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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魂与》(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岳小钗
越凌伊眼里水光潋滟,呜咽控诉:“你欺负我。”
“哦?我怎么欺负你了?指控他人,可是要证据的。”无情用力地顶弄,顺手把她一条腿抬得更高,搁在自己腰上,又回到花丛里继续揉捻小肉珠,不紧不慢地说:“女侠可有证据?”
证据?她哪有证据?她明明就是知道!越凌伊刚想开口反驳,却感觉到小穴里有水在不受控制地涌流,舒服是很舒服,但她更担心刚刚换过的床单又被弄脏了,她可没带更多能换的,这下真的急了,屁股用力一夹,脱口急呼:“别,别!月牙儿别动啊!”
身后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越凌伊拼尽全力忍耐收缩蜜穴,收拢双腿想把水夹住不流出来染湿床单,这样一来却咬紧了里面那粗硕的欲根,让他一时间进退不能,夹得无情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猜得到越凌伊现在的担心,无情却故意把她刚刚合拢的双腿再度打开,捞起一条腿在臂弯里分得更开,丰沛的蜜液顺着肉茎软壁缓缓渗出来。
越凌伊急哭了:“月牙儿你给我停下!”
无情故作不知,拢住酥乳的手揉捏不休,委屈的语气装了个十成十:“越越不想要我么?”
感觉水越流越多,她越夹越止不住,无情还误会她,越凌伊急忙解释:“要要要!可是床单要弄脏了就没的换了!”
“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怎么会脏呢。”无情还是挺喜欢现在这个姿势,既能畅快地抽插蜜径,还能揉着小蕊珠让她更舒服,另一手还能照顾到她圆润可爱的雪乳,她舒服他也满足,只是此刻她太担心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会阴处,小穴死死地绞住他动弹不得,固然夹得他舒爽,却终不如纵情出入更加快美难言。
无情搂住越凌伊的腰向床边挪去,“那咱们坐椅子上?”
越凌伊如获大赦,终于松了口气:“好。”无情扶着她坐起来,越凌伊连忙下地去推轮椅,“啵”的一声轻响,撑得她小穴满满当当的硕大硬热退了出去,被堵着的春水淅淅沥沥洒出来,残余的蜜液顺着大腿流在地上。
无情甫一坐上轮椅便将越凌伊捞入怀中面对面坐他腿上,捞起她两条腿搁上轮椅扶手,硕大的欲望蹭了蹭湿透的花丛,水润的穴口很顺畅地吸住了他,如此默契,又如此温柔,里面又润又热,他顺利地一顶到底,重新嵌合在一起的身躯紧紧相拥。越凌伊发出舒爽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微微一挺,便不自觉地将胸前香软凑到了他的唇上。
无情的呼吸有了一瞬间的紊乱,双手搂紧她的腰臀,毫不客气地吞掉送到眼前的娇果,舌尖画圈舔弄,反复吸吮,含糊不清地说:“我不太方便,越越,不如你试着动一动?”
越凌伊微微一怔,缓缓摆动腰臀,她现在两条腿挂在扶手上抬得有点高,不太好使力,却让双腿打得更开,可以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她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紧紧勾住,有了着力处,心底深处的欲望催动着身体,小穴吞吐欲根的频率也渐渐加快。
无情埋首于她胸间沉醉忘返,双手托着臀瓣助她向自己怀里冲击,帮她分担一些免得她体力不济,他的越越像是水做的人儿,没多久又感觉到蜜源深处有温热的水兜头淋下,下着绵绵阵雨,随着抽插进出被捣得水花四溅,小腹贴合处一片湿润,更多的顺着大腿流在座位上。
轮椅的坐垫是皮质的,一连串的水珠汇聚在一起,却被交缠的肉体挤压出去,徒留破碎的水痕。
呼吸声凌乱粗浊,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声,伴随着软媚的呻吟敲击在彼此心上,车轮随着他们的动作缓缓向窗边移动过去靠在窗台上,抵达他们最后的屏障。
没多久越凌伊就撑不住了,累得气喘吁吁,无情便托着她的后腰,耸动腰身激烈地进出捣弄。
层层迭迭的快感在体力翻涌着叫嚣着,承受不住的欢愉化为泪水蓄满眼眶,越凌伊失了力气,本能地抓住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一手缠紧了无情的脖子,一手却抓住了他身后的窗帘。
一浪大潮呼啸而至,越凌伊被冲得魂飞魄散,无情喘息着猛烈冲击,她听到他闷闷的声音落在自己怀里:“等我……”
