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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山暮
哆哆嗦嗦泄了第一回,她的身体抖得厉害,男人抵着她的宫口进攻,一干到底。
左青生只觉得更紧了,破开层层褶皱,他终于埋进她的身体深处。
“嗯…左青生…”身体腾空,她下意识的去攀附他的背。
“老师和学生我腻了,要不医生和护士?”他问。
走动间,他上下挺腰,他的胯骨一下一下的撞击她的耻骨,打湿的毛发贴在皮肉上,她求饶,“别弄了…求你…”
“这怎么够呢?“他的动作又快又急,肉棒在穴内跳动几下,他冷笑一声,将她胸前唯一的布料也脱掉,“安春来,看着老子怎么操你的,好好看你淫荡的表情。”
镜前,她被抱住,往后转头看了一眼,女人被干的眼尾发红,小嘴欲盖弥彰的张合,裙摆几乎包不住屁股,淫液滴落在地毯上,男人挺腰,低吼一声射进她的小腹。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羞愤的低下头。
可左青生不如她意,抱着她走到浴室,将准备好的调情香薰点燃,水放好就在浴缸内滴了几滴精油,抽出软下来的阴茎,安春来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腰腹酸软,没了堵塞的精液流进浴缸里。
有些滚烫的水熏的她双颊绯红,她像个挂件一样闭着眼,左青生吻她的唇瓣,她的小腹窜起一阵火一般,双腿间混着精液流出黏液。
乳头再一次挺立,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花穴里蚀骨的痒意让她忍不住闷哼,她并紧了大腿,忍不住相互摩擦。
香薰染烛,美人如玉,将落不落的泪水,他带她领略男性本能的急色,他发掘她在爱情里的献祭精神。
左青生支着脑袋,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她渴望被高昂的情欲解剖,她摸着他的胸肌,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的胸膛蹭,不知在求着什么,难耐又着急。
他起身,腹肌蜷缩成块状,带了剔透的水珠,居高临下,“你给老子自己玩自己一次,我就给你嗯?宝贝?”
她虚心求教,软糯甜腻,她抓着他的小臂,圣经箴言,eleyr的下方还纹了朵鸢尾花,下方署名—春来青生。
下颌的细小绒毛昭示着主人幼态可怜,让人凭生破坏欲,她仰起头,刚好到他的勃起处。
放浪形骸,生涩大胆,却勾人异常。
他要她求,要她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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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都市/满春光
她仰头含住,十九岁时少年就已经撑得她有些难受,二十七岁的他,毛发浓密,阴茎几乎顶进她的喉咙管。
呕哑嘲哳,荒索的心上苦望的满足是久违的鱼水之欢。
他捏住她的脸蛋,挺腰凶狠的在她口中进出,水满春光。
“唔…喔…”嘴巴被撑满胀的酸,她一只手揉他的囊袋,一只手去撸他露在外面的茎身。
“爽么?安安,这几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么?”
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他喷射进她的口中,她下意识的吞咽进喉咙里,左青生扬起一抹笑容,道,“真乖宝贝。”
安春来顺着他的肌肉肌理向上,亲吻他的心口处,金风玉露衍生的烂漫,他是划破的逆藤的剑,只有她似虔诚的信徒,在浑噩的世俗去学会心疼他。
简单清洗身子后,他抱着她回了卧室,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的服侍,睡得香甜。
左青生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颊,从眉眼到圆润的肩头,他笑得满足,连眉梢都是喜色,他去亲吻她的嘴唇,缠绵悱恻。
他掏出那个白色的手机,叁下五除二就打开了,点开博客,他用她的账号发声,配上她在睡觉的那张图,
“逍遥散仙情难消,只愿做姑娘一人的玉面阎罗。”
随即给海瑞的公关打了通电话,他将她的手机关机,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他们处理了。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
安春来悠悠转醒,腰肢被人揽在怀里,她动了动腰身就被人抱得更紧,上方音线起,“不困了?”
她点点头,趁着月色偷瞧他,左青生有感应似的闷笑,安春来有种被抓包的羞赧,却见他直接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
纸醉金迷的夜,欲望叫嚣的歇斯底里。
他欲俯下身吻她,却被细白的手指堵住了嘴,她问,“不应该先给我个解释么?”
