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逐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流欢
--





逐日 19-晨间时光(何煜秋)
唐碧泽在何煜秋的家里过了夜。
她睁眼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是清醒的状态,可是平躺着一动不动,好像是怕吵醒自己。
察觉到她醒了,何煜秋侧过身来对着她,说:“醒了?你可以再躺一会,我去做早饭。”
说完,何煜秋正准备起身,却被拽住了手臂。
“先说会话嘛。”
何煜秋重新躺回去,看女人像小猫似的往自己怀里钻,他展开手臂拥抱住她。
这个房间用的是白色的透光窗帘,金色的晨光洒进来照在两人身上。
唐碧泽说:“好久没有这样了,起床后身边有人陪着。”
“我也是。跟你这样在一起好舒服。”
“你今天还有其他安排吗?”唐碧泽问。
何煜秋说:“没有。怎么了?”
“那我们来玩游戏吧,do蜜nator。”
于是两人又抱着说了一会话,洗漱完毕后把阵地转移到客厅。
“先喝两升水。慢慢喝,不要太急。”何煜秋把盛满水的水壶和水杯放在唐碧泽面前。
她知道这是开始了。喝到差不多一半的时候,何煜秋从外面捧着一小束花回来,在她旁边坐下。
是他院子里栽的月季,唐碧泽昨天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金橙色的花朵成团盛放,耀眼得很。
“今天你是一个花瓶,所以要多喝水,不然没办法插花,知道吗?”见唐碧泽停下,何煜秋拿起杯子,把杯沿贴到她嘴边。
不愧是做冥想引导的人,唐碧泽心想。何煜秋日常说话的时候不会这么慢这么柔,可这柔像藤蔓,轻轻地从四面八方绕过来缠住你,让你无法拒绝。
等到唐碧泽把水喝完,何煜秋这边也修剪好了花枝。
新鲜采下来的花,花瓣上还带着晨露,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沾着花香的手拍了拍女人的脸:“去沙发上坐好,脱掉内裤,然后张开腿。”
唐碧泽照做的时候,柠檬跑过来凑热闹,毛绒绒的尾巴扫过她的大腿内侧,弄得她痒。
看着小猫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唐碧泽感到有些脸红。
何煜秋去洗了手才回来。被冷水浸过的指头散发着寒气,从女人的腹部开始划着一字摸到外y。
唐碧泽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被打了一下。
“看来还是要绑住才不会乱动。”
天气不冷,于是唐碧泽上半身的衣服也没能被留下。
她的手腕被交叉捆在后背,绳子绕过乳房g的上下围系紧。下半身则绑了m字开脚缚,双腿大大地被拉开。捆好后,何煜秋给她在后面垫了个抱枕。
他用手掌压了几下唐碧泽因为喝了大量的水而略微鼓起的腹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许排泄。”
此时,唐碧泽已经有了轻微的尿意,听到这话,忍不住缩了一下腹部。
“还是很干涩啊,花插不进去。”何煜秋用拇指掰开唐碧泽的阴唇,摸了摸还闭合着的阴道口。
“闭上眼睛,深呼吸。想象你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
唐碧泽被压在沙发上,男人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扫过自己的肌肤,指引的声音也好轻,她仿佛真的飞去了一个大花园里,变成花樽,等待被使用。
渐渐地,她的身体被唤起,阴道口翕张,分泌出一点黏液。她也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何煜秋把花束扎起来,从底部套上一个安全套,缓慢插入她的阴道。插的时候,他的手挠到了她的尿道口,尿意变得强烈起来的唐碧泽收紧下腹的肌揉。
感受到了她的紧张,何煜秋用指腹画着圈帮她放松:“要用你的蜜露滋养这束花。”
花枝在她阴道口处的有感区进进出出。
何煜秋边插边观察女人的反应,发现她特别喜欢被戳在阴道口左侧大概一个手指指节的地方,便按着节奏往那边攻。
这时,她的下腹出现了红晕,腿部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汗液。被束缚住没办法挣扎,只能小幅度地扭动。
“好香。”何煜秋把花枝拔出来,闻了闻唐碧泽的下体。
唐碧泽刚被领着攀到一半,此时突然急刹车,难受得要命,开口求人:“快继续……”
“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插……插进来……”
“要什么插进去?”