重重一记深顶,越凌伊只觉自己被顶上了风口浪尖,无情抱着自己的力道大得惊人,像恨不得把她嵌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骨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就是一体的。
越凌伊无意间拉开了窗帘的缝隙,天光透过小小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她自己不知道,眼里的泪水折射着清晨的曦光,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
越凌伊的下颌抵在无情的头上,安安静静地拥抱彼此,她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我的世界,天亮了。是你让我,抓住了晨曦。





《食色魂与》(np) 020各怀心思
早餐过后,越凌伊带着整理好的东西回家清洗,上了公交车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回家后屋里空无一人,整理收拾得很是干净整齐,她给手机充上电,换了身衣服丢洗衣机里,打开手机查看社交软件的消息。
佛跳墙和蓝铮的qq消息刷了一长串,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的都有,她一一回复解释,说手机没电了,佛跳墙很快发了视频通话,“美人昨儿晚上杳无音信,真是让我担心。”
越凌伊下意识地躲开手机屏幕里佛跳墙的视线,站起来去餐厅取牛奶喝,边走边说:“我昨天晚上去研究所给无情上英语课,不会有事的。”
佛跳墙看不到越凌伊的脸,却捕捉到她转移镜头那一瞬间的心慌,垂眸低笑:“那他还真是个刻苦学习的好学生,遇到你这么个兢兢业业的好老师。”上课上到连手机没电都没发现,现在的年轻人谁能离了手机,十有八九是发生了其他事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都不意外,更何况那个无情,还是她喜欢的人。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语气,但越凌伊心虚,总觉得佛跳墙话里有话,她咬着吸管继续看镜头,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福公你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佛跳墙:“谈得差不多了,对方也有合作意向,现在法务部在拟合同条款,我再待两天就能回家了。美人,想我了吗?”
越凌伊一时语塞,她回答想或不想都不合适,佛跳墙自言自语唉声叹气:“美人不想我吗?我对你可是片刻不见,如隔叁秋啊。”
“福公,你别对我太好了,我……我不值得你这样,我配不上,真的……”越凌伊眼里的光彩黯淡下去,声音越来越小。
佛跳墙恨不得现在就从手机里跳过去抱住她,“我不许你这么说,什么配不上,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有共同的记忆,如果你觉得那些是一个被设定的故事,那我们就去创造属于我们新的记忆。”
“福公……我……”越凌伊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和无情的事告诉佛跳墙,有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归属地是……她的故乡。
“福公我先接个电话。”越凌伊挂了视频,接听来电,对方是拆迁办办公室,告诉她她家房子那一带要拆迁,让她回去办手续。
拆迁,是得回去一趟了,必须要面对那些人,这些年的鸡飞狗跳,终于可以彻底结束了吧。
越凌伊对佛跳墙发了一行信息:“接拆迁办通知,我老家的房子要拆迁了,我准备正月十四出发回去办手续,这个过程估计也麻烦,来回可能得一周吧,如果你回来了我还没回来,照顾好自己。”
佛跳墙秒回:“有多远?美人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只恨我自己分身乏术,不能陪你回去。”佛跳墙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拆迁对一个家庭来说不是小事,为什么拆迁办要通知她一个出门在外上大学的女儿回去办手续?她的父母家人呢?
除非……他们都不在了。
“没事,又不是去龙潭虎穴,我一个人能搞定。”越凌伊回复了佛跳墙,去卧室找户口本和土地使用证,她考上大学后没有把户口迁移到学校,老家的房子还是她的。
佛跳墙还是不放心,给蓝铮打电话:“小伊要回老家办事,我还在外地,无情要做手术,全家就你一个闲人,你跟着一起去,好好保护她。”
蓝铮:“这还用你说,我自然是要跟她一起去的。”
佛跳墙冷笑:“我警告你不准偷吃!”
