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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坑不死你
可惊异过去之后,他很快地就恢复常色,端起丫鬟送上的茶,掀开茶盖,轻轻地拨弄着茶盏边缘,“二哥,怎的就回府了?”
顾二睨他一眼,“圆儿前往边关,我若不去,还怕她路上出事。”
“既有季世凯在,你还怕她出事?”顾叁提想“季世凯”叁个字时,言语里多了丝令他自己都不能察觉的酸意,“这一回府,也不说给我递个消息,人就走了。你好好地修你的禅,怎的还有空去?”
“圆儿素来是个心宽的,哪里会晓得什么事,我若不跟着她,到时她回来,眼里还不知道有没有你我了。”顾二虽说多年在山上清修,到底习的并不是苦修,自是不会亏待于自己,“我总得叫她记得我们才好。”
顾叁闻言,将茶盏放在一边,不由苦笑,“我先前还想着不叫她嫁出门,又觉着我们到底是年岁上大了些,总不能叫她将来守着咱们顾家过活,当日季家那小子来求亲,我便同意了。那小子还求了陛下赐婚,恐怕陛下心中也想着这事。”
顾二嘴角一扯,觉得这话到有些意思,“今儿陛下脸色如何?”他还曾做过当年还是太子的陛下的伴读,自是晓得景明帝那性情,“恐怕是极为难看吧?”
“这话也是你说得的?”顾叁多年在朝为官,到有几分威势。
顾二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我走了。”
说着,他大踏步地就朝外走。
顾叁到没拦他,若是能行的话,他到也想自己亲自追去,可惜,他是真脱不开身。
入了夜,已经离了京城,入夜有些凉意,顾圆到是未曾感觉有冷,她坐的马车里样样儿都不缺,待用过饭后,她自是先睡了。
然而,一入睡,她就让噩梦惊醒,尖叫着醒过来。
杏儿让她给惊醒,连忙点了灯,快步到床前,“奶奶,你如何了?”
“没、没有……”顾圆拥被坐着,面上都汗水涔涔,散落的发丝似被水浸湿了一样,面色毫无血色,似受了天大的惊吓一样,“我、我难受。”
“奶奶,喝点水可好?”杏儿拿着帕子替她擦着脸。
顾圆心惶惶然的难受,轻轻地应了一声。
杏儿替她担忧,“姑娘您打小就未出过远门,今次是要去边关,恐怕您这身子骨受不得的。”
顾圆抿唇,“你别劝了,我自有主意。”
杏儿微叹口气,起身到门口,将门稍稍拉起,竟见着一脸担忧的季侯爷,让她惊得面皮一变,连忙就在门口就给季侯爷行礼。
季世凯这位置并不能见着屋里动静,这会儿里面没有声音,更让他担忧了,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毕竟这人人多眼杂,他就算是再想去看看她,揉揉她的胸口,好好哄她一回才是。
只现在他只能站在门口,朝着杏儿问道,“你们奶奶如何了?”
杏儿低头恭敬回道,“侯爷,奶奶做了噩梦,现儿醒了。”
季世凯多么想直接推开门去看看她,还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心,“小心伺候着你们奶奶。”
杏儿自是应了再应,待着季侯爷走了,她才稍稍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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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59
顾圆心里难受得紧,心上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样,耳边还残留着公爹季世凯关心的声音,明明就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她娇弱的手扯着自己的衣襟,那里头全是公爹留下的痕迹,免不了让她起了几分自厌之感。
她如何就这样前去边关看夫君?
若是被夫君知道她这些日子的事,她又当如何?