眼底星星点点的泪光让他顿住了动作,他不答反问,“还喜欢他么?”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愣住了,傻傻的昂起头望着他,是那个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曾在迈阿密频繁出现在梦里的少年。
橘红的晚霞,万马齐喑的激荡的时代下,他雷厉风行的手段,旧日长天的风华名录上,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他不给她思索再叁的机会,她犹豫的表情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他吻住柔软香甜的唇,唇分时,少年轻启唇瓣,“我知道就够了。”
她仰起头,被迫承受,身子被抵着泛着光的玻璃,玻璃窗是渗透的凉,细瘦的腰,姑娘的骨成刀,玉面阎罗轻笑,身下却耸动不停,利刃出鞘,她像焯水的元宵,任他索求。
情潮凶猛,她驾着船,卷进他的漩涡,这次却不想挣扎。
她主动用舌头去搜刮他的腔壁,感受到他的僵硬和迟钝,安春来气喘吁吁的停下,连话都说不全,“我…我喜欢你的…虽然你经常耍流氓,还那样对我…但从…你第一次跟我说电荷h来我心里…它真的来我心里了…”
她扶着玻璃,被撞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带着气音,“还有…你的情书写的…是真不错…不过只为了追求辞藻华丽…语法错误好多…”
他猩红着眼,哑着嗓,严丝密缝的身体间是水光涟涟,他惩罚般含她的耳垂,“我爱你…真的爱…”
虽然方法不对,但我在改,在学着正确的爱你。
欣喜若狂,心脏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般,左青生记起那天在孤独居,大雨淅沥的夜,不少人揽红抱翠的来揶揄他,说他如何如何,近些年的禁欲人设立得过分,但只有他知道,他在赎罪,她在等,等他的姑娘原谅,等缘起,不是她的黄粱一梦破碎,而是他的温柔乡不再。
情之一字,说起来何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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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就算完了,其实这本前世今生才是主体,下一章就是前世今生的楔子,写都市和校园的部分都是为了前世今生铺垫,都市没有交代清楚的地方放在婚后番讲清楚,前世今生可以说是一个新故事,但实际上还是春来青生的缩影。
另外就是周缈和许放的故事会放在前世今生之后,前世今生的故事名字就叫做《撷芳录》,欢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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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前世今生/花楹庚?楔
《撷芳录》
苏绛云(安春来)x齐述(左青生)

齐述做了一千九百多年的逍遥散仙,一向禁欲自持,因在天帝寿宴当天,拒了与寿安公主的婚事,被贬下界历劫。
苏绛云生于扶风的重元节,是扶风簪缨世家的小姐,侯府贵女,琴棋书画,涉猎骑射。
流饮春猎,她坠马,只一眼,惯风送长柳,湮风坠入深谷,瞥见了那端端如旧的神仙。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她扬起灰头土脸的小脸,轻声承诺道,“公子若不嫌弃,可否愿意与我回扶风?”
神仙衣衫不整,满身伤痕,却还是止住了她的手道,“姑娘自重。”

那日,祭红的长天,绮罗绸缎似的流霭,满载穹光,端午时的青艾,茶香四溢,白烟轻袅,杏调底色,美人的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眼波横流,端坐四方。
花楹庚时,墙头马上,她又遇见着了她的裴郎,她望平地,那郎君一身烟岚水岫的衣衫,风月同天,她想与他结缘。

红云拥之那夜,更深露重,姑娘半褪了衣衫,白玉脊骨轻颤,趴在他的床前问,“阿述…你可喜欢我?”
他眯着眼,将她裹了个严实,撇开眼去看手上的书,依旧是那一句,“姑娘自重。”
姑娘却不知,那紧捏住书页的指骨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少女失春,呜咽姿态,困囿雪月局,
她木木的点头,自言自语道,“好…好…阿述,我明白了。”

那候府嫡女赐婚给了安国公的世子,择日成婚,大赦天下,百姓无不欢喜。
喜帐红绸,满目春色,他屹在房顶上,拨开瓦砾,看那市井之间流传的陆小世子。
见那人正解衣索袍,他再也忍不住,施了法术,闯入喜房,将那人拖到床底。
将温香软玉压在床上,狠狠欺负,他深邃的眸中泛着冷光,大手一挥,剥了她的喜服,薄唇游弋于她的全身。
齐述微微喘息,眼中了然的欲色,顶了顶上槽牙,“长本事了?是不是欠肏?”