蓝铮冷笑回敬:“呵呵,各凭本事,研究所还有个醋王呢,你要是受不了,那就请便。”他巴不得佛跳墙受不了赶紧走,最好无情那个醋王也受不了,离他的阿凌远远的。
昨天越凌伊走后,蓝铮在网上搜剧情视频,把遇见逆水寒无情的所有相关剧情看了个遍,主线因缘和活动剧情一个不落,还有食物语的主线以及佛跳墙的好感剧情和所有语音。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对付情敌,就先要了解情敌。
昨天晚上越凌伊一夜未归,多半是留在了研究所,以她对无情的喜爱程度,只要无情主动,她一定不会拒绝,蓝铮怎么可能不吃味,但那又怎样呢,阿凌一样也喜欢他啊,那就够了,只要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只想着他就成了。
佛跳墙讥笑:“好一个各凭本事,蓝铮,那就走着瞧吧。”
越凌伊不知道蓝铮和佛跳墙之间的交锋,下午回到研究所对无情提起这件事,遗憾叹息:“不能陪你过元宵节了,等我回来,给你把汤圆补上。”
无情现在知道拆迁怎么一回事,敏锐地猜测到她家里的情况,委婉说道:“咱俩已经有了敦伦之实,待我痊愈,是该去拜见岳父岳母的。”
越凌伊倒是很平静,释然一笑:“他们都去世很久了。”
各种意义上,她的父母,都已经死去了很久很久。
“以后有我陪着你。”无情把越凌伊揽入怀中,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只有他陪着就好,佛跳墙蓝铮该知难而退了吧,她已经与他有夫妻之实,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她。
无情的手术安排在正月十叁,从早上八点到一直做到下午两点,主刀的杨教授从手术前出来累得几乎虚脱,对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的越凌伊说:“盛太太,手术很成功,过了叁天的适应期,盛先生应该就可以试着站起来了。”
越凌伊激动地泪流满面,不停地给杨教授道谢,她太高兴了,把无情送回房间里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残疾的双腿,俊美的容颜,高超的身手,无情是最热门最容易吸粉的美强惨标配,她小时候看书喜欢无情,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哪天作者亲爹大发慈悲,让无情恢复健康站起来。
在魔改的影视剧里他是站起来了,其他读者都嫌弃这个改动,偏偏她就很喜欢,她不要他美强惨,她只希望无情能好好的,身体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
如今,她的愿望都实现了。
无情也很高兴,他的愿望,也成真了。
越凌伊买到唯一有卧铺的票是凌晨叁点的火车,蓝铮主动请缨陪她一起回故乡,她买了两张卧铺票,恰是上下铺。
蓝铮和越凌伊在火车站候车,她实在困得不行,哈欠连天,蓝铮胳膊一伸把她搅入怀中,轻声道:“困了就睡一会吧,时间到了我叫你。”
越凌伊依偎在蓝铮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进入梦乡。




《食色魂与》(np) 021前菜(微h)
火车票的终点站是中部偏西南地区的一个小城市,和越凌伊上学的省会城市只有一趟直达高铁,但近期都买不到票,只有这趟半夜路过的特快列车还有余票,十个小时的车程,睡一觉就到了。
越凌伊等车的时候在蓝铮怀里睡了两个多小时,凌晨叁点上了火车反而不困了,坐在下铺床头支着脑袋发呆。
蓝铮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把她搂怀里:“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我帮你出点主意。”
回家本该是一件开心的事,但她却不开心。
越凌伊僵了一瞬,随即心里自嘲,蓝铮和她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做过亲密的事了,她会因为无情而割舍下蓝铮吗?她自问做不到,那就不做了。
反正,都是他们先招惹的她,在他们发现她的真面目之前,当快活时且快活吧,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一拍两散,她还是逍遥自在的一个人。
“蓝铮,但愿你不会后悔跟我一起回去。”越凌伊淡淡笑了笑,眼尾拖出一抹苦涩。
蓝铮还要再问,她却爬上中铺把脑袋一蒙,蓝铮唤了她几声都没有回应,便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对她的过去既好奇又期待,即使在游戏里,少侠对他而言都是神秘的,他只知道她是在九华孟家被灭门之时出现的,至于她的过往,所有的npc仿佛都有默契,对少侠在九华之前的过去只字不提。
蓝铮看着她的背影,像是回答她的话,又像在自言自语:“我只后悔没早一点来你身边。”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一动不动的背影。
下午一点半到站,蓝铮拉着越凌伊去火车站附近的小吃店吃饭,车站周围有很多通往县城的小巴士揽客,两人吃完饭随便上了一辆车,这车绕着城市边缘兜圈子拉客,磨磨唧唧到下午叁点才出发。
驶出城区十几分钟后,又有几个人上车,一下子把小巴士挤得满满当当,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坐着蓝铮身边过道里的小马扎,蓝铮见她上了年纪窝得可怜,就拍了拍越凌伊的肩膀说:“阿凌,咱给这个阿婆让个坐好不好?”