甚至都不敢面对夫君,想着夫君离开之前曾吩咐她好好地孝顺公爹,她到好,到孝顺到跟公爹滚一起了?眼泪慢慢地美眸里聚集,缓缓地滴落在她的膝盖上,她双臂环抱着双腿,只觉得这天明明是热得慌,到是心里头冷得慌。
这夜里更是睡不着,许是季世凯也不好面对她,竟是领着人先走了,留下一行侍卫保护她。
第二日醒来的顾圆没见着季世凯的人,更看到跟随着季世凯的大队人马已经走了,她心里没由来地松口气,好像见不着季世凯,她就能放松了一下,好像就没有内疚感一样。事实上,她心里也盼着季世凯早走一步,若带着她,在路上耽搁的时间更长,季世凯本就是增援她夫君去的,总要快些去才好。
坐在马车里,她红着双眼,默默地替夫君跟公爹许起愿来,盼着公爹能过去解了夫君的围 。她也盼着、盼着……到底是不敢想的,她到底是没哭了,哭了没甚么用。
等她到了边关,还是紧赶慢赶的,也有二十日有余。
将军在边关一个小城上,因着她是将军女眷,自是前往将军府所在小城。
待马车进了高大的城门,顾圆免不了心中急切,恨不得这马车立时就到了城里,也好叫她瞧瞧夫君究竟如何了,——路上她就怕有甚么不好的消息,庆幸路上没有什么消息。
只她还未进将军府,就让夫君季呈文吩咐过来相迎的副将王力给迎进府里。
副将王力晓得将军夫人要来,到不敢正眼将人一瞧,反而是处处避着视线,将人迎进府里,“夫人,将军吩咐了,让您在府里先歇着。”
顾圆这一路过来,自是牵挂着夫君,在府里哪里歇得住,恨不得立时就到了夫君身边照顾,就算她不会照顾,她也会学起来的,“夫君不在将军府?那是在何处?”
她戴着审稿,将她的面容都遮挡了起来,到让人有种想探究的想法。声音软糯,似江南之音,叫人听得耳里,似销魂入骨。
王力没敢看一眼,只低着头,不敢冒犯了她,“将军在大营里,先前将军吩咐了,大营里都是粗人,不好惊着夫人。”
顾圆心有怒意,“会不会惊着我,不是他说了算的,得我说了才算。你就领我去大营,我要见他。”
王力自是不敢擅专,只好将一行人带去大营,到也是个机灵的,见着这一行人,就将这一行人都拦在外头,只让夫人同丫鬟一起进去。
但王力不敢去见将军,只得将人带到将军营帐外就自个走人,省得将军见他没将事儿办好就迁怒于他,——自是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掀开帐帘,果见着里头床里躺着一个年轻男子,脸色微白,似受了重伤。
那人正是她的夫君季呈文,眼见着他,顾圆就落了泪来,几步就过去,整个人就半跪在床边,朝着人喊道,“夫君……”
这一声,百转千回,似来自天际一样,落在季呈文耳里,冷不丁地便坐起身来,只这一坐,他面上有丝疼意闪过,还是强制忍着,果见着心心念念的新婚妻子竟在自己的床前,见她泪流满面,连忙慌乱地用手去抹她的眼泪,“别哭,圆儿,你可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儿嘛。”
说着,他还拍拍自己的胸膛,只一拍,面上又闪过一丝痛楚之色。
他到想忍着,却是被顾圆看在眼里,心里就缺了什么似的难受,只哀哀哭泣道,“夫君,我可想你了。”
季呈文忍着痛将人拉起来坐在床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才觉得胸口好了些,手碰触着她胸前的鼓起,到想着她柔软的身段,免不了有些兴起——但他现在重伤在身,且妻子又是远路而来,他便是有心也无力,只得干看着。“我想你呢,圆儿,想得不行了。”
他的手不老实地拉着她的手到自己的腿间,涎着脸道,“有没有感觉?”
顾圆被那不甘寂寞的坚挺之物给弄得真是哭笑不得,哭的是他受伤,笑得是他这会子还想这档子事,真让她无语。因着自己跟公爹的事,她特别的想补偿一下夫君,以至于,还怕会吓着小妻子的季呈文到被她吓了一跳,因着她的手探入他的裤头里,将他那想她想得疼痛的物事给握在手里轻轻地揉弄着,娇软的小手,尽管都不能将他握全,却叫他涌起强烈的快感。
这种快感不是他平想想她了,就用五指姑娘能带来的。
随着她的轻揉慢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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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个文完结后,我要开个新文,哈哈哈,还是np哦,更新会尽量快一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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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po-18 060
季呈文到底是受不住这揉弄的,面上便涨了几分红,连细汗都沁出了几分,薄唇微张,还催着她道,“快些,快些……”
顾圆被他一催,到是握住不动了,手中的物事滚烫惊人,更是坚硬的厉害,让她也隐隐地觉得着口干舌燥——她看着他激动的神情,有些小骄傲,又有些深沉的盼望,“夫君……”
季呈文被她给握住要紧处,整个人都绷着,像张绷紧着的弓,朝她露出笑意来,哄着她道,“再动一动?”
