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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懒散蒲公英
“想让我丢下你,是吗?”
她身子晃了晃,他前后不一的行为如同是抽打在身上的鞭子。她顿了顿,“哥哥,我不是机器。你想要的的时候,它就在。你不要了,它会自己消失。”
顾渊冷凝着脸。
她转身,一只红色的牛奶饮料瓶滚在她前方,她突兀的停在原地。有个胳膊上打了石膏的小胖墩跑来,捡起空瓶,回身冲后方一对正鼓励的注视着他的夫妇招了招手,大声喊,蜘蛛侠会保护我的。
小胖墩朝她走来。
鬼死神差的,顾嘉兀自回身。
“咔嚓。”顾嘉看到顾渊骤然变色的脸。
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呼啸而至,顾渊瞳孔霎时扩大,脑中“轰”的一声,发出银亮的光芒。他的身体却不待指令,极速冲上去。
在广告牌擦着她头皮,落到底的一瞬间,将她卷入怀中,带她就地一滚,和着广告牌坠地的声响,齐齐滚到草坪。
尘土顷刻飞扬,翻腾出浓密尘烟。
远处的人群,被这意外吓的呆若木鸡。
很快,一声惊呼乍起,整座建筑如开水般翻滚,呼救的,大叫的,哭闹的……
他们被挡在这方寸之外,顾嘉迷茫而惊恐的瞪着笼在身体上方的人,他双目赤红。
他的头顶与一根尖锐的断铁仅有毫厘之差。
顾嘉耳内接连不断的蜂鸣,横亘在现实和空白中。她抖索伸出着双手,似要捧起他的脸。忽而,她手掌蓄力,抱住他的脑袋,一咬牙,和他同时调转到右侧。
“哐。”一声脆响。
一抹冰凉贴着他的颈部滑下,顾渊蓦地屏住气。
“这里有伤员,快过来。”
“快来人。”
有人发现了他们。
......
意外和明天,谁都说不好哪个先达到。
广告牌下的夫妇,被砸中脑部,当场死亡,暗红的血液喷溅一地。他们的孩子,那个等待蜘蛛侠救援的小男孩,幸运逃过一劫,但再没了走路的机会。
顾嘉心有余悸的坐在休息处,脖子上的划伤已经处理过,并无大碍。护士提醒她,最好两人在二十四小时内去打破伤风,以免造成感染。
顾渊坐在她身边,他面目苍白,唇色发乌,一双手不可控的轻微颤抖着。整个人彷如沉浸在一种莫大的恐慌里。





临渊(骨科) 第十四章要做吗
顾嘉在他面前缓缓蹲下,双手裹住他的交叉的手掌。
“哥哥。”
他寂寥空无的眼里,忽而有了光。眼前的人,若是再多走几步,若是那个小孩子晚出现几秒,若是她突然跑远,若是自己的话再重一点......
掌心一空,顾嘉被迫后退。顾渊闪避着眼睛,语气未变,“走吧,先去医院。”
停车场事发地拉起了警戒线,大家纷纷拿着手机拍摄。地上的血污,晃眼刺目,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自海川服务站入市区,车子直接驶入医院。顾渊径直带她去了就诊处,有位戴口罩的高个子男人走出来。
“顾渊,”他收到了顾渊的短信,“先带你们去打针,有什么事待会再说,”他看了看顾嘉,辨认一番,“妹妹?”
