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落心泽(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络绎
“钟老,封焕是贵盟盟主,虽然是我师父的杀父仇人,但此事我们小辈不宜替长辈做主,我派韩玲师姐已经回去报信,想必过几日我师父和姬长老便会过来。”何落将封焕全身大穴制住,交给钟高朗,对钟玄钧恭敬道:“我和我师兄师弟还有一事未了,要与杜女侠商议,便不打扰钟老休息了。”
钟高朗命人将封焕和封兴乾等人带下去,盟主和代盟主被擒,盟中大乱,他作为副盟,还有很多事要调查安排。
何落不管他盟中的杂事,现下最要紧的还是辛潇和钟非程的去向。
杜蘅已经命两队弟子轮流看守桃林,并在附近巡查,现在何落说要找她商议,肯定是指此事。此间事暂了,她和钟修瑾带着何落叁人去到桃林,只见林中粉霞漫天,不仔细看都分不清是桃花还是桃瘴。
“何女侠,非程是不是不会有事?难道她俩不在林中?”
“杜女侠,从你们当时所见,以及这近两个时辰的搜查,恐怕小师妹和钟师弟确实已经进入林中。”
“事情怎会如此?怎会如此?”杜蘅悲从中来,后悔不已。
“杜女侠,钟二公子,实不相瞒,此事因我小师妹而起,我也有责任,但钟师弟用情至深,他至死也不会放弃小师妹的,这您已经看到了。”楚祺受了封焕一击,勉力道:“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她俩”
“杜女侠,钟师弟当时已经走火入魔,所以她二人是否能生还,全靠我小师妹,而我在进入喜宴前,已经喂给我小师妹一粒天造丸。”
“什么?!”杜蘅面上惊疑不定,她以为天造丸是江湖传说,急忙拉住何落:“你说的是真的?”
“想必杜女侠也听闻过,天造丸是清派秘药,几任掌门倾全派之力,百年只能得一粒,可以说有起死回生,并化解二十四个时辰内一切外伤内伤和毒物的功效。”何落娓娓道来,却好像在讲一颗极其普通的药丸,“姜泽早年将此药赠予我,我昨夜已经让潇儿将天造丸服下。如果她没事,那她二人生还的几率将会很大。”
杜蘅和钟修瑾又惊又喜,见何落如此笃定,加上之前她拿出毒蚕解药,已经表明她与清派掌门关系匪浅,得她赠天造丸,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即使是两人生还,想要从这桃林逃出生天,也并非易事。
“这桃林,是我盟几百年来的禁地,不是那么容易进出的,不知道何女侠有什么办法?”杜蘅现在全部都指望何落,追问道。
“先派人去清派递消息,看看姜掌门有无法子解这桃瘴。”何落快速地安排:“杜女侠,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将这桃林的渊源都告诉我。另外,请你相信她们,一定能逢凶化吉。”
杜蘅道只好如此,命人日日在这林边巡查,自己再去藏书室,找出有关桃林的记载,交给何落。
韩玲和张滢月二月初八与何落等人分开,回到楚门报信,八日后,楚冯和姬风筑带着楚门一众弟子在二月十七到达主城,与何落等人会合。楚祺的伤还未好全,姬风筑本来有气,见他这个样子,又得知辛潇和钟非程已经进入桃瘴林,生死不明六天了,气也发不出来,她脾气火爆,几乎马上就要拉着楚冯去找杜蘅夫妇理论。楚冯和何落一边一个拉住她。
何落劝道:“姬长老,现在还是先解决封焕之事要紧,我们把详细经过说一遍。”
说罢将二月十二那日的事情详细禀明。
“师父,姬长老,这些人我已经交由钟老看押,他也答应我等你们到了再商议处置。”
“掌门师弟,你怎么想?”
“杀父之仇,搅乱楚门,至少要将此人武功都废去,否则后患无穷。至于留不留他的性命,就交给钟家处置吧!”
“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去内城。”
楚冯和姬风筑知道何落不愿意理这些杂事,楚祺又受了伤,只能留下她二人在客栈,带着其她弟子去往内城。
何落见师父师母离去,打算再回房继续翻看杜蘅送来的藏书,何战翼已经去清派接姜泽,她因为怕秦无汀或者封焕走脱,一直守在主城。
“师妹”楚祺见她又要回房,纠结万分,还是鼓起勇气唤住她。
何落叹了一口气,转身问道:“大师兄有什么吩咐?”
