姐去吃饭休息......”
“没事,我吃了些糕点,已经不是很饿啦!”辛潇笑道:“我们放心不下你,和柳姨在外面等你睡醒。”
“我已经不是很痛了,咱们这就起来吃饭吧?”祝沁环起身,又问柳遥:“付师兄他们还好吗?”
“别担心他们,你们中了无生水,估计得等明天才能恢复。”柳遥见祝沁环无碍,道:“娘这就去吩咐厨房做饭,环儿换身衣服?”
祝沁环点点头,因为伤口不能沾水,只能擦拭身上,辛潇还是留下来帮她,祝沁环不好意思道:“麻烦辛师姐了......”
“不必客气......”辛潇笑着说:“沁环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用你教我的踏风追翎,砍的王谋那一刀?算给你报仇啦!”
“辛师姐真是机智,我也没想到踏风追翎和扶摇步法搭配使来,竟更加飘忽轻盈。”祝沁环赞道,“我以后也组合练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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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感谢等车同学认真等车,真的谢谢你~
虽然我说自娱自乐,但真发上来没人吱声,也挺失望的。
害,算了算了,有一个人看就很开心了……
卑微……
下章是车,依旧3p





潇落心泽(NPH) 第四十章暗色(高h楚祺x辛潇x钟非程mfm-3p)
晚饭后,辛潇叁人被引到客苑,华灯初上,响翎庄弟子也不来叨扰,留她们师兄妹在苑中休息。
客苑内主楼共有叁层,二楼是客房,叁楼是个赏景的高亭,苑内风景一览无余,还可望远,是一个休闲赏心好去处。虽然冬日有些冷,但辛潇洗漱后还是兴致勃勃地拉着楚祺和钟非程去叁楼坐了一会,她特别喜欢客苑内那一处小池塘,从高处望下,池面被金色灯笼一照,波光粼粼,美景尽收眼底。
“小师妹是不是想家了?”钟非程抱着她,和她一同望下去,“我记得你家也有一个差不多的小池。”
“是呀,你当时宿在客房,只来过我屋里一次,我闺房是二层小楼,楼下也有这样一个小池塘。”辛潇玩着他的手指,回头问楚祺:“大师兄,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我们是十月十七从安阳宫出来的,行了八日到山城,今天是十月廿六。”楚祺回道:“现下这毒蚕一事算告一段落,接下来要等无生庄那边的结果......小师妹,钟师弟,依你们看,我们是按原计划暂留山城,还是启程去韶城?”
“我觉得还是按计划在山城留一段时间吧......”辛潇想了想,“本来说好要逛一逛山城的,再者沁环和其他弟子伤还没好,万一那无生庄又来滋事,我们呆在这里,也好做个照应。”
“对,不如等到十一月十二再动身。腊月之前到韶城,安城不过半天脚程,我们还能在韶城待上数日。”钟非程也接道。
辛潇一听这特殊的时间,顿时小脸薄红,拿头靠在钟非程肩膀,笑笑没说话。
钟非程低头在她发上一吻,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从康阳城出来,一路赶路,昨日在客栈也一直紧张防备,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亲近,现在放松下来,扣住辛潇的手,揉来揉去。
