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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你怎么还有烟?”安格斯强忍不悦,和气地走到床边。
郗良脸上还有他甩开她时打出来的红肿,两边脸看起来明显的大小不一,颜色不一。
郗良咬牙切齿地说:“你扔不完的。”
安格斯感到无力,“在床上抽烟你不怕着火?”不仅味道难闻,一想到她随时会搞出意外,第一个烧伤的是她自己,他就来气。
郗良一愣,又猛地吸了一大口,才把快剩烟蒂的烟在墙上摁灭,墙边有近十个烟蒂。
安格斯伸出手,“烟给我,酒给你。”
郗良眼睛一亮,“是真的酒?”
“真的。”
郗良咽了口唾液,将烟和打火机都放在他的大手上,双手接过沉甸甸的酒瓶,咕咚喝了一口,意识到是真的酒,她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小白牙。
安格斯见状神情柔和了一点,下一秒就听到她说:“再给我一根烟好不好?一根就好,一根。”竖起纤细的食指,眼里闪过一抹贪意。
安格斯的脸色随即黑得有如乌云压顶,“你想让这个房子被烧掉是吗?”
房子被烧了倒好,他立刻可以理直气壮把她带回去藏起来,再告诉夏佐她自己抽烟不慎导致房子起火,人被烧死了。
郗良摇头,“可是你在啊。”
熟悉的对话,是年初的时候,这个口是心非的东西,安格斯知道她只是想抽烟,可听她这么说,他还是心软了,甚至告诉自己,这证明她心底里很有数,清楚他能保护她。
他抽出一支烟给她,帮她点燃,“最后一根,以后都不许再抽烟了,知道吗?”
郗良喝一口酒,吸一口烟,点头点得非常爽快。
约翰在门外听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相信安格斯是一巴掌打在郗良脸上,但打坏的却是他自己的脑子。
“想看我们的孩子吗?”
“孩子?”
“约翰。”
约翰叹着气,出现在郗良面前,只看到她左手拿酒瓶,右手夹香烟,他陡然决定给她看完孩子后他要立刻把孩子带走。
“为什么你还不滚?”郗良皱起眉头道。
“就快了。”约翰应道。
郗良周遭烟味太浓,约翰把孩子放在床尾,确保她能清楚看见孩子的模样就好。
郗良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是什么?”
穿着小衣裳的婴儿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清澈见底,透出烁亮的光彩。
约翰看向安格斯,让他自己解释,安格斯唇角微扯,“孩子。”
郗良吸了一口烟,看着这团小东西的小手小脚在轻轻动弹,诧异道:“所以这东西以后会变成人?”
约翰难以置信道:“他现在就是个人,他是你的儿子。”
郗良一副平静的模样,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她又吸了一口烟,将香烟递给安格斯,一手撑起身子往前,想看得更仔细点,嘴里吐出的薄雾萦绕上孩子的脸蛋,他“哇”一声就哭了,冷不防吓得郗良靠回床头,盖着薄被的长腿本能伸直踢了那小东西一下。
眨眼之间发生了这一切,约翰的心在滴血,连忙把孩子抱在怀里,“你在做什么?”
郗良不解地看向安格斯,安格斯不动声色地把香烟摁灭,“在孩子面前不能抽烟。”
郗良还是不解,蹙眉扭过头望着窗前的桌子喝了一口酒。
“如果他受不了这味道,你们就该把他拿走。”
约翰瞥了一眼安格斯,抱着大哭的孩子远离这间弥漫着危险的烟草味的房间。
安格斯掀起郗良身上的薄被抖落烟灰。
“你知道母亲跟孩子应该怎么相处吗?”
