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滑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山暮
前世亏欠,我愿今生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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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好好走一趟追妻火葬场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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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都市/神妃仙子
安春来这一觉就睡到了天明,脑袋昏昏沉沉,她趿拉着拖鞋下床,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滑动接听,那边的阿lin急得团团转,
“安安呐,volume的高层现在兴师问罪来了!就在办公室里,说如果你本人不给他们一个解释,就…”
“好,我知道了。”安春来挂了电话,连早餐都顾不得吃,草草收拾了一番,就往下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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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的衬衫领围衬的男人脖颈纤长,流行的双排扣的马甲,小众复古又更加独特,一整套平驳领另外配大衣迭穿,全身透着贵公子的气度。
“卧槽!解约的是安春来?”
许放不可置信的看着秘书递上来的资料,啧了一声。
他翻看着她的资料,大到从考上传媒学院到出道做主持人,意外因为一首《sleeping》火遍全网,成了如今在乐坛占有一席之地的正当红,小到和哪个男艺人传了绯闻都一清二楚。
网友评价她外表是冷婊风的美女,说起话来却是温温柔柔的吴侬软语,反差的可爱,更有人扒出她高中时曾跳的剧目,一袭红衣简直是神妃仙子在世,像极了迷醉纣王的妲己。
神妃仙子?许放哂笑,冷婊风他承认,妲己他也可以勉强同意,可神妃仙子?说的难听点不过就是魅主的妖女,惑乱君心的红颜祸水。
众人大气不敢出,心如擂鼓的盯着鞋尖,为首的公关部部长更是连头都不敢抬。
把手转动,安春来一身nana jacqueline的粉色宫廷风收西装腰套装,六寸的高跟鞋停住,她单刀直入的问,
“违约金我已经如数赔偿,都是老朋友了,相信volume不会强人所难吧?”
许放摩挲着满钻的表带,漫不经心的抬起眼,“说起来,安小姐和我还真是老朋友了呢。”
安春来怎么也没想到,许放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还成了vloume的老板。
“我就不卖关子了,您应该清楚,volume并不缺您这些钱,只不过如今关于安小姐耍大牌的新闻已经影响到了volume进军欧洲的市场,这笔账…”
他顿了顿,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低下头和安春来对视,眸子里全是狡黠的笑意。
安春来被逼的无可退路,扣住门板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该如何算呢?”他直起身子,看她因为紧张绷直的身体,在她耳边暧昧道,“或者我这样问,我兄弟的账,大歌星准备赔多少?”
“几个亿?你赔的起么?”他张扬,肆意,毫无顾忌,一字一句,“也是,我倒是忘了安小姐床上功夫应该十分不错,不然勾人的本事怎么会如此厉害?”
厉害到,仅仅是淡淡一眼,就令人无可自拔,让人像是沉迷罂粟般,明知是饮鸩止渴却不能自已。
“许副会什么美人没见过?什么玉臂没枕过?什么朱唇没尝过?”
安春来勾唇,却是苦涩的笑意,“我这裙下脏,配不起许总这位人夫。”
“你!”许放气的指尖微颤,却是不知如何接她这话了,“你这是承认你人尽可夫了?”
“也是,高中时许某就领教了。”许放转身,大喝道,“马上!立刻!和安春来解约!”
厚厚一沓资料被砸的四分五裂。
“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经纪公司敢签下你做艺人!”
他摔门而去,安春来唇边的笑意凝固,公关部一群人擦了擦虚汗,路过她身边颇为同情的瞟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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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快上场了,后面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周缈我会尽快放她出来治放哥的,不要骂许放啦他也不知情。
求个珠珠和收藏,大家多评论呀,本书分为校园/都市/婚后/前世今生/许放周缈番外/姜荷贺归会重开一本书讲。
满手滑腻 都市/世间浓妆
即使你没做什么,我仍记挂着,从未有人给我过这样的感受,但有人喜欢,那是恩赐。
不会说话,不合时宜,有人靠近了,只有失望。
就比如现在,许放又出现在了她面前,局促不安的男人被人拽着领口,举双手投降,对身旁的女人软磨硬泡,“好阿缈,你就放过我吧,我…我也是…”
“你也是什么?”