辛潇红着脸起身,拉着他们俩下楼,回到屋内,楚祺关上门,钟非程就要上前拥住辛潇。
楚祺扬手灭了各处烛火,毕竟不是在自家地方,小心点总是没错,屋内陡然一暗,今日有云,屋外没有月光,好在叁人眼力非常,皆能视物。
辛潇阻了钟非程伸过来抱她的手,握着往下一拉,将钟非程拉近她,香唇送上,两人唇舌缠绵,楚祺靠近来,辛潇放开钟非程,又去拉他,楚祺俯身衔住她的唇,由浅入深。
钟非程开始剥辛潇的外衣,一边凑到她脖颈处亲吻,辛潇退开来,楚祺拉住她的里衣,慢慢剥下,她则去褪自己的亵裤,不多会,辛潇已不着一缕,江南女子的纤细身量,但脱下衣物后,习武练就的健美身材,让她的曲线更为流畅,有着天然的野性之美,身前两人眼中满是爱慕欣赏,辛潇骄傲地伸出手去,对他们说道:“给我。”
楚祺和钟非程都褪去自己的外袍和里衣,结实紧绷的肌肉惹来辛潇一阵口干。
楚祺在前,先是勾住她亲吻,然后从她脖子一路吻下,直至跪立在她身前,辛潇微微张开腿,扶住楚祺的肩膀,接着楚祺便亲上了她的腿心,引来她一阵战栗,被身后的钟非程紧紧抱住,两人赤裸相贴,她靠在他怀中,低头看到自己的雪峰在他的大手爱抚下变换各种形状,再往下是楚祺挺直的鼻梁抵在她的私密地,她口中吐出细细的呻吟,丝丝绕绕,勾住爱人的心神。
“嗯......”她仰头去亲钟非程,黑暗中人的感觉更为敏锐,叁人许久未亲近,都很激动,辛潇很快小腹抽动,攀上了高潮,她的腿被楚祺抱住,热液涌出,顺着楚祺的下巴一路滑落。
钟非程本来要带她去床上,被辛潇止住,道:“弄湿了被子不好处理。”说罢捡起地上的外衣,铺在椅子上,自己坐上去,再一手拉住一个,将他们的裤子都褪了下来。
昂扬跳出,辛潇伸出手去,两手齐动,一面仰头去看他们面上的情欲蔓延,钟非程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在黑暗中竟像有流光从眼中划过。
紧接着辛潇低头,含住钟非程的欲望,配合左手上的动作上下吞吐,另一手也不停,钟非程喘息加急,哑声道:“嗯......心肝,别太勉强......”
辛潇轻吻了一下他的小孔作回应,丁香小舌不断地在柱身和头部来回,又用唇去圈住撸动,再勾住头部下面那条小沟,激得钟非程扶住椅背,炙热的呼吸喷到辛潇光裸的后背。
辛潇放开来,再转头去亲另一根,一面亲,一面扬头对楚祺眉目传情,楚祺低头温柔与她对视,手抚住她的脖颈,喘息道:“乖,亲一会就好......”
辛潇依旧把右手上这根用唇舌上下爱抚几遍,再含住勾缠,又用小舌去顶那顶端小孔。
“唔......嗯哈......”楚祺掰开她的头,退后一步,紧守精关,才没有完全喷射出来.....
“我们来做个游戏......”钟非程突然笑道,刮一刮辛潇的鼻子,从衣堆里找出辛潇的锦帕,迭成长条,将辛潇的眼绑了,用发带束紧在脑后。
辛潇不知他要做什么,坐着不动,锦帕在眼前迭了好几层,眼睛已经不能视物。
“好好感受......”钟非程在她耳边轻声吐息。
接着她感觉自己的一只乳尖被人掐住了,稍用力拉了一拉,她想去摸那手,又被另一双手止住,不对,是一双手吗?还是两个人的两只手?
“嗯......”她兴奋地抖动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搓动一下,身下外衣已经沾湿,楚祺在一旁笑道:“看来我们的心肝很激动......”
接着她被人牵起来,转了个身,两手被引着去扶住椅子扶手,钟非程贴去她背上,在她耳边暧昧道:“猜一猜,是谁在你身体里?”