安格斯清楚,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只要哄她高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郗良紧蹙眉头,颔首,用手指抠着圆滑的玻璃瓶,神色茫然且有隐隐的悲伤。
“我当然知道。母亲是要养孩子的,可这需要钱,我没有钱,我连自己都养不起……所以,那个东西谁要就给谁,不要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郗良没有想到孩子还有安格斯这个父亲。
在郗良的印象里,她记得小时候是母亲给她做好吃的,给她做穿的,哄她睡觉。在江家,她看见的也只是江韫之养佐铭谦和她,给她做衣服,江玉之养江彧志。一时之间如果问她关于父亲的事,她不大清楚父亲有什么用,也根本没有父亲也要养孩子这一认知。
“我养你,也会养他,你不用担心养不起。”
听见安格斯的话,郗良转过脸来看他,深邃的眼睛溢满痛苦,清冷的嗓音低声斥道:“你要养他就更好了,带着他,还有那个人,还有那个女人,都滚出这个房子!”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58父子临别
热腾腾的午餐摆满餐桌,边上只坐着梵妮一个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执叉子默默吃着,任别人闹得翻天覆地,她也不为所动,该吃吃,该喝喝。
安格斯下楼来,问她,“约翰在哪?”
梵妮用叉子指了指门外。
门外,约翰·哈特利坐在台阶上,长腿搁在两叁个台阶下,像个乞丐一般随意,但久居人上的气势丝毫不减,颓然的眉眼间仍有一股冷厉,薄薄烟雾自他面前升起,也未模糊半分气韵。
安格斯不可思议道:“你在抽烟?”
约翰吞云吐雾的姿势丝毫不比郗良这个烟鬼来得逊色,懒懒抬眼瞥了一下安格斯,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回答后继续吸了一口烟。
安格斯干脆在他旁边坐下来,不满地闻着香烟味,依旧不能忍受。
“你哪来的烟?”
“梵妮给的。”
“我不知道你还会抽烟。”
“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骂这么多声滚。”
约翰近五十年的人生里,没有被人说过一声滚,但遇到郗良以后,滚——出现在他的耳边,比早安、午安、晚安这样的问候还要常见。
安格斯心虚了一些,“我不也是。”
约翰的声音极为平静,“你不招惹她会这样?”末了,他叹息一声,“算了,现在怎么说都没用,孩子都生了。以后你和她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难道你还要和她这样纠缠下去?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你。”
安格斯偏过脸,凝望远处生机盎然的橡树,眸光沉冷。
“总会有的。”他轻轻地说。
约翰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在过去的叁十年里,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安格斯会吊死在楼上的小疯子这棵枯树上,如果上帝有灵,上帝应该给他一点提示的,他才可以防范于未然。可现在什么都晚了,孩子都生了。换作别的女人,之前再不老实,现在也该安分了。偏偏郗良这个小疯子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走寻常路,不按常理出牌。
“夏佐·佐-法兰杰斯没有再来要人?”
“他昨天打电话来了,所以波顿才叫我去打电话给他。”安格斯淡淡一笑,“他只是问问她的情况,没有把人要回去的意思。”
约翰差点冷笑出声,“他知道孩子出世了?”
“嗯,他好像也接受了,没有刚开始那么惊讶。”
“康里和安魂会的关系,你问他了吗?”
安格斯摇摇头,“没有。”
约翰无言以对,掐灭烟蒂叹道:“你最好小心点,别被他在背后捅刀。”
“约翰,我又不是不会看人,呆子就是呆子,他绝对不会在我背后捅刀子。”
“你碰了他的人,安格斯。”
“那又怎样?他会忘记的。我看他也差不多忘了,他现在可是和那个姓斯特恩的女人打得火热,也就这傻子还执迷不悟。”
妄想杀掉康里,妄想夏佐和她回老家。
约翰迟疑道:“斯特恩?是那个经常和黑手党火拼的斯特恩家族?”
“没错。”
“噢……斯特恩家族那点势力佐-法兰杰斯也看得上?”
“不要小看那点势力。伯特多管闲事调查过了,斯特恩老头有几个妹妹,全部嫁的是阿拉伯人,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斯特恩老头能在中东的石油生意上插一脚。斯特恩家族在北美和黑手党持平,但中东才是根基。也算庙小妖风大,斯特恩老头的儿子都夭折,能活得下来的只有一个女儿。近两年他们内部的纷争大,谁当老大这件事开始谈不拢了。所以,斯特恩老头大概是有心攀上佐-法兰杰斯这艘大船,而佐-法兰杰斯很有可能是想借机把整个斯特恩家族吞了,好壮大他们在中东的势力。”
“天……”
到处都是算计,约翰头疼,忍不住又点了一支烟。安格斯瞪他,“烟里是有那玩意,这么快就让你上瘾了?”