“你”楚祺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被她冷言冷语对待了几天了,想说的话还是说不出来。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
辛潇现在生死未卜,何落虽然认定她不会出事,但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会有些担心。
“我和你一起找吧,多一个人也许能找到不一样的线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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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落心泽(NPH) 第六十四章情瘴(h辛潇x钟非程)
辛潇被钟非程携着进入桃林的时候,只见眼前一面粉雾,瞬间她的眼就剧痛起来。她哑穴被点,无法痛呼,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她以为这奔势永不停歇,几乎要睁不开眼,但还想再努力多看上方的人一眼。
这细细绕绕的呻吟声,在钟非程耳中就像有了实体,如同暗夜地狱中怒放的鬼花花瓣,纤长浓郁,将他紧紧缠绕。
情毒加桃瘴,他终于扛不住,将辛潇扔在一片开着粉色小花的草地上,全身乱走的真气催得他几乎一瞬压制在辛潇身上。
辛潇惊疑不定,她知道钟非程走火入魔,不能激他再运转内力了,只能忍住眼前的剧痛。
钟非程的眼依旧血红,慢慢地,这血红中又透着一丝诡异的浅粉,他如同饿兽一般,撕扯着辛潇的衣物,辛潇穴道未解,只能任他动作。
终于钟非程将两人碍事的衣物都撕开,尤其是他身上那件刺眼的大红喜服,他倾身覆在辛潇身上,血红双眼中毫无情意,只有几乎要焚烧一切的原始欲望,身下有如烙铁一般抵在辛潇毫无准备的私密处,凶狠地破开,甬道内紧窄生涩得进不去,他扯开她的腿,重重地刺入。
痛!辛潇心中只有这一个感受,被这撕裂的痛意一激,她穴道终于被冲开,她撕心裂肺地一喊,但没有唤回钟非程的神智,反而激出他更加暴虐的欲望。
仿佛昔日的浓情蜜意全部被冲散消失,身上的爱人不再识得她。
钟非程直起身躯,掐扯着她的腿,来回推撞她,最初的疼痛已经消失,不知是她也中了桃瘴,还是身体的自我保护,甬道内涌出一波波的蜜液,将生涩的撞击摩擦缓解。
他倾身过去,辛潇以为他是要来吻她,连忙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他的脸。
啪得一声,钟非程面无表情地将辛潇伸来的手挥开,像是厌烦她这个动作,他两手有如焊铁,将她两手压在两边。
没有爱抚,没有情意,只有无边的原始欲望,无论是呻吟还是痛呼,都似乎会让他更刺激更狂乱,辛潇发现后便死死咬住唇,不再发出声响,钟非程在她上方,双眼赤红,如同夜叉修罗,喉间嗬嗬作响,发出野兽般低吼。
感受到她不再伸手,也不再发声,钟非程终于觉得耳边清净,不再被打扰,一心沉在地狱欲海,就此沉沦。
他将她折起来,膝盖紧贴胸乳,而他几乎是跨骑在她身上,重重地捣弄,白嫩腿根一片红肿发麻。
辛潇感觉自己像是身心分离,想淌泪,眼睛却干涩无比,她掰住自己的膝窝,努力地承受,但最终脊柱肩背还是因为长时间的不适,而软下来。
钟非程急吼了一声,像是不满两人性器的分离,他一把捞起她的腰肢,将人转了个身,把辛潇摁在衣堆里,再将她下身抬起,贴过去继续。
她的脸被顶得埋在布料上,不时被顶到面前不知名的粉色野花中,她想伸手去抹掉脸上的破碎花瓣,钟非程以为她要起身,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臂,往后拉起,下身再重重撞去。
“啊......”辛潇终于忍不住喊出来,硬物如同铁棍一般,横冲直撞,她甬道内死绞,希望就此缓解一下进出的凶猛。
进出了一刻,终究还是觉得这样制住她的手,有些不便,下身经常脱出,顶在她臀缝或会阴。钟非程伸手去摸了摸,摸到一条丝带,他将那丝带扯过来,一圈一圈地缠绕,将辛潇两手绑在一起,重新将她摁住,一手固定她的臀瓣,再次沉身将自己投进去。
“嗯哼......嗯......”辛潇压抑的呻吟埋在衣物里,没有引起钟非程的注意,他顶送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他脑海中缠绕他的重重妖花突然散开,耳边突然传来清脆的叮铃声,那叮铃声一点也不让他觉得违和厌烦,甚至自己现在的感受正缺了这声音。
原来他摸到用来绑住辛潇的丝带,正是之前辛潇放进袖中的系有银色小铃铛的纱绡。