顾圆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似被他说动了一样,手不自觉地再上下弄着,手中那物到是更坚硬了几分,甚至都让她快握不住了,粗壮得厉害——她没敢看他的眼睛,只敢抬头看,弄了好半天,到还没歇,真让她双臂都酸了,手心里更酸,那是被磨的,叫她免不了娇气起来。
从来都是别人哄着她的,如何她到是被他哄着伺候他,好像除了皇姑父之外,就再没有人有这个待遇,——可一想起皇姑父,免不了有些愧疚感,她忍不住低头看他一眼,瞧瞧她俊逸无双的夫君,这会儿正极为有神地瞧着他,眸光里含着浓重的欲念,似要将她一口吞了一样。
就这样的目光,似将她整个人烧起来一样,明明这会子并不热,她的脖颈间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了细细的汗,微垂着眼眸,睫毛轻颤起来,似娇弱的蝴蝶羽翼般,整个人陷入了他投射出来的强大氛围里面,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他。
是的,亲近他。
她下了决心,双手放开了他,对上他错愕的眼神,她当着他的面,含羞带怯地弯腰先脱了嵌珍珠金丝绣花裙,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脚来。这动作,让季呈文不由得想起新婚夜,不同的是新婚夜时,是他亲自跪在她身前,将她的鞋子脱掉,双手捧着她的玉足,就啃咬起可爱的玉足来——然现在,他动不了,只能看着她脱下绣花鞋,还有些犹豫,就坐在床沿,将裙子里面的亵裤也脱了下来, 这画面让他呼吸愈发浓重起来,简直都不敢想她底下的情形,即便是不敢想,可新婚夜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就跳入他的眼前,她身上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儿,还有腿间那娇弱的花朵儿,被他入得不堪承受还死死地将他给箍住了,甚至这些个新婚夜的画面成了他这段时间惟一的慰藉。
如今人活生生地跟前,有些笨拙,有些羞怯,这样儿娇娇的人就在他跟前,他喉间一动,似能听到“咕咚”的
看書請到ㄚuщàngsんē。mē 更新快人壹步一声,此时恨不得能扑到她的身上,将她狠狠地入上一番,偏他现时真动不了,胸口上有伤,真动起来,还不得伤口裂开。
季呈文还有惜命的,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他也是爱的。
顾圆有了决心,自是在贯彻到底的,纤纤细手就要脱他的裤子,他身上就着这么一条裤子,人又高大健硕,着实不是她能弄得动了,也得亏季呈文配合,微抬起臀部,——只这一抬,他到是能行的,配合着将她将裤子褪到膝盖下,没了裤子的遮盖,那嚣张的阳物顿时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似擎天柱一样立着,叫人臣服。
顾圆的脸红了,不敢看物事,手儿揪着自己的裙摆,赤着玉足就整个人入了床里,艰难地跨出腿,一脚跨在他另一侧,整个人就置身于他之上。
额头滴落一滴汗珠,落在他的腰腹间,他腰腹平坦坚实,似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好像这力量放出来就能惊天动地一样。
季呈文着迷地看着她的举动,目眩神迷,这般娇娇的人儿,如今是他的妻子,是他一辈子要爱宠的妻子,竟然还能从京城跑到边关来,简直让他似吃了蜜糖一样的甜。
他不催她,就认同了她。
顾圆犹豫了一会儿,待见着裙摆将他腰间,及她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后才果断地下决心,伸手将他贲胀的物事给握住,人也跟着慢慢下沉,就着他的方向下沉。
如利刃一样的滚烫一碰触到,让她不由得颤了颤,再没有犹豫,而是非常坚定地坐下,试图将这磨人的东西吞进来,但——她眉头微蹙,只觉得腿间那处似捅开一样,生疼得厉害。
季呈文再次接触到这般软玉温香,恨不得立时能入了里头,——可他不是粗莽野汉,自是晓得她还不够湿,心疼她眉头微蹙,到与她说道,“乖圆儿,别把你自个给弄疼了,你过来,叫我尝尝你小嘴儿。”
__发现写肉还是挺难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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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haitangshuwu 061-062
顾圆晕红着脸蛋儿,纤手提着裙子,站了起来,到底有些犹豫。
季呈文灼热的视线追逐着她,看着她露出纤细的小腿,想着新婚夜被她双腿夹缠在腰间的销魂之感,越发有种要爆炸的感觉——还是捺着性子哄着她道,“坐上来,过来坐。”
顾圆真有些纠结,还有些担忧地瞧着他,“夫君,这般不好吧?”