她难耐地用下体磨蹭沙发坐垫:“用你的肉棒,插我。”
何煜秋的性器已经起了反应,他套上保险套,双手扶住唐碧泽的腰,从正面c进去。
唐碧泽的手被缚着,再被何煜秋这么抱住,她觉得重重的网从四面八方朝自己套过来。
尿意和高潮前夕把她的肌揉b紧,她像一颗被反复抛高的球,在湿漉漉的漩涡中被不断拉扯冲撞,理智被撞得老远。
何煜秋差不多射精的时候,感觉唐碧泽的阴道壁把他给死死绞住。他紧紧搂着她,头埋在她颈窝里一下接一下地c;她的脉搏跳到他身上,一下,两下,好像她身上所有的活力都聚集在此处,透过介质传递过来,然后把自己给引爆。
两人汗津津地叠在一起,沙发被浸得湿透。
=================
作话:
何煜秋种的月季名字叫“甜梦”,藤本月季的一种,好养活花簇大,感兴趣的大家可以去搜搜图片呀。xyusんuщu6.¢δm(xyushuwu6.)
--




逐日 20-秘密
跟何煜秋过了个尽兴的假期,唐碧泽的心情好上不少。
可惜现实并没有给她很多喘息的机会。
黎秀英的病情恶化,时日不多。她身为母亲,确实给唐碧泽带来了很多压力和负累;从另一方面来看,她却是唐碧泽在这世上仅剩的血亲。
唐碧泽走出医院大楼,经过外面的小人工湖时,停了下来。
正对着湖面发呆,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转头一看,是谢凌风。
他神色恹恹,嘴唇泛白,手里提着一大袋药。
“你来看病?”唐碧泽问。
“嗯。”
尽管谢凌风擅自跟车这件事冒犯了她,但自己也毫不客气地把人从家里赶走,一码归一码,怎么都该为当天的态度道个歉。
“那天的事,真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唐碧泽还没来得及开口,谢凌风先出了声。
“我也应该跟你道歉。下那么大的雨,你还给我买了饭,我没跟你道声谢就直接赶你走。”唐碧泽望着湖面:“可是你以后再也不可以那样做,好吗?”
“再也不会了。”谢凌风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唐碧泽看他这样可怜,被激起了一点母x:“自己开车来的?你这样子很难让人放心啊,我送你回去吧。”
谢凌风点点头,把车钥匙递给她。
唐碧泽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都病成这样了还把车顶棚降下来吹风,等顶棚升上去的时候正想数落他,却发现刚坐上副驾的人已经靠着椅背阖上了眼。
“病成这样了还敢自己开车来医院,胆子真大。”唐碧泽边嘀咕边把手伸过去摸谢凌风的额头,发现他t温很高。
她摇了摇头,帮他扣好安全带,然后启动车子。
谢凌风被摇醒的时候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到家啦。”唐碧泽拍拍他的脸。
见他懵懵地看着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无奈地伸手去掏他的口袋。
谢凌风这才有些清醒过来:“你做什么?”