“唔......”他像是寻到了方向,越动作,那叮铃声便不停,终于与他脑海深处的某些片段重迭在一起,回忆的碎片里下身也是如此畅快,但是比身体的舒爽更让人心悸的,是胸中那热烫汹涌的爱意情潮,肌肤紧紧相贴温暖沉醉。
他对比着觉得缺了什么,伴随着叮铃声的爱语,混着汗液的蹭动紧贴,那些才是他寻求的出路。
——不能停,停了便断了铃声,断了铃声便出不去了。
他脑中有个声音这样说,于是他只好一直不停地奔跑,搏击,一直在追着那铃声,双手也忍不住往前探去,圆润的臀瓣,深深凹下的腰线,绷紧的背脊与香肩,肩部因为双手的向后交迭而凸起,他不由自主地靠上去,伸手不停地抚摸。
——是这样,是这样,贴上去,靠近去。
他将身前的柔美拉起,靠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抱住,双手触到两团柔软,他自动地扣住爱抚,像是之前做过无数次,无比自然流畅。
——还不够,还不够,抚摸也不能够熄灭胸中的渴望,甚至让这渴求更深更烈。
他终于想起来应该怎么做,发颤的唇重重地贴过去,胡乱地在滑腻的肌肤上蹭动。
——还是不对,为什么还是不对?
他心中发急,张嘴咬下,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伸出手去,摸到了刚刚发出声音的地方,柔软得像春天的花瓣,他想起这花瓣的触感,掰过辛潇的头,拿唇去衔住那花瓣,轻轻地舔舐。
——就是这样。
他下身动作放缓,铃声间歇。他闭上眼,不断地亲吻着,终于那花瓣回应着他,轻轻地将他唇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吻去。
“师兄,你睁眼......”辛潇等了良久,确定钟非程不再发狂,轻声地唤他。
浓黑的睫毛轻抖,钟非程睁开眼,依旧血丝遍布,但瞳仁晶亮,渐渐清醒。
钟非程睁眼,借着月光看见两人的姿势,辛潇脸上沾着花瓣草叶,还有些细小的擦伤,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草地上衣物一片凌乱,甚至有些都碎裂了,再一看下身,辛潇的腿根红肿一片,透着青紫。
“这......”他吓了一大跳,声音也哑了,“我迫了你?我......”
辛潇见他气息不稳,怕他又要走火入魔,赶紧凑过去亲他,安慰道:“没有,我愿意的。”
钟非程自责无比,赶紧将她手上的纱带解开,将她搂在怀里查看她的伤势。
“现在不怎么痛了。”辛潇攀住他,被他拉开腿,她说的是实话,刚刚进入桃林时,她被那雾气蒙住,觉得双眼剧痛,后来便不怎么痛了,现在也是,腿根一开始肿痛,现在也不怎么痛了,果然等了一会,吓人的红肿便退去了。
“真的不痛了?”钟非程凑过去细看:“我没看错吧?好像是慢慢消肿了。”
“我想起来了,二师姐之前让我吃了一粒药。可能是那药的缘故?”
辛潇有些害羞,想并拢腿,却见钟非程面色赤红,呼吸急促,头昏眼花,显然是情毒解了,桃瘴又发作了。
但她却一直没有不适,也许是那药,也许是她真气不乱,而钟非程此刻真气还是凌乱的,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师兄,快,盘腿。”她站起身,让钟非程盘腿坐好,再跨坐上去,攀住钟非程的脖子,紧紧地亲他,再伸手去打开自己,将他的硬挺含进去。
“唔......小师妹?”钟非程被她含住唇,从喉咙里模糊问道。
“你身上桃瘴未解,我们试试。”
不过许是她因为吃下了天造丸,分泌的体液也有一定的缓解药效,还不等她给钟非程解释连息之法,钟非程亲着她便觉得好多了,两个人讨论了下,估计是之前何落给她的药的效果,只是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两人下体相连,亲一会,说一会,总算把连息之法的运作方式讲明白了。
“师兄,你现在清楚了?”辛潇下身蹭动两下,看着他道:“那咱们试试,至少把你的真气理顺了。你先传给我。”
传了几次真气,钟非程这才有些意识到,辛潇的功力好像提高了一个大境界,他面上惊疑,辛潇有点心虚,只好拖延道:“我们先练一会,一会找到安全的地方再细说。”
钟非程心里猜测也许是辛潇之前和大师兄修炼的吧,便没再多想,两人练了一刻钟,总算把钟非程体内乱窜的真气平复了,再搂着辛潇细细地亲了一会,释放出来。
衣服都有些破了,但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都套上,再把身上都收拾好。
两人边走边说,把分开之后的事向对方讲出来。
“这桃林每年冬春秋叁季都会起瘴气,现在这会正是春季,要一直到春末才渐渐散去,夏日也只有夏至日前后数天,瘴气会完全散去。桃林一直都是禁地,没人能进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进也进不来,走不了百步便会转出去。”
“也就是说至少五月份之前是没法进来?那咱们是怎么能进来的?”
