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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花风雨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金刚
景然退了房,直接回到了和奶奶住的出租房。
“然然回来啦?”听见开门的动静,奶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景然一边在门口换着鞋,一边应声,闻着厨房飘出来的味道,脸上绽放出一朵笑靥:“好香,奶奶你做的什么菜啊?”
“今天菜市场的虾仁打折,我买了些回来给你做了点虾仁豆腐。”
景然换好鞋,进了厨房帮着奶奶一起做饭。
很快,两菜一汤便上了桌。
两人坐在小桌子前,奶奶不时给景然夹着菜:“虾仁营养高,你多吃点。”
“嗯嗯。”景然点着头,就着菜大口扒饭。
“然然啊。”
“嗯?”景然边吃边答着。
“奶奶今天找了份帮人看孩子的工作,过几天就去上班。以后晚上奶奶就没法给你做饭了,你就辛苦点,放学回来后自己做饭吃。”
“奶奶,”景然停下吃饭的动作,蹙着眉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出去做什么工作啊!我周末兼职的老板工资给得很高的,不用你出去挣钱。”
“哎!”奶奶爱怜地抚上景然的头,“奶奶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靠低保和你兼职挣的钱,咱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债务啊?”
“奶奶……”
“听奶奶的话!奶奶现在身体还硬朗着,做点工挣点钱完全没问题,你不用担心。”
景然的双眸很快红肿,垂头一脸愧疚道:“都怪我……”
“然然,不许你这么想!”奶奶呵斥道:“都说了,你是无辜的,不要再将事情都归结到你的头上。谁这辈子不会经历点风雨呢?等熬过去了,咱就能看见彩虹了。”
看着奶奶慈祥的面容,景然心里清楚,奶奶是在安慰她,减少她心中的负罪感。
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自责。
如今还要连累奶奶一大把年纪出去做工挣钱。可即便如此,她现在和奶奶两人加起来挣的钱,其实连每个月的利息都不够……
吃完饭,景然想洗碗 ,被奶奶拒绝了。
奶奶说她昨晚做兼职够辛苦的了,让她早点回房休息。
景然争不过奶奶,只得回到房间。
掏出书本在书桌前坐下,看着那些落下的厚厚知识点,深吸了一口气,将脑海中那些晦暗的事情拍散,捧着书一点一点看了起来。
祁翦开着骚包的黄色跑车,风驰电掣,没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找到来人,接过对方手里厚厚的一包油纸。
上面密封条还完好,说明确实没人打开过。
他进了一间密封的房间,门一关,坐凳子上,大手大咧咧地把油纸撕了个粉碎,厚厚的一迭照片立即出现在眼前。
祁翦面无表情地一张张看了起来,越看,眉目之间的情绪越是下沉。
等将所有的照片看完后,祁翦整个人犹如跌入了千年冰湖,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寒冷气场。
照片里,一男一女,女的虽然戴上了口罩,但是熟悉她的人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一张张照片,全是两人外出旅游的亲密画面、挽着手臂逛商场的画面、上高级饭店的吃饭的画面……最后还有两人上酒店开房的照片,以及通过没拉上窗帘的玻璃窗,拍摄下的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的照片。
祁翦气得手在发抖。
哆嗦着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一根接一根的烟被点燃,直到密室里全是朦胧的烟雾,祁翦才稍微冷静了点。
他把这些照片装进包里,出门上了跑车,开车一路直奔回家。
西山湖的独栋别墅,一进门,他爸祁擎天正在客厅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欣赏着什么东西,听见开门的动静,回过头,发现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笑眯眯地对祁翦招手道:“儿子,快过来。”
祁翦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怎么了?”
祁擎天手里的雅韵色高级盒子往祁翦的方向一递:“昨天花六千万拍下的珠宝项链,漂亮不?”
祁翦看着铺在黑色天鹅绒上面正闪着光的珠宝项链,蹙了蹙眉:“没事买珠宝项链做什么?”