男人摘下口罩。
“陈老师?”陈连东,是顾渊高中的补习老师。
陈连东笑了笑,“看来你们应该没什么事,走,去打一针。”
哥哥和陈老师去了另外一间操作室,顾嘉打完针出来,他们两人在门廊等她。
“你还年轻,后悔了可以随时来找我。”陈连东对顾渊说完这话,给顾嘉做了个基础问诊。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兄妹二人离开。
一路上,顾渊明显心事重重。行至一半,顾嘉后知后觉,好像走错路了,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哥哥,路错了,前面左。”
车子快速掠过左侧转弯路口。很快,顾嘉便看到了它的目的地。
碧水汀兰。
地下停车场的栏杆,自动刷卡升降,一个小溜就是顾渊的停车位。
车子稳稳停下,他沉默的熄火,下车。顾嘉随后,目光随着顾渊一路往前。她想开口提醒他,没有拿行李箱。
可他异常怪异的模样,着实不知如何说出这句简单的提示。
他站在电梯口,回眸。顾嘉提步跟上。
她不想去楼上。算了,哥哥现在肯定为早上的意外,感到自责。别发小孩子脾气,她自我安慰。
这次上去,她发现顾渊的房子,换锁了。密码锁。
粗神经的她,甚至不再为意外后怕,反而对这锁生出莫名的妒意。
“你去我房间洗澡,然后休息。”他交待两句,拿出总控开关,合上窗帘,调节室温。
她最最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他的房间。
算了,也不计较,早上差点英年早逝了呢。能活着被哥哥骂,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她暗自腹诽,扭身去他的主卧。
浴室里男女分装的沐浴露,洗发水一应俱全。小框里女士浴帽,吹风筒真是妥帖又细致。顾嘉心有不甘,决定硬骨气的拒绝使用这里的一针一线。
她随便冲了下水,打底衫被降为睡衣,带着满身水汽用被子盖住自己。
窗帘遮光性能良好,她躺在这甚属漆黑的环境里,鼻子闻到了蚕丝被柔顺剂的味道。细细聆听,似乎还可以听见公用洗澡间淅淅沥沥的水声。
顾嘉侧身,努力分辨不同的声音,设想着他开门的样子,在沙发上躺卧的样子,还有他闭眼沉沉呼吸的样子。
锁芯转动,“咔,”房门大敞而开。
“顾嘉,”顾渊低哑的声音传来,“要做吗?”
他在门口顿了顿,背靠光明,然后踏步而来。
顾嘉恍惚下不知回应,手臂支起身子。顾渊躬身掀开被子,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强烈危险的雄性气息,猛地凑近,他灼热的温度全然将她包裹进来。
“要做吗?”
她缓过神,意外的瞪着他。这人真是。
“我想睡觉,你出去。”很想真正拥有他,哪里都行。反正,不许在这张床上。
他以鼻尖为媒,扫着她的脸颊,嘴边轻嗤一声,“顾嘉,我可能真的要疯了。”
顾嘉来不及回答,身体骤然被他大力的按在床上,他的唇堵上来,舌头霸道的直入深喉。强迫而猛烈的吻,让她不舒服的嘤语出声。
双手被他的睡袍腰带缚在床头柱上,顾嘉挺胸,试图赶走身上人的进攻。哪料,这样的举动更像是对他欲拒还迎。
顾渊的腿紧紧的压制住她不安分的下半身,手掌探入衣内,包裹住她酥软的双乳,一揉一搓间,顾嘉激烈的心跳,窜动着的血液带给全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渴望。
他至死不休的吻着她的嘴,唇舌间流出的涎水顺着嘴角溢出。还没滑落,便让他灵活的舌尽数舔净。
屋内温度急速升高,游离在乳上的手掌,开始去掐她不盈一握的腰肌。掐的她皮肉微痛,双眉紧蹙。那手似乎不满于此,一路向下。她的花园里,登时仿佛被天外降临的神袛,搅的天翻地覆。
顾渊蹂躏着阴户那两片可怜的贝肉,捻着花口,耐心的等待她动情的潮湿。顾嘉喉头一哽,一双眼兀自睁大。
哥哥的手指插进了里面!
