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懒散蒲公英
洗菜的顾渊像是收录了什么敏感词汇,扭头觑她一眼。
专注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顾嘉放肆的将视线定在他身上,反正今天可以光明正大的打量他。
“淘淘,”爸爸拍拍她的肩,细声说,“讨厌哥哥也别这么瞪着他,免得待会给咱菜里多放两勺盐。”
菜里的盐刚刚好,就是心里酸。顾嘉忿忿的想。
顾渊一回到家,如同重新回到了未摊牌前的样子。他很矛盾的摇摆在某两种关系中,顾嘉心闷,难道他想反悔吗?
恋爱中的女孩子,总是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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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因为今天发的肉,人气突然比前几天高,嗯,我有点方)
临渊(骨科) 第十七章周六
很快,她再次步入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高叁下学期,学习压力明显提高。顾嘉成绩还算不错,但最近也是有些吃力。作业量过大,梦里都在背英语单词。
她可以在理科班游鱼得水,却总在英语上栽跟头。
“你觉得读艺术院校怎么样?”肖宛年后回来,一直在研究艺术类大学往年的招生简章。
“你想好考什么专业了?”
“表演,或者播音。”
“上专业课去了?”
肖宛翻出一张电影学校的招生简章,“老师说我不错,可以以播音为重。这个学校就是我选的。”
暨北电影学院,在海川市隔壁。“你钱攒够了?”肖宛的实力她不是考官,也没见过,说不好。但她外在形象好,省去很大一部分麻烦。
“没什么问题,”肖宛收好资料,“我那便宜爸爸不是回来了,他出学费。”
“那就好。”
繁忙的学习可以分掉顾嘉大半的注意力,每当回家看到厨房里忙碌的哥哥,时时感叹人生美满,毫无遗憾。
顾爸爸对儿子这段时间的准点下班,还存疑虑,工作狂怎么不狂了?
“你哥不会是失恋了?”
“他怎么可能失恋。”顾嘉嘟囔一句,我不同意,他怎么会失恋?
叁人围桌吃饭,顾爸爸提了一嘴合作方公司里,出现办公室机密文件被盗事件。顾渊最近再安排人把监控系统和防盗系统再确认一次,以免出什么纰漏。
有可能他会加班,顾嘉眼珠一转,“哥哥,我明天能去公司看看么?”
他挽在肘间的衣袖还没放下,了然的盯着她,“不行。”
半夜,顾嘉披着毛毯,妄图偷渡到顾渊房里。谁知房门刚开,正碰上同时开门的爸爸。他端着空水杯,架着老花镜,明显还没睡。
“爸爸,”顾嘉正色,“我出来上厕所。”
爸爸咂摸着嘴,“嗯,赶紧休息,高叁就得休息好。”
“您什么时候睡?”她不死心的问。
“文件泄密,方案都得重审,得忙呢,”他大手一挥,“你放心,老爸不会熬夜的。”
顾嘉恹恹的回到床上,手机响了一声。
哥哥:睡觉,等周六。
她高兴的在被子里翻腾。
哥哥,我想你。
哥哥:嗯,快睡。
她急不可耐的期待周六。
学校社团近期有个设计比赛,肖宛和她结伴去展览区逛了一圈。但看作品,一群高中生也说不出什么专业评语,重点都在这是哪个班的谁,听说长得很漂亮,等等。青春期的孩子肤浅直接。
肖宛买了奶茶递给她,在处浓密的树荫下,看着人来人往。
“我去,”她突然眼睛发亮,“这么帅?顾嘉,你看,帅哥诶!”
顾嘉叼着吸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叶宽。他正与身边的女生聊着什么,手上是装着图纸的画筒。
“要不是得全心应付艺考,我肯定就去要微信了。”她惋惜的摇摇头。
“咳,咳。”奶茶呛在嗓子里,有些倒吸入气管,顾嘉被堵的挤出生理性眼泪。
“你急什么?”肖宛给她顺顺背,“走吧走吧,咱们回去,没什么好看的。”
蒋悦不耐烦的将水彩颜料一块块捡起来,对着杵在那儿发呆的叶宽,没好气的说,“叶宽,你还是不是人,东西掉了不知道帮忙?”
