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安格斯的呼吸逐渐粗重,郗良放下他的手,转而要命地压在他的小腹上,清润的声音天真无邪地问:“安格斯,我们、我们睡觉吗?”
她想要。
安格斯欢喜之至,浑然不管现在才下午一点,白日宣淫这种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干。
他含住郗良的耳垂,搂着纤腰的大手一只向上,抚揉胸脯,一只向下,揉摸阴蒂。郗良搭在男人结实大腿上的小手不禁握成拳头,眸光低垂,凝视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
“安格斯,这、这个,很合适……”
叁个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着,郗良的呼吸和声音都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什么合适?”
安格斯一心吸吮小耳垂,亲吻她的脖颈,两只手用同样的动作玩她的胸脯和阴蒂,隔着裙子,抵着禁域的指尖感到温热、濡湿。
郗良深吸一口气,张嘴叹道:“戒指……”
她有好多个钻石戒指,安格斯随意给的,没一个能戴得像这枚金戒指这样严丝合缝,而且它们都累赘了些,钻石太大,只适合她拿在手里抛着玩。
安格斯将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声音低沉道:“你要好好戴着它,知道吗?”
他给过她许多首饰,从来没见她用它们精心打扮过,只有在刚拿到时她会摆弄它们,新鲜劲过去了,它们就都在抽屉里吃灰。
郗良点点头,有难以察觉的敷衍意味。
窗外晴空万里,凉风习习,衣襟被拉开,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感到清凉,却也并未凉却心中的炙热欲念。
安格斯的掌心温暖,覆在胸脯上,郗良的目光不敢停留,傻傻地盯着蓝宝石戒面,身子烤火般暖了起来。
“良,你想怎么来?”
面前的稿纸被风吹起,郗良忙将它们按回去,颈背被安格斯亲吻得痒痒的。她干脆趴在稿纸上,嗫嚅道:“这样……要戴套。”
安格斯起身到床边拿安全套,郗良趴在桌上,压着稿纸,还在认真地玩新得到的戒指。
安格斯走过来,忽然之间,一个思绪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方发觉,郗良喜欢背对他的姿势。
“良,我们到床上去?”
郗良扭头看一眼整洁干净的床,“不要,我刚刚洗被子,把床弄好了。”
安格斯不在时,房子里要保持干净,只能她自己操劳。
“弄脏了我来铺床,好不好?”
“你到底来不来?”
安格斯一噎,她就要没耐性了,他沉下脸色,皮带金属扣嗒一声被解开,长长的黑皮带抽出来干脆扔在她背上。
郗良不放心似的,还扭过头来看,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看他自己给那根东西戴上套。
安格斯被她的举动气得胸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撩起她的裙子,扯下白布叁角裤,胯下巨龙没有感情地捅了进去。
“啊……”
郗良的脑袋温顺伏在桌上,戴着戒指的小手紧紧攥着,美丽的蓝宝石近在眼前,光滑折射出湛蓝苍穹般。
安格斯阴沉着脸,看她粗喘着,将戒指凑到唇边亲了一口。
看样子真的很喜欢这枚戒指。
不知道如果她得知戒指的来历,戒指的原主人,还会不会这么喜欢。
安格斯掐着凉凉的纤腰,逼她抬高娇臀,直至她连脚尖也踮起来,隐秘的部位紧紧贴着他的,紧紧裹着他的,像一对爱人一般亲密无间。
两人的上身却漠然疏离,他的心向着她,她的心却背对他藏了起来。
就这样带着无法说出口的不满顶弄了几十下,当作发泄般,安格斯还是极度不满,像在做什么亏本生意,他简直想杀人。
而郗良踮着脚,紧绷的小花穴承受了一会儿,熟悉的快感在被撑开的地方炸开,直直冲向四肢百骸,整个身子痉挛着,双腿也颤抖发软,忽地站都站不稳,脚底沾地时,体内的巨物插得更深。
尽管在气头上,发觉浪潮退去,安格斯还是探手摸了摸她的阴蒂,拿过皮带一头,不由分说拍打她最最敏感的小花核,看着她戴戒指的小手一张一握,精致的侧颜又笼上高潮氤氲,粉红一片。