周缈揪他的耳朵,疼得许放连连求饶。
她站在春寒料峭的风中,那个名叫周缈的学姐,抓着许放的人,拦住了她,
“安安,我想找你聊聊。”
那一刻,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和他,被羞辱那天之后,左青生像张狗皮膏药一样,礼物惊喜,道歉信件,一个不少,他站在她身后,说尽甜言蜜语,安春来终是走到他面前,撑着矮了他一头的身高,“人与人间的情,本来就是浅薄的,何必执着于我呢?左青生。”
她永远忘不了他的眼神,浓稠的郁色化开,他顶了顶上槽牙,“安春来,老子错了还不行么?”
她那会儿怎么回的?想起来了,那一句,“还没羞辱够我吗?”几乎用尽了她的力气。
他慌忙解释,没人知道他兜里的小指微蜷,汗湿的手心,少年一遍遍重复,“你相信我,我喜欢你的…”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只知道占有掠夺和爱欲!你只是一时新鲜我这种…”她自己都暗嘲自己,“勾引别人的小叁…”
“或许你试试别人,就会忘了这段没什么营养价值的…”
他们连感情都算不上,真可笑。
她掰开他的手往前走,就听见他在背后大喊,有些颤抖的声线让她心一惊,“我都试过了,我最喜欢你。”
烟酒,吃喝玩乐,纨绔,世间浮华,都经历过了,唯有她的烟火气最能抚他心,他最喜欢她。
—可她喜欢贺归
他没说,因为害怕颠簸的心,再次流离。
他是逆藤,挣扎于泥潭沼泽中,只有她轻吻他的胸口,小时候,母亲曾带他去福禄寺求得一包香灰,方丈说他有神明庇佑,不似凡胎,自会逢凶化吉。
他在八岁那年换上一身道袍,被送来避邪挡灾,檀灰扑落,世间浓妆,他自此扮猪吃老虎,做那揽红抱翠的逍遥散仙,快活恣肆十多载,却在十八岁那年,初露锋芒,十九岁那年,美人下了瑶台,浪子也回头。
他跑到她跟前想去抓她的手,却被她揪住了衣领,将哭不哭的语调弄得他心都要碎了,吴侬软语味儿的凄婉,“求你了…高抬贵手…”
领口的扣子崩坏,落到地上弹起一个弧度,安春来的背影定格在那一年的暮春时节。
回忆被风铃声中断,许放窝在窗边,垂着头不敢去看身旁的周缈。
“喝点什么?”周缈问的随意。
“随便吧。”她淡笑。
周缈唤来了服务员,“两份舒芙蕾,一份焦糖玛奇朵,一份特调拿铁。”她看着身旁的许放,语调上扬,“一杯气泡水,要桃子味儿的。”
“好阿缈,你!”许放瘪了瘪嘴,瓮声瓮气的。
“你想知道关于左青生的事吗?”周缈放平语气,她是当红的主持人,自然是懂循循善诱的,但此刻,她只想快刀斩乱麻。
许放被无视,只能瞪着对面的安春来。
“他有什么好了解的?”安春来脸上是职业性的假笑。
“关于你走后…”周缈顿住,舒芙蕾上桌,奶香味十足,她将咖啡推给安春来,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左青生是我表亲,他的妈妈是我的姑姑,他八岁的时候命格不好被送去寺庙,可他生平最不信佛,甚至后来在手臂上纹了圣经弗言。”
周缈抿了抿咖啡,“他身旁从来都是流水的漂亮妞,别人说他花心,可我后来才知道,十九岁那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姑母在福禄寺给他点的油灯枯竭,他做了回佛家弟子,拜佛吃斋,只求和你有缘起的机会。”
一旁安静许久的许放愤愤然,全没注意安春来死咬住的唇瓣,“何止?那会儿他抄佛经,福禄寺红砖镀了层漆皮的八十八个台阶,他硬是一步一叩首,说自己在赎罪就期年食素,近几年圈子里的聚会多少姑娘都请不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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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都市/春光葳蕤
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她心里盘旋挣扎,她抓着手包,“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许放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摇曳生风,却实非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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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光秃秃的枝桠后是冷清清的月亮,安春来自顾自吹着冷风,途径的一家名叫孤独居的pub,让她顿住了脚步。
似乎是新开业,门面装修的颇为艺术风,大面积的涂鸦,色调跳脱大胆,一下就吸引了人的注意力。
给她的感觉和fl的良种马一样,新潮而朝气,事实也如此,强劲有力的生命力和荷尔蒙从她踏入的那一刻就在空气里碰撞交融。
她碰巧看过一本书,作者说“不管是世界上风格迥异的建筑,人们信仰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是何肤色,说怎样的语言,红绿灯变化万千,本质都是人类和文明应时而衰。但所幸有那么一个人,会在日暮消退时,连影子都遁入星夜时陪你深夜煮酒,无论月亮有无,他都永远爱你。”
会有人爱她永远么?