“找你家钥匙,然后让保安扛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谢凌风把她的手推开。
看他这副烧到反应迟钝的样子,唐碧泽先一步下了车,绕到副驾外面:“我陪你一起上去。”
唐碧泽倒也不是自找麻烦。此时,她需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才能缓解低落和焦虑的情绪。
进了门,谢凌风斜靠在门边:“麻烦你了。我今天没办法招呼,改天等我好了再请你吃饭。”
唐碧泽把昏沉沉的人按到沙发上:“吃点东西垫肚子,然后赶紧吃药。”
说完,她走进厨房,想找点现成的可以填肚子的食物,却没找着。
“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
“最近忙,菜场都没空去,一直在吃杯面。”
唐碧泽叹了口气:“我看你是累病的。先去床上躺会,我帮你煮粥。”
谢凌风烧得难受,不再客气,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
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压得皱巴巴的衬衫,换了身睡衣往外走。
屋里亮堂堂的,有米饭的香气从厨房传来。
他这才想起,是唐碧泽把自己从医院送了回来,还说要给自己做饭。
听到脚步声,唐碧泽从走出来,伸手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啊。来,先喝粥。”
她盛了一碗白粥出来,加了一点盐,搅了搅,然后把碗推到谢凌风面前。
谢凌风道了谢,慢吞吞地把粥往嘴里送。
“很难得见到你这么乖的样子啊。”唐碧泽单手支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现在信了。”
“信什么?”
“你的属x。”
谢凌风的头还疼着,不理会她的调戏。
“好啦,不逗你了,赶紧吃完就去睡吧,我帮你收拾这里。”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对我也好啊。我这人很简单,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监督谢凌风吃完药后,唐碧泽把他送回房间。
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发现他额头上都是汗,想给他擦擦脸。
刚拿了热毛巾坐回到床边,她的手腕就被抓住。
“怎么了,不舍得我走?”
谢凌风微微张口,似乎是说了什么,可是声音很轻。
她俯下身听:“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谢凌风说得断断续续,热息暧昧地扑过来,这次她听到了。
她看着病得迷迷糊糊的人,神色复杂。
唐碧泽没有回家,她留了下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放心这个病号还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或者,只是想要个人陪自己。
她把屋子收拾干净后简单冲了个澡,庆幸自己穿的是舒适的运动衣,穿着睡觉不会难受。
上次跟谢凌风在这里发生过关系以后她没有留下,所以这是她第一次留宿。
她轻手轻脚摸进谢凌风的房间想拿床杯子,却听见他在说梦话。
她没开灯,房间里只有黯淡的月光,男人的声音响亮又清楚。
她坐在床沿边,轻轻吻他的脸,接他的话。
一梦一醒的两个人竟然你来我往地对起了话。
据说做梦的人b醒着的时候更真诚,因为没了白天的伪装。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人专门请催眠师帮助挖掘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唐碧泽没有去睡沙发,她躺在了男人身边。
“原来是这样,我们算打平了吧。”xyusんuщu6.¢δm(xyushuwu6.)
--




逐日 21-解脱
谢凌风做了一个长梦。
庞大的梦境把虚弱的他带回过去,他又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她回到自己身边,照顾生病的自己。不但拿热毛巾给自己擦脸,还亲吻了自己的脸。
梦里,他死死地拽住母亲,让她别走,别丢下自己一个人。母亲答应了,问想不想她,还承诺不会离开。
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的睡衣和身下的褥子已经被冷汗浸透。
一扭头,发现身边睡着唐碧泽。
他最怕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次,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跟以前一样的事情。
“你醒了?好些了吗?”唐碧泽被他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问道。
“好像不烧了。我去洗个澡。”谢凌风被浑身的汗弄得难受,准备起身。
唐碧泽一把抓住他:“你刚退烧,不能冲凉,只能用热毛巾擦。”
“好。”
唐碧泽也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热一热昨晚剩的粥。
谢凌风的身体素质好,病来得重去得也快,已经b昨天精神很多。
他擦完身子之后,唐碧泽不但热好了粥,还准备好了他要吃的药片。
“愣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吃早饭和吃药。”
谢凌风在桌前坐下,对着热气腾腾的白粥发呆。
“怎么,没胃口?我已经加了盐,要不再加一点橄榄菜?”