她整个人软成天边的云彩,安格斯扔开皮带,不和她废话,抱起她往床上去。
身子一沾床,洗涤过后的清香和太阳晒出来的味道萦上鼻尖,郗良嗓音软糯又带责备之意,“说了不要弄脏床的……”
安格斯叁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再将她的裙子彻底脱了。两人面对面,赤诚相见。他将她压在身下,掰过她不悦的脸色,亲吻之时再次挺进她的体内,酣畅无比。
“唔……”
“良,叫我的名字。”
“安格斯、啊……”
她的身体总是冰凉,唯有在他身下才有一丝温暖。
窗外凉风阵阵灌进屋内,整齐的白纸一张张被窸窣吹起,宛如蒲公英般在空中飞舞,落在地上,落在床上,又像落在不息的河流里,无法自主地随波逐流。
“纸……”
郗良伸出无力的手,刚一抓住飞到床边的纸张,腿心的冲击令她不由攥紧床单,连纸张一角也攥紧拳头里。
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一身薄汗,仍被抱得很紧很紧。
良,良,良……
深邃的湛蓝眼眸深深凝视她,薄唇轻启,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也在看他,不得不看着他,但蹙起的柳眉下,眸光飘浮,仿佛已经透过他飘向远方,只剩嫣红小嘴微张,流出动人的呻吟。
大床上,两道修长的身影赤条条纠缠,欲火久燃不熄,一屋炽热。
斯塔就是star,星星。
49年来了,50年还远吗?
也就还有大概两叁章的样子。
50年开始,就是郗良、佐铭谦和上一代人的爱恨情仇。
我现在有点慌……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73望
几日后,刚吃完午餐,郗良站在酒柜前,怀里抱着安格斯新买来的红酒,用工具拔开木塞后扔到一边,咕噜咕噜豪迈地喝了好几口。
安格斯走过来收好开瓶工具,提醒刚吃完的她道:“别喝太多,等下把胃撑坏了。”
郗良又继续喝了几口,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唇角的一颗酒珠,“就喝一点。”说着,晃晃悠悠地走上楼梯,一边走一边停下来仰头喝,安格斯怕她一个不小心往后摔了,默默跟在她身后护着。
她的头发又长了。
“剪头发吗?”
“……好。”
在郗良坐在窗前认真地写下一个个端正的英文单词时,安格斯拿着剪刀站在她身后,一把抓起她的长发喀嚓一声剪掉叁分之一。
郗良回过头,只看见他手里拿着从自己头上剪下来的头发用纸包起来,放进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
剪掉的头发都被这样收藏起来,安格斯不舍得丢掉她的头发。
郗良抓过自己的一撮头发,纯粹的黑色,柔软细腻,在明亮的日光下光泽莹润。
“怎么了?”安格斯回过身揉着她的发顶,她的头发浓密柔顺,很漂亮,摸起来手感也很舒服。
郗良摇着头,继续拿起钢笔。安格斯站在旁边看着,她倒是写得很快,几天的时间就写了几十页纸,字迹端正,像在学写字的小孩子的字,每一笔都透出认真的态度,字迹没有潦草,修改不多,看起来十分干净工整。
“良,写个汉字给我看看好吗?”
郗良慷慨地点点头,抽出一张白纸写下自己的名字,仰起头看向安格斯。
安格斯唇角微微勾起,深沉的蓝眸映出两个笔画干净清秀的字,满意地摸着她的后脑勺,“取个名字好吗?给儿子取个名字。”
郗良愣了片刻,迟疑凝眉,“你是说那个东西?”
安格斯眼角抽搐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脑袋纠正道:“是儿子。”
郗良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取什么名字?”
“当然是汉名,你希望他叫什么,就取什么。”
说出这句话,安格斯已经做好她要胡乱一说的准备,没想到她居然用手支起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
良久,郗良继续在纸上动笔,很快便又看向安格斯,笔端指着上面单独的字。
“望?”安格斯念着,感觉怪怪的。
郗良冷不防出声,“郗望,希望。”
安格斯恍然大悟,却没为郗良竟然会取这么一个光明、意义明了的名字感到欣慰,而是暗忖于这个名字的含义,有些滑稽。
希望……
想要什么希望?