“你若不叫我碰,才叫我不好呢,”季呈文不是那等纠结的人,非常直白,“快过来坐着。”
他又催着她,还指了指自己的嘴。
顾圆犹豫,底下方才还疼着呢,疼得她两腿都发软着,“夫君,还是等你好些吧?”
季呈文都快疯了,免不了压低声朝她吼道,“你要是不叫我碰,我都快死了。”
自打京城里出来多少日,他就一连素了多少日,这会儿人就在他跟前,却叫他只能看着到是吃不着,这种感觉到是憋屈得厉害。他素来不是能忍的人,况这又不是别人,这是他的妻子,自有义务要满足他的。偏她还在那里犹豫,真让他胀得都快吃不消,平时到是用五指姑娘自己解决一下,幻想着是她的纤纤素手——每每过后,总让他涌起无限的空虚感,如今人真在面前了,她到是好,叫他忍着。
这哪里是能忍的事?
他眼底发红,见她还在那里提着裙子不肯往下坐,到是急了,“圆儿,你可是要叫我活活憋死?”
“你胡说个什么?”顾圆闻言,眼圈就红了,免不了落了泪来,“哪里能说什么死不死的。”
季呈文知道是自己的错,到底是缓了那份急切,认错也干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她。
顾圆心里头委屈,“你分明没觉着自己错了。”
“是错了,是错了,”季呈文这会儿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圆儿,我知错了。”
顾圆双手放了裙摆,手抹了眼泪,“你哪里是知道错了,你是、你是……”
可话她说不出来,又羞又恼的。
季呈文真是受不住了,这会儿子叫他跪在她跟前也是值得的,“圆儿,你就疼疼我?疼疼我?”
他这是求了,还一副可怜的样子,且刚受过伤,这可怜的样儿都不用装。
顾圆终下了决心,咬着嫣红的唇瓣,双手再度提起裙摆来,往前小小地迈了两步,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她双腿都有些发软,还是迎着他的目光蹲了下去,到不是坐着,——她怕他受不住,双腿迈开,就在他脑袋两侧那样子蹲着,把自个儿方才叫他的粗壮阳物给弄疼的娇嫩花瓣对着他的薄唇,还没待她蹲好……
季呈文着迷地看着她那处,羞怯的娇花儿,泛着晕红,还微微颤动着,叫他忍不住抬起脸来凑向那处,一口就将娇嫩的花瓣儿都含了入嘴。
灼热的气息,覆了她最最私密之处,让她几乎腿软地跌坐在他脸上——可她还是强忍着悬空着蹲着。添加书签
然而,他吃得啧啧有声,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将她吸咬得魂飞魄散,双手紧紧地揪着裙摆,指节泛白而不自知,嘴里忍不住逸出声来,“嗯……嗯,呜……”
随着长舌深入她的甬道里,更如男龙一样在她里面舔弄、顶弄,顾圆的双手已经揪不住裙摆,只无助地抱住自己的双膝,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腿间,随着他灼热又放肆的舌尖而颤栗。季呈文此时到是恨起自己受伤,感觉她内壁的抽搐,里面涌出来的液体来,都叫他都含入了嘴里,似吃了最烈的春药一样。
她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的舔弄,花穴受不住地抽搐起来,便是连包裹着好好儿的奶儿,都因着他而硬硬地挺立起来,隔着衣物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出来——此时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便是连双膝都抱不住,软软地往后一个蹲,就坐在他的胸口。
小屁股一碰到他的胸口,到把顾圆从欲潮中稍稍拉出来一点儿神智,她急忙地用双手撑着他的双侧起来,小屁股慢慢地往后挪,对上他满含欲念的深沉眼眸,她脸上涨得通红——直到股间碰到挺立着的坚硬物事,终于,她停着不往扣后挪动了。
但没有犹豫,小手凭着感觉去碰触那坚硬的物事,灼热的烫意,令她手心发烫,有一瞬间她都要以为自己的手心都要被烫坏了。
它是那样的粗,那样的壮,简直让人害怕洞穿了身体。
她美眸紧紧地盯着季呈文,双手则扶着它,自己再度坐了下去——
这次跟先前不一样,被他亲自伺弄过的娇嫩处此时湿淋淋的,已经吃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紧闭的甬道,被巨物强势冲开,这种强烈的感觉,令顾圆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娇弱的身子跟着轻颤,两个相连之处更是轻颤得厉害,就是喘息声也变得凌乱,凌乱得连她都分不清到底是她的声音,还是夫君的声音。
娇弱的花瓣被撑到极致,她甚至都能感觉到深入自己体内的庞然巨物似更大了些,将她内里堵得严严实实,酥酥麻麻,容不得她有半点的逃避——可她不光这么就行了,忍着心里的羞耻,双手按在他的身侧,极为笨拙地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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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春(高H) 063-064
顾园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艰难地上下套桩起来,每一回抬起臀儿,就听到季呈文难耐的粗喘声,他倒是恨不得此时自己伤好了,好将她的腰肢儿扣住,将自己入的更凶猛一些,入得内里翻飞,入得她软瘫了身儿才好。
可这会儿,他也就只能想想了,起先还行,她弄得还好,一下下的将他给吞进去,里面就跟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将他箍得紧紧的,又似吸吮着他似的,令他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褥,强忍着要不顾强势将她翻压在身下的冲动。他催着她:“圆儿,再快些,再快些!”