祁擎天叹了叹气,道:“前段时间,矿地上出了点事,我亲自去那处理,结果错过了和你妈结婚二十周年的纪念日。你妈生气了,这段时间吵吵要和我离婚呢。”
“她跟你提离婚?”祁翦震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愤怒。
“哎呀,我知道你妈都是说的气话,这不,买了个珠宝项链正准备讨你妈欢心呢!女人嘛,买点贵重的礼物,道歉的嘴再甜点,还是很好哄的。”
祁翦看着祁擎天那落在珠宝项链的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意,只觉得很是胸闷,淡淡说了句回房了,便直接上了二楼的房间。
他把照片掏出来放在桌上,盯着它们又是抽了几根烟,似在犹豫沉思,终于,烦躁地将这迭厚厚的照片装进了一个铁盒里给锁了起来,并且给安置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晚上,景然按时来到皇城娱乐。
进了员工室,换下衣服正准备再化个妆。
“叮~”手机响起。
景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点开手机,只见来信人上赫然标着“祁翦”两个字。
她微微蹙了蹙眉,闪过疑惑。
她是什么时候存的祁翦的电话?
点开短信,信息上,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帝豪酒店304,上来。”
——
祁翦情绪不对劲哦~
那要怎么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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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花风雨中 自己坐上来
帝豪酒店304,和昨晚同一个房间。
景然站在门前,见门是虚掩的,轻轻推了推,门便开了。
祁翦的身形高大,只胯上围着一条浴巾,此刻正背对着她靠在窗台上,眯眼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指尖夹着一支烟,慢动作地往嘴巴轻送,深吸一口,烟端红光一亮一黯,紧接着,浓浓白烟从他的嘴里悠悠吐出,被夜风吹散,融进无尽黑色。
“先去洗干净。”祁翦头也不回,吩咐道。
“嗯。”景然应声,然后熟门熟路地去了浴室,等出来时,身上也只裹了一条浴巾。
祁翦把烟摁灭,上了床,靠坐在床头,双腿大咧咧地岔开,漫不经心说道:“上来。”
景然默不作声地上床,跪坐在他的旁边,神态依旧很是乖顺。
祁翦的情绪有些淡,双手耷拉在两侧,围着浴巾的小腹下,刚刚还很明显的大大一坨,现在已经支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自己坐上来,把鸡巴插你逼里。”
语气也很淡,似乎也只是硬了,需要做爱纾解,但是玩前戏的兴致并不是很高。
景然虽愣了愣,但是很快了然。
柔若无骨的小手解下他的浴巾,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的酥麻。
紫黑巨龙猛地弹跳出来,傲然挺胸,赤红的大龟头,马眼正微微地一开一合,渗出少量的透明液体。一暴露在空气之下,对着景然的脸部方向上下抖动了好几下。
景然还没有湿得那么快,于是便俯身,用小嘴套弄起了这跟紫黑阴茎。
小舌头又软又暖,舔舐在鸡巴上的动作明显熟练了很多,也让祁翦舒服了很多,祁翦甚至舒服得低低呻吟了出来,特别是她用那舌头舔干净了马眼渗出的液体后,又用舌尖插着他的马眼,把小小的马眼不停地被撑大,祁翦真想低吼出来。
景然慢慢地将鸡巴含了进去,因为粗长,只能含进去一半,然后用小嘴紧紧地裹弄着,双颊都陷了下去。
她手嘴并用,套弄着这跟鸡巴,另一只手悄悄地摸上了自己阴户,爱抚揉捏。
小穴很是争气,很快便流出了不少蜜液。
景然将鸡巴吐出,喘着气,勾拉出好几条津液,好一会儿才断裂流淌下来。
她跨坐上了祁翦的黑森林,双手撑着床,想着这跟巨大的鸡巴很快又要撑裂她那小穴,眉头便不自禁轻轻拧了拧。