他走那日,苏绛云被他施了法术箍在床上,他泄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不知多少个姿势弄她,她湿红着眼眶求他,“阿述…别弄了…太深了…”
齐述置若罔闻,只是狠狠的抽插,仿佛要融进她的身体。
再醒来时,似是黄粱一梦破碎,她守着冰冷的床铺枯坐了一夜。
福禄寺的漆红长阶,她一步一叩首,祈求他安康长寿,福禄双全。
他受了刑,被关在天牢整整七日,本无希望存活于世,可天帝十七子降生,绛云遍布,大赦天下,那天他恢复了神身,迫不及待的去见她。
云抹微雨,疏疏一树,她挺着隆起的小腹,仍形羸骨瘦,芭蕉淙绿,苏绛云回头看他。
他长身玉立,颤抖着手去摸她的小腹,眼眶微红,“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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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sc
逍遥散仙x候府贵女
男主前期禁欲斯文败类,追妻火葬场后床上骚话不断,占有欲极强,一言不合就开干。
女主身娇体软易推倒,温润娇花,背景虚构,小虐怡情he向。
故事是满手滑腻的前世今生,都有在之前铺垫过。




满手滑腻 前世今生/系唯泽
隆冬时节,风雪肆虐的天儿,福禄寺香火长引,苏绛云身着杂宝梅花交领衫,吉元裳织的灵芝马面裙,白狐裘衣被丫鬟青烟抱在怀里,檀香味儿斥在鼻尖,她双手合十,潜心礼佛。
香灰扑落,她立起腰身,身旁站着一位不过十多岁的小沙弥。
“多谢施主供奉香火,住持说施主如此诚心,姻缘自会顺利。”
“那就借小师傅吉言了。”
青烟将狐裘披在苏绛云身上,她被人搀扶着起来道谢。
刚出寺庙的大门,迎面就遇上了身披袈裟的老僧,一行人迎上去,她躬身行礼,“见过慧广大师。”
“阿弥陀佛,苏姑娘不必多礼,姑娘恩泽厚重,心系唯泽,置之死地而后生,不似凡客,到时姻缘自成。”
“不知,大师所说的唯泽是?”
“吾乃空门中人,不便多言,到时,姑娘自会知晓。”
马蹄声渐远,风起拂裟,僧笑,“错勘神识,黄粱一梦,天注定啊天注定。”

梁柱涂金的殿脊云烟青青缭绕,烟波微茫,那人白袍轻飘,眉眼间无悲无喜,眼神淡泊无求,一路进了那高耸的神殿,只听一声长报,“唯泽云之君齐述,南海夜明珠一颗,恭贺陛下圣体久安。”
天帝寿宴,齐聚一堂,齐述顶着这张皮囊,刚入席,那对面就似有似无飘来几道视线。
齐述端起白玉瓷杯,细细品着那白烟袅袅的琼浆玉露。
“齐述神君,久…久仰神君风采…”说话的是身旁席位的女子,月牙白的金丝软烟罗襦裙,绣着大片的合欢花,那双眸剪秋水似的,未施粉黛却羞红了脸,微低着雪白的颈子。
茶香四溢,齐述喉结上下滑动,尔后不紧不慢的点头,算是致意。
清风霁月,端的是洁身自好,修的禁欲自持,这便是唯泽神君齐述,四海八荒内,美名传四方。
上方訇然传来一道打趣的音线,骄纵纨绔,“呦,这不是寿安公主么?”
他俯身,一股子脂粉子气息,花酒扇面铺开,露出顽劣不已的笑意,“怎么?喜欢唯泽君啊?”
“豫潺神君休要胡说!”寿安公主细眉微蹙,朝齐述那鞠礼解释,“神君莫要听信,小女…”
“小女并无亵渎之意…”
“没有亵渎之意那就是有爱慕之心了?”
“豫潺!你!”
被人戳破心思,寿安也面子上也挂不住,齐述倒是不甚在意,作揖道,“公主天生金枝玉叶,齐述…不敢有僭越之心。”
“哦?那唯泽君是要拂了本座的面子了?”