郗良没看出他在想什么,继续补充道:“但他不姓郗,所以他只叫‘望’。一个流落在外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找到自己的家,因为他没有家。”
“什么?”安格斯不明所以地蹙起眉头。
郗良将纸张放到一边,继续写自己的故事,“这个就是他的名字了,你说的,我希望他叫什么,就取什么,我希望他叫望,就取望。”
安格斯无奈拿起纸张继续端详着这个字,他怎么记得这是“看”的意思?一个流落在外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找到自己的家,因为他没有家……所以也看不到?
安格斯沉思着,他们确实没有家,没有那种意义上的家,这倒是让她说对了。
沉默许久,安格斯拿起另一支钢笔,在“望”字后面补了一个潦草而苍劲有力的字,重新放回桌上,“叫这个行吗?”
郗良停笔一看,眨着眼睛,“这是什么?我看不懂。”
安格斯垂眸,他的汉字是夏佐亲手教的,夏佐看得懂,还说过他学得不错,字写得也不错,到她这里怎么就看不懂了?他修长的手指移到旁边她的名字上,薄唇微启,“良。”
望良——
郗良顿悟,缓慢地仰起头,轻声说道:“都好。”
安格斯心情复杂,无法形容。望良,因为加上她的名所以使这个名字意义更为深重,他想到的时候就很喜欢了,按道理说,郗良应该明白的,可她就是这么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用平时的随意态度说——都好。
过了一会儿,郗良回过神来,握着笔将“望”字后面那个她看不懂的“良”字无情划掉,道:“那东西的名字不能跟我一样。”
“……为什么?”安格斯心口一窒。
“我不知道,反正不能一样,没有这样取名字的,要避讳。”
安格斯不知道有什么要避讳的,在他的认知里,孩子的名字和父母乃至祖父母的名字一样是一件很不错也稀松平常的事,就好像他的“安格斯”这个名字。
孩子也会叫安格斯。
不过现在要取的是汉名,汉名都是姓和任何字组成的,汉字很多,怎么取都有数不尽的名字。也许确实是文字不同,文化不同,所以不能这么取罢。
安格斯想着,颔首道:“听你的,就叫望。只是他为什么不姓郗?”
虽然姓郗,全名就是郗望,听来实在不像他们这些人的作风,但毕竟是郗良自己给孩子取的,意义非凡。
“我怎么知道?”郗良理直气壮道。
“你不知道?”安格斯诧异道,“他是你的儿子,跟你姓再正常不过。”
“他才不是我儿子!”
“那他是谁的儿子?”安格斯放缓了声音柔声问,“良,他是你生出来的,你忘了?”
“我忘不了……”她疼得几乎要死掉。
“所以他就是你的儿子,他得和你姓。”
“他才不是我儿子……”郗良重复道。
安格斯无语凝噎,半跪下来望着郗良惆怅的神情,“良,他是你生的,却不是你的儿子,那是谁的儿子?”
“他的父亲是谁,就是谁的儿子。”
终于,安格斯明白郗良的意思。在他从小接触的文化里,女人结婚后改为夫姓、冠夫姓,生的孩子随父姓。在汉语文化里,女人结婚后姓氏不变,生的孩子随父姓。
全世界的孩子都要随父姓,明明白白要世人记住孩子都是男人的,都是父亲的。
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郗良,她也懂这个潜规则,所以她说孩子不姓郗,不是她的儿子。
“良,他是可以和你一样姓郗的。”
郗良听不进去,看起来有些烦躁,“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的儿子姓什么郗?”
“他姓郗了不就是你的儿子?”
郗良倏地扬手打在安格斯脸上斥道:“你是不是傻子?”