有些人在人海的裹挟里不期而遇,有些人在人潮的冲刷中被迫走散。
海川市地理位置靠南,冬天总是急速的从这个城市掠过,完全没一点留恋。顾嘉对这座城市,还算了解,这是她的家乡。可她的城市,今天让她失望了。
窗子外,春雷滚滚,乌云登头。看着这架势,没场倾泻而出的大雨,是不可能轻易罢休的。
她的周六,阴云密布。
爸爸在侍弄着窗台的花花草草,用软布擦拭着植物叶面上的薄灰。她瘫坐在地毯上,手机让她摁在桌上,没事就会去翻几下。
“你今天不是还补课吗?”爸爸记得她每周六,有节英语补习课。
“老师有事,请假了。”她耷拉着肩膀。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爸爸深刻明白妹妹在成绩这事上,和哥哥一样,有些完美主义,“懂得放松。”
“轰。”惊雷在乍亮的天地间再次袭来,干燥的玻璃上被雨点敲响出声。
门关声起,有人进来了。
顾爸爸见着原本垂头丧气的女儿,瞬间焕发活力。
“哥哥!”顾嘉跳起来,抱住他的胳膊。
“你怎么回来了?”工作狂是没有节假日的。
“给她找了位临时老师,”顾渊鞋都没换,“我送她过去。”
顾渊办事他放心,顾爸爸满意了,“下课了你去接,别让她挤公交。”
“好,”顾嘉穿了外套,牵住他的手,顾渊反手握住,“今天会晚点回。”
“去吧,”顾爸爸继续擦叶子,“别太晚啊!”他一个人寂寞。
顾嘉以为哥哥会带她回碧水汀兰,没料到,他们来到了一家电影院。这并不是两人第一次看电影,相反,他们一齐看过很多场。
刚换了身份,顾嘉也乐意再来一趟,但还没感受到情侣间和兄妹间看电影的不同。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直女,居然不觉得这事甜蜜。
“哥哥,”她颇为遗憾的在他耳边说,“恋人的事,以前我们都做过,你会不会觉得乏味?”
顾渊推开她的脸,“不觉得。”
她观他专心致志的盯着大屏幕,好像真是在揣摩电影情节。于是,也敛下打扰他的心思,用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欣赏这部新电影。
说不好,哥哥会和她讨论故事情节呢?
电影结束,顾嘉回顾了一下情节主线,还搞了个人物分析,脑内为男女主失败的爱情写了篇五百字的小作文,坐等顾渊验收。
他们挽着手,十指交扣,和身边每一对擦肩而过的情侣没什么不同。
“这家日料店换菜单了?”顾嘉翻翻日料店门口的菜谱,“看起来比之前好吃呢。”
顾渊顶眉,“想吃这个?”显然想到她第一次吃日料无法下咽的表情。
“你想带我去哪?”
“清风馆。”听起来像是私房菜。
“那走吧。”她的口味没人比哥哥还清楚了。
一路上,她的电影分析和小作文无人检阅。
临渊(骨科) 第十八章车没震
清风苑在郊区,开设在顾嘉绝对想不到的一座私人四合院里。出来接待的是位四十多岁的阿姨,顾渊和她甚是熟稔,直接进了包间。
阿姨倒了两盏茶,“小丫头有什么忌口的?”
“她不吃香菜,”顾渊说,“其它您看着来。”
阿姨在两人脸上转悠一圈,“你们兄妹长得可真好看。”
顾嘉喝了口茶水,入口甘甜,“阿姨,您怎么知道我们是兄妹?”
“当然是因为你们长得像了,”阿姨笑道,“没人说过么?”
顾嘉讪笑,“大家都说我长得比他好看。”
阿姨打趣两句,便去后厨。
房间内,木质的桌椅家具和墙面的现代装饰,奇异的融合在一起。身在其中,有种与世隔绝的错觉。
这儿上菜也快,菜量适合一到两个人吃。顾嘉懂了他选这里的原因,能让她多尝一些,又不至于浪费。送完菜,阿姨关上门,不再打扰。
顾嘉对这些精致的菜品食欲大开,尤为满意的称赞了一下哥哥,却见他只是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筷子在原处未动。
“你不吃?”
他喉结滚动,“你吃好了?”