瞥了一眼祁翦,见他现在的眼里已经布满情欲,但是姿态还有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上下动了动,并不着急把鸡巴插进去,而是用阴唇裹弄着鸡巴上下套弄,想让小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这样一会儿进入的时候也能轻松些。
“脱了!”祁翦的声音充斥着喑哑。
景然了然,慢慢地解开了裹在身上的浴巾。
两颗圆润雪白的奶子再次出现在祁翦的视线里,祁翦的瞳孔骤然一缩。粉红的乳尖已经高高翘起,奶子更是随着景然的上下套弄而轻轻甩动。
小穴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打湿了祁翦的耻毛,流淌到床单。景然的小手握住了这跟紫黑阴茎,龟头对准了小穴,慢慢地开始往下坐。
硕大的龟头撑开小穴,带来欲撑裂的痛楚,可是又让景然觉得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很是令她舒服和满足。她继续往下坐,一点一点慢慢地,尽量不让自己太痛,一张莹润粉唇更是被她咬得死死的。
好在有了蜜液的滋润,景然很顺利地一坐到底,将鸡巴整根没入了小穴里。她撑着床,先让自己喘会气。
祁翦也舒服得闷哼了出来,景然的小穴依旧很紧致,很温暖,里面的柔嫩壁肉紧紧地将他鸡巴包裹,用力吮吸,带来的快感直冲脑门。
祁翦的额头渐渐布上细汗,鸡巴也舒服得在她小穴里抖了抖。
“给我弄出来!”祁翦语气愈发喑哑,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嗯……”景然小声回答,语气更像是在呻吟。
她开始用小穴慢慢地套弄了起来,又粗又长的鸡巴像是要把她肚子给捅穿,但是巨大的快感又一阵阵地传来,直冲上头顶。特别是龟头顶到小穴里那与众不同的一块媚肉,景然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只想让龟头不停地刺激那块媚肉。
眼观祁翦,依旧好整以暇,唇角轻轻翘起,好像很是欣赏她此刻的骚媚样。
景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怎么舒服怎么叫:“嗯……啊……真舒服……啊……好……好深……”
她摆动的身子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人交合的地方拍打出水渍声,流出的淫液被拍打在两人黑黑的耻毛处,成为一团团的灼白。
抽插了几百下,景然整个身子是又累又酸,可是快感没有停下,她甚至想要高潮了。可是祁翦不理她,依旧懒懒地躺着任景然摆弄。
就这样在祁翦面前自泄,她不是很愿意接受,身体也因为这种心里上的排斥,迟迟没有高潮。她渴望能在祁翦的蹂躏下高潮,渴望祁翦能抱着她,爱抚她,甚至疯狂地抽插她。这种身心都高潮的巨大快感,才是她强烈渴望的!
她咬着唇,既然祁翦不理她,她就自己揉捏起了她的奶子,大力揉搓,想象着这就是祁翦的大手。
尽管有了更大的快感,可是不对,还是不对。
自己揉捏和祁翦揉捏是不一样的,眼睁睁地看着祁翦就在眼前,可他却不搭理她,景然渐渐生出了焦急,只能愈加大力揉搓着奶子,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大声。
可还是不对。
景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祁翦为什么不理她?为什么冷艳旁观?
她需要他,渴望他给她回应,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会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可祁翦就是不理她!
她急得不行,双眼甚至盈满泪水。
“祁翦……”她终于忍不住唤出了口。
“抱抱我……好不好……”
“求你了……”
小小的声音里,满是渴望和哀求。
祁翦的脑袋轰然发麻,本就隐忍着射精的冲动,再一面对景然这种赤裸裸的勾引,他怎么拒绝得了。
那盈满泪水惹人爱怜的双眼,和那如小奶猫一般的小声哀求,真他妈要人命!
祁翦猛地坐起,一手钳住她脖子,一手搂住她细腰,紧贴着身子开始猛烈抽插了起来。
只想干她,肏她,疯狂地抽插她!