“对。我也不记得,我只觉得我是乱走的。”钟非程停下看了看:“我记得顺着这溪流往前走,有个木屋。”
“那这春日桃林中,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我怕药效没多久了。对了,来亲下。”
“我爹娘也许会想办法吧。”亲了一会,钟非程接着道:“不过她们如果还要逼我成亲,那我宁愿和你死在这桃林里。”
“我不愿,我情愿你活着娶别人,我们再不相见。”辛潇心里又惊又怕,“你不知道看到你一身血从那门里出来,我只觉得我宁愿没来过。”
“那是他们下了毒。你不来救我,我可能真的死了。”
“师兄,你真的宁愿死都不愿意娶别人?”辛潇有点自责:“可我把你害成这样。二师姐跟我说,我的确是命格诡谲。”
“我甘之如饴。”钟非程低头去亲她。
两人顺着溪流走了一刻,看到了前面的小木屋。围着木屋走了两圈,发现好像木屋周围,瘴气不再,钟非程试了一会,果然不再发晕,在木屋前的溪水中简单清洗了,再进入屋中,屋内简陋,只有几样家具,两人收拾了一会,坐在床上,钟非程接着道:“这桃林我曾经在有一年夏至偷偷进来过,知道这里有个小屋子,没想到春日里这屋子周围不生瘴气。”
“这桃林应该挺危险的吧?为何不想办法铲了?”
“因为这桃林几百年来一直都是盟中禁地,反正发瘴气的时候也进不来,索性就一直留着了。”
一夜混乱,两人说了一会话便相拥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钟非程已经一天没有进食,加上中毒后走火入魔,发起了烧。幸好溪流中有鱼,辛潇捉了来,手忙脚乱地烤了,喂给他吃了些,半湿帕子换了几轮,好在钟非程身体强壮,中午便好转了。
“说不定你亲亲我就好了......”钟非程搂着她靠坐在墙边,好了一点,又开起玩笑来。
辛潇却当了真,凑上去亲他,钟非程不说破,两人全心地投入这个吻里,把昨日的伤痛和忧惧都拂去。
中午还是吃烤鱼,换成钟非程来做,总算解救了两人的胃。
“看来我以后得学学怎么做野味......”辛潇有些尴尬:“早上的鱼实在做的太难吃了,我都怀疑会不会加重你的病。”
“不会,只要是你做的,就是天下第一美味。”
在木屋周围查探一会,能去到最远的地方也就十几丈远,好在有溪流,有鱼,吃喝和清洗暂时不愁,只是出不去,外面的人不知她们的情况,肯定要担心。
“二师姐肯定会想办法的。”辛潇安慰他:“我们在这林中无事,还是练功吧!”
“小师妹,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与大师兄共修,突破五重,到五重五层的吗?”
“额......”辛潇心中纠结,不想瞒他,但有些担心。
“据你所说,是大师兄在回门中的路上发现了我家中逼我结亲,那么他应该没时间回门中与你修炼吧?”钟非程昨夜没有细想,现在理顺了,“这连息之法我也有所耳闻,是南刹禁术,原本也不是这样的,教给你的只能是二师姐。”
“师兄......你别生气。”辛潇捧着他的脸,连连亲了好几下,“二师姐的姨母便是何思,她和叁师兄八月去南刹求来此法,本来是打算让我们俩练的,因为她算到我马上有一劫,加上担心毒蚕的幕后凶手会对我们楚门不利。但没想到你被家里骗走,她与叁师兄便只能教我,我......我担心我功力不够,万一有事,救不了你,便求师姐与我共修,但师姐说我和她练不了,大师兄又不知何时回来,我......我只能和叁师兄练了......师兄,你别生气......”