来人不怒自威,现身于那宝座之上,人未至,声先到。
一时间,殿内众仙家齐齐起身作揖,“参见天帝陛下。”
那人甩袖,“免了。”
他将视线转移到齐述身上,“齐述君业已到了婚配的年纪了,本座有意为你与寿安指婚,你可愿意?”
寿安公主微低着头,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齐述明白这话不过是给他个台阶下而已,可他仍旧挺直了脊背,“司命星君曾算出臣命中有一劫,福厚命薄,受不起陛下如此恩泽。”
满堂哗然,天帝抖抖衣袖,不怒反笑,“好个齐述,自是命中有一劫,那本座就罚你下凡,直至度过劫数可好?”
齐述跪的笔直,磕头谢恩,“谢陛下恩典。”
寿安公主扑通一下跪在地,急急道,“父神!求你…”
宽恕的话还没说出口,“齐述自领雷刑!”她便噎住了话。
寿安公主被束缚了行动,倏忽泪目,眼看雷公电母唤雷电,齐述以身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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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前世今生/流饮春猎
扶风民风开放,地广人稀,女子除了一般的绣花琴棋,更要涉猎骑射刀枪,如若外敌入侵,自然巾帼也不让须眉。
外头的雪小了些,芙蓉帐内暖意升腾,罗帷被挑开,青烟抱着青花缠枝暖炉上前,“小姐,时辰到了。”
苏绛云任那蜜合色妆花缎薄罗的宫装迭在身上,外披上厚重的盔甲,腰上垂着红玉宫绦,她睁开眼,“青烟,你觉着这次春猎可都有谁有机会?”
“官家小姐里数那太尉之女甘灵,镇国将军的庶女姜成玉,世家弟子里那陆小侯爷与平辽王世子都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陆小侯爷如何说?”其余那几位苏绛云清楚,不是将门之后,就是出自名师,不过这陆小侯爷?
“小姐有所不知,陆小侯爷曾拜在慧广住持门下,潜心吃斋念佛,习练武功。”
春猎是扶风久违的传统,通常在冬末举行,寓意春意阑珊的一年收成满满。
苏绛云远远就看见燃着篝火的营帐前叁叁俩俩的人影。
她利落下马,刚稳稳落地,就听见一声儂娇的轻哼,眼神顺着寻过去,那女子可不就是太尉之女甘灵。
“宝安郡主来的可真是时候呢。”
苏家是当今皇后的母家,苏绛云曾在上一年的流饮春猎中拔得头筹,获封郡主,封号宝安。
苏绛云不恼,不过是曾经抢了她心心念念的第一,让她在那平辽王世子面前失了面子,这小妮子倒是记仇到了如今。
“见过皇上。”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秫仹帝大手一挥,对着聚集的众人道,一身明黄色龙袍衬得他面色肃穆。
开过彩头后,众人上马,苏绛云挥鞭,首当其冲的进了密林中。
甘灵也不甘示弱,却忍不住去看那平辽王世子的踪迹,并驾齐驱的是姜成玉和陆复。
陆复长发束冠,面如傅粉,平时带在身上的扇水墨团扇交给了随行的小厮,他健腿一蹬,身边的姜成玉胸前系着一件软毛织锦披风,钗着莲青色的檀木箜篌簪子,娇俏可人,两人郎才女貌,好不登对。
翠绿的枝桠上雪色丰盈,赭石色的路途湿滑泥泞,她余光一扫,视线中闯入一道白影,她拉弓上箭,正中猎物七寸。
正要下马捡那奄奄一息的猎物,马蹄被路上的编织缠绕的藤枝划伤,马匹扬声嘶吼,她拉住缰绳,却被震下马,腰身一闪,差点落入猎户的圈套里。
疼得骨头都震碎了一般,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密林里的流箭袭来,划破臂膀处的衣衫,紧接着一道道黑影踩着风声而下,兵器冷光泛起,她捂着流血的手臂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埋伏在这?”
“居然不是皇帝老儿!”那为首的,断眉深蹙,轻啐一声,“那这妞也不能留活口!”