落地在迈阿密那天,她记得,人们在沙滩上共舞,她端着一杯龙舌兰日出,酒液在舌尖滑出妙不可言的弧度。
那天她似乎看见了左青生,后来夜深时,她就梦见了他,春光葳蕤的夜,小裤上濡湿的一小团,像盛开的一朵鸢尾花,诉说着昨夜的绯糜绚烂。
此刻,她下意识的转头,指尖带一杯酒,想要往舞池中央去,但迷蒙间有人揽过她的腰,不可抗拒的力度让她愈挣扎愈紧。
熟悉的白兰地香味添了点烟草味,悉悉索索的窜进她的鼻腔,她酒意消了大半,指尖在他的戒指上打圈,暗嘲道,“先生…这是做什么呀?”
他嗓子很哑,还有点鼻音,想发声却不知说什么,俊美多情的脸庞被吧台橙色的灯光映的发红,就像少年时那份心动被橘红的夕阳煅烧,他不加思索的言语行为,让他遭遇大劫。
他怕极了,想要去抚摸她的脸,感受那片温柔滑腻,却被她躲开的动作刺痛了心脏。
血色喷薄,我爱你的野心勃勃。
他学会了成长,低下头颅去碰她的鼻尖,又忍不住去碰了碰她的唇。
安春来没躲,只是捏紧了袖口,殊不知这是给了他机会。
左青生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安春来才明白了,第一个吻,不过是在试探。
设想的粗鲁并没有,他的舌头温柔的舔舐过她的唇瓣,她像是最珍贵的宝贝化在他股掌之间。
狗仔!
闪光灯和耳边的咔嚓声,她才发觉自己被拍了!
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的胸膛,唇分时拉出一道银丝,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不敢往出跑,只能往二楼走。
左青生跟在她后面,失而复得的欣喜从在包间里听见她的消息就让他心跳如鼓。
安春来穿了六寸的高跟鞋又喝了酒,没多久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带到了一处房间里。
她挣扎,手也不安分的乱动表示抗议,“先生!我不认识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喊人了!”
“这个房间还算安静,走廊尽头的厕所不知道有没有人,你试一试?”
说完,安春来一愣,她怎么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为什么要装不认识我?”她靠着门,身子正对着他,左青生低下头似乎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的绒毛。
那腰身细的他一只手都能圈住。
“这位先生,我还真没明白您…唔”
他看到她那一刻就已经火气上涌,忍不住堵住了她的红唇。
包间内,那几个说的话仍在耳边回荡,“左爷这几年可真是清心寡欲啊。”
“听说啊这男人二十精力最旺,过了叁十…啧啧啧。”
“估计左爷是想继续皈依佛门?”