那手指坏心的往内扣卷,在一条泥泞的甬道里毫不怜惜的冲往中心。
“嗯~”她听见自己哼的呻吟,浪荡又妖惑。
顾渊似受鼓舞,两指倏地一起推入,拨动着她紧密的通道,刺激着她涌出情欲的汁水。
她扭动着身子,迷茫而焦急的感受空虚的身体,唇齿被牢牢封印,她丝毫叫不出声。双腿不受控制的夹紧,然后被人打开,一根滚烫的硬物死死的抵在腿心。
顾渊甫一触到她潮湿的穴口,背脊紧绷,他握着肿胀的肉棒,牙尖咬住她的下唇,巧力扯出。手下狠心,整根肉棒全数迫入,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啊。”她不知是哪里在痛,唇被咬破,下身撕裂感犹如被刀锋劈开。眼泪急涌而下,一声惊呼未尽,顾渊的舌又缠进来,再次用强势的深喉死死堵住了她的唇舌。
他呼吸突然一窒,躁动的巨龙让她的身体紧紧吸住,他被绞的恨不得立马投降。顾渊喘着粗气,控制住想要抽送的肉棒。爱怜的用舌扫过她的唇齿,刮过她的上颚,手掌揉搓着她的酥乳。
待她的身体略一放松,抖动的肉棒开始缓缓抽插。
顾嘉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下一下推挤着他,吸附着他。所有的疼痛在后来都变成一荡一荡的浪潮,身体宛如浮在潮面的水鸟,这浪潮越来越急,一瞬间将水鸟淹没。
她被巨浪卷入,冷不丁,体内被人射入一股热流,那只作恶的巨龙意外抽出,她的所有感官刹那间集中在甬道里流出的热流里。
伏身上的人忽然颓败的将头俯在她颈间。
她尚在余波中惊颤,迷离的双眼在黑暗中望着他,仿若不明白这突然的结束。
~~~~~~~
(嘘,哥哥和妹妹的第一次,他自己那什么了。)




临渊(骨科) 第十五章只有你
顾嘉挣开手腕的绳结,十指插入他的头发,“哥哥。”声音是女人的娇媚和小孩的委屈。
顾渊闷哼的笑出声,颤动的胸腔一下下锤击到她的心底。他抬头,就着昏暗的光线吻住她的眼睑。
“疼吗?”他问。
小孩委屈的撇撇嘴,点头。想着太黑了看不清,恶狠狠的又“嗯”了一声。
她疲惫的打了个呵欠,动了动疼到麻痹的双腿。顾渊翻身将她整个搂在怀里,一如他们从前的每一个夜里。
“睡觉。”做爱也没能让他的语言功能恢复。
顾嘉闭眼前,猛地想到一个问题,疲软的身体,松懈的注意力让她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所以,她自然大胆的问出了口。
“哥哥,你是不是比较快的那种?”
身侧的男人浑身一僵,随即,大手将她的脑袋扣到前胸,语气凉凉的命令,“睡觉。”
顾嘉模糊的猜测,他连激将法都不上当,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快男?
一整夜的风波已让她无暇思考太多,朦朦胧胧间,身体腾空,浸入一汪温热的海洋里。她喟叹出声,沉沉睡去。
她总是会做很多梦,有些梦境她毫无印象。几次她泪眼婆娑的醒来,被胸前的沉闷压的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时候,一般都是和哥哥有关。哥哥骂她,哥哥不理她,哥哥丢掉她。她半辈子的眼泪,都送给了这个男人。
今天,她在彼此的交融中,终于扔掉了那种令人心生烦闷的被遗弃感。
她这一觉睡到不知今夕何夕,醒来时,窗帘半开,顾渊仍是桎梏着她的手脚。顾嘉在她怀里,肆无忌惮的的打量着他的眉眼。
伸手点点他的下巴,顾渊睡梦中嗯哼一声,咬住她的手指。顾嘉恶作剧似的去挑他的舌,手臂伸长。
咦?她疑惑的低头,身上竟然穿着那条她厌恶到,恨不得拿去焚烧掉的吊带睡衣!
她倏地坐起身,顾渊下意识箍住她的腰。
“你放开!”
“嗯?”他半阖着的模样,肖似当年。
“我才不要穿那个女人的衣服!”顾嘉发狠的掰开他的手,跳下床,“你滚开,别碰我!”
“啊!”陡然间天旋地转,顾嘉被他扛在肩上,带入了卫生间。
“你放我下来。”顾嘉扑腾几下,“啪啪,”屁股上被他重拍数次。
顾渊让她坐在洗浴台面,两手撑在台面边缘,一脸好笑的看她发疯。
“哼。”她赌气的转过脸。
他无奈的叹口气,抚上她的脸,“你这么傻下去,也挺好。”
“我是傻,”她瞟他一眼,“谁让你什么都不同我讲。”
“讲什么,”他反问,“讲刚才插的很爽,还是讲干自己妹妹,干的快死掉?”