谢凌风抬头,对上那双关切的眼睛:“麻烦了你一整晚,真是不好意思。”
唐碧泽说:“客气的话就不必了,大不了以后我病了你也来照顾我。”
“我昨晚烧得糊涂,有没有……做什么麻烦到你的事?”谢凌风小心翼翼地试探。
“那倒没有。”唐碧泽也端起碗,舀了一勺粥吹凉:“不过,你好像把我认错成其他人了。”
谢凌风心里一紧。
“你不要紧张。你不想说的事,我不会b你说。”唐碧泽观察着他的表情。
谢凌风放下碗筷,交待了一切。他对母亲畸形的依恋,母亲对他精神和揉t的双重控制,以及那场令人心碎的抛弃。并坦白自己在此之前也曾经在其他的女人身上失控,伤害到了对方的心。从此他在进入亲密关系前会格外小心。
“很不好受吧。”唐碧泽握住谢凌风的手:“少年时期就经历了那样的事情。”
谢凌风拉着她进了房间,打开柜子,露出一整排鞭打工具。
“刚开始发现自己因为这些事情感到快乐的时候是觉得恶心的,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在疼痛和控制中得到快感,代表我没办法从过去脱困。后来读了很多书查了很多资料,还加入了俱乐部,渐渐地好起来。至少能得到短暂的解脱。”
谢凌风搂住唐碧泽:“所以当时在解脱撞到你,心情非常复杂。但我还是下意识对你隐瞒了真相,甚至更费劲地挖掘你身上的真相,只是为了让自己感到好受。欺骗自己你也是罪人,我们都有错。现在第二只靴子终于掉下来,我轻松很多。”
唐碧泽说:“所以现在我们两个人终于都松了一口气。那我们还继续约会吗?你想停止也可以,不过我会觉得有些遗憾。”
“当然,我想跟你继续发展。到后来,让我开心的是跟你唐碧泽在一起度过的时光,而不是我利用你幻想出来的场景。”
“我也是。那我们就继续向前探索吧。不过先说好,我没办法跟你一对一。我身边的另外几个人对我来说同样重要。”
“我不会g涉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多元的时代,一对一本来就是反人类的规则。现在只要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谢凌风亲了亲怀里的女人。
击碎用自身血揉编织的梦境很疼,但从网里走出来之后,有新的生活在前方等待。
--




逐日 番外一:豺狗(,公开,遛狗,2.5k字)
你像往常一样在海边散步。
“快一点。”是走在你前面的人发出来的声音,引起了你的注意。
是一对男女。
说话的是那个男人。他很高,半长的头发扎成小辫,在海风的吹拂下歪在一边。女人也身材高挑,b男人矮不了多少。她穿着扎眼的红色连衣裙,估计有舞蹈功底,飞扬的裙摆下是两条笔直而有力量的双腿,光看背影就觉得是个让人挪不开眼的美人了。
他们似乎是情侣。
让你推测出这点的是牵在他们中间的绳子。男人的右手抓着绳圈,而绳索套在女人的左手手腕上,绳扣处还有一颗金色的铃铛。关系普通的朋友大抵不会玩这样特别的情趣。
清脆的铃铛声随风传入你的耳朵里。
你带着一点怕被发现的心虚,悄悄往前瞟,只见男人拽紧了绳子,把女人往他身边拉。
原来铃铛声是这么来的。
你再仔细看,哦,约莫是那女人走得慢了些,落后两三步的样子,男人便不耐烦了。
女人却没有跟上,她停在原地。
正看得入神的你也赶紧停了下来,甚至欲盖弥彰地把身子侧向海面,假装在看海,其实是在用余光看他们。
男人转身,用空着的左手掐住女人的脖子。
这一瞬间,你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是暴力?是否应该报警?可是,在还未高清楚情况前最好不要妄动,毕竟女人还未呼救。
你想看下去。
你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现在海滩上除了你们三个以外没有别人,万一那个女人陷入危险你还能帮忙。
借口毕竟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实际情况是——你出于兴趣想看下去。带着窥伺的兴奋,你继续安静地观望。
两人似乎是说了什么,声音很轻,你没办法听见。只见男人松了手,把女人往旁边的座椅牵。
对,牵。
你总觉得男人的姿态像在牵一条狗。下命令,以及用动作压制,可不就是训狗的那套。
你夸张地迈着轻到欲盖弥彰的步伐,跟在他们后面,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的动作这么明显,他们还没察觉是不可能的。可这是一片公共海滩,即便是他们知道你在偷窥,也没办法对你做什么。
毕竟你什么也没做。
“我们上次读到哪里了?”还是男人的声音,他拿出一本书。
“不记得。”女人出声,是挑衅的语气。
啪。
“不记得?”