说不震惊是假的,但事已至此,何况辛潇也是为修炼,钟非程叹了一口气,回抱住她,歉然道:“是我无用,是我家里干出来的混账事。”
“不是的,是我贪心,是我惊世骇俗,缠着你们俩。”辛潇伸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否则你家中也不会这么对你......”
“不是你一个人做的,我们都有份。”钟非程深深地吻住她,“我不会放手的。”
——
*舍不得让小师妹虐身虐心,所以只有一会强迫(其实也不算强迫啦写不出来强奸情节),还有天造丸保护
潇落心泽(NPH) 第六十五章紫微
因为难得的独处时光,辛潇和钟非程都不愿去想,如何去面对两家,反正春末之前也出不去桃林,索性在林中木屋练功逃避。
钟非程之前走火入魔,因为铃声唤回他,真气得以稍稍控制,后来和辛潇一起将真气平复,再与辛潇练了一个时辰,便顺利突破五重。
还是遵循辛潇原来的修炼安排,练气和练剑重复,两人之间再无秘密,修炼的效果也非常好,只是钟非程在最后总要求她缠绵许久。
如此两人在林中已经住了六日,钟非程顺利到五重四层,辛潇也在突破六重边缘,两人差距渐渐减少,拔升的速度慢了下来,接下来便专心练剑。
何落和楚祺回房,继续翻看那些古书。
“师妹,你已经看了几日,可有什么想法?”
“大致有了。”
“可否说给我听听?”
“这桃林是自古就有,但记录很少,只有这本广伏道人留下的手书里提到过,这桃林比主城的历史还要久,当初建造主城,他见此林大有乾坤,加以修整。根据主城的城区规划和巡防记录,瘴气在夏至日那天能完全散去。”何落摊开几本册子,对楚祺指出:“大师兄你看,这地图有什么特别?”
“这,这桃林的外围像是等边的八角?”
“没错,这大概就是广伏道人所谓的大有乾坤了。”何落纤长的手指在地图上画起来:“我如果没有估计错,这大概是早就失传的八卦阵,天时加地利,形成了一处奇绝的缚阵。”
“师妹有什么解阵的办法吗?”
“我曾在我母亲的手札里见过一些阵法的详解,但对于早就失传的八卦阵却记载很少。”
“师妹的母亲,真的是南刹何念?”
“是。”何落似乎是想起了旧事,语气有些冰冷:“大师兄有什么指教?”
“......”楚祺有些语塞:“师妹......对不起。”
“大师兄怎么突然道起歉来?”何落笑了,疏离正色道:“所谓八卦,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艮为山、离为火,兑为泽,以类万物之情。八卦分据八方,中绘太极之图。以桃林为阵,主木,木生火,此阵又在夏至日最有生机,也印证了离火阵相,再根据小师妹她们进入的时间和方位,可以进行推算。我这几天已经推演出了可能的组合,但此阵是天然形成,也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具体如何,还需要试。”
“可是现在桃瘴正浓,如何能试?”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会有一线可避开桃瘴最重的地方,但是回来的话又要重新算一遍。不过如果我试出来成功的话,应该会快一点。”
“那何时去?和师父师母她们一起吗?”
“阵法恐有变化,肯定是我自己去,回来时才能同时带着她们俩。小师妹和钟师弟进入桃林时为二月十二,乙巳日,覆灯火。那么我在二月十九壬子日进去,桑柘木,再出来时应该是二月廿五戊午日,天上火......”何落算着时间,想了想:“不知道西盟还有多少人盯着,这个时间千万不可泄漏。今日是十七,明日我便动身去找杜女侠安排。”
“咳......我和你一起去。”
“你伤还没好全,算了吧。”
“师妹......你当年......”
“大师兄,我需要去准备一些药品,先告辞了。”何落不欲多谈,转身离去。
何落找到杜蘅告知进林的时间和方法,交代了一番,在十九正午,从东南离位进入桃林,再依据算好的方位和时间,果然没有绕出来,她屏息一刻,再服用百用清毒丸,循环往复,勉强抗住了瘴气,来到了阵心阴阳图所在地,阵心没有瘴气,她不由舒了一口气,只要辛潇和钟非程也成功到达阵心,便会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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