“你。”她没接触过口吐“污言秽语”的哥哥,枉他这会还全身赤裸,脸上反是一本正经,她被满脸臊的绯红,“你,你不许讲脏话。”
“腿张开。”顾渊轻佻出声。
她羞赧的脸,即要扭断脖子。顾渊捏住她的下巴,强势逼她回头。
“快点。”
顾嘉无措的小手抓住大腿两侧的台面,眼内含水,娇艳欲滴。大腿一寸寸打开,顾渊挤进来,马眼隔着绸质的睡裙研磨着她的穴口。
这种隔靴搔痒让初识情欲的她,感受到了破瓜时没有的渴求和酥麻,穴口泌出层层浪水,眨眼间丢盔弃甲。顾渊眼里欲色渐重,却不去扶她,任她无力的攀在自己身上。
两人呼吸声渐渐加粗,他在外头使坏,只一下一下的撞击,偏不肯进来。
“你好坏。”顾嘉仰起头,她的心脏扑通扑通,愈跳愈凶。
顾渊不舍得放过她,取过一瓶爽肤水交给她。“自己打开。”
她哪还有力气反抗,臀部被他死死的挡住,挪动不得,只能听话的接过来。
“顾嘉,我真想肏死你。”
瓶口拧开。
穴口被塞进小半根肉棒。
“呀!”顾嘉双臀一缩,穴口夹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体。
“开了吗?”顾渊哑着嗓子问她。
她被插入挤昏了脑袋,媚眼横扫,“我,啊”半根肉棒退出,又是一次抽插,“我打开了嘛~”尾音要飘到天上去。
“自己看。”顾渊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
顾嘉哪还顾得上找麻烦,乖乖看手里的瓶子。
没什么特别,但瓶口处贴着封口条。
“傻瓜。”瓶子被他拿走,臀部的手抱住她,使她脚尖触地,背部翻转。
两人一同望向镜子里。
“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他伏在她耳边,柔声念着。
他那深邃的眉眼里,是情欲泛滥的她,是纯洁快乐的她。
“哥哥。”顾嘉勾下他的头,笨拙的献上自己的吻。
顾渊手指深入穴口,那里对他的巨物大门敞开。“唔。”顾嘉失魂的容纳进他。
这一次的他,完全不顾顾嘉失魂落魄的喊叫,他从后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直捣花心。
顾嘉氤氲的双眸看着镜中的自己,被撞的支离破碎,神色灼人。一击抽插,花心那颗敏感的肉球被瞬间击中,一大股热流喷出体外。双腿顿时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尿了。
“唔,哥哥~”她害怕的哭起来。
顾渊安抚的舐去她的泪,抽出身体,抱住她。顾嘉的双腿瞬时盘在他的腰上,刚一落下,她还颤抖的穴口就被塞入巨物。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和涨大。她失神的搂紧他的脖子呜咽着,“哥哥,我不要了,不要了。”
“还快吗?”他报复性的又是一次攻击。
“不快了,不快了。”
“讲脏话。”她白嫩的屁股遭受剧烈拍打,通红一片。
“淘淘不会。”顾嘉是真的哭了,她的意识早从身体里,不知飘到哪个方向去了。
“不会?”顾渊将她抵在墙上,“你确定?”
顾嘉拼命点头,结果是迎来他更为连续的猛烈撞击。
“啊,我,啊,我讲,我讲,”那一下捣到宫口,她觉得脑门都快炸掉了,“淘淘要哥哥插,只要哥哥插。”
她翻来覆去的只会这一句,在苦苦哀求和她啜泣的哽咽中,终于结束了这场情欲的战争。




临渊(骨科) 第十六章被吃
一场大汗淋漓的性爱,可以释放很多以为自己无法承受的重力。
顾嘉匍匐在哥哥胸膛上,柔顺的头发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堆在指间绕圈。她想起以前的趣事,舌尖勾勾他胸前的红色小粒。
他“嘶”的一声,捏住她的脸,“还有力气呢?”
小坏蛋偃旗息鼓。
“不对,”她竖起脑袋,“你这个脚踩两条船的渣男。”
顾渊被骂的脸色一冷,掐住她的脸,“谁让你学着骂人的?”
“哎呀,你松手。”他没松,两只手一齐掐在她脸上。
“自己说是不是该打?”
“那你女朋友呢?”顾嘉没好气。
“哼,”顾渊冷笑,“留给你么,自然是分手了。”
闻言,她停止动作,“什么时候?”
“圣诞节,”他宛如取笑她的醋意,“早知道你这样在意,我。”他没再说,斜睨她,“你那个小男人呢?”
顾嘉没他的镇定自若,心有些虚,“我和他没联系了。”
他撇开她的头发,露出整张脸,深深望着,“都找到家里去了,你本事可真大。”
“谁让你总是凶我。”顾嘉成心给他气受。
顾渊抚在她脊背上的手,移到她胸前,“今天不是最凶的吗?”
顾嘉受不了他叁言两语的耍流氓,重新回到他怀里。情人间的旧账算来算去,容易算出问题。
“肚子不饿么?”