“如果佐-法兰杰斯在中东的势力壮大,那对安魂会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现在康里和安魂会高级成员关系暧昧不明,你还沉得住气?”
安格斯当然沉不住气,但只要他的父亲和弟弟还活得好好的,这两人树大招风,有他们在,再大的火也烧不到他身上来,这么一想他就沉得住气了,如果安魂会没有继续围剿他,他甚至只想作壁上观,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不说这些了,约翰。她不想要孩子。”
“很显然的事。”约翰一点也不意外。
安格斯想要孩子,想做一个好父亲,想看着孩子长大,这对他来说终究是奢望,就算搞定了郗良,也还有虎视眈眈的安魂会在绊着。
过了几日,郗良恢复良好,约翰准备离开,安格斯思虑过后决定把孩子交给他带走。郗良自己还是个孩子,哄孩子什么都不能哄她满含爱心地去接受一个襁褓里的婴儿,或是叫她容忍。
这一天一早,辽阔的蓝天没有太阳,薄云稀疏,柔和的风时不时吹过一阵阵,带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
比尔开来的车早已在门口等待,这一回是他亲自带人负责把约翰和孩子送到庄园去。杰克早已回拉斯维加斯代替约翰·哈特利处理一些事务。
行李装上车后,安格斯接过自己的儿子沉默地看了看。小家伙很精神,眨着大眼睛,微微张着的小嘴仿佛在笑,看得安格斯心情不错,这才问约翰,“他像我吗?”
约翰上下扫了这对父子一眼,“怎么说呢?眼睛很重要,他的眼睛像你,第一眼看肯定像你,别的得等他长大才看得出。”
现在孩子看起来只像母亲一人而已。
安格斯听着很高兴,带着笑意的眸底有一丝眷恋,粗糙的拇指像轻风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拂过孩子小得不可思议的粉嫩脸蛋。
这孩子身上流淌着他跟郗良的血液,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长大,像他,像郗良。
约翰暗忖着,想了想还是开口直言道:“这孩子能健全地生下来,也许是那女孩体质特殊,也许是运气好,说到底,就算是前者也还是运气。这东西一次就够多了,我可不相信还能有第二次,明白吗?”
言下之意,他不想再得知郗良怀孕的消息。
安格斯眼皮抬都没抬,“我知道。”
一旁一直看着孩子舍不得移开目光的比尔笑着脱口而出说:“没想到我们这种人还有运气,特别是安格斯。”
话一出,安格斯冷冷一瞥,约翰嗤笑,再给安格斯心头来一刀,“我说的是那女孩的运气。”
比尔全然不畏惧安格斯的眼刀,通过一条小生命诞生而赚得盆满钵满的他说话都是飘飘然的。
“她够倒霉了吧?不过也可能是,她的好运气都花在这儿了。”
安格斯默然,不知道该不该赞同。
郗良是一个极端的人,这种极端尤其体现在她对夏佐的感情上,可惜夏佐毫无回应,至少眼下还毫无作为,她一点儿也不走运。
到了该分别的时候,安格斯将孩子交给约翰抱,约翰看着他寂然的神情,温和道:“你别忘了有空常来看他。”
孩子还太小,不方便远行,约翰不得不选择继续留在纽约,这样孩子也能离这对不靠谱的父母近一点。
安格斯点点头,最后又摸了一下孩子的脸。
再等几年,等他拿下安魂会,就可以带郗良和孩子回欧洲,没有了威胁,也远离夏佐。欧洲会是母子的游乐场,母子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到那时,郗良兴许就会彻底忘了和夏佐的前尘往事。
……
起得晚的梵妮一得知约翰带着孩子跑了,当即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孤寂落寞,趁安格斯还在哄郗良起来吃早餐,她快速收拾好自己的几件衣物,在楼下踱步,顺便做最后的决定要带什么礼物回去。
安格斯没能叫醒郗良,连续几天被孩子时不时响起的哭声吵得她很暴躁,只有酒能让她平静些。
他本想让她醒来吃完再睡,但她迷迷糊糊间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头塞进嘴里咬着就再没反应了,他愣了愣,低声一笑。
她像在告诉他,这就算吃了。安格斯将自己的手抽回来,给她掖了掖被子,起身离开时难舍地亲了一下她的红唇。
梵妮一见安格斯下来,手里的书没来得及放下就闪到他面前去,“安格斯,我能走了吗?”