祁翦低吼着,额头的青筋暴起,汗水滴淌,贲起青筋和收紧肌肉的双臂抱着这具娇弱的身子疯狂上下抽插。
景然满足了,舒服了,巨大的快感很快袭来,她瘫软地倒在祁翦地肩头,任小穴舒服得痉挛带动着身体的抽搐,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想感受此刻欲仙欲死的感觉,以及可以安心瘫在祁翦怀里的这种安全感。
小穴里面的媚肉紧绞鸡巴,祁翦也不打算再忍,松开了马眼,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子宫。
滚烫的温度袭来,景然又是一波快感袭来,瘫在祁翦的怀里又是忍不住抽了几下。
鸡巴还在甬道内抖动着射精,祁翦紧紧抱着她喘着粗气。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景然,自顾自地靠上了床头。
景然默不作声地从他身上下来,蜷缩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侧,喘息声还没有完全停下来。
“啪。”
景然抬头,只见祁翦面无表情地点了打火机,点燃了嘴里叼着的那支烟。
接着,祁翦便自顾自地抽起了事后烟,没有再看景然一眼。
心思敏感的景然,很快便感受到祁翦今天情绪上的不同。从一进门开始,祁翦便没有多余的话,仅有的几句话,也只是吩咐她怎么和他做爱。
她垂了眼眸,安静地躺在他身侧,不发一语。




贪花风雨中 你真贱
半响,景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起身坐起准备下床。
“去哪?”祁翦叼着烟,语气有点冷。
景然垂眸:“我打个电话。”
祁翦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地继续吞云吐雾着,视线透过团团烟雾看向她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眯。
景然光着身,把包里的电话掏了出来,来到窗边面对墙,背对着祁翦,按通了奶奶的电话。
“喂,然然啊?”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景然的声音甜了几分:“奶奶,今晚我还去同学家睡,您不用等我,早些睡吧。”
“今天店里还忙啊?”
“嗯,这周比上周人多。”
“哎,那好吧。你也别累着了,能找着偷懒的空隙,就尽量多偷会儿懒。”
景然登时眉眼轻弯,笑道:“知道啦奶奶,你快睡吧。”
“好,那你继续忙吧。”
景然垂头,挂了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祁翦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刚把电话挂断,手里的电话就被祁翦抢走了。
“诶~”
景然想伸手去拿,却被祁翦紧贴过来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墙上,身子都没来得及转过来。
“给谁打电话?”祁翦边问边拨弄手机查看通话记录,语气很冷。
景然艰难地扭过头,声线淡了不少:“我奶奶。”
看完了通话记录,确定景然没有撒谎,祁翦把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然后抓过她双手举过她头顶按在墙上。
“去同学家睡?”祁翦的话响在她的耳畔,没有一丝温度。
景然咬了咬唇,回道:“我奶奶不知道我在做这个,她以为我在一家宵夜店做兼职。”
“骗子!”祁翦语气狠厉,带着欲爆发的怒意:“你们女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他妈是骗子!”
景然觉得祁翦这话骂得莫名其妙。
不过她识趣地并没有怼他,只敢在心里暗暗腹诽。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祁翦冷笑。
“我没有。”景然小声反对。
“没有?不老老实实做学生,出来干这龌龊勾当?”
景然咬唇,没有反驳。
“没话说了?”
景然不语。
“景然,你真贱!”祁翦咬牙骂她,带着狠厉。
景然闻言,身子猛地僵住,心口仿佛被什么利器划开,淬出鲜血。
她承认她是贱,可是被别人这么一针见血地指出,赤裸裸地揭露出她的本性,她竟然也会觉得难以接受,甚至,会觉得有些委屈。
如果没有那件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确实是在做着下贱的事情,也确实如祁翦所说,很贱!
纵然这么想,景然的双眼还是忍不住涌出了泪水。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也想回到曾经平凡快乐的日子。
可是,都回不去了……
她回了头,湿润的双眼盯着冷冰冰的墙,不想让祁翦看见她此刻的脆弱。
身下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抵上了一根火热肉棒,正不安分地摩擦着她的小穴。
“屁股翘起来。”祁翦吩咐。
景然没有动。这一次,她不想再乖乖听祁翦话。
“翘起来!”祁翦的声音狠了几分。
景然就是不动,仿佛生出了一股拧劲,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这还是她第一次忤逆了祁翦。
“呵!”祁翦轻笑了起来,“生气了?”话里满是讥诮。
景然沉默应对,身子依旧不动。
祁翦再次轻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但是紧接着,他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小腹,大力往后一抬。
景然的力气哪里会是祁翦的对手,尽管在挣扎,可还是一下子就把屁股翘了起来。
她很恼恨,可又束手无策。
祁翦的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有了上一次射进阴道的精液滋润,鸡巴顺利地插了进来。
再次融为一体的快感,令祁翦低低地喘了一声,紧接着,便是勾唇在景然耳边一笑:“生气了还不是要乖乖给我肏。”
景然没有回头搭理,祁翦便抓着景然的屁股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
景然五指弯曲抓着墙,默默承受着他的冲撞,指甲用力到快要陷进墙皮里,“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臀肉被打得狠颤,硕大的阴囊也不停地拍打在小穴上。
最开始的不情愿,渐渐也因为祁翦的填满和抽插适应了,小穴里不断分泌出一股股的爱液,只是景然并没有使身体主动配合他,仿佛还在和他怄气。
祁翦自顾自地不停抽插,景然雪白的臀很快就被撞得又红又肿,她咬牙承受着痛楚,可更让她难堪的是,在祁翦又快又猛的抽插中,她感觉她又快要高潮了!