那人命令一下,刀光剑影就随她来,一刀她堪堪躲过,一刀就落到了她的背脊,鲜血汩汩流出,她割破那人的喉咙,杀出重围。
寡不敌众,她有伤在身,深山老林中搬救兵更是不可能,她只能跑。
血流不止,让她体力不支,苏绛云咬紧唇瓣,风声呼呼,雪水化在她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身后退无可退,长靴踩在边缘,她眼前模糊的去看那几个人影。
在失去意识前,她往后一仰,身子湮风坠入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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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前世今生/瑞鹤仙
齐述正驾着瑞鹤游于山峦之间,那人儿就这么落入了他怀里。
一股子血腥气扑鼻而来,惹得他眉心一蹙,齐述指骨微点,白光乍现,他看清了那怀中人。
露出的皮肤肌理细腻,骨肉匀称,面色苍白,似梦似醒间,她唇瓣翕动,“救我…”
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衣袍,藤青曳罗糜子的大氅被洇了点点殷红。
齐述将她放平,吩咐道,“瑞鹤,回唯泽。”

苏绛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她强撑起身子,去看周遭的环境,镂空雕银的香炉中燃起暖香,屋内的格架上放着不少书本,想来主人也是个雅趣的主儿。
“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她一惊,被褥竟然滑落到肩胛骨处,才惊觉她此时衣衫不整。
齐述将衣袍和一个药瓶递给她,温然道,“你受伤了,需要尽快上药。”
她呆愣的抬起眸,想问些什么,被他打断了话,“抱歉,实在冒犯,衣服黏住了伤口,我只好用剪刀剪掉了一部分。”
苏绛云腮晕潮红,咬紧唇,低低道,“多…多谢公子救小女一命。”
“不必谢,药需尽快上,姑娘有事唤我一声即可。”
等齐述走后,苏绛云才去解腰间的系带,衣衫尽褪,玉体香肌上可怖的伤痕狰狞盘布,血痕累累,她侧着头去看身后的伤,又将药粉倒在手心,伸手去够,不仅没有涂上,药粉还撒了不少。
她胳膊处还有一道剑伤,正在往外渗血,手臂无力,她瘫坐在床头,声音低喘,“公子…可否帮小女个忙?”
齐述进屋,便看那小小的人儿满身伤痕,鼻头起了薄汗,虚弱的靠在床头,“公子…我…”
她实在说不出口,让一个陌生男人给她擦药这话,虽然面前的男人不似那孟浪的登徒子,她却实在羞愤难当。
齐述一瞬就明白了,微不见闻的叹了口气,他紧闭着眼靠近,“得罪了,姑娘。”
碰到那腕白肌红,转瞬即逝的柔嫩的触感,齐述一手抓着那药瓶,一手脱掉那单薄的里衣,那白玉脊骨轻颤,在微微的烛火掩映下,朦胧神秘。
男人匆匆别开眼,药粉刺的伤口生疼,苏绛云咬紧牙关却还是发出了声音,裸背轻颤,他顾不得礼法,按住那香软滑腻,“别动…”
光线微弱,他不得不略微靠近,炙热的呼吸喷薄,惹得她身子战栗的更厉害。
她咬紧牙关,整个脸都埋在枕头里,男人颀长的身子几乎覆盖在她的背上,落下一片阴影。
“嗯…好了么?”
齐述身子一僵,白布在手中仿佛成了烫手山芋,药粉他可以帮忙,这包扎可如何是好?
“公子,要不我自己…来吧。”苏绛云微微转身,却疼得龇牙咧嘴的,强忍住的泪也落了下来。
“姑娘…得罪了…”
齐述将被褥掀开,脸色微变,去解她肚兜的系带,他有些生疏,费了些力。
虽然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那指尖所到之处,还是野火燎原的炙热,微冷的手指衔着布穿过胸前的乳尖。
被人触碰带来陌生的刺激,她眸子氤氲起一层水雾,寂静的夜,窗棂透过的月色淡淡的,飘来的风雪载着他紧绷的神经,怔愣了片刻,齐述手指发颤的绑好,几乎是半搂的把她拥在怀里的。
布料贴着柔软,他呼吸渐渐急促,全然没了平时那副清冷的模样,分离之时,苏绛云借着月色,瞧见了他的模样。
面若冠玉,狭长的瑞凤眼,眼尾上挑,唇线渐平,一身雪白的衣裳绣着大片的朱鹤,如琼枝一树的身量,姿容清冷,淡雅如雾的夜里,鹤唳时,他好似那瑞鹤仙。
他背过身去,苏绛云草草穿上衣袍裹身,一时间心乱如麻道,“公子…敢问这是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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