钟非程说完这句话就退开了,紧接着辛潇的腿被两条腿分开,她的身体已经非常渴望,自动沉下腰,腿心处泛滥成灾。
“嗯......”轻轻地呻吟,因为感知到了有人正拿手指刮擦着她的后背,那手指刚刚离去,又有另一只手指从她的侧腰滑过,她身体一偏,右乳在上,乳尖被人轻轻触碰一下,手指旋即离去。
她以为那手指会探去她下身,结果没有,是昂扬的头部轻轻地点在她的花心,上下蹭动。
“啊嗯......”辛潇难耐地想摇动屁股,炙热却离去,身后没有声音,但她其余感官敏锐,炙热的气息一直都在。
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尾椎骨,紧接着粗长挤入一个头,辛潇喘了一下,吸夹住进入的茎头,身后那人却打算抽身离去,辛潇一急,往后追去,结果后面的人迎头对撞进去。
“呀!”幸好辛潇反应及时,惊呼的同时稳住身形,身后的人不发一声,也没用手来扶她,缓缓地进出,等她站稳适应。
辛潇咬住下唇,一边吸缠住身体内的炙热,试图叫身后的人喘出声来,接着她的屁股上突然挨了轻轻地一下,似乎是在警告她别费心思了。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着进出的水声,一片淫靡。
“嗯......嗯啊......”辛潇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压抑住,从喉咙里逸出,声音被放大,不知是谁在身后,引发身体的强烈反应,身后的人进出了数百下,突然毫无预兆地退开,另一人接着进来,继续持续地进出。
辛潇这个时候还是能感觉出来,后面来的是楚祺,但到再后面她的意识开始有点散乱,因为两人换的毫无规律,甚至有时候辛潇觉得有几次根本没换动。
“嗯......嗯......嗯......”欢情还在继续,辛潇已经无力去分辨究竟是谁了,她被架在欲望的临界点,手脚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突然灼热的身躯贴上她的背,圈住她一个转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坐下,将她斜斜地放着靠在身前的人怀里,紧接着变着角度从下方挺弄进入。
“嗯......潇儿......”身后的人终于喘了一声,估计她已经摸上身前的人的胸膛,分出两人了,于是不再忍耐,是楚祺在她身下。
辛潇扬起头,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但她能想象到此时的情景,她被楚祺从身后进入的表情,落在钟非程眼中将是什么景象,一想到这,她口中急喘,又去拿舌舔了一下唇。
钟非程终于受不了,伸手去捞她的腿,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楚祺往后一倒,将辛潇上身往后带。
“哦......心肝.....”钟非程从正面进入,喃喃唤她。
“嗯啊......师兄,要我......”辛潇上身靠在楚祺胸上,下身被钟非程捞起来,细细地感受两人的结合。
楚祺的双手从她肩上往下,揉捏她的双乳,抚摸她的肚腹。
辛潇被钟非程撞得往上,楚祺一手抱过她的肚子,接着钟非程的退出,扶着自己进入她,继续从下方进出顶弄。
“嗯......嗯......”辛潇双手攀住扶手,楚祺握住她的大腿掰开,大力顶撞她的小屁股,雪团在她胸前跳跃,想必划出了勾人的曲线,一定被钟师兄看在眼里了。
这个认知让辛潇更加激动,就这样全然打开,释放自己最深的妄念,毫无顾忌地攀登再攀登,直到在顶峰,在云端,在无边暗夜,在身前身后的两人眼中,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辛潇长舒一口气,头微微地乱摇,小腹紧缩,绷出诱人的肌肉曲线,下身更加滑腻,甚至被楚祺快速的进出,打成细细的白沫,紧接着楚祺吻在她肩后,低吼一声,在她的紧缩挤压中释放,同时那最后一记重顶,让辛潇终于到达顶峰。
钟非程去将她抱起,辛潇趴在他颈侧喘息,双脚自动勾在他腰侧,她伸出小舌摸索着去舔他的脸,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湿钟非程的肚腹,往下流去。
“嗯......哦......”钟非程发出性感的喘息,不等她彻底平复,将她放在厅内圆桌上,将她的双脚举到肩头,腰部用力,一举进入,然后提气撞击起来。
“嗯嗯......嗯......”辛潇的甬道内还在夹缩,再次被贯穿,很快涌出新一波的热液,洋洋洒洒淋在钟非程的欲望上,小穴紧咬吞吃,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推挤,带来极致的摩擦快感,辛潇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泛着情欲红潮,后背圆桌的凉硬,带来新的感官刺激,又很快被她的体温带热。
钟非程将她的双腿拿下,用力往两边打开,如此进出数十下之后,又把她的腿往身后缠去,自己则俯身贴近了她,悬在她的身体上方,再去伸手拨开她眼上的锦帕,辛潇眼前突然现出钟非程的脸,两人目光交缠,爱欲横流,钟非程扣住她最后抽送几十下,低吼急喘,在她的销魂秘境释放。
钟非程释放后,还未疲软的分身依旧埋在辛潇体内,他趴在她身上,爱怜地吻她汗湿的脸。
“起来啦!”辛潇摸摸他的后背,摸到一手的汗,又去抓过落在头发后面的锦帕,去擦拭他额角的汗珠。
钟非程这才放开她,辛潇站起身,拿锦帕去擦拭下身,爱娇地看了两人一眼,捡起外衣穿上。
“我去沐浴,你们收拾好。”说完不等钟非程来逗她,赶紧抱着里衣出房间下楼。
“......”钟非程看她像个小兔子一般逃脱,想逗她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只能捡了帕子擦一下,穿上衣服,和楚祺一起把屋子收拾干净,等辛潇回来,再轮流去沐浴。
辛潇那屋在开窗通风,钟非程去沐浴,楚祺和辛潇坐在隔壁房间,辛潇的小腿被楚祺抱在怀里,正给她按摩。
钟非程一进房间,就坏笑着靠近,辛潇捂住耳朵,表示不听他的孟浪之言。
“哎!”钟非程无奈:“小师妹,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能有什么好话......”辛潇红着脸:“就知道逗我......”