安格斯垂眼一看她手里的书,《明星蚁》。
他绕过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桌上凌乱摆着郗良买的书,他随手拿起一本,风轻云淡问:“这么急着干什么?”
他之所以留她在这里,是因为郗良生产后身体虚弱,得有人照顾,他又还有一堆事要做,得时常出现在某些人的视线内,要是消失太久就会被惦念上,那并不是好事。可惜这家伙,当了几个月女仆,却还一点照顾人的能力都没有,就凭她这样子,如今身为她的东家的康里·佐-法兰杰斯能容得了她才怪。
梵妮走近他理所当然说道:“回去保护娜斯塔西娅啊!”
安格斯随意翻着书页,“保护?”
“我、我现在是她的女仆,当然要保护她。”
安格斯语气淡淡纠正道:“女仆的职责,是服侍,不是保护。”
梵妮不自觉地舔了朱唇,“保护也是职责所在,下人固然是要服侍主人的,危难关头,也该挺身而出保护主人。”
安格斯眼皮一抬,“那她现在到危难关头了?”
梵妮转了转眼珠子,声音有些低,“我觉得她一直都在危难关头……”
安格斯斜眼看她,心里已经了然,但还是明知故问:“为什么?”
梵妮将书本抱在怀里,神情严肃起来,“我和你说过的,康里在控制她,所以当然是因为康里。其实还有艾维斯五世,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联系我了,就算他找我,我也可以忽悠过去,毕竟远在天边。但康里近在眼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收养娜斯塔西娅是要干什么,她很快就成年了,却还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最后是会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这一回来这里,梵妮眼睁睁看到一个前车之鉴。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59互相伤害
沉思片刻,梵妮顿时扑向安格斯,像落水者抓到漂浮物一样紧抱他的手臂,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安格斯,你帮我一起把娜斯塔西娅带走好不好?”
安格斯微蹙眉头,“帮你把娜斯塔西娅带走,带去哪里?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在康里眼皮底下打他养女的主意,让他知道我也有份不得惹一身骚?”
安格斯这么说就是不帮,梵妮闷声道:“你不帮我,我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他对娜斯塔西娅图谋不轨!”
安格斯像听了笑话一样,不以为然道:“康里不是那样的人。”
梵妮愁眉苦脸,“我不相信!”
安格斯不急不缓道:“娜斯塔西娅十几岁,虽然没成年,但也不算小,换个地方长大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了。所以康里要对她图谋不轨,早就可以动手了,你应该明白,他不会按照法律规定来行事,成年不成年那是法律定的。”
梵妮无言以对,安格斯仿佛在安抚她,说的话却令她的胸口更加沉闷。没多想,她立刻提出自己的第二个顾虑,“他可能会把娜斯塔西娅嫁给他的儿子!”
安格斯目光一凝,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他应该帮佐-法兰杰斯和斯特恩的联合添一把火,只要夏佐尽早去结婚,郗良这傻子就铁定没戏,铁定是他的。
梵妮见他没说话,当即认定自己的第二个顾虑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天仿佛塌下来了,“安格斯,你一定要帮我!”
安格斯的手臂又被她抱得紧紧的,他回过神来,道:“你是不是蠢?娜斯塔西娅的母亲是谁?夏佐的母亲又是谁?单是想想这一层关系都知道康里不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除非夏佐的母亲也死了,懂吗?”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娶自己丈夫的情人的女儿为妻,除非带着泄恨的目的,除非她没有权力。
梵妮听完,恍然大悟,又搜肠刮肚,找不出可以否定安格斯看法的疑点来,气急败坏道:“那他收养娜斯塔西娅做什么?良心发现?他有这东西吗?一个男人,在情人死后还收养对方的女儿,关在家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不让她跟外界接触,连书籍都给她看些毫无价值的。为了让她听话,连照顾她的老婆子都会时不时给她灌输‘尊敬的法兰杰斯先生便是你的上帝’之类的东西,就像培养傀儡,他到底为了什么?”