顾园每一次抬起臀儿,都似能听见“噗噗”的声儿,让她脸愈发涨红,只他阳物这般吓人,将她里面堵得严严实实,更有种饱胀感,嘴里头免不了抱怨道,“呜……夫君……好胀呀……”
娇软的声儿,本应是叫他含入嘴里的,这样的声儿也只得他一个人听——如今他因着这一身的伤,便是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也是不能够,这会儿只盼着她坚持得久一些——
但顾圆这般儿娇娇的身儿,被他的天赋异禀给深入得受不住,她一坐一起之间,都觉得那东西都快捅到自己喉咙口了,双手支撑着床里——似她坐着马儿般,这马今儿只由着她驱策,偏是个不听话的马儿,叫她骑得又慌又怕,内里涌上来的抽搐,叫她扭着腰起落了不过数十下,最后,她软瘫了,身上的裙衫早就叫汁水湿透了,委屈巴巴地瞧着他,娇红的小嘴儿一张,“我不行了,夫君……”
没待她将话说完,就见着季呈文面色微变,似乎看向入口。
她瞬间都快石化了,还是有一丝儿理智地捞起被子将自个给盖住了,将自己给藏起来。
可怜季呈文才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这会儿就被抛开了,抛开他就跟丢什么垃圾似的,让他免不了自嘲,还是将人给盖得严严实实,是他妻子,他总要顾着她。见着来人,季呈文脸色有些不好看,“爹您进来做甚?”他这会儿到是狼狈,阳物直直地挺着,上头还泛着湿意,只见那湿意将他的阳物衬得油光发亮,又有些可怖。
季侯爷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娇人儿,还能看得见她还没藏好的一截子玉腿来,肌肤雪白,令他的眼神微暗起来,没有立即走出去,反而坐在床沿,关切地问道,“好些没有?”他说话间,伸手将拉了被子——视线明明落在衣料上,还是装作这帐篷里没有人,堪堪地将儿子那性致勃勃的根儿挡住。
被子没拉过,许是被子里的人根本没注意到;
季呈文面上涨红,白日里宣淫,到底是不好的,“爹,你别怪圆儿,是我的主意。”
季侯爷根本无所谓,“我哪里要怪你了?”
季呈文立马松一口气,“爹,您没有要怪的人就好了。”
季侯爷还未走,捂得被子里的顾圆到是非常的难受,腿间湿哒哒的,里头还空虚虚的,像是极需要有个粗壮的东西过来,将她给捅捅开。
可现儿不行,她没半点力气,实在是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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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圆缩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季侯爷一眼,整张儿小脸涨得通红,好似稍稍一碰就能磕出血来一样,再没有比这个更让她没脸的事,只管将自己缩成一团,好像缩成了一团,就不会叫他给发现了。
这都是自欺欺人,她晓得他知道她在这里,在这被子里躲着,心跳顿时如擂鼓一样,响得她的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季侯爷看儿子这个模样,到是心疼,将个视线往那隆起的被子扫了一眼,“这会儿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也还来得及。”
季呈文不由叹气,还有些委屈,“爹,我新婚夜才过完,人就到了这里,好不容易圆儿过来了,我哪里能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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