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给你。”
爱德华看着面目全非的自行车,道:“你能接盆水来吗?还有抹布,擦车用的。”
郗良忙不迭点头,一阵风似的跑进屋里后端着一盆水小心翼翼出来。
爱德华道:“好,你去吃饭吧,我现在就帮你修车。”
郗良傻傻点着头,乖乖进屋去,还十分警觉地关上了门。
爱德华松一口气,刚要转身,猝不及防对上窗边的一双黑色眼睛,吓得他心脏漏跳一拍。
“呵……”他只得强颜欢笑。
郗良站在窗边,见爱德华开始洗车,这才放下心来回到餐桌边,准备用餐时,她好奇地打开黑盒子。天鹅绒面的黑盒子,里面放了满满的,也是方形的一片片东西,郗良看不懂是什么,奇怪的包装上面什么也没写。
安格斯的东西,不能乱碰,郗良把盖子盖回去,将盒子推到角落里,开始享用午餐。
饱饱吃了一顿,郗良跑到窗边,远远看见自己的红色自行车回来,一抹红色在绿色的草坪上折出烁亮的阳光。
郗良开门跑出去,开心道:“车子修好了?”
爱德华给链条上完油,握着脚踏板转了几圈,道:“好了。”
连定位器也重新换了一个。
“谢谢你。”
爱德华闻言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谢谢你。”
原来她是这么有礼貌的人。
没有听到一声滚,爱德华有些受宠若惊。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车?”
“有了它就不用走路。”
爱德华看向一旁的黑色轿车,直言问:“那你怎么不弄一辆这种车?”
郗良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眨巴眨巴眼睛道:“江彧志说这个车要学好久的,我学不会的。”
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和江彧志在车上,她喜欢这个新奇的东西,载着人可以跑得飞快,但江彧志说开车要学,她一个女孩子是学不会的。
爱德华一脸茫然,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人名好像是她死了的未婚夫。
“你还不走吗?”
“啊?噢,我这就走。”爱德华赶忙道,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赔笑,“我这就走了。”生怕被她骂一句滚。
难得今天,她说了谢谢呢。
都知道盒子里是啥吧xd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62禁忌前奏
自行车修好,往后又可以出门。
郗良拿着纸笔在沙发上坐着,写下自认为可以赚钱的方法。找克劳利,这个方法需要一些时间。其次是在酒吧、书店、商店这些地方当店员。
郗良不禁对这样的未来感到局促不安,她没有工作的经验,她知道这些工作需要和许多人打交道,她见过商店里的女店员被一个凶恶的男人摸了一把屁股,女店员骂回去,那个男人扬手恶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又嘻嘻哈哈跑得没影。
想了想,她害怕地划掉这些选择。划完以后,对着一张空白的稿纸,她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她实在没有独自去工作的勇气,没有赚钱的能力。
抱膝窝在沙发上,郗良回想起过去在江家的日子,有江韫之在,她过着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根本不知钱为何物,更不用为钱烦恼,如今离了江韫之,她不得不面对这些从未遇见的艰难。
“江娘……良儿想回家……”
一个在沙发上蜷缩着哭泣,哭到痛彻心扉,难以呼吸时,她一倒头就睡着了,睡得很沉。静寂的午后,秋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舒适的凉意沁入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
傍晚,安格斯回来的时候,郗良醒了又睡,还在睡。安格斯一手硝烟味,一身杀人的血气,不敢惊醒她,径自到楼上的盥洗室沐浴。
他上楼以后,郗良就醒了,屋里昏暗,有些角落漆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她茫然环顾四周,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一时之间连眼泪也流不出。
在江家的傍晚,也是又大又空,沉暗的天色下,只有蜡烛和油灯在散发零星光亮。倘若江彧志没有回去,江家里便常常只有四个女人,整个世界也仿佛只有她们四个人。
阿秀有很多活要干,闲下来时经常围着江韫之转。
江玉之白天都出门去,傍晚回来就在厅里坐着,或是在鸡笼旁边看着鸡。
江韫之不是在做绣活,就是在看书。
那时的郗良年纪小,却也不怕黑,天黑以后在花园里游荡是她的乐趣。她会爬上树杈,坐在上面,即使看不见头顶的星空,也看不见远处的光景,树冠和另一个树冠和围墙将可见的一切都挡了去,她仍旧喜欢坐在上面,在黑暗里发呆,幻想着佐铭谦在树下叫唤她下来。
曾经的她一点儿也不怕黑,这一刻在熟悉的沙发上,她眼巴巴望着灯的方向,无论如何都不敢走过去打开它。她又躺下去,身子蜷缩起来不敢动弹,呼吸声在暗淡的光线里仿佛一把锯子在拉扯。
不知过了多久,闭着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阵光亮,郗良睁开眼,金色头发的安格斯穿着黑色睡衣走过来,“醒了?”