“我行李箱还在下面呢,哥哥,你去帮我拎上来。”
“顾嘉,”他使劲扯扯她的头发,“脑子再不用可就坏了。”
不爱动脑子的顾嘉,最后在之前没打开过的衣柜里,看到了哥哥为她准备的各季服装。
她以为哥哥要离开的时候,其实哥哥也在向她靠拢。
多好,她想。至于,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回来,她不想再去追究。
原本认为打破坚冰,顺利迈入新身份,就能天翻地覆时。顾嘉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顾渊提前回来,有众多呈待安排的事物等着他。车里的东西,最后还是陈明过来,帮忙送回去的。她在两个人的家里,待了五天,吃饭也是他订的一家膳食店。除了第一夜的温存和谈话,顾渊每天回家都是在她睡着以后。
她在镜子里看着颈间浅浅的伤疤,顾渊也有一道。两个人接吻时,那道伤疤正好可以连成一线。受伤也是浪漫的,她自觉给自己安了个恋爱脑的帽子。
正月十四,顾渊难得饭点回来。两人相携去最近的超市,买了排骨并几个小菜。顾嘉背着手,悄悄把一盒避孕套放进购物车。顾渊余光扫过,深深看她一眼。
那晚,他要的特别狠。压着她在餐桌连前戏也没有,扒下她的裤子直接刺入,顾嘉被穿的灵魂险些飞出来。他仍不餍足,抱着她去厨房狠狠操干。
嘴里净说些“淘淘的小穴真可爱”,“逼快把哥哥魂都吸掉了”,“想看哥哥的鸡巴变大吗”......诸如此类的下流荤话。她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他这样的戏弄。
羞愤去捂他的嘴,一时被他咬住。他竟然拿她湿滑的手指,塞进她湿热的甬道里。沾满两人欲液的手指,又被他含进口中。表情色欲又冷漠,那一刹那,她泄了个干净。
被逮到床上时,她张着嘴要去提醒他戴套。谁知他两指夹着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神情倨傲,语气冰凉。
“一盒5个?顾嘉,你确定我够吗?”他轻蔑的随手扔到地上,伏下身来。
然后是他狠厉的挞伐,顾嘉一次次求饶,从他身下爬走。却在被拖回后,一次次交付在他胯下。
什么禁忌,什么安全,她通不记得。只知道他一次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如同烙进了她的灵魂里。
她全心全意的和他在爱欲里沉沦,身体的每一寸都为他打开。
顾渊替她洗了澡,套上睡衣,按进怀里,掖好被子。
“哥哥,我好累。”她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失去了感应,全身都是他的咬痕。
“没有下次了。”顾渊整个搂住她,长腿拦在她腿上。
“嗯~”
“顾嘉,相信哥哥。”
“嗯~”怀中的人受尽折腾,沾枕即睡。
正月十五,爸爸要回来了。
顾渊去机场接他回公司,爸爸神色奇异的看他一眼,“和女朋友处的挺好?”
“嗯,”他面色如常,“还不错。”
“没欺负妹妹吧?”他在时,儿子对女儿就是不冷不热的样子。不在时,不知道会怎么惹妹妹生气。
那两次的咿咿呀呀,如在耳边。顾渊眸内闪过一丝韫色,“我哪敢。”
顾爸爸看儿子满面春风,“爸爸也知道你是成年人,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有孩子就得结婚,别耽误人家小姑娘。”
顾渊平静的望着爸爸,“您放心,我不会。”
大概所有的儿子和父亲,在儿子进入青春期后,关系就会变得亦师亦友。父亲的身份,辅助功能最大的,就是可以当做一起吃饭的理由。
顾爸爸对儿子的感情很矛盾,他是亲人,又是工作伙伴。硬话软话总得拿捏着说,儿子容易走歪,他防不胜防。还是女儿好养,他家妹妹从不乱惹麻烦。
公司的事处理起来较为复杂,连开几场会议,顾爸爸老腰都快散了。
他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小姑娘晕晕乎乎的,午觉还没睡醒。
“爸爸,晚上哥哥做饭吃,好不好?”
顾爸爸有求必应,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下了班,爷俩难得一起逛了趟超市。顾爸爸看他娴熟挑着菜,不由困惑,“你时间这么长了,手艺没见生疏?”
顾渊选出一盒小米椒,“没有。”
顾爸爸表示不信,等到儿子做饭时,拉着女儿一起杵在厨房前守着。顾嘉笑话他,“爸爸,哥哥可比你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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