“你还挺尊老爱幼的。”越凌伊往窗户边挪了挪,本想让蓝铮和她挤一挤留点空位出来,谁知道蓝铮直接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坐,挪到她的座位上,把自己的位置空了出来,还招呼那老太太:“阿婆,坐这儿。”
老太太坐上去对着他俩好一顿夸:“这小伙子,长得真是俊,心肠又好,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的不多见啊!这是你媳妇?小两口感情真好呐!”
蓝铮抱紧越凌伊笑得极开心:“对对对,是我宝贝媳妇。”
越凌伊回头尴尬地笑:“我们不是……”话未说完,蓝铮搂在她腰上的手就往她衣服里一伸挠了两下,突如其来的痒让她本能地一扭想躲开,这一躲却正好往蓝铮怀里更靠了一些,腰间的手便顺势抱得更紧,她瞪大眼睛看向蓝铮,用眼神警告他收敛一些。
老太太耳朵不好使没听到,还在夸:“小姑娘的眼光真好,你这女婿可真俊呐!”
越凌伊心头一跳,瞪着蓝铮的眼神慢慢地变了,蓝铮当然俊,她看同人文时对他印象本来不太好,可正式见面一秒黑转粉,在帮会频道大发花痴:“卧槽蓝铮这小妖精好戳我!”
这张脸近在眼前,和游戏建模完全一样,好看得让她自惭形秽,越凌伊盯着这张脸发呆,汽车突然一阵摇晃,她整个人从蓝铮怀里弹起来,脑袋撞上了行李架,痛得她哎呦一声,眼泪都快出来了。
市通县的国道最近在翻修,这段时间所有的客车都只能改走省道,省道有一段路坑坑洼洼,颠得一车人都在抱怨。
蓝铮在越凌伊头顶被撞到的地方揉了一会儿,捉着她的手往自己后脖子上一放,“抱紧我,可别再撞疼了。”
越凌伊只好搂紧蓝铮,再撞一下她怕是脑袋要起包,可蓝铮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能不能拿出去,每颠一下的摩擦都弄得她好痒。
越凌伊刚一张嘴,车轮碾过一个小土包,她又被颠得向上一弹,蓝铮下意识地伸手把她往下一拽,她这回没撞上行李架,可腰上那手却划过她的胸,恰巧把一边内衣罩杯拉了下来。
越凌伊大脑当场宕机,叁秒后才回过神来,还未及声讨蓝铮,屁股下面明显感觉到有东西迅速涨大,一突一突地抵着她的大腿根,藏在她层层衣服下面的手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僵硬了叁秒便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拢住没有内衣保护的乳峰,掌心的温度熨入身体,耳边的呼吸立时粗重了几分。
“你……”越凌伊浑身一颤,仿佛有火花在他的手里,融入自己的肌肤之下,噼里啪啦地炸开,她一开口便听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虽说她现在面对着窗户,车里没有暖气,她穿着羽绒服,除了蓝铮根本不会有人瞧见她此刻的狼狈模样,可毕竟车里有这么多人,蓝铮就敢这么明目张胆,也正因如此,她担惊受怕而愈发敏感,腿心里泛起了隐约的痒,那日在厨房和蓝铮亲热的画面在眼前如电影般快进闪过。
那天……她心里想,他弄得她还挺舒服。
这样的念头让越凌伊蓦然一惊,原来那么早开始,她就堕落了。
“阿凌,我冷,帮我暖暖手。”她没有阻止呵斥他,蓝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悄悄溜进她怀里,脸上还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里有火焰在跳动。
越凌伊在蓝铮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像,没有那日的不知所措,却唯独保留了那日的贪婪,她真的没救了,不仅来者不拒,还贪得无厌。
她故意忽略掉那双眼中因她而升腾的情,选择性地只看到男人对女人的欲,默许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掌心的温度明明比自己的要高,还给他暖个鬼啊!