“安格斯……”
“这是什么?”安格斯瞥一眼案几上用钢笔压着的稿纸。
——找克劳利
——酒吧、书店、商店当店员
第二行被划上几条线,显然是不打算考虑了。
郗良忽地又哭得出来了,“我不敢去呜呜……”
安格斯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进怀里哄着,“不敢去就不要去,我说了会养你的。”
郗良若真去这些地方打工,一旦被夏佐知道,恐怕他真会来把她带走,也许他还会质问安格斯,“给她的十万去哪了?被你吃了?是穷疯了?”
安格斯完全可以想象出来呆子夏佐用木然又肃穆的神情和语气冷冷质问的模样。
想想他都觉得丢脸,早知如此他不该这样哄骗郗良,幸好她没胆子去。
郗良哭着,安格斯拿过纸巾给她擦泪,“别哭了,你等我一下。”起身疾步回到楼上,拿起钱包回来,从钱包里抽了一千塞给她。
“你的钱,还你。”
蓦地又抽了一千出来塞给她,“这是补偿你的。”
郗良止住眼泪,抽噎着数着钱,“你、你怎么有这么多钱了?”
安格斯应答如流,“今天赚的。”
“你干什么了赚这么多钱?”
“良,你只要好好记住,我能养你就是了。”
“我不要你养。”郗良把补偿她的钱塞还给安格斯,“还你。”
“为什么不要我养?不要我养你,等你这点钱花光了,你又要怎么办?去这些地方当店员吗?不是不敢去吗?”
郗良一边擦泪一边认真道:“我会省着花,在把它花光之前,我会再写一篇小说,找到克劳利,和他换钱。这些钱,就是用小说和他换的。”
安格斯无力叹息,片刻后不死心而轻声问:“如果是你哥哥要养你,你是不是就愿意被他养了?”
果不其然,郗良露出可爱的笑容,点了点头,“嗯嗯。”
“为什么?”
郗良看傻子一样看他,“因为他是我的铭谦哥哥啊!”
安格斯不知道哪里抽了筋,问:“我也当你的哥哥,好不好?”
既然郗良这么喜欢兄妹禁忌,他就陪她玩玩,虽然他比她年长了十二岁,但玩哥哥妹妹的戏码也不是很过分,兄弟姐妹之间相差十二岁也挺稀松平常的。
然而,郗良像受了什么侮辱一样翻脸无情怒斥道:“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滚——”
拿回钱,骂完安格斯,郗良心胸舒畅,心旷神怡,敞开了肚皮吃晚餐。
安格斯沉默地坐在她对面,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叫他全然没有食欲。他的每一回旁敲侧击都以绝对的失败告终,可他真的不服气,她心里凭什么一定非夏佐不可?
郁闷间,安格斯的目光从郗良脸上移到桌脚的黑盒子上,“那是什么?”
郗良刚刚想起来,将盒子推给他,“爱德华说是你的东西。”
盖子打开来,安格斯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你有没有打开来看?”
郗良一僵,支吾道:“我、我就、就看了一下,没有碰的。”
里面是一片片的东西,郗良怕安格斯以为她偷拿了一片两片的。
“那你看出它是什么了吗?”