安格斯一顿,听梵妮这么说,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梵妮怔愣,“什么?我不知道。”
“傀儡。”安格斯拿着书,继续翻书页,其实一个单词都没看。
梵妮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声音问:“为、为什么……他、他要傀儡……做什么……”
安格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她说明白了,要是不说未免太对不起她愚蠢的善良。
沉默许久,安格斯言简意赅说道:“法兰杰斯需要联姻。”
这一刻,梵妮才知道自己是需要第叁个顾虑的,如果这第叁个可能由她说出来,那么安格斯会不会也像否定前两个那么直接?可是,这是安格斯说出来的,他肯定了,她一点儿也拆不了他的台。
“安格斯,帮我……求你了……”
“要带她离开不难,问题是要带她去哪里。”
梵妮又一怔,安格斯轻声说:“仔细想想,你所能想到的地方不是有安魂会就是有康里,无处可去。何况依你所言,她现在应该很听康里的话吧,会愿意跟你走吗?”
事实上,如果能有去处,能有一个属于那个女孩的容身之处,不用等到梵妮来开口,他自会行动,因为那个女孩于他而言也有点意义。
梵妮难过地皱起眉眼,“难道我什么都不能帮她?”
安格斯挑眉,“帮?想要帮人有千万种方法,为什么你会觉得带她东躲西藏是在帮她?”
“那我该怎么办……”
这他怎么会知道呢?安格斯摸着洁净的下巴故作思忖,“你在她身边,服侍她,陪她玩,让她过得开心就是了。”
“可联姻怎么办?要是真得嫁给霍尔·法兰杰斯怎么办?她肯定不会开心的……而且,霍尔·法兰杰斯今年都——”梵妮顿了顿,掐指一算,声量拔高了些,“他都跟你一样老了!我的娜斯塔西娅才十六岁!”
安格斯及时用手挡住,几滴唾液喷溅在他手心里,他选择沉默。
“你没话说了?我是不是中伤你了?噢,没错,郗良跟我一样大,今年才十九岁呢……”梵妮一双眼睛像染了血一样,难以置信又直勾勾地盯着安格斯,像是审判,“安格斯,你喜欢玩弄小女孩,所以你觉得娜斯塔西娅将被迫嫁给一个像你一样的男人是毫无问题的,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无耻?”
安格斯简直百口莫辩,决定给她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卑鄙无耻,唇角勾起一个亦正亦邪的弧度,讥讽道:“你不觉得从刚才说到现在都是你自己的想法吗?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娜斯塔西娅嫁给霍尔·法兰杰斯不会开心?他的年纪比起她是有点大了,但他看起来仍像我一样年轻英俊。你只是因为娜斯塔西娅长得漂亮就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娜斯塔西娅又不是同性恋,她完全也会因为霍尔·法兰杰斯年轻英俊而爱上他,并为能嫁给他感到荣幸,明白吗?”
梵妮嗜血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被中伤了,一张脸又红又黑又青又白,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格斯得意地笑着,看起来很是刺眼。
他拍拍梵妮的脑袋,以长辈的口吻说道:“据我所知,霍尔·法兰杰斯没有恋童癖,而法兰杰斯家一向要脸,所以他们要联姻也会等娜斯塔西娅成年。如果真那么喜欢她,就好好引导她,以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为前提,懂吗?”
梵妮皱着眉头,红褐色的眼眸有一丝茫然,安格斯就知道她根本听不懂,无奈叹气,“什么时候腻了什么时候回家去,不想回家就来找我。”
以她叁心二意,见一个爱一个的性格,这次能老老实实在那里待五个月也是难得了。
安格斯的意思,是她可以走了,梵妮却高兴不起来,她抱着《明星蚁》,丧气说道:“这本书给我。”
安格斯眼一瞥,从她怀里无情地把书抽出来,“为什么?”
梵妮坐直了身子瞪他,“当然是要引导她。看来看去我就觉得这本书合适,晦涩的词汇不多,通俗易懂,而且还——”
安格斯打断她,“还写了阴原晖,是吗?”
梵妮张大了嘴,错愕一瞬,“真、真的?我还以为……”她还以为自己从里面看到传说中的阴原晖的影子只是巧合,要知道她对那个女人是不熟悉的,但因为是娜斯塔西娅的母亲,所以她特意了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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