“这可冤枉我了......”钟非程委屈,“你还没听,就说我没好话......”
辛潇最受不了他撒娇,拿手点住他的额头,无奈道:“那你说吧......”
钟非程握住她的手,拿到嘴边一吻,低头凑过去轻道:“我爱你。”
辛潇本来都打算好了听他调笑,乍一闻此言,心头狂跳,鼻子一酸,竟然落下两行泪来。
钟非程和楚祺都唬了一跳,赶紧帮她擦掉眼泪。
“怎的哭了?”钟非程将她抱到怀里,柔声道:& 是师兄吓着你了么?&
“我没想到......”辛潇拿手背擦擦眼睛,窝在钟非程胸前,哑声道:“你别紧张,我这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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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值得所有的爱。




潇落心泽(NPH) 第四十一章幻翎
昨夜钟非程的表白弄哭辛潇之后,钟非程说她一定是听情人说爱听得太少了,是他的错,掰着辛潇的耳朵说了好多句爱你,辛潇收了眼泪,只能害羞地藏在被子里不露头。
第二日辰时,辛潇醒来,一边一个早安吻,叁人起身穿衣,楚祺端来洗脸水,用内力加热,给辛潇洗过脸,钟非程站在她身后帮她梳顺长发,再拿一根没有花样的发簪别住。
钟非程一边帮她束发一面道:“奇了怪了,你天天不戴花钗耳铛的,我怎么就看得这么顺眼,再看旁的人,都替她们累得慌......”
“那我要是戴起来,你也不喜了?”辛潇笑道。
“咦,也不是......”钟非程想起那次配纱衣的珠花耳铛,低下头去,从镜子里与辛潇对视,拿手去捏了下她的耳垂,笑吟吟道:“上次的耳铛就很好看......”
“那还是在林城沁环店里买的呢......”辛潇回想起来,兴奋道:“师兄,大师兄,今日无事,我们去山城逛逛好不好?”
叁人正说着话,突然楼下客苑门口传来脚步声,楚祺从窗缝一看,是祝沁环带着两个仆从端着早饭过来了,辛潇赶紧把两人推出房门,下楼去迎祝沁环。
“辛师姐!楚师兄!钟师兄!吃饭了!”祝沁环在楼前喊她们,楚祺去把门打开,笑着打招呼。
吃过饭,祝沁环听说辛潇想去逛街,当仁不让自荐向导,带着辛潇几个在山城玉石古玩一条街,各大胭脂首饰铺子转了一天,楚祺和钟非程终于见识到了,小师妹只是不爱戴首饰擦水粉胭脂,但是逛起来买起来绝不手软......
给她娘亲和姬风筑买的珍珠粉和臂环手镯发钗,给她爹和师父买的古画和几管玉笔,给门中师姐师妹买的耳坠子和手镯,给师兄师弟买的各式玉佩......还给楚晏珑买了一个吉祥锁。
不多时,已经照顾了沁环家很多生意,但绝对是最优价,买给楚门中人的祝沁环吩咐下去,打包送到林城去,楚祺和钟非程怀中抱了大大小小的盒子,笑眯眯地跟在两个姑娘身后,引来街上行人侧目,一行人吃过中饭又兴致勃勃地跟着祝沁环去参观开玉料,才了解到玉石加工原来有这么多讲究。
路上倒也碰到了几个无生庄弟子,只视若无睹,相互不搭理。
看来是搜山还没什么动静,四个人坐在茶楼歇脚,凑在一起闲聊。
“沁环,东方庄主的喘疾好点没?”楚祺问道:“我们既然打算在响翎庄借宿,还是拜访下他比较好。”
“庄主的喘疾是天生的,入冬就要发作。”沁环摇头:“他基本上一整个冬天都不会出来,每日都是母亲去照顾他。”
“清派掌门也没什么办法吗?”辛潇疑惑:“她医术高超......”