郗良摇头晃脑道:“没有的。”
“继续吃吧。”安格斯将盒子推到一边。
用完餐,郗良站在灯下喜滋滋数着钱,数几遍都不厌烦,一张、两张、叁张、四张……九张、十张。
安格斯在收拾餐桌,一言难尽地看她那副见钱眼开却又傻兮兮的样子,傻就傻在明明回头就有数不尽的金山银山可以数个够,偏偏她只想数某人的。
钱就是钱,从谁那里拿很重要吗?能拿到手的才是真的。
“你说了要省着点花,最好记住了,像烟这种东西,我劝你不要买。”
“为什么?”
“浪费钱,对身体不好。”
“噢……”
翻来覆去把一千元数了几遍,郗良心满意足回到楼上,把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蓦地回过神来,跑到楼下找安格斯质问。
“你不会再拿我的钱吧?”
这一看就是又要把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安格斯没好气道:“不会了。”
“那就好。”
她转身要上楼,安格斯叫住她,指着桌上的黑色天鹅绒面盒子,“把它拿上去,放在床头柜上。”
郗良不明所以,乖乖捧起黑盒子上楼。
待安格斯忙完琐事,墙上的时钟也才暂时停在八点的位置。楼上的郗良在盥洗室里泡澡,安格斯在床尾凳坐下,随手拿起被郗良扔在旁边的书翻开。
郗良洗了澡,也洗了头发,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出盥洗室,闷声闷气道:“安格斯,头发长了。”
“过来,我帮你擦干。”
大浴巾将郗良兜头一罩,安格斯微微用力揉搓她的头发,她闭上眼睛,感觉脑袋被按得很舒服,心情愉悦地说起话来。
“我明天要去酒吧。”
安格斯现在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别抽烟,知道吗?”
若有心思不正的人给她递烟,就更可怕了,万一烟里卷着毒,抽上一口,这丫头才是真的废了。
“知道了,我喝酒就好。”
“嗯。”安格斯很欣慰,她还是听得进劝告的。
“我还要去电影院看电影。”
“你喜欢什么电影?”
“……我不知道。”
“喜欢的书呢?喜欢什么书?”
“……我不知道。”
这可真是稀奇,安格斯没想到她原来什么都没有喜欢上。
“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铭谦哥哥!”
安格斯碰了一鼻子灰般闭上了嘴,再也不吭声。
郗良自顾自笑着,“不知道铭谦哥哥现在在干什么……我好想他……”
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这样的冷静只持续了片刻,安格斯嗤之以鼻道:“他不想你,你想他有什么用?”
“你不要说话!”郗良发狠道。
“良,这是事实,你要承认。”
“……你烦死了!”郗良霍地起身,顶着一头凌乱的墨发瞪着安格斯,“铭谦哥哥会和我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老是要……为什么老是要……”
指责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泪水却流了下来。
“我只是要你看清现实而已。良,他不会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会。”
郗良一脸痛苦地揪住头发,转身爬上床,掀开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被窝里传出啜泣声,和一声声谩骂。
“骗子……骗子……”
安格斯扔下浴巾,“你其实知道我说得很对,良。”
“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铭谦哥哥是爱我的!他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他会回来我身边的!”
安格斯可不相信夏佐那个人会和她说这些话。
夏佐就是块呆木头,一棍子下去也不会吭声。
温馨提示,下一章开始我会多写点大家都爱看滴(? w ?)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63把腿打开(h)
被子被掀开,郗良扬手想抓回来,抓不到,用双手掩住哭得悲戚的脸蛋,翻身背朝床边的安格斯。
她蜷缩着,黑色的丝绸睡裙堪堪遮及膝盖,露出纤细修长的小腿和一双大小刚好的玉足,细腻的雪肤透出秀美的筋骨线条。
安格斯在床边坐下,大掌搭在她的肩头,神色漠然,倾身在她耳畔低声问道:“良,我帮你找你哥哥,让他也来操你好不好?