是蓝铮在温暖她。
蓝铮勾扯下另一边的罩杯,替换成他的一双手包住一对大白兔,模仿着内衣的功能托着轻轻掂了掂,分量不小,又软又弹,手指稍微用力便能陷进去。平时她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看不出来,那天掀开衣服才看到这令他血脉膨张的美景。此刻被厚厚的衣服阻隔,只能隐约看到她胸口处羽绒服的轻微浮动,惟有他们两人知道,衣服下面有他的双手,把她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乳肉在指缝里变成涟漪,一圈推过一圈,在她的心底荡起无数浪花。
腿心里的酥痒越来越多,越凌伊咬唇忍住难耐的呻吟,却忍不住渐渐凌乱的呼吸,被汽车的噪音掩盖,只落入蓝铮一人耳中。
这对他是最好的鼓励,亦是最烈的催情药,随着汽车的颠簸,她有意无意都会蹭上抵着她大腿根的东西,那儿似乎又变得越发粗壮坚硬,像是被牢牢束缚的恶龙,每次蹭动都让它发出疯狂的咆哮。
恶龙无法出渊,蓝铮将满腔欲火都倾注在手上,加大力道揉弄那两团令他痴迷的峰峦软玉,揉碾不过片刻就有娇果凸起,明明那么柔嫩,却又坚硬地抵着他的掌心,勾动他的天雷地火。
蓝铮一双手在她胸上玩得花样百出,时而像按摩一样一圈圈推着乳波,上上下下揉得她气喘吁吁;时而托着一对雪峰,用中指和大拇指在顶端附近轻轻捏住,食指在乳晕上一圈圈划过,快慢不一地拨动娇嫩的小红果;时而整只手包住绵乳,轻轻重重地揉捏把玩。
蓝铮没想到会害苦了自己,方才无意间拉下内衣酥乳弹出的时候他就瞬间有了反应,只要及时刹车便不会发展成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可他做不到,他可以掌控任何事,唯独不能控制他对她的欲望。
情不知所起,欲不知所起,却都是相同的一往而深。
胯下胀到发痛,怀里的人还在不停地收缩臀肉一下一下地蹭着,蓝铮恨不得按住那调皮的小屁股狠狠贯入,可他不能,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越凌伊也很不好受,胸口被蓝铮放肆地揉着,勾起酸痒酥麻在腿心里汇聚成强烈的空虚感,小穴一抽一抽地轻微跃动,引得她臀部肌肉也跟着一起不受控制地收缩,偏生那儿还抵着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她想不蹭都不行。
蓝铮看到了越凌伊脸上有了情动的红晕,忽然坏心眼地跟她咬耳朵:“阿凌,想要了吗?”
水光潋滟的双眸瞪着蓝铮这个始作俑者控诉他,要不是他突然来那一下,她至于现在这么难受么!要?怎么要?他要是敢在车里脱裤子提枪上马,她一定甩他一巴掌一个人下车以后再不理他!
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遗憾地道:“可是现在不行哦,我先喂你吃点前菜吧。”揉着她胸乳的一只手向下抚去,顺着小腹探入裤腰,覆上湿热的阴户,从背后搂着她的手还在她怀里揉着,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笑:“涨潮了。”说着捏了捏湿透的花瓣,继续在她耳边喘息低语:“好想尝尝呢。”
尝?这简直超过了越凌伊的认知范围,大惊之下又一股蜜液涌出,润湿了他停在穴口的手指。
“阿凌,把腿分开些。”喑哑的低语落在耳中蛊惑着她,越凌伊稍稍打开双腿,蓝铮整只手全覆了上去,迫使她只能把腿分得更开。
他的中指在穴口浅浅地抽动,大拇指找准藏在贝肉里的小珍珠揉捻,甫一接触越凌伊便浑身颤动起来,情动的呻吟冲破层层阻拦,在最后被紧咬的唇截住,只有些许逃了出去,消弥在一片汽车开动的噪音里。
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蓝铮没了顾虑,一心想着怎么让她舒服,手指翻飞舞动,两厢齐下,揉着肉珠的同时又加了手指在蜜源里进进出出,湿热的甬道争相挽留,紧紧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越凌伊矛盾得恨不得让自己晕过去,车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放任蓝铮对她做到了这一步,之前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什么也没想,潜意识里有所期待,这种环境下偷偷摸摸地亲热,还不能被人发现,玩的不就是刺激吗?
可到底还是害羞的,唯有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好舒服,但又有水流出来了,怎么办啊?越凌伊想哭,可流出来的眼泪全是欢愉的味道。
“嗯……呃……啊……”快感越来越强烈,越凌伊知道她快到了,身下不由自主地迎合他手指的频率,整个人都在抖,突然间,背后的阿婆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关切地问:“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突然的惊吓催动浪潮骤然翻涌迭高,小穴深处春水喷涌,紧紧绞住那几根还未退出去的手指,越凌伊把脑袋埋进蓝铮肩窝,堵住嘴里即将出口的吟叫,一条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小腿不停地颤抖。
蓝铮平静地替她回答:“这车颠得太厉害,我媳妇晕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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