安格斯被她打得偏开脸庞,意料之外一点儿也没感到恼怒,啪一声,只是他的希望被打烂的声音而已,心中的希望已死,他面如死灰地看着桌脚,无力颓然之感在心中滋生。
“都说了他不是我的儿子姓什么郗!你是不是傻了?连话都听不懂了?滚——”
郗良情绪暴躁,气得扔下钢笔,拿起酒瓶怒喝大半。安格斯下意识起身站起来,再不起来走远点,他毫不怀疑正在气头上的她喝完酒会顺手将酒瓶砸在他头上。
小疯子被惹毛了,没有一丁点时间可以给安格斯伤春悲秋,他冷静下来,摸摸炸毛老虎的圆脑袋好声好气道:“良,不要姓,只叫望也挺好的。”
郗良一口气喝得瓶子见底,冷哼一声,“我还要酒。”
“好,我去给你拿来。”
安格斯下楼开了两瓶葡萄酒回来摆在郗良面前,郗良又在埋头书写。
——牧远站在绚烂的枫树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爬上树,离开时手里捧着好多火红的枫叶。
见她认真写作,很像一回事,突然,安格斯不知道哪条神经交错了,心里有一个冷静又理智的声音在阻拦,但另一个傻子似的声音还是一意孤行争先涌到嗓子眼。
“良,等你写完小说赚钱了,养得起孩子,就把他接回来好吗?”
疯子有赚钱的心,傻子希望通过这一点说服她。
一个房子,有她在,有孩子在,那就是家了。
郗良幽幽看向他,眉头皱着,清冷的嗓音颇为语重心长道:“我的钱是要买酒的。”
“你会赚很多钱,足够买一辈子的酒,足够养孩子。”
郗良眉头皱得更紧,眸光沉冷,面色微愠。
“你为什么老是要……你为什么老是要让我生气?为什么?”郗良拍案而起,冷冷地瞪着安格斯,“他不是有人养吗?有人养为什么还要来烦我?他早晚都要走的,养他干什么?有什么用?”
安格斯想让她冷静下来,但他听出了一句奇怪的话,“他要走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
“你说他早晚都要走,是什么意思?”
郗良一顿,眨了眨眼睛,神情恍惚。
他早晚都要走,就像离开江韫之的佐铭谦,就像离开……
安格斯眼睁睁看着郗良跌坐回椅子上,泪眼迷离,“我不要孩子……”
安格斯无可奈何叹息,拿过桌上的葡萄酒给她,她哽咽着抱着酒瓶喝起来。
“是不是骗子医生在养他?”
“嗯,是医生在养他。”
郗良抬手抹了抹眼泪,“他以后会变成医生吗?”
安格斯问:“你希望他当医生?”
郗良低着头,一动不动,半晌才点了点头。
郗良对儿子还有期望,这大大出乎安格斯的意料,他半跪下来,握住郗良的手,“良,为什么希望他当医生?”
“当医生可以救人。”
这个回答更是令安格斯惊诧,杀人不眨眼的郗良心里居然还有这种想法。
“你呢?你想当医生,是吗?”
安格斯心中又燃起希望般,只要郗良点个头,他可以立刻安排她学习医学知识,让经验丰富医术精湛的约翰·哈特利当她的老师。
郗良还年轻,她可以学任何她想学的东西。
然而,靠在椅背里的郗良摇了摇头。
“当医生是要救人的,我不想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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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74回忆录(h)
在夏天过去一大半的时候,安格斯发觉郗良写完了她的第二篇小说,几百页稿纸写得密密麻麻,第一页稿纸上写了小说的名字,《望》,和她给孩子取的名字是一个意思,下面引用了几句诗。
——当我含着眼泪唱出的这首伤心曲,传到远方的土地上和那负心人相遇时,但愿深沉的愧疚永远纠缠他心底,愿他在这世界上永不安宁无慰藉。1
为了让郗良少去外面瞎逛,安格斯毛遂自荐要帮她把这沓纸换成美元。因为家里有酒,郗良愉快地答应了,还告诉他在酒吧里,那个人叫克劳利。
小说篇幅不长,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讲述发生在一个叫格鲁温的村庄里,一群小孩每天在田野间游玩的故事。第二部分讲述在一个叫西川的村庄,依然是一些日常琐碎的故事。两个部分背景和人物都在东方,看起来毫无关联又藕断丝连,是一个身份为神的星星在自言自语述说乡下女孩阿善的童年。
安格斯转身就将稿纸扔给比尔,他看过了,郗良没再写阴原晖,只写了她杀人的事,是可以出版的。
这篇小说算是郗良的回忆录,但一个连生日都忘记的小女孩,她能记得住什么?安格斯相信小说半真半假,是她的回忆,她的梦境。
小说第一部分应是郗良家破人亡之前的生活,宁静的村庄和自由自在的孩子。第二部分,她写了小女孩阿善杀了一个少女苏素,在夜黑风高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抬起头来看我了,好像在问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我让我的小星星们排列起来,相信她会看懂我的指引——毁灭,如此清楚直白,一点儿也不需要她去揣摩。这是我所拥有的睿智,也是作为神明的仁慈和慷慨,我从不故弄玄虚。
安格斯猜这是郗良发现夏佐的“奸情”的晚上,隔天晚上,就是凶杀发生的时候。
——阿善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像神明一样干脆。我知道作为神明不该偏袒,我也没有偏袒。也许有看官要说:“那你为什么不帮帮苏素?她多可怜,就这样死了!”那么我希望你们搞清楚,是她没有抬起头看我,向我寻求指引,如果她有,我保证我不会让她就这样死去。神明只会指引抬起头的人!