“像我操你一样,让你哥哥也把你操怀孕了。”
他的语气冷漠又玩味,所说的话和炽热的吐息在耳道里像焰火在灼烧,郗良小小的心脏都被烫得一缩,不敢细想地摇头,语无伦次否定着,“不要……不要怀孕……呜呜铭谦哥哥不会的……”
“怎么不会?他要是男人,他就会。”
“不、不……不会的……呜呜……”郗良捂住耳朵,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安格斯看着她惊慌失色的样子,良久,不费吹灰之力掰过她的身子,逼她直视自己,“良,你到底把你的哥哥,一个男人,幻想成什么?”
安格斯一脸冷厉,浑然不觉自己在咄咄逼人,钳住女孩的肩膀,目光凛冽如箭,沉沉盯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丝惊惧。
“你想要你哥哥和你在一起,你就得被他操。难得我还想成全你,良。你应该学着高兴点,殷勤点,热情点,张开腿给你哥哥操,否则难保他看见你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不会立刻就败了兴致。”
“……呜呜不要……”
郗良徒劳无功地捂住耳朵。
可她心知肚明,自己是幻想过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金黄头发的安格斯幻想成黑色头发的佐铭谦,但她也只幻想出来黑色的头发,至于脸,佐铭谦的脸在那一刻怎么也想不出来,她只能看见安格斯无情的眼睛里,倒映着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
正如此时此刻,安格斯满眼阴冷,寒霜甚至挂满每一根睫毛,蓝眸冰冷如永冬之地深不可测的冰川,遮天蔽日的晦暗将她笼罩。
“还是说你以为他会一辈子把你当妹妹看待?”
郗良无声哭着别开脸,安格斯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和自己对视,“良,你不是他的妹妹,你不过是他母亲捡回家的野丫头,他不会和你结婚,而且想操你就操你,想扔掉你就扔掉你,想不要你就不要你,真想讨好他,就该用你的身体去讨好,懂了吗?
“不过等他腻了,他会腻的,他还是会扔了你,因为你到底是个不值钱的野丫头。”
“不——”郗良疯狂扭动着,想挣脱安格斯的桎梏,不想细思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太难听了,她不想听。
“你走开!不要说了!”
“我不说,你就没法和你哥哥在一起。我是男人,你哥哥也是男人,只有男人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我是好心在帮你出谋划策,良。”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郗良被按住,翻不了身,崩溃地扭着头,发丝凌乱缠绕在哭得通红的小脸上。
安格斯再次掐住她的脸颊,拨开发丝,安抚道:“好,我不说了。”
待郗良紊乱的呼吸稍稍稳定,安格斯还是要说,他温声道:“良,你得弄清楚,如果你把他当哥哥,你就该知道,哥哥和妹妹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你们长大了,就注定要分离。
“如果你把他当成喜欢的人,想要嫁给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得一辈子被他强奸,但当他腻了,记住,他会一脚把你踢开。
“你根本不可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郗良挥手捶打安格斯,在扇向他的脸庞时腕骨被制住,两只手被压进枕头里。
“在找你的哥哥,让他操你之前,”安格斯的俊脸阴沉沉凑向她的,高挺的鼻梁抵在她湿润的脸颊上,低沉的嗓音宛如魔鬼不容抗拒地引诱道,“良,你得先学着收起你的眼泪,好好取悦我,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找你的哥哥,到时你也就知道该怎么讨好他,让他操你,操得欲罢不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不能没有你。”
“不要不要不要……”郗良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底一片慌乱,脑海一片浆糊。
安格斯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上,空出一只大手隔着丝绸睡裙一把捏住嫩乳,郗良痛呼一声,思绪再怎么混乱这会儿也清醒地明白一点,时隔多日,安格斯又要脱掉她的衣服,又要强奸她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
“良,男人只喜欢这样,你的哥哥也不例外。”安格斯面无表情说着,柔软的薄唇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温暖的吻。