顾嘉点点头,“不吃待会会饿的,要不,哎。”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他膝上。
“现在吃。”他说。
“喂我。”
他的手搭在她腿间,身体闲适的靠着椅背,十足雅痞的模样。
小时候,经常被他这样抱在膝上,等着他一口一口喂饭。心情好时,她也会回他一勺。
顾嘉鼻腔微干,她抓抓鼻子,用筷子夹了块鲜笋送到他嘴边。哪知他眼尾一挑,完全无视。
“哥哥,你吃呀。”他不动,戏谑的仿佛在看她还能怎么办,“不喜欢?”顾嘉为难皱眉,“那我吃了。”
她将菜投入自己口中,眼前一花,嘴里的菜被人叼走了。
这是,哥哥所谓的“喂我”?顾嘉暗傻。
“不喂了?”哥哥手下使劲,捏捏她的腿根。
顾嘉被捏的心旌摇荡,转手去夹牛肉。有了前次的经验,她这次懂得,肉得先用贝齿咬住,凑近他嘴边。他眼神微黯,双唇压上,舌尖卷入肉粒。
他的大手向上摩挲,一下子来到她腰间。
“喝汤。”他说。
顾嘉舀了一匙乳白的汤汁,裹在嘴里,慢慢递给他。他双唇微启,含住她的小嘴,开始吸吮着她红润的娇唇。
那双手从她腰间隔开裤子,直入腿心。阴阜被他四指揉捏,指尖有意无意的在穴口周围轻轻点压。她瘙痒难耐的塌腰翘臀,嘴边溢出一声渴求的哼吟。
“汤。”他的眼神明明已是欲火喷发,神情却依然如帝王般冷峻。
顾嘉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回身含了口汤。覆在阴阜的手忽然两指插入微湿的穴口,尚在紧张的穴口吃不了两指的庞大,突然收紧。含在嘴里的汤,失控的滑入喉咙,乳白的汁水顺着唇角蜿蜒而下。
顾渊按住她的后颈,舌根蛮横的使力舔吸。手下一刻不停,长驱直入,找到那颗喜人的肉粒,指尖拧住,。
“啊。”顾嘉低声一叫出来,下意识的咬住下唇。
“看着我。”顾渊不再吻她,反而重倚椅背。他的手指强悍的顶着甬道里的那颗肉粒,肆虐的勾刮让她腰间无力,可怜兮兮的泛着绯红的眼眶看着她。求他更凶猛,求他去解救。
“唔,哥哥~”她的身体迎合着他,对着冲撞。唇要去吻他,然而让腰间的手掌紧紧困住。
“哥哥~”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求着什么,身体悬在那儿,微微颤抖。眼里皆是哥哥那嚣张的色情,他看着自己在他的手上欲仙欲死。
体内的手指猛地又是一根,它们带着湿漉漉的贪念,一击到底。
“啊,啊。”一股电意从尾骨冲进颅内,眼前白花一闪,她的花心霎时喷出汁水。
她瘫软俯在哥哥的肩上,由着他为自己整理好下体。
他咬咬她的耳垂,说起话来,鼻息都冲入耳朵里,“饱了吗?”
“坏蛋哥哥。”顾嘉娇软的捶他的胸口。
“没用,”哥哥评价她,低声闷笑,“还敢喂吗?”
“你欺负我!”她这软糯的语气,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嗯,”哥哥心情良好,“还不够狠。”
......
他们在房间里平复情潮,顾嘉去洗手间用纸巾擦了擦,如同泡在水里的内裤。没什么大作用,干脆脱下内裤,塞进包里。
顾渊确保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才揿铃叫人进来买单。
外面还是阴惨惨的天气,雨水绵绵,,雾气缭绕。路面车子不多,偶有一些飞驰而过的,轮胎带起的水渍便被抛投出去。
顾嘉犹感自己是只纸老虎,总是在他那里轻易缴械。肖宛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禁不起撩拨。她瞄了眼哥哥,为什么这人没被撩拨,还反过来掌控了她?