听着这响亮的巴掌声,你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顾不上掩饰,目光直白地朝他们射过去。
男人似乎快速地跟你对视了一下。也只有那么一瞬。
他的注意力很快回到女人身上。
他把你露骨的眼神当作空气。
这也给了你一个信号。你意识到,自己即便是继续看下去也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当事人不在乎。
你愈发明目张胆起来。
男人的巴掌落在女人微微分开的双腿内侧。
他拢着掌心,一下接一下地打上去。他的节奏不快,打一下,目光在女人身上游移一回,像个严格的检视机器,观察着女人的反应。
你看着他的手型明白过来。这种打法你是知道的,听着响,但人并不觉得疼。
难怪女人非但不叫,反而把腿张得更开。跟大型犬一样,似乎是在享受来自主人的爱抚。
惩罚结束以后,男人说道:“不记得就算了,这次从第三章开始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停下来。”
你觉得这话说得有点怪异,不明白什么叫不许停下来。
但听了一会你就懂了。
女人刚开始朗读时的声音还很平静,读了一会之后,一些喘息从她的喉咙里泄漏出来。
而男人则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按了一下。
“别停,继续。”
女人的语速越来越慢:“伊夫没办法收回自己的目光。他……知道自己该走,但……嗯,母亲那双白月亮一样光洁的腿勾着他,他只能攥紧自己穴口的十字架,祈求,向上帝祈求……啊,祈求自己不要被这gu交媾的洪流给卷走。”
你听到这里,心脏跳漏了一拍。
或许是做贼心虚,女人读的这段越听越像在描述你的境况,可是你也跟主人公一样,没办法收回目光了。
红裙女人的腿也跟白月亮一样光洁漂亮。
你就这么直gg地看着听着,忍不住暗暗祈求他们不要做到书里主人公的那一步。不然,你也得往忏悔室跑一趟,祈求主原谅你这被愉悦与愧疚编织而成的罪行。
你在女人的声浪中,渐渐失了神。
把你拉回现实世界的是男人的指令。
“停下。”
你霎时间分辨不出这短促而果决的指令是下给女人的还是你的,你被吓得抖了一下,清醒过来,把情不自禁探得太过分的脖子缩回原位。
女人也停下了。
再不停,她怕是要撑不住。因为她已经算不上是在读书,那些勉力维持的平静早已被更厚的情绪盖住——有求而不得的苦,也有炽烈的欲。她的身体里冒出一团在风的呼扇下烧得越来越旺的火,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纤长的手搭在男人腿上,眼睛湿漉漉的发着光,像一头讨要食物的小兽。
而你,浸在女人急切的哀求声中,身子也软下来。你情不自禁地把双腿夹紧,羞怯地看向海面。
你寄希望于海风,希望它能让你潮红的面快些冷却下来。
他们下一步的行为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出格。
男人没有满足女人的请求,反而掏出一个像蛇牙一样的物件,轻轻划在女人脸上。
撩拨似的,那尖牙挑散一缕秀发,沿着女人的耳廓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脖子上的动脉处。
尖刺嵌进皮肤,是模仿野兽扑杀的姿态。
就在此时,女人张口咬住男人的手腕,男人嘶了一声。
应该很疼。
奇怪的是,明明被忤逆,之前一直处在上位的男人却没有生气。
你感到有些惊诧,因为——你见到春风一样的笑容绽开在男人的脸上。
1...456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