她厌恶他,横竖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这份厌恶看起来会天长地久,那就分一半给夏佐好了,他得不到的,夏佐也别想得到。
哥哥这一身份在郗良心里很神圣,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宝座,只有夏佐才配得上,才能坐着,他配不上,坐不着,那他就把它砸了。
大掌揉弄小小的乳房,不留情地揉捏顶端的小蓓蕾,一下子将其掐得半硬,挺立如池中小荷尖尖。
“开心点,这样才能讨男人喜欢。”
安格斯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咬住没有穿孔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满是令人沉醉的清香。
郗良双手挣脱无果,茫茫然踢着脚,十个脚趾头又难以自持紧紧蜷缩。
开心……
听到这个词,郗良只觉一身痛楚,如千刀万剐,生不如死,突然间也不认识这个词了。
开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把心剖开来吗?不还是得疼死,血淋淋地疼死。
“不要了……”
郗良无力喘息着,安格斯松开她的手,猛地将她的睡裙自衣襟撕扯开来,简直在将她开膛破肚,大掌没有隔阂地抓住作痛的乳尖,抓住泛红的嫩乳捏得变形,就像在捏烂她的心一样。
“不、不要……”
“我想你的哥哥不会喜欢听见你说不要。”
郗良颤巍巍地咬唇哭着,痛苦和委屈交织在一起,禁锢着她,叫她无言以对。
她不吭声了,安格斯愈发不悦地盯着她,还真是为了要讨好夏佐,说夏佐会不喜欢,她立刻就噤声,这样听话,这样隐忍。
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从天而降的熊熊妒火烧得安格斯没了理智,手中的力道加重,郗良痛得忍不下去,剧烈挣扎起来,“疼——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呜呜……”
为什么长大后要经历这些……
郗良不明白,无论怎么想都不明白。
“啊……唔……”
安格斯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吻上呜咽的小嘴,将少女的芬芳和痛苦悉数含在嘴里。
“呜呜呜……”
嘴里被侵占着,郗良揪住床单,茫茫然松开又收紧。
安格斯夺走她的呼吸,也夺走她的灵魂,现今她只剩一具空壳躺在这里,木然地眨着眼睛,所见依旧是近在眼前的金黄色,这会儿,黑色是什么样子她也想不出来了。
一只大手又覆上没有反抗之力的脆弱的乳房,这一回是另一只,没有被蹂躏的另一只乳房,被压上的瞬间仿佛感受到圆满,却还是怯懦地抖了一下,好在这只大手没有用力,温柔得像在撩拨流水一般,只是在拧捏粉红的乳尖时,稍稍施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一下子使其动情地发硬。
大手离开之时,小小的雪乳一阵空虚,上下起伏间,好似萧瑟的秋风掠过荒芜的山谷,凉意习习,无声渴望着被爱抚。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凝脂玉肤,经过黑色密林,指尖随即触到濡湿露水,轻松寻见温热水源。
郗良脑海里一个惊雷响,猛地别开脸,安格斯炽热的吻落在脸颊上。
“不要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根长指已经挤入并拢的腿间,长驱直入——
“啊、啊……”
安格斯依旧面不改色,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对你的哥哥说不要,就不要再做白日梦觉得他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说着,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无奈她的腿夹得紧,他便曲起长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戳刺、抠挖、搅弄。
郗良呜咽一声,咬住下唇,眼睁睁地看着别处。
“把腿打开。”
“……呜呜……”
郗良几乎喘不过气,缓缓转过脸来望着安格斯,安格斯拇指压上敏感的阴蒂,和小穴里的长指像钳子一样夹击她最脆弱最柔嫩的私处,一唱一和地动作着,逼得夹紧的双腿几近无力,几欲敞开。
“不、不可以……”
郗良哀求着地朝安格斯摇头,张着红唇哼哼唧唧半句话说不出来。
“把腿打开,你的哥哥才会喜欢你。”
在不停止的刺激下,郗良惶然颤抖着,到达极点般的快感蹿上脊椎,直攀大脑,下体连连收缩,她仰起头,一股激流奔涌而出,双腿无法自拔地将安格斯的手夹得更紧了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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