车子减慢,忽然停下来。雨刷升降的声音,顿时极为明显。
顾渊单手解开衣领处的两颗扣子,驾驶座后滑。顾嘉还没明白过来,就让他抱过去,双腿岔开,跪在了他的腰间。
“傻了?”顾渊拉住她的手,往皮带上引,“解开。”
傻子按要求抖索小手,解开皮带扣。
“继续。”君王好整以暇的往上顶了顶胯间。
傻子去抠他裤子的扣子,手指使不上力,好几下才扒开。他内裤中间的巨龙呼之欲出。
“还不打开?”君王又往上送了送,仿佛送给她的是什么诱人的礼物。
她的手指刚触到他紧实的腰肌,就听到他喉间性感的闷哼。内裤前段被扒,一根肿胀巨大的肉棒在浓密的毛发间,昂首叫嚣。
“摸摸它,嗯?”他诱导着她。一只白嫩的小手摸上它。
哥哥急促的吸了一口气,暗骂,“要死。”
“宝贝,握住它。”
她听话的一把握住。“嘶,”哥哥痛苦而欢愉的皱眉,“宝贝,轻点。”
“哥哥,”顾渊怯怯的开口,“它比小时候,大多了。”
闻言,他一向清冷的脸忽然变得温柔,“想吃吗?”原本,他只想让她用手。
“要。”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摁在他的马眼上,惹的他全身一紧,脸色陡变。
她翘起屁股,如同小狗般趴下身子,垂下头。嘴还没含到他的巨龙,就被他钳着下巴抬起来。
“哥哥?”她看得出来,他有欲望。
“我真是。”无奈的叹口气,他微抬手,使她的下巴稍显后仰。一手打开扶手箱,抽出几张纸,堵住她的鼻子。
她这才明白,自己流鼻血了。
在这个,重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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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标题,有点恶趣味)
临渊(骨科) 第十九章受伤
斗败公鸡,不,顾嘉,她歪着身体,下巴搁在车窗上。恹懒的脸色,还在为刚才的事失魂落魄。车开到小区,因为下雨,周围空无一人。
顾渊凑上来,在她唇下轻啄。
“好了,回家。”
她泄下肩,顾渊在外撑了伞,绕到副驾驶。
“背我,哥哥。”
走在楼道,下楼扔垃圾的张婶正出门,“嘉嘉这么大了,还让哥哥背呢?”她是个热心肠,二话不说过来摸她的头,“哎呀,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
顾渊侧脸,刚好贴在她的脸颊上。粉嫩的面团隐隐有些烫人的热。
“张婶,我先送她回去。”
“要记得给妹妹吃药哈。”
“好。”
回到家里,顾爸爸看到顾嘉是被背回来的,叁两步走过来,一脸关切,“妹妹怎么了?”
“我没事,爸爸,”顾渊扶着她做到沙发,去取医药箱。顾嘉自己探了探额温,好像没什么变化,“待会就好了。”
额温枪显示叁十八度,有点烧。她在两人虎视之下,吃了两颗感冒药。或许是药效,或许,是其它。吃了药,她神情困倦,回房睡觉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夜间,顾渊来给她查体温,终于恢复正常。顾嘉拉着他,不肯他走。
“我不走。”他抚摸她的发顶。
有人守护,她心无旁骛的睡着。
顾渊从她房间出来,爸爸在客厅等着他。
“烧退了?”儿子点头,他穿着睡衣,啤酒肚甚为显眼,“最近真是黏你,我这个爸爸都不要了。”
儿子默默不说话。
“明天出国应该没几天吧,”顾爸爸问,“你回来后和我去趟市工商局。”
“我尽量周六前回来。”
顾爸爸颇为好奇的看着他,“怎么这么久,案子上次不是谈妥了?”
顾渊垂下眼帘,“有点私事。”
“行,女朋友和工作的尺度你自己把握,”顾爸爸默认私事是女朋友,“妹妹快要高考了,你别惹她生气啊。”
“我不会。”
顾爸爸庆幸儿子从不会抱怨他重女轻男。
周日一早,得知顾渊要出差,她非得跟去机场送一程。顾爸爸唯有开车送这两兄妹。在机场嘴角拈酸的看着女儿牵着哥哥的衣角,依依惜别。
顾嘉将衣角都要揪变形了,她踮起脚,在他脸侧落吻。顾渊第一时间去看爸爸。
顾爸爸一脸嫌弃的摇着头。
机场人多眼杂,不便多说什么。顾渊拍拍她的头发,“在家听话。”
她回到爸爸身边,挥手再见。
“你呀,”顾爸爸戳戳她的额头,“淘气鬼。”
她眯着眼睛,“爸爸,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啊。”
顾爸爸望天,儿子是个大人,下次提醒他。女儿嘛,他头疼的看着对哥哥还没点男女忌讳的淘气鬼,得换种方式,不能吓着她。
顾嘉一个人盘腿在地毯上发呆,电视节目的声音灌不进耳朵。她满脑子都是哥哥的身体和呼吸。
刚分别怎么就这样想念了?她痴痴的笑起来。
嗞,嗞,嗞。手机在振动。
肖宛?