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缴械投降!她忍,咬唇努力隐忍,不让自己高潮。
祁翦似乎是察觉了她努力隐忍下的兴奋,勾唇一笑,小腹下勾得更加用力,让鸡巴每次都整根插进去,身子也愈加佝了起来。
这时,祁翦的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抚摸上了景然耻毛下的阴蒂。
刚一碰上那颗小蜜豆,景然的整个身子便立即紧绷住了,。
祁翦先是轻轻地爱抚,然后揪住那颗小蜜豆又是搓揉,又是拉扯了起来,直把小蜜豆玩弄得红肿不堪,接着又用温热的掌心覆上被蹂躏得似已经在残喘的蜜豆摩挲按揉,又像是在安抚蜜豆刚刚被他那样地糟蹋。
景然身子哪经得起祁翦那丰富技巧下的挑逗,没几下,便控制不住地,趴着墙泄了身。一股股的阴液喷射在祁翦的龟头上,漫过阴茎往下淌,却被大鸡巴全堵在了穴口,一点儿也没有流淌出来。
“你高潮了!”祁翦含笑得话响起,听在景然的耳朵里,则成为了嘲笑。
她输了。
祁翦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你坚持了那么久的拧劲,还不是在我鸡巴的肏干下舒服得泄了身,你还拧什么劲呢!
景然垂头,很是懊恼。
祁翦也开始了愈加大力的抽插,带着一股狠劲,终于,匍匐在她娇嫩的背上,将精液一股脑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
好一会儿,祁翦才慢吞吞地把鸡巴抽出来,精液和阴液融为一体,从又红又肿的小穴流出,哗哗地直往地上淌。
他满足地勾唇,回到最初的话题,道:“怎么,觉得委屈?”
景然依旧沉默,祁翦干脆直接捏住她下颚逼她扭转头。
“说话。”
景然想拒绝,可根本就无法和祁翦抗衡。
看到景然的脸,祁翦眉头一皱:“眼睛怎么红了?”紧接着,眉头愈加狠皱:“你哭了?!”
景然努力把头扭了回去,抽了抽鼻子,没有回话。
“操!”祁翦低骂一声。
“不就骂你两句,接受能力这么差?”
景然努了努鼻子,终于开了口:“不是,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就是贱!”
之前的那股拧劲没有了,全成了向命运妥协的认命:“出卖身体换取钱财,又只是为了让你帮我保住秘密,就把身子给你随便肏,我确实贱得很!”
闻言,祁翦的瞳孔骤缩如麦芒。
他骂她,只觉得泄气又解恨,可是听见她也那样骂自己,祁翦心里又满满不是滋味。
蓦地,他觉得有些烦躁,可又不知道这股烦躁从何而来。
坐上床头点了一根烟,猛地吸了几口,才让尼古丁稍微压制住了那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景然默不作声地上了床,背对着他躺下。
祁翦虽知道她没有再哭了,可她的沉默却也让他感到很是胸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继续面对她。
不知道抽了几只烟,只知道此刻已经是深夜,窗外的大道都安静了不少,半天才会经过一辆疾驰的轿车。
摁灭了最后一支烟,祁翦捡起衣裤套了起来,利落地拿过床头的车钥匙:“我回家了。”淡淡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景然没有回头,听见闭门的声音,整个人也放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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