最后这话是这次的东家说出口的,他是孤独居的老板,自然是最懂这风月局的,不过却忘了左青生的禁忌,就是小时候被送去寺庙的那几年,那象征着他曾是不受宠,煞气重的刺。
阎罗清冷矜贵,突然不近女色,揽红抱翠的行径做惯了也不知近几年怎么回事开始立禁欲奋斗的人设来了。
左青生抽着烟,莫名烦躁,甩手下楼,她就闯进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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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在深港,重逢啪在双清,如果明天是五个字的标题请不要质疑,那就是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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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都市/美人下瑶台
灰烬如霜的夜,深港的夜凉如水,隔岸的码头上亮如白昼。
被吻住唇瓣只能发出呜呜声,左青生将她压在门板上,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耳语厮磨的距离呼吸清晰可闻。
西装外套拖曳在肩胛处,他隔着真丝衬衫揉上她的胸乳,闷声喘息又去看她脸上的表情。
欢愉痛苦交织,乌黑的发贴着细密的汗,她小声呜咽着,幼嫩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刺激的她皮上鸡皮疙瘩骤起。
他喘着粗气,不可置否的勃起了,顶着她的下体,撩起她的发丝,“安安…”
安春来知道,他在询问她的意见,衣服汗涔涔的,下体难以言说的分泌出黏液,她也不舒服。
“我…”她眸光很亮,对上他的眼,“能…去床上么?”
促狭的空间,逼仄的气息,她声音极小。
左青生一心都在她身上,听到这话眉眼山海间都是喜色,抱她上床,他克制的去撩起她的衣衫,蕾丝边的玫瑰色乳罩,包裹住饱满的乳肉,俏生生的乳尖,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口水声渐起,吸嘬的愈发卖力。
“嗯…啊…”她忍不住弓起腰肢,将自己往他身边送。
他想将上身的衬衫脱下,却被她止住了手,安春来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盯得他口干舌燥却不敢再进行下一步。
“要想做也可以…”她刻意拉长语调,在他的锁骨处画着圈,左青生止住她点火的柔荑,握在手里一根根舔过她的手指,提前回答了她的话,“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她笑,“要你穿着我指定的衣服操也可以?”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
“如果我没猜错,孤独居的老板你应该认识的吧?”
他点头如捣蒜。
果然如她所料,“那情趣用品…”她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果然见他直起了身子,安春来替他整理衣衫,踮起脚在他耳边提醒,“别忘了拿情趣内衣…我会在房间等你的…”
她隔着裤子摸了一把他的肉棒,赏赐般的揉了揉他的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左青生只觉得火烧的他整个人像是发烧一般,他忍住吻她的冲动,嗓音哑的不能再哑,“等我…”
门被大力关上的那一刻,安春来的笑意凝固在嘴边,她拢了拢衣服,美人下瑶台,浪子也回头,果然亘古不变的道理。
她开了门,将脑袋探了出去,弯唇微笑,一路跑到楼下,她都没见到左青生的影子,惊讶他如此听话的同时,更是暗自的窃喜。
终于逃出生天,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她招手打了的,冷风灌进来,她转头去看霓虹的景色。
司机很热情的找她搭话,她一一回了,电台正好在放她的新歌临枯,安春来跟着哼唱,准备去找手机。
手机…完蛋!
口袋空空如也,肯定是掉在那个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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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青生抱着好友给的一大箱东西,推门而入。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暗红色格纹地毯上躺着一部银白色的新款手机泛着光泽,人影不见。
他走过去捡起手机,下体还刺啦啦的昂首,似乎要顶破裤裆,他却没了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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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好惨哈哈哈,马上就回双清了,情趣用品不是盖的,角色扮演play和情趣play四章,青青乖,妈妈不会让你欲求不满的。(珠珠破20加更吧)
满手滑腻 都市/榫不对卯
果不其然,第二天博客的热搜就被安春来承包,首当其冲就是她与神秘男子酒吧拥吻,阿lin说公司想借机炒作,公关目前不会管,加上之前她招惹了volume的上司,代言怕是凉了,关于安春来耍大牌和绯闻男友的消息持续发酵,网上褒贬不一,作为朋友阿lin买了飞双清的机票,让她避避风头。
她拖着行李箱回到了位于市中心的临江豪宅,风尘仆仆一天连觉都没好好睡,她现在急需睡眠。
一梯一户的标配,高跟鞋在暗纹地毯上发出噔噔的响声。
她输入密码进入房间,正在玄关处换鞋,就被一股力气揽入了怀,她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心下正想着什么威胁的法子,身后人就像拥有读心术一般先他一步,开口道,
“是我,安安。”
低沉清冽的声线,热度从身后传来,她浑身骤冷,声音也带了怒气,“你为什么在我家?”