“庄主的病半辈子了,已入沉疴......终究是人力不可扭转,现在能只控制在冬天发作已经很好了。”
“昨日那两个重伤的弟子,有没有什么大碍?”楚祺沉吟:“这么下去还是不是办法,无生庄太过霸道,你们庄内已无高手,还是得想点别的办法。”
响翎庄当年有叁大高手,自从祝沁环的父亲走火入魔去世后,另外两个也在数年内接连去世,从首翎到叁翎都是些没有成长起来的弟子,东方庄主被陈疾拖累,无法习武,十几年内,庄内再没有五六重以上的高手,家底也慢慢被掏空。
“我在想.....”辛潇把玩着桌上的茶点零食,把那花生一颗颗地摆开成一个圈,“有没有很多人一起练的剑,我和钟师兄平时一起练剑,双剑搭配,有时候感觉能有一些想不到的威力,钟师兄,你还记得吧?”
“对......上次我们俩一起,差点把厨房屋顶掀了......”钟非程接着道:“叁师兄那么好讲话的人,都黑了脸。”
“我在聚贤堂见过,很久以前,有个门派练过一阵子这样的剑阵。”楚祺也回想起来:“只是剑阵对每个人的要求都比较高......”
“修为吗?”祝沁环问:“还是剑法?”
“都有,但是最主要还是默契和信任。”楚祺将桌上的花生重新摆开成一个五芒星,又拿去一个角,对其她叁人道:“修为和剑法最好差不多,否则容易出现薄弱点,另外一旦缺一个角,迅速变换阵型,需要极高的默契和极快的反应,否则很容易被各个击破。”
“庄内现在的弟子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默契和信任都没问题的。如此,只需找到这样的剑阵,加以练习,看看成果。”祝沁环笑开来,又锁眉:“只是怕不好找,需要时日......”
“反正我们这几日闲着也闲着,不如来试试?”辛潇期待道:“我们自己编出现成的,更有体会,不是更好吗?”
四人在茶楼坐了两刻,冬日天黑早,已近申时末,便起身打道回府。
晚饭时祝沁环跟柳遥提出和庄内弟子一起研习剑法和剑阵,柳遥自是非常支持,饭后将叁翎的大弟子都唤来,共同商议此事。
众人一听皆觉得此法有理,当即决定明日起一起翻阅典籍,编撰剑阵,再召弟子演练。
响翎庄本来的剑法名唤云翎剑法,取名自响翎庄背靠的云岭山,已有两百八十多年的历史,分上下两卷,下卷已经有些损毁,相传两百年前楚门开派时,当时的响翎庄庄主东方微直接将云翎剑法相赠,与楚成道:“江湖门派皆以独门武功概不外传为荣,岂可知世事难料,门派可散,功法流失,竟不能传承百年!”
楚成是一代邪侠,他看中了什么武功心法,便想方设法弄来,没想到东方微豪气相赠,击节赞道:“武功心法何其多,个人穷尽一生也最多研习几本,藏来藏去,天下人皆不如东方兄高瞻远瞩!”
楚门的玉山剑法和雾山剑法在江湖中有售,因为更加系统,因此响翎庄中也有弟子修炼,而辛潇和钟非程时不时与祝沁环切磋剑法,也早就对云翎剑法的招式熟悉,如此一来,众人一编排演练,竟出乎意料地熟练配合。
辛潇为此还特地开了步法讲堂,将何落教给她的五行八卦按更通俗易懂的解法,将响翎庄的踏风追翎拆解,又搭配了扶摇步法中几式,编出了一套剑阵走位,颇有威力。
连庄主东方肃都出来看弟子们练习剑阵,辛潇终于见到了这位病弱的响翎庄庄主,他虽然很高,但也极其瘦,面色微红,显然是深受喘疾困扰,才初冬,便穿着厚厚的狐裘披风,揣着暖炉,只在院子里站了一会便被柳遥劝回去。
辛潇显然是没想到东方庄主是这般谪仙似的人物,再看到他病弱的身影,不由有些可惜,祝沁环见她惋惜的神情,凑过去道:“师姐莫忧心,我们庄主虽然不能习武,但他醉心珠宝玉石,我们庄上店铺出售的各类钗环首饰,很多都是庄主设计的,他经常说,人能找到自己适合的喜爱的事来做,便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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