安格斯觉得很好笑,特别是当他看到那个疑似以夏佐为原型的小少年司冷知道这件事后说的话。
——司冷对阿善说:“你只是个小孩子,只要是小孩子,那么不管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安格斯知道事实上夏佐没有这么说,也不可能这么说。
小说的最后一章改用第叁人称叙述,神明斯塔因为这起凶杀在多年后面临太阳神的审判。
——太阳说:“你犯了唆使罪,教唆人们自相残杀。”
——斯塔说:“有吗?”
——太阳说:“二十七年2,你教唆一个小女孩谋杀一个花季少女!”
——斯塔说:“是吗?我忘了。”
故事到此结束,整篇小说都是郗良在给自己开脱,阿善是她,神明也是她。
安格斯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初叫夏佐谈郗良的往事时,他会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
出于戏谑心态,安格斯让比尔复印一份给夏佐送过去,郗良引用的诗句,似乎也是为了给夏佐这个“负心人”看的。
这一次,安格斯拿了叁万元回来给郗良,说是稿费,她的眼里都在放光,拿着钱数都数不过来,财奴似的笑不拢嘴。
“怎么会这么多呀?上回只有一千呀!”
上回是波顿几人自己安排的,他们不知道安格斯的意思,没敢多给,就怕给的钱多,人逍遥地跑了。
安格斯风轻云淡道:“因为我会讨价还价。以后你再写小说,我都可以帮你卖更多钱回来。”
郗良数着钱,头也不抬道:“这些钱我能花好久了,不用写了。”
安格斯唇角一抽,“……数完钱记得洗手。”
郗良爱不释手数了很久,安格斯在一旁默不作声,只看着她脸上傻兮兮的笑,时间静谧流逝,他有了可以这样平和地走到人生尽头的感觉。
只要有郗良在身边,在眼前。
半晌,郗良拿了一千元给他,说:“给你,就当作是你帮我卖这么多钱的报酬。”
安格斯微怔,她倒是慷慨。
接着,郗良神情认真得严肃,一本正经补充道:“你以后不许再拿我的钱,听到没有?”
安格斯无语凝噎,没好气道:“报酬就不用了,你自己花吧。”
“给你钱你都不要?那你记得以后不许再拿我的钱,再拿……再拿你就是小狗!”
郗良叁令五申,安格斯哭笑不得,看着她露出守财奴的警觉眸光一而再再而叁告诫他,然后抱着钱跑上楼去。
他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
几分钟后,楼上藏钱的小姑娘跑下来,直接扑过来钻进安格斯怀里,刚洗完的小手湿漉漉的,不客气地抹在他身上。
“安格斯,你要睡觉吗?”
安格斯微微掀起眼睑睨着她,片刻后将她搂紧,低声道:“想要了?”
郗良一点也不忸怩,抿起红唇点头如捣蒜。
安格斯轻抚她的脑袋,心里清楚知道,郗良不是因为爱他而想要和他做爱,只是和一开始一样,一开始用接吻偿还他给她的东西,如今比接吻更深一步,她用身体偿还、讨好、犒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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