“肖宛?”
“顾,顾嘉,”肖宛声音很细,“能来一下我家里吗?”
“好,”顾嘉迅速起身,拿包,“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那头虚弱的笑了下,“不急,我就是,流了点血。”
脚下一绊,她险些摔跤。“我马上来,我给你打120。”
“别,”肖宛制止她,“问问你哥哥,有没有熟悉的医生。我可能,会有点麻烦。”
熟悉的医生?她想到了陈连东。
“有,你等我啊!”
顾嘉跑到楼下,在一堆爷爷奶奶中间拉出了顾爸爸。
“爸爸,以前给哥哥补课的那个陈连东,你还有有他电话吗?”
顾爸爸见她火烧眉毛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去杀人,“有啊,就是不知道小伙子换号没有。”
“爸爸,快把号码给我,”她双手合十,“我有点事找他。”
顾爸爸调出号码交给她,顾嘉立即存入,并打了个电话过去。她往外走去,电话打通,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接。
“你好,我是陈连东。”
“陈老师,我是顾嘉。”
“顾嘉?”陈连东意外问出声。
......
出租车停在一片旧式小区里,顾嘉付了钱,大步跨上楼梯,爬到五楼。当她气喘吁吁的停在肖宛家门前,发现门压根都没锁。
“肖宛?”她提高嗓子叫了声。她记得肖宛的卧室在哪里,径直去打开门。
肖宛盖着被子躺在床上,面无血色。
“你来了?”肖宛虚的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
“你怎么了?”顾嘉扑过去,“我送你去医院。”
“好,”肖宛点头,“不过,”她吸了口气,“先帮我找件衣服。”她掀开被子,底下,白皙的胴体上鞭痕密布,双乳被啃的面目全非,下体一片狼藉。
顾嘉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嗓子硬是挤不出任何言语。
“乖,别哭,快去找衣服。”肖宛竟还有心思安慰她。
顾嘉仓皇的点头,去衣柜找了件及膝的风衣。扶她起来时,肖宛完全提不起力气。
“还能走吗?”顾嘉问她。
肖宛闪动着睫毛,“好像,不行了。”顾嘉瞥见她的小腿肚都在颤动。
“你先躺下。”扶她卧回床里,顾嘉立即给陈连东打了电话。
陈连东来的很快,他抱着肖宛横躺在后座,头枕在顾嘉的腿上。
有了他的帮助,肖宛一进医院就去了手术室。顾嘉紧握着双手,坐在椅子上,身体发冷。
她亲人没来,顾嘉假作镇定的签了手术告知书。
两小时后,肖宛被推出手术室。她在麻药的作用下睡着了。
陈连东给她安排了间双人病房,里面没有其他人。
“她身上的鞭痕,好在都比较浅,”陈连东不是主刀,捡了些重要的说给她听,“下体严重撕裂,胸部有轻微感染。这几天洗澡,可以......”
送陈连东离开,顾嘉搬了张椅子守在一边。她给顾爸爸打了电话,说今天晚点回去。
刚一挂断,顾渊的电话便进来了。
“哥哥。”一看到顾渊,她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为了不打扰肖宛休息,她走到楼梯间。
“别担心,陈老师已经答应帮她解决医院的事了,”顾渊的声音隔着一根无形的线,显得极为温情。顾嘉止住的泪,又流出来,“乖,别哭了。现在,听清楚我说的话。六点半有个护工过来,护工是陈老师介绍的,很细心,会给肖宛洗澡做饭,住院期间的整个晚上都会陪着她。所有的东西统统不需要你操心,她来了你就回去,不许留到天黑,记住了吗?”
“好,”哪怕他远在万里之外,顾嘉都会感到安全,“那我明天放学再来看她。”
“这是你的事,”顾渊冷静告诉她,“但天黑前,你必须回去。”
六点半差几分钟,陈连东带着位中年的林阿姨进了病房。果然如顾渊所说,话少,眼里都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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