旋即她像是明白了,心里嘲讽自己,这座奢华别苑是海瑞前几年开发出的新楼盘,临江临硅谷的优越地理位置,极好的私密性和安保,不少政商娱界的名流视为心头好,她也不例外。
“可以先放开我么?左先生?”她把先生两个字咬的极重,划清了界限。
“安安这么喜欢玩角色扮演?嗯?”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放沉了声线,“那我们先从什么开始呢?”
他放开了安春来,自顾自从房间搬出了个大箱子,就听见她大喊,
“你个变态!”
左青生极不正经的笑,让她莫名胆寒,她转移视线,却看见地上掉落的各种的情趣玩具。
她慌张的撇开眼,左青生凑近她,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带着她的手,诱惑道,“安安自己选要哪个。”
她有的选么!他就是个男狐狸精!她都怀疑他早就设局就等着她往进跳了!
男狐狸精此时将她的手,停在一件水手制服上,故作惊讶道,“原来安安喜欢老师和学生啊…明白了,我一定好好配合呢。”
她刚睁眼衣服就被塞到怀里,男狐狸精已经在房门口对她抛了个媚眼,“安安,不听话的学生可是会被好好惩罚的哦。”
她捂着胸推开了他的门,左青生正在穿着衬衫,他转过身,衬衫是透视的,能透过布料看见他精壮的肌肉,他的鼻梁上架着金框的镶边眼镜,喉结滑动,安春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左青生面色不虞,将她拉进怀,“安春来!进老师的办公室怎么也不敲门?”
她迷茫的眨着眼,水手服的上衣很短,堪堪包住她的半个白嫩的奶子,鼓鼓囊囊的软撞上他的胸膛,震出一阵乳波,他勾唇一笑,手揉上了她的胸,“勾引老师呢这是?”
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低低哑哑的,在她耳边轻声说话时,让她浑身瘫软。
她的粉嫩的乳尖被他用手打着圈,安春来忍不住娇哼,他低笑,“安同学上次的作业还没交呢,你说…该怎么惩罚?”
“嗯…左青生…别…这样。”
“安同学叫我什么?”他将衬衫半挂在身上,露出腹肌胸肌,低下身子道,“老师给你做个示范,等会我要验收学习成果的哦。”
炙热的呼吸喷洒,他顺着她的唇往下滑,吮吸她的脖颈,两手抓了满当的乳肉,停在小小的肚脐处,他伸舌舔弄。
“嗯…别舔那里…”安春来腿颤的站不住,男人将手伸进她的阴户,“安同学应该喊我什么?”
“老师…老师…”
湿润的娇花被包裹在口中,蜜液被他吞咽进嘴里,布料被湿答答的洇出点红。
乳头硬了起来,渐渐发痒,她还没有高潮,喘息声渐渐染上哭腔,男狐狸精抱着她的腰,将她放在书桌上,扯了扯皮带,“安同学很不乖呢,所以今天老师罚你,操弄的过程中要写我的名字一百遍,写完我就停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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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在白天码完剩下叁个角色扮演的play,不然晚上会肾虚。
满手滑腻 都市/放浪形骸
湿滑的穴口吸弄他的龟头,他顺势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刺激的她流水不停,时隔八年,她的甬道紧致如初,他被箍的有些发疼,却有些不同寻常的爽。
热汗滴落,她攀附上他的胸膛,他喘着粗气,开始耸动,柱身的青筋蹭到穴内的肉粒,惹得她娇喘连连,她被捅的身子在课桌上起起伏伏,左青生闷笑一声,指尖带起一片晶莹,“安同学的水儿,流了满桌子呢。”
她现在浑身都热浑身都软,被他说的面上青红一片,他饶有兴味的抬起她的脸,快慰的抓住她白嫩的脚踝,将她拖近自己,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撞的她神志尽散,只知浪叫。
渐渐他不满足于此,左青生撞着她的宫口,狭小的入口慢慢有开合的趋势,他操红了眼,“干死你!骚货!”臀肉被拍的啪啪作响,液体流了满桌